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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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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讴一脸发懵地捧着‘规矩’书离开皇宫,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表达错了。为何他堂堂侯爷被个小捕快揍了,居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戴正在旁叹了口气,“侯爷,奴早就劝过您,斗不过韩温。”
  “再说我削了你的嘴!”秦讴恶狠狠瞪一眼戴正。
  戴正马上捂嘴噤声。
  这韩温莫非京师已经混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还是他给皇帝灌了什么**汤?
  秦讴转念再想,这事儿可能输在他自己蠢。怪他之前突然发懵,居然把事情往轻了说。如果他坦白说是自己挨揍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不了了之。
  不过现在这样也有好处,至少他挨打的事儿没被宣扬出去,他不至于太丢人。如果韩温的堂弟和那些捕快们以后胆敢宣扬,他就拿诬陷侯爷的罪名再治他们也一样。
  他这次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没关系,这仇他记着了,父亲说过,卧薪尝胆十年不算晚。
  韩原,还有韩温,你们都且等着,我秦讴与你们势不两立,肯定要你们好看!
  “侯爷,那天的事儿可不光咱们看见了,韩原带的那些捕快都知道。您挨揍的事儿怕是瞒不住。”戴正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自家侯爷,不然他真怕他们的傻侯爷想不到这点。
  “你个混账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秦讴觉得自己快气飞到天上去了,抬脚就踹戴正一脚,骂他不中用。
  秦讴回府后,家奴呈上老侯爷的信。
  秦讴打开来瞧,原来是他走后,他爹爹忽然想起一件事没嘱咐,派人快马再送信来叮嘱他。
  “老侯爷让我尽快在京中谋个实职,不要游手好闲。”秦讴不耐烦把信塞给戴正,一想到自己要穿着官袍,束缚地在衙门里规矩处理文书,便一个头两个大。
  “老侯爷的吩咐还是要办的。”戴正劝道。
  “不办!”秦讴挠挠脸,大吼道,“我才十五,做什么官!这年纪就该到处闯荡游玩儿!”
  小侯爷若不遵从老侯爷的吩咐,回头回去了,他们这些侍从谁都没好果子吃。
  戴正转转眼珠儿,马上来了主意,再劝秦讴:“侯爷不是想让韩温韩原好看么,何不主动要求去京府做官?侯爷的身份在这,去那里做官,虽然不做不上府尹,可品级也不会太低。韩温在上,侯爷不管如何闹腾,他都要担一半的责任。韩原在下,侯爷可以尽管差使难为他,直到他折磨死为止。”
  秦讴瞬间精神了,像海上吹起了大风,整个人忽然激荡澎湃起来,他眼睛贼发亮拍拍桌,愉快地在屋子里徘徊。
  “好主意!好主意!对,我就去京府做官!可是我的请求,陛下会同意么?”
  “侯爷可以请贵妃帮忙。”戴正继续出主意道。
  “对对对,你们这就去传消息给我姑母,我要尽快去京府入职。”秦讴搓搓手,越发地意气奋发了。
  ……
  一大早,天上黑云乘风翻滚,电闪雷鸣,忽然下起了大暴雨。
  萧婉正在去京府的半路上,刚好赶上大雨,便在附近的酒楼躲雨。
  酒楼大堂内躲雨的人不在少数,锦环特意要了一间上房给公主休息。
  萧婉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解开发髻重新梳理。也不知是不是这天下的酒楼房间都如此不隔音,隔壁传来谈话声,听起来是三个书生在闲聊说话,语调都文绉绉的,讲究措词。
  “小生若能有幸成为韩学士的门客,此生死而无憾矣。”
  萧婉把木梳卡在头发里,禁不住嗤笑一声,暗叹这名书生没志向。为何偏要成为韩温的门客,该当心系天下,一心报效国家才是正经。
  “在下不敢有张兄的志向,能谋处地方吃饱饭便好。”
  “我听说秦小侯爷来京师了,身边正缺人手。他虽是个小霸王,脾气不好,却出手大方,李兄何不试试?”
  “可不敢去,只怕如那件事一般,有钱拿没命花。”
  提到‘那件事’,三人突然就安静了。
  萧婉自然知道‘那件事’所指,她爹爹在做太子期间,曾被先帝叱骂过‘脾气不好’,其实当时不过在朝时意见不合,随口一句感慨。但后来他杀门客百数,曝尸于城门之外,在文人之中引起极大震撼,这‘脾气不好’就成了做门客文人们的一大忌讳。
  其实这件事有内情,是她二叔广陵王有心篡权夺太子之位,安插诸多细作假装门客伴在他爹爹身边,构陷爹爹谋反。爹爹当初好不容易才洗清自己的清白,保住太子之位,自然难容府中这些细作活着。但不知为何,爹爹至今没将此事的真相昭告天下,还由着外人去误会评说。
  “流民的事你们可听说没有?外头都传疯了,还有人不信,亲自去乱葬岗瞧了。”
  隔壁又传来说话声,接着就是很小的嘀咕声。
  萧婉听不清了,但多少能猜测出他们大概在说什么,肯定都不是好话,八成在隐喻她父亲是暴君。
  “所以咱们选人还是要慎重,说不定过不了久就会变天了。”
  “那我还是同你们一样,祈求能进韩学士门下。”才刚说要谋吃饱饭的‘李兄’马上改口了。
  萧婉啪地把木梳放在桌上。
  待雨停了,萧婉匆匆骑马至京府,直奔大牢。
  于判官正被关押在大牢的最深处。他皮过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囚服,靠在阴冷散发着霉味的牢房角落里,正一动不动地闭眼睡着。
  直到牢房的门打开,有狱卒喊他,于判官才有气无力地睁开眼,见是公主,他忙跪地磕头。
  萧婉早就想细细询问于判官有关于流民的事,她觉得他肯定知道点什么,但为了避过韩温,萧婉暂且老实了几天,好让韩温渐渐疏于防备。
  于判官听了萧婉的提问之后,不解地望着萧婉,“公主何出此问?”
  “我不太相信圣人会滥杀无辜流民来取乐,但不管我问什么人,都忌讳提及此事,不给我解释。”萧婉看向于判官,“你若肯说,我会让你在这里住得舒服一些,至少会有床榻被褥。”
  于判官苦笑摇头,“此事罪臣真不知晓,缉拿流民一事罪臣真的只是听从柳府尹的吩咐,不对,现在应该称为柳判官了。”
  萧婉想过问柳正照,但太子亲自问他,他都不肯交代实情,换做自己去问结果只怕也是一样。
  于判官瞧出萧婉很为难,“容罪臣冒犯问一句,公主为何觉得此事有隐情?公主敬请放心,罪臣已经是个死囚犯了,说出的话不会有人信。罪臣也愿意为公主保密,权当是死前做一点点有用的事,为下辈子积德。”
  “我去乱葬岗看过那些人的尸首,而此前我也在城外见过那些被圈禁的流民,两者有差异。”
  “是何差异?”
  “我在乱葬岗看到的被埋的流民,虽然也同样身材消瘦,但有不少手脸皮肤很白。这些流民从西南来京乞讨,整日风吹暴晒,况且他被缉拿之后,又被圈禁在栅栏之中暴晒了数日,皮肤理该偏黑甚至爆皮才对。所以我有些怀疑,是否有一部分人替代了那些流民受死?”
  于判官闻言愣了下,仔细回想之后,讶异地问萧婉:“有没有可能是死囚?我记得刚好那个时间,柳判官从京府和刑部、大理寺提走了一批死囚。公主只需要调查这批死囚的下落,或许就能知晓。”
  “是了,囚犯长年被押在阴暗不见光的地牢之内,时间长了皮肤自然比较白。”
  萧婉出了牢门之后,就吩咐狱卒给于判官安排床和被褥。
  于判官激动地流泪谢恩,对萧婉再磕了三个响头。
  “下辈子做个好官。”萧婉嘱咐一句,就匆匆离开大牢,去查京府的案卷。
  她在档房内翻找了一圈,只找到柳正照将死囚提走的案卷记录,那上头却没有交代这些囚犯的去向。
  萧婉越来越感觉她和于判官的猜测是对的,乱葬岗她看到的那些死尸并非真正的流民。萧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疑惑不已,她爹爹为何要这样做来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
  柳正照被贬之后,如今主管文书事务,听闻公主来档房调查死囚情况,立刻匆匆赶来查看。
  萧婉打发走闲杂人等,只留亲信锦环和郑铭在侧,询问柳正照这些死囚去向。
  “这不是公主该管的事。”柳正照依旧嘴严,不欲透露半分。
  “都死在乱葬岗了?”萧婉反问。
  柳正照愣住,诧异地回看萧婉,转即他就慌张地转动眼珠想掩饰。
  “你不说也可以,我这就去禀告圣人,是你告诉我那些死囚犯替代了流民,埋在了乱葬岗。”既然柳正照如此守口如瓶,便说明他很害怕秘密说出来的后果。刚刚好可以以此作为要挟,逼柳正照就范。
  柳正照果然慌了神,不再像之前那样硬气,他忙撩起袍子跪在地上,恳请公主饶他这遭。他已经失去了妻儿,若再被牵连受罪,那他柳家就真的要绝了。
  “你只管老实交代,我自会保你,不会外传。”萧婉道。
  “确如公主所言,假杀流民取乐是陛下的谋划。”
  “为何?”萧婉质问,不解地盯着柳正照。
  柳正照摇头,但他有自己的猜测,对萧婉道郑重道:“南韩北秦,东陆西齐。”
  ……
  萧婉从档房离开之时,刚好看见韩温朝这边走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看到四姓门阀之首,萧婉的心情难免不爽。
  她垂下眼眸,假装没看见韩温,转身就朝西走。
  韩温瞧见公主躲着他,眼底有一丝疑惑,却也未多表示。他进了档房之后,就质问小吏公主刚才都看过些什么。
  “公主怀疑福顺被杀一案或有类似,查察之下果然发现一桩。”
  小吏将相关的案卷呈给韩温。
  韩温瞧了一眼,在一年前吕御史府上,就出现过一宗小厮受罚挨打后跌下床扭断脖子的案子。当时是以失足跌死作为处置结果,记录了下来。
  “没问别的?”韩温怀疑地打量这小吏一眼。
  小吏颔首躬身,摇头否认,表示没有。
  韩温:“名字。”
  “回府尹的话,小的名叫任宏。”
  韩温静默看着任宏片刻,直至任宏额头隐隐渗出冷汗,他才起身离去。
  任宏大大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仿佛捡回了一条命。
  萧婉靠在府衙后院的梧桐树下,望着远处地面上几只灰蓬蓬的麻雀发呆。
  萧婉先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在这时赶回,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禀。
  “直接说,恕你无罪。”
  “屠杀流民一事越传越盛,很多文人狂傲,口无遮拦,甚至在私下里暗讽圣人是暴君。”
  这早在萧婉的预料之内,她打发了回话的侍卫,继续看地上的麻雀,许久之后才感慨:“鸟儿无忧无虑的,真好。”
  锦环应承,小心打量萧婉的神色,询问公主是否要吃点甜食。公主每每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吃甜的,马上就能笑出来。
  萧婉摇头,她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父亲和韩温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刚才听柳正照那句话的意思,父亲应该是对四姓门阀都有所防备。这暴君的恶名大概是她父亲抛出的诱饵,想趁机看清四姓门阀到底谁忠心谁想‘揭竿起义’。
  那日董良策所说的反话,到底是受韩温之名借机造势,为韩温谋反铺路?还是董良策自己受风评影响自己说的?萧婉还是不清楚。
  但不管怎么样,有一件事很清楚了,她爹并不是百姓口中所谓的暴君。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爹爹,助她爹爹完成计划,她仍旧可以继续她之前的做法,看住那个最危险最有可能造反成功的韩温。
  韩温就是一条泥鳅,隐藏得深,又极为狡猾,不好捉。萧婉当然愿意很相信自己爹爹的能耐,但是多她一个不算多,有备无患。
  “韩学士来了。”锦环在旁小声提醒道。
  萧婉回神儿后扭头去看,果然见韩温拿着一宗案卷踱步朝她走来。
  “有事?”萧婉不耐烦地反问韩温。她暂且不想看到他,他怎么偏要来。
  韩温发现今天的公主真的很奇怪,才刚见了他扭头就走,如今又对他甩脸色。她要么心情不好,要么就是对他很有意见。韩温暂且觉得更像是前者,因为公主之前也曾一时心情不爽对他甩过脸色,但很快又好了。
  “听说韩捕快当街殴打了秦侯爷,声称是我堂弟?”韩温问。
  “他找你了?”
  萧婉心里暗骂这个秦讴还真会到处告状。不过既然她现在是‘暴君之女’了,要更嚣张点才行。所以萧婉就要耍横,对韩温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就是你堂弟啊,这便宜你早就同意占了。”
  公主当初是提过做堂弟,他没有反对,因为他无法反对。如今她还特意强调是他在占便宜,也叫人没处辩驳,因为于理的确如此,人家是公主,公主愿做他的堂弟自然该是他的荣幸。
  可是韩原这个名字,还有她打着自己堂弟的旗号殴打秦讴,明显都是在占他的便宜。
  看来公主已经深领‘说黑是白’的精髓了。
  韩温淡笑一声,举起手中案卷,“很荣幸做韩原堂弟的堂哥,既然进这京府你就是我堂弟了,也是京府的捕快,那这案子便由你负责好生处置,限你三日之内破案。逾期,罚。”
  “韩学士,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命令——”
  萧婉拉住锦环,不准她说出‘公主’二字。如此反而中了韩温的计,韩温就是想让她承认公主的身份,好拿秦讴的事儿跟她算账。比起欠韩温的人情,她倒宁愿破案。
  “行啊,这案子我三日内一定破,但你的承诺你也该信守。”
  “承诺?”韩温不解反问。
  “韩学士贵人多忘事,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咱们之前可打过赌了,在太傅府的时候,你选择站陆学那边。”萧婉见韩温要说话,立刻先开口堵住他的嘴,“请问这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副君子模样的韩家族长,现在发现自己输了,是想要狡辩不认账么?”
  韩温不禁轻笑一声,这反击倒是很有力,算是对他一个极好的报复。
  “认。”韩温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多人会来支持大鱼,感谢大家,非常感谢!写文没有你们,就像鱼儿没有了水(好、土、味2333333总之好爱你们呀么么哒!发红包!
  ☆、第 24 章
  萧婉故意说了一大堆前缀来堵韩温的话; 就是怕韩温解释他当时只是发表意见; 没参与赌约。
  萧婉也知道韩温本想分辩,在她叨叨一堆挑衅之言后,故意让着她; 应承了下来。
  此举倒是有些君子风范,但萧婉绝不会心慈手软的,该占的便宜还是会占。这世道就是这么残酷; 你若妇人之仁; 他便得寸进尺。他若妇人之仁; 那一定要干脆趁机将他打趴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记住你的话; 别到时候不认。”萧婉对韩温放狠话道; “等着做我的奴!”
  “公主请。”韩温礼貌伸手示意。
  萧婉双手背到身后; 哼了一声,端庄气派地从韩温跟前消失。
  等她绕过回廊确认身后没有人看自己的时候; 萧婉赶紧跑起来; 立刻就去御史府调查案子,让身边人都抓紧时间;
  萧婉离开之后,陆学才抵达京府。
  他听说韩温应了萧婉的赌约; 十分费解。这本该是他和公主之间的约定; 该只有他一人任凭公主差遣才对,多个人算什么!
  “我当时只是随口问一句韩学士的想法,并无也令你参与赌约的意思。岂好让韩学士因我受委屈; 我去跟公主解释清楚。”陆学善解人意地说完,就急切地出门寻人。
  韩温静默目送走陆学之后,垂目思量片刻,将腰间的玉牌扯下。
  楚天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接过玉牌匆匆离开。
  ……
  吕御史府。
  因为事发至今已有一年之久,可盘查的线索不多。萧婉先打发人去把府中所有认识死者的人都盘问一遍,再看看其中是否有可用的线索。
  萧婉趁机去找好姐妹吕若馨聊了两句。
  “没想到我家一年前跌死的小厮会跟最近这两桩案子有关。那这凶手到底为何杀人?”吕若馨叹道。
  “三名死者互不相识,没有共同点,唯一相同就是他们都受过罚,躺在榻上不便行动。我猜凶手大概是癖好如此,以一己私欲单纯以杀人取乐,以前我师傅曾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也不算少。”
  但是有关福顺的死,萧婉还是觉得太过巧合。她前一日刚派人去国舅府问候过福顺,偏巧当晚福顺就因偷盗挨了打,第二天便因此而死,这其中很可能有猫腻。
  “竟有人以杀人取乐,何其残忍!”吕若馨叹毕,忽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萧婉。
  萧婉还在琢磨福顺的事儿,倒是没注意到吕若馨的眼神儿。
  吕若馨趁着低头吃点心的工夫,反复思虑了一番。她再抬头时就谨慎看看左右,命所有人出去,且把门关上。
  “外头正疯传一些话,公主可听说没?”吕若馨终于忍不住问。
  萧婉见吕若馨说话如此谨慎避讳,立刻明白了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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