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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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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朔,你竟然……”

    还不等卓君御说完,李朔已经带着桑榆离开,徒留下撇着嘴气呼呼的卓君御。

    “侯爷,晋王殿下生气了。”启荣低低的开口,“咱回去吧,往晋王这儿凑什么热闹?那姑娘再好,她也是晋王的女人。且不说别的,这君子不夺人所好,咱这么做是不是不地道?”

    “你到底是谁的人?”卓君御愤然,“没瞧见小爷只是试一试这沐桑榆在李朔心里的位置吗?这李朔此人惯来城府极深,我可不信他这是真的动了情。”

    “侯爷,咱不能因为得不到,就说人家感情出了问题。”启荣劝慰,“天底下好姑娘多得是,您说您干啥非得盯着晋王床上的那位?”

    “您要是想成家,跟太后娘娘说一声,这不就成了吗?太后娘娘那么疼您,保不齐能把这全天下的美人都给你摆在跟前,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不得由着您来挑吗?”

    卓君御长长吐出一口气,“能轻而易举拿在手里的又有什么劲儿?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否则我那个废物姐姐怎么就一门心思扑在李朔身上?”

    启荣撇撇嘴,“可晋王殿下摆明了是不会让您碰沐姑娘的,卑职也打听过了,晋王府私底下都尊沐姑娘一声侧妃,那就说明晋王殿下早晚会给她一个名分。”

    “名分!”卓君御把玩着手中的马鞭,“这玩意是最靠不住的。”

    桑榆也不太明白,李朔带着她来祁山到底所为何事?

    竹楼内外都栽着梅花树,这是前朝公主傅云华的意思。

    “爷,到底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桑榆问。

    李朔牵着她走进了篱笆墙,走进了梅园,“没什么,就是不放心把你放在那小子的眼皮子底下。爷自家的东西,还是自己看着点比较好。”

    闻言,桑榆噗嗤笑出声来,“你觉得我是这样水性杨花之人吗?”

    “你不是,但那小子是。”李朔带着她进门,案上早早的摆着祁山的地形图。

    桑榆发现,这图是现绘的,并非大燕留下的那一份。图上的印记都是新标注的,标注的位置是陷阱所在,是李朔后来让人放置的。

    但是……桑榆瞧着这图纸,大燕的陷阱他真的都清理干净了吗?

    上头画着新的标注,也有旧的标注,但这旧的标注并不齐全,有些位置……李朔根本没有标出来。

    这是否意味着,他们没有发现大燕留下的一些陷阱和暗门?

    在祁山其实还有一条密道,昔年父皇在祁山遇刺,险些连命都丢了。所以后来父皇命人在这主台底下挖了一条密道,能直通祁山之外。

    而这条密道的入口只有她知道,因为那些修建密道的工人,全都被父皇杀了。

    李朔的地图上没有这个位置,不知他是真的不晓得还是刻意的不标出来?

    “咱们都是一寸寸的搜,能找到的都标上去了。”延辛道,“王爷,这都搜了七八次了,还要再搜吗?”

    “这份图纸必须交给皇上,由皇上定夺哪些位置不可公之于众。”李朔仔细的瞧着图纸,“这些位置咱们都走过几遍,都没什么问题。”

    桑榆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保持了沉默。

    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李朔直起身子,瞧了一眼面色微白的桑榆,“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这些东西枯燥乏味。”桑榆抿唇,“不太感兴趣。”

    “那你去外头等我。”李朔道。

    桑榆点点头,转身走出房门。

    哪知外头,卓君御就站在院子里。

    桑榆瞧了一眼今儿的天色,阴云密布,果真不是什么好日子。

    走到梅花树下站着,桑榆行了礼,“小侯爷还真是锲而不舍。”

    “你说李朔有什么好,我永定侯府的侯爷夫人,难道不比晋王府的无名无分强得多?”卓君御半躬下身子看她,“别用你那套说辞糊弄我,换个新词。”

    “侯爷觉得梨花和杏花相比,哪个更素白一些?”桑榆问。

    卓君御不解,“都是白花,不一样吗?”

    “可看的人不一样,自然也就不一样了。”桑榆淡淡的笑着,“侯爷夫人的确位份尊贵,可位份这玩意最是靠不住。”

    心头突然一钝,卓君御骇然凝眸盯着她。

    这见解,她与他竟是不谋而合。

第二百七十七章

    桑榆微微一愣,这卓君御这般盯着自己看作甚?低眉扫了一眼自身,桑榆退后半步,有些面露不悦。

    也不知是不是被李朔惯坏了,还是被李朔洗了脑。如今的桑榆很不喜欢被别的男人盯着看,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舒坦。

    卓君御嘴角叼着一根草,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桑榆,也不知他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桑榆觉得饿了,直接去了厨房找点吃的。

    这里是供人休息的地方,自然也有准备吃食。

    李朔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看着她良久,瞧着她一个人极是安静的吃着。

    偌大的厨房里头,厨子被赶了出去,桑榆自己做了几个小菜,就这白面馒头吃着。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的静好,仿佛孤零零的一个,先不要任何人的陪伴。

    看似孤独,却又习惯了孤独。

    一颗心,无言的沉淀。

    桑榆抬头,看着门口的李朔,笑得有些勉强,“我饿了,你饿吗?”

    李朔走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在她身边,和她一样吃着白面馒头,吃着她亲手做的小菜。突然生出一番相濡以沫的心思,这样的岁月静好,却是他们这种人难以企及的奢望。

    这样的相处,刚刚好。

    入夜之后,桑榆还没有回来,夕阳焦灼的等在晋王府门前。方芷韵和连云已经出去了,保不齐会弄什么幺蛾子,可夕阳得等着桑榆回来,所以没敢走开。

    但愿……但愿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才好!

    然则要让方芷韵安分守己,的确是一件难事。

    程来凤在客栈里焦灼得来回走动,沐雨珊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半开着窗瞧着窗外的景色。

    京城里的夜景,果然跟江云县的很不一样。繁华之中带着喧嚣,不管走到哪儿,她们这些从乡下出来的女子,都好似矮人一截。

    旁人一个眼神,便生出自惭形秽的错觉。

    “娘,你别走了。”沐雨珊轻叹,“你晃得我头疼。”

    程来凤坐定,“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让她替了你。”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娘就不必故事重提了。”沐雨珊合上窗户,“看样子,桑榆不会来了。”

    “我瞧着,那王妃娘娘就好得很!”程来凤一脸欣喜,“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可就是一锭银子。”

    沐雨珊似笑非笑,“那可不是王妃,否则这门口那些人,早就该下跪行礼了。”

    闻言,程来凤一愣,好像是没看到门房行礼,也没听人尊一声王妃。

    “晋王府,没有王妃。”沐雨珊走到床边坐下,“娘,这京城可不比江云县,凡事都得谨言慎行,若是一不小心让人捏着把柄,咱们娘两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来凤点点头,“那我下回换个称呼。”

    否则让人知道,她乱叫别人为晋王妃,怕是真的要挨板子了。

    正说着话,外头便有人来敲门。

    程来凤开门,方芷韵便已经领着脸巾走了进来。

    “王……”这程来凤的妃字还没出口,沐雨珊便行了礼,“姑娘!”及时化解了母亲的尴尬局面。

    听得这称呼,方芷韵唇角扬起凛冽的笑靥,看样子这女儿比当娘的脑子清醒。

    清醒一点也好,知道权衡利弊。

    方芷韵坐定,连云已经合上了房门。

    室内,唯有这四人面面相觑。

    连云率先开了口,打破这僵局,“我家小姐现下过来,只是想看一看你们过得是否还好。沐桑榆今晚不会回来,你们就不必等她了。她如今是殿下的侍婢,日子也不太好过。”

    侍婢?

    程来凤与沐雨珊对视一眼。

    早前京城有人来家,说是沐桑榆进了晋王府,还颇得晋王欢心。没想到,竟然是个侍婢?这晋王也好生小气,若是欢喜,不该给个名分吗?

    当然这只能想想,面上可不敢直言。

    妄言皇室,是要杀头的。

    程来凤笑道,“多谢姑娘好意,咱们远道而来就是想见一见她,不知桑榆什么时候回来?”

    见着方芷韵投来狐疑的目光,沐雨珊忙道,“我娘已经大半年没见着桑榆的来信,所以在家里寝食难安,这才赶来京城看看,就怕桑榆出点什么事。”

    “若是桑榆一切安好,咱们这心里也就放下,改明儿就能回家去,如此也能跟我爹有所交代。毕竟是一家人,总归得操点心。”

    方芷韵眸色微沉,“沐桑榆这人能有什么事?她的胆子可大得很呢!”

    语罢,方芷韵徐徐起身,凛冽的眸冷冷的掠过程来凤母女,“你们……真的只是来看她的?不是说有什么急事吗?不知,我是不是能帮上忙?”

    程来凤一怔,“姑娘您……”

    “我家小姐可是未来的晋王侧妃,只是还未行大礼罢了!王爷早就应下了这门婚事,若不是碍于公务繁忙,早就纳了小姐入门。”连云趾高气扬,“你们别有眼不识金镶玉,不识好歹!”

    程来凤骇然,拽着沐雨珊扑通就跪在了地上,“侧妃娘娘恕罪!咱们是乡野之人,着实不知礼数,还望侧妃娘娘莫怪!”

    方芷韵甚是满意,幽幽然瞧着母女两个,徐徐俯身抿唇低语,“沐桑榆不识礼数不识抬举,所幸她的娘和妹妹与她有所不同!”

    听得这话,程来凤一双眼珠子瞪得若铜铃一般,张大嘴巴愣是吐不出声来。

    这话是否意味着,沐桑榆在府中得罪了过眼前这位侧妃。

    一个是侍婢,一个是未来侧妃,孰轻孰重,程来凤还是分得清的。

    “侧妃娘娘的意识,桑榆那丫头……那丫头在晋王府中……”程来凤面色发白。

    一旁的沐雨珊已经开始浑身颤抖,看上去一副害怕到了极致的模样。

    “沐桑榆不识抬举,数次仗着晋王殿下的名头,在府中横行霸道。”连云冷笑,“再过些日子,小姐就要嫁入晋王府,你们说……未来的晋王侧妃该如何处置沐桑榆呢?”

    程来凤吓得魂不附体,“侧妃恕罪,其实、其实我不是那死丫头的亲娘,她不是我生的,她就是个野种。”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听“野种””二字,方芷韵脸上的神色当即缓和了不少。

    没想到,还能挖到宝。

    女人心里的八卦大门,瞬时打开。

    如果沐桑榆的出身不干不净,到时候别说是晋王妃,就是晋王侧妃的位置,也会遭人诟病。

    心里打着算盘,方芷韵笑得凉凉的,“野种这两个字,可不敢随便说。虎毒不食子,你这样急于撇清自己的干系,让人很难相信。”

    “雨珊,雨珊你来说!”程来凤忙道,“侧王妃,咱们真的没有说谎,这雨珊是我所生,而沐桑榆是我家老爷在外头带回来的。她连她娘是谁都不知道,当然是个野种!”

    沐雨珊低低的哭着,怯懦的不敢吭声。

    方芷韵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继续说下去。”

    连云上前,“你们都起来吧!”转头极为不屑的瞧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沐雨珊,“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小姐欺负你们了!”

    “别哭了!”程来凤忙低喝。

    沐雨珊怯怯的抽了两下鼻子,垂头顺目的站在一旁。

    程来凤道,“侧王妃有所不知,那沐桑榆刚来的时候,蔫头蔫脑的,瘦得跟猴子一样。如果不是我给她找了乳母,她早就饿死了。所以说,沐桑榆虽然不是我生的,可我始终是她的救命恩人。”

    “这些年在沐家,咱们也没让她吃苦。您瞧咱们都是老实人,也干不出那种混账事。有我们饭吃的,就不会让她喝粥,一直当她是亲生的一样。”

    这话,方芷韵可不信。

    就程来凤这副德行,能善待沐桑榆,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当然,沐桑榆越惨,方芷韵这心里才会更舒坦。

    程来凤继续道,“这丫头从小就不服管束,跟个野孩子一样,所以长大了也不招人喜欢,成日的到处疯到处野。后来宫中要选秀,这丫头还有点姿色,就给选上了。”

    说到这儿,程来凤犹豫的看了一眼沐雨珊。

    方芷韵也注意到了,这沐雨珊除了爱哭点,别的倒是比沐桑榆强多了。温婉柔弱的包子,走哪都好对付,比沐桑榆这硬骨头顺眼多了。

    “这沐桑榆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方芷韵问,“何以生出这样混账的女儿?”

    “我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喜欢去窑子。”程来凤面上尴尬,眼神有些闪烁,“所以民妇想着,沐桑榆大概也是……也是……”

    妓也是分三五九等的。

    最好的是官妓。

    里头的女子原是大家闺秀或者千金小姐,只因受到母家牵连而沦为官奴,充作官妓。其气质还有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经过精心的调教,专门伺候王公贵族和官宦子弟,不接待百姓。

    其次是青楼。

    青楼里的女子,拼的也是才艺,讲究才艺双绝。

    末等的便是窑子。

    窑子里的女人,只要有点姿色,管你什么才艺不才艺的,是个男人都能去。甚至于有一些年老色衰的,也会在里头接客。龙蛇混杂,是最肮脏最低贱的地方。

    有些乞丐流民还有哪些穷酸之人,去不起青楼就去窑子里寻欢,钱给得少,照样能痛快。

    一般来说窑子仅存于小地方,所以京城和州府之地是不会有的。

    方芷韵一直跟着李朔,对于窑子不是太明白。

    连云出身卑微,自然明白,便低低的解释,“小姐,所谓窑子就是卖皮肉的地方。那儿,比青楼更低贱。”

    闻言,方芷韵冷笑一声,“我说这沐桑榆怎么一来就得了朔哥哥的欢喜,却原来是骨子里就带来的东西。贱骨头就是贱骨头,就算披上人皮,也上不得台面。”

    “小姐所言极是!”连云忙道。

    程来凤音色微颤,“侧妃娘娘,该说我都说了,真的没有半句虚言。”

    方芷韵笑得凉凉的,“没什么,既然沐桑榆不是你亲生的,那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我惯来恩怨分明,不会随便牵连无辜之人。”

    “是!”程来凤连连点头,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连云从袖中取出了一包银两放在桌案上,冷眼看着程来凤发光的眸,“这些银子是我家小姐赏给你们的,若你们知情识趣,以后还会有更多银子。”

    小地方出来的,哪见过这么多钱,哪有机会见识到京城的花花绿绿。

    “这是……给我们的?”程来凤不敢置信,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是!”连云点点头,“只不过这银子也不能白给,你们既然来了,总归是要做点事儿才行。”

    程来凤与沐雨珊对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沐桑榆在家里野惯了,在晋王府里也没有规矩。这一日两日倒也罢了,时日长久必定有碍晋王殿下的威名。”连云趾高气扬的说着,“懂了吗?”

    程来凤盯着她,俄而摇了摇头,“不懂。”

    连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得这么明显还不懂?

    见自家小姐没有说话,连云只得平息心头怒气,极力隐忍的解释,“你这当后母的既然都来了京城,是不是应该清理门户?饶是于心不忍,也该把人带回家去好生管束,不要留在晋王府丢人现眼。”

    程来凤心头骇然,面上微白,“就这样带回去,恐怕晋王殿下那头……”

    “晋王殿下那头,自然有我打点。”方芷韵起身,面上寒戾无温,“说句难听的,就算杀了她也不过是杀个奴婢而已,晋王殿下又能奈我何?”

    “你们最好认清楚形势。”连云附和,“别到时候站错了队伍,把自己的小命儿都给搭上。”

    程来凤脸色慌乱,“是,侧妃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沐桑榆那贱丫头不识好歹,不知礼数,侧妃就算要杀了她,也是她自寻死路,与人无尤。”

    方芷韵冷笑,“知道就好!”

    顿了顿,程来凤战战兢兢的低问,“敢问侧妃娘娘,要让咱们做什么?”

    “事儿很简单,不用担心也不必害怕。”方芷韵音色温软,眸色狡黠。

第二百七十九章

    京城的夜,不改繁华。

    而祁山的夜,则静谧幽冷。

    桑榆站在主台的瞭望台上,这里能看得很远,虽然不能完全俯瞰整座祁山,但也是视野最开阔之地。

    李朔站在底下仰望着那个极是安静的女子。

    风吹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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