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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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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荷叩首哭道:“奶奶,老爷一向赞您智计不输男儿,这一次……您可要想个法子,帮帮萧家呀!”
“你起来吧,当我是神仙吗?”柳清竹哭笑不得。
初荷只得讪讪地站起身来,许久又道:“刚才的话,是奴婢自作主张,大少爷并没有叫奴婢对奶奶说什么。”
“我知道。”柳清竹淡淡地道。
初荷默默地站了很久,又低声说道:“奶奶在萧家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萧家确实没有资格要求奶奶做什么……如果奶奶能独善其身,大少爷想必也会很欣慰的。”
柳清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在替萧家担忧,但你应该知道,这样敲打我是没有用的。”
初荷忙又跪下,低声道:“奴婢知道僭越了,只是……”
柳清竹不耐地道:“起来吧。不是我不肯想法子,只是萧家现在的情形,只有‘安分守己’一途。抄家由着他抄、免职由着他免,田地产业随他查去,不管查出什么来,他总不能对开国老臣的后人赶尽杀绝。若是咱们一时沉不住气,露出慌乱的意思来,那就是将把柄送到了旁人的手中,到时候‘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的帽子扣下来,恐怕就不是罢官抄家那么简单了,你明白吗?”
初荷擦了擦眼睛,默默点头。
“你出来的时候,没有人跟着你吧?”柳清竹忽然想起一事,忙问。
初荷低声道:“没有。这两天在外面监视的人似乎对奴才们出入不是很上心,何况我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丫头……都知道我是个刁奴,在国公府不受待见的。我一路小心,并没有发现有人尾随。”
柳清竹点了点头,许久才解释道:“别怪我太小心谨慎。现在萧家最不该跟朝廷里的官员来往,否则事情会越闹越大。今后你在这里住着,不不知底细的人若是问起你的来历,你就说是我的故人,不要提萧家,免得惹祸上身。”
初荷慌忙点头应下,许久才笑道:“奶奶其实还是很惦记萧家的吧?这两天我听到爷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幸亏清儿不在府中’,奶奶,爷对您的心,其实……”
“好了,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柳清竹慌忙打断了她。
“可是……”初荷有些不满。
柳清竹苦笑道:“看来你还是很闲。既然到了我这边,我希望你忘记自己曾经是萧家的丫头,也别再口口声声把萧家的人挂在嘴上,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
初荷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却不敢反驳。
耳根终于清静了,柳清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知道萧家确实出事了,她悬了多日的心反倒放了下来。
果然只有未知才是让人煎熬的,如今心里有了底,她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个安稳觉了。
萧家的事情,作为京兆尹的舅舅不可能不知情。他这么多天都没有提过这件事,看来也是打定主意明哲保身了。
这样最好。萧家如今最怕的不是穷追不舍的敌人,而恰恰是过于热心的朋友。
从前一段时间另外几家官员出事的经验来看,皇帝应该算得上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已经等了这些日子,想要的“证据”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吧?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拔除萧家这棵大树?











  

第171章。下狱



这一天,并没有让柳清竹等太久。
几天之后,齐国公箫家勾结逆贼、意图谋反之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另有言官弹劾萧家包庇叶氏、买官卖官、徇私枉法、占人良田……等等罪状,不一而足。
墙倒众人推,这样的现状丝毫也不稀奇。
柳清竹依旧每天跟赵念儿疯闹,除了上树扒房,别的能做的基本都做过了。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不能保她耳根清净。
初荷、桂香,后来又加上新蕊,三个小丫头日日在她耳边嘀咕,求她想法子救救萧家。
后来柳清竹烦了,索性把她们全都打发到下面去洗衣扫地,跟着赵家的小丫头们做粗活。
宁可身边不要人伺候,她也不要每天被这些奴才们闹得头昏脑涨!
不用想也知道几个丫头必定会怨恨她的。怨恨就怨恨吧,她还有女儿要保护,还有老父要奉养,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作无谓的努力,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在把赵家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之后,柳清竹终于厌倦了。
“念儿,明天咱们到街上去逛逛吧?”柳清竹抱着赵念儿的胳膊摇晃着。
“我说表姐,咱能消停一天吗?”赵念儿苦着脸,额头冒汗。
柳清竹坚定地摇头。
赵念儿以手扶额,欲哭无泪。
自从这位表姐搬来府上,她才第一次明白了“疯丫头”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也终于知道从前的自己是多么对不起这个光荣的称号。
话说这个表姐真是个怪人,明明已经是孩子的娘了,她却把孩子丢给丫头不闻不问,成天拉着她没轻没重地胡闹!这真的是她从前见过的那个端庄温婉的萧家大少奶奶吗?
从前还只是在府里疯闹,明儿上了街,还不知道她要闹出什么花样来呢!
赵念儿可不相信她只是逛逛街那么简单!
尽管心中有一千个不情愿,赵念儿却知道自己丝毫没有拒绝的权利。
谁叫人家是客呢?父亲总叫她好好照顾表姐,不许惹表姐生气,她除了应着,还能怎样?
于是第二天,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便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两个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女子,想不引人瞩目都难。
赵念儿很少这样招摇过市,一下车就忍不住抱住柳清竹的手臂,作怯生生的小娃娃模样。
其实柳清竹自己出门的次数更少,但她却面带微笑昂首挺胸,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在街上随意逛了一上午,收获了一大堆衣服首饰小玩意儿之后,赵念儿已经开始揉着自己的腿,叫苦连天。
柳清竹看了看随行的小厮手里的包袱,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走,咱们到落香居吃饭去!”
“表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赵念儿避开行人探询的目光,苦着脸求告。
柳清竹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落香居的方向走去:“都走到这儿了,不去尝尝落香居的菜,岂不是白来一趟!家里的菜每天都吃,早腻了!”
赵念儿抗议无效,只得由她。
落香居依旧人满为患,但柳清竹甩出一锭银子之后,跑堂的立刻喜笑颜开地带着两人上了二楼。
“表姐,咱们一定要在这儿吃吗?”赵念儿依旧苦着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当然!不要作出这样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来,待会儿上了菜,只盼你别把舌头吞下去就好!”柳清竹拍了拍赵念儿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道。
然而赵念儿对落香居的饭菜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她只想知道,表姐靠着栏杆伸长了脖子往下瞧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等心上人?萧家虽然出了事,但萧大公子还没死呢!表姐不会真的这么绝情吧……
赵念儿咬着筷子,心里开始无比同情那位其实并不怎么可爱的萧大公子。
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猜错了。
因为她发现表姐紧紧地盯着的,是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
正在纳闷的时候,那老头慢慢地抱着三弦站起身来,向楼上楼下的食客们团团打了个躬:“小老儿献丑,请各位爷赏脸!”
“这是干什么的啊?”赵念儿来了兴致。
柳清竹头也不回,淡淡地道:“说书的。”
“哦。”赵念儿失望地坐了回去,把注意力放到了刚端上来的香气四溢的饭菜上。
母亲曾经对她说过,说书的唱曲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最会胡言乱语惑人心智,遇见这样的人最好绕道走。
可是表姐似乎很期待的样子,而父亲又嘱咐过,尽量不要违逆表姐的心意。这真是一个矛盾。
赵念儿想了想,决定不打扰表姐的兴致,径自对着桌上的饭菜开动起来。
只听楼下那说书的老头开言笑道:“列位想听什么故事,只管对小老儿说来,列位听得高兴了,随意赏一两个铜板便好,若是小老儿说得不能入耳,便不敢向各位爷讨赏,一切随爷们的意。”
食客们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一人便叫道:“你前儿说的那个‘梁阁老闹花园’的故事,才只说了一半呢!快说下去吧!”
那老头正应着,另一人却拍桌道:“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定是那梁阁老在花园里躲了几天,才发现夜里那动静不是闹鬼,而是他女儿自己偷偷给他找了个女婿罢了!这种风月故事,一千个一万个都是一样的套路,有什么好听的!”
先前那人便红了脸,气呼呼地闷头吃饭。
说书的老头也有些尴尬,忙打着躬向后来这人陪笑道:“爷想听什么新鲜故事,小老儿这里都可以说的。”
“那你就说说近来京城里的新鲜事吧!”那人吞下一大杯酒,随口说道。
“要说京城里的新鲜事……”那老头似是有些为难。
周围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道:“那自然是萧家的事最新鲜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皇帝居然忍到现在才对萧家下手,也算是仁慈圣明的了!”
这句话骂得也太明白了些,众人一时不敢多话。
有胆小怕事的人忙劝道:“朝廷的事,岂是咱们老百姓可以议论的?咱们就别为难这位老先生了……”
那老头忙笑道:“这倒算不上为难,如今萧家的事情街知巷闻,我们这些人成日走街串巷,知道的原比众人多些,说给大家听听,做个乐子也无妨!”
“表姐,菜都凉了,你还不吃饭么?”赵念儿终于明白了柳清竹来这里吃饭的意图,心中有些担忧,忙过来拉柳清竹的手。
“我不饿,你先吃吧。”柳清竹靠着栏杆,心不在焉地推开她。
赵念儿后悔今日跟她出来,却拿她毫无办法。
只听下面那老头叹道:“说起这萧家,真是让人唏嘘……照理说,做到国公爷,也算是位极人臣了,可是现在的这位齐国公他是从头至尾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年纪轻轻就为了一封不知是真是假的书信被姓叶的挟制着,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
原来书信的事,也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柳清竹听到众人对萧家似乎还是同情的多,心中说不出是悲是喜。
赵念儿劝了好几遍,柳清竹只得坐回桌旁,边吃边听。
等到那老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赵念儿拉着柳清竹的手笑道:“这家饭庄的菜还真不错!我这会儿又有了些力气,表姐,咱们再出去逛逛吧,我还没有吃到你说的那家京城第一的冰糖葫芦呢!”
柳清竹挣脱她的手,缓缓摇头。
那老头说到得意处,摇头晃脑地道:“圣天子下了旨,谁敢怠慢?那有司衙门里的人如狼如虎,蜂拥冲进萧家,便把那数百间房屋上千件箱笼都上了封条,男男女女家人内眷几百口人个个像杀猪似的拖了出来,一股脑儿丢进大狱里去,针扎鞭打夹棍长板,七十二般刑具一一试过,想问什么问不出来?可怜萧家那些锦衣玉食的公子小姐们,此番只落得一个皮开肉绽,有苦说不出……”
柳清竹的手缓缓地攥紧了栏杆。
赵念儿担忧地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手臂:“表姐,别乱想了,说书的人知道什么?他不过是胡言乱语几句,骗几个铜板罢了!”
柳清竹也知道她说得在理,可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这些日子疯玩疯闹,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日里不愿想、不敢想的事,总是会不期然地侵扰着她,梦里梦外,一样的血色暗沉。
做京兆尹的舅父已经躲了她很多天,她猜也猜得到萧家的情形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一些,却并没想到会严重到下大狱上刑的地步。
看来皇帝是真的不肯给萧家留一丝颜面了。若是真的要赶尽杀绝……
她或许可以独善其身,但若是真的不管不问,今后的她能够安心吗?
离开萧家已有半年,但她的心里,始终只当她自己是萧家人。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柳清竹抗拒过,但没什么用。四年时间,她的心里早已打上了萧家的烙印, 斩不断、抹不掉。
萧家若是出了事,她不能活的。
她该与萧家共存亡。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这些日子以来,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的心!











  

第172章。请他替我照顾你



“表姐,我们……”赵念儿看到柳清竹的神情,不由得担心起来。
下一刻,柳清竹却已经甩开了她的手:“你带丫头们先回去吧,我有事离开一下!”
扔下这句话,柳清竹毫不迟疑地下楼奔了出去。
“表姐!”赵念儿提着裙子,在后面追得满头大汗。
却只能看着柳清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有两个小厮追了上去,没过多久却也灰溜溜地转了回来:“表小姐跑得太快,前面人又多,我们……没有跟上。”
赵念儿看到柳清竹不要命地跑出去的架势,知道奴才们所言不虚,也只得无奈点头:“走吧,回去告诉爹,让他想想办法。”
柳清竹很诧异,她一向是不认路的,但今日竟然一次都没有走错。
她仿佛很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也很清楚路应该怎么走。
她没有回去萧家,一来路途太远,二来也没什么用。
她直接闯到了刑部大牢。
平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来这种地方,柳清竹不禁惊讶于自己的勇气。
“站住!干什么的?”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拦住了柳清竹的去路。
柳清竹深吸一口气,尽量调匀呼吸:“请问萧家的人是不是关在这里?”
一个守卫上下打量了柳清竹许久,狐疑地问:“是又怎样?萧家的人是重犯,皇上严令不得探视!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规矩么?”
柳清竹今日特地盛装出门,虽然跑得发髻散乱,却依然看得出绝非寻常人家的野丫头,所以守卫倒也没敢过分嚣张。
柳清竹微微福了福身,求肯道:“我只是来见一个人,说几句话就好……请两位大哥通融一下。”
那守卫不耐烦地道:“你当刑部大牢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别说是你,就是宫里来人,没有皇上的手谕也进不来的,你还是快走吧!”
柳清竹想了一想,从袖中取出两张银票来递到那守卫手中:“今日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向皇上请旨,这点零钱就当请两位大哥喝酒了。”
那守卫顺手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一时有些发愣。
柳清竹趁机躬身进门,二人倒也没拦她。
柳清竹并不知道狱中的路径,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潮湿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中人欲呕。
一间一间地走过去,有不少犯人向她伸出手来,要水要饭,或者喊冤求饶。但更多的人只是抬起眼睛冷冷地看她一眼,接着便仍是低下头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一路走过来,柳清竹才知道她一直低估了刑部大牢的规模。
这么多大大小小的隔间,也不知道关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是罪恶滔天的歹徒,又有多少是蒙冤入狱的好人?
难怪人人都说,进了这种地方,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单是这种湿热得让人呼吸困难的空气,就足以把一个人逼疯了,何况还有那些锁链、那些皮鞭、那些血淋淋的刑具……
“大嫂?”
一声诧异的惊呼,将柳清竹从茫然之中拉了回来。
柳清竹心头一颤,顺着声音望过去,终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在不远处的几间牢房里,或站或坐的都是萧家的人,萧津正扶着铁栏向外张望,想必刚才的那一声,应该是他叫的了。
柳清竹忽然站住脚步,有些不太敢往前走了。
下一刻,一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闯入了视线,柳清竹怔怔地看了很久,才确信那道佝偻着身子、浑身是血的身影,就是前些日子还意气风发的国公府世子、她曾经的夫君萧潜。
“清儿,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快走!”萧潜双手抓着栏杆,眼巴巴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是带着怒意的驱赶。
柳清竹迟疑着走过去,隔着栏杆站到了他的面前。
萧津低低地叹息了一声,退后几步坐在了地上。
柳清竹看到萧家重要的男子几乎都在,想必女眷们是关在另外一处地方了。
目光回到萧潜的身上,柳清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刑罚,但似乎没有太过颓丧,神情反而比从前多了几分坚毅。
没有倒下就好。
柳清竹向他微微一笑,平静地问:“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吧?”
“还能支持得住……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并不会真的动大刑。”萧潜定定地看着她,艰难地道 。
柳清竹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皇帝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应该只是想敲打敲打吧?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萧潜微笑着回答。
柳清竹背过身去,冷笑了一声,许久才道:“我好不容易才进来,你就打算用一句谎话打发我?”
萧潜抓住铁栏的手上,青筋高高地鼓了起来,手臂上一些伤口渗出殷红的血丝。
他将头靠在铁栏上,闭目许久才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地道:“清儿,你不该搀和到这件事里头来,现在我很庆幸你当初离开了萧家……你出去之后,永远不要再打听萧家的事,别忘了你还有婉儿,你们的背后还有赵家,经不起被连累。”
“所以,皇帝准备赶尽杀绝?”柳清竹慢慢地转回来,也靠在铁栏上,语气平静地问。
萧潜迟疑了许久才艰难地道:“如今还不清楚,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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