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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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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还以为他的老毛病犯了,可没想到他却没有抱着她去床榻,而是带着她去了书案前,轻轻的将她放下。

    “爷这是作甚?”桑榆愣了愣。

    李朔研墨,继而将墨笔塞进了她的手里,复而握住了她的手。

    桑榆心里是震撼的,他想教她写字?

    眉心突突的跳,这人……真是无赖。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后颈处,快速蔓延至耳后,徐徐进入左肩下方的位置。暖了满室的冰凉,比那炉火还要温暖。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包裹在胸前位置。他紧握着她的手,她紧握着笔杆子,两颗心以最近的距离胶贴着,四下仿佛都热了起来。

    身上是热的,呼吸是热的,一切都是滚烫的。

    他教她写字,却时不时的偷香窃玉。

    她想记住他的笔锋,却要时不时的心跳加速。

    一横一竖,他写的是她的名字,还有他的名字。跃然纸上的白纸黑字,如同他们一般比肩而立。

    他看着她的侧颜,瞧着那长长羽睫半垂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轻颤,于下眼睑处打着斑驳的剪影。唇线紧抿,看得出来她很用心的在学。

    可他却第一次尝到了,心无旁骛有多艰难。掌心的热,裹着她手背上的凉,一冷一热交替着,身子某处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他觉得自己憋得很辛苦,应该遵循人的本性,好好的释放。

    “这是我的笔锋,你当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垂。

    桑榆凝眉,“爷这是在教人写字,还是欲行不轨的前戏?”

    “兼而有之。”他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身上,悄无声息的探入她的衣襟内侧,“要心无旁骛才能好好的练,懂?”

    她心头腹诽:这哪能心无旁骛?

    身上都是某人温热的气息,她握笔的手在轻轻抖动。可她必须好好的记住李朔的笔锋,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字迹写出来。

    桌案上摆着李朔的文牒,她一字一顿的临摹着属于他的笔迹。

    逢着不对的地方,他会抓着她的手重新写一次。

    其他时间,她写他的字,他做她的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直到了半夜,某人实在是没憋住,突然把桑榆扛了起来,直接丢床榻上。

    “爷不是说要表现出真心吗?”桑榆一怔,手中还握着墨笔。

    李朔随手便夺了她的墨笔丢出去,“先把爷喂饱再说。”

    音落,这不要脸的晋王殿下,便又开始折腾。覆雨翻云,翻云覆雨,总归是不让她安生就对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江河中的小舟,随着浪头起起伏伏,终是寻不着落处。

    她死死抓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把自己甩出去似的。

    李朔习惯了攻城略地,是以在床笫之间亦如同冲锋的将军。身下的女子面若朝霞,此刻双眸紧闭,身上香汗淋漓。

    模糊的视线里,是他健硕的胸膛,是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

    桑榆张了张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李勋的脸。刻了前半生的印记,李勋与李朔的容脸交换着出现,她已经分不清楚何为现实。

    他俯首堵住她的唇,浅尝着她口中美好,唇齿间的糯软滋味,真是让人蚀骨难忘。

    等着事罢,桑榆已经精疲力尽,李朔却是意犹未尽。可瞧着她身上的红印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一觉睡到大天亮,桑榆再睁眼,外头已是天亮时分。

    轻叹一声,桑榆微微凝眉。

    回头再看,李朔单手支着头,胸前好一片春光。

    翻个白眼,桑榆道,“爷这是看什么呢?”

    “看爷的小榆儿,会梦到什么。”李朔煞有其事的说。

    扯了扯被褥,桑榆把自己埋在被褥下,只露出个脖子在外,“我这梦里除了爷还能有什么?”

    “保不齐还有别的男人。”李朔笑盈盈的说。

    你还真别说,他笑起来的模样可真当好看。这男人惯来冷冰冰的,不管在谁跟前都是一副冰块脸,叫人看着还以为多禁欲呢!

    谁知到了床笫间,全然变了一个人。

    桑榆坐起身来,“天亮了,再不起来,殿下的红颜知己方姑娘得来找我麻烦了。”

    李朔嘬了一下嘴,没有吭声。

    的确,今儿事多,是得忙起来了。

    城外那些将军三三两两的进城,城内城外较之往常更是戒备森严。都知道是晋王殿下来了利州城,所以这会百姓都在等,等着一窥王爷的俊容。

    大齐的晋王殿下,容貌俊俏,文武双全,可谓是人中龙凤。满城少女心中,自然是期许万分。

    众将军进门的时候,魏崇明领着方芷韵前去相迎。

    “韵儿给诸位叔伯请安!”方芷韵行礼。

    赵廉义乃是昔年的方家旧部,也是跟随方芷韵父亲多年的生死弟兄,年过半百依旧精神烁烁。抬步上前,赵廉义当即搀起了方芷韵,“韵儿可算回来了,还以为你今年一直没动静,就不回来了。”

    “利州一战何其壮烈,身为方家的女儿,韵儿岂能不归?”方芷韵垂眸,一副温恭之态。

    “方家的女儿,理该如此!”赵廉义朗笑两声,“韵儿出落得越发水灵,此次归来,是不是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未说完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一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

    魏崇明道,“都别忙了,这事儿押后再说。”

    赵廉义一怔,“为何这样说?韵儿的父亲跟咱们都是歃血为盟的沙场兄弟,咱们是有过命的交情,如今方家就剩下韵儿一人,咱们这些老东西不帮着照看,如何对得起方家兄弟?”

    “话虽如此,但是强扭的瓜不甜。留下的只是一句承诺,能不能兑现还得看缘分不是?”魏崇明轻叹着瞧了一眼方芷韵。

    方芷韵一脸的委屈,“韵儿知道。”

    “知道个屁!”赵廉义的脾气噌的一下子上来,“什么叫缘分?咱们男儿大丈夫,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凭的就是一腔热血。”

    “一言九鼎,军法如山,若是人人说话都跟放屁一样,还怎么保家卫国?”赵廉义一把拽过方芷韵,“韵儿你说,是不是殿下反悔食言了?”

    方芷韵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好像真的受了什么委屈。

    赵廉义火冒三丈,“草他娘的,难道这太平盛世了,早前的诺言就可以不作数?咱们都是提着脑袋给朝廷卖命的,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你急什么?”魏崇明一声吼,“就你知道嚷嚷?”

    底下人赶紧来劝诫,络腮胡子的李霸赶紧拦着,“都别吵了,听韵儿说说,是咋回事。”

    李霸深吸一口气,“韵儿,这么多的叔伯都在,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咱们就事论事,定然不会让你一个姑娘家吃亏。”

    “多谢李伯伯!”方芷韵行礼,温柔的拭去眼角泪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瞧着很是心疼。

    魏崇明道,“都听我说,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都摸不准。晋王殿下的心思惯来沉冷,就拿在座的诸位兄弟来说,你们谁敢打包票能猜到晋王的心思?”

    谁都没有吭声,赵廉义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李霸道,“老魏,到底是咋回事?”

    “不是有句话吗?叫神女有梦,襄王无心。”魏崇明叹息,“然则韵儿的事儿,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韵儿今儿要跟晋王殿下的……身边人比一比。”

    “比什么?”赵廉义凝眉。

    “比最简单的,书写!”方芷韵深吸一口气,又朝着众人行礼,“请诸位叔伯为韵儿做个见证。”

    见证?

    众人面面相觑。

    魏崇明负手而立,眉心拧成川字,“这咱们一大帮老爷们都是武夫,实在也不太懂,到时候就凑合着吧!不打紧的小事,都别太往心里去。”

    赵廉义冷哼着坐在一旁。

    李霸心头寻思着,这老魏可是话外有音啊!

    什么叫小事,别太往心里去?

    要跟方芷韵比一比的,怕不是寻常人吧?肯定是个女人,但这身份嘛……李霸若有所思的望着魏崇明,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混迹久了也得懂得变通。

    知府大院里,摆着两个长桌案,已然做好了拼比的架势。

    来的不止是这些武将,还有利州城的所有官员,包括孟德宏。

    桑榆瞧着跟前的笔墨纸砚,深深吸了一口气。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人一张字帖摆在案头,因为武将们入城,所以不比笔锋只比外观。毕竟这些莽夫,的确也看不懂什么草书隶书的。

    方芷韵冷眼看着对面的桑榆,“沐姑娘,你可准备好了?到时候别手抖。”

    桑榆仍是一副气定神闲之态,“还请方姑娘手下留情。”

    魏崇明主持,走到了两人中间,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笔墨纸砚,确定没有做过手脚,这才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一炷香之内抄完这个字帖。”

    音落,方芷韵快速提笔,连云在侧研墨。

    桑榆却是不慌不忙,延辛奉命上前研墨。

    其实她内心是有些慌乱的,大致记住了李朔的字迹还有用笔习惯,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要练得很像还是有些困难的。

    然则时间容不得她犹豫,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提笔,落笔。

    桑榆满脑子都是李朔的影子,从一开始写的很小心,到最后奋笔疾书,犹如行云流水。

    方芷韵最是得意的便是她的字,从小写得一手好字。字体娟秀至极,一眼望去真当是极好的。再看桑榆,额头上渗着薄汗,至今还没能抄完。

    徐徐放下笔,方芷韵得意洋洋的唤了一声,“魏伯伯,我完成了。”

    “韵儿果然好样的。”赵廉义率先上前。

    延辛急了,看着还在抄写的桑榆,心里有些紧张。

    方芷韵赢了,这……侧王妃大抵是输定了。

    众人上前,文武全赞这方芷韵的字写得极好,一笔一划皆是秀丽,真是挑不出错处。

    直到一炷香时间过去,桑榆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将手中之笔放下。

    方芷韵冷笑,“呦,沐姑娘终于写好了?快让大家瞧瞧,你都写了什么鬼画符。”说着,扭着小细腰便去了桑榆的案前。

    桑榆的字写得苍遒有力,乍一看还真不像是女儿家的笔迹。

    “这是你写的?”方芷韵凝眉,怎么这样熟悉呢?

    “方姑娘不是看着我写的吗?”桑榆淡淡的笑着,“魏大人。”

    魏崇明上前,只一眼便愣住,当下没敢吭声。

    见状,赵廉义与李霸对视一眼,当即跨步上前查看。

    “这是你写的?”赵廉义也是这句话。

    桑榆福身,“方才将军不是见着了?是我亲笔书写,若是将军不信,我还能再写两字与诸位瞧瞧。”

    李霸扯了一下赵廉义的袖子,压低声音道,“这好像是王爷的字迹,咱们跟着殿下这么多年,不可能连殿下的笔迹都认错。”

    赵廉义凝眉不语,死死盯着桑榆的字迹。

    延辛一言不发的退回李朔的身边,瞧着自家王爷一脸无奈的揉着眉心,不觉心里发笑,王爷与侧王妃果真是越发默契了。

    见着赵廉义不说话,李霸扭头望着魏崇明,“老魏,你怎么看?”

    魏崇明很是为难,一边是生死兄弟留下来的遗孤,一边是……晋王殿下,怎么选都是一个难题。

    孟德宏徐徐上前,瞧了一眼桑榆的字帖,不觉笑出声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笑什么?”赵廉义不悦,他最是瞧不起这些舞文弄墨的朝廷官员。这些人只知道风花雪月,却不知沙场上的生死一线有多惨烈。

    “分明是个女子,可这字迹却像极了男儿,真是难得。”孟德宏笑道,“笔下苍遒有力,姑娘好功力。”

    桑榆福身,“多谢大人夸赞。”

    孟德宏身为利州的通判,如今连他都这么说,底下的人自然都随声附和大赞桑榆。

    然则方芷韵岂能善罢甘休,已经到了这份上,若是认输岂非丢人丢大发?连带着她方家的颜面,都一并丢尽。

    “沐桑榆,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方芷韵厉喝。

    桑榆不紧不慢的将字帖举起,“这是我自己写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字迹的好坏与否,交给众人品论,方姑娘何必往心里去?”

    魏崇明忙道,“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大家都不比当真。”

    “为何不当真?”方芷韵一把夺下桑榆的字帖,“我看着字好生熟悉,恐怕不是你的真实笔迹吧!”语罢,方芷韵抬头望着李朔。

    李朔揉着眉心,瞧着方芷韵缓步朝自己走来,面部线条紧绷着。

    这丫头,真是不识好歹。

    “朔哥哥,这好像是你的笔迹。”方芷韵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拆穿沐桑榆这个虚伪的女人,“沐桑榆仿冒朔哥哥的笔迹,不知意欲何为。”

    李朔冷了面色,一言不发。

    桑榆上前行礼,“爷!”

    “桑榆的字,是本王亲手教的,自然与本王相似。”李朔起身,眸色素冷,“诸位有什么意见大可直言,桑榆做得不好,本王会督导她好好改正。”

    语罢,李朔眸色晦暗的盯着方芷韵,“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一听说桑榆的字是李朔教的,这下即便是武将们也不敢妄议桑榆的字帖。说桑榆的字迹不好看,就意味着针对李朔。

    堂堂晋王殿下,岂能随意冒犯。

    “朔哥哥这是偏心!”方芷韵不甘心,“说好了是公平竞赛,朔哥哥却在背后做了手脚,韵儿不服。”

    “韵儿,莫要胡闹!”李朔轻描淡写。

    “胡闹?”方芷韵冷笑,“今儿韵儿输了,是输给朔哥哥不是输给沐桑榆,这怎么能算是胡闹的呢?韵儿不过说了实话,朔哥哥就受不了了,那来日怕是没人再敢对朔哥哥说实话。”

    “放肆!”李朔冷然。

    魏崇明忙摁住了方芷韵,“韵儿,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我是冲着朔哥哥才跟沐桑榆比试的,如今朔哥哥作弊,我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方芷韵咬牙切齿,“沐桑榆,你敢不敢跟我比?不要赖着朔哥哥,不要让朔哥哥给你遮风挡雨,有本事你跟我一对一。”

    桑榆凝眉,这方芷韵还真是没完没了,“你要比什么?”

    琴棋书画,前两者方芷韵已经见识过她的厉害,所以绝对不会比,难不成是比画画?

    然则方芷韵却有些小聪明,竟另辟蹊径,不比琴棋书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比骑马!”方芷韵笑得凉凉的。

    此话一出,当下众人沸腾。

    方芷韵是会骑马的,她爹是武将,所谓虎父无犬女,所以她从小就在马背上跑着,骑马这种小事对她来说几乎是小菜一碟。

    然则桑榆是小门小户出身,又是庶出,哪有机会骑马。

    所以方芷韵料定,桑榆断然不会骑马。

    “如何?”方芷韵问。

    桑榆有些犹豫,显出几分局促来,“骑马有什么可比的?”

    “马场那头可以设置一些障碍,只要你能从林子的这头骑到那头,看谁骑得快就算谁赢。早前的承诺,依旧作数。”方芷韵皮笑肉不笑,“如此才算公平。”

    这样,李朔也插不了手。

    “咱们利州当年经历鏖战,各位叔伯都是血洒沙场。若你连骑马都不会,岂非拖累朔哥哥,就凭你这样无能之人,又岂能陪在朔哥哥身边,常侍左右?”方芷韵眯了眯眸子。

    桑榆深吸一口气,“我……不太会骑马。”

    “是不会,还是不太会,你自己心里清楚。”方芷韵轻叹一声,“不过,你若是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虽然我不太会骑马,但我不会认输。”桑榆扭头望着李朔,“晋王府,没有孬种。”

    这话说得倒是极为好听的。

    “那我们就比一比!”方芷韵笑逐颜开,“魏伯伯,赵伯伯,你们觉得呢?”

    魏崇明还来不及开口,赵廉义便应承下来,“咱们大齐是马上打来的天下,晋王殿下身边的人,又岂能不会骑马?来人,去马场准备。”

    听得这话,众人都为桑榆捏了一把冷汗。

    李朔没有反对,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介王爷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的部下翻脸。他来利州就是因为当年的利州一战,而专程前来祭拜的。

    是以,这些部将对他来说很重要。

    桑榆也明白其中道理,所以方芷韵提出来比赛骑马的时候,她没有极力的反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人若犯我,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马场也是狩猎场,这一片偌大的山林外围被军士团团围住,以确保安全无虞。林中正路都被修缮得极为平整,若是闲庭漫步倒也是不错。

    可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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