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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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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修原很是赞成这门婚事,聂氏原本有些嫌骆府不过是个五品,那骆明珠又是个庶女,但禁不住廷邦这般固执,又想到这骆明珠的同胞亲姐如今已是宁王府的侧妃,便也就勉强点头答应了下来。

    本朝风俗只有半年的守孝期,这么一来,两府眼下就可以着手准备了。可是就在二房三房俱都忙乎的当口,苏姨娘忽然病了一场。

第一卷 148 等着瞧吧

    起先只是风寒,咳嗽了几日,后来竟然引发了内患,月事从三月底起到四月下旬,淋淋漓漓一直未断。苏姨娘并未告诉旁人,只唤了吴隐中诊脉开方子。琉璃也未得知,后来还是苏姨娘身边的琳琅无意中说起,这才跑到长房来看虚实,一看吴隐中开的方子上果然好些药是治妇科千金的,苏姨娘这才说了实话。

    等到吴隐中再来,琉璃问起他详情,才又放了些心。原来因为宫中贵人人数壮观,吴隐中的长子年前拜了太医院医正为师,专心研究起这千金医方来,所以苏姨娘这个病,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病。

    因为苏姨娘在病中,琉璃这几日下晌散了学后便回长房来,陪着她吃茶下棋。苏姨娘的棋艺比琉璃好上许多,也或许实在是她技艺太差,所以显得每个人都比她技高一畴。但她有个好处就是从来不管输嬴都是兴致勃勃,所以如果纯粹为了打发时间,找她还是不错的。

    琉璃在长房下了几日棋,苏姨娘身上也渐渐松泛些了,这日早饭后两人又在院里桃花树下摆局,苏姨娘道:“又快你生日了,准备怎么过?”

    琉璃想起这几年都是老太太替她过的,如今斯人已不在了,未免有些闷闷地,“没什么好过的。”

    苏姨娘瞅她一眼,似看出来她心思,便道:“纵使老太太不在了,亦有我。不如我们也摆桌酒席,请姐妹们来乐一乐?”

    琉璃听得酒席二字,眉头已是先皱起来,这几年但凡府里有什么家宴之类,哪里不曾弄出点什么事来?她可不想再凑这样的热闹了。可是这两年总收浣华她们的礼,她也不曾回馈点什么,如今总得表示表示。想了想,便说道:“便是要摆,也只请浣儿她们几个聚聚便罢,旁人也就算了。也不宜大摆。毕竟还在老太太的热孝。”

    苏姨娘道:“这层我有数。请谁你来做主。我帮你张罗吃的便是。”

    琉璃笑道:“那就多谢娘了。”

    这里商议妥当,苏姨娘便就着手去办不提。琉璃怕她累着,又惹出病根来,着意交代拣厨房里现有的菜弄一桌即可。

    这一年多来姑娘们中间都未正经有过什么聚会,浣华听说琉璃要在倚寿园做寿,也很欢喜,问她道:“那是所有姑娘都请,还是只请一部分?”琉璃也正为这个事犯愁,她本不想请毓华,有她在那气氛断好不了。再者请她也未必来。可是若单单不请她,又容易引人误会。再者,她与毓华之间是有矛盾存在不错,可这是相对于长房里头来说,对外她们还是一屋子人。

    余氏倒台,垮的不只是她一个人,也还有长房的威风,齐氏越得势。势必对长房踩得越狠,琉璃自己再谨慎再机智,也避不过她是长房的人这一项。就如同她需要何府来撑起她尚书府庶孙女的身份一样,她同样需要长房的地位来抬高她九姑娘在府里的身份,光靠她自己一个人,又能强到哪里去呢?

    所以说,对于毓华她的心情一直都很矛盾,在余氏的问题上她绝不会让步,可是对外。她又不想把这份矛盾公开,让人有机可乘,所以尽量地避免跟她碰面,也从不提搬回长房去住的话。可是毓华却不见得会这么想,这就是症结所在。

    浣华也猜出一点她的心思,却不知道她藏着心中不可说的一段往事,以为她是因着余氏的缘故还在犯硌应,于是说道:“纵使大夫人再多不是,咱们几个也都是姐妹,三姐姐没了母亲在身边,也怪可怜的,你也不要老怪她。”

    琉璃心中忍不住叹气,她没有母亲可怜,再可怜总也没有自己可怜罢?知道浣华性子直心又软,便就道:“我不是怪她,我是怕她在怪我。你三姐姐时刻想着把余氏再放出来,这站在我的立场是绝不会让她这么做的,所以她跟我之间,永远不可能像我跟你一样。你要是能有办法请得动她,我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浣华听完便笑道:“你同意就好,我去试试。”

    琉璃笑道:“知道你最好人了。来日你嫁人的时候,我一定送个金菩萨给你!”

    浣华啐她道:“嫁人嫁人,都这么大了,还满口子浑话!”一面又捋着手绢子看向远方,那粉嫩江双颊情不自禁红起来。都已经十二三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每每提到这些话,总能惹出许多旖旎。

    浣华经过这几年的耳濡目染,虽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勇无谋的傻丫头了,却依然天真,因着齐氏的上位她也渐渐水涨船高,在府里成了说一不二的主子姑娘。琉璃把这事托给她,一来让她也历练历练,二来借着此事,从中看看毓华的态度。

    这日从梧桐院下课出来,忽然见聂氏半勾着头在正院门下徘徊,像是有什么为难事似的。自打燕华出嫁,琉璃便不大去关注四房,因而也没听到什么传闻。这会子不太想理会她,便与淑华浣华远远地绕开了。

    淑华回头往聂氏处望了眼,笑道:“只怕是冲你来的,你躲得了和尚也躲不了庙。”

    琉璃一听纳闷了,“你怎知她是冲我而来?”

    淑华笑了笑,说道:“你等着瞧吧。”

    她就是这点讨厌,说话永远是说半句留半句,让人捉摸不透得很。琉璃顿了顿步,决定先不理会。

    因着淑华大婚的日子已定在八月,留在府里的日子也不多了,这向姐妹们便常与她待在一处。浣华与她在倚寿园里呆到晚饭时才走,琉璃本要留饭,无奈梁氏派人来催,二人只得去了。

    蕊儿刚把饭菜摆上桌,前门外聂氏的声音就响起来:“九姑娘在屋里吗?”琉璃才伸向桂花鱼的筷子顿时停在半空,蕊儿出门相迎,海棠打起帘子,将聂氏迎了进来。

    琉璃把筷子架上碗边,起身道:“快给四夫人添副碗筷。”

    聂氏摆手道:“不用麻烦了,我就是顺道经过,坐坐就走。”

    琉璃想起淑华,这姑娘讨厌归讨厌,但总有几分料事如神。遂起身让了她到一旁花厅,让海棠上茶。

    聂氏落了坐,看着琉璃半日不说话。琉璃余光瞟见,暗等着瞧她究竟又要出什么夭蛾子,也不说话。海棠上了茶点,她伸手作了个请字,浅抿起来。聂氏便也捧起茶。啜了一口后抬头,作惊讶状道:“这可茶是川蜀产的峨眉青?”

    琉璃含笑道:“四夫人好眼力,正是今年雨前的峨眉青,又叫竹叶青。”

    聂氏道:“眼下清明才过,你这里何曾就有了川蜀来的新茶?如今外头街上都未必有得卖。”

    琉璃道:“我外公的学生,我的师叔就在川蜀,前几日来信时正好捎了几包给我。”

    聂氏诧异:“你当真还有师叔在川蜀?”

    琉璃放下茶碗,“是啊。我外公平生收过两个学生,如今一个在金陵,一个在川蜀余安。”她扫了她两眼,又道:“怎么,四夫人难道是来求证的?”外公有两位学生并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而且他们一个在江南办私塾,一个在川蜀做着贩茶叶的生意,都与朝政无干。但是聂氏的反应让人纳闷。

    聂氏看了她一眼,讪讪说道,“求证倒不是,我也正是听你四叔说你有个师叔在余安,所以有个事想托你打听打听。”

    琉璃道:“夫人不如说来听听。”

    “你知道的,你五哥现如今正闹着要与东阁大学士府的四姑娘结亲,我拗也拗不过他去,只得同意了。可清明日我们前去老太太坟上扫墓的时候,回来在街角亭里避雨的时候偶遇了都察院左都御使潘仁礼的夫人。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燕丫头在宫中选秀的时候,曾经与潘家二姑娘打了一架,后来还被皇后斥了?”

    琉璃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便道:“记得。这潘夫人如何?”

    聂氏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得罪了这潘家,岂知这潘二姑娘如今被指给了庆懿公主的小儿子为妻,得了这门好亲事她竟然还记得这回事。在亭子里他与齐氏攀谈聊天,便就有意无意地说,这骆大学士的祖籍原在川蜀余安,早几年才举家进京,这骆四姑娘原先与人订过娃娃亲,听说去年那男方还来京议过这事呢。只是这骆姑娘竟然执意要悔婚,如今两家事还没定呢。我一听这话,这不明摆着说给我听的么?这几日心里总七上八下的,我们廷邦好歹是个行止端正的官家少爷,这姑娘既有婚约,就不该再牵扯咱们!不然我们成了什么?可你五哥又是个犟驴,说非这骆家丫头不娶,这都几日不曾回府来了,我这也没法,便来托你跟你师叔写信打听打听,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琉璃听完,暗想这潘夫人肯把这层说出来,未必不是好意,也只有聂氏这种常以小人心度人之人才会这么想。

第一卷 149 暗潮涌动

    但是她愁的也确实是个事,骆明珠她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印象中是个颇有分寸的姑娘,既是已订下娃娃亲,便是这亲事不称心,也就将之搞定了才能与人议亲才是,如何在这关口竟又扯出这么件事来?

    她摇了摇团扇,微斜眼瞅着聂氏,凭良心说,她是十二万分地不想理会四房的事,可是徐师叔正在余安,打听打听骆大学士的家底这也不过举手之劳,想了想便也就道:“这写信一去一回至少就得七八日,再加上未必即刻就能打听得全面,怎么着也得半个月。”

    聂氏见她点了头,当即挺直腰来:“这个不怕,左右也还在老太太的热孝,半月一月的都不要紧!”说完又起身来,眉开眼笑道:“这事就拜托你了,我不耽误你吃饭,等事成之后,我再来重谢你!”

    蕊儿送她到门外,月桂进来看了眼桌上饭菜,一面收着下去再热,一面不由叹起气来:“不耽误吃饭这饭菜都已经凉了,这要是耽搁下去,这饭菜还不得馊了?”

    海棠嘟着嘴过来帮忙,也道:“还说事成之后再重谢,要是有诚意的,哪有事后谢的道理?”

    琉璃由着她们发牢骚,琢磨了片刻,走到书房去提笔写信。

    跟聂氏虽然说来回得七八日,但实际上走快马,有个四五日也就到了。这小半年来她卖字已经赚了不少钱,虽然苏姨娘一直不肯要,但是那二十两银子她早已经攒齐了。而且听蕊儿说,她们还在瑞丰钱庄存下了好几张银票,如今总算不必再动辙喊穷了。手头有了银子,做什么事也方便许多,如今要人上街捎点什么,虽然凭九姑娘的名头他们也会去,但花两个钱打赏打赏。那做事的人两腿跑得又明显快上许多。所以说她如今给师叔们写信,通常都是加钱走快马。

    反正,这花的钱,她都是会从聂氏手里要回来的。

    信写完后她交给蕊儿去办,想起徐师叔这回信上说师娘近来头疼病又犯了。便打算问吴隐中要些治妇科头痛的良药一起捎过去。

    她把月桂叫来:“吴大夫这几日上府里来不曾?”

    丫鬟们以为她哪里不适,都不由围了上来。她忙摆手道:“不是我生病,我是替师娘问吴大夫要点药。”月桂这才说道:“琳琅方才给姑娘送胭脂来,说三奶奶这几日身上不爽利,传了吴大夫明日一早进府来呢,姑娘不如就上长房去寻他的好。”

    琳琅是苏姨娘房里的丫鬟。如今琉璃的供给都随苏姨娘一块出,是以每个月苏姨娘自己不来,便也要时常地遣着丫鬟过来走动。

    翌日吃了早饭。她便就带着海棠到了长房。先去苏姨娘屋里问安,苏姨娘正在吃药。

    “娘身子又不舒服了?”琉璃坐到床头替她抚背。

    苏姨娘笑了笑,“无妨,就是旧疾犯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两颊埸了下去。这些日子她已经瘦了很多,虽然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吃药的日子却比从前密起来了。何苁立如今在她与陈姨娘两房之间轮流走动,有时候她不舒服,也接连两日宿在陈姨娘屋里,下人们私下里说他看中了陈姨娘身边的惠儿。

    琉璃知道苏姨娘也知道,但是她似乎并不在意。至少琉璃感觉不出来。本来她以为余氏倒下后苏姨娘作为得胜的一方,怎么着也要在长房夺回几分地盘才合理,可是现在她觉得她好像心里压根就没有了何苁立,每日仍如从前那样,静静地做着她娴雅大方的姨娘。

    琉璃打量了她一会儿,目光移向她鬓边。那里已经有几根白丝,像褪了色的年华一样失了光泽。

    她给她轻轻捶着背,随意地说着,“二姑娘也有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吧?”

    苏姨娘点头:“还是正月里回的一趟。”

    自打苏姨娘将闵华的身世当众说出来后,这个大秘密就已经不是秘密了,闵华不久后回来了一趟,在苏姨娘膝下哭了好久,苏姨娘竟然一个字没说,也一滴眼泪没有出。闵华最后无法,才只好去了。

    有人说苏姨娘这是伤心透了,可琉璃却觉得,她这是恨。她对余氏的恨在这十几年里绵延到了闵华身上,所以从前才会对她那么严厉,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她还得掩饰。直到她把心里的伤口撕开了,她终于累了,懒得掩饰了。

    可是她无情,闵华却还是有义,此后竟然隔三差五地回来看她,马惟清自从娶了她,已经被老太爷提携连升了两级,如今在翰林院任侍读,对闵华也甚为专一,闵华每每回府,也随她一道回来。老太爷很是赞赏他,日前正在琢磨着把他调到户部任主事。侍读与主事虽然品级相同,但户部油水丰厚,岂是翰林院这种清水衙门可比?如今闵华两月未曾归宁,也不知已成事了不曾。

    她这里心不在焉地陪着苏姨娘,蘅薇这时掀帘子进来,道:“吴大夫来长房了,姨娘可要唤他进来瞧瞧?”

    苏姨娘道:“罢了,让他给三奶奶好好瞧罢,我这里还吃着药,用不着他。”

    琉璃听得海棠这般说,便知这是通知她来的,遂道:“我这几日正有些头痛,你去告诉他,诊完了三奶奶请他过来一趟,我与他讨些药。晌午咱们就留下来用饭。”

    海棠答应着去了,苏姨娘瞅着珠帘子在半空晃荡,收回目光望着琉璃:“三奶奶多半是有喜了。她这胎若生个儿子,将来分了家,这长房中馈之权只怕就有可能要落到她的手上。”

    琉璃道:“论长幼她是小,论娘家地位谢氏也比她阮家高半级,谢氏跟廷玉相敬如宾,感情极好,将来也不是没有生男嗣的可能,便是没有,也还可让房里人生,姨娘如何就断定这中馈之权会落到阮氏手上?”

    苏姨娘望着地下,语调平缓,但音量比先前略低了两分,“前些日子我在正院里,听得老太爷跟大老爷叙话,说谢家跟庆王来往颇多,太子跟庆王是死对头,谢氏的父亲谢阜是工部尚书,上回淳阳来时不是说工部正领旨建造赐给大将军的府邸吗?如今那赦造将军府已经将要峻工了,却突然有人上折子告谢阜的状,说他贪污了造府的银两,现下圣上正在着人专办此案。”

    琉璃微惊了惊,谢阜与庆王有染,当年胡进不就曾说过这个事么?难道说谢家真的卷进了太子与庆王的争斗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除非谢阜已然成为庆王身边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否则的话,他此番想要平安脱险实在是太难了。这是皇子之间的战争,谁也不会轻易冒这个风险去插手。

    她问苏姨娘:“那老太爷他们有没有想什么法子?”

    苏姨娘叹气:“就是没有,我才会这么预估。何家的人几时不是以维护自己的利益为上?再说工部这样的衙门在朝斗中一向也占不到什么分量,这种时候庆王都还没出面保他,他们自然不会了。其实相比起来,谢氏没有阮氏这么难缠,留着她还是有一定好处的。”

    她说了这句,低头喝了口白水。

    琉璃沉默了片刻,也低头喝起茶来。

    谢家在朝中也算有一席之地,庆王要是个聪明的,不管出于拉拢人心,还是保存实力,都应该将谢阜保住。他如今未曾出手,也并不一定就会袖手旁观,就算明面上为着避嫌不出面,暗中也定会有番谋划。这些轮不到她们这些女流之辈操心。不过苏姨娘有句话也许是有道理的,谢氏不像阮氏那么难缠,因为通常真正内心骄傲的人,她总是没那么厚的脸皮跟人争东抢西的。

    娘俩才说了会话,吴隐中就已经挎着药匣子来了。

    等琳琅搬了座,琉璃头句便道:“三奶奶是哪里不舒服?”

    吴隐中笑道:“恭喜九姑娘,又要当姑姑了!”

    琉璃摇着团扇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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