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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替身王爷不好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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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桃汐听他此番言论,颇为惊愕,了解的这么清楚,还真的用功了啊。
  正想着,听的皇上叫她的名字,她一怔,慕寒月用功了,她没有啊,楚南浔是谁,北岳国在哪里,鬼知道。
  “那个……父皇……儿臣认为……”
  “不许学寒月说话,”皇上插了一句嘴。
  “啊,”她恍然抬头,皇上怎么知道她正准备将慕寒月的言词改几个形容词说出来呢。
  “这个……”不能跟他说的一样,难道要与他说的相反么?
  嗯,那就这样说吧,反正自己一个人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回禀父皇,儿臣觉得,还是迎战的好,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还叫人小瞧了咱们。”
  说罢,屏住呼吸,听着皇上的反应。
  暗暗抬头,但见南麗王沉思稍许,“嗯,你说的没错,寒月太仁慈了一些,轻绝你的话有道理,不能让人小瞧了南麗。”
  “啥?”
  “既然这样,朕就决定了,出兵迎战。”
  说罢,顿了一下:“陆元勋作为挂帅将军,携带麾下大军,另外朕再给你拨十万禁卫军。”
  陆元勋上前领命。
  “接下来么……”皇上又有犹豫:“那边是怀逸王府的世子在,这边也应该去一个对的上的身份的人,免得叫他们以为我南麗无人,但是派谁去呢?”
  “只怕需派我们的皇子才行,”陆元勋开口道。
  “你说的对,”皇上点头,慕寒月见状,无奈的上前去,刚要领旨,听得南麗王威严的声音:“轻绝,既然你提出迎战,那么此次出征,你便去吧。”
  “啊?”云桃汐惊愕,慕寒月惊愕,陆元勋也惊愕。
  “万万不可啊,”三个人异口同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南麗王不解:“轻绝如何不能去?”
  “这……”
  “轻绝,”不等有人应声,南麗王一挥手:“你跪下听令。”
  云桃汐木讷的跪下。
  “素衾王慕轻绝听令,自今日起,封你为北扬将军,同陆将军一同出战北岳,若告捷而归,朕……”
  南麗王稍作停顿,确信在场之人都听得清楚:“朕立你为太子。”
  “太子?”云桃汐有些不敢相信,“我怎么能当太子呢?”
  “你若有战绩,自然是可以立为太子。”
  “那……”她偷偷撇了一眼慕寒月,但见他低垂着眼帘,看不清面容,她想问那他怎么办,迟疑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也罢,现在言之过早,行军打仗,前所未有,不说打不打的胜利,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一回事呢。
  想及此,沉重的叹了口气,“儿臣领命。”
  “如此甚好,你切记,你是皇子,代表是我皇家威严,三军见你如见朕,千万不能做了那临阵脱逃的小人。”
  “这你就放心啦,”既然答应,自然是不会退却的。
  但是人家是女子好么,行兵打仗,她又不是花木兰。
  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果不其然的慕寒月又跟了上来。
  “七弟,你这下麻烦大了,”慕寒月也垂头丧气。
  “对啊,我哪会打仗啊,我是弱女子呀……”
  “额……是不是弱女子先不说,你此去,若是赢了,回来就是太子,将来是皇上,若是输了,就会导致北岳来犯。”
  “那怎么办啊?”
  “我……也没办法,但是……你还是争取能赢吧,起码先保住南麗,至于你,回来再想办法。”
  “保南麗,我只是想要保住我的性命,战场上刀剑无眼,搞不好我就被乱箭射死了,”云桃汐像是被抽走了气力,软绵绵的往前挪:“就算没死,万一我赢了,我成了太子那你怎么办,你不是想要皇位的么……”
  “你小声点,”慕寒月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心让人听了去,此事……我其实无所谓的。”
  反正做皇位也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你自己强大到不需要保护了,这个皇位,要不要都可以。
  ☆、第五十章 素衾王出征
  辗转反侧,云桃汐丝毫没有睡意,军令如山,她的心里还在七上八下。
  纵然是几经磨难,但一路走来,身边始终有人相护,这一次,只怕是真的要自己硬着头皮上前了。
  “我能带个人去吗?”她想起来昨天在大殿上问起皇上的话。
  皇上斩钉截铁:“军中出现女子,格杀勿论,你最好不要想着带什么侍妾。”
  什么侍妾,她本也没有想过带侍妾,只是……女子格杀勿论,她就是女子啊。
  出门在外多有不方便,怎么洗澡,怎么换衣服,还有每个月的葵水怎么办?
  想来想去,睡不着,干脆披了一件白衣起来在回廊里闲逛。
  然后,冷不丁的吓到了一个人。
  “大半夜的不睡觉,做什么呢?”
  “我……睡不着,”云桃汐没有心情吵架,“喂,你知道我要出征这件事吧?”
  慕可无一摊手:“这事谁不知道啊。”
  “那我问你,”她的担忧掩藏不住:“你觉得……我能回的来吗?”
  半晌的沉默,让等待的云桃汐更加不安,她以为他会回应一句,“会的,我相信你。”
  可他没有回答。
  “怎么,你也不确定对不对?”
  “是,”慕可无点头:“楚南浔出了名的狠戾,而且行事毫无依据可行,我真的,不能确定。”
  “啊,那……那……算了,我还是不要去了,”她惊慌失措,“我回去收拾东西,连夜就逃走……”
  “将军临阵脱逃,斩立决。”
  “那……”云桃汐顿住脚,望着他,想了一想:“你……能陪我……”
  “陪你什么?”慕可无转过脸,正对上他的目光。
  目光相视,云桃汐有些怔住,直勾勾的盯着他,忘记了躲闪。
  良久,她似有若无的叹气:“没什么。”
  既然此去生死未卜,何必又多拉一个人垫背呢。
  “既然没什么,我要回去休息了,”慕可无转身,将背影留给云桃汐。
  这一瞬间,她觉得人生简直了无希望,已经可以看到死亡就在前面,等着她去。
  “哎……”回廊里的叹气,沉重的让人欲哭无泪。
  天色灰蒙,整装待发。
  云桃汐念念不舍的回头望了望皇城,吞下一口唾沫。
  老天保佑,此去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可是回来了之后呢,莫非真的要以女子之身做太子,想及此,又忍不住叹气,总有一种预感,回不回来都得死。
  大队人马自城墙驶出,云桃汐一骑白马,玄铁盔甲,红色披风。
  风起,卷起尘埃。
  有马蹄声,嗒嗒的过来。
  她回头,一袭白衣,绝世出尘。
  心中一喜:“你怎么来了?”
  慕可无略微低头:“我与你同去。”
  “真的?”
  “自然。”
  忽然安了心,所有的惶恐都在此刻定了下来,她忍不住窃喜,望着来人,自上而下。
  便在这时,瞥见了他发冠上的一枚玉簪,惊了一下,用讶异的眼神看向他。
  对方的眼珠朝上转了转,然后摇头晃脑的笑了笑。
  “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慕可无也望着她,自上而下。
  “许久之前就会了,自从杀了一匹马之后,我就觉得,我既然敢杀,难道还怕它摔我下来不成?”
  “战场也是如此,当你杀过一人,就不害怕了。”
  “人跟马不一样。”
  “在战场上没有什么不一样。”
  ……
  大军行了数日,终于是抵达边关。
  助阵扎营,这些士兵们非常熟练,云桃汐有单独的营帐,倒也没有她想像的那么艰难。
  陆元勋特意给她的营帐多扎了几圈,还算是周到。
  北岳那边暂时没有来兵,趁着这个时候,稍微喘口气。
  她喝了一口水,闻着自己身上的怪味,问正在检查她营帐的陆元勋:“你们往日里在外打仗,都是怎么洗澡的?”
  “哪里有水塘子就去哪里了,要是在冬天,那就不洗。”
  “在水塘子里洗不怕被人看见吗?”
  “看见又何妨呢,方圆十里都没有女人,”陆元勋说着,顿了顿,看向她:“你啊,忍着吧,方圆十里就你一个女人。”
  “哎……”这些时日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了。
  “夜里不要睡的太死,敌人随时有可能袭击,不要求你去杀敌,但起码敌兵来犯的时候你要有本事躲避,你先收拾着,等下几个副将要一起研讨一下此次出兵计划。”
  “啊,我也要去吗?”
  “你是王爷。”
  “……”
  云桃汐与慕可无一起出现在军庭帷帐的时候,里面已经占了一屋子人。
  有一身着银色盔甲的将士上前来行了礼:“王爷您可来了,我们的意见相左,正需要您来做决定呢。”
  “我做决定,不好吧……”她呵呵笑了两声,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拉到了沙盘面前:“王爷你看,这是北冥山的地势,前窄后宽,我们正在这个窄处入口,我与王副将认为现在进入山道是最合适的时机,趁敌军还没有来,我们正好可以通过这条道路,但是,陆将军与李副将认为不能前进,万一敌军来袭,我们会困在其中,无后路可退,王爷认为呢?”
  “什么前路后路的,”云桃汐听的晕晕乎乎,整理一下思路:“你们一方认为不能前进,一方认为要前进,那很好办啊,认为要走的,就带着自己手里的人走,认为不能走的,就留在原地,这样也不至于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整个大军覆灭了。”
  众人沉寂,纷纷抬头看她。
  云桃汐一惊:“那个……我就是说一下我的观点,你们当个笑话听一听罢了,不认同的话,咱么从长计议呗,从长计议……”
  “妙啊,”沉寂之后,此起彼伏的掌声,方才那副将露出敬佩的眼神:“王爷一语点破,我等怎么未想到呢。”
  “嗯?”云桃汐狐疑的望了望众人,不自觉的向慕可无近了近:“我觉得我说的没什么啊……”
  慕可无轻声耳语:“将军们常年出征,一贯灌输的宗旨是保留整体实力,他们已经习惯了,大多数会认为兵分几路削减实力是在自取灭亡,但在北冥山地势特殊,还真得分散开来才行,他们没有想到也是正常。”
  “这么说,我算是歪打正着了,”云桃汐心花怒放。
  “是的,你很棒,但是还差一点,这一点至关重要。”
  “什么?”
  慕可无未回话,走到沙盘前,向在场之人环顾一周:“王爷的计划的确是上上策,但是请各位将军留意这里,”他伸手向沙盘一指:“此处高山,却偏又有一片平坦之地,我军的方位,要进入北冥山,只能走山道,山顶上不去,但敌军那边两条路都可以走。”
  他话一说完,陆元勋凑上去,将那扫盘仔细的打量一番:“果真如此,亏得慕公子提醒,否则我等还未留意到。”
  “通往山上的那条道隐蔽,只看沙盘,的确很难看得出来。”
  “即如此,慕公子有何建议?”
  “我若猜的没错,楚南浔知晓陆将军对此地势不熟,下次出兵,一定会走这条难以被发现的山路,是以,我的建议是,暂时不要分散兵力,我们就在原地等待,不进山道,他们中途部署不能成,如若执意穿过北冥山来攻打我军,其军力便会疲劳,如若退回去,我们再用王爷的计划,分散兵力一层层追击也不迟。”
  慕可无一番言论,叫几个将军瞠目结舌,李副将接连鼓掌:“这位公子所言极是啊,敢问阁下是……”
  “鄙人不才,是王爷的侍应。”
  “一个小小下人都有如此谋略,想必王爷更是雄才伟略了,平日里鲜少见王爷上朝,竟然是没发觉,往后可是要好好跟着王爷了,有王爷在,我们这场仗,一定打得赢,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呼应,唯有陆元勋满怀心事的看着他们。
  天色渐晚,陆元勋过来检查营帐,还是不能放心:“我再说一遍,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卸下你身上的装束,万一敌军来犯,来不及穿的,被发现你是女子,不单单是你死定了,我将军府上下也活不了。”
  “行了,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不要指望我会打仗啊,敌军要是来了,你们去打,我顶多是不出去,保证不被抓到就好了。”
  当然遇上楚南浔,她并没有保证自己不被抓到的本事。
  “我知道,”陆元勋点头:“那你早点休息吧。”
  他说完,刚要离开,但见慕可无拉开门帘,怀抱一个包裹,走进来,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上去:“累死了,还是这里舒服,我决定了,我就在这里住,也好对王爷进行贴身保护。”
  “慕先生,你不能在这里住,”陆元勋一脸正式:“王爷必须独自睡一个房间。”
  “为什么,王爷这地方那么大,多睡一个人怎么了?”
  “王爷身份高贵,代表的是我军的颜面……”
  “所以我才要贴身保护啊,”慕可无一脸戏谑,见陆元勋面上尴尬,再抬眼看向云桃汐:“王爷,你说呢?”
  “我……”云桃汐第一反应自然是不行,男女怎可共处一室,然而这个功夫,她突然改了主意。
  敌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她一个人毫无对战经验,身边要是没有个人保护,搞不好真的会在第一时间就挂了。
  慕可无有勇有谋,武功卓绝,自然是保护她的最佳人选,反正两个人也熟悉,何况上次醉酒,他二人同床共枕,对方都没有发现她是女儿身,也算是个正人君子。
  这般思索了一番,云桃汐清了清嗓子:“陆将军,慕先生留在我营帐中,我许了。”
  陆元勋惊愕:“王爷,你想清楚了,军营之中不能儿戏,更不能……”他顿了一下,“更不能有不雅之事。”
  “什么不雅……”她面上红了红:“我……又不与他一张床,他……肯定是要睡地上的……”
  陆元勋是似乎依旧是不放心,云桃汐是女子的事情非同小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他沉思了一下,转移目标,望向趴在床上的慕可无:“慕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陆将军,你……”云桃汐眼见慕可无跟着陆元勋走出去,心中担忧:“你不会说出去吧……”
  “王爷放心,我比你更怕。”
  一处水塘,四周有杂草丛生,隐蔽又安静。
  陆元勋率先开口:“先生睿智,让陆某钦佩,但是先生不能与王爷同住,王爷他身份特殊,她……”
  “她是女子,”慕可无接过话来,语气云淡风轻。
  “你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陆元勋大惊。
  “比将军知道的早。”
  “不可能……”陆元勋质疑,当日把云桃汐带到将军府上的时候,这慕可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陆将军,你是在云杭镇的大牢里,见她身上携带玲珑玉,又穿着男子服装,是以才错抓回去,我说的可是?”
  “是。”
  “那你可知,是谁给他换了衣服,并且将玲珑玉放到她身上的?”
  陆元勋怔了怔,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莫非是……慕公子。”
  “正是。”
  “休得胡言,”陆元勋面色微怒:“玲珑玉是当年皇后娘娘留给七皇子的信物,当初在大牢里偷龙换凤的一定是真正的七皇子……”
  他说着,突然顿住,怔怔的看着慕可无,张大嘴巴:“难道……你才是七皇子?”
  慕可无也看着他,郑重的点头。
  “我已经认错了一个七皇子,不能再认错,你说你是,有何证据?”
  对方稍作思量,抬起手,轻轻拉开上衣:“这是七皇子出身之时便有的红色胎记。”
  陆元勋盯着那胎记看了半晌,只觉得思绪杂乱,内心的震撼让他难以接受。
  许久之后,似乎才理清楚:“你在王府也有不少时日了,王爷身上有胎记,知道这件事情不难,想必是你自己作假弄上去的呢。”
  “将军可是弄假成瘾了么,她身上的才是作假用刺绣绣上去的,”慕可无调侃了一下:“如果这个,不足以让将军信服的话……”
  他说着,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也许有人知晓,七皇子出身的时候胸前有红色胎记,却没几个人知道,他的胳膊上,还有一个青色烙痕,这个烙痕很浅,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他说着,侧身一步,离陆将军更近一些:“将军可以去询问以前给皇后娘娘接生的奴婢,这是皇后娘娘私下给他烙印上的,此事是有据可循的。”
  陆元勋震惊的看着那个落痕,过来许久,缓缓开口:“不用了,不用去宫里查询。”
  他的身体有些颤抖,思索一番,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也抬手,慢慢撩起衣袖,一个一模一样的青色烙痕。
  “这是我陆家祖上留下来的规矩,陆家男子,无论嫡子或者外戚,皆在出生之时做此印记,此事除了陆家与亲信,其他人不知。”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然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你真的是……轻绝……”
  慕可无再次点头。
  陆元勋听罢,陡然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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