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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女生存计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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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呵斥,本来挡在她跟前用剑指着她的青衣男子立刻恭敬地退到一边,抄手待立。

    此人气度非凡,庄魅颜不觉多看了几眼。那人虽不回头,却似乎背后有眼一般感应到庄魅颜的注视,缓缓转过头来。

    庄魅颜心头一震,那人竟然是那天在门口的小溪边吹笛子的那名男子,那张无双芳华的英俊面孔,终其一生她都不可能忘记。

    “又是你!”他神色一变,道:“你别动!”

    !

 第二十一章 苦中有甜

    “别动!就这样站着!”他又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有种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自然魅力,庄魅颜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也不敢移动,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只见他转身移步来到一块平坦的地方,那里早就摆好了一张案几,案几上自有文房四宝。

    青衣男子侍立一侧,铺纸磨墨一气呵成,丝毫不耽误主人挥毫落笔。那男子右手执笔,尽情挥毫,偶尔抬头看一眼魅颜,手里却如行云流水一般毫无停滞,姿态狂纵萧逸。

    不知过了多久,庄魅颜看到那男子微皱的眉心轻轻舒展开来,眼梢透出温和的笑意,他搁下笔,轻轻向她招手。

    “你来!”

    庄魅颜依言上前。

    画中高山寒林气势磅礴,正是眼前的美景,在他的笔下更添威严气势,一道弯折的雪间溪涧旁,一个披着红装大氅的女子静然而立,脸上那片红痣清晰可见,那画中人不正是自己么?

    庄魅颜惊疑不定,一颗心儿怦然乱跳。

    “唐突姑娘。如不嫌画笔丑陋,此画权作相赠。姑娘之美,惟以江山为配。”

    庄魅颜大窘,有生以来,还没有人夸她美丽。对方似乎觉察到她的不安,薄唇噙笑,低声道:“天下至美,独自然成趣,无他。”

    庄魅颜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他文绉绉话语里的含意,隐隐觉得此人是与众不同的。

    “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庄魅颜。”

    “在下替魅颜姑娘画了一幅画,是否能向姑娘讨一杯水酒?听说北方山地盛产美酒,山间村落人家常在冬日取溪涧甜水酿酒,醇美无比。”

    静美的阳光映照在那张同样静美无双的英俊脸庞,庄魅颜觉得,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没权利拒绝。

    回到村里,已近晌午,家家户户冒起炊烟,更显出乡村的平静祥和。

    还没走进篱笆门内,大家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庄魅颜不禁惊诧,自己酿的酒不过七八天的功夫呀!

    北方山地冬长夏短,为了抵御寒冷的天气,家家户户都自己酿酒,冬日喝酒御寒,打发漫长无聊的时日。因此,家家户户大多都有酿酒的工具和储藏的酒窖。庄魅颜的老屋也有一个小小的酒窖,就在院子东边靠近屋子的角落里。

    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扫净,堆在篱笆墙的边上,东墙角的酒窖门敞开一道小缝,越是走近,酒香就越发浓郁。

    貂裘男子忍不住赞道:“果然好酒!”

    庄魅颜面色微红,露出羞怯之态,俯身解开酒窖的盖板,此时,酒窖里却发出一声怪叫。

    那名叫做御风的青衣男子,始终紧紧跟随在貂裘男子身侧,寸步不离,神色警惕,听到怪叫,立刻翻腕亮出一柄薄薄的短剑,剑锋锐利。貂裘男子略一摆手,御风只把握着短剑的手藏进青色大氅下摆里,悄声退后。

    庄魅颜起初也是骇了一跳,低头向酒窖中望去,因此并没注意到青衣男子的动作。她皱眉道:

    “小白,怎么是你?”

    酒窖不大,这边摆着几坛酒罐,另一边放着白菜萝卜,这酒窖也作储藏蔬菜之用,中间空地上,一名男子席地而坐,眉目清秀,鲜红的嘴唇边残留着些许酒渍,他手里捧着一坛酒,已经破封,酒香正是从他这坛酒里散发出来。

    他眯起眼睛,昂着头对着窖口的庄魅颜呵呵傻笑,一双明眸无辜兼无害,还带点讨好的意味。

    庄魅颜哭笑不得,只得无奈地说道:“你倒乖滑,好一只仓鼠顺进米缸里。”

    过了晌午的日头越发不济,光线黯然,雪后的空气渐渐变得越来越冷。

    屋里的火盆撩拨得很旺,上面搭起架子,温着一壶酒,酒器精致,全部是精银锻制,闪闪发亮。旁边的小桌上,放了几样清淡的小菜,盐水蚕豆、酱牛肉切片、脆生生的萝卜切段。

    青衣男子倒了一盏酒弯着腰,十分恭敬地奉到貂裘男子嘴边。

    貂裘男子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赞不绝口道:“把酒温了,味道更纯,且没有了酿造时的酸气,你说这酒只酿了八九天,却是奇了,论其味道,倒比陈年佳酿更醇美。咦,这酒怎么会有种秋菊的香气?”

    貂裘男子惊诧地接过银质酒盏,轻轻晃动,放在鼻子下方嗅着,满脸陶醉。

    庄魅颜正端来一碟菜肴,听了这话便笑盈盈地答道:“是!小女子在酿酒的时候,一时猎奇,就往里面掺了点秋天自家里晾晒的山菊花瓣干片,酒性燥热,山菊败火,相得益彰。”

    貂裘男子微微一笑,道:“有趣,有趣。”

    他一扬脖,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姿态萧逸。庄魅颜看得一呆,忘了脚下,绊倒木凳上,险些将手里的碟子扔了出去。幸好小白起身倒酒,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庄魅颜有些尴尬,赶紧把手里的菜肴搁在木桌上,偷眼去看貂裘男子,他一脸悠然,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丑态。

    貂裘男子的身份肯定非同一般,那青衣男子服侍极为体贴入微,进了庄魅颜的屋子,除了酒菜,所有的器皿都是青衣男子亲自准备的,他的背囊似乎有个无穷无尽的百宝箱,要什么有什么,连貂裘男子身下铺做的的白老虎皮椅垫也是从他背囊里拿出来的,且魅颜作的每道菜肴,酒水,青衣男子都要亲自尝过才肯奉给貂裘男子。

    小白对他的百宝囊大为好奇,凑过去看了又看,甚至还伸手摸了摸。青衣男子极为不悦,貂裘男子却不以为意只是含笑看着小白。

    庄魅颜觉得此人排场很大,气宇非凡,她在京城呆了好些年,似乎并没有听说这样的一位传奇式人物。

    貂裘男子正在欣赏她端来的这碟小菜,小菜拌豆腐,极简单极清凉的一道菜,男子持银箸夹起一根青色菜叶,奇道:“敢问魅颜姑娘,这是一道什么菜?”

    庄魅颜笑着答道:“这是山里的野菜,味道清苦,恐公子吃不惯呢?”

    貂裘男子“哦”了一声,将菜叶放进嘴里,青衣男子尚未来得及试菜,不觉失声喊道:“爷!”

    貂裘男子瞥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嚼了嚼,青衣男子不敢造次,悄然退到一旁。只见貂裘男子眉头微微皱起,瞬间复又舒展开来。

    “却是清苦。”

    “这叫苦菜,山里最常见的一种野菜,春天最为肥美,冬天在避风处的山窝里,有时藏着过冬的野菜,冬天难得见到绿色,故拿来添色。此菜虽苦,却是清热去燥,有益无害。春天苦味少减,唯冬天苦味最重。吃这个菜的时候,不可单独细嚼慢咽,和着豆腐咽下,只品唇齿之间的一点清苦香味,苦后有甜,方为乐趣。”

    “好一个苦不可细嚼,苦后有甜。”貂裘男子抚掌大笑起来,“经你这样一说,我更得好好尝尝这道菜了。”

    小白也夹菜尝了一口,却“呸”了一声,气愤愤地嚷道:“苦,不好吃!娘--”

    庄魅颜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小白,休得浪费!”

    小白垂下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同时又偷偷抬眼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不忍呵斥。魅颜心软,捏了一块酱牛肉给他,谁知他蹬鼻子上脸,居然张口就咬,毫无避讳,弄得庄魅颜好生尴尬。

    貂裘男子却蛮有兴致地看着小白,忽然开口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是否可将真实姓名告知在下?”

    庄魅颜一愣,不知他为何忽然有此一问。

    !

 第二十二章 小白是谁

    “还未请教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是否可将真实姓名告知在下?”

    貂裘男子郑重发问,小白摇头晃脑正在费力嚼着酱牛肉,完全不予理会。青衣男子面生怒气,踏前一步,正要斥责,却被貂裘男子眼锋扫过,顿时不敢再动分毫。

    里屋的春菊忽然探头插了一句,道:“他就叫小白,是我们家小姐觉得可怜收留的小乞丐,公子,他跟我们家小姐没有半点关系啊!”

    春菊嘴快,庄魅颜皱眉轻声呵斥道:“无礼!还不快回屋里。”

    貂裘男子毫不介意,拱手行礼,非常客气地再次说道:“在下无双端木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庄魅颜心中轰然。端木,乃是国姓,唯有皇族才能用之,难道说眼前这位贵公子竟是皇室中人?她对皇室知之甚少,虽不能对号入座,不过却也知道泾渭分明,地位悬殊,对方乃是高不可攀的贵人。

    端木皓的恭敬对小白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他悠哉乐哉趁庄魅颜不注意又捏了一块酱牛肉塞进嘴里,同时冲着客人嘿嘿一笑,翻了翻眼珠,甚是无礼。酱牛肉是端木皓的青衣随从带来的,味道特别香。

    庄魅颜回过神来,连忙替小白道歉。

    “对不住,端木公子请不要见怪,并非是小白无礼,只是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来自何方。”

    她倒了一盏温酒双手奉给端木皓,同时将小白的来历娓娓叙来。端木皓听后微微点头,叹息一声。

    “原来如此!郑国公也算是一代豪杰,投奔异乡,却落得如此下场。”

    庄魅颜满脸疑惑,端木皓便解释道:“吴阳国的郑国公本是咱们无双国人士,智勇双全,二十年前投奔吴阳国,被吴阳国主奉为座上宾,官拜大司徒,掌管国中政务、礼仪。吴阳本是莽荒之地,郑国公教化愚民,功不可没。想不到时隔二十载,居然落得满门抄斩,可怜二百余口性命,皆断送在郑志远一念之间。”

    “听说,他年仅十六岁的孙子郑文昊,长相俊美,能言善辩,出口成章,是难得的神童才子,吴阳国的太后爱惜他的才学,这才留下一条性命。郑文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削籍为奴,发配到边疆服苦役。不承想,这位郑公子会流落到此,被你收留。”

    他说的这些事情,庄魅颜闻所未闻,听罢惊疑不定,扭头瞧了瞧守在火盆旁大吃大嚼的小白,状若狡童,哪里有什么聪慧才子的迹象。

    端木皓极轻地叹了口气,眉心微结,好似淡云投在眉宇间,庄魅颜看在眼里,心中忽然起了一片惆怅。

    端木皓用修长白皙的指尖挑了小白胸前状如猫瞳的血玉配饰,握在掌心,柔柔地摸润着。

    “此乃雪狐之眸,取万年血玉的玉心制成,成色很纯,万年血玉世上唯有吴阳国的玉山深处才能采到。雪狐聪敏,吴阳人认为唯有有智慧的人才配得上雪狐之心,据说这颗血玉玉心制成的雪狐之眸是当年吴阳国主赐给郑文昊生辰礼物。”

    端木皓将小白胸前这颗血玉佩件的来历娓娓叙来,庄魅颜这才明白为何端木皓一下子就认定小白就是那个什么郑文昊。可凭他是谁,如今都是过眼烟云了。

    端木皓与小白在堂屋吃酒,庄魅颜便和母亲、春菊在里屋胡乱用过些饭食,母亲安静地睡下,庄魅颜与春菊捻针做起了刺绣。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淡,庄魅颜隐隐约约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一阵读书声。

    那是七弟稚嫩的声音,七弟虽然进学堂读书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很用心,而且之前庄魅颜也教他识了一些字。因为现在住在凤凰窝这样偏僻的山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先生来教导七弟。庄魅颜一心想多赚一些钱,好给七弟请一房好先生多加指点。

    听着七弟念书的声音,庄魅颜觉得欣慰。过了一会儿,七弟庄容熙停了下来,再仔细听听,容熙似乎在跟什么人对答。

    庄魅颜放下手里的针线,撩开门帘。只见堂屋里的火盆旁,小白斜躺在藤椅上,睡得极为香甜。堂屋东边用一层木制的镂空隔断隔开一个空间,便是七弟庄容熙的居室。守在门口的男人正是身穿青衣的御风,他面色冷峻,目视前方。

    庄魅颜来到门前,见御风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她只好停下脚步,向屋里瞥了一眼。里屋简陋的书桌前,那个白袍俊逸的男子长身而立,正站在容熙的背后,看着容熙练字。偶然一抬头,撞上庄魅颜的目光,便柔柔一笑,招手示意她进来。

    “令弟的字未脱稚拙,却自有灵气,为何不送他去学堂念书呢?”

    庄魅颜答道:“山野偏僻,离镇子太远,出行不甚方便。母亲疼爱幼弟,舍不得放他远行。”

    端木皓微微点头道:“在下近来要在祁阳住一阵子,正好有闲暇给令弟指点一二,你可愿意?”

    庄魅颜大喜,连忙拉过庄容熙,让他赶快跪下给端木皓磕头。

    “快拜谢先生教诲!”

    庄容熙刚刚跪在地上,哪知背后却有人冷喝一声:“慢着!爷,这怎么使得?他不过一介草民,如何能拜您为师,怕与规矩不合。”

    说话的人正是守在门口的御风。

    庄魅颜抿紧嘴唇,轻声对庄容熙说道:“还不给先生磕头,便是一日教诲,也够你终生受用了。”

    看着容熙磕头,她又笑着对端木皓说道:“公子一番恩义,魅颜与幼弟没齿难忘,公子既然在祁阳小住,必然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岂可为了些许小事耽搁。”

    端木皓眉间有些冷清之色,沉声道:“御风,你倒学会多嘴了!去外面立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可进来!”

    “是!”御风的语气依旧恭敬,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到户外。

    端木皓缓了颜色,和善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庄容熙,庄容熙已经磕完头,茫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端木皓从容地坐在椅子里,说道:“这就算完了么?拜师礼才行了一半,连敬茶也省了么?”

    此人气度雍容,身份贵不可言,庄魅颜本无意高攀,婉言谢绝,哪知端木皓固执得很,执意要收下七弟。庄魅颜心中自然欢喜,忙迭声应承,沏了热茶让容熙双手奉上,算是行过拜师礼。

    端木皓端起茶杯,浅酌一口,又道:“魅颜姑娘,这资费如何算给在下呢?”

    ------题外话------

    天上地下,云泥之别,爱,不过一念,忘,亦不过一念。

    !

 第二十三章 得拜恩师

    “魅颜姑娘,这资费如何算给在下呢?”

    他含笑望着庄魅颜,魅颜一时无措,不知如何对答。依照他的富贵,寻常之物如何入得了他的眼呢?

    端木皓便道:“我要的,便是你的一双巧手。”

    此言一出,令人颇为心惊。庄容熙摄于对方的威严,面色土灰,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魅颜却一脸平静。

    端木皓盯着庄魅颜看了一会儿,微笑道:“不过是想借你的一双巧手帮我酿几坛美酒,你且不要以为这几坛酒容易对付。方子待会儿我让人送过来,所需物件我也叫人配齐。”

    庄魅颜福了一礼,不亢不卑地回道:“魅颜尽力就是。”

    天色渐晚,外边刮起了北风,夹起雪粒扬洒在空中。庄魅颜目视端木皓与他的随从翻身上马,俊逸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卷起的雪雾之中。

    她掩了门板,转身却看到春菊和庄容熙正围在火盆旁,捉弄鼾声大作的小白。庄容熙小心地用一根头发丝轻轻骚动小白的鼻孔,小白的眉头聚到一块,使劲皱了皱鼻子,双目依旧紧闭。

    容熙偷偷笑了起来,继续用头发丝探进小白的脖颈,慢慢挠他的痒痒,这次小白终于禁不住,又是缩脖子又是扭动身子,嘴里还咕哝不清说了一句什么话。眼睛很不情愿地撑开一条缝隙。

    “阿嚏!”小白骤然打了个大喷嚏,吐沫星子直接喷到躲闪不及的庄容熙的脸上。

    看到庄容熙狼狈的样子,春菊捂嘴偷笑起来。庄魅颜强忍着笑,嗔道:“快别闹了,回屋看会书吧。明天端木先生考你功课怎么办呢?”

    庄容熙虽然顽皮,却最听姐姐的话,立刻乖乖回到屋里。

    庄魅颜转过身瞪了春菊一眼,说道:“又是你这个丫头顽皮,他一个傻子,好端端地欺负他做什么?”

    春菊撅起嘴巴咕哝道:“谁叫他整天胡言乱语,差点耽误了小姐的好姻缘。”

    庄魅颜面生红霞,反手在她肩头拍了一巴掌,佯怒道:“小蹄子,乱说什么呢?”

    春菊一边躲闪,一边笑着辩解道:“奴婢没有胡说,奴婢知道……好小姐,奴婢在不敢乱说了,您就……呵呵呵!”

    庄魅颜呵手咯吱她,春菊怕痒,笑出一眼泪水,迭声求饶。

    两人闹了一阵子,魅颜身子一歪,倒在藤椅上,头正好枕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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