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自己被人不自觉地牵着鼻子走,竟然还恍然不觉,赵成言自嘲地笑了,论滴水不漏地暗中筹划,隐忍不发而高瞻远瞩,这家伙,天下当真没有一人能比得上。
  此时的南中,顾遂锋刚刚寄了一封威胁信回楚都,立即又给顾止淮传了信。事到如今,别说世人看不懂顾止淮的所作所为了,就连他爹也是懵得很,先前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跑到了羌梧,谁知道他在干些什么!
  镇远王得知齐王没死,反而被列王绑架了,顿时一口老血吐在地上。等了这么久,就想看到顾止淮灭了齐王,没想到啊没想到,顾止淮竟然也有不赶尽杀绝的时候。他气极,招呼了城里五十万的兵马准备好,出去会会顾遂锋,去一去心头的怨气。
  于是在一个无风晴朗的下午,在十里城对峙了数日的两军,终于浩浩荡荡地开打了。镇远王并不想一上去就火拼,只堪堪派出了一万兵马,顾遂锋知道镇远王主守,也没打算一举就拿下十里城,便派出了数量相当的人,双方在山脚下周旋许久,算是打了个平手,折损的人马差不多。
  顾遂锋收整了兵马,意欲包围十里城,却发现十里城的后方早已铺成了一条路,戒备森严,远胜于城内的规模,且向南方荒蛮之地延伸,心下便明白了镇远王早已备好南归的后路。
  还没打,就想退,顾遂锋算了算这些年折在镇远王手里的人,尤其是影门十八卫,心下顿时一阵心绞痛。
  不行,要打!
  顾遂锋一鼓作气,接下来的数天,每日都去十里城城墙外放火,溜溜镇远王的守城军队,不时还在深夜悄无声息地倒腾点炸。药,只想哪一天把镇远王从床上炸醒,二话不说就开打。
  可镇远王就跟这几日的天气一样,雷打不动,隔三差五就放一批人出来打打,小打小闹后立马回去,闭门不出,任你放火放炸。药,就是不出来。烈日灼晒下的顾遂锋有些疑心了,他在南中晒黑了一圈,却至今没有打过一场像样的战,鬼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
  楚都的人望着南边不温不火的阵仗,也安心了不少。烈日更甚,烤得大道两旁的柳树都打了卷儿,土地本还温润,经这几日太阳一晒,热气窜窜地往外蹦,来往的老人家看了看树下的蚂蚁搬家,又摸了摸井壁慢慢沁出的水珠,喊道:“热不久了,天要下雨啦!”
  午后,南中一带无战事,江北那边亦无消息,江修齐感觉自己操心得像一个小媳妇儿,两边都是不管不顾的大爷,哪个都不让他省心。
  江修齐摇了头,正开了门想外出一趟,却见宋寒枝就站在门外,强烈的日光透过叶子,绿莹莹地洒在她身上,肌肤恍如翡翠般透亮。她站在那里,着了一身薄薄的杏衫,束起高高的马尾,似是早就候着了。见江修齐看见了自己,笑着挥挥手。
  “你是不是要出去?”宋寒枝嘻了脸问道。
  江修齐看了她一眼,随即神色无异地回过身去,进屋拿了把油纸伞走出来,递给她:“走吧。”
  宋寒枝没有料到江修齐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图,正愣愣地没说话,江修齐笑道,“要是不走,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便替宋寒枝打开了伞,罩在她头顶,“这样一幅好容貌,莫叫太阳给毁了,要是变成了黑脸的小妹妹,可就没人喜欢了。”
  轻笑一声,江修齐敲了一下她的头,便走开了。
  宋寒枝捏着伞的手有些发颤,看见江修齐潇洒走开的背影,目光中的疑窦更甚,随即摇摇头,小跑着跟了上去。
  
  

第36章 
  烈日灼晒,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宋寒枝亦步亦趋地跟在江修齐身后,一高一矮的背影,晃荡在空空荡荡的街上,格外醒目。
  宋寒枝记得,今年五月份见到江修齐的时候,他便穿了紧身衣袍,窄窄的袖口卷起,绾得老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可现在盛夏中旬,江修齐却穿了一身长袍子,全身上下,从脖颈到脚踝,全被遮得严严实实,行路之时,连一双手也被遮在袖口中。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行走的蒸笼了。
  宋寒枝猜测,江修齐这样,身上应该是带了伤。
  自从那夜宋寒枝拾到江修齐带血的帕子,她便格外留了心眼,毕竟是练过的人,她观察了几日发现,江修齐的左手腕处有些不对劲。
  江修齐见宋寒枝行得慢,回过头来慢慢等着,光洁的额头上冒了细汗。
  宋寒枝计上心头,忙过去踮了脚,将伞罩在他头顶,学着他的语气,“生了这样一副好容貌,可得注意些,别叫太阳糟践成黑驴了。”
  江修齐睨了她一眼,嘴角一挑,“有道理,那就劳烦小妹妹替我遮阳了,还得行一段时辰,辛苦你。”
  宋寒枝艰难地踮着脚:“……”
  嗯?和预想情况不对啊?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江修齐接过伞吗?自己这副小身板怎么能举伞罩住身形高挑的江修齐?
  “走啊,怎么不走了?”
  江修齐走了数步,回头来看,伞下的阴影仍愣在原地,摆手道,“不是说怕我被糟践成黑驴吗?怎的不跟过来?”
  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欺负宋寒枝是个小矮子。
  “我忽然觉得,你的模样,就是被糟践成乌鸡,也还使的。”伞下的阴凉罩在宋寒枝脸上,她须得仰起头才能看见江修齐,对面隔着数步的人面上恢复了平静,日光下不再有习以为常的笑意,似是一场谐戏到了尽头,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在试探什么。”顿了一晌,江修齐叹了气,转身走了,在一个小摊贩前止了步子,开始挑挑拣拣。
  宋寒枝走过来,准备夺他的左手,却被江修齐躲了过去。
  “当了这么久的刺客,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左手出了问题?”
  江修齐头都没抬,只是把左手往袖子里缩了一截,“你知道也没用,这事与你无关。再说了,影门内谁没有挂过彩?”
  “那你为何瞒着我?”
  江修齐陡然面色凝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直勾勾地看着宋寒枝,“那好,我就说了,实不相瞒,我手上这伤,是翠花弄的。”
  宋寒枝有些哑舌,“翠,翠,翠花?翠花是谁?”
  “翠花就是与我相濡以沫两年之久的,纯种金雕。”
  “金,金雕?”
  “嗯。”江修齐歪到她身旁,继续一本正经地解释:“我太惯着翠花了,许久没让她出去锻炼,上次你那封写给顾止淮的信,就是我要我家翠花去送的。估计是在那边冷坏了,一回家就踹了我一脚,我一抱她,她更生气了,直接在我左手腕上咬了一口。”
  宋寒枝抹了额上的瀑布汗,“所以?”
  “所以你觉得呢?这事还不是赖你,谁让你闲得没事,非要给人家写信。”
  本事是挺伤感的事,被江修齐这么东拉西扯,听起来莫名有了喜感,宋寒枝笑了笑,她不傻,江修齐编故事也编的不容易,想来他是的确不想让宋寒枝插手此事,连翠花都给拉下了水。
  宋寒枝也不想强人所难,只好憋着笑,“你家翠花很对我的胃口,我看上她了,你以后闲下来,就拉着她到我屋里逛逛。”
  江修齐笑了,“没问题。”
  二人继续沿着大街逛,宋寒枝不放心江修齐的手,逛着逛着就进了药堂。江修齐死活不肯进去,无奈,宋寒枝只得一人进去,挑了帮助愈合伤口的药,左左右右拎了一大袋出来了。
  江修齐叉着手,笑得甚为潇洒,“记得自己扛。”
  宋寒枝:“……”
  无奈,自己作的死,死也要作完,宋寒枝抱着药,举着伞,继续在太阳下以媲美蜗牛的速度跟着江修齐。她陡然发现,自己出来本是要试探江修齐的伤的,可现在这什么情况?
  眼下都跟着江修齐饶了半圈楚都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今天真他妈不该跟着江修齐出来。
  走着走着,江修齐忽然止了步子,宋寒枝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回了头,勾起右手,一把提过宋寒枝怀里的药包,随意搭在了肩上,用下巴指了指前方。
  “怎么了?”
  “你不是爱吃糖人吗?那里有卖的。”
  宋寒枝想了想,上去买了两串,火辣辣的天气,直叫宋寒枝怀疑手里的糖人都要化了,只好战战兢兢地飞速吃着。
  “江修齐,你今日到底是出来干嘛的?”眼见二人又绕了一个弯,沿着街道又开始晃悠悠地走,宋寒枝实在忍不住了。
  “不干什么,就想出来转一转。”
  “您可真是闲情雅致,往后有好天气的日子那么多,偏偏挑了今日出来。”
  “那可不一定。”江修齐说话闷闷的,忽而无头无脑地问了句,“你觉得什么时候能下雨?”
  宋寒枝一脸懵,“我怎么知道。”
  “可是我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
  宋寒枝有些不解,“你改行了?江半仙?没事想这个干嘛。”
  江修齐将肩上的东西往上提了提,摇摇头,“你不会懂的。”
  是的,她永远不会懂,江修齐无奈地笑了笑,喉里辗转的几个字终究是没说出来,最后缓缓咽了下去,连带着他为数不多的希冀,复杂难言的心绪,一起反扣在了心里,没了声响。
  他其实想说,宋寒枝你不知道,这太阳照不了多久了,等到一场雨下,这世间,就会颠倒了模样。
  而属于他的兵荒马乱,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宋寒枝怎么会在乎。她心心念念的人,落笔不安的人,正在风雪肆虐的羌梧,为了她的解药,步步周旋。何其有幸,宋寒枝放在心坎上的人,亦是将她藏在了心底,在外人看来,顾止淮油盐不进,做事果断,无论何时都是冷着眼,冷着面,手段凌厉,不留后路。
  可江修齐知道,顾止淮是有软肋的,从那一夜他穿过暗哨密布的楚都,百里走单骑,不管不顾地从水里救起宋寒枝,江修齐就明白了。
  顾止淮的软肋,就是宋寒枝。
  “我今日出来,是想把楚都的风景,从头到尾看一遍。”江修齐话语清浅,神色难辨。
  “横竖不是我在扛东西,随你,我陪你罢了。”宋寒枝只当是他这几日查游左下落查的辛苦,故此出来绕城走走,纾缓心情,便也没有多问。
  江修齐与宋寒枝一前一后,一人撑伞,一人提药,乍起的风吹得街边幔布翻飞,二人慢慢踱着步子,绕着圈,慢慢地走完了楚都内最后一段距离。
  是夜,羌梧境内,连绵着漫天的大雪,自顾止淮进入羌梧境内那一日算起,大雪不停了三日。齐王被作为人质扣留在羌梧,列王是个爽快性子,又因这几日顾止淮虽带了人马进城,一路上却是安分守己得紧,没有任何小动作,对他尤其欣赏,开口便要送他几千头牛羊,几万匹毡毯。
  顾止淮微微一笑,拒绝了,“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次来,是为了向列王殿下打听一人。”
  “但说无妨。”
  “传闻中可解百蛊的巫有道就在羌梧境内,不知列王殿下能否将此人借我一用?”
  殿内原本尚还热闹,此语一出,玩闹声不再,举杯换盏的也都停了下来,缄默地一会儿望着列王,一会儿又望着顾止淮,神色复杂,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
  果然有事,顾止淮似是没看见一般,勾起嘴角,继续端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不知列王殿下,可否将此人借我一用?”
  列王只是楞了一下,随即神色恢复正常,“此人,我无法借。”
  “为何?”顾止淮目光紧逼,毫不退缩。
  列王放下酒杯,神色淡淡,殿下有一人欲开口,被他挥手挡了回去。
  “顾小侯爷勿要误会,我无法借此人,是因为此人早已不是我羌梧子民,三年前就被我逐出境内了。顾小侯爷若是要寻,自然是寻得到,不过须得下一番功夫。”
  “而且,我实话实说,就算顾小侯爷寻到了,此人也不一定能为顾小侯爷所用。”
  “无碍,只要列王殿下指条明路去寻此人,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
  列王大笑了数声,“好,凭着小侯爷这份秉性,我羌梧一定竭尽所能。”
  之前的气氛被一冲而散,屋内的一干人这才慢慢回醒过来,举杯的举杯,吃菜的吃菜,顾止淮压下眉间的考量,笑着向列王举起了杯,“此番,有劳列王殿下了。”
  列王淡淡地笑了一番,并未作何回答。
  不久后,筵席散,当夜,一张地图就被送进了顾止淮的房内。顾止淮取了图,就着灯火细细地看,身旁一个侍卫先前正细声禀告些什么,见了这茬一下停了下来。
  顾止淮头也不抬,“继续。”
  “是。方才说到列王的宠姬无故犯病,大夫来看了,说是中了一种奇蛊,寻常药物根本无解,须得要那巫有道来才行。不久巫有道被列王请了过来,只是看了那宠姬一眼,就摇头,说这蛊他知道,但他不能解。”
  顾止淮滞了手,“这是为何?”
  “只因那巫有道性子古怪,曾立下规矩,他可以解百蛊,唯独自己创的蛊,不能解。”
  “这是哪门子规矩?”
  “巫有道就是立下了这死规矩,仍是列王好说歹说都没用,一拖之下,那宠姬就撒手人寰了,列王因此大怒,便直接把巫有道撵出了羌梧,不允许他再踏进羌梧一步。”
  原来如此,巫有道竟和列王之间有这般渊源,不过凭此来看,巫有道也不简单,否则列王不会只是把他驱逐出境这么简单。
  顾止淮揉着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等等,把这地图也拿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
  那侍卫疑惑不已,“可,主子不是要找巫有道吗?列王给了主子地图,为何主子要将地图烧了?”
  “巫有道自然是要寻。”顾止淮提起那地图,扔到侍卫手里,眉目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可一张假的地图,与我有何用?不如烧了。”
  
  

第37章 
  说列王送来的地图有假,无非两个原因。
  其一,顾止淮毕竟在江北待过两年,对羌梧周边地形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江北往上,有座高山唤为祁山,祁山畔有一条河,终年冒着热气。当时他带着军队在祁山下驻扎过,顺着河流追溯,一直走到了源头,源头是白雪覆盖的群山,而那条河就是雪化所成。可从列王送来的地图看,根本没有那些山群,只有一片雪原。
  巧的是,列王说巫有道就在这雪原之上,待顾止淮一行人穿过了所谓的“雪原”,就回到了楚国的境地。很难说,列王没有藏了点心思,想让顾止淮无功而返。
  其二,顾止淮一进入羌梧,便安排了人去查巫有道。要是真的查起来,也挺简单,巫有道能解蛊,顾止淮便锁定了一群人,那些身份不俗,又恰逢族中有人身中过异蛊的大家族,必定曾打听过巫有道的下落。他敲定了五个大家族,派了人从下人的嘴里挖出点东西,这一挖,还真挖到了不少东西。
  巫有道被驱逐是不假,只是他并没有被逐得太远。有几个去寻过他的人将路线画了出来,东拼西凑,倒也将地图拼凑齐了,这性格怪异的老头,住在齐地与羌梧交界地带的九渊山,而且是唯一住在那地方的人。
  顾止淮松了口气,决定明日一早就出城,若不是为了搜集情报,他实在无需在此地和列王大摆筵席三天。列王此人非敌,却也非友,此番拦着自己找巫有道,着实说不通。
  非要联系上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列王与赵家是一伙人。
  提及赵家,顾止淮眼底顿时阴气森森,赵家的底细到现在都还没有摸清。镇远王,齐王,赵家哪一边都未沾,可赵家要是想自立门庭,实力远远不够。他离开楚都的时候,除了将宋寒枝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之外,就是要江修齐好好盯着赵家,必要之时,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宋寒枝身上蛊毒未解,他实在不敢冒险,也没有这副胸襟,去容忍赵家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宋寒枝。
  连夜,又是两只黑鹰,悄无声息地从顾止淮的屋内出来,带着两封信往不同的方向飞去。
  他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告诉了顾遂锋和江修齐,明白的人自会明白,不懂的人也没打算解释,反正他一个人远在江北,就是这么做了,谁也没法子。
  当然,顾遂锋就属于不懂的那一个,收到信后,他看了眼悬在头顶毒辣辣的太阳,又看了眼对面紧闭的城门,多年修成的教养终于绷不住了,爆了一句粗口。
  他在这破地方窝了好几日,燥热难耐,儿子倒是跑到江北那边凉快去了,还不肯回来,最可恨的是镇远老贼,一日一日地吊着他,也不知在吊些什么。
  顾遂锋仿佛一个人被遗忘在了这里,窝火!着实窝火!
  江修齐倒是个明白人,展开信看完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甚是开怀,提笔便回了一封信:
  楚都无事,归途注意安全。另提醒你一句,据小妹妹给你寄信已三日有余,现如今你大摇大摆地给我写信过来,丝毫不提小妹妹,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