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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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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宋寒枝一语成谶,两日后,南中那边就生了变故。
  两军出来溜了不过三日,大大小小也打了十几场,顾遂锋憋了气,往死里打,明显是占了上风。镇远王那边不甘心,趁着夜间大雨,来了一次偷袭,将顾遂锋打得措手不及,据说连这老头子养的宝贝雕都给踩没了,气得他半夜跳将起来,直接攻城。
  若是好好打一场,让顾遂锋消消气,也就没了那么多事。可坏就坏在镇远王早就看清了形势,派人踢了顾遂锋一脚后掉头就跑。顾遂锋大兵压城,撞开大门后才发现是一座空城。
  初来时他便知道镇远王在十里城的后方修了退路,派了人去搜,镇远王果然沿着那条路逃了。这厮打了就跑,看样子竟是要回老家了,顾遂锋哪能轻易绕过他,带了人马便沿着镇远王退兵的路追去。
  夜里一路奔波,待顾遂锋追上镇远王的时候,正在洛水河畔。这洛水也是泗水的分支,此地多崇山峻岭,受到狭长岩壁的阻塞,水势分外湍急。
  顾遂锋还在疑惑镇远王几十万人马怎能轻易渡河,陡然发现自己的人站在低地,怕是有诈,还没来得及退军,上游的河水突然暴涨,水面轻而易举就漫过了岸边,气势汹汹地朝岸上的众人袭去。
  原是镇远王的人早就在此地设有埋伏,在上游处建了堤坝,趁着天降大雨这绝好的时机,河水暴涨,既隐去了毁坝放水的声响,又增大了水量,将顾遂锋的人狠狠阴了一把。
  仿佛天公也在助镇远王般,晚间雨水暴涨,沿途的山洪泥石流沿着洛水一路而下,将岸上顾遂锋的人马摧残得七零八落,几十万大军顿时去了一半,再加上天启一带的人不擅水,淌进水里就是死路一条,不出一会儿,顾遂锋就带着剩下不多的人马,退到了十里城。
  躲在高地的镇远王立即带人杀回去,以多了三四倍的兵力将十里城团团围住。一夜之间,一场暴雨就扭转了时局,守城攻城双方的转变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世人这才慢慢醒悟,为何先前镇远王不肯出兵,他是掐准了顾遂锋这边的人都是旱鸭子,要想在不惊动顾遂锋的情况下淹了他,只有在下大雨的日子里出手。
  
  

第44章 
  顾遂锋被困的消息,是在第二日才传遍楚都的,但宋寒枝却是在半夜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午夜暴雨瓢泼,闷热的湿气自土里溢出,躺在床上的宋寒枝被陡然惊醒。
  惊醒她的不是雨声,而是敲门声。或许是她的身份特殊,自打进了影门,她睡觉便一直很浅,因此,饶是这敲门声在雨声里不太突出,她还是立即醒了过来。
  “谁?”
  门外的人没料到她这么快,只好道:“我是江修齐。”
  是江修齐的声音,宋寒枝翻身下了床,点燃了蜡烛,将江修齐迎了进来。夜半时分,江修齐不在屋中好好睡着,竟还穿了盔甲。将雨伞歇在廊上,江修齐进了门,第一句话,便是:
  “我来是有几件事想同你说。”
  灯下的盔甲尚滴着水,盈盈地闪着光,江修齐将碎发梳起,看上去清清爽爽,只是仍没遮住他越来越孱弱的身形,裤腿处空了一大截,脸上的气色大不如前,在烛下几乎白得要反光。
  他进来的样子似乎拘束了些,不像往常,恨不得四仰八叉地坐在桌上,只是乖乖地将手平放在膝上,哪里也不碰。
  说起来,这是自那晚宋寒枝昏迷以来,她第一次见到江修齐。
  这几日他简直是忙到飞起,几乎快要夜夜宿在宫中了,宋寒枝愣是连他一面也没瞧上。如今陡然一见他,竟消瘦成了这副模样,宋寒枝也有些诧异。
  “你这段时间怎么成这副模样了?自我昏迷那晚起,我可就再也没见过你。”
  “对不住了,这几日事情太多,没抽出时间来看你,不过看你绾上这绷带,倒也挺好看。”江修齐眨眨眼睛,倦色难掩。
  “谁稀罕你来看我,不过,我觉得我混得还是比你好的。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莫不是在朝中受了什么打击?”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宋寒枝当即反驳:“好什么好,你看你现在的样子。”
  “算了。”江修齐挥手,“不同你吵,我今日是来跟你告别的。”
  宋寒枝忽而凝了脸色,“你是要去南中,还是江北?”
  “南中。”
  听到这里,宋寒枝也不知为何,一下被揪住的心缓缓放开了,随即道,“为何?”
  江修齐将顾遂锋在洛水遇险一事说与了她,宋寒枝呆呆听着,只觉顾遂锋这老小子几十年的作战经验都叫狗吃了。这么明显的请君入瓮都看不出来,要是老爷子出了意外,顾止淮听到了,还不立马从江北杀回来?
  “不会。”江修齐淡淡地回道,“顾止淮他,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怎么会,顾止淮好歹……”宋寒枝愣住了,仔细揣摩了江修齐的话后,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
  江修齐的眉头顿时一皱,额上青筋隐现,咬唇忍着痛意。
  “你什么意思?顾止淮好好的怎么会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江北那边不是没事了吗?齐王不是被送道羌梧手里了吗?他还能有什么事?”
  江修齐咬紧了唇,没有回答,却也没躲开她的手,任由她攥着。
  “江修齐,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顾止淮在江北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沉默许久,江修齐才缓缓吐出几个字,“雪崩,顾止淮他失踪了。”
  全身的血液一下涌在了脑门上,震得宋寒枝有些发晕,她抚上有些发疼的额头,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你,这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
  “昨日?”两日前顾止淮还给自己写了信过来,说待归,说勿念,怎么就突然……
  宋寒枝有些恍惚。
  “你是不是,骗我的?江修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这么大的事怎么都城里没有一点消息?影门内那群人不是挺厉害的吗,自家主子都失踪了他们都不去寻?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你冷静一下。”江修齐忽的站起身,将宋寒枝的手压在掌下,“知道我为什么先不告诉你吗?你看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没出息?宋寒枝摇摇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心里莫名地发慌。她从来没想过顾止淮会出什么事,以他的秉性,遇上什么麻烦都是不屑的神色,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所有不好的麻烦都会自然解决,都会臣服在他脚下。
  雪崩?雪崩比得过刀光剑影的战场吗?比得过宫中的尔虞我诈吗?
  挣开江修齐的手,宋寒枝的额头又痛了,她扶着额,没再说话。
  叹了气,江修齐道,“昨日我在宫中,就知道了。”
  “顾止淮一行人不知道为什么去了九渊山,从那里出来便是冰山群,沟壑丛生,地势复杂。本来一路上是没什么事的,后来行到一处冰川下,许是队伍太过嘈杂,突然发生了雪崩。顾止淮领着的一队人走在前方,逃无可逃,就被雪埋住了。”
  “然后呢?”
  江修齐脸色发青,继续道,“他们去江北这一趟耽误了太久,粮草其实已经不够了,更何况那个地方本就荒凉贫瘠。顾止淮被埋住了,他们自然是会去寻,只是如果全军等在那个地方找他的话,不出三日,大军要么饿死,要么冻死,可雪崩事发突然,完全掩盖了原本的山形,要找一人谈何容易!”
  仿佛在听一个不痛不痒的故事,宋寒枝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光下晕成暗影,有些散乱的乌发遮住了绷带,上面还泛着血迹,看得江修齐陡然一阵心疼。
  “宋寒枝,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他,但是现在楚都剩下的人马不多了,镇远王还在南边放肆,没有二十万人马根本拿不下他!楚都也需要人守,朝廷就是派兵去找他的话,也不会派多少人!”
  沉默了会儿,宋寒枝方抬起头,眼神平静,“皇上是怎么说的?”
  “朝中那些宦官找准时机要打压顾家,不让皇上派军队去江北,今日都在殿中吵了一天,皇上也没拿定主意。我已经在尽力周旋了,就看皇上什么时候答应派人过去。”
  “江修齐,你说实话,皇上是不是准备不管江北那边的死活了?”
  “应该不是,只是那些人闹得太厉害,再者,楚都内现在也的确没有多余的军队……”
  “那便让影卫去吧。”宋寒枝忽然开口。
  “影卫?”江修齐以为宋寒枝只是随口一说,但随即明白过来,“你是想,威胁他们?”
  “既然他们不管顾止淮的死活,那顾止淮的影门也没必要为他们卖命。他们不是挺能闹吗?大军一走,楚都就成了空城,要是没了影卫,我看他们怎么活下去。”
  “影门不受虎符调动,也不受皇令调遣,只忠于顾家,这点他们应该再清楚不过。”
  纵使那些宦官不待见影门,可影门守着楚都这么多年,防着形形色色的江湖流派、暗杀组织来楚都搅局,若影门一撤,楚都内必然大乱。
  江修齐点头,“如此逼他们一把也好,尽快让皇上派兵去江北才是正道。”
  “江修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也能去江北一趟。”
  “你?”江修齐扯了笑,“你还浑身带着伤呢,江北那边可不比你待过的天启、南中,你未必能……”
  “我可以去的,你信我。”
  外间的雨声愈发大,潮气涌进了屋子,将烛火打得暝暗,江修齐望着宋寒枝认真的神色,没有再说下去,顿了许久,才指了指宋寒枝额上的绷带。
  “你看看你的额头。”
  “这点伤不算什么,但是你若要我留在楚都,我是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的。”
  “我知道。”江修齐叹了气,“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忍不住,提出要去江北,没想到这么快。也罢,顾止淮一人在江北遇险,你不去倒不像是宋寒枝了。我把王敬攸留在这里,到时候随你一起去江北。”
  宋寒枝点点头。
  江修齐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摸了摸宋寒枝的头发,“记得一路上照顾好自己,如果……如果可能的话,把顾止淮这小子从江北带回来,我等你。”
  宋寒枝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
  “嗯。”
  江修齐的脸色道不清悲喜,想留在这里,却没了再留下去的理由,犹豫一晌,还是主动说了告辞。
  宋寒枝替他开了门,却发现廊上的雨伞被风卷到了庭院里,江修齐无奈一笑,“这也太不吉利了,怎么开门就遇到倒霉事。”说完便跳进了雨里,被宋寒枝一把拉了回来。
  “我去屋里给你拿伞,你不要淋雨。”瞥了一眼江修齐湿透的裤腿,宋寒枝转身去屋里给他寻了把伞,乌青的伞面上点缀着三色堇,似是一副四月山水画。
  “小妹妹,那我走了,你,不用太担心顾止淮,这小子命硬,刀枪都挨了,这事应该也能挺过去的。”
  “但愿如此。”
  江修齐挥手告别,雨夜里撑着一把青伞,缓缓踱出了院门。宋寒枝站在门口,神色不定,再三确认他走了,方一把将门关上,上了锁。
  今夜这院子里怎么这么热闹。
  院子里方才来了外人,她一出去,就见廊下有杂乱的脚印,看了一眼江修齐的鞋子后,她确定不是他落下的。
  灭了灯,宋寒枝双手举着匕首,静静地立在窗下,透过窗户纸,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一炷香的时辰过去,院子里还是没有什么异样,似是那些人随着江修齐一起离开了院子。
  她收回了刀,坐在凳上,心想这也就好解释了,那些人说不定是和江修齐一伙的。
  至于江修齐,宋寒枝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
  
  

第45章 
  当夜,江修齐便入了宫,对于他的上奏,楚秉文什么都没说,可能是习惯了一群宦官在身旁叽叽歪歪,不顾雨夜,直接把群臣叫到了宫里,说是共商对策,实则什么都没做,就坐在一旁看宦官吵来吵去。
  赵成言也来了殿上,不过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叉着手站在一边,什么讨论都不参与。
  吵了许久,殿上终于安静了下来,楚秉文支着手,右手摩挲着一颗珠子,瞄了眼下面众人,道:“吵完了?”
  众人:“完了。”
  “嗯。”楚秉文直了直身子,“对于此事,你们怎么说?”
  一群宦官终究是不敢乱来,左瞄瞄,右瞅瞅,在撤掉影卫与派少量人去江北送粮草两种选择间犹豫,还是决定应了江修齐的提议。
  “那便依你们的了。江修齐,要派多少人去,押运多少粮草,全部都交与你。朕乏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
  闻言,“昏迷”许久的赵成言终于是抬起了头,不咸不淡地瞥了江修齐一眼,嘴角带着笑意。江修齐转头略过他的神色,撑了伞,一个人最先踏出了殿门,走进雨里。
  雨连绵下了一夜,直到天明,才慢慢住了。
  江修齐得了令,一出宫,立即从出征的军队里调出五千人,从粮运司拨了粮草,江北不比天启,一路上御寒的物品须得准备齐全。这边江修齐刚刚整顿好了人马,宋寒枝就跟着王敬攸过来了。
  宋寒枝今日换了一身便服,裹着玄色外衣,袖口紧紧扎住,长长的衣摆拖到了脚踝,头发只是简单地束了马尾,倒是那一抹白色的绷带有些显眼。
  若不是身形小了些,她看上去倒是像一个侍卫。王敬攸面色有些不大对,见到江修齐后也没多说什么,检查了军队一番后,就要上路。
  “江总管,主子在江北生死未卜,我也就不说废话了,告辞。”
  江修齐点头,这边的事情忙完了,他还要忙着出征的事情,实在是没时间。瞥了一眼安静站在后面的宋寒枝,江修齐道:“小妹妹,你过来一下。”说罢,便从马背下的包裹里掏出一样东西。
  细细看去,原是一顶绒帽。
  “你头受伤了,不能吹冷风,江北那里漫天大雪的,我怕你受不住。这顶帽子不比寻常的毡帽,材质松软,又能扛风,你一个女孩子家,就用这个吧。”
  宋寒枝走上前去,接了过来,笑道:“谢了。”
  尽管这个笑,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罢了,顾止淮一日下落不明,宋寒枝就一日不得安宁,他实在是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让宋寒枝笑一笑。
  “那你们便出发吧,现如今江北那边没了齐王,倒是安静了许多,一些江湖流派也掀不起多大风浪。这五千人里有一半是武夫出身,功夫了得,你们不必担心。”
  王敬攸:“有劳江总管费心,南中一带不甚安宁,还望江总管小心行事。”
  宋寒枝拿着帽子,跃上最近的一匹马,扯了缰绳回头道:“那我们先行一步了,江修齐,你一个人多保重,找到了顾止淮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我兄弟应该没事的。”江修齐笑了笑,后面的一句话却是怎么都没说出来。
  他若是知道你穿过险阻去寻他,怎么会舍得有事。
  队伍压着成车的粮草,趁着天色刚亮,街上没有人迹,迅速地沿着大道,向着城门而去。
  宋寒枝行在队伍的最后,一抹玄色的身影几乎是要隐在晨色里,江修齐亦上了马,本是要往皇宫里去的,可看到宋寒枝拽着缰绳,洒脱地行在大道上时,不自然地停住了。
  几次提起缰绳想走,却都没有挥下去。
  他穿着厚厚的铠甲,重压之下全身上下每一处伤口都被挤得生疼,钻心的痛意似是一股热潮,不断涌来,让他麻痹到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再重的伤,经历多了,也就不痛了。
  可宋寒枝还是头也不回地驾着马离开了,似是身后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走得干脆,又决然。
  江修齐陡然升起一股心酸,不知道像这样的离别,他还能经受几次。
  本来就是自己欠她的,如今这钻心蚀骨的恶果,是不是报应?如果当初……
  江修齐摇摇头,没再想下去,直到宋寒枝的背影出了城门,他才收回了目光,面色恢复了沉静,转身向宫里而去。
    ——
  本就是要去江北救命的,路上自然是没敢耽搁,一行人早间出发,一上午便行了近百里的路程。昨夜落了整夜的雨,楚都还好,远郊一带就遭了秧,几乎成了一片沼泽,马蹄落下,几乎能陷进一半。
  好不容易淌过了泥泞地带,王敬攸决定趁着午时歇一会儿,顺便清理一下污秽,下午接着赶路。
  于是一行人便挑了林中坐下。
  宋寒枝将那顶绒帽扔在了马背上,跳下来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喝水。自离了楚都,她便一直是现在这副模样,不想讲话,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冷冷的目光一直凝视着楚都的方向,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王敬攸走了过来,靠着她坐下,见四方无人,才道:“宋姑娘,你早上对我说的话,有几成把握?”
  宋寒枝反而问他,“你觉得影卫会这么不堪,自家主子在江北出了事,连一封信都不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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