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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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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柳清竹站起来笑道:“来得正好。这死丫头讳疾忌医,咱们今儿非绑着她让王大夫给看看不可!”
新蕊抬头看见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奶奶心疼鹊儿姐姐呢!我也是看着鹊儿姐姐这样干熬着实在太不像话,才强把王大夫拉了过来,哪知就跟奶奶想到一块儿去了!”
柳清竹隔着帘子看见一人提着药箱往这边走过来,略一迟疑,起身走到了屏后。
新蕊想帮鹊儿放下帐子,鹊儿却伸手拦住了她:“我说过了,我不想看大夫,你叫他出去!”
“姐姐,这可是不行的!你道王大夫是好请的吗?今儿虽是沾了老太太的光,却也费了我老大的劲呢!我已经跟老太太说过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病了,你若是连见也不肯见,以后若是老太太查问起来,你叫王大夫怎么说呢?”
鹊儿听见她把老太太都搬了出来,心下有些为难。就在这一迟疑的工夫,王大夫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你看,王大夫他老人家已经过来了,总不能叫人家就这么回去吧?你好歹也见他一见嘛!”新蕊像哄孩子一样摸着鹊儿的头,笑吟吟地劝道。
事已至此,鹊儿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口中却又抱怨道:“不用放下帘子了!哪来那么多规矩,你能见外人,我便不能见不成?还不是一般的奴才,谁又比谁高贵些呢!那些年在外面低三下四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
新蕊闻言只得依她,柳清竹在屏后听着这话,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王大夫比前些年越发见老了,走路颤巍巍的,后面跟着一个小童儿提药箱,走路只看自己的脚尖,从始至终不肯抬头。
新蕊招呼王大夫坐下,笑道:“麻烦大夫给我们姐姐看看,可要紧不要紧?”
童儿打开药箱取出一个小小的软枕放在床头小柜上,鹊儿却迟迟不肯伸手。直到新蕊忍无可忍地把她的手拽了过来,她才不情不愿地抬起手腕放在软枕上。王大夫略觉诧异,却看见鹊儿面露苦色,缓缓地向他摇了摇头。
新蕊用自己的帕子将鹊儿的手腕盖住,大夫便伸出三根手指,隔着帕子搭在鹊儿腕上,闭目沉吟许久。
“大夫,到底怎么样嘛?诊个脉还要这许久,该不会是看不出病症吧?”新蕊性子急,很快便急得跳脚起来。
王大夫缩回手,又向鹊儿看了一眼,才回身问新蕊道:“这位……是府中什么人?”
新蕊不明其意,急道:“不是跟你说过是我们姐姐嘛!你管她是什么人,叫你治病还要看人下菜碟啊?是丫头你就不给治吗?诊金又不会少你的!”
王大夫神色尴尬,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柳清竹心中一动,忙在屏后插言道:“她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丫头,也是我们大少爷的房里人。我们没什么忌讳的,老先生有话只管直说就是了。”
见王大夫面露诧异之色,新蕊忙向他解释道:“说话的是我们大少奶奶。”
王大夫慌忙起身,向着屏风拱了拱手,紧绷着的脸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不知大少奶奶在此,多有僭越。”
柳清竹挂念鹊儿的病情,忙道:“不知者无罪。请问我这丫头究竟病情如何?可是有些难处吗?”
王大夫捋了捋胡子,笑道:“不难处,只是最近太过操劳的缘故,卧床休息一两天,今后莫再忧思多虑就是了。”
“是吗?”
想到鹊儿的抗拒和王大夫刚才的迟疑,柳清竹本能地觉得事情远远不止于此。
王大夫笑道:“大少奶奶若不放心,老朽便开一剂安胎调养的方子在这儿,喝与不喝都使得,您看如何?”
“什么?安胎?”新蕊忍不住跳了起来。
鹊儿也急道:“可是看错了?”
王大夫闻言勃然变色:“老夫自十四岁开门行医看诊,至今已近六十年,难道连诊脉都不会了?既然信不过老夫,又何必叫老夫来看!”
柳清竹本想出来相劝,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屏后大声道:“老先生请勿动怒,我这丫头只是有些不敢置信罢了,并没有怀疑您医术的意思。您知道,年轻女孩子总是喜欢一惊一乍的,您可千万要多担待些。”
王大夫闻言也便回嗔作喜:“奶奶说的是,倒是老朽的度量小了。只是这位……这位如夫人怀娠已近三月,难道此前一直不知?”
“怎么可……”新蕊忍不住又要大叫,意识到不妥又忙伸手自己捂住了嘴巴,眼中却仍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鹊儿面上露出惶急无助的神情,许久没有出声。柳清竹只得在屏后笑道:“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误了大事也是有的。”
王大夫闻言便笑了起来:“这倒也是。怀第一胎的时候,难免有些糊涂,以后就好了。据闻贵府长房之中尚未诞下长孙,此番可是天降之喜,便是老太太听到,也定会欢喜的。”
柳清竹迟疑了一下,忽然笑道:“老太太自然会欢喜,只是这喜信儿,还是叫我们大功臣自己去报比较好,老先生您可不要嘴快,在老太太那儿替我们说漏了嘴!”
王大夫哈哈大笑着道:“年轻人总有这么多鬼灵精怪的主意!大少奶奶放心,老朽的嘴巴紧得很,老太太那儿、太太那儿、还有大少爷那儿,老朽都不会去多嘴,便请大少奶奶和这位如夫人亲自去报喜信吧!”
柳清竹笑道:“如此便多谢老先生了。新蕊,你去我屋里拿二十两银子谢谢王大夫,不必报给账房里知道。”
王大夫笑呵呵地逊谢道:“怎么好意思叫大少奶奶如此破费?老夫只是伸了伸手指头,拿二两银子都受之有愧,哪里当得起二十两这么多?”
打发走了新蕊,柳清竹才又回身笑道:“谁说我要给您诊金了?您只是伸了伸手指头,怎么好意思收我们的诊金?我这里是给您报喜钱呢!今日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等以后顺利产下孩儿来,国公府自然另有重谢!”











  

第65章。咱们都要好好的



送走了王大夫,也打发走了欲言又止的新蕊,卧房里只剩下柳清竹和鹊儿两个人,顿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鹊儿的眼中似有水光,她仰头望着帐顶,强撑着不肯示弱。
柳清竹坐在窗前的锦凳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等到晚风不期而至,等到无数的落叶在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层,也没有等到鹊儿主动开口。
夜幕缓缓落下,柳清竹只得无声地叹一口气,转过身来平静地问:“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鹊儿忍了一个下午的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我以为是我弄错了,没想到真的是……清儿,他们会杀了我的,对不对?我跟了爷才几天,孩子却……我该怎么办?”
在最初的惊慌和错愕之后,柳清竹已渐渐地平静下来。此时看到鹊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心中也只剩下怜惜。
“我已经想过了。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能声张,等过一两个月再挑个合适的时机说给爷知道……”
话未说完,鹊儿已经惶急地打断了她:“若是在这之前被爷看出来,我该怎么办?时间差太多了……怎么可能瞒得住?这东西要害死我了!我……我还是先除掉它的好!”
她越说越急,后来干脆便握紧了拳头重重地向自己的小腹砸了过去。
“胡闹!”柳清竹吓得脸色煞白,慌忙抓住她的手臂死死按住,生怕她当真做出糊涂事来。
鹊儿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她的手,只得靠在枕上无助地抹起了眼泪。
柳清竹待鹊儿安静下来,才缓缓放开她的手臂,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正色道:“无论如何,你不能再做这样的蠢事!咱们还没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份上呢,你着什么急?”
鹊儿哭了一阵也就渐渐地平静下来,擦了擦眼睛道:“我现在是全没了主意,你若有法子就救救我,没有法子就叫我自生自灭吧!”
“越发胡说了,”柳清竹握着她的手道,“咱们好好的,为什么要自生自灭?我还指望着这孩子给长房争脸呢!这‘齐国公’的爵位,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流口水,你就这么不愿意要?你不是说咱们要做人上人吗?现在老天给了你一个做人上人的机会,你却要打死他!”
“我哪里还敢想这个呢,只要保住咱们两个的性命,我就谢天谢地了!”鹊儿的脸色还是难看,但毕竟不似刚才那样绝望了。
柳清竹松了口气,笑着安慰道:“你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任性?以后也别再说‘咱们两个’如何,孩子才是你最亲的人!从前咱们二人没什么可以失去的,在府里横冲直撞也无所谓,躲在自己屋子里过小日子也无不可;可是今后不行了,为了咱们的性命,更为了孩子的将来,咱们自己可要争气才行!”
鹊儿咬着牙点了点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柳清竹拍了拍她的手笑道:“这就对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着什么急?等爷回来,你一点口声也别露,过十天半个月再跟他提。今后咱们院子里出头露面的差事你都交给别人做去,只要爷不起疑心,管保谁也看不出什么来!”
鹊儿怔怔地想了良久,忽然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清儿,多谢你。”
柳清竹看了看天色,微笑道:“你我姐妹同气连枝,说这个‘谢’字做什么?你保护好你自己,比什么都重要。新蕊那边你不用操心,我会想办法。爷快回来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你把眼泪擦干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鹊儿点了点头,柳清竹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然后才急冲冲地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她听到鹊儿幽幽地道:“清儿,我真对不起你……”
柳清竹知道她病中多思,正想再劝慰几句,却远远看见萧潜走了过来。
她不愿与他见面,只得转到廊下,借着花木的掩护绕回到正房去。
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熟悉的软榻上,柳清竹才觉得心中稍稍安定了几分。
这些日子,过得还真是步步凶险,让人连喘一口气都难!
若只是她自己的事,或许还可以偷空躲懒,可偏偏事关鹊儿,那可就半点也马虎不得了。她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同甘苦共患难的姐妹,怎么能眼看着她受苦?
何况那丫头在这府中受委屈,还不是因为她?说起来,还是她自己对不起那丫头的比较多,那傻丫头竟然还反过来对她说什么‘对不起’,真真是让她无地自容!
这一生能有一个这样的姐妹,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柳清竹并没有觉得同鹊儿一起欺骗萧潜有什么不对。对他而言,她或者鹊儿,都只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谁亲谁疏,难道还需要费心思量吗?
这府中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没有一刻会放松对邀月斋的窥探。所以柳清竹知道,自己从今之后要加倍小心了。这一阵因为她的事,邀月斋几乎已是风雨飘摇,只要她稍有疏忽,最先遭殃的多半就是如今最没有反抗之力的鹊儿!
想到这里,柳清竹便觉得这一阵子的消沉和低迷忽然烟消云散,如今的她,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了。
小丫头抬上小饭桌来,新蕊跟着进来伺候,却并没有随她们一起走出去。
柳清竹知道她有话说,也不多问,随意拣了两筷子菜吃了,便叫她把小桌撤下去。
新蕊招手叫小丫头进来收拾了桌子,自己却仍然静静地在一旁站着,既不开口说话,又不肯乖乖退下去。
柳清竹不禁有些好笑:“如今的小丫头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你若有话要对我说,就该自己先开口;若没有话说,就乖乖地做你的事情去!杵在我的屋子里做什么?”
“我觉得,奶奶可能会有话对我说,关于鹊儿姐姐的!”新蕊笃定地道。
柳清竹觉得有些为难。
鹊儿的事情,实在不能对外张扬,可是新蕊是知情人,她又确实不可能什么都不说。这中间的‘度’,实在有些不太好把握。
在说不不说之间迟疑了许久,柳清竹还是只得艰难地道:“鹊儿她……她有她的不得已之处。你是聪明人,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鹊儿必死无疑不说,咱们邀月斋所有的人,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场。所以我希望……”
“这个我知道,您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我只是替奶奶不值!”新蕊忽然激动起来,跺着脚怒声说道。
柳清竹微微皱起眉头,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新蕊既鄙夷又愤恨地道:“奶奶对鹊儿如何,我们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您二人名分上虽是主仆,情义上却是姐妹。我们知道您二人是自幼的患难之交,所以平日也都是把鹊儿当半个主子来对待的。谁知道她狼心狗肺,竟然这样对待您!新蕊真是替奶奶不值!”
“这话怎么说?鹊儿何时狼心狗肺了?”柳清竹还是有些纳闷。
新蕊甩手怒道:“她还不是狼心狗肺?王大夫说她的孩子快三个月了!您算算时间,她难道不是趁着您有孕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跟爷有了孩子?她……亏得奶奶还把她当亲姐妹待,亏得您还给她过了明路,叫她明公正道地跟了爷呢!若非如此,我看她还能以女儿家的身份生下孩子来不成?”
柳清竹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心下不禁有些为难。
事情的真相如何,她自然是万万不能向这丫头解释的,于是也只好由着她误会下去:  “这件事我不怪她。鹊儿平日对你们不错,你也犯不着为了我抱不平。”
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笑道:“如果是旁人为你抱不平呢?”
屋里正在说话的两人同时吃了一惊,新蕊下意识地大声喝问道:“谁在外面!”
柳清竹走到窗口向外面查看一番,只见此时夜色已浓,廊下疏疏地点着几盏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难道是有鬼不成?”新蕊煞白了脸色,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错,我是鬼……”那声音阴森森地道。
新蕊冲到窗前,将柳清竹挡在身后,厉声喝道:“就算你是鬼,也要给姑奶奶滚出来!深更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里来听墙根算是怎么回事?归阎王管就不用讲理了吗?”
柳清竹忽然想起一个人,无奈地推开新蕊,仰头笑道:“云公子,你若是不下来,我叫人拿贼了!”
“嘿嘿,你要叫就叫吧!我早就看好了,你这屋子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否则咱们干女儿叫了这半日,岂能没有人来?媳妇啊,今晚才是真正的月黑风高杀人……不对,月黑风高私奔夜,你跟我走吧!”房顶上那人嘻嘻地笑了起来,细听上去果然是云长安的声音。
对这个疯子,柳清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新蕊也怕极了这个行事永远出人意表的家伙,她慢吞吞地缩回了身子,对着柳清竹作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第66章。风流雅事:公子爬墙



云长安“嗖”地一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姿势十分俊逸潇洒,只可惜落地的时候发出了“噗通”一声巨响,坐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你……还好吧?”柳清竹忍住笑,眨着眼睛无辜地问道。
“好!我当然好得很!”云长安揉着几乎摔成三瓣了的某部位,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
新蕊忍不住笑道:“果真是好得很,差一点就把我们门口的青石砖给砸烂了。云公子您的……可真是够坚硬的。”
云长安朝新蕊呲了呲牙,吓得那丫头咚咚咚连退了好几步,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不知云公子今日贵脚踏贱地又是所为何事?难道太太又在门外埋下了伏兵准备拿我?”柳清竹收起笑容,看着云长安半真半假地问。
后者愣了一下,忽然咧嘴笑道:“难怪你家婆婆视你为眼中钉,你这双眼睛看清了那么多事,偏偏又心直口快,谁能容得下你?”
“所以我如今才陷入了这样孤立无援的境地啊!怎么,云公子今日是来看热闹的?”柳清竹在窗前桌边坐下,给云长安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微笑着问道。
云长安缓缓摇了摇头,笑道:“我从来都喜欢‘凑’热闹,却不会只‘看’热闹!遇上有趣的事,只在旁边干看着多没劲!”
柳清竹想到刚才被他听到了鹊儿的事,心中不禁有几分惊惶,忙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么这一次的热闹,云公子打算怎么‘凑’?你只要把你刚才听到的话往外面一嚷嚷,明日国公府怕就没有邀月斋了。”
“没有邀月斋算什么?没有国公府才叫好玩呢!”云长安笑嘻嘻地道。
柳清竹悚然变色。
云长安看到她的脸色,立刻夸张地大叫了起来:“不是吧?国公府这种烂地方,你稀罕它是怎么的?没了就没了嘛,我云家在京城的庄园可比这地方漂亮多了,不如你跟我去云家住……”
“云家既然在京城有庄园,公子您为何又要到国公府这种‘烂地方’来住?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这种‘烂地方’居然有您看得上眼的东西?”柳清竹盯着云长安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
云长安挑了挑眉梢,惫懒地笑道:“媳妇不要慌嘛!毁了国公府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才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是你刚刚说过‘没有国公府才叫好玩呢’,你不是很喜欢做好玩的事情吗?”柳清竹丝毫也不敢放松,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云长安搔搔头皮,傻笑起来:“呵呵……我只是说着玩的,媳妇不要生气嘛!国公府这个地方,你若是舍不得毁,咱们便留着它好了,恰好我也懒得费力气!只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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