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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荣宠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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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太君感叹着,心里希望六侄女能有自知之明,乖乖回到朱家。
  显然,朱六娘除了恨意高涨,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她只觉得姑母可恶,不愿帮衬娘家。郡主可恨,无半点
  容人之量。
  那话是国公爷说的,还是郡主瞎编的都未可知,谁知真假?朱六娘怨恨地想着,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女子浑身都透着不甘心,碧姜想着,眼神闪了闪。
  “让郡主见笑了,都是些不省心的。”
  “娘,表妹长得不差,心气高些也是正常的。不如我们寻摸着,给她配一户好人家。”
  朱太君立马笑得开心,摆了摆手,“你有这个心,娘很欣慰。但你不了解我娘家嫂子,是个得寸进尺的
  主,万没有满意的时候。我那几个侄女,性情都极似她们的母亲,不光是心高,且心太大。你再苦心帮她挑的
  好人家,只要是身份地位上不如国公府,必会引来她们的埋怨。这事啊,你就别管了。”
  碧姜本来就是顾着朱太君的面子才说的那话,既然朱太君看得明白,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当然不会去
  做。
  “就怕朱表妹心里有怨……”
  “她呀,早就有怨了。不光是对你,便是对我这个姑母,只怕都是怨恨极深。”
  朱太君说着,无奈地叹口气。
  六娘一直托着身体没好,赖在国公府。她是派人紧盯着,生怕这侄女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害得自己这张
  老脸都没有办法面对儿子儿媳。
  “你进宫一趟想必是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到底不是亲婆媳,朱太君从不会摆婆婆的款。见碧姜脸色有些白,忙催她回去休息。
  碧姜今日是初潮第一天,确实有些不太舒服。闻言没有推拒,便起身告辞离开。起身的刹那,只感觉又是
  一股潮涌,恨不得立马回屋换衣服。
  出了朱太君的院子,再也不藏着,任由侍剑扶着,快步走回去。
  回到屋子,又是一番清洗换衣。等到一切消停,躺到床上时,据九掀着帘子进了屋。
  挽缨和侍剑退出去,屋内只剩夫妻两人。没有旁人在,据九径直坐到床边。犹豫几下,终是伸出手,隔着
  锦被按在她的腹部。
  “很难受吗?”
  碧姜“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比起刀伤剑伤,算不了什么。”
  一提起刀伤剑伤,他就想到她最后受过的伤。那么深的伤口,连皮肉都翻卷起来。血不停地涌着,好不容
  易才止住。
  比起战场上的无情,回到京中所经历的事情皆不值得一提。
  “我刚才见过北郡王世子。”
  很平常的一句话,但碧姜却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点不寻常。
  北郡王世子此次进京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既然不是为立太子之事而来,那么还有什么是比立太子更重要的
  事情?
  据九看着她,眼眸深处有一丝挣扎。
  若说她之前最在乎的人,非先帝莫属。
  她与先帝兄妹深情,自小一起长大。先帝于她,既是一同长大的伙伴,又是世间最亲密的人。若是她知道
  先帝之死是人为,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的表情凝重,这样的表情她极少在他脸上看到。他的脸上仿佛永远都是冷静的,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值
  得重视的事情。
  “可是事情十分棘手?”
  她琢磨着,能是什么事呢?
  没有听说哪里出了天灾人祸,也没有听说边关有急报?
  “事关重大,恐怕就连北郡王世子都不敢贸然上折。”
  “什么事,你说吧。我不是从前的我,这天下再有什么事情,与我现在一个深宅妇人有何干?”
  据九眼神箍着她,一字一句,“先帝之死,怕是人为。”


第69章 
  碧姜心神一震;瞳孔猛地睁大。
  什么?
  皇兄是被人害死的?
  以前她就隐约有些疑惑;皇兄自小与她一起长大,习武练剑。不说身体健壮如虎;但比起大多数男子,身
  体都是极好的。
  是以,皇兄登基没几年;居然心瘁而死,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但是无论是太医的诊断用药;还是皇兄表
  现出来的症状;都表明确实如此。
  皇兄登基后宫人妃嫔不多;加上育有皇子的仅皇嫂一人。且那时候安亲王府早已空置,皇室之中,除了自
  己,再无其他血亲。
  没有帝位之争,谁会去害皇兄?
  “是谁?”
  她想知道;到底是谁丧心病狂;胆大包天到毒害一个帝王。且连太医和身边的人都没有察觉;如此可见此
  人隐藏得如此之深。能够悄无声息地害死皇兄,想想都令人胆寒。
  据九知道先帝在她心中的地位;眸色一暗,道:“赵太后;或者说是赵太傅和赵太后父女俩。”
  他们?
  她的手紧紧地握紧;指甲掐进肉里。怎么会是他们?一个国丈,一个皇后;为什么会害皇兄?
  “为什么?”
  论理由,他们是最没有可能害皇兄的。可偏偏是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她的眼中射出强烈的恨意,如果真
  是他们,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血债血偿,赵氏一个都别想逃!
  “他们深受皇恩,且那时候皇侄已经出生,后宫之中再无其他的妃嫔育有皇子。他们为什么要害死皇兄,
  若是为了江山,有些说不通。江山迟早是传给皇侄的,他们急什么?”
  据九眼眸幽深,北郡王世子若不是握有确实的把握,不会向自己透露半点风声。对方选择漏口风的对象是
  据九,足见北郡王父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他们二人,在世人的眼中,皆是大长公主最亲近的人。其次,据九并未偏向大皇子一派。
  更重要的是,皇贵妃是当年大长公主相中的人。
  凭这三点,足以让北郡王父子视他们为自己人。只是北郡王父子想不到现在的玉山郡主就是已故的大长公
  主,结果比他们想象的更要好。
  碧姜看着他,眼中有疑惑有悲痛。
  “当年,先帝偶尔想起安亲王一脉,隐有不安,怕还有余党存世,于是派人暗查。不想查来查去,竟得知
  一个天大的秘密。安亲王原本没有反心,皆是被人怂恿的人。而怂恿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太傅,赵太傅可
  以说是安亲王幕后的军师。彼时,你父皇没有重用他,相反便是太傅一职,也仅是排在另一位太傅的后面。”
  她眼中闪过惊讶,赵太傅原来是安亲王的同谋。父皇在世时都没有查出来,可见他隐藏得有多深。
  如此心机深沉之人,怪不得连帝王都敢谋害。
  “先帝怕弄错了,命人细查,不想被赵太傅察觉。他怕赵家会被诛族,于是先下手为强,趁先帝未查清之
  前,命赵太后换了陛下的一味熏香。那熏香并无毒,需另一味药引相合,才能不知不觉中令人力衰体竭。”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碧姜已能想到。赵氏当时是皇后,宫中一人独大,无论是换熏香还是放药引都太过方
  便。便是太医探出什么不对劲之处,也会被她挡回去。
  皇兄不会想到是枕边人害自己,以为自己醉心朝政,真的亏空了身体。所以直到最后,皇兄都没有半点的
  怀疑。
  她的手慢慢握成拳,一拳砸在锦被上,“赵氏该死!”
  赵家确实该死,谋害帝王,那可是灭全族的死罪。可是陛下是赵家的外甥,且大皇子亦是赵家女所出。
  这也是北郡王世子顾忌的地方。
  因为一个不好,反倒会让赵家反咬一口,说他们是诬蔑,意在扶皇贵妃母子上位。
  所以,此事得寻一个合适的时机,秘报给陛下。而这个去秘报的人,北郡王世子属意他。只有他这个局外
  人去捅破此事,才最有说服力。
  “北郡王掌握了证据,为何不上奏?”
  “他们有顾忌。”
  碧姜冷冷一笑,什么顾忌,那是私心?人都有私心,她不是不知道。其它的事情她可以不管,也可以不去
  追究。但皇兄之死,恕她不能忍!
  再是怒恨交加,她的脑子也是冷静的,这就是皇家人的可悲。
  她很快就想到北郡王父子的打算,看向据九,“所以他们选中了你!”
  据九点点头,“没错,北郡王世子是这个意思。若想一举扳倒赵氏,半点不能出差错。我无疑是最合适的
  人选。便是被人利用,我亦愿意去做。”
  她的事就是他的事,她的恨就是他的恨。
  他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为了她,他愿意做北郡王父子手中的剑,去挑破赵家的真
  面目。
  极度的愤怒之后,涌上她心头的是无力感。她好像有一点明白老天为何让她重活一回,就是想让她看看,
  自己蠢到什么程度。
  为了仇人安逸的生活,自己在边关拼死奋战。便是丢了性命,亦没有得到别人的感激,反而是忌惮。
  还有就是皇兄的死,若不是她重生,她哪能知道皇兄竟是被赵氏给害死的。
  所以冥冥之中,是让她来报仇的!
  果然天家无父子,无夫妻,什么都没有!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她问道,若说真正对自己好的人,除了隐,她已想不到第二个。就算是为皇兄报仇,她也不敢让他去冒
  险。
  帝王心思难测,现在的皇侄,她不敢猜测。
  她怕皇侄会为了皇家颜面,而秘密处置他。
  “越快越好!”他答着,心知她必定十分急切。
  哪知她却摇了摇头,“不急,这事再急,也没有你的安危重要。”
  他先是惊讶,很快涌起狂喜。她这是觉得自己比先帝的事情还重要了吗?她是怕自己有危险,所以拦着自
  己吗?
  她娇小的身体大半都在锦被中,被子拉在胸前,发丝散在两侧。一张欺雪寒霜的脸此时正如冰霜一般,莹
  白如玉却冰冷刺骨。
  这样的神情,仿佛又像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率领万军的大长公主,冷静沉着。
  历经过生死之后,她比从前更加的冷静。
  皇兄之死,若真是赵家人所为,那必是非除不可。但要怎么除,全凭皇侄的意思。他是天子,龙心难测。
  倘若隐去密呈此事,他或许会盛怒之下处置赵家。
  但之后呢?
  回过神来,他必会细细琢磨,越琢磨就会越觉得有疑点。帝王皆疑心病重,疑来疑去,最后呈上证据的隐
  便是首当其冲。
  所以,事情要揭露,却得有个过程。
  “不能急,越急越是显得刻意。事情过去多年,再急又能改变什么?”
  人已死,且过了十几年。再急能令白骨复生吗?
  “那我们要做什么?”
  她垂下眸子,沉思半晌,复抬头,道:“把这件事散出去,包括先帝死有疑点,及死之前正在查赵家与安
  亲王合谋的事情一并快速传开。”
  帝王之家,最忌颜面。
  他们把事情呈报给陛下,或许陛下会立马处置,赵家倒台,皇贵妃上位,皆大欢喜。但如果说这件事情是
  根刺,则刺扎的时间不够长,陛下感觉不到痛。
  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刺扎得更深,日子更久。久到陛下痛不欲生,不得不拔!
  “好,我即刻派人去做。”
  他说着,脚步匆匆,掀帘而去。
  珠帘在他走后,还在晃个不停,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但比起宫中的珠帘,还是略有逊色。万福宫中的帘
  子皆用极品玉珠串成,颗颗饱满,莹润通透。
  可是谁知道华丽宫帷后面藏着怎么样的阴谋?
  权势,宠爱,至高无上的地位。令后宫的女人争斗不休,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那些个手段你来我往,至
  死方休。
  无情最是帝王家,父子都能自相残杀,何况夫妻?
  她仰望着纱帐,直至眼睛酸痛,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的往事,她与皇兄的点点滴滴,
  现在想想,或许是她在宫中感受到唯一的温情。
  子时已过,她还没有睡意。
  听着有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再听到珠帘发出的悦耳声响,鼻息中闻到熟悉到令人心安的气息,心知是隐回
  来了。
  她现在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隐,她就算是重生回来知道那么多的真相,又能怎么样?
  便是能亲手收拾赵家人,她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老天可怜她生在皇家,亲缘浅淡,芳年早逝不识人情温暖,所以才会让自己重活一世,看到前世忽略
  过的东西。
  那是他的感情。
  她感觉床榻一沉,身子往外面靠过去。
  他身体一僵,听到她极轻的声音。
  她说,谢谢你。


第70章 
  先帝之死有蹊跷的事情一天之后在京中传得纷纷扬扬;百姓们都在相互私传;不敢高声议论。不过相比起
  过日子,皇家的那些事情传传也就罢了。
  可世家臣子不一样;这样的事情,那可是足以变天的大消息。他们奔走相询,脸色凝重;此事一旦为真,
  不知要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没有人敢隐瞒;很快传到陛下耳中;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传言从哪里传出来的;私议皇家之事,罪当诛!”
  帝王怒火,雷霆万钧,吓得殿中宫人全部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皇帝从宝座上站起来;背着手;怒气冲冲地出了宫殿。他满脑子都是那传言;心里知道空穴来风,必有影
  踪。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提到父皇之死;必是另有隐情。
  “查,给朕好好地查!”
  身为人子;就算只是一个传言;他都要彻查到底。何况那是他的父皇,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是被人害死
  的,传扬出去,他们皇家颜面何存?
  再说,若此事为真,害死父皇的人是谁?宫中戒备森严,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谋害一个帝王?
  且父皇在位时,逆王已除,朝堂还算安稳,到底是谁有那样的心思和手段?最令他害怕的是,时隔那么多
  年,他们一直不知道父皇之事是人为。足可见那凶手隐藏极深,万一对方故技重施,用同样的法子对付自己,
  那自己如何能防
  越是这般想着,越是如芒在背。
  他脚步有些乱,原本是想去万福宫的。却不知怎么就走到皇贵妃的宫中,恰巧皇贵妃正在逗弄二皇子。
  二皇子还不会走路,只会依依呀呀地叫唤着。
  “臣妾不知陛下驾到……”
  皇贵妃看到皇帝,忙领着众宫人迎驾。
  皇帝一把扶起她,“爱妃快快起身,朕没让人通传。”
  他的眼睛看到摇篮中的二皇子,二皇子已长出几颗乳牙,正咧着嘴朝他笑。他伸出手指,去逗弄二皇子,
  不想二皇子白胖的小手一下子就握住他的手指。
  “呀……呀……”
  “他在说什么?”
  “许是在唤父皇吧。”皇贵妃笑着道。
  皇帝点点头,他记得皇后说过,大皇子一岁之前就会叫父皇。怎么二皇子都快一岁,还是不会叫人。
  还有二皇子到现在都不会走路,相反,大皇子将满一岁就能走了。
  说起来,似乎是大皇子要聪明些。
  “他可会走?”
  “还不曾,臣妾想着小孩子骨头软,过早让他走路好比拔苗助长,得不偿失。等他骨头长硬了,自然就会
  走了。”
  皇贵妃从小长在北郡,那里民风豁达,风俗多样,是往来商旅的必经之地。自小她就知道将要嫁进宫中,
  长辈们是按照一国之母的教养她的。
  父王曾说过,为后者,不光要贤,更重要的是眼光要远,见识要广。是以,父王常请人到府中,给她讲外
  面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
  这些话,是某一个部落的长者讲的。她说万物生长,自有天定,不可强求。物如此,人亦然。好比花儿什
  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落,什么时候结果,果子什么时候成熟都是有时节的。
  她还说,孩子幼年不需要过早行走,否则就是违背定律。就像错过时节的果子,难以长成,极易萎落。便
  是长成了,亦不如意。
  “你倒是不急,难道不想他事事先人一步吗?”陛下像是随意一说,还在与二皇子玩乐着。
  皇贵妃心一突,笑得更加明丽,“臣妾从没有那样的想法,臣妾只盼他能一生康安,太太平平的,此愿足
  以。”
  皇帝对她的回答有些满意,不急不抢的女人,他反而愿意多给恩宠。
  他的眼睛瞄到桌上的一个拔浪鼓,十分的精致,问道:“这小鼓倒是精巧。”
  “是臣妾的哥哥送来的,臣妾的哥哥此次进京,就是为给皇儿送生辰礼。只因怕引来别人的其它猜测,故
  而没有声张。哪成想他赶的时机不巧,还是落了别人的口实。”
  皇贵妃指的是上次有人请立太子的事情,赵家一派怀疑自家哥哥是冲着立太子的事情才进的京。
  她的语气中隐有一些埋怨,很是符合一个妹妹对自家哥哥抱不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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