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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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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安搔搔头皮,傻笑起来:“呵呵……我只是说着玩的,媳妇不要生气嘛!国公府这个地方,你若是舍不得毁,咱们便留着它好了,恰好我也懒得费力气!只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不如你跟我去云家吧, 我爹娘早就逼着我娶媳妇了,我敢向你保证,云家上下都会对你好的!”
“你个疯子,若是再胡言乱语,我便叫护院进来把你绑起来送官了!”新蕊在一旁听得忍无可忍,忽然插进来怒道。
云长安抬起头来向愤怒的丫头抛了个媚眼,嘿嘿笑道:“这么狠心呐?想我云某人怎么说也是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超凡脱俗的翩翩绝世佳公子,为什么到了国公府来就频频受挫,我的媳妇儿不肯跟我私奔就罢了,为什么连我干女儿也要叫奴才来拿我……”
新蕊被他这副无赖相气得直瞪眼:“你别装模作样,我跟你说真的!你最好快点滚出去,不然我……”
云长安嘻嘻地笑道:“不然你怎样?叫家丁护院进来拿我吗?这一条你刚刚已经说过了,别啰嗦,快去叫吧!等你叫进人来,他们就会看到我跟你家少奶奶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然后再把我二人一起绑去送官……你说你家老太太会不会允许青天大老爷们把你少奶奶判给我啊?”
新蕊的气焰瞬间低了下去。
柳清竹越来越觉得这个无赖的家伙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只想不通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时不禁怔住了。
云长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媳妇儿被我迷住了?我就说嘛,像我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你到底想要什么?”柳清竹幽幽地问出一句,眼睛却并没有看着任何人,似乎根本不需要什么回答。
云长安耸耸肩膀,无奈地道:“我说了我只要你,你不相信怪我啊……别别别……别动手啊!我说媳妇儿,你还留在这府里做什么?这里哪一个人是真心对你好的?老太太?萧潜?还是鹊儿?别傻了,这府里也就只有你一个人还相信什么亲情什么故旧!我跟你说,这国公府整个儿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你在这儿呆久了,若不被他们同化,就只能被他们吞掉!笨女人,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柳清竹心中怪异的感觉更甚了。
这番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她也许会马上细细思量一番;可是云长安的语气没有一丝正经,柳清竹不禁有些怀疑,他这番话究竟有几分是真?
多半是信口开河,跟她玩笑的吧?
萧潜这个人,她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老太太心里是疼她的,但不可能把她看得比国公府的任何一点利益更重要;至于鹊儿……她若连鹊儿都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谁是可以相信的呢?
看见柳清竹苦笑摇头,云长安不禁大失所望:“我都告诉你这么多了,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啊?难道你真要等到被他们绑在台子上烧死的时候,才会知道我对你的好吗媳妇儿?”
柳清竹缓缓摇了摇头,正色道:“云公子,天色不早,您还是回去吧。鹊儿的事,还请您不要对外人说,毕竟事关人命,请公子慈悲为怀。”
云长安跳起来指着柳清竹的鼻子骂道:“慈悲为怀?慈悲个狗屁!她背着你跟你男人搞那些烂事的时候,她慈悲为怀了吗?现在她闯出祸来,你又赶着替她擦屁股,求我慈悲为怀!我云某人什么时候慈悲过?你等着瞧,明儿我就替她昭告天下!我倒要看看,你家老太太容不容得下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贱婢给萧家生孩子!”
“鹊儿她……不是这样的!”柳清竹眼见所有人都误会了鹊儿,却苦于牵涉到别人,无法替她辩解,心下不禁感到十分无力。
如今新蕊和云长安都这样想,以后府中的人又会如何看待?难道鹊儿今后也要像她一样被府中众人指责嘲讽,艰难度日吗?那丫头的命已经够苦,上天为什么不能怜悯她一点?
云长安似乎真的生了气,绷着脸一丝笑容也不露:“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跟你说话真费劲!你一定要呆在这儿等死是不是?你自己的命不在乎了,你女儿的生死你也不管了?好,你要等,那便好好地等着吧!如今你身后还有个摇摇欲坠的尚书府在撑着,等过几天尚书府没了,我看国公府的人还容不容你!等到萧潜一纸休书把你撵出门的时候,你可不要哭!”
“谁说尚书府要没了?”柳清竹看见他要走,顾不得多想,忙冲上去张开双臂拦在前面。
云长安双手抱膀,邪邪地笑了起来:“怎么了媳妇儿?舍不得我走?要不要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共度良宵?”
柳清竹脸色微红,却不知是羞是怒,顿了一下才急道:“我问你正事呢!你有尚书府的消息是不是?”
“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云长安转过脸去,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生气。
柳清竹正盘算该如何求他,忽然看到那双桃花眼里面闪过一丝得意,她心下大叫一声“侥幸”,忙放下双臂让到一旁:“我只是随便问问,云公子若是不想说也便罢了。我跟尚书府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实在也算不上有什么情分,他们倒了也便倒了,与我何干?”
见柳清竹退让到一旁,云长安果真着急起来,转过身来追在柳清竹后面急问:“喂喂喂,你真不问了啊?这个消息很重要的!皇上已经下令查抄尚书府,如今柳尚书夫妇和府里的奴才们都在府中西面一间小抱厦里面锁着,一步也走不了呢!若是府中的东西过十天半个月才能查点清楚,那对老家伙可就要饿成干尸了!”
“真有此事?”柳清竹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她知道云长安说话必有夸张的成分,但无论如何,尚书府被查抄总不会是虚言!
她到底还是没能帮上什么忙。朝廷中的事,从来都是墙倒众人推,她虽然求过国公爷,可谁知道那老家伙有没有帮尚书府说句话?
柳清竹忽然自嘲地摇头苦笑了起来:她还真以为自己说话能有多少分量不成?那老狐狸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尚书府,真的出事了吗?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若是连尚书府都败了,她和鹊儿今后的日子……
  
第67章。月夜捉“贼”
“奶奶,云公子那个人说话,多半是靠不住的,您别太往心里去。前两日过来给老太太祝寿的时候,柳大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看见和亲王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呢,皇上也未必说翻脸就翻脸……”
好容易把那个聒噪的云长安轰了出去,新蕊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慢吞吞地走到柳清竹身旁安慰道。
“是吗?”柳清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新蕊忙强笑道:“当然是了!尚书府跟咱们国公府同气连枝,那边若是真出了事,咱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大老爷也不可能不帮柳大人说句话呀!”
柳清竹摇头叹道:“你哪里知道君心难测……尚书府愿意跟咱们同气连枝,咱们却恨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官场上的事,谁顾得上谁呢?”
新蕊那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劝慰,就这样被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你下去歇着吧。明日不必早过来伺候,这一阵子,实在辛苦你们了。”柳清竹懒懒地起身,下了逐客令。
新蕊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转回来问道:“不然……明日我叫人出去打听一下?若是真有什么事,咱们再想办法!”
“明日再说吧。”柳清竹意兴阑珊地叹了一声。
听着那丫头的脚步声走远,柳清竹靠在门板上站了许久,才慢吞吞地走到桌前吹熄了蜡烛。
但此时的她一丝睡意也没有,索性便这样靠窗站着,望着窗外水银泻地般的月光出神。
转眼又是满月了呢!距离中秋佳节,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比她这一生经历的都多。
短短的一个月里,她失去了未出世的孩子,失去了夫君的信任和宠爱,失去了在国公府平静无波的日子,失去了对女人而言比生命更重要的清白名声……
老人常说“有失必有得”,可她又在这一个月的磨难之中得到了什么呢?
柳清竹想不出来。眼前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前方无尽的麻烦。
她需要经历的,远比这一个月里已经经历的还要多,而她却不知道命运安排了什么在前面等着她。
她一向是一个懒散的人,对于这样看不到尽头的磨难,真的有些厌倦了呢!若不是因为婉儿还小,若不是因为鹊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她真想点一支蜡烛扔到帐中,以一场轰轰烈烈的热闹,终结这一生的荒唐……
可笑的是,她连这样做的权力都没有!
“你们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呢?这府中没了我,你们就一定会比现在过得好吗?”柳清竹喃喃自语,对着圆月苦笑起来。
“有贼!快抓贼啊——”
远处似乎传来一声大叫,将心神不属的柳清竹吓得浑身一颤,好像从头到脚被浇了一桶冷水。
有贼?
这个时间才刚刚入夜,大多数的人都尚未睡稳,月光明亮得几乎要赶上了白天……什么样的贼会选在这个时间出来?何况哪个不开眼的贼会到国公府里来乱闯?
该不会是那个云长安在回清风阁的路上被抓到了吧?
若真是那样……联想到自己最近匪夷所思的坏运气,柳清竹不禁有些头大。
云长安你个笨蛋,千万不要被抓到,就算被抓到了,也千万不要跟人说是从邀月斋回去的,不然……
唉,不然还能怎么样?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她柳清竹还有什么没经历过的不成?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呼喝,柳清竹心中烦躁,再也没了推窗看月的心情。
正打算回去躺下,却听到院中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便有家丁的声音在外问道:“奶奶睡下了吗?”
柳清竹懒于应付这些人,外面却传来了鹊儿的声音:“你们是哪个院子里的奴才?奶奶这里是由得你们随便乱闯的吗?”
“大少爷、鹊儿姑娘。”外面的家丁好像有些意外,气焰立刻低了下去。
只听萧潜的声音淡淡地道:“这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你们出去吧。”
那人仿佛有些为难,支吾着道:“这……大少爷,方才我们看见一道人影在府里乱窜,似乎是往这个方向来了,太太吩咐过一定要找出来,您看,我们……”
鹊儿一反平日温顺端和的形象,怒声斥道:“大少爷已经说过了,这院子里没有动静!你们真要抓贼就该立刻往别处搜去,莫非打算在这里耽搁一晚上的时间,然后去告诉太太说是我们卖放了贼人吗?”
“小的不敢 ……”有人低声请罪,却显然还是不打算离开。
柳清竹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抓贼?
才怪!
分明是无中生有,为的就是到邀月斋来搅和一通,然后就可以坐等明日有新的谣言传出来了吧!
柳清竹虽不愿理会这些事,但外面廊下站了那么多人,也实在聒噪得让人心烦。
披衣、下床、点灯,柳清竹猛地拉开门,向外面冷笑道:“大月亮底下那个傻贼出来乱晃?等着你们抓吗?我看你们不是抓贼,是抓鬼还差不多吧?我听说有些山魈鬼怪最喜欢趁着月色出来作怪,你们可要小心了!”
“我们也是奉上面的意思办事,奶奶若是觉得不妥,只好请您自己明日去问太太去!”那带头的家丁见了柳清竹的气势,心下不禁有些胆怯,却还是梗着脖子硬邦邦地回敬道。
鹊儿快步走过来挽住柳清竹的手臂,低声劝道:“奶奶别跟他们计较,这些奴才们懂得什么呢!”
萧潜自柳清竹出来就背转身去,不肯与她朝相。
柳清竹只向他瞥了一眼,立刻便收回目光,冷笑道:“这会儿我出来了,没死也没断胳膊少腿,你们怎么还不走?莫非太太吩咐你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细细搜查,免得我藏了贼人在屋子里?”
一个干瘦的男仆“嘿嘿”地笑了两声,站出来道:“奶奶可别生气,我们也是为奶奶的安全着想不是?贼人嘛,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逾墙钻窗自然也是小菜一碟。奶奶这儿窗子都没关,万一那贼人趁奶奶睡稳了,不声不响地从窗子里跳进去躲起来,奶奶一时也察觉不了不是?”
柳清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恼恨,冷笑道:“我竟不曾想到这一点,真是多谢太太和你们想得周到了!原来这府里上百个家丁护院都是白养着的,连个贼人也防不住!赶明儿我要叫人来把门窗钉上,只留一个小孔叫你们给我送饭就成了,否则若是三天两头有贼人从窗户口跳到我的屋子里来,我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吗?”
那瘦子忙陪笑道:“今儿是小的们疏忽,才会放了贼人进来,以后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只要你们不是自己做贼就好!”鹊儿忽然在一旁冷笑道。
柳清竹侧身让开门口,神态已彻底恢复了平静:“进去搜吧。房梁上、匾牌后面、床底下、桌子下面、箱子里、衣柜里、被窝里、古董架子的抽屉里、耗子洞里、花瓶里、脂粉盒里……到处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检清楚了,别今儿晚上搜不出来,明儿又到处传说我私藏了贼人!”
那几个家丁神色尴尬,唯唯诺诺地走了进去,柳清竹连看也不愿跟进去看一眼,只盯着院中花木的疏影发呆。
鹊儿有些尴尬,只得僵硬地笑道:“奶奶刚才那番话,可真是够呛人的!花瓶里和脂粉盒里若是能藏出人来,那可不真是见鬼了?”
柳清竹微微冷笑道:“我也是为他们着想。上头既然吩咐了叫他们到我屋子里来搜人,他们若是搜不出来,回去必然是要受罚的。我叫他们搜仔细些,若能搜出别的东西回去交差,免了他们的责罚,也算是一场功德了!”
“你又多心了,他们哪敢乱翻你的东西呢?”鹊儿只得尴尬地陪笑劝慰。
柳清竹忽然感觉到她的手微微发颤,忙展颜笑道:“都是我不好,只顾自己发脾气,却忘了顾念你。你正病着,又跑出来吹风做什么?快回屋里歇着去,这儿出不了什么事!”
鹊儿跺了跺脚,笑道:“我看着他们走了才好放心,不然回去也睡不着。”
柳清竹知道她的性子,闻言也只得把她的双手握进掌中暖着,静等那帮奴才们搜完出来。
鹊儿忽然低头叹道:“你该跟进去看着他们的,万一有人手脚不干净,回头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我倒不怕,这些年里丢的好东西也不知有多少件,我只怕会多出什么来,到时候又说不清楚呢!”柳清竹意有所指地叹道。
鹊儿知道她有心病,一时也不好相劝,只得尴尬地陪着笑了笑,也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院中的月光上。
这样站了约有一盏茶工夫,才见那些人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鹊儿忍不住嘲讽道:“搜出来了没有?该搜的不该搜的地方可都搜遍了?”
先前带头的那家丁陪笑道:“小的们也是奉命办事,请爷和奶奶别见怪。”
柳清竹不想理会他们,却听萧潜淡淡地道:“既然说是往这边来了,搜得细一些总没有差错。东西两边的厢房也过去看一下,留神别吵到了丫头们。”
那家丁忙点头哈腰地答应了,当下便有分成两拨各自往两处厢房搜查一番,最终的结果自然还是一无所获,回来的时候已再没了先前气势汹汹的模样。
“奶奶,今儿这事……”鹊儿忧心忡忡,欲言又止。
柳清竹看到萧潜一只手扶着花枝在微微摇晃,忍不住笑道:“有多少话明日说不了?夜黑风大,你身子又不好,便别在我这儿站着了。你自己不当一回事,旁人可是在替你着急呢!”
鹊儿还想说什么,萧潜已走过来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走吧,别再闪了风,明日又该头痛了。”
  
第68章。迷香
次日一早,新蕊还是迷迷糊糊地第一个过来伺候柳清竹梳洗,一进门就问道:“奶奶,我恍惚听见有人说昨儿晚上有人喊抓贼了?”
柳清竹闻言不禁笑了起来:“‘恍惚听到有人说’?昨儿夜里府中挨门搜查贼人,只差没把咱们院子翻个底朝天呢,你竟是睡死过去了?”
新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睡着的时候就跟死猪一样,奶奶是知道的。”
“你屋里的那几个呢?该不会也睡成死猪了吧?”柳清竹有些好笑地调侃道。
新蕊微微皱起了眉头:“您还别说,我刚问她们了,齐刷刷地都说没听见!我是这样就罢了,初荷跟桂香夜里一向警醒,可她们也说什么都没听到,您说怪不怪?”
昨天夜里,那些家奴明明过去搜查过西厢房,所有的丫头竟然都没有听到,这怎么可能?
柳清竹缓缓地将手中的玉梳放下,竭力想抓住心中一闪而过的那一缕灵光。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新蕊见状不禁担忧起来。
柳清竹看了看小丫头的脸色,忽然问道:“你精神很不好,是不是有些头痛?”
新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捂嘴道:“这一阵子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四个人,倒有三个一大早便嚷头痛。我打了盆冷水洗过脸,才算是有了几分精神,桂香和芸香那两个懒虫乐得趁这个机会赖一会儿床呢!”
这事情越听越不对了。
柳清竹推开新蕊递过来的帕子,焦急地问道:“初荷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什么?”
新蕊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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