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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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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继续待在影门,我手里的刀,不能放。我要等着有一天你报尽所有仇,能坐享四方太平了,再停手。”
  男人没说话,她又说:“我会的不多,但至少让我帮帮你,或者,不要让我拖后腿。”
  “顾止淮,你信我好不好。”
  顾止淮不能再听了,他怕自己会当着她的面哭出来,只好又压在她身上,将宋寒枝剩下的话堵回去。
  宋寒枝从来就是他的软肋,是插在他心上摇晃不停的刀,所以每次宋寒枝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想起以往对她的情绪失控,甚至是吼她,当着她的面发脾气,心下就一阵战栗。
  顾止淮,宋寒枝骂得对,你就是混蛋,你忘了她当初是以如何的虔诚,答应陪你走下去的,却自私自利地想要牺牲掉她最后的自由,把她捆在身边。
  男人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好好保护自己,要是让我发现你受了任何伤,这些话就不作数了,我会把你接回府里,好好养着。”
  宋寒枝环上他的脖子,笑得不行:“油嘴滑舌,你要是早几年给我说这些,我一定就答应了。”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男人说我养你,对女子来说,都是莫大的心悸,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这些话对她作用不大。
  男人又皱眉,“不是油嘴滑舌,我是认真的。”
  宋寒枝又笑。
  “顾止淮,你什么时候开始动起睡我这样危险的心思的?”她伸手揽住顾止淮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男人眼底划过热流,他沉下身子,抓过宋寒枝的手抵在褥子里,说:“不知道,反正很久了。”
  是很久了,可惜宋寒枝性子烈,他一直没找着机会。昨夜凭着三分酒力,三分混劲,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
  “你们男人真的是,就没有安过好心思。”
  “我是个正常人,天天看着你在我眼前晃,怎会不动心思?”他低首,托起宋寒枝的腰,覆了上去。
  “什么鬼话,你怎么又来,唔……”
  顾止淮伏动着身子,咬上她的耳垂,魅惑的气息传来,他说:“因为我觉得,你尝起来很甜。”
  “混,蛋……”
    ——
  日上三竿,顾止淮才念念不舍地起床,换上了衣衫。还是宋寒枝一直催促他,他才愿意动身。
  “演戏要演足,你把赵攸宁大摇大摆地扔在府里,不怕他爹过来找你麻烦?”
  “你说反了。”顾止淮系好衣衫,低下头来又亲了她一口。
  “赵攸宁怀孕的事,小皇帝迟早要知道,而且她怀的是我哥哥的孩子,小皇帝怕赵家和我站在一起,绝对会对赵攸宁下手,免除后患。”
  “所以,赵家人需要我,去保护赵攸宁。要找麻烦,也只能是我找他们的麻烦。”
  他眼神动了动,想起那次赵攸宁逼着宋寒枝下跪的场景,若不是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可能早就忍不住动手了。
  宋寒枝摸摸脖子,“这么说来,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顾止淮轻轻笑了。
  “我没有多厉害,只是恰好能保护好我在乎的人而已。”
  “嗯。”宋寒枝忽然想起一事,她问:“上次江修齐还和我说,赵成言现在于我们非敌,我当时不相信,现在看来,你的确和赵家联手了?”
  “嗯,利益互换而已,还有,赵成言这人不简单,你不要和他深交。”
  宋寒枝没有好气,“我天天在影门内,你看见我和谁深交了?”
  “话虽如此,想搭上你的人,据我所知,可有不少。”
  “……”
  “你也不能和江修齐有太多交情,我不放心。”
  “明明是你把他放出来的。”
  “是我没错。”顾止淮扶着她坐起来,倒了一杯水给她喂下去,“把他放出来,是因为他派得上用处了,赵家那边,他知道的不少,还有一个我很感兴趣的东西,他好像也有涉及。”
  宋寒枝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顾止淮和赵寅达成约定,他肯为赵家保住赵攸宁,肯定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赵家从先帝时期就跟随皇室,手上说不定真的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看见宋寒枝认真思索的模样,顾止淮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昨夜辛苦你了,你好些休息,我去府里处理些事情,今晚再来看你。”
  
  
第71章 
  顾止淮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例行问管家,赵攸宁昨夜寻死了没有。
  管家擦了擦汗:“回主子,夫人她……”
  顾止淮打断了他:“要叫她大夫人,她是我嫂嫂,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也不清楚吗?”
  “是是是,老奴不对。大夫人她闹到了三更,非要我们去把主子您寻回来。我们一群人关上院门,挨个跟她解释,说主子您昨夜有急事,去了影门,大夫人又闹了一个时辰,这才罢休。”
  “嗯。”他沿着廊下穿过,回头吩咐,“你记着,往后她每次闹,你就说我要去影门处理急事。”
  末了,想起宋寒枝泛红的脸,他又加一句:“这样的情况,以后还多。”
  管家点点头,埋头继续说:“主子,江先生一大早就来了,此时,应该还在前厅候着。”
  “一大早?”
  “是。”
  顾止淮停下步子,转头往书房走去,“告诉他,让他在书房里见我。”
  “是。”
  顾止淮回了书房,喝了一盏茶后想了想,取了镜子,将头发全束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刻钟后,江修齐迈着步子进来了。
  顾止淮拿手指瞧着桌子,看也不看他,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自然是有事。”
  江修齐坐在他对面,一抬眼,就看见顾止淮脖子上几处淡淡的红痕。他愣了愣,“我听说,你昨夜没有在府中歇着?”
  “嗯。”
  江修齐苦涩一笑,“你该不会去找小妹妹了吧。”
  “是又如何?”顾止淮的语气毫不掩饰,冷冷看着他,“还有,他不是你妹妹,叫她宋寒枝。”
  红痕的位置,几乎要掩在领口下,那是极其私密的位置,直逼锁骨,江修齐就是没有脑子,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不能容忍他稍微亲昵,甚至以刀相逼的宋寒枝,是昨夜顾止淮身下的承欢人。
  他再如何贴心,再如何待她好,终究比不上顾止淮。
  那个她视作信仰的顾止淮。
  他仰头灌了一大杯水,吞下所有苦涩,重重地放下杯子,“接下来你准备如何?”
  “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也对,我的确不该管。祝你们爱得死去活来,长长久久,永不分开。”
  顾止淮挑眉,很是受用地举起茶杯:“承你吉言。”
  二人各怀心事地敬了一杯,江修齐道:“赵家那边,还没松口吗?”
  “还没,赵寅和他儿子,都是狐狸,哪会这么容易松口。”
  “那你接下来怎么做?”
  顾止淮皱了眉,“我说了他们也断然不会听,不如先等小皇帝动手。赵家一家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顾止淮感兴趣的东西,赵家握有大量信息,而且事关重大,他觉得按小皇帝的秉性,为了防止到时候这些东西落到顾止淮手上,很可能会对赵家下手。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看小皇帝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动手。
  江修齐点头:“我能做的已经做了,现在赵家配不配和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你看,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顾止淮:“从道理上讲,是这样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顾止淮云淡风轻地举杯,“别急,我什么时候杀你,会提前告诉你的。”
  江修齐笑了。
  “好,那我静候佳音。”
    ——
  许是春末的时候落了几场雨,这一年的夏天,来得有些晚。
  世人皆以为列王来楚都,是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连楚秉文先前也是这样以为,宫里做足了阵仗,怕列王到时候提一些出格的要求。
  可出乎意料的是,列王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来见个面,礼物送完,由大臣带着在楚都内闲逛了几圈,就提出辞行了。
  楚秉文也不留,直接叫人给送回去,不过他留了个心眼,这次不让顾止淮插手这件事情。
  顾止淮倒也难得自在,又把宫里剩下的几位宦官整顿了一番。赵攸宁嫁入顾家的日子,楚秉文还在尽着地主之谊,招待列王,在宫里大摆筵席。赵家和顾家的事,他想管,一时也空不下来手。
  列王这趟玩得尽兴,宫里的筵席摆了将近一个月,直到木已成舟,他才提出回去。楚秉文前脚刚送走了列王,后脚就开始准备人手。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其一,杀掉赵攸宁,掐断顾赵二家联合的可能性。
  其二,要是赵家拉不回来了,直接把赵家灭了。
  楚怀远曾经告诉过他,赵家握在手里的东西很重要,要是能掌控赵家,自然很好,要是掌控不住,直接杀了所有人灭口。
  身为楚怀远唯一的儿子,他自然知道赵家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而现在,赵攸宁已经被顾止淮安置在府里,毫无疑问,要是想对赵攸宁下手,他不得不和顾止淮硬碰硬。
  忍耐了这么久,楚秉文和顾止淮,终究是站上了权利的刀刃,对上锋芒。
  顾止淮手里的仇家,已经被他整的差不多,事情到了收尾的地步,他抽调了大半影卫出来,一边守着丞相府,一边守在赵家。
  对于丞相府里的影卫,他下了死命令:“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赵攸宁不能出任何闪失,否则提头来见。”
  至于赵家那边,情况则宽松了许多。他本就等着赵家在小皇帝手里碰壁,自然要等到恰当的时机出手。
  简而言之,他想赵家早日和小皇帝反目。
  而小皇帝,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列王走的第一日,他就派了人手过来,试探丞相府的深浅。
  午夜时分,两方人第一次交手,丞相府里的影卫几乎是倾巢而出。事发之时,顾止淮正陪着赵攸宁坐在房中下棋,刀剑声音传来,女人白了脸,手里的棋子几次举起,又掉下去。
  棋局乱了。
  顾止淮拂袖,拣棋回局,也不看她:“重来。”
  赵攸宁抬头:“我就这么等着吗?要是有一天他们杀进来怎么办?”
  顾止淮:“至少在这里,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她还待再说,被顾止淮挡了回去。
  “退一万步讲,我给你设下的逃跑路径有三条,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人拼死护着你,你还怕什么?”
  “进了顾家的门,这些便是常态,你须得适应。眼下我还能坐在这里陪你,再隔几日,我就要去江北一趟,照你这副胆量,如何敢一个人在这里周旋?”
  赵攸宁皱眉,倏地坐起来:“你要走?什么时候?”
  “就在这两日。”
  “你,你一个人去江北,就不管我了?你别忘了,我肚子里……”
  “咣!”
  桌边的茶杯被顾止淮拂到桌下,他抬头,眼神冰冷:“我警告你,以后别再用哥哥的孩子来威胁我。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顾止淮的话意很明显,没有顾止南的孩子,他不会拼尽全力保住赵攸宁。
  那是他哥哥的孩子,是顾止南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肉至亲。
  赵攸宁跌坐在地上,将腕上的手镯往里紧了紧。这个镯子,是顾止南送给她的,不过,在他死后,这镯子才传到他手里。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的清晨,顾止淮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院子里,举着伞,将这镯子递到她手上。
  男人语气很轻,轻得辨不出情绪。
  “哥哥死了,就在昨天。紫萝流云镯,是顾家男人心意的象征,哥哥他想娶你。”
  “他拼死拿下来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着。”
  她接下手镯的时候,整个人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问出了声:“他死了?”
  顾止淮点头:“节哀。”
  “可是,可是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
  顾止淮呆住了,赵攸宁也呆住了。
  天崩地裂。
  再然后,就是顾止淮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将赵攸宁生生拉来了顾家。
  他直面赵寅,说话毫不客气:“这事迟早要被皇帝知道,要想你女儿好好活着,就按我说的做。”
  “你赵家保不了她,留在府上,她只有死路一条。”
  赵攸宁哭了好几日,最后的最后,她眼看着自己的肚子打起来,赵寅的眉头皱成一团,终究是松口,把她嫁了过去。
  赵寅愿意认输,他别无所求,只希望顾止淮能给她一个体己。
  赵攸宁的新郎,是顾家祖祠最新的一块灵牌,大婚当日,只留了她孤零零一人,对着她的亡夫,喝下交杯酒。
  她想开了,嫁给谁不重要,她要好好活命,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也是最重要的筹码。
  窗外的打斗声停了,有人推门进来,赵攸宁下意识地往顾止淮身后躲。
  “主子。”来人蒙着面,手上的长刀还滴着血。
  “还剩多少?”
  “回主子,全都死了,一个不留。”
  “嗯,你们把尸体收拾了,明日一早挂在城墙上,头砍下来送进宫里,就说是昨夜来的刺客,让皇上过目。”
  “主子明日不上朝吗?”
  “不去。”
  他向来就是这样,甩脸子的事留给别人,该明白的人也自会明白。
  何况,他今夜还有事。
  打理完了府中的事,顾止淮难得心情大好,趁夜牵了一匹马,去了宋寒枝那里。
  宋寒枝满眼惺忪地迎他进来:“你有病,这么晚来干什么?”
  顾止淮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解了自己衣衫。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顺便,来和你道个别。”
  宋寒枝一下翻身起来:“你要走?去哪儿?”
  顾止淮按下她的腰,两人一同倒在褥子里。男人压住她,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笑了笑:“不急。”
  “那件事,等我们忙完了再说。”
  
  
第72章 
  顾止淮,又要去江北了。天色将亮,宋寒枝伏在男人的手臂上,将他颈间的湿发一缕一缕挑到身后。
  顾止淮伸手,握住了她,“你不开心”
  宋寒枝摇头:“我不喜欢江北。”
  男人低头,问她:“难不成你喜欢楚都”
  她又摇摇头,男人笑了。
  宋寒枝抬头:“我没有自己喜欢的地方,哪里有你在,我就喜欢哪里。”
  顾止淮按了按她的额头,低下去亲了一口:“情深至此,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是不能带你去。”
  还好,他没被小妖精勾去思考能力。
  宋寒枝失策,倒在他怀里,什么也不说了。
  “我去江北,去收回属于我的东西。养了快三年的兵马,终究要回去看一看。”
  兵马宋寒枝有些听不懂。
  “以后有时间了再给你解释,你只需明白,我这一趟去江北的路,不会太容易。你在楚都,好好等我回来就是。”
  “可是,我可以帮你。”
  “我知道。”
  顾止淮将宋寒枝搂紧了些,她能帮他,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可现在他不想再让宋寒枝去冒险。
  那么,就要找个让她愿意留在这里的理由。
  “赵攸宁还在我府中,她有身孕近三个月,我要你帮我守着,不让她作死,你答不答应”
  宋寒枝点头:“既然这样的话,我答应。”
  她轻笑一声,继续说:“我保证,把你的娇新娘照顾得服服帖帖,越看越水灵,等你回来了一定爱不释手。”
  “我对她没兴趣。”
  “赵攸宁还不是一天天在你眼前晃悠,你怎会不动心思?”
  “伶牙俐齿,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就记到了现在。”
  “是你说的。”
  顾止淮捏住了她的腰,翻身压上了她,“对你,我兴趣比较大。今日不上朝,来,我们继续。”
    ——
  天光亮了,盛天殿里群臣肃穆。
  楚秉文面色不改,看完了箱子里成堆的人头,淡淡挥手:“知道了,拿下去。”
  未几,又说:“贼人夜半入府,想必小侯爷料理也是花了一番功夫,我记得宫里还有几匹列王送来的好马,拿来赏给小侯爷。”
  宫里来的送马人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顾止淮回来,只好命人,将马牵进了院子,回宫复命去了。
  顾止淮缠了宋寒枝一整天,直到来人报,说是宫里的人回去了,才预备回府。
  宋寒枝:“你什么时候去江北?”
  顾止淮说:“快了,就在这几日。怎么,你舍不得我?”
  男人眼底深邃,眉间经久不散的蹙意淡了不少,笑容低浅,宋寒枝看去,只觉春风拂过,心底的不舍被一点点放大。
  于是她点头:“对,舍不得。”
  “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
  顾止淮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环住她的腰,在背后来了清浅的一抱。
  “我记得,上次你说要我等你回来,我相信得很,结果你差点一去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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