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楚怀远眼神阴鸷,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狡猾,总不能一口气将朝堂重臣得罪个遍,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道:“诸位终归是护驾有功,朕不忍责罚,把这些贼人都清理了吧,所幸并无大碍。”
  “至于太子和赵小姐的喜宴……”有宦官弱弱地开了口。
  赵静歌仍是披着盖头立在一旁,听见此话,挥手淡淡道:“今日既是我大喜的日子,便就该是大喜的日子,无论发生了什么,该有的还是要有,一刻也不能耽搁。”
  楚秉文这个傻子,就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媳妇傻笑。宋寒枝忽然觉得,赵静歌的胸襟气度,绝不是寻常的高官子女所有,却甘心嫁入楚秉文这个半痴半傻之人,怕是也别有用意。
  “也罢。我大楚是刀剑打下来的江山,纵使奸人贼子妄图坏我河山,也须得问问我大楚头顶的英灵。”
  “今日之事,无论是何人所指使,都定要将贼人拿下,以正朝纲。顾相,此事就交给你去查,不惜动用所有,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
  殿上所有人都心怀鬼胎,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是何人捣的鬼。突然间,镇远王变了脸,厉声喝道:“当真是无法无天!谁要毁我大楚,我必先毁了他!”
  宋寒枝:……
  你说你尴尬不尴尬,心里有数就行了,还非要说出来。
  赵成言与顾止淮皆是神色复杂,面上的表情就是:你就接着装吧你就。
  楚怀远也懒得和他演,只是微微点了头,目光转向站在后方的宋寒枝,忽而来了兴趣。
  “顾相,这个女娃可是你影门内的人?”宋寒枝正盘算着敲诈顾止淮多少银子,猝不及防地被皇上点了名。
  顾遂锋点点头:“正是。”
  “嗯。”楚怀远颇是赞赏地看着宋寒枝:“不知,这女娃叫什么名字?”
  顾遂锋顿了一会儿,方才缓缓说道:“回皇上,此女,唤为朱砂。”
  
  

第22章 
  用心大来形容皇帝一家子,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宋寒枝实在是没想到,楚怀远这么想把自己儿子嫁出去。盛天殿内残灯次坐,愣是没阻止赵静歌和楚秉文二人嫁娶的热情,草草将殿内收拾一番后,大婚继续,所有人竟也全程坚持了下去,看得宋寒枝目瞪口呆。
  除了拍掌,宋寒枝还真没啥好说的。
  宋寒枝正兀自鼓着掌,不妨赵成言忽而凑到了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她。宋寒枝被看得发毛,全然不知顾止淮早就把她卖了,只好警惕地道:“你干什么?”
  赵成言细细看了一番宋寒枝的眸子,又凑近了些,看她赤红的眉间朱砂,越发坚定了心中所想。
  影门十八卫朱砂,就是宋寒枝,亦是两年前南中都府外的小叫花子。
  不过这小妹妹也是不简单,当年往无间谷里送去了两百来号人,唯独存下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宋寒枝。可后来也不知为何,顾遂锋忽而对此事闭口不提,宋寒枝此后也不见踪迹。
  没想到兜兜转转,两年后再见时,宋寒枝竟摇身一变成了影门十八卫,人人皆知的女阎罗朱砂,想来也是造化弄人。
  眼看赵成言凑得越来越近,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某人忍不住了,端起酒,黑着脸便走了过来,一把把赵成言扯开。
  “赵兄,听你说过,南中独产的石云酒甚好,你尝一下,与这酒比起来如何?”
  赵成言摇头:“不了顾兄,我今日已喝得够多了。”
  顾止淮一副撵人的模样:“哦,赵兄是不胜酒力了吗?那还是快退下歇息的好。”
  赵成言继续死磕:“还是不了顾兄,我今日精神甚好。”
  ……
  见二人推来推去,宋寒枝忍不住了,一把夺过二人手里的酒杯,掀开面纱喝了下去。
  “你……”
  这酒是顾止淮故意挑的烈性酒,想要将赵成言灌醉了给拖下去的,宋寒枝竟一口就喝了?
  宋寒枝喝完,咂咂嘴,登时苦了脸:“这么难喝的酒你们两个还推来推去?有病。”
  赵成言乐不可支,却故作严肃:“顾兄特意挑的酒,想必定是好酒,你可不要辜负。”
  顾止淮无语地瞥了宋寒枝一眼,静静地等着她倒下去。果然,宋寒枝刚放下杯子,就感觉头变得轻飘飘的。
  这酒的后劲,还真他妈足啊……宋寒枝想着想着,就已看不清眼前,不觉扔了杯子,开始身形不稳起来。
  “谁让你逞强,撑不住了可没人……”顾止淮话还没说完,宋寒枝就晕乎乎地往后仰去,顾止淮见状迅速地伸出手去,一把揽住宋寒枝的腰,顺势一勾,便将她抱在了怀里。
  赵成言抚掌,似是看懂了什么,笑道:“今晚这丫头估计是打架打累了,横竖现在婚宴已是礼成,顾兄不如现在就将她带回去。皇上和丞相那边,我替你通报一声。”
  “不必了,我自己的事,不必劳烦赵兄。”顾止淮拖住宋寒枝的腰,忽而抬头,变了眼神:“关于这丫头的事情,我想,赵兄最好还是守口如瓶。”
  “我影门的事,想必赵兄很是清楚,若是不想牵扯到无辜,赵兄最好按照我说的来。”
  “自然。”赵成言回答得云淡风轻,丝毫不像被威胁的样子:“只是顾兄,你不必担心,我并不觉得,我会害了这个丫头。真正威胁这个丫头的,我不说,顾兄应当清楚。”
  顾止淮深深看了赵成言一眼,随即打横抱起宋寒枝,吩咐了王敬伦一声,便自侧门,离开了盛天殿。
  经过一夜的折腾,他出宫时,已是将近黎明的天色。眼前的长空是淡墨一样的颜色,只有远处的天边有一线光亮,悬在楚都重叠的宫殿之上,清气盈满天地。四周都似蒙了一层纱,瞧得见,却又看不清。长街寂寂,身后的楚都尚是一片欢腾,仿佛片刻前的骚乱与杀戮只是一段插曲,一切都还是好好的模样。
  可顾止淮并不觉得。
  方才大乱刚解,宋寒枝就凑到他跟前,将外间发生的事全数说与了他。毒双在宫殿内被一针刺死,襄水之上的一伙贼人借船逃去,以及不知道何时混进队伍的刺客,都让他无比警觉。
  他自诩做事滴水不漏,狡兔三窟,却还是在今夜失了手。而与他对弈的人,正毫发无损地坐在盛天殿内,谈笑风生。
  宋寒枝的一席话更是扰乱了他的心绪。
  “主子,你说,毒双都被人扒出来了,我是不是也会被扒出来?我要是也被暗害了,一刀毙命,那你给我的银子不就可惜了?”宋寒枝倚在柱子旁,看着彼时的楚秉文和赵静歌,良人成双,高烧银烛,一时感慨道。
  顾止淮喝止了她:“你闭嘴。”
  宋寒枝无所谓地摇头:“我是认真的,干我们这一行的,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指不定哪天就栽了。所以啊,我劝你不要克扣我的银子,说好了给多少就得给多少。”
  “我能走到现在,绝不是靠运气,可我要是想继续活下去,还是要靠我运气的。而且,我这人有点倒霉催,运气一直不怎么样。”
  其实她的后文是,所以,等老娘攒够了银子,就卷铺盖走人了,还管你个屁的影门。老娘要离你们远远的,去过几天安生日子。
  顾止淮却没了回答。
  不会的,他不会让宋寒枝死的。
  他曾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可她却阴差阳错地活了下来。她自乱世之中,从一个随时会饿死的街边小乞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血雨腥风有,尔虞我诈亦有,小小的孩子一般的人,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她能自如地谈论生死,能想当然地看尽后路,可顾止淮却不能。
  他不能眼睁睁地再次看着宋寒枝去送死。
  赵成言离开时说的话,他都懂。
  马车轰隆着从后方而来,王敬伦带着一队人,赶到了顾止淮跟前。
  “主子。”
  “嗯。”顾止淮将宋寒枝放在了马车上,看了看此刻她正睡得憨红的脸,薄薄的青衣皱成一团,便脱下了外衣,替她盖在身上。
  “将她好生送回府上,不要惊动任何人。”顾止淮最后看了一眼宋寒枝,下了马车,说道。
  “是。不知主子现在去哪儿?”
  “我自然是回宫内,还有一堆麻烦要料理。对了,江修齐那边怎么样?”
  “的确如主子所料,镇远王见江总管要赴江北,故意派人使绊子。江总管在路上耽搁了两三天,估计这才离开天启,进入江北境内。”
  “人没事就好,让狼卫不要放松警惕,镇远王虽是鞭长莫及,可江北那边也不太平。”
  “是。”
  顾止淮吩咐了数句,便放了一行人走。远远望着马车渐驶出了宫门,消失在拐弯路口,这才抬脚,向宫内赶去。
  早间的晨风清爽,将顾止淮的袖袍刮得不住摇动。原本坚持不动摇的他,在此时,在盛天殿里,为了不知是何的执念,要更改决心,做出一个他过去想都不会想的选择。
  清灰的晨色里,盛天殿有了倦样,红烛燃尽,楚秉文也早已携着赵静歌回了纯元殿,顾止淮再进来之时,宴会已快收尾。
  顾遂锋被一群人簇拥着,正准备出来,突然见到去而复返的顾止淮,不由问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来,只是为了给你说一声。我答应你。”顾止淮的声音不算洪亮,却也清晰明朗,教人听得清楚。
  一群人皆是不明就里。
  顾止南站在一旁,神色复杂:“你说这话何意?倒把一群人听得云里雾里。”
  顾遂锋从后面猛地走出来,推开顾止南,有些颤抖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顾止淮目光平静,话一说完,楚都高高的宫墙上,新阳自如墨的天际挣脱,一下照在了顾止淮的身上,恍如神迹。
  无论前方是万丈荣光,或是万丈悬崖,为了所在乎的人和事,我都该去试试。
  天光渐渐布满了楚都,市井生活开始步上正规,人们来来往往,喧嚷不住,有些消息就传播地格外快。
  比如,昨夜盛天殿内,太子大婚时,进了贼人,还闹出了不小动静。
  又比如,老皇帝不管贼人如何闹,依旧是坚持完成了太子的大婚。
  再比如,顾家小公子,当着一众高官宦臣,答应成为影门的接手人。
  是的,无论是江修齐的苦口婆心,抑或是顾遂锋的威逼利诱,都没能将其拉回一步的顾止淮,昨晚上不知中了什么邪,忽然就答应了。
  对此,一众街市上嚼舌根的人,讨论了半天,终究是得出了结论:不了解,不清楚,不明白。
  顾止淮是出了名的怪性子,性格难以揣测,谁知道他突然间经历了什么事,一夕间就主动承下了影门这担子。
  对此,各方势力皆是重新打量起顾家。原来的影门归顾遂锋管,毕竟是上过无数次沙场、杀敌无数的老将军,手下的影门自然不弱,在楚国内也是杀出了名声,其中更以影门十八卫的名声为最盛。
  而现在,楚国内最为剽悍的一支军队易了主,大权交给了顾止淮,正是翩翩少年郎的年纪,还恰巧生了一副好面容。众人皆是好奇在这如玉公子的带领下,影门是否能雄风依旧。
  太子大婚第二日,宋府的女眷冒着晨光回到宋府,彼时宋寒枝正睡得不能再死了,天大的动静也没吵醒她,直到暮时,终觉睡累了,方慵懒地从被窝里探出头,伸了个懒腰。
  顾止淮这家伙故意的吧,一杯酒而已,自己就睡了一天,简直比迷药还好用啊。
  不过借此,宋寒枝也算是对自己的酒量有了清新的认识,不不不,自己就没有酒量一说,这辈子怕是都不会碰酒了。
  宋寒枝把兰花叫了进来,高高兴兴地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正啃着鸡腿,便听见了顾止淮接手影门的消息。
  这……
  好像有点刺激啊。宋寒枝楞了一会儿,摇摇头,低头继续啃起来。她本准备好好权衡一番利弊的,可权衡来,权衡去,自己还是要被顾止淮那小子管,那还权衡个屁。
  不想了不想了,按柳氏的性子,晚间必会将一大家子姐妹拖过来嘘寒问暖,自己还是赶快吃完了睡,睡了那一大家子就无话可说了。
  果然,柳氏半道上就听闻宋寒枝梦中忽坐起,风卷残云地收拾一大桌子菜后,又麻溜地爬到床上睡了,自己也不便去打扰,只好带着一群人又回来了,当夜无话。
  
  

第23章 
  楚秉文大婚三日后,市斤上开始流传一个故事,说是楚历五月初八,楚秉文大婚那一晚,有人曾在天启之地目睹泗水倒流,沿途山崩地裂,月隐星河。
  与此同时,江北亦传来消息。原本一片晴好之地,在那一晚狂风暴雪,不少房屋皆被暴风雪摧毁,死伤无数,流民遍野,开始向天启一带迁徙。
  楚国建国这么多年,如此严重的天灾,实属少见。
  再加上那夜宫中进了刺客,还闹出了不小动静,实乃人祸。这天灾人祸加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一场大婚进行得毫无祥瑞之意,更像是不幸降临的前兆。
  “所以啊,哥儿几个听我分析,是不是觉得有些忒邪门了?”
  已是六月初的时节,楚都内一唤为温玉轩的茶楼里早已挤满了人,台下一群人在闲着话家常,其中一长着络腮胡的汉子压低了嗓音,向围坐的一桌人小心翼翼地说着。
  “邪门,当然邪门,我看这定是灾祸要来领的征兆,看来,老天爷是真的动了怒,这太子的婚事,怕是不吉利啊。”
  “真的假的?这么玄乎?”
  “我看有道理,楚国怕是要不太平了。”
  台下的人叽叽咕咕,台上却有一群千娇百媚的舞娘,是异域的装扮,红纱覆面,长裙曵地,一双大眼睛流转生采,教台下的人几乎都快被勾了心魄。
  茶楼的最中间,坐着一个白衣公子,茶桌虽大,却只坐了他一人,还有两黑衣侍卫站在身侧,看上去身份不凡。这公子全程安安静静,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低头喝茶,偶尔抬头,也不过是瞥向戏台上的舞女。
  待茶壶里的水冷却,这公子眉眼不动,只是将茶杯轻轻扔在了地上,掷地有声:“动手。”
  立即从茶楼里外暴起一群带刀侍卫,一阵杯盏破碎声里将方才散播谣言的人全部扣住。戏台上一群舞女惊叫着四下逃开,唯有一个身形最小的舞女,在台上朝那白衣公子点点头,便身形敏捷地爬上茶楼高处,掏出衣物里的匕首,一脚踢开雅间的窗,翻了进去。
  片刻之后,茶楼里的闲人散尽,只余下被刀架住脖子的一群人瑟缩在地上。顶楼里的雅间尚有打斗声,且愈发激烈。
  这白衣公子,便是影门的新掌门人,顾止淮。
  顾止淮听着雅间里打斗不停,一时皱了眉,刚准备叫两个人上去帮帮宋寒枝,便见一个男子被踢出了门窗,直直地从高处砸在地上,在凌乱的桌椅间挣扎,仔细看去,竟是双手已被斩去,血流成河。
  一个了,顾止淮挥挥手,便走上来一群人,将这人拖走了。
  不多时,剩下的三人皆被踢下来,顾止淮照单全收,一一押了下去,温玉轩这一打着茶楼名号的细作据点,算是在今天收了尾。顾止淮摇着扇子,坐在桌上颇是悠闲,静静等着穿着暴露的舞女宋寒枝下楼。
  顶楼安静了会儿,接着,宋寒枝小小的脑袋便从破碎的窗户间伸出来:“把衣服拿上来。”
  顾止淮故作正经:“今日走得急,没给你预备衣服。”
  宋寒枝大窘,看了看上下漏风的舞女衣服,喝道:“那便去买!你想让我衣冠不整地下来吗?”
  “方才见你在台上跳得很是尽兴,怎么这一下了台,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你闭嘴!还不是你给我找的破差事!”宋寒枝一想到为了今日混进来,跟着江修齐到处逛窑子,才算是磕磕绊绊地把舞学了下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影门十八卫,是打架杀人的刺客,竟然被逼到了去逛窑子跳舞的地步?
  宋寒枝再次为自己的前程担忧起来。
  顾止淮打趣完了,收了折扇,将准备的衣物拿来,亲自给她送了上去。
  “可要穿好了再出来,还有,舞跳得不错。”
  “你可以滚了。”
  顾止淮将衣服扔了进去,不急不慢地踱下楼,吩咐道:“把屋子收拾干净了,所有文书信件都要整理好,今晚之前送去洛水间。”
  “是。”
  一场皇城大婚,就牵出了这许多事,尤其在楚都,流言似瘟疫,一点不当言论便能波及四海。这段时间,楚都已是被这些谣言祸害得鸡犬不宁,草木皆兵,顾止淮不得不下狠手,但凡造谣者,格杀勿论。
  与此同时,顺着造谣者这条线,影门已是顺带摸出了好几个据点,都是镇远王安插在楚都,为散播谣言所用。眼下这个温玉轩已是被捣毁的第四个据点,刚刚开张不过几日。
  宋寒枝换好衣服,只觉得松松垮垮,只好扯掉那舞衣上的腰带,一把系在腰上,边打着结边下了楼。
  这段时间宋寒枝跟着顾止淮四处跑,楚都内大大小小的地方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