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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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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竹笑道:“叫她陪我出来散心,她却半路上抢了我的帕子跑掉了。明明是往这个方向跑,难道我还能看错了?你快把她叫出来,咱们不玩了,老太太说不定还在前头等着咱们呢!”
“不敢欺瞒奶奶,奴婢确实没有看见初荷,许是从竹林里面钻到别处去了吧。”鹊儿拢了龙微乱的发丝,僵硬地笑道。
“算了,她不出来,咱们回去再要她好看!本想着出来歇歇,不想被那丫头闹得更累了,你扶我回去吧!”柳清竹向四周张望了一圈,才不甘心似的轻叹道。
鹊儿闻言松了口气,慌忙过来搀扶。柳清竹脚下走得极快,将要绕过竹林时,忽听萧津在后面笑道:“素闻大嫂端严自持,不想竟也会跟丫头如此笑闹,有趣啊有趣!可见传言是信不得的,不知大嫂素日的言行,几分是真几分是伪?”
柳清竹不敢答话,脚下越发走得急了,鹊儿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  











  

第42章。贫贱之交不敢忘



“奶奶,您……难道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鹊儿心神恍惚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间散了席回到邀月斋,才有机会向柳清竹问这一句话。
柳清竹慵倦地缩在帐中,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一整天转来转去的,直累得我散了架一样!难道你不想早些回去歇着?我见你似乎心事重重的,谁给你气受了不成?”
“没人给我气受,可是奶奶……”鹊儿红了脸,欲言又止。
柳清竹放下帐子,柔声道:“既然无事,你便回去吧。爷若是没说回不回来,你给他留着门就是。明日是老太太寿辰的正日子,必定会比今日更忙,咱们若不体恤自己,还有谁来体恤咱们?”
“奶奶!”鹊儿忽然跪倒在窗前,重重地磕下头去。
柳清竹吓了一跳,慌忙掀开帐子起身扶她:“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过私下里不用给我下跪……”
鹊儿挣扎着不肯起身,伏地哭道:“我知道奶奶有心给我留体面,可是我自己心里难受,请奶奶教训我吧!今日初荷一直在素心身边帮忙,并没有去小花园,我知道的……”
柳清竹长叹一声,不知所措地坐了回去。想到白日里在小花园撞见的场景,她还是觉得心头乱跳,说不清是惊是怒。
本以为装作不知道就可以把这件事揭过去,却没想到鹊儿竟会去向初荷求证,更没想到她竟会不顾羞耻,自己主动开口提起这件事。
既然不能再装傻,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到做主母的责任,将鹊儿从歧途之上拉回来。可是这件事岂是可以拿到桌面上来说的?
她已经决意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鹊儿为什么偏偏要抓住这件事不放?两边装着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几个小丫头白日里都累坏了,这会儿只怕早已沉入了黑甜乡,屋子里只有鹊儿的饮泣声,听得柳清竹心烦意乱。
相对良久,鹊儿才抬起头来,爬行几步攀住柳清竹的膝头,哀哀哭道:“我知道你什么都看到了,不然你不会编谎话说是在跟初荷玩闹!我自己做的事,没什么好抵赖的,这会儿我不是在跪大少奶奶,我在跪我的好姐妹清儿,求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我一命!”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何救你的命?今日我见老太太似乎对你颇为爱重,若是府中有人要害你,你大可去求老太太救命!”柳清竹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倒好像犯错的是她一样。
鹊儿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知道是我不知廉耻,让你觉得难堪,若是被人知道了丢的也是你的脸……你若是真要告诉老太太,我也无话可说。我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敢求你给我留体面,只恨我以后再也不能伺候你了……好在咱们屋子里的几个丫头都是老太太的人,不会暗中弄鬼,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柳清竹越听越觉得不对,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冲淡了她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尴尬:“谁说我要告诉老太太了?你这丫头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真的……不跟人说?”鹊儿收住眼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柳清竹趁机拉她起身,拿过自己的帕子帮她擦了擦脸上纵横的泪痕,低声埋怨:“你就这么不信我吗?咱们俩是什么样的交情,我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要害你?谁没个糊涂的时候、谁没个身不由己的时候?咱们姐妹在这府中孤苦无依的,正该相互扶持,你怎么反不信我了呢?”
鹊儿破涕为笑,犹自不可置信地追问:“你说真的?哪怕我可能给你带来麻烦,你也不恼我?”
柳清竹实在倦得厉害,索性吹熄了灯火,拉着鹊儿一起躺下,分出半边锦被盖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恼你又能怎样?你今日可要把我给气死了,当时真恨不得冲上去给你两巴掌才好!可是气归气,我却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既恨你糊涂,又愧悔自己不能妥善照顾你……若真出了事,府中还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的心里待你始终与小时候一样,难道你对我生分了?”
鹊儿发出一声勉强的嗤笑:“谁会对你生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在我的眼里,你还是昔日养生堂那个瘦巴巴的小丫头:从野狗嘴里抢过骨头、在屋檐底下捡过别人吃剩的半个苹果、自己饿得要死的时候,从胡驼子的铺子里偷了一个馒头,还要回来分大半个给我!”
说到从前的种种,柳清竹心里渐渐松快了些,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不提那些事,我还真忘了自己从前曾经混得那么惨!”
鹊儿不客气地道:“你当了几年千金小姐,再当几年大少奶奶,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锦绣堆里的人,自然把贫贱的日子忘到脑后去了!”
“但是贫贱之交不会忘。”虽然黑暗之中看不见脸色,柳清竹还是收起了笑容,正色接道。
鹊儿好半天没有再说话,柳清竹却知道她没睡。果然,过了许久又听到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其实何止是你忘了,我也觉得从前的日子像做梦一样……而且是最可怕的噩梦,想起来就会出一身冷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要时时忍受路人的谩骂、养生堂老妈子的责打……后来还有院子里老鸨子和乐师的打骂羞辱……那些日子,野狗只怕也比我过得快活些!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清儿,咱们既然有机会进了富贵之乡,就是老天爷要咱们过好日子!从前那种苦,我这辈子已经受够了!”
柳清竹心疼地拥着她的肩,低声劝慰:“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国公府的人,外面谁见了不恭恭敬敬的?我不提旧事,是不愿跟从前那些人轻贱过咱们的人计较;你若心里还有怨,我可以陪着你回养生堂,甚至回醉月楼,一个一个地报复回去,谁能拦着咱们不成?咱们已经不是从前依托养生堂活命的弃儿,以前的苦日子不会再回来了!”
“可我还是怕……咱们姐妹在这府中算得上什么?咱们只是托庇乔木的丝萝,是摇尾乞怜的宠物罢了!有人可以一句话让咱们一步登天,也可以随时把咱们踩落尘埃!咱们若是一味任人欺凌,将来的日子只怕也比从前好不到哪里去!”鹊儿的声音冷冷的,全不似平日的柔婉温顺,在黑暗之中反倒显得有些阴森。
从未想过这个小姐妹心中有那么多的惶惧和不安,柳清竹又是心疼又是内疚,不禁越发拥紧了她:“即使这样,你也不该招惹了那边的少爷啊!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你怎么偏在这一点上犯了糊涂呢?今日撞见这事的若不是我,而是这府中的任何一个人,你的性命脸面还要不要了?何况咱们是长房的人,只有站在长房这一边才有活路,如今……”
鹊儿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我只恨自己没用,帮不了你什么忙!我知道爷心里只有你一个,从未打过分宠的主意,我也不想给你心里添堵……本想着搭上津少爷那边,若是万一站稳了脚跟,可以在这府中跟你有个照应,没想到后来你又帮我安排跟了爷……其实我私心里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津少爷野心勃勃,跟咱们迟早是要对上的,我及早抽身也可以免得以后进退两难,只是……”
“只是他却不死心,又要纠缠不清,甚至拿从前的事威胁你,是不是?”柳清竹已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怒是怜,只觉得在这深深院墙之中,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无可奈何。
其实有谁是愿意生活在黑暗和肮脏之中的呢?人在局中,身不由己罢了!
鹊儿没有出声,在黑暗之中点了点头。
柳清竹沉默了一阵,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件事,只得叹道:“他既有野心,就会爱惜羽毛,不可能当着人的面对你胡来,你以后尽量不要落单就是了。咱们爷不是池中之物,我看萧津的野心想要实现,只怕没那么容易呢!异日他是要到外面建府立业的,到时候各自宅院深深,一辈子也见不着面,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是。他是白日做梦罢了,国公府的家业,岂是旁支能轻易夺走的!”鹊儿似乎放下了心,语气跟着愉悦起来,柳清竹已能听出她的唇角带了笑意。
既然她已经决定回头,过去的事就不必提了吧?谁还没有个糊涂的时候呢?说到底,鹊儿也不过是心中不安,想为她渺茫的未来,找一个看似坚强的依靠罢了!若非后来有变,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忍心叫她做一辈子的奴才吗?
窗外似乎又起风了,柳清竹拥紧了被子,再也抵挡不住倦意:“既如此,此事就算是揭过去了,对谁都不要提起,尤其不能让爷听到半点风声……若是萧津还要纠缠你,只可告诉我,不能被别人知道……今晚你就在这儿睡,爷回来叫他爱上哪上哪去吧。”











  

第43章。到外面捉你相公去



老太太寿辰的正日子,比昨日愈加忙碌。
京城之中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富贾大户,凡是能凑到跟前来的,无不是早早地备下了贺仪,到国公府赶这趟热闹来。
因外客甚多,今日的戏酒却是摆在长宜堂的。此处平素并无人居住,只因匾额是先帝亲题,便做了国公府节庆日子的贺处。
柳清竹未等鸡鸣已到此处坐镇,到近午时分早累得散了架,总算是没有出什么大岔子。眼见宾客们在席上其乐融融,她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今日的好运。
“户部尚书柳大人携夫人到贺!”门口一声通传,成功地吸引了柳清竹的注意,她顾不上人前端庄娴雅的形象,霍然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但人未走到近前,她已经没了力气,只得靠在小丫头的肩上,茫然地站在路中央。
耳边传来宾客善意的哄笑:“尚书大人与大少奶奶父慈女孝,羡煞旁人呐!”
柳尚书笑呵呵地向众人拱手为礼,柳清竹却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和他身后的众人。
父慈女孝?好个父慈女孝!她的“慈父”竟然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都不肯带婉儿过来,是怕国公府把孩子留下吗?
“慈父”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骇人听闻了!
“奶奶,柳大人跟您说话呢!”初荷在身旁扯扯她的衣袖,低声提醒。
柳清竹迎上柳尚书疑惑的目光,缓缓堆起一个毫无破绽的欢喜笑容:“父亲,您怎么才来呢?这一上午,清儿的耳边就没有清静过,老听见有人说,‘柳尚书还不来,是不是不疼他的女儿啊’!”
“哦?真有人这么说?是谁说我柳庭训不心疼自己女儿的?站出来给老夫看看!”柳庭训故意板起面孔,向宾客之中环视了一圈,大声说道。
宾客之中立刻有人凑趣,哄笑声四起。
初荷在一旁笑道:“柳老爷可别听我们奶奶胡说!柳老爷疼爱我们奶奶,尤胜亲生之女,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恐怕是我们奶奶自己在心里说的,她抱怨您不肯早来帮她撑腰呢!”
柳夫人闻言温婉地笑了起来:“清儿在她父亲面前,总是会撒娇!这丫头也真是的,国公府的老太太和太太比我和你父亲还宠你呢,哪里用得着你父亲来给你撑腰?”
此时柳清竹已走上前来,亲昵地搀住柳夫人的臂弯,笑道:“多一个人宠我总不是坏事嘛!父亲和母亲既然来了,清儿的腰杆可就越发硬了!方才还听到老太太提起母亲,这会儿咱们快些往堂上去给她老人家拜寿吧?”
“我们是晚辈,拜寿自然是应当的。”柳尚书哈哈一笑,宠溺地看着他的“女儿”,果然是一副“慈父”的形象。
宴席还没有开,老太太只穿了家常的银色寿字团花外衫,在内堂闲坐。遇到有人进来拜寿,也只随口说笑几句,便交给大老爷、大太太和柳清竹到外面去应付了。
这会儿柳清竹带了柳尚书夫妇进来,老太太却破例欠了欠身子还礼,又吩咐丫头看座:“咱们是至亲,就不必拘那些虚礼了。我是妇道人家,年纪又大了,等闲出不得门,竟一直不曾有机会当面跟柳亲家说说话……”
柳尚书受宠若惊,忙起身笑道:“老太太不嫌弃我们小门小户的女儿,晚辈已感大恩,虽不得时时请安问候,心中却是常常祝祷老太太福寿康宁的。”
老太太含笑抱怨道:“说了不必拘礼,你还拿虚话搪塞我!你的女儿明理知进退,心地又纯良,我打心眼里喜欢她,故而也不曾把你当外人,你又何必跟我生分?尚书府跟国公府本是一家,这两年也不见你常到这边来走动!知道的说是你柳尚书清高自许瞧不上我们,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国公府眼高于顶,冷落了亲戚呢!”
柳尚书喜出望外,忙又要起身逊谢,柳清竹笑着按他坐下,向老太太道:“父亲是个迂腐书生,酸气最重的!他若是常来,老太太一定会被来来回回的这些礼数闹得头晕,到时候可不都是孙媳的罪过?可惜婉儿今日不在,不然老太太可叫她学学她外公那些繁琐复杂的礼数给您看,包管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老太太扶着桌子咳了两声,笑道:“便是不笑,我的老腰也早已直不起来了——说到婉儿那丫头,从前每逢节庆,她都是第一个跑到春晖堂来缠我的,今儿怎么没见着她?昨儿重阳节她也没出来,可是身上不舒服?三两岁的小孩子,若是有个头疼脑热可不是小事,你可别只顾着照顾我这把老骨头,把你的宝贝疙瘩给忘记了!”
柳尚书跟夫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尴尬的神色。
柳清竹见素心正忙着给宾客添茶,忙起身上前轻拍老太太的背,口中笑道:“我统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父亲母亲心疼得抱起就舍不得放手,老太太又三日两头要见,到底给谁的是?老太太当着我的面只念叨我的女儿,也不怕我吃醋!”
柳夫人只得起身笑道:“是我们夫妇糊涂了,只顾着自己喜欢外孙女,就留她在尚书府住了几天,却忘了老太太也宠那孩子,真真是该打!”
她说着话便抬起手,作势在自己的两边脸颊上各打了一下,逗得老妇人笑了起来:“既然在你们那儿,我也不便——”
“老太太!”柳清竹知道老太太未必真的非见到婉儿不可,忙壮着胆子插言道:“父亲母亲虽心疼婉儿,又岂有拘着不许她来给曾祖母拜寿的道理?吴妈早带了她跟着回府来了,这会儿在邀月斋换衣裳呢,过一会儿便到堂上来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闻言喜得合不拢嘴:“回来了?还算那小妮子有良心!这人上了年纪啊,就喜欢眼前有小孩子热闹些!去年婉儿给我磕了几个头,说了几句吉祥话儿,我这心里头就比收了一座金山还高兴!你们送些金银珠玉来给我,我都不觉得你们孝顺,没有娃娃在膝下承欢,算得什么‘福寿双全’!”
柳清竹假装没有听出她话中的遗憾,陪笑道:“去年今日,婉儿连话都还说不利索呢,也亏老太太听得明白!今年说话清楚些了,人又越发古灵精怪的,未必有去年乖巧。这会儿我把她带过来,老太太可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小孩子天性如此,女孩儿更是格外娇贵些,有什么不好?我可不许你拘紧了我的曾孙女儿!”老太太满脸欢容,喜笑颜开。
柳清竹忙向初荷使个眼色,叫她到“那边”去接小小姐过来。
柳尚书知道进了柳清竹的圈套,却不敢多说话,忙吩咐身边跟着的丫头同初荷一起“回去”接人。
柳清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柳尚书忍怒的脸,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就被失而复得的欢喜掩盖了过去。
老太太又兴致勃勃地说起京中一些趣事,柳尚书夫妇却已经没了说笑的心情,又不敢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来,只得如坐针毡地在末座陪着。柳清竹看出尴尬,不由心中暗暗解气。
这时外面又喧哗起来,柳清竹知道必有大员来访,忙告了罪迎出去,却只看见沈君玉一个人迎面走了进来。
柳清竹迟疑了一下,又转身退回堂中,仍站在老太太身旁伺候。
老太太正要问是怎么回事,沈君玉已闯进堂来,笑嘻嘻地向老太太磕下头去。
老太太忙欠身笑道:“你如今也是国公爷了,怎么还给我磕头?”
沈君玉起身谢座,笑道:“您是老寿星,又是一品诰命,不给您磕头给谁磕头?何况晚辈见了长辈磕头行礼,这可跟爵位没什么关系!”
老太太点了点头,回身向柳清竹笑道:“听他开口说话就放心了,油嘴滑舌,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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