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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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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除了火爆的脾气,这对父子大多数都处于一种相对的状态,简而言之,就是:
  儿子触霉爹得意,爹不顺来儿开心。
  作为最无辜的江修齐,自然是贤惠地充当和事佬的角色,狠狠踢了顾止淮一脚,暗道:“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开心?收敛一下不行吗?”
  顾止淮扬起明媚的笑脸,原本冷冰冰的脸此时竟显得格外好看:“有那么明显吗?我看起来很开心吗?”
  瞥了一眼顾遂锋杀猪般的脸色,江修齐扶额,别过了脸去,暗自骂道:你逗你爹呢?花儿都没你笑得好看。
  “哼!”顾遂锋瞧见自家儿子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颇是不爽,只好将怒火撒在一旁无辜的人身上。
  “赵都尉!”
  正在兀自喝茶看热闹的赵成言不由得眉头一皱:“丞相有何吩咐?”
  顾遂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道:“他们说六皇子误入了试炼场地,你怎么看?”
  赵成言放下茶杯,暗道我能怎么看?试炼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吗?如今出了岔子倒来寻我问事。
  “丞相,常侍卫已是用性命担保,试炼之人只多了一位。而昨日我们也都看见了,多的那位便是小公子口中的宋姑娘。所以我认为,”赵成言双目抬向那跪着的二位:“怕是二位公公弄错了才是。”
  顾遂锋这才顺了口气,不错,这才是他想听见的。
  “成言兄勿要将话说的这么绝。”跪着的二人正待反驳时,忽听见方才一直缄默的顾止淮开了口。
  “这二位公公冒着要么摔死,要么砍头的危险,坚持认为六皇子进入了试炼场地,我倒觉得这二位公公的言语可以一信,想必是出了其他的岔子,依我看……”
  顾遂锋挥手:“你可以住嘴了,拿不出证据来,我是绝对不会开城门的。”
  顾止淮一把扔掉手里的杯子,唬住了跪在地上的一干人:“这是你说的,在座的人可都听见了,到时候你不要食言便是。”
  江修齐暗赞一声,不错不错,好胆色!不愧为我兄弟……下一刻,便被黑脸的顾止淮连拖带拽给扯了出去。
  “上次我让王敬攸去查了,那天早上确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带着宋寒枝出去了,从那以后,屋子里服侍的人就再也没见过她,我怀疑,她被人掉包了。所以……”顾止淮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江修齐道。
  江修齐拿起佩剑,一边把玩,眼里忽而泛起玩味之意。
  顾止淮这几日,表现得有点不一般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就值得他如此劳心费神,江修齐不由得又回想了一遍宋寒枝的样子,可怎么想,怎么觉得宋寒枝就是一个凄凄惨惨的小姑娘,着实没什么特别的。
  “所以,”江修齐打断了顾止淮的话,收起了佩剑,一把攀住顾止淮:“你是想说,如果她被掉包了,那么试炼多出来的一个人,就是六皇子无疑了,对不对?”
  顾止淮点头:“所以,现在就是要找出是谁将宋寒枝换了进去。”
  江修齐叹了一声:“你要是想麻烦我就直说,那么多人怎么查?还不是得一个一个来。看在你那么担心她的份上,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不是有三百人吗?我们一人一半。”
  顾止淮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三百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要带上王敬伦,组织一队精兵,一等你查出来,就开城门,把里面的人救出来。”
  江修齐:“……”
  顾止淮好奇地看着江修齐:“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正待江修齐准备破口大骂时,王敬伦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隔上老远便在喊:“公子,我查到那人是谁了!”
  这下顾止淮和江修齐都齐齐顿住了,没想到这便查出来了。也好也好,倒省去了不少时间。
  顾止淮一把揪住王敬伦:“消息可属实?”
  王敬伦喘着气,叉着腰,道:“公子,的确属实。我等调查时,正好遇上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自都府东侧门出去,我心想着这人看着奇怪,便叫人扣了下来,没成想这人顿时大哭了起来,将一干事等都交待了出来。”
  江修齐皱眉:“这人怎么混的?心理素质这么差?”
  顾止淮扬手:“先将那人带过来,走个过场,让常侍卫拿花名册认一认。既然自己都承认了,我们也不必等了,叫上王敬攸,将你们从楚都带来的军队整顿一番,待我下令,开城门救人。”
  “可是公子,丞相他还没说……”
  “他那边我去应付,你先把军队带过去。”
  王敬伦得了令,便风风火火走了。
  江修齐神情复杂地看着顾止淮,这人又要和他爹对峙了,自己是不是该寻思个机会躲过去……
  “你以为你逃得掉?还不跟我走?”顾止淮走了数步,回过头看见江修齐还愣在原地,不由得骂道。
  你大爷的,江修齐暗自骂了好久,方才跟了上去。
  
  
第7章 
  曙光露了出来,宋寒枝睁着疲惫的眼,看着空无一物的树下,仍是有点发怵,不敢轻易下去。
  昨夜突然现身的傲因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直到日头缓缓升了树,将宋寒枝的脸照得绯红,宋寒枝才狠下心,慢慢沿着树干,一路滑了下来。
  地上的草地挂着丝丝黏液,散发着恶臭的气味,宋寒枝皱眉,连昨夜散落在地上的果子也不敢吃了,唯恐中毒。傲因所过这地皆是这副模样,要想找出一方未被污染之地,还要走上好大一段距离。
  宋寒枝抬了头,发现树上的小男孩已歪过了头,沉沉地睡去了。也难为了他,一夜都不曾合过眼,如此也好,自己出去寻点吃物,回来再叫醒他。
  宋寒枝打定了主意,将短刀揣至袖中,一边做记号,一边往密林里走去。
  宋寒枝想起昨日溪旁的林子里有不少果子,便穿过参天的古木,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往水边而去。一路皆是安静至极,连虫鸣声都没有,宋寒枝不禁想起昨夜里熊力驻扎地的惨状,而此地又恰是其旁,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走至一地,耳边已是能听见水流声,转过一弯,宋寒枝忽然撞见前方有一男子,正背对着她,矫健地往水流声传来之地而去。
  宋寒枝觉得自己撞见了同类,忙叫道:“留步留步!”此地蹊跷,自然是寻个人一起安全一些。可那人似是没听见宋寒枝的话,仍自快速走着。
  宋寒枝忙追了上去,扯住那人的袖子,气喘吁吁道:“我叫你停一下,你没听见吗?”
  那人一顿,随即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看着宋寒枝。
  待宋寒枝看清了眼前之人,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忙抽回了手,往后退了数步。眼前这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作为人的东西,脸上已经凹陷了一大块,只剩半张脸,张着血迹斑驳的嘴,俨然一副死尸的模样。
  若不是青天白日,宋寒枝可真就以为遇见鬼了。
  那东西见着宋寒枝,先傻傻看了一会儿,随即闻了闻宋寒枝方才握住的袖子,顿时咧了嘴,张开污秽的口便要来咬宋寒枝。他身形比宋寒枝高大不少,饶是宋寒枝机灵,在他反应前就跑了开,不出一里地他便追了上去。
  见鬼!宋寒枝看着身后的血盆大口越来越近,一时也豁出去了,停在了树旁,待那东西一扑过来,便蜷成一团,从旁侧滚了出去。那东西一下撞在树上,宋寒枝不敢怠慢,掏出匕首便向那东西的腿边狠狠扎去。
  恶臭的血液溅了宋寒枝一手。
  那怪物嘴里咕噜了一声,脚下不稳跪在了地上,却仍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似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宋寒枝心下一惊,手起刀落,又狠狠地朝另一条腿扎去。不怕怪物凶残,就怕怪物没有感觉,否则宋寒枝就非得与怪物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许是今天宋寒枝行了大运,这怪物偏偏就没有感觉。
  那怪物经宋寒枝一番狠扎,已是匍匐在了地上,一勾手,便将宋寒枝的脚踝捉住,将宋寒枝狠狠摔在了地上。宋寒枝经一路的跋涉,鞋底早已是污秽不堪,那怪物倒也不嫌弃,抓起来就咬。
  这鞋子还是那个叫江什么的小子给的,搞不好和它主人一样,都不牢靠。宋寒枝艰难地翻起身,一边往后挣脱,一边不停地扎那怪物的手。宋寒枝虽是人小,扎起人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乱扎一通,那怪物一会儿便没了动静,宋寒枝这才将脚拔了出来。
  看了眼前的乱尸一眼,宋寒枝谨慎地往后退了好久,才靠在一颗树下,喘着气,休息了一番。
  待酸痛的手恢复了知觉,宋寒枝才慢慢站起来,看着那东西仍自抽搐的手,走了过去,搬起路边一块大石头,朝着那怪物的头砸了下去。
  宋寒枝就是这样,不肯放过任何一种致命的可能,要么井水不犯河水,要么死磕到底。
  做完了这些,宋寒枝才缓了口气,看了看天色,大概已是午后的光景。低头看了看沾血的手,宋寒枝摇摇头,沿着原定路径,继续向溪边走去。
  那水虽然不敢喝,洗洗手终归是没问题的。
  当宋寒枝转过了山坡,看到河里的光景时,一瞬间傻了眼。河里密密麻麻排着的,竟全是她方才碰见的怪物!
  日光下,河面上冒着泛黑的水汽,那群怪物仿佛在享受着什么,呆呆立在水里,血迹斑驳。其中有几人看着还有些面熟,似是昨日熊力手下的人。
  不过一夜之变,怎么这些人都变成了这副模样?
  冷汗袭上了背,宋寒枝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生怕水里的怪物注意到她。
  这天杀的试炼,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宋寒枝一边退着,一边骂着,但她似乎完全忘记了,今日是她行大运的日子。
  于是,宋寒枝没注意到脚边的枯木,一脚踩在了上面,惊呼一声,便倒了下去,一路滚到了水边。
  ……
  天杀的。宋寒枝低头骂了声,忍着痛爬起来,抬眼,便见水里的怪物齐刷刷地转过了头,木讷地看着自己。
  这时候,宋寒枝做了她此生最为迅速也是最为明智的决定。
  那就是:掉头就跑,越快越好!
  开玩笑,她宋寒枝就是再扛打,面对这满大湖的怪物,那也是不出一刻便被撕碎的下场。
  果不其然,宋寒枝刚刚爬上坡,身后便似炸了锅,一湖的怪物都淌着水上了岸,向宋寒枝赶来。
  当真是造了孽,宋寒枝看着身后的一群黑压压怪物,暗自发誓,自己若是侥幸活着通过了试炼,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姓顾的和那姓江的小子打一顿,死也要报今日的仇!
  宋寒枝一边玩命跑着,一边想着对策,余光瞥见不远处一颗参天古木,忽然计上心头。
  昨夜碰见的傲因如此狡猾,都不擅爬树,却不知身后这群失去感觉的傻子,爬树的本领如何?
  不及多想,身后的怪物已是越来越近,宋寒枝只好跑到了树下,脚底一蹬,双手便环着粗壮的树干,轻飘飘地上去了。
  果不其然,那群怪物只能在树下蹦跶,就是上不来。
  宋寒枝不敢泄气,仍是死命爬着,一直爬到了树梢才松了口气。看着树下一群黑压压的身影,宋寒枝忽然很庆幸自己会爬树,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技多不压身。
  何止是不压身,简直就是救命符!
  宋寒枝抱着树干,脸上照着毒辣辣的日头,开始和树下一群怪物进行了漫长的对峙。
  宋寒枝现今面临三个选择,要么摔死,要么被咬死,要么死耗下去,半死不死。诚然,宋寒枝是不怕死的,早在她单枪匹马地杀到顾止淮身边时,她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苍天有眼,叫她活了下来,因此,她着实不能接受此番清奇的死法。
  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一刀死在剑下,也算干净。
  宋寒枝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那个还吊在树上睡觉的小男孩。只希望他醒来后不要解开绳子,树下一堆怪物,他要是下来了,那宋寒枝也无力回天了。
  许是为了衬托今日宋寒枝着实行了大运,待宋寒枝终于熬得云开见日明,树下的怪物走得稀稀拉拉之时,一声清脆的啼哭在不远处响起。
  宋寒枝一愣,心想谁这么倒霉催,随即脑子一滞,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就是自己来的方向吗?
  难不成……
  宋寒枝正想着,忽而眼尖地瞧见自远处山坡下来一个人,一边哭着擦鼻涕,一边往这边走来。
  宋寒枝只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小子还真把绳子解开下来了。瞅了一眼树下,已是有两三个怪物察觉到异样的声音,四处嗅着。
  罢了罢了,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宋寒枝想着,便将自身外衣解开,撕碎了,结成长绳,小心翼翼地沿着树干,滑到离地不过一丈的距离。
  宋寒枝先将绳子吊在怪物较多的一边,那些怪物嗅到宋寒枝的气味,顿时扑了过去,宋寒枝见状忙将绳子抛到很远的地方,树下的一群立即跟着绳子移了数步,争相撕咬。
  宋寒枝找准时机,一个跃步从树上下来,飞快地朝山坡跑去。
  我的祖宗爷,你能不能别哭,宋寒枝边说着,一把抱过山坡上正在揩鼻涕的小男孩,飞也似地跑起来。那小男孩趴在宋寒枝的肩上,刚刚止住了哭声,转眼看见一堆怪物在朝自己飞奔而来,已是吓傻了,紧紧拽住宋寒枝的脖子,低低地吼了声:“快跑!”
  宋寒枝脚下一趔趄,险些摔倒,搞了半天你小子会说话?要不是生死关头,宋寒枝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抱着小男孩,宋寒枝不断地在林间拐弯,蜿蜒前行,试图尽可能多的甩掉身后的怪物。
  事实证明,宋寒枝的确做到了。但是她还是不太走运,就在她到达了目的地,踮脚将小男孩递到树枝上的时候,从一旁的草丛里忽然窜出一个怪物,一口咬住了宋寒枝的手臂,将她拖到了地上,开始撕咬。
  宋寒枝本就没了多少衣物,一番撕咬下来吃疼得紧,抓起匕首便向那怪物的面门刺去。那怪物手一挥,便将匕首打落在地,继续撕咬起来。
  宋寒枝绝望了,只好挥起不大的拳头,一拳一拳地砸下去。那怪物好不好受不知道,反正宋寒枝觉得自己的骨头快是要散架了。
  那小男孩见着下面的惨状,惊呼一声,便想下来帮宋寒枝,刚刚准备下来,便被宋寒枝吼了回去。
  “你给我待在上面别动!”
  宋寒枝知道今日是凶多吉少,能少死一个是一个,便将那小子吼了回去。
  胶着一晌,那怪物已是袭上了宋寒枝的脖子,宋寒枝顿时眼前一花,喉咙里泛起了腥甜。
  宋寒枝只想骂一句,自己,终于是要死了啊。
  意识溃散的前一刻,宋寒枝已是听不见任何声音,朦胧中眼前的怪物停止了撕咬,倒了下去,紧接着,宋寒枝也倒了下去。
  倒地之时,宋寒枝的眼里,出现了一双黑色鎏金的皮靴,再往上看,是一身华贵的玄色衣袍,再往上,嗯?这人一张臭脸,很像自己说要打一顿的那个姓顾的小子。
  这人手里握着弓箭,黑着脸向自己走来。
  ……
  该不会,这就是那个姓顾的小子吧。
  宋寒枝昏了过去。
  
  
第8章 
  其实,宋寒枝昏迷前瞧见的那人,正是顾止淮。
  而顾止淮黑着脸,也是有原因的。
  毕竟他老人家是摔了十来个茶杯,听着他爹不急不慢地把花名册来来回回朗读了四五遍,直到宫里派来的人亲自证明:六皇子的确丢了等一系列破事之后,方才带着他的队伍,砸开了大门。
  宋寒枝的确是被换进去的,充当着至关重要的炮灰角色。
  想出这馊主意的是一个家境不错的少年郎,俗称败家子,一边记挂着爹妈手里的钱,一边想着照自己的本事,进去和送死没差别,小命迟早是要交代。如此思来想去,便找了个宛如小乞丐的替身进去,心想应该没人发现,自己便收拾收拾跑路了。
  是的,那个宛如小乞丐的人,就是宋寒枝。
  顾止淮那个气啊,那么多和你一样的败家子你不找,偏偏找到了宋寒枝当替身,大怒之下,便差手下将这人暴打一顿,吊在城头,让他父母来赎。
  江修齐不知情,见顾止淮又发了飙,忙跑了过来,日常充当和事佬。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江修齐也表示很气愤,原来就是你小子搞的破事,害得大爷在城墙上挂了半宿,一气之下,也给了那人几腿。
  该罚的罚,该砸的砸,完事后顾止淮热情高涨,带着江修齐打头阵,没想到一进谷,便撞见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逮谁咬谁,心下皆是咯噔一下。
  这些破玩意儿打哪儿来的?江修齐一边大声骂着,一边掏出长剑,颇有砍白菜的势头,一刀一个。
  不知道,先打了再说。顾止淮带着手下,一路杀了进去。
  “兄弟,情况不对啊,不知你发现了没有?”江修齐跟在顾止淮的身后,迎面扑来一个血盆大口的怪物,江修齐一刀劈了下去。
  “说。”顾止淮背对着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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