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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荣宠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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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哪!”
汪夫人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望向自家老爷的下半身。难道老爷以后都不中用了?本还想着,落魄也好。
丈夫不会再沾花惹草,说不定还能守着自己过日子。哪成想着,这最后的一点盼头都被击碎。
“哈……哈……汪大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看在你昔日对我做过的事情,这一路上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的……”
他的语气可不像是真要照顾他们的样子,汪公子心里起着疑,惊惶地问道:“敢问这位差大哥,与家父有
什么渊源?”
那差役收起笑,脸色变得阴狠,“渊源?那还真是有,汪大人多年前抢的那个女子,正是我的未婚妻子……
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地报答汪大人哪?”
汪公子心一惊,看这差役的样子,是打算在路上折磨他们。
汪夫人也想到了,简直欲哭无泪。她看向汪奇山的眼神里全是恨意,突然觉得他今后怕是再不能近女色,
真是报应,连她都觉得解恨。
汪奇山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一个男人,若是突遭抄家,还被夺去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那他活着还
有什么意思?他头仰着,问自己。
若是早知如此,他当年何必沾惹肃清兰。可是那样的美人儿,若是他当时没有下手,只怕到现在会一直遗
憾着吧。
他的目光慢慢变得麻木,那处疼得要命。那曾经带给他无数兴奋的感觉,现在竟然半点都想不起来。
这差役在说什么?
他玩过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哪一个是差役的未婚妻?
汪夫人听明白了,这次状告汪家的苦主就是差役未婚妻的父母。老爷的事情她虽然不愿意插手,但她知
道,除了花街出来的女子,一般的姑娘,老爷都用银子摆平了的。
也就是说,那女子的父母当年得了银子,才会息事宁人。
“这位差大哥,我们老爷实在是冤枉啊,从来没有做过强抢的事情。都是那家人贪财,把女儿送上门来
的。事后,我们可是花费了一大笔银子,才让他们平息的……”
差役冷哼着,他知道自己未婚妻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当年确实是得了一大笔银钱,还盖了大宅子。
可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要的只是妻子。若不是汪大人好色,未婚妻的父母怎么会不顾婚约?
这些年,无论多少媒婆替他介绍亲事,他都没有看上。因为没有一个女子,能与自己的未婚妻相提并论。
能被汪大人看上的,可想而知,必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随着年岁累积,他心里更加痛恨姓汪的。
终于,让他逮着了报仇的机会,他岂得放过!
他用剑朝囚车里捅着,故意戳中汪奇山的伤口。原本还麻木的汪奇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叫声凄惨,惊起
林中的鸟儿。
碧姜听到叫声,看着林子上空四散飞去的鸟儿。
“你安排了什么人押解?”
“仇人,汪奇山的仇人。”
原来如此,她微微一笑。
“走吧。”
她抬脚下山,知道以后汪奇山不会有好日子过,她就放心了。
说是山,其实并不高。但以她现在的体力,上山容易,下山反倒是腿软。虽然近日她能感觉到身体一直在
变好,却无法与以前的身体相比。
没走几步,她就双腿一软,人差点往前栽去。
据九人高手长,本就一直留意着她,哪能让她真摔着。长臂一捞,她就稳稳当当地圈进他的怀中。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咫尺,她娇小的身体被他提抱着,两人鼻息可闻。
四周无人声,偶有虫鸣鸟叫,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他的心跳徒然飞快,一下一下像战起时的擂鼓,沉闷
有力。
“放我下来。”
她命令着,他依言。
轻柔的动作间,他弯腰低头,额头碰到她的面颊。
那薄唇微凉,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唇角。
一如相像中的那般嫩滑可口,他想着,心跳得更快。只能紧绷着身体,直直地站着,双手在身侧握成拳。
她亦受到冲击,呆了一会儿,随后像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朝前走去。现在她觉的不止是腿软,甚至都能
发现自己双脚在打飘。
方才,隐是亲她了吗?
第59章
在她的身后;据九调整了一下呼吸;跟上她的脚步。
但是那萦绕在心间的想法始终无法挥去,犹如一只困兽;被他关在心底的最底处。一旦牢笼破裂,哪怕只
是撕开一个小口子,都挡不住猛兽出笼的决心。
几乎是在一刹那;他就做出了决定。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断腕豪情,澎湃的心绪与奔涌的热血齐齐地汇聚
一团。令他不管不顾;像利箭一样地冲上前。
只听得他脚步如风;呼啸着奔向她。她还未来及有任何的反应;就被他抵在一棵大树上他颀长的身体将她
牢牢地圈住。
树干很粗,一人合抱不过来。他的身体贴近,令她有了一种压迫感。
他微喘的气息,以及眼中似烈火般的炽热火焰,比树隙中的阳光还有耀眼。
“隐;你这是做什么?”
她厉声问着;声音中有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她心里隐约能猜出他会说什么;脑子里有不可置信,还有淡
淡的期盼。
这份期盼;令她浑身抖起。
直到那凉薄的唇印在她的唇间,她突然就安定下来。脑子里最先想到的是隐如此轻薄于她;当真是放肆。
尔后这个念头很快散去;浮在心间的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相濡以沫的由来。
据九只觉得含着的唇瓣滑嫩得好像一吸就要化掉一般,那软软嫩嫩的感觉令他止不住想要更多。更让他欢
喜的是;她似乎并没有反抗,连挣扎都没有。
怀中是他此生最爱的女子,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只怕就要在这荒郊野岭……
就在碧姜觉得喘不过气来时,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的唇略微红肿,水润而又泛着光泽,像一枚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轻喘的浅息,带着女子唇齿间独有
的馨香,令人沉醉。
“你当真是放肆!”
明明是喝斥的话,却软糯糯的没有一点威严。她暗恼着,自己现在被他圈在怀中,矮人一等。想要拿出原
来的气势,无奈半点都使不出来。
她美目略有恼意,直视着他时,羞恼中并不见真正的生气。
他的心像要跳出来一样,那颗狂跳的心雀跃着,不停地问自己。是否她对自己亦是有情的,若不然,为何
她并没有生气?
这样的认知令他气血翻涌,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我……心悦你,愿一生守护你……你可愿意……”
她在他的怀中身子一僵,虽然隐约有这种猜测。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种感觉还是让人震惊的。
他的怀抱似火,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像裕西关的战鼓声。
仿佛一瞬之间,她又重回到那厮杀的战场。那时候的自己,也曾想过有朝一日得胜还朝后,便如寻常女子
一般嫁人生子。
只不过,她没有等到那一天。
重来一次,物是人非。曾经看好的周梁颇为令人失望,而这个紧紧搂着自己的男子。无论他是她的影子
时,还是他现在贵为国公,都一直默默守在自己的身边。
他长相俊美,洁身自好,身份尊贵。
若是她真的想过一个女子该有的生活,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排斥他的亲近,甚
至是有些意动的。
他的气息温热,喷在她的耳边。酥痒痒的,令人战栗。
她不知道的是,他其实在害怕。他害怕听到她的拒绝,害怕她拒绝以后与他形同陌路,不再将他视为自己
人。
过了许久,传来闷声闷气的一个字。
“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刚才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忙松开她,忐忑不安地观察着她的眼神,迟疑
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好。”
“你……说好?”
他狂喜着,俊美的脸皮似乎在抽动。那种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欢喜令他开始不知所措。脑子里只有一个声
音。
她说好!她同意了!
碧姜含着笑,那个好字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本那一直像是飘荡的心,突然就落到实处,且落
地之处鲜花遍地,蝶舞蜂鸣,美不胜收。
再看到他喜不自胜的样子,更觉美妙。她在过去的岁月中,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陌生而令人向往。
据九整个人像定住一样,唯灼热的眼神紧紧地看着她,不敢眨一下。
她微微一笑,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赶紧走吧,等会天就热了。”
他反应过来,看着已有更多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照进来。
“可还能走动?若不然,我……背你走……”
“好。”
既然想通自己的心意,她并没有扭捏。原来的她,本就是爽利的性子,现在她已决定和他携手白首,那么
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何况,在世人眼中,他们是夫妻。
据九弯下腰身,等她趴上来时,手在后面将她一托,稳稳地把她背着。山路不平,于他而言,却如履平
地。
今日的鸟儿叫得倒是欢快,她想着。
到了山脚,不想碰到一群人。看样子,是进山来狩猎的。
为首的锦衣公子是马都督的儿子马公子,马公子长得还算不错。只那双眼睛令人不喜,一眼就看到据九身
上的碧姜,立马两眼放出光来。
这么出色的美人儿,枉他游戏花丛数年,也没有见过。别人都说自家妹妹是京中第一美人,比起眼前的这
位女子,差的不止是一大截。
怪不得国公府会看不上妹妹,而娶了出身低贱的玉山郡主。原来郡主的真容长成这般,若是他,怕是也难
过这美人关。
其他的那些人见到他们,都是一愣。
堂堂的敬国公,他们还是认识的。敬国公容颜俊美无双,且身份高贵。就算是有那以色侍人的名声,以及
和大长公主不清不楚的传闻,亦不可否认对方确实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他背上的女子,看着娇娇小小的。那伏在他肩上的小脸蛋露出来,罕见的绝世美貌令人心惊。他们想着,
这位女子莫不是敬国公娶的那位郡主?
听闻玉山郡主长于落花巷中,容色极美,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一位。
据九轻轻放下碧姜,接受着他们的行礼。
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中,平日里冷漠尊贵的敬国公亲自扶着自己的妻子上马车。然后马蹄四起,马车绝尘而
去。
马公子贪婪的目光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在马车中,颇有些失望。他酸酸地想着,他怎么就不知道派人去落花
巷里挑人,若不然,怕是这美人儿就是自己的了。
“啧……啧……都说敬国公爱骑马,果不其然!”
酸意加上嫉妒,马公子终是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便是众人的哄堂大笑,笑声传进远去的马车中。方才他们的话,据九听得清清楚楚,就连碧姜,都听
到了。
她脸一冷,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什么隐爱骑马,今天他们可不是骑马出来的。那些人是在讽刺自己的出身,借喻来嘲讽自己的男人。
“爱骑马有什么不好,就怕有的人连马都骑不了。”
她说着,深深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废了他们的腿,我要让他们永远再无法体会骑马的滋味!”
男人的脸色冷凝,闻言点了点头。
最近几年,马都督越发的张狂。马府和赵太傅那边走得近,都是大皇子一派。
赵家的胃口越来越大,赵家的子孙已经开始崭露头角,在各部中都有赵家的人。虽然官职不大,却都在要
职上。
加上赵家明里暗里拉笼的一些官员,伊然占了朝堂上的一半。这股势头,连陛下都开始忌惮。所以在上次
请立太子时,陛下才会那般动怒。
那群公子哥们嘻嘻哈哈地进了山,马公子笑得最为张扬。这群人以他为首,向来是不干什么正经事。
无非是吃喝玩乐,流连花街柳巷,或是赛马比箭,玩些取乐的游戏。京中纨绔子弟,皆和他私交甚好。
一行人趁着天气还凉,很是尽了兴。等他们回京时,不想在官道上惊了马。为首的几个人先是从马上跌下
来,接着腿被惊慌的马踩踏着。
马公子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痛得晕过去。待抬回府中时,腿已经废了。
相比其他人,他伤得尤其严重,两条腿都废了。而其他的人,严重的几个都是单腿被废。伤势较轻的将养
个把月,倒没什么大碍。
马都督震怒,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来马是怎么被惊的。找不到祸事的缘由,只能是自认倒霉。
他们不会想到,是因为一时口舌之快,才惹出来的祸事。
当然,这是后话。
碧姜自回到国公府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就连侍剑和挽缨都看出来了,挽缨抿着笑,看了一眼第三次走
到门口的主子。
“郡主……您要不要先用膳?”
据九把她送回来后,就出了门。眼见着天都黑了,人还没有回来。若是以往,她的心情没有如此焦灼。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何时变得寻常的女子一般,也在等候着夫君归家。
夫君?
这两个字划过她的心头,泛起丝丝甜蜜。
她轻轻地吐一口气,对挽缨道:“摆膳吧。”
第60章
据九回府时;正好看到挽缨端着补汤要进屋。
他长臂一伸;“我来吧。”
挽缨忙把东西交给他,待他进屋后;把门掩上,守在门口。与侍剑两人对视一眼,俱都在眼里看到欣慰。
以前的主子;虽然待她们很好,但始终觉得高高在上。不曾活得像个有血有肉的人;喜怒哀乐都藏在心
中。
现在的主子;或许是与以前的样子天差地别;连带着她们都觉得放松许多,总是不经意中把她当成一个不
谙世事的小姑娘。
主子若是能与隐公子真正结成连理,是挽缨最乐见其成的。因为两人都是她的主子,她当然希望自己的主
子都好。
据九进屋内室,碧姜已经换上寝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见到他进来;倒也不惊讶。自打成亲后,他就是宿在屋子里的;只不过是在边角的那个榻上。她把手往床
里边一搁,就要接过他手中的汤碗。
他用手背在碗边上试了一温度;再在碗面上感受了一下热度。觉得差不多;递到她的手中。她一饮而尽
后,小脸不由得皱起。
良药苦口;纵使天天喝着,但每一次还是觉得很苦。
正欲伸手去捏果脯时,就见嘴边一枚琥珀色的果脯近在眼前。她略微一愣,便张着檀香小口,就着他的手
指咬下果脯。
湿润的气息留在他的指尖,他轻轻地收回,笼在袖子中,不舍得拭去。
窝在银红色锦被中的小姑娘,粉白的小脸,艳色水润的樱唇。因为之前洗漱过,乌发全部散着,像黑幕一
样垂泄在肩头。
还是太小了一些,他想着。竟忍不住想去抚摸她的发,手拭着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行动。
许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起眉眼,淡淡地看着他。
这种眼神,在她还是公主时,最为常见。他忙把碗放在桌上,遮掩自己心里闪过的那一丝遗憾。
待到就寝时,他先是慢慢走到自己的床榻前。不知想到什么,在屏风后换上寝衣后折身走到她的床前。
原本灯还未熄,橘红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色。突然被一片阴影遮住,她睁眼,就看到一身白色寝衣的男子
立在床边。
“还有何事?”
他没有回答,因是背着光的,所以她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细小的变化。那美玉般的脸像是染上红霜,薄薄
的一层覆在面上。
许久,他终于出声,“世间夫妻,无不同床而寝……”
她立马明白过来,虽然觉得他的要求有些放肆。但却是合情合理,再说自己已经认定他。若是再矫情,那
不是她一贯的做派。
据九的心很忐忑,直到看着她轻轻地往床里间挪动,才掩着满心的狂喜,掀被上床。
他不敢唐突,只敢挨边睡着。能进到这一步,他很是满足。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近到他能听到她轻微的
呼吸声,以及能闻到她的馨香。
碧姜倒未多想,她现在身量还小,且月信未至。对于他要求同寝,倒是很放心,反正他什么也不能做。所
以她除了心安,没有别的感觉。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到自己刚重生时的情景。脑子里莫名就出现了在落花巷里,绿衣用玉势的那门功
课。
似乎是……用那样的法子取悦男人。
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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