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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替身王爷不好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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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奴才倒是说话条理清晰,”慕可无略微调侃。
  “小的只是陈述事实。”
  “好啊,”慕可无点头,转而面向南麗王:“皇上,当日您自宫里出来,路上可曾有些特别?”
  南麗王稍作沉思:“应该没有,”刚一说完,想了一下:“就是这奴才不太会驾马车,路上与其他马车撞了一下……”
  一边说着,忽的顿住,站起来:“轻绝的衣服是在相撞的时候被调了包的?”
  慕可无双手抱拳:“皇上圣名,正是如此。”
  南麗王愤而望向顺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小厮脸上皆是惊恐:“即便是掉包,小的也不知情啊。”
  “你且先放一放,方才有一件事情我未说,”慕可无重新走到吴婶的面前:“当年你跳井,是何人所救?”
  吴婶叩首:“一个宫人,不足为道。”
  “明明是一品诰命夫人,在你口中,怎么变成了不足为道的宫人了?”
  对方一怔,“先生以为是谁?”
  慕可无再度举起行宫手册:“南麗六年,二月初四,耿相爷夫人入后宫探寻皇后,深夜子时出宫,而赵主事二月初四投井,正是被相爷夫人所救,并且带到相爷府中。”
  “这……”妇人震惊:“先生连这个都查到了?”
  慕可无笑了笑,“相爷夫人进宫,正巧耿家小少爷刚刚满月,皇后赏赐了夫人一个护身符,夫人救你的时候,护身符上挂坠的串珠脱落在井里,后来被宫人打捞出来,是以皇后知晓你被救,有心放你,便放话说你已经溺死。”
  所有关于陆皇后的旧事,他都特意着重留意了一下。
  “这么说,皇后娘娘当真是有心放我出宫的?”吴婶怔了怔:“我……真的是恩将仇报了?”
  “既然耿家救了你,你为耿家做事,也不为过,你是宫里出来的人,被耿相安插在二殿下身边,耿相本以为二殿下是重要的棋子,没想到还未功成,自己倒是先倒了,其家人自然迁怒素衾王。”
  “家人?”云桃汐不解。
  “没错,在场的,便有一人是耿相的家人,”他转身,“就是他。”
  顺着他的指尖,众人眼光再度落到顺财的身上。
  “耿公子,你潜伏到王爷府中做小厮,辛苦了。”
  “耿公子?”众人惊愕:“他是耿相的儿子耿明轩?”
  “没错,王爷不记得了吗,他差一点就成了陆将军的乘龙快婿。”
  “竟然是他,但是耿明轩不是服毒自尽了吗?”
  “呵呵呵,”未等慕可无回答,顺财忽的笑起来,“没错,我是耿明轩,先生睿智,耿某佩服,”他一边笑着,一边站起来:“若不是我服了假死之药,如何能躲过一劫,如何能为我耿家满门报仇?”
  “合着你潜伏到我府上是来复仇的,”云桃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报什么仇,你父亲勾结边蒙谋反,难道不应该处决吗?”
  “这……”
  “莫不是要等到你父亲把南麗国灭了,我等还不能怪罪?”
  “可是……”
  “你也应该把饱读诗书吧,不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就算是你父亲,他叛国难道没有罪吗?”
  耿明轩被这连珠炮的质问问的张不开嘴,半晌,方才插上话来:“诚然如此,可我终究是家破人亡,这笔账,素衾王你必然要还。”
  “哼,”云桃汐站起身,刚要抬脚,脚上的镣铐清脆,她望了望南麗王:“父皇,真相已经大白,龙袍是这吴婶受耿家少爷指使所做,她出身宫廷,精通龙袍所绣针法,又有其材质,而耿明轩又故作不识得宫中之路,驾驶了我府上马车,路上佯装不经意与人相撞,趁此机会调包,如此想来,他故意与父皇同行,便是为了摆脱嫌疑了。”
  “没错,真相已经大白,”南麗王一挥手,“委屈我儿了。”
  说罢,脸色严厉:“来人,将耿家余劣捉拿归案。”
  耿明轩抬头,眼神凛冽,“素衾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桃汐一惊:“你要恨,应该恨你父亲。”
  对方并未听得进去,恶狠狠的瞪着她,直到被拖行而出,一个红色玉石自袖中脱落。
  南麗王望见那玉石,怔了一怔,“这是朕的皇后求的?”
  慕可无望了一眼,淡淡的回应:“是,他给自己的孩儿也求了一块,还未来得及戴上,就随皇后葬身火海了。”
  稍许的沉默,南麗王叹口气:“耿家孽子留他一条性命,发配充军吧,至于这赵主事,既然你十几年前就想死,多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也活够了。”
  “奴婢……领命……”
  慕可无捡起那玉石,看了半晌。
  “慕先生,”有人叫他。
  云桃汐伸出脚尖踢了踢他:“父皇喊你呢。”
  才回过神,“皇上有何吩咐?”
  “你屡断案件,真乃不世之才,不知令尊令堂是何人?”
  慕可无抬眼看了看云桃汐,正对上她清澈与殷切的眼神,低头沉思了片刻,抬眼笑道:“小户商人,不足挂齿,何况我自小与他们分离,还未找到其下落。”
  “也算是坎坷,你可有想过入朝为官?”
  “草民……无仕途之愿。”
  “既如此,朕不强求,你既然是轻绝府中食客,朕必然会让轻绝亏待你。”
  “多谢皇上。”
  ……
  卸下镣铐,云桃汐顿觉生龙活虎,行至路上,虽然不服气,却也难掩饰对慕可无的赞许:“你是怎么一夜之间查清楚这么多事情的?”
  慕可无微微一笑:“宫里那些出入记录都是二殿下安排人查找的,吴婶那里,其实是上次在映月山庄,我便觉得她有问题,特地留意了一下。”
  “那个时候你因何对她生疑?”
  “宫人的步履经过训练,皆是小步,双手垂直腰间,大抵与外面的普通女子不同,赵主事在宫里多年,就算是离宫,步履也改不了,当日在映月山庄,我便已经有所怀疑了,后来见了你的伞,就更加确定了。”
  “怪不得,”云桃汐想了想,“原来那日你说山庄之人奇怪,叫我提防,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在这一层。”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未卜先知呢,”对方白了她一眼。
  “那么……”云桃汐又想了想:“你对陆皇后的事情简直是了如指掌啊,你怎么知道的?”
  “一面是夏公公着人特地调查的,一面……”他顿了一下,看向远方:“我也的确留意打听过陆皇后的点点滴滴。”
  “啊?”
  “啊什么,你这做儿子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关心,自己母亲过去的事情,怎么也要了解一下啊。”
  “又没有见过,”云桃汐小声嘀咕了一句,不但没见过,根本就不是亲生的,谈什么感情?
  倒是这个人,这么关心干嘛?
  见面前的人一脸的责备,她莫名其妙,抬头照着对方的胸口垂了一拳:“你这算是道德绑架吧,我非要那么关心我根本没见过的人吗?”
  这么一拳,没多大力气,却打的对方后退了一步,又咳了两声。
  “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弱不禁风了?”
  “我……受伤了。”
  “受伤?”
  “还是上次追杀我的那一帮子,”慕可无捂住胸口:“看来我以后要在你府里,哪都不去才安全。”
  “我又没赶你走,”云桃汐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上前扶他,刚刚扶住他的胳膊,想了想,又松开:“是啊,你本来就不应该走,若漓还在等你呢,跟人家在一起了,就要对她负责。”
  慕可无若有所思的望了望她,刚要开口,但见云桃汐快步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忽又回头,瞪了他一眼,自他身旁经过。
  “喂,你干嘛去?”
  “我去找一下牢头。”
  “找牢头?”慕可无想了想,立时反应过来什么:“怎么,那牢头欺负你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欺负我,我就是找他要回一样东西。”
  “要什么?”
  “不用你管啦,”她不耐烦的回头,却忽然愣了一下:“你干嘛这么紧张?”
  “我……没紧张啊。”
  “哦,”云桃汐不自在的笑了笑:“那牢头……真的没欺负我……”
  “那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说什么?”
  “额……没什么……”
  云桃汐狐疑的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望着慕可无的背影,有些出神。
  牢狱之灾,但愿这辈子不要再有了,往后若这个人不在身边,还有谁能解她之围?
  却不知,经年如许,就是这个人,让她一再的身陷囹圄。
  接风洗尘,自是不醉不归。
  三人在庭院中摆了一张桌子,伴着朗朗星空,谈笑风生,彼时,还是少年模样。
  云桃汐双颊绯红,酒意微醺的望着两人,自袖中掏出一支玉簪,“喏,送给你。”
  手举在半空,慕可无与若漓相互看了看,没有人伸手去接。
  这个时代,男女皆束发,区别是男子用冠,女子用钗,这玉簪样式简洁,可做男子束冠之用,不过若是用在女子挽发,却也素雅。
  是以,你这物件,到底是送给谁的?
  “怎么,嫌弃我送的东西不好吗?”
  “……”
  半晌,若漓轻轻抬手,接过玉簪,放在石桌上,直到最后,对面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收起。
  “对了,慕可无,你不知道吧,若漓会武功的呢,而且武功很高的哦,我说,你们俩谁更胜一筹,要不,给本王爷比划一番吧。”
  “王爷想要看我们比武?”若漓轻声道,“但慕公子的伤还没有好。”
  “哦,是了,我忘记了,哈哈……”云桃汐咧嘴一笑,又一杯酒下肚,“你们不知道,我在大牢里,总是在想,我就要死了,你们会在哪里,会不会都回各自本来的地方去了,可没想到,我出狱了,你们又都在了。”
  对面两人再度互视一眼,“我们各自的地方?”若漓问道。
  “是啊,一个说什么来京城寻亲的,一个是自小被卖到青楼的,全都是骗人的,不过呢,我现在彻底跟人学会了一个道理,交友只问真心,不问来历,所以管你们是什么人呢。”
  云桃汐说着,又端起一杯酒,“你们两位都救过我,我云桃……不,慕轻……不是,我叫啥来着……算了,不管我是谁,你们大恩,我感激涕零。”
  “这一杯酒,敬你们二位,不知多少年后,我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也不知我们三人,会不会箭弩相对。”
  若漓一怔:“何出此言?”

  ☆、第四十八章 择立太子

  云桃汐苦涩一笑。
  “在这个世界里,大家都为自己想要的去争取,本也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就比如说我,连日里不断的遭人迫害,我却不能说那些人一定就是坏人,他们也只不过是坚持了自己的目标而已,就是有一点,我为什么好巧不巧的成为了他们达到自己目标之路上的畔脚石呢?”
  “是以……如果你们为了自己心中所想,他日与我不相为谋,我不能说什么,”云桃汐说着,抬起头看了看星空,“但是……要是我也是你们的畔脚石的话,提前跟我说,我躲开就是了,不要像他们那样置我于死地啊……”
  说完话,云桃汐放下酒杯,向对面望了望,不由得惊愕:“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两人不自在的笑了笑,无人应答。
  “不回答就算了,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刚才叫你们比武,你们不愿,那我来一个。”
  她笑了一笑,自若漓腰间抽出长剑,“我以前最擅长的是腿上功夫,可是来到这里以后,我发现那一套不管用,你说要教我武功,也没教过,还得我自己学。”
  剑锋几转,翩若惊鸿。
  微风翻起白衣,于月下空灵。
  如若红妆,必定倾城。
  若漓轻轻向慕可无靠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女子的?”
  “比你早。”
  若漓一怔,稍许的沉默:“那……你可知她今日为何伤悲?”
  “因我们对她有所隐瞒。”
  “不,”若漓轻轻摇头:“她今日伤悲,因你。”
  “我?”
  “是啊,她醉了,你看好她,我先走了,我既然保证日后不会再来招惹你,便会说到做到,你我不管有何目的,私下里皆井水不犯河水。”
  “好。”
  云桃汐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她从床上坐起来,摸着昏昏沉沉的头,大脑一片空白。
  最后留在脑子里的印象,是被一枚石子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摸了一把脸,没有灰尘,应该是被人洗过了,双手也很干净。
  低头瞥了一下自己,但是昨日的衣服,没有人帮她换过。
  “若漓平日里做事不是这样的风格啊,她会帮我从里到外收拾整洁的,”她疑惑的起身推门。
  “你干嘛呢?”门口有一个人,背对着门,这背影看一眼便认得出。
  慕可无慢慢回头:“怕你睡死过去,守着。”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云桃汐正要怒怼,想了想,意识到什么:“昨天不是你把带回房间的吧,是你帮我擦拭的?”
  “要不然呢,你一个人在后院耍酒疯,我若不把你弄回来,估计这会还扒进水池里。”
  “那……”她暗道不好,惊慌的捂住胸口:“你没发现什么吧?”
  “其他的没发现,但是你喝醉酒死缠烂打的功夫当真是一流,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松,要不是清晨方才睡熟,我现在应该还在你的床上。”
  “什么,昨夜你在我的床上?”云桃汐一愣,随即一个巴掌就要袭来。
  慕可无轻松躲过:“都是男人,有何关系?”
  “这……”云桃汐语塞,不过也稍微松口气,看来这个家伙仍旧没有发现什么,“那……那要是被若漓看见了,她会多想的。”
  提起若漓,慕可无神色凛了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幕后何人我不知晓,但她对我并无意,你也不要再一心撮合了。”
  “就算是奉命行事,你们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难道可以始乱终弃吗?”
  对方一怔,望着她,不言语。
  “对不起,”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
  对不起,若是让人知晓他与若漓并无关系,如何能钓出她幕后的主使人?
  听到这三个字,云桃汐怔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这……与我有何关系?”
  慕可无摇摇头:“你既然没事,我要回去补觉了。”
  转身离开,风吹起衣袂,昨日酒后那一番话,回荡在耳边。
  凉风习习,她的声音在月光下委婉。
  她说,那晚在映月山庄,若漓说送上门的,男人肯定不会拒绝,我笃定你会不一样,可是……
  ……
  日月更迭,转眼已经是开春。
  云桃汐总算是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
  唯一疑惑的是,这几个月之间,她本以为慕可无与若漓会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送他们新婚礼物,结果这俩人,在人前基本上不说话。
  似乎,在人后也不怎么说话。
  她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那晚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到底是被谁拿走了。
  这一年,开了一个安稳的头,却再没有了安稳的日子。
  龙袍案之后,云桃汐虽然洗刷冤情,却也把在群臣之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消磨干净了。
  在他们眼中,纵然是行事无差,但不知道躲避危机,要是身边没有谋士,恐她早就死翘翘了。
  是以,在皇上择立太子的时候,她的名字,遭到了所有朝臣的反对。
  这样也好,云桃汐乐的逍遥自在。
  一个清晨,一匹快马,一路扬旗。
  边关告急,北岳国怀逸王府世子楚南浔擅自斩杀了南麗国镇南边关总领梁大人,挑起两处交战。
  都说这北岳世子楚南浔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杀人不眨眼。
  此举目的显而易见,正是冲着南麗来的,据说是其生母是边蒙人,边蒙被南麗一举覆灭,其母尸骨认祖归宗无路。
  对付边蒙,南麗王毫无压力,对付北岳么……
  大殿之上,南麗王想之又想:“各位爱卿,眼下是求和,还是迎战?”
  问题抛出,其下毫无争议的回应:言和。
  南麗王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甘心,望见末尾处的俩人:“寒月,轻绝,你们发表一下意见。”
  慕寒月一惊,走上前去,“儿臣觉得,还是求和的好,先不说那楚南浔是常胜将军,就说北岳与南麗之间有一条兵家要道,从南麗延伸到北岳,前窄后宽,真的要迎战,敌军容易突袭,我军难以撤退,地势对我军极为不利,何况两国交战,最先受苦的就是百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仗为好。”
  云桃汐听他此番言论,颇为惊愕,了解的这么清楚,还真的用功了啊。
  正想着,听的皇上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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