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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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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也可以看出,萧家的案子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了。
看到禁子带着魏尚书过来,柳清竹整了整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衣衫,敛衽为礼:“魏大人安好。”
魏尚书打发走了禁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柳清竹反而平静得多:“请问大人,萧家的案子怎么样了?”
魏尚书长叹一声,答非所问:“安国公沈君玉和京兆尹赵世谦两家得知你认下了罪名之后,一直在想法子为你开脱,可是……你是自己投案的,言之凿凿又已经签字画押,国法是不可能容你的了。”
柳清竹平静地点点头,再次问道:“萧家怎么样?”
“萧家……虽无祸国之罪,然历代齐国公尸位素餐,结交匪人,欺压良善……废‘齐国公’世爵。萧潜、萧津二人因往年护驾有功,着官复原职以观后效。发还家产,着令捐献白银百万赈济江南灾民,以示惩戒。”魏尚书一字一顿,说得很认真。
柳清竹扶着铁栏,微笑道:“多亏大人从中周全,如今一场灭门大祸消弭于无形,萧家欠下的人情可不少。”
魏尚书叹气道:“判冤决狱,本是我职责所在,算不上什么恩德,倒是和亲王府和安国公府上出力不小,还有皇商云家……”
柳清竹侧着身子靠在栏杆上,静静地听着。
魏尚书忽然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叹道:“跟你相比,那些人都算不得什么。他们不过是靠着权势钱财仗义援手,你却是……”
“我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柳清竹耸耸肩膀,轻松地笑道。
“唉,这样的女子……”魏尚书再次长叹了一声,颓然转过身去,许久才接着说道:“……你的罪名,就是你自己招认的那些,遵照上意,官卖为奴,已经是最轻的判决了。”
“竟然不用死?”柳清竹大为诧异。
“你这女子,怎的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魏尚书叹息着摇了摇头,径自走了出去。
柳清竹依旧在铁栏上靠着,心中竟是说不出来的轻松。
萧家的劫难算是过去了,虽说丢了爵位散了钱财,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朝堂之上全身而退,从某种意义上说,几乎算得上是比官高爵显更大的福分了。
至于她自己,再也不用纠结于某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再也不用每天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伤春悲秋,有什么不好?
官卖为奴,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塌天的大事。
她是从养生堂最卑贱的地方爬出来的,为奴为婢,本来就是该有的命运,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魏尚书并没有告诉她官卖的日子,柳清竹也没打算追问。
到了时候,总会有人来告诉她的。
奇怪的是,自从魏尚书来过之后,禁子待她忽然好了很多,每日的饭菜也不再是馊坏的了。柳清竹知道有人关照,心中暗暗感激。
又过了数日,牢房的门终于再次在送饭之外的时间被打开了。
柳清竹本以为是来提她的官差,抬头却看见沈君玉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整整衣衫,却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整理的了。
现在的她,跟在臭水沟里爬过两天的乞丐没什么两样,像沈君玉那样的翩翩公子,走近了一定会皱眉头的吧?
沈君玉走到铁栏前,定定地向里面看了很久才瓮声瓮气地问道:“你还好吗?”
“好得很。”柳清竹微微苦笑。
“你倒是好得很了,我可被你害苦了!”沈君玉忽然恼火起来,拳头重重地砸在铁栏上,怒声说道。
柳清竹这才看到他的面容竟是从未见过的憔悴颓丧,整个人好像晒蔫了的狗尾巴草一样,没有丝毫翩翩公子的姿态。
“怎么回事?我……给你添麻烦了?”柳清竹心中微微吃惊。
她的事情,照理说不该牵扯到沈君玉的身上才对。难道又是有心人从中作梗?
沈君玉恼怒地瞪着她看了许久,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萧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交给我就成了!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你……你竟然想出了这种鬼主意,非要把你自己赔进来,才算是对萧家仁至义尽?萧家有什么好,值得你连性命都拼上?”
柳清竹放下了心,苦笑道:“我知道这么做太冒失,可是……萧家的事情太复杂,你又那么辛苦……我总不能真的置身事外吧?现在我不是没事么?”
“没事?你蹲在这种鬼地方跟老鼠蟑螂作伴,还说自己没事?”沈君玉赤红着眼睛,怒声斥道。
柳清竹怯怯地缩了缩脖子。
她就知道沈君玉是会生气的,可她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从皇帝手中救人,本来就是一件拼着脑袋的事,与其等别人来冒这个险,不如她自己来。
等到沈君玉的气息平静了些,柳清竹才微笑道:“跟老鼠作伴的日子可难不倒我。萧家的罪名总要有一个人出来认,既要担下罪名、又不能连累到别人的也只有我了。这是最简单也是风险最小的办法,你其实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沈君玉冷冷地看着她,柳清竹也便坦然与他对视。
如此对峙了很久,沈君玉无奈地败下阵来:“你只肯为萧家权衡利弊,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该怎么办?如今萧家是得救了,可是你……”
“我也不用死啊。”柳清竹耸耸肩膀,轻松地道。
沈君玉顿时为之气结。
柳清竹沉默了一阵子,悠悠地叹道:“这真的是我能想到的最妥善的法子了。若非如此,真不知道再拖下去还会有什么变故……我也没法子看着你们那么多人为萧家冒险奔走而无动于衷,这个结局,真的已经很好了。”
“我们为萧家奔走,那是我们和萧家之间的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你何必过意不去?”沈君玉冷声质问。
柳清竹起身走到铁栏前,坦然地看着他道:“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时间久了,也就渐渐地想明白了……其实在我的心里,一直是把自己当萧家人的。即使萧家不要我,我也……”
“那我在你的心里算什么?”沈君玉急急打断她。
柳清竹垂首沉默许久才叹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今生注定只能亏欠你,但这样对你我都好。我无才无德还自私狭隘,根本不值得你费心思。跟和亲王府结亲,对你而言远比跟我纠缠不清要好得多……”
“跟和亲王府结亲?这是什么鬼话?谁告诉你我要跟和亲王府结亲的?”沈君玉再次恼怒地打断了她,抓住铁栏的双手骨节泛白,显是极力隐忍着怒气。
柳清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该承认是道听途说加上她自己的想象吗?
沈君玉一拳打在铁栏上,怒声道:“该死!我就知道那天会有麻烦!燕宁是我的两姨表妹,你竟然不知道?那丫头的性子急,我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说了几句谎话敷衍她……第二天我就想找你解释清楚,谁知道赵家人竟然以为你去了我那儿,我就知道你这个笨女人要做蠢事!刑部给人定罪还要签字画押呢,你连问都不问我,就私自给我定了罪?”
看到沈君玉的手背上红肿了一大片,柳清竹知道红肿变成淤青之后要痛好些天,心中一急,下意识地冲过去要帮他查看,却在隔着铁栏只有一步远的时候生生顿住了脚步。
沈君玉脸上的喜色一闪而逝。
柳清竹竭力装着漫不经心地道:“无论是不是误会,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谁也挽回不了什么了。今后你依旧是京城第一的翩翩公子,我不知会变成谁家的奴婢……只怕是再也不会有机会相见了。我会记着你的恩情,日日祝祷你平安喜乐。”
“你休想,”沈君玉恼怒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救出萧家之后,你要做我的人,你想赖账,我可不答应!官卖为奴是吧?再好办不过,我买下你就是了!”











  

第185章。跟我回家



被反绑着双手推到台子上去的时候,柳清竹才意识到所谓“官卖”意味着什么。
在这里,人成了一种像猪羊牛马一样的货物,可以任人挑选,而负责叫卖的人,正是那些趾高气昂的官差。
买主有富商和官员,自然也有一些有点儿余钱的寻常百姓。他们像挑选牲口那样,绕着被卖的“货物”挑挑拣拣,遇到中意的,就停下来捏捏脸颊、看看牙口、问问价钱,然后决定牵走或者放弃。
自然不乏有性子烈的“货物”不堪其辱,咬伤了买主。每当那样的情形出现,“货物”遭受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价钱更是要大打折扣,最后难免要被刁钻或是算不上富有的买主买走,今后的日子,已经可想而知了。
柳清竹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一眨眼在狱中已经呆了一个多月,最坏的结果也并非没有设想过,可是设想和现实,毕竟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可以忍受被打被杀,却无法想象被人像对待牲口一样买回家去,更无法想象今后给人为奴为婢的日子。
如果真的逃脱不掉这样的命运,她该怎么办?
出来之前,魏尚书曾经暗示她不必担忧,似乎是有人会来救她,可是……
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人来?
柳清竹所在的位置,是在高台最后面的一排,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
终于有买主走到了这边,柳清竹的心中顿时揪紧起来。
一个富商模样的老者看见柳清竹,愣了一下,加快脚步向这边走了过来:“这个女子……”
官差像背书一样一拉四平腔地道:“犯妇柳氏,年二十又一,获罪因挪用夫家钱财私自放贷,逼死人命十余。发令官卖,折价白银三百两。”
那富商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年纪、这模样,才卖三百两?嫁过人的?生过孩子没有?虽说是嫁过人的,可也没做过什么谋杀亲夫之类的事吧?一个妇道人家居然有本事私自放贷?还能逼死了人命?有些意思!”
看见那富商一只圆滚滚的手伸了过来,柳清竹下意识地避开,冷声道:“拿开你的脏手!”
“哟,性子倒是烈得很!”那富商吃了一惊,不怒反笑。
这时后面来了个看热闹的闲汉,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杨员外又碰了钉子了?照我说您也消停会儿吧,您哪年不买三两个小妾回家去?这都二三十年了,您那一屋子妻妾连耗子也没给您生出一只来,您还不死心呐?”
那富商回头剜了闲汉一眼,又转向柳清竹,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杨某人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不会亏待你的!你到了我家里不用做活,只要好好伺候我,给我杨家传宗接代,自然有你的富贵荣华!不管你以前夫家是谁,你既然犯了事,夫家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了,不如乖乖跟了我去,委屈不着你的!”
“货物”是没有资格拒绝买主的,何况这个“买主”竟肯好声好气地劝慰她,可见性情比旁人温和得多,照理说柳清竹是应该感恩戴德的。
但她依旧觉得十分不甘心。
正犹豫要不要坦白跟他说自己这个“货物”没法子给他传宗接代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冷笑:“我萧家虽然今非昔比,却也还落不到让自己家的女人去给别人做妾的地步!”
是他?
柳清竹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个地方,他不该来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柳清竹竭力想让自己显得冷漠一些,可是霎时湿润起来的眼角却出卖了她。
她的心里……竟是盼着他来的。
萧潜默默地走到柳清竹的身后帮她解开了绳子,那官差竟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柳清竹有些疑惑,萧潜已笑道:“我早就跟魏尚书打过招呼,他要是敢把你卖到别家去,我可是要揪他胡子的!你为了萧家,敢一个人认下那么大的罪名,萧家若是放着你不管,那还是人做的事吗?我若是不来,便是皇上肯饶我,老天爷绝不会放过!”
“可是……”柳清竹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皇帝还想翻旧账怎么办?如果皇帝还对萧家有疑忌,萧家与她这个“罪人”牵扯不清就是犯罪的铁证!若是为了这个再次把萧家牵扯到麻烦里面去,她这一个多月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萧潜细心地替她揉揉肿痛的手腕,笑道:“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心跟我回家就是。”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来了。这个时候,再拒绝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担忧也早已成了多余。柳清竹粲然一笑:“听你的。”
萧潜的手猛地收紧,攥得柳清竹的手腕生疼。
先前那个杨员外在旁边愣了半晌,忽然问道:“您是……萧大公子?这位是您的原配夫人,那位名动京城的柳氏安人?”
萧潜的眉心微微一皱,却还是平淡地应了一声。
杨员外忽然躬身做了个揖:“杨某不知夫人身份,先前冒犯之处,还请萧公子和夫人恕罪。”
柳清竹诧异地挑起了眉梢。
“不知者无罪。”萧潜好心情地笑了一下,拉着柳清竹径直走了过去,一路遇到的闲汉和众买主竟齐齐侧身让出路来。
直到离人群已经很远,柳清竹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高台,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搞糊涂了!”
萧潜攥住她的手,微笑道:“你现在已经成了京城百姓眼中神一样的人物,你知道吗?”
“为什么?因为我逼债逼死了十来号人?”柳清竹诧异地挑眉。
“因为你以德报怨,拼着自己的性命力挽狂澜,救下了夫家数百口人。”萧潜的神色渐渐郑重起来,认真地看着柳清竹的眼睛,一字一顿。
柳清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侧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夫家?我明明已经被休弃出门了,哪里来的什么夫家?”
“没关系,我可以把你娶回来。这辈子你跑不掉的,只要萧家还在,它就永远是你的‘夫家’。”萧潜好笑地看着她闹别扭的样子,手上始终紧紧地抓着,像是怕她跑掉了一样。
“可是皇帝那边……”柳清竹还是有些不放心。
萧潜淡淡地道:“萧家的勋爵已废,数百年世家风流云散,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皇上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管一个小门小户的闲事。前几日我试探过皇上的口风,百姓们对你的敬重,他并非不知情,却选择了默许,那便是不会再对萧家动手了。”  
柳清竹长吁了一口气,一颗心总算是勉勉强强地放回了肚子里。
看到萧家熟悉的红漆大门,柳清竹却忽然有些迟疑起来:“我……我想我还是回舅舅家去比较好……”
“回自己的家也需要畏首畏尾吗?我的清儿,何时变成这样一个胆小鬼了?”萧潜好笑地看着她。
柳清竹有些赧然,许久才道:“当日我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私自跑了出去,舅舅一定很生气……”
“不单你舅舅生气,我们也很生气!你为了萧家把命都豁了出去,若是当真有什么不测,叫萧家如何背负得起这样的恩情?”门内一个仿若洪钟的声音大声笑道。
柳清竹微微一愣,大门已经打开,萧传勋带着二老爷、二太太和府中所有的人站在门口,笑呵呵地看着她。
柳清竹下意识地躲到萧潜身后,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萧传勋忽然一拂袍袖,就地跪下,身后的二老爷等人也有样学样,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父……老爷,您这是做什么?”柳清竹立刻着急起来,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搀扶。
萧传勋坚持带着众人磕了个头,然后才扶着柳清竹的手慢慢地站起身来:“你对萧家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人一辈子也报答不完。你如今还没有回到萧家门里,受得起我这一跪,我和萧家上下,在这里跪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老爷,这……其实不必如此……”柳清竹想跪下还礼,萧潜却伸手拉住了她。
萧传勋冷声道:“潜儿,其实这家里,最该下跪的人是你!”
柳清竹下意识地反握住萧潜的手:“这就不必了!你若是敢跪,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萧潜见她真的着了急,只得笑道:“今儿放过我也罢了,以后下跪的机会还多着呢!”
众人闻言齐声大笑,萧传勋剜了儿子一眼,冷声道:“你最好记着这句话,以后若再敢叫清儿受了委屈,我宁肯认清儿做女儿,把你这不肖子逐出门去!”
“您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今后,我会叫清儿每天都快快乐乐的。”萧潜转过脸来看着柳清竹的眼睛,认真地道。
柳清竹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番,发觉少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萧潜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才道:“她病着,起不来身,所以……”











  

第186章。二嫁



柳清竹到底还是没有见到鹊儿。
那天见过萧家人之后,萧潜便送她回了赵家。
对于如今的柳清竹而言,没有什么是比平安更珍贵的。女儿日日偎依在身旁撒欢,小丫鬟们肆无忌惮地说笑打闹着,还有鬼灵精怪的表妹、喜欢闹别扭的表弟时常来作伴,日子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就可以算得上是完美无缺了。
但这恐怕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
这一日柳清竹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园子里逗女儿玩,初荷忽然欢天喜地地跑了进来:“奶奶,您猜猜谁来了?”
柳清竹眉梢微挑:“你这么高兴,八成是你娘家的亲爹来了!”
初荷假装委屈地揉了揉眼睛:“奶奶,您怎么能这样占我便宜?”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柳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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