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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荣宠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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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这是多年来,他对汪夫人说过最贴心的话。汪夫人不由得就红了眼,哭着道:“老爷,你也不会有事的。
大不了多散些银子,总会有法子的……”
汪奇山摇着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天子的眼中哪能容得下任何沙子,恐怕自己这次难逃一死。他颓丧着头,靠在铁栅处,连身上的痛都感觉
不到。
其实这么多年来,肃清兰确实是他所遇到过长得最好的女子。不光是长得好,就那小可怜的模样,看着就
让人兽性大发。
他心念一动,身下的伤口就钻心地痛。
就算是活着出去,他此生还有什么意思。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看着那些让人心痒的小东西不能动手,还
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他那处很痛,痛到他的脸都变了形。
汪夫人看他脸色不对,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有血,惊问:“老爷,他们对你用刑了?他们怎么敢?”
汪奇山眼神阴鸷着,他们有什么不敢的,谁敢不听圣上的话。他们对自己用的刑,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那
个爱好。
若说幕后之人不是陛下,打死他都不相信。
“别问了,照我说的做,赶紧走吧。”
汪夫人暗恨,他对自己还是那样的不耐烦,像赶蝇子似的。看在他还算是为儿女着想的份上,她就暂不与
他计较。
叮嘱了几句让他宽心之类的话,她赶紧出了牢房。
牢房外面,据大爷还在等她。见她出来,关心地问了几句。她随意答着,满腹心思地往回赶。一路想着,
是否要按老爷说的做,先送儿子出京再做打算。
哪成想着,还未近家门,就觉得火光冲天。汪家被大理寺的人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人似乎说着抄家什么的。
汪夫人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第57章
她死死地拉着据大爷;据大爷原是掉头要走的;愣是被她大力地拉着,脱不开身。只得硬着头皮;看向那
些大理寺的差役。
领头的人认出汪夫人,朝手下一个挥手,就有人围了上来;要拿下她。
“大人……我们家老爷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罄竹难书,贪赃枉法;逼死民女。陛下十分震怒;已下旨抄家。家产充公;判了流放。汪夫人对不住
了。”
既然为官,那就不可能没有过失,何况是汪奇山这样惯会钻营的小人。早些年间,汪奇山可没少做坏事,
只不过上头无人追究;事也就不算个事。
但墙推众人倒;皇帝一插手。雷霆之势;他的那些坏事全挖出来,这下把陛下气得不轻。虽不算是死罪;
却恶心人。
最后判了抄家流放,以儆效尤。
上前来的两人把汪夫人制住;据大爷吓得跳开老远。
此时;汪公子一家和汪琼雅也被押出来。
母子几人一人见面,汪琼雅就大哭起来。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府里就冲进这许多人。说是要抄
家,他们一家人都被判了流放。
“大姐夫,你快救救我们……”喊叫的是汪公子。
汪公子的妻妾还有儿女也跟着哭起来,一时间,哭声震天。
“别哭了,省省力气吧。以后在路上,有得你们哭的时间。”
差役一吼,汪夫人吓懵的脑子清明一些。
“等等……大人,大肃有律法规定,罪不及出嫁女。我这小女儿是别人家的人,你们不能让她跟着流放……”
那为首的人斜了一眼汪夫人,汪家这位小姐梳着少女髻,而且也从没有听说汪家又和哪家结亲了。汪夫人
此话是何意?
“大人,说来不怕人笑话。我这女儿与我那大姑爷有了首尾,今日我大姑爷就是来带人的。她已是国公府
大房的妾室,不算汪家人……”
正想着如何不露痕迹偷溜的据大爷听她这么一说,脚步停住。小姨子长得美,又正是水葱抽条的年纪,他
原本不敢想。现在被汪夫人一提,顿时觉得喜从天降。
“没错,大人,小汪氏确实是我的妾室,可否容我现在把人领走。”
那领头的沉思半晌,点了点头。
既然是据家的妾室,确实就不能算汪家的人。
汪琼雅心里又羞又气,若不是为了保命,娘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流放之地苦寒不说,单说罪家之女,先
要下牢,再被差役押着上路。
一路上路途遥远,受尽苦楚。还要受那些差役的气,甚至会受到他们的污辱。与其那样生不如死,还不如
先去大姐那里避祸,再行打算。
想通关窍,虽心中悲愤,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只低头啜泣。
汪夫人也是没有法子,她现在好恨。恨自己先前挑三挑四,迟迟没有替二丫头订下人家。先前那些求娶的
人家虽然不算什么世家大户,却好歹家境殷实。
无论嫁去哪家,都比现在不明不白地跟着大姑爷去国公府要强。
可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能逃一个是一个。
若是她听了大女儿的,昨天当即和老爷和离,自己也能保下来。还能带走汪家的银钱,再谋后事。
就是打点差役,让老爷儿子路上少受些罪也是好的。
而现在,一切都晚了。那些抄家的人一箱一箱地往外抬东西,她们一家人除了身上的一身衣裳首饰,什么
都没了。
汪公子的妻子见此法能行,本想着趁此机会提出和离,不知行不行得通。但一看着年幼的儿女,到嘴边的
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心里把那不着调的公公骂了千万遍,若不是那老不死的东西造孽,哪里会连累他们跟着流放。自古以来,
流放的人鲜有再次东山再起的。
流放之地又远又苦,他们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汪琼雅已被允许跟据大爷走,据大爷怕再留在此地会生变故,忙拉着她走了。她边哭着,却也是没有法
子,想着赶紧去向大姐讨主意。
他们一走,女眷们连身上的首饰都被人要求卸下来。这下,他们是半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边据大爷和汪琼雅一回到国公府,立马就去寻汪氏。汪氏看到妹妹跟着大爷回来,还纳闷着。就听汪琼
雅一边哭一边说,只把汪氏惊得瘫在凳子上,半天起不了身。
“大姐,你快想想法子吧。再晚,爹娘和大哥一家就要被流放了。你快去求求国公爷,求求郡主吧。他们
身份高,说得起话……随便说一句抵得过我们说上百句……”
汪氏顾不得许多,没有问妹妹怎么一个人跟大爷回来了。那事情到底是难以启齿,汪琼雅一个姑娘家,实
在是说不出口。
等到汪氏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汪琼雅也想跟上去的时候,被据大爷一把拉住。
“大姐夫……”
“你去做什么,你姐姐一人去就够了。”
汪琼雅心知自己确实帮不上忙,直到现在,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也就忽略了据大爷的异样
的眼神。
他满心眼想的都是,汪家此次出事,自己不仅是得了一万多两银子,还平白得了小姨子这个美人儿。
要知道,以前的汪琼雅每次见到他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以后他就要让她瞧瞧,自己就是她的天,就是她
的依靠。
若是她敢不从,他就把她送去官家。
汪氏不知道这些,赶到正院时,下人说国公爷和郡主都歇下了。不见外人,还转告了国公爷的话。
原话是汪家之事是陛下亲自下的旨,谁求情都没有用。与其做无用功,不如想法子让他们在路上舒坦些。
汪氏一听是圣上的旨意,立马就明白了。确实求谁都没有用的,只能是花银子让人好生打点。她这才想
到,既然全家都判了流放,怎么妹妹能跟着大爷回来?
等她喘着气赶回大房时,一问才知道妹妹是以大爷的妾室之名,才逃过流放的。她这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汪琼雅羞愧地低着头,“大姐……是娘情急之下说的……我……也不愿意……”
“好了,那种情况下,娘是怕你跟着吃苦,能出来一个是一个。你且安心在我这里住下,等有朝一日,姐
姐再想法子替你寻个好人家。”
据大爷的脸一冷,到手的肥肉想飞,那是门都没有。他倒不急于一时,反正小姨子现在是自己的妾室。若
是汪氏敢做些什么,休怪他翻脸不认人。
汪氏一想到父母现在的处境,不由得和妹妹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先别急着哭,岳父岳母还有小舅子一家正在受苦呢。我们现在不出面打点,只怕流放的路上他们会吃苦
头。”
汪氏忙抹干眼泪,大爷说得没错。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哪能抛头露面,这样的事情,只能是交给大爷去
做。
她转身去内室,取出来一千两银票,交到据大爷的手上。
“一切就拜托夫君了!”
这点银子哪里够,据大爷刚得了一万两,区区一千两有些不放在眼里。倒也没有嫌少,接过来就揣进袖子
中。
“大姐,娘先前刚给了大姐夫人一万两银子,难道就花完了?”
汪琼雅说着,怀疑地看向据大爷,又是那种看不起人的眼神。据大爷恼羞成怒,这个女子现在是自己的妾
室,居然还敢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汪氏一听一万两,心里疼得像滴血一般。就要去拉据大爷,把刚才的一千两银票拿回来。
“我娘给了你那么银子,总不会全花了吗?你身为姑爷,替岳家奔走是你的本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
要银子。刚才的银票还给我,我娘给的那些足够你打点了……”
到手的银子还能让人抢走?
据大爷一推,汪氏就倒在地上。她本来那一番来回跑着,已经没了力气。她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他的脸上那种小人得志般的猖狂样子,让她十分的陌生。
“汪氏,你们汪家现在倒了,以后你得看我的脸色。我若是一个不高兴,把你休了,你觉得你还能去哪
里?”
一个没有娘家可以依靠的女子,被休后的日子,不用想也是十分艰难的。何况汪家还是戴罪之身,汪氏更
是无处可去。
汪琼雅忙上前扶自己的姐姐,“大姐夫,你太过分了。姐姐这些年,一直用嫁妆贴补你们大房,你怎么能
如此对她?”
“你叫我什么?”
“大姐夫……”
据大爷冷冷一笑,“现在不是了,你以后得唤我老爷。你是我的妾室,你不会忘记了吧?”
汪琼雅拼命摇头,“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妾室……”
“你喊啊,最好是出去喊。让别人都听到,你不是我的妾,你是汪家的千金小姐。”据大爷满不在乎地冷
笑着,“只要你愿意受流放之苦,尽管出去喊!”
汪琼雅没了声,流放之苦,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承受的。
她嘴角垮着,眼泪流下来,看着汪氏,“大姐……”
汪氏的心里一片冰凉,大爷说的不是气话。他就是这样想的,汪家现在倒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处处拿
捏她。
而她,只能受着,否则一旦被休真是无处可以容身。
据大爷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这三年来,他受了多少白眼。不光是在外头,就是在家
里,汪氏也没好脸色给他。
这一刻,突然有种报复的痛快。
今后在家里,谁还敢给他脸色?
看着被他震住的汪氏姐妹俩,他得意地甩着袍子走出去。径直去到妾室的屋子里,从此以后,他想睡谁就
睡谁,谁也不敢管着他。
大房这里的动静,全部传到正院那边。
碧姜和据九自然是没有睡的,夫妻二人正坐着,说着汪家的事情。
“汪家的那位二小姐就这样进了大房,以后大房那边有得热闹瞧。”
“定下的流放之地是塞北,那里地荒人狠,常有山匪出没。汪奇山享了半辈子的福,那些债是该慢慢还
了。”
碧姜一想到原主的身世,眼里全是冷意。要死容易,活着才是更难。汪奇山若是个贪生怕死的,以后且有
得熬。
还有那位汪夫人,真想看看对方现在的模样。
第58章
此时;汪夫人和儿子一家已被下到牢里;与汪奇山关在一起。明日一早全家人就要上路,流放塞北。
汪家的亲家至始至终都没有露面;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更别提替汪家打点。
汪夫人心不停地往下沉,看向汪奇山。老爷像是被他们用了刑;看着身上有伤的样子。
那些人并不想要汪奇山的命,去势后还替他上了药;且还留了今后的药量。汪奇山阴冷着脸;不言不语;
不知道在想什么。
汪夫人不知道,原想上前过查看伤势,被汪奇山阴冷的眼睛一瞪,生生地缩回了脚。心里怨恨着,都到这
个时候;老爷还不待见她;早知如此就应该听大姐儿的话;和离算了。
弄到现今地步,除了吃苦;似乎没有别的盼着。
她怎么这么命苦,她想着;悲从中来;捂着脸痛哭出声。隔壁牢房中关着的汪公子一家,孩子们听到她的
哭声;也跟着哭起来。
哭得汪公子更加六神无主,喝斥了自己的媳妇一声。汪少夫人立马顶回去,“孩子们几时受过这样的罪,
哭怎么了?你爹犯的事,连累儿孙。你娘关键时候只想着女儿,她能保小姑子出去,怎么就不知道保保自己的
孙儿孙女?”
“那能一样,琼雅是担着做妾的名头才逃过去的。你说哥儿和姐儿能用什么名头,总不能说是别人家的奴
才吧?”
汪少夫人没了声,孩子们还小,这一路流放,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他们从小生来锦衣玉食,哪里受得
住?还有自己的娘家,都到了这个份上,也没有派个人出来,就算是替他们打点一下差役也是好的。
“你们别哭了,大姑姑和二姑姑会想法子救你们的……”
她安抚着哭闹的孩子,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那两个姑子。
而此刻的汪氏,哪里顾得上他们。她抱着汪琼雅,姐妹俩哭成了一团。她们妇道人家,困在内宅里,能做
什么?
第二天,望眼欲穿的汪家人被押解上路,一直出了京城的地界也没见个人露面。
在十里亭那里,等了约半个时辰,等到差役们都开始不耐烦。差役们可都是精怪的,十里亭是亲人相送的
最后地点。一般来说,都会有亲友在此等候,替上路的亲人们打点打点。
他们也能得到不小的好处,原想着,汪大人可曾是都督,怎么着也比一般的人家强。谁曾想到,竟然连一
个亲友都没有出现。
看来汪家确实是风评太差,一旦出事,别人生怕沾上,全部躲得老远。
差役们喝斥一声,开始上路。
汪夫人的眼里最后一点亮光都黯下去,看着儿孙们,再看着半死不活的老爷。望望前面的山路,像是看不
到尽头似的。
早知今日,当年她真应该直接弄死那个丫头。她恨恨地想着,拖着沉重的脚步,一下一下地走着。
她没有抬头看,若是她抬头,定能发现不远处的山顶上,立着两个人。
正是碧姜与据九。
据九身着黑色的衣袍,而碧姜亦是同色的窄袖行军服,简单利落,眉宇间多了一丝原本不应该有的英气。
两人并肩站着,虽然他身量太高,而她太过娇小。但两人相似的气势令人无法忽视,觉得他们就是天生地
设的一对,再是般配不过。
碧姜俯看着那一行人,前面两个差役推着一辆囚车,车里面是半死不活的汪奇山。山路崎岖,伤口被颠得
很痛,他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形如死人。
其余的汪家人夹在中间,全部戴着木枷脚链。后面跟着两个差役,不停地催促着他们,夹杂着怒斥声。
因果相报,汪奇山与汪夫人罪有应得。
“别轻易让他们死了,我要让他们活着赎罪!”她冷冷地说着,手背在身后。如同她还是那个一呼百应,
率领众军的巾帼女子。
山顶有风,烈日当空。再过一个时辰,暑气会更重。
那一行人拐进更窄小的山道,突然停了下来。
为首的那个差役冷笑着靠近囚车,“汪大人,怎么一声不吭啊?”
汪奇山没有应,汪夫人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那姑爷可是国公府的大老爷,不会少你们的好处的。”
“好处?”那差役大声笑起来,“老子不要什么好处,只要看着汪大人现在的样子,就觉得开心无比。怎
么?汪大人一定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太监吧,你那害人的玩意儿被人割了,再也不能造孽了,真是老天
有眼哪!”
汪夫人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地望向自家老爷的下半身。难道老爷以后都不中用了?本还想着,落魄也好。
丈夫不会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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