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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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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竹简直不敢想象。
她已说不清自己对鹊儿是什么样的感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鹊儿瞒着她那么多事,她自然是恨的;还有前几日迷香的事情,她不可能做到一点都不怀疑。但鹊儿毕竟是她在这世上相互温暖过那么多年的亲人,若是她当真在此时出了事,柳清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想到种种可能,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脏乱跳,脸色一点点惨白起来,甚至不比鹊儿的好看到哪里去。
萧潜也跟在她身后过来这里,见状又是忧急又是心疼,却不知该如何相劝。
鹊儿看看萧潜,再看看柳清竹,面上似乎有些欣慰,眼中却怔怔地滚下泪来。
柳清竹只得握着她的手劝道:“你别胡思乱想,坚持一阵子,等大夫过来就好了。”
鹊儿手上的力气忽然又加了几分,向她虚弱地笑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道:“我怕……撑不住,今日的情形,与奶奶当时……十分相似,只怕……只怕是……”
“不可能的,别乱想!”柳清竹只得这样呵斥她,自己的心里却猛地沉了下去。
她自己当日的情形,她自然是记得的。
先前只觉得有些不适,随后便是一阵一阵腹痛起来,浑身像被碌碡一遍一遍地碾压着,明知腹中的生命正在垂死挣扎,却偏偏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比清醒地等待着自己孩子的消失更加痛苦的事了。这样的痛苦,柳清竹自己经历过一次,却没想到今日的鹊儿,竟会与她有同样的遭遇!
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可以假装是偶然,若是发生两次呢?
究竟是谁在处心积虑地谋害邀月斋的孩子?
柳清竹想到大太太赏赐下来的那些成堆的补品,心中越发寒凉起来,那一日的疼痛仿佛再次席卷了她,让她感到此时鹊儿的每一声痛呼,都会扯动她自己跟着痛一次。











  

第78章。谁是谁的肉中刺



下面的人请了大夫过来的时候,鹊儿早已痛昏过去,却仍是死死攥着柳清竹的手不肯放开。
王大夫先从药箱中取出几粒药丸让人给鹊儿服下,又闭着眼睛诊了半天脉,最后却只管捋着自己的胡子,半晌没有开口。
柳清竹急得几乎要跳脚,见状忍不住催问:“到底怎样?先给句话成不成?”
看到她忧急的神情,王大夫似乎有些诧异,忽而展颜笑道:“少夫人莫急,还能救得。”
“能救?”柳清竹几乎喜极而泣,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才发觉自己跪坐在地上许久,双腿都已麻木了。
王大夫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叹道:“能救是能救,只是胎里受了这样的苦,将来只怕还有些难处……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鹊儿恰在此时醒来,听说将来还有难处,脸色顿时一变。
柳清竹慌忙安慰道:“如今能保住孩子就是万幸,车到山前必有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王大夫附和道:“正是这话。如夫人福泽深厚,将来必然也能逢凶化吉。”
柳清竹忙催着他开了药房,嘱咐丫头婆子门尽快下去煎了,正要叫丫头送大夫出门,却见鹊儿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双眼睛总在看人,片刻也不肯停歇。
“别怕,大夫已经说没事了。”柳清竹知道她还是不放心,只得耐着性子柔声劝慰。
鹊儿却忽然开口向王大夫问道:“先生可知我今日的凶险是从何而来?我自认饮食用度上一向小心,当不至有疏忽之处。”
柳清竹忙也跟着竖起耳朵细听,只见王大夫用两根手指敲击着桌面,沉吟半晌才道:“从脉象上来看,似乎只是体质寒凉所致,但如夫人今日的情形,与少奶奶当日几乎如出一辙……敢问如夫人,日常可用过什么大寒的食物和补品么?”
鹊儿伏枕哭道:“这样大的事,谁敢马虎草率?日常饮食都是小心了再小心,谁知道还是逃不掉……”
王大夫叹了口气,低下头不再多说。
柳清竹叫丫头送了他师徒出去,回头向萧潜叹道:“今日真是万幸。”
萧潜看着鹊儿惨白的面色,半晌才问:“你当日……也是这般?”
柳清竹怔了一下,只得轻轻点头。
岂止是这般?当日她察觉腹痛时已是深夜,等丫鬟们听到动静进来查看,她已不知痛昏过去几次。丫头急着出府去请大夫,可是府中左一道右一道的门都要等人来开,出了府门又有宵禁,好容易跟盘查的兵士说清楚,跑到医馆去敲开门请来了大夫,却早已是回天无力……
那样一个绝望的夜晚,她至今想起仍觉得心有余悸,仿佛浑身的血都变得冰凉起来。
万幸的是,鹊儿似乎比她幸运。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她还是把孩子保住了。
萧潜忽然冷声道:“体质寒凉?简直是一派胡言!这分明是有人暗中动过手脚……王大夫那样的老狐狸,给咱们这种人家看病看了一辈子,什么肮脏的事情没见过?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一句真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柳清竹何尝不知他说的正是事实。缄口不言正是那样的老狐狸保命的绝招,她便是要去问,也必定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自己暗自揣测罢了。
鹊儿忽然虚弱地饮泣道:“可我明明已经足够小心,饮食都是咱们自己的小厨房做的,上面赏赐下来的补品也都是叫大夫仔细验看过了才敢用,熏香、被褥、衣饰,没有一件不是小心的,可是……”
“这几日你身边都是谁在伺候?”萧潜忽然问道。
鹊儿怯怯地向柳清竹看了一眼才道:“太太叫秦家嫂子派了两个婆子过来,我不太敢用,就叫她们在园子里洒扫伺候,从不肯叫进这屋子里来……平日也只有新蕊和桂香闲暇时过来陪我说说话,并没有别人啊!”
“这两人没有问题。”柳清竹忙道。
萧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鹊儿已伏在枕上大哭起来:“我自然知道这两人没有问题,她们都是服侍了奶奶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若是连她们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奶奶也不用费心思去猜,总之是我命不好罢了!”
柳清竹听着她这番话,似乎字字句句都是在疑心她指使新蕊或桂香下了毒手。她禁不住也来了气,冷笑道:“你倒别说这样的话,你的命虽不好,至少还能把孩子的命保住;不像我,深更半夜犯起病来,哭天不应、喊地不灵!”
萧潜似乎有些烦躁,闷声道:“这件事我会叫人细查,你们便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免得无事也生出事来!”
鹊儿呜咽着道:“你只会说细查,谁见你能查出什么来?当日奶奶出事,你便说你会细查,如今还不是照旧悬在那里?一日两日严防死守还是防不住出事,我看还是我自己先把孩子打掉了,乐得清静,也省了一个个乌鸡眼似的死盯着!如今我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以为我不知道么?”
“你别乱说话……”萧潜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当真惹她着恼,一时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柳清竹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耽,连安慰的话也不愿多说,只嘱咐小丫头好生伺候着,便径掀帘子出门去了。
身后隐隐的还能传来鹊儿哭泣的声音:“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奶奶怎么就生气了……”
回到自己房中,柳清竹犹自怒气未消,自倒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干,“咚”地一声将茶碗砸在了桌子上。
“奶奶今儿火气可不小,都快赶上新蕊了。”桂香跟了进来,含笑打趣道。
柳清竹看见是她,心下不禁有些羞惭,只得别过头去,不肯让她看到自己怒意未消的脸色。
桂香过来扶柳清竹坐下,拿过两个软枕来帮她垫在肩后,口中笑道:“我听说鹊儿姐姐那里出了事,忙跟过去看能不能帮得上忙,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那么一出笑话。”
柳清竹疲惫地闭上眼睛,半晌才叹道:“你们好心过去陪伴她,当时也没想到会惹一身骚吧?”
“更加没想到会替奶奶惹一身骚。”桂香淡淡地说道。
“她忧心孩子,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说话也就失了分寸,你别跟她计较,这话也别叫新蕊听见。那丫头就是一块爆炭,听见这话还不一定闹出什么来呢!”柳清竹只得这样劝她,同时也在劝自己。
桂香却忽然笑道:“您说鹊儿姐姐说话失了分寸?我看她有分寸得很!”
“怎么说?”柳清竹随口问道。
桂香沉吟片刻才道:“怕是奴婢多心也未可知……”
“既然想说,便说出来吧,吞吞吐吐没得让人心焦。”柳清竹仍旧逼着眼睛笑道。
“这也是奴婢自己心里胡思乱想,说出来给奶奶您听听,若是说得不对,奶奶您只管教训就是了。”桂香试探着说道。
柳清竹点了点头,便听见桂香低声道:“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如何小心,一开始就堵住了咱们的嘴;然后她又说身旁没什么杂人伺候,只有我和新蕊两个,这不是就让爷把眼睛放到咱们屋子里来了?奶奶替我们两个着急,辩驳得快了,反倒让爷有些诧异,她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再把话头扯到奶奶的身上,偏偏大夫也说是症状与奶奶当日相似……”
“你说她不只是自己怀疑我,更是要引着爷疑心是我动了手脚?”柳清竹悚然心惊,忙坐直了身子,一叠声地追问道。
初荷迟疑了一下才道:“咱们这样人家的嫡庶之争,从来都是少不了肮脏和血腥的,她的孩子出了事,任谁都会第一个往奶奶身上想,谁都知道奶奶对她的孩子一定会有些疙瘩,她其实根本什么话都不需要多说。可她非但要说,更要反反复复提到奶奶上次的事,还赌气说要‘自己把孩子打掉’,奶奶相信她这么多意有所指的话全都是无心的吗?”
柳清竹越听越是心惊,刚才被鹊儿攥得微微肿起来的手腕,此时似乎又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那丫头在她面前口无遮拦也是常事,偶尔发脾气说几句气话,她也不会太往心里去。可她会不会真的像桂香说的那样,是在刻意引导萧潜往她的身上想?
桂香抬起柳清竹的手腕轻轻地帮她揉着,口中叹道:“希望是我多心,否则她的心思不可谓不歹毒——当日初荷在丛绿堂作证的时候说过的话,奶奶还记得吗?”
柳清竹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怎么会不记得呢?
当日初荷说,她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是她自己服药处理掉的。今日鹊儿出事,同样的症状,自然也就是同样的药,顺理成章,天衣无缝。
——今日鹊儿说要自己把孩子打掉,可不就是为了提醒萧潜回忆初荷那天说过的话?
如果她因妒毒害鹊儿腹中的孩子是真的,那么顺理成章地,她当日服药打下自己的孩子也是真的,当日那孩子来路不明……自然也是真的!
好完美的逻辑,是不是?她的好姐妹鹊儿,一向就是以冰雪聪明而让她感到骄傲的啊!
多年相依为命的姐妹,她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柳清竹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努力想把那个念头甩出脑海,可疑虑一旦产生,就像夏日午后的乌云一样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只会越来越厚,再休想把它赶走。
“奶奶……您怎么了?”桂香很快察觉到柳清竹的脸色不对。
柳清竹竭力屏住呼吸,过了很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她忽然攥住桂香的手,飞快地吩咐道:“你去跟小枫说,叫他得闲时常到附近的药铺去走走,查问一下府中这个月……不,这三四个月之内咱们府里有没有人买过有活血化瘀功效或者药性寒凉的药材!”











  

第79章。老太太传见



柳清竹本以为鹊儿出事一定会惊动大太太,谁知等了几天,丛绿堂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倒好像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一样。
新蕊桂香等几个从前与鹊儿亲厚的丫头,如今也再不敢往东厢房凑了。柳清竹每日看着那边冷冷清清的样子,心中有些伤感,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快意。
或许在这座院子里呆久了,真的很难保持纯粹的善良吧?
闲置了一段日子的庭芳苑,如今却又要热闹起来了。听说大太太还是从自己的身边拨了十几个丫头到那边去收拾,虽然未必还敢如上次那般极尽张扬,动静却依然不小。
毕竟是为了冲喜,动静大一点也好,柳清竹对此已不在意。
倒是鹊儿那里,听桂香说,似乎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
想来也是,那丫头虽说身份卑微,心却从来都不小,她自己如今有了身孕却仍然只是一个丫头,身旁只有两个完全不敢信任的婆子伺候;而叶梦阑尚未进门便已经安排下了十来个丫头婆子洒扫院子,这样天差地别的对待,让她心里怎么能舒服得了?
明明是命比纸薄的人,却偏偏要心比天高,这也真是自寻苦吃了。柳清竹冷眼旁观,心中暗忖。
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到婚礼那天,谁知这一日午后,春晖堂的茗儿却忽然过来,说是老太太叫大少奶奶过去一趟。
柳清竹的心中立刻揪紧了起来。
到了春晖堂,只见老太太在里屋软榻上躺着,气色倒比想象的好些。看见柳清竹过来,她微微抬了抬手,吩咐小丫头设座。
“老太太……”柳清竹不知该如何问候,只唤了一声,却觉有些哽咽起来。
老太太慈和地笑了笑,素心便过来劝道:“老太太这两日精神好了些,便想着要见见大少奶奶,您便在这里坐着说说话也好,老太太心里高兴。”
柳清竹忙笑道:“老太太若是不嫌烦,我日日过来陪着说话也可。”
老太太咳了两声,轻叹道:“哪敢叫你日日过来呢?前些日子我不过是多跟你说了几句话,有的人就急得红了眼,左一条毒计右一记狠手,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才好……咳咳……你若是日日过来陪我说话,等我闭了眼,他们不生撕了你才怪!”
柳清竹蓦地一惊,这才知道老太太跟大太太之间,竟比她想象的还要剑拔弩张。
老太太说了几句话便靠在榻上喘个不休,素心只好替她说道:“这一阵子老太太的心里总觉得亏欠了奶奶。本来大太太虽然心胸狭隘,一时却也未必对奶奶太不留情面,是老太太心里着急,把她逼得狗急跳墙了。”
柳清竹忙笑道:“老太太心疼晚辈总是没有错的,太太若容不下,只能说是做媳妇的不孝,没能讨得太太欢心罢了。”
“你哪里知道……”老太太边喘边叹道,“……我知道你对国公府心灰意冷,觉得这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可你怎会知道,几十年前,国公府本来不是这样的。那时这府里上上下下一团和气,母子婆媳之间日日欢笑,那才是一个像样的世家大户的体面,可是……”
柳清竹看她说得辛苦,只得劝道:“人心总有不足的时候,老太太也不必太伤心了。”
“怎么能不伤心……老祖宗传下来的家业,萧家‘长宜子孙’的牌匾还在正堂上挂着呐!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要后世子孙代代贤孝,婆媳妯娌和睦亲近,那才像个人家呀!眼看我行将就木,这萧家数百年的家风,竟在我手里毁了去,我如何有脸去见你那早死的爷爷!”老太太边说边叹,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浑浊的老泪,素心慌忙拿绢子替她拭去。
只听老太太继续道:“你没见过你爷爷,潜儿也没见过。你爷爷走得太早了……他过世的时候,你三叔才两岁……我辛辛苦苦把三个儿子拉扯大,满以为给他们娶了媳妇成了家,就轮到我颐养天年了,谁知道……”
“老太太已经做得很好了。祖父泉下有知,必当感激老太太为这个家所受的一切辛苦。”柳清竹由衷地劝道。
老太太却摇了摇头,痛苦地道:“不敢求他感激,我一时不查,叫一个人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只怕我便是到了泉下,他也未必肯见我……可我如今力不从心了,只能把事情交给你,你若成了,就算是替我赎了罪孽;可你若是败了……那便是我害了你一世,我真是……咳咳……”
柳清竹细听这番话,心中既震动,又有些诧异:“老太太说的那人,是大太太?”
老太太点了点头,许久又摇头叹道:“她算什么‘大太太’?她本是我的一个丫鬟,幼时在乡间几乎冻饿而死,我便带了她到府里来,没想到她心比天高,手段又狠……”
柳清竹悚然一惊,脑海中莫名地闪过鹊儿那张温良无害的脸。
恍惚之间,又听老太太继续说道:“勋儿娶了媳妇,是秦阁老家的千金小姐,知书达理,性子又好,在我面前比亲闺女还亲。过门一年多就省下了潜儿,又聪明、又健壮,任谁见了都说我这辈子的苦日子终于熬出了头,可以含饴弄孙了。谁知道……”
柳清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紧张得忘记了呼吸。
老太太却伏在榻上咳了许久,才沙哑地接着道:“谁知道月子里莫名其妙地闪了风,我和勋儿几乎把整个京城里的大夫都请到了家里来,也没能留住她的命……潜儿刚满月,就没了母亲。我见燕儿细心,就叫她过去帮着乳母照看孩子,想不到……”
想必这个“燕儿”应当就是大太太的闺名了。下面的话,不必说也可以猜到,俏丫头日日到少爷的院子里去帮忙照顾孩子,日久生情也是难免,否则她怎会成了后来的大太太呢?
果然,老太太隔了许久才可咳道:“过了几个月,勋儿来向我讨燕儿做侧室。我当时虽喜欢燕儿,却还是不肯答应——那时我已叫人帮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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