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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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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没有她,咱们还不是照样热热闹闹地把新房装扮出来了?过几日咱们自去向新奶奶讨赏,还能少了咱们什么不成?”
“新奶奶是一定会赏的,爷的赏难道会少了?你不见爷每日来的时候,看见这满院子的喜气,高兴得都合不拢嘴呢!你呀,这会儿别心疼那点子力气,过几日有你笑的……”
她们越说越热闹,鹊儿只气得浑身发颤。本该呵斥几句,却见这院子里少说有一二十个丫头婆子,几乎全部都是大太太那边的人,她迟疑了一下,只得咬牙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倾墨本已招呼身后几人抬了箱子要进屋,走出几步忽然又站定了。那些说得正高兴的小丫鬟们察觉到气氛不对,声音便渐渐地低了下去。
只听倾墨冷声道:“领赏钱还是领板子,这会儿还没定下来呢!嚼舌根子的时候,最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免得到时候自己打嘴巴子!”
大少爷身旁最宠信的人开了口,小丫鬟们自然是谁也不敢吱声,各自灰溜溜地退到了远处。
鹊儿长吁一口气,敛衽向倾墨道谢:“这次多亏你了。只是——你这样帮着我们,太太会不会给你小鞋穿?”
倾墨挺起胸脯,满不在乎地笑道:“万事都有爷罩着,我才不怕呢!”
柳清竹神色淡然,仿佛对所有的声音都充耳不闻。鹊儿走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臂,她轻轻点了一下头,转身便走。
倾墨迟疑了一下,忽然在后面叫道:“奶奶,无论发生什么事,您都一定要相信爷,他不会叫您受委屈的!”
柳清竹的脚下没有丝毫停顿,鹊儿等人看不透她的心思,只得试探着安慰道:“倾墨那句话好像别有深意的样子,也许……爷心里有别的打算?”
柳清竹站定脚步,沉默了片刻才笑道:“他们主仆二人一向高深莫测,谁知道他们在玩什么!这会儿不忙回去,带上婉儿,你陪我回尚书府去一趟。”
“奶奶……”鹊儿满脸悲戚,欲言又止。
柳清竹竟反过来安慰她:“别多想了。在府中这几年,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她们说过便忘了,咱们何必要往心里去?”
见主子谈笑如常,话似乎反而比平时多了些,鹊儿心下稍稍安定,忙强笑着点头应是。
柳清竹又笑道:“好久没回尚书府了,前儿那柳平家的说我是白眼狼,这话倒似乎有些道理。父亲这会儿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埋怨我呢!”
新蕊闻言忙不迭地跑去叫人备车马,初荷却迟疑道:“咱们要不要等爷回来一起去?不然,叫尚书府遣人来接也好……这样一声不吭地自己回去了,实在有些不像话。”
“我回娘家去看看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像话不像话的?父亲一向疼我,还能为这个把我打出来不成?你见了柳平家的那副嘴脸,就以为我们尚书府人人都是那样的了,是不是?”柳清竹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径自从初荷的身旁绕了过去。











  

第11章。你还有脸回来?



站在尚书府的大门前,柳清竹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原来只隔着一道谣言的距离。皇帝那边还没有任何表现,尚书府就已经冷落如此,异日败落之时的景象已经可想而知。
从鹊儿怀中接过熟睡的女儿,柳清竹在心中暗暗作出了决定。
无论有多难,回去之后一定要想法子见见国公爷。
父亲膝下无子,除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他还能指望谁呢?
进门时,守门的小三子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没有起身行礼也没有阻拦,倒是路过的一个婆子笑了一笑,欢喜地叫了声“大小姐”。
院子里的奴才少得可怜,不知道是逃走了还是被父亲遣散了。柳清竹私下揣测应该是后者,父亲为人仁善,必定不会舍得无辜的下人们陪着柳家遭难的。
柳清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良心。尚书府遇到了这样大的难题,她为什么不早些回来看看、为什么不肯早些去找国公爷求助、为什么要让老父亲一个人面对如今的凄凉局面?
看到书房中那道越发佝偻的身影,柳清竹的眼眶霎时就湿了:“父亲……”
柳尚书浑身一震,从一堆书本之中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向着门外的方向张望了许久,却发现来人只有柳清竹和鹊儿两个。这样的意外,让他的笑容慢慢地黯淡了下去:“为什么自己回来?萧潜不要你了?”
“父亲,对不起,女儿没用……”
柳清竹忍了半日的泪水,忽然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地决了堤。
“你确实没用!”柳尚书忽然站起身来,厉声喝道。
柳清竹不敢拭泪,只得将怀中的婉蓁交给鹊儿,垂首听训。
只听柳尚书冷笑道:“我费尽了心思才把你嫁到国公府去,是指望你能替我柳家争一口气,而不是为了叫人看我柳庭训的笑话!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伺候不好公婆、伺候不好男人、这么多年竟连一个带把的都没生出来!我要你还有什么用?你还有脸回来,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在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子上了!”
柳清竹知道父亲正在气头上,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眼泪顺着唇角流进了嘴里,又咸又涩,像极了幼时在养生堂度过的那些日子。
柳尚书重重地“哼”了一声,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鹊儿,神色越发恼怒:“还有你!我花大价钱把你从醉月楼赎出来是为了什么?你小姐不会讨好公婆,你不会替她周旋?你小姐不会生儿子,你不会帮她生?你若是能爬上萧潜的床,哪怕只做个通房丫头,我柳家现在也不至于连个能说话的也没有!”
“父亲!”柳清竹吃了一惊,连哭都忘了,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这个抚养了自己多年的老人。
鹊儿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柳尚书拍着桌子怒吼连连:“不要告诉我,你们连这一点也没想通!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你不许他动你身边的人,他不去外面勾三搭四才怪!你身边人生了儿子,你可以拿来当亲生的养,他从外面找来的女人肯听你摆布吗?你不替你的丫头谋个出路,居然异想天开地指望男人只宠你一个?这简直是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你!”
“老爷,姑爷不是那样的人。”鹊儿红着脸低声道。
“不是那样的人?你在醉月楼那几年难道是白呆着的?男人是什么德性你不知道?他是爷,一招手就能叫来一群女人,你能指望他先开口求你吗?你学的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不用在萧潜身上,你打算用在谁的身上?等着将来配个小厮,低三下四地腌臜一辈子吗?你小姐身边靠得住的只有你,你就是不为你自己,也该为你小姐想想啊!”柳尚书拍着桌子,恨铁不成钢地叹道。











  

第12章。变脸游戏



“算了老爷,您就是替这两个贱坯子操碎了心,她们也不会领情的!捡来的儿女是喂不熟的狗,就算您对她们掏心掏肺,她们也只会还您一副狼心狗肺!”
这声音,柳清竹再熟悉不过。看到一双绣着金凤的红鞋停在自己面前,柳清竹忙恭敬地福身:“母亲。”
柳夫人“哼”了一声,继续向柳尚书道:“她们在国公府风光的时候对你不理不睬,现在被人家一纸休书撵出家门了,又想起自己还有个‘父亲’了!依我说呐,直接打发她们到下房里做个粗使丫头,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了!”
柳尚书似乎有些不忍,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
柳夫人按他坐下,一边替他捏着肩膀,一边柔声道:“老爷,我知道您心善,可是心善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您从那种鬼地方把这俩小贱人弄出来,让她们过了几年千金小姐的日子,也算对得起她们了!混到如今这样的下场,那是她们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说起来,咱们尚书府还是被她们连累了呢!咱们不把她们卖到醉月楼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话不能这么说。”柳尚书有些犹豫,但柳清竹悲哀地发现,他的语气明显已经有些动心的意思了。
柳夫人见有戏,忙继续道:“您想想啊,结亲以前,国公爷对咱们虽说不算亲近,可也还算温和有礼吧?可是现在呢?恨不得离咱们越远越好了吧?要不是这奴才在国公府不敬公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照我说,咱们府里如今弄到这个地步,说不定就是这个贱人招来的晦气!”
柳尚书显然被这番话触动了心肠,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迟疑着道:“也不必做得这么绝……”
鹊儿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抱着婉蓁向柳夫人躬身笑道:“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小姐今儿只是忽然想家,这才特地带婉儿回来看一眼罢了,谁说我们是被休弃回来的?”
柳夫人的脸上霎时变得色彩绚烂起来。
柳尚书长吁了一口气,喜形于色道:“我就说,我柳庭训的女儿,怎么会这么不中用!你这丫头,有话不好好说,要吓死我和你母亲这两个老东西吗?”
柳清竹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才发觉自己眼眶之中早已经一滴泪水也没有了。
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她向尴尬的柳夫人瞥了一眼,淡淡地道:“父亲恕罪。今日确实是女儿回来得冒昧了。只因前儿柳平家嫂子到国公府去,说起家中现在有些艰难,女儿真真是如坐针毡,恨不能立刻插翅飞来才好。无奈当日我正病着,有心无力。今日身上刚好了些,我就没跟我们爷说,自作主张地回来了。说起来咱们尚书府与国公府本是一家,那天柳平家嫂子说的话,我回去得空向公爹提一提就是了。”
“如此甚好,好闺女,咱们家可就靠你了!”柳尚书喜得直搓手,原本有些蜡黄的老脸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话已说尽,柳清竹恨不得立刻拔腿便走。不料柳尚书一时高兴,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早已惊醒了鹊儿怀中的孩子。
小姑娘迷惑地四下张望了一圈,忽然看见柳尚书,立刻欢喜地伸出了两条胖嘟嘟的小胳膊:“外公,抱抱。”
柳尚书眼睛一亮,忙伸手将那小粉团接了过来,大笑道:“还是我的婉儿乖!快给外公看看,是不是又重了?”
这原本十分熟悉的一幕,在此时的柳清竹看来却觉得十分刺眼。她装作漫不经心地笑着向女儿伸出手来:“婉儿别闹,累着了外公看我不打你!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家去吧,你昨儿不是说想见爷爷了吗?”
柳尚书听见这话心中一喜,忙要将婉蓁递回,柳夫人却忽然伸出一条手臂来拦在中间,向柳清竹笑道:“听说国公府这一阵子忙得厉害,你又病着,哪里还搁得住孩子闹腾?我和你父亲恰好得闲,不如先将婉儿放在这里,等你身子好了,再和潜儿一起来接她回去就是。”
柳清竹脸色微变,却见父亲已经敏捷地将抱着婉蓁的手臂收了回去:“还是你母亲想得周到!既如此,就这样定了吧。我叫小三子他们送你回去,顺便把婉儿的乳母和贴身丫头也带过来,免得婉儿在这边住不惯。”
柳清竹强笑道:“母亲美意,女儿感激不尽,只是婉儿年幼,夜间又不肯安稳睡,住在这里实在不方便……”
柳夫人亲昵地拉起她的手笑道:“自家骨肉,有什么不方便的?还怕我们亏待了你的女儿不成?你若是不肯,就是嫌我们尚书府寒酸,不配安置你家这金尊玉贵的宝贝疙瘩了!”











  

第13章。求见



从尚书府回来,柳清竹并没有回邀月斋,而是让人直接把小轿抬到了丛绿堂的门外。
“大少奶奶请留步,太太午睡未醒,请奶奶在外稍候。”小丫头珍儿甜美地笑着,将柳清竹主仆二人拦在了门外。
这时已经是申牌时分,柳清竹自然不信有人在这个季节、这个时辰仍旧“午睡未醒”。只是人在矮檐下,她也只得假装信了,就近在廊下石凳上坐了下来。
秋日的风已经颇冷。柳清竹今日又穿得单薄,在风口坐了一会儿,便觉脚下冰凉起来。
珍儿利索地放下帘子,径自走进门去,只将她主仆二人留在外面。鹊儿见状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奶奶,她们这是要把您往死里折腾啊!您如今身子未好全,在风口里一吹,以后只怕……”
柳清竹咬紧牙关,装作满不在乎地摇头道:“我哪里就有那么娇弱了?一阵冷风还吹不死我!”
话虽如此说,她的脸色却是很快苍白了起来,衣袖下面的手冰冷得几乎动也不能动,下腹痛如刀绞,头上也像是被绳子紧紧勒住一样难受,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昏沉,整个身子好像都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了。
鹊儿知道她这样撑下去难免会出事,却更知道自家主子倔强起来也是个不听人劝的,只得坐到上风口替她稍微挡一点,抹着眼泪陪她坐着。
“鹊儿,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就好,你先回去吧。”柳清竹用手撑着头,闭上眼睛轻声道。
“你这个笨蛋,不能吹冷风的人又不是我!”鹊儿便哭边骂,心中暗恨: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想到她自己?
她以为她是在保护她的女儿,却不想想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还会管她女儿的死活!
丛绿堂的院子里并不冷清,时常有丫头婆子们从旁边的廊下经过,有的会投过来一个嘲讽或者鄙夷的目光,更多的却只是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仿佛石凳上瑟瑟发抖的主仆二人本来就应该是坐在那里的一样。
屋里偶尔会传来一阵笑语,其中也有大太太的声音。鹊儿有几次很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柳清竹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许她胡闹。
隐忍,是她在这个“家”中苟活至今的唯一秘诀。
日落西山时,珍儿出来打起帘子,丛绿堂的一等丫鬟如诗亲自陪着两个姑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柳清竹已经不对屋里走出来的人抱什么希望,所以听到声音之后,她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恢复了漠不关心的姿态,并没有向来人露出任何乞求或者讨好的表情。
不想那两个姑子往这边看了一眼之后,竟同时露出诧异的神情,其中一个更是索性抬脚向这边走了过来。
如诗轻轻地向左边跨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拦在那姑子前面,笑道:“每次两位师傅来说一会子话,我们太太就高兴好几天,两位以后可要常来才好!”
那姑子向柳清竹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另一个轻轻地向她摇了摇头,两人向正房的方向行了个合十礼,并肩缓缓地走了出去。
如诗送两人出了正门,目送她们走远,这才不慌不忙地转了回来,隔着回廊向柳清竹福身道:“太太已经起了,奶奶这会儿可要进去伺候?”











  

第14章。欠她一个正室的名分



“回来了?”大太太眯着眼睛歪在榻上,冷冷地问。
柳清竹脸色煞白,跪得摇摇欲坠,鹊儿只得费力地搀着她。听见老太太开口,她勉强打叠起浑身力气,垂首应道:“回来了。”
“回来了……哼,回来了!府里收拾新房忙得不可开交,你这甩手掌柜做得倒真是好!”
柳清竹勉强堆起苍白的笑容道:“新房那边有太太这边的姐姐们管着,媳妇今早过去看时,丫头们已经收拾得天宫似的了。这个时候媳妇若是再去指手画脚一番,只怕反而弄巧成拙……”
大太太厉声打断道:“怎么,新房收拾得好,碍了你的眼了?叶丫头是半点不掺水的千金小姐,人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我国公府怎么宠她也不为过!何况潜儿还欠着她一个正室的名分,我便是把这丛绿堂让出来给她住也使得,又有谁敢说三道四!”
“媳妇不是这个意思……”柳清竹摇摇晃晃地跪着,地上的寒气似乎又渗了上来,膝盖已经痛得麻木,整个人完全靠着鹊儿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跪伏的姿势。
她知道大太太在有意曲解她的话,却毫无办法。因为她身份卑微,所以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是错。
可是她今日却不得不忍下来,因为她唯一的女儿,还被扣留在尚书府中。她可以忍心不管尚书府的存亡,却不能让女儿为那个“家”陪葬!
想到女儿,柳清竹竟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她强撑着抬起头来,求肯地向着大太太泣道:“媳妇知道自己处处比不上叶小姐,不敢存与叶小姐争宠的心。新房布置得好,那是太太有心,也是国公府和爷的体面,媳妇不敢有别的心思。”
“你真能这样想倒好,”大太太冷笑道,“就怕口是心非!罢了,我也懒得管你那一套小把戏,但是打明儿起,我若是再听见人说你躲懒,你就连邀月斋也让出来吧!还有——”
她说一句话,柳清竹便应一声“是”,忍到此时已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才好,唯有一个血脉相连的牵挂,迫使她咬紧牙关强撑着。
只听大太太继续道:“还有,你邀月斋那么大一点点地方,白放着十来个丫头做什么?你要做排场,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才行!你拣老实本分的留下一两个,剩下的都打发到新房那边去做活吧!”
“是。”柳清竹已经将下唇咬烂,兀自不觉得痛,倒是左手因为被鹊儿死死地捏着,此刻尚有几分知觉。
对她这样的顺从,大太太似乎颇为满意,紧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一点:“潜儿是个念旧的人,必定不会舍得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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