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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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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珈若笑道:“大人太客气了,想来这山梅应该是夫人珍爱之物,我既然取了夫人的好处,便也送令爱一点薄礼。”
  秦鸾闻言,便取了一幅十二支花神钗来。原本因傅霜一家都在嘉陵,故而出门时,秦鸾便自作主张,备了些轻便之物,正好能用上。
  驿丞惊奇道:“贵人如何知道,这是我夫人的珍藏?她最爱吃杂粮米团,配上腌梅,十分爽口。”
  珈若笑道:“不止腌山梅,这罐子应当也是夫人最喜用的。”
  她随手一指,官员一瞧,果然在边角上,有一个陈旧的缺口。
  驿丞惊奇于珈若的明察秋毫,又见她丝毫没有架子,不由多说了几句。
  珈若打听龙泉山之事,问起,如今的嘉陵官员如何。
  驿丞一听此话,眉飞眼动,颇为兴奋,道:“原先,咱们嘉陵城外,一直是傅将军夫妇镇守,龙泉山上虽说有土匪,但也不敢作乱,这一年也好像都改了性子,在山上种地养猪,自给自足了。只不过偶尔出来,犯的可都是大案子。”
  “但去年年末,从京中来了一个厉害的地方官员,来了不到一个月,真叫他抓了一个山中的厉害头目。又因为抓了这个,又牵扯出好几个有头有脸的来,咱们这才知道,城中居然有不少人,常给山匪传递消息。”
  珈若略一琢磨,立刻明白了:“莫非,是这些人的亲人,还在山上?”
  “正是如此,因此,即便朝廷的恩赏再优渥,他们也不敢背叛。”驿丞摇了摇头,“只不过,这些都是在下的推测,实在不甚清楚。不过,贵人从京中来,可曾听说过这位温大人?”
  珈若喝了一口清汤,淡淡道:“略有耳闻,仅此而已。”
  驿丞十分健谈,听她如此说,总觉得少了点谈资,遂遗憾道:“原来如此,可惜可惜。”
  竞秀没忍住,问他:“有什么好可惜的?”
  驿丞道:“百姓都说,这温大人厉害,将来,必定是个传奇般的人物。我好打听,平生胆子小、舌头长,原想贵人或许能说些轶事来,没想到,竟然不熟。”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头巡检的声音,喝了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
  竞秀立时抽出短剑,窜出门去,片刻后气鼓鼓的叫骂了一声:“王八蛋!”
  珈若立时便有所感,往门外望了望,就见温谯慢慢进来了。
  他被人如此喝破行藏,却仍然半点也不见难堪,闲庭胜步一般,慢慢从廊下过来了。
  竞秀本来气呼呼的,可被他眼睛盯着,反倒不由自主的退后,却仍然拿短剑指着他。
  不知是什么缘故,温谯半身雨水,身后跟着不断赔罪的巡检:“不知是温大人来了,下官正在巡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蟊贼呢!可真是冒犯了。”
  驿丞也是见过温谯的,自然还认得。见他这个雨夜来了,惊讶的站起身,连见礼都忘记了。
  秦鸾秋池透水几个,都挡在了前面。
  温谯一脚踏过门槛,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这么站在门槛之上,并不再进。
  他想再进也进不了,竞秀的刀不退了。她眼神凶巴巴的,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手一抖,来个误杀朝廷命官。
  驿丞和巡检都看傻了。
  巡检没想到,嘉陵城炙手可热的温大人半夜跑到这里,站在门外发呆。
  驿丞也万万没想到,这个“略有耳闻”,转眼间就到了面前。瞧他望着郡主贵人的那种眼神,怎么也不像“仅此而已”而已。
  温谯有些不合时宜的注视着珈若,半年不见,她似乎胖了些,但她原本就因虚弱而消瘦,如今正好。
  窗外的雨声繁琐,驿馆的烛火昏蒙。她看起来,却依旧皎皎如星,并没有因为疾行一路的风霜沾上一点瑕疵烟尘。
  他往后半步,退回屋外,淡淡道:“来时才听傅将军无意间说起,如今该称您郡主了。”
  珈若微微凝眉,问道:“温大人连夜赶来,是有要事?”
  温谯沉默片刻。
  他一直推算着,珈若来嘉陵的时间,比他预料的还要快了两日。他将所有心思都抛在一旁,像个不知轻重、看不懂人脸色的毛头小子一样,顶风冒雨跑来了。
  他原本想着,只要能见到她,这或许就是他的机会。
  可万万没想到,会听见她淡若陈茶的一句“略有耳闻”。
  他曾预想过的,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才能再次打动珈若,在这四个字面前,都是可耻的笑话。
  一阵难言的寂静过后,驿丞和巡检才想起来,他们两木头桩子一样站在这里,十分的不合适,借故退了下去。
  竞秀如临大敌,秦鸾一向温和,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温谯恍惚想到半年之前,这几个忠心侍女,对自己也是恭敬有加,便觉百感交集,心头有种难掩的疲倦和挫败。
  “珈……郡主,你我之情,也曾至亲至重,没想到,数月不见,竟已无一二句寒暄。”
  珈若只当没听到,冷淡道:“温大人,您信中所言,有几分确信?”
  温谯见她态度极冷,只怕自己再多说这些“废话”,片刻就要被人撵出去,只好收了满腹杂乱,尽力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
  “我也是来此之后,多番查探,才推断出这个结果。原先军中之事……你少与我提,我本就不清楚,若不是傅霜将军在此,只怕也不会这么顺利。”
  嘉陵匪乱时,珈若也在此处,对嘉陵的地形了然于胸:“嘉陵城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官道平坦畅通。而山上地形又十分险峻复杂,常有瘴气出没,连山中人都容易迷路。这些山匪藏在山中,本就有一层天然屏障。若非如此,陛下也不会拖了这么多年,让这些硕鼠还存留山中。”
  “不错。”温谯湿哒哒的站在门外,丧家之犬一般,雨水慢慢从袖沿滴落,他浑不在意,随意的抖了抖。“傅霜将军在此多年,原先常和山匪碰撞,每次都十分激烈。但从去年年初开始,这些山匪就不常下山了,每次都是预先布局,挑中的都是家底殷实的富户。也因为如此,傅将军每每得到消息,都迟了一步,抓不到山匪的尾巴。”
  珈若敲了敲桌面,突然冷笑:“目标明确,迅如闪电,得手急退,这哪里是山匪?分明是训练有数的突击先锋!”
  温谯突然静了下来,心中那些嘈杂的声音,仿佛都停歇了。
  她原来就是这样的巧捷万端,慧于常人。


第053章 
  珈若进城当日; 傅霜只派了个小兵; 还穿着便服; “鬼鬼祟祟”把珈若领进一处二进的小院。
  珈若进了屋子里; 她端着刀; 威风凛凛的坐在中央。
  她一见珈若,就站起来,张开手臂来抱珈若:“哎呀; 我的小将军,你可算来了!”
  珈若忙一个旋身; 避开这豪放女子,问:“都进了城,为何鬼鬼祟祟的?”
  傅霜反过来; 抓着她的手道:“这不是温谯说的?城中还有不少百姓,都是那些土匪的耳目。我本想出城去迎你,可又想起来,我这一身太扎眼了,要是叫他们认出你的模样; 起什么心思,那不是坏事?”
  傅霜原先是知道; 珈若与温谯的关系; 得知珈若和离之后,对来此的温谯百般刁难。但她也是军人,温谯不怕死的到了嘉陵,也能做些实事; 她私下还是不喜此人,不过公私分明,公事上,配合的还算不错。
  二人许久未见,傅霜热情高涨,若是用斗来量,她今日约莫都说了十大车话了。
  “这温谯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闹到要公然和离的地步。可若说,他的错处大吧,你怎么又轻而易举让他离京了?”
  珈若轻描淡写:“没什么,他不过偷了口腥,在外面养了个外室。若说我放过他……”
  珈若眯了眯眼,慢慢道:“霜姐,你可知道,这世间的怨恨,有无形的,也有有形的。无形的怨恨,只会藏在人心里,对方或许知情或许不知情,但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的伤害。有形的怨恨就不同了,对方会因这怨恨,扛着长满了刺的重山,这么一日一日痛苦的活下去。我对他,早就没有怨恨,只是单纯的希望,他别活的太痛快。”
  傅霜嘴张的比瓢好大,许久没说话。
  珈若:“怎么了,霜姐吓到了?只怪我并非良善人。”
  傅霜一巴掌几乎将石桌拍碎:“看来这温谯的错处,绝不仅仅是养了个外室。原先我还想着,他也能干点事,如今看来,也不必结交了。等他任期满了,我傅霜只当不认识这个人。”
  珈若浅浅一笑:“谢过霜姐。”
  二人又是一番亲热寒暄,珈若才知道,傅霜的一对龙凤胎,都已经一十三岁了,在邻城最好的山院读书。
  正说着,一个毛里毛躁的小子过来报信,说是前两日跟着的那女子不见了。
  傅霜一巴拍在青年头上:“瞪着两铜铃大的狗眼,瞧一个姑娘都瞧不住,你咋还知道天天嗷嗷叫着要吃饭呢?”
  青年小兵抱头鼠窜:“不能怪我,夫人去更衣了,我总不能跟到茅厕去啊!结果,等了许久都不见出来。我知道坏事了,立刻追踪出去,出了客栈,到街道上,痕迹就乱了。”
  傅霜回想了一下客栈的位置,摸摸下巴:“那还真怪不着你。她是一进城就发觉了有人跟踪,所以才住在人流最多的客栈。趁着黄昏时分,街上人最多的时候,自然就跑掉了。”
  珈若和傅霜一同到了客栈,果然找到一个包裹,里面是郁冰清今日穿的衣裳。
  傅霜道:“嘿,这个傻姑娘!真的跑了。她能换了衣裳,自然也能改换容貌。只怕画影图形去找,也不管用。而且如此大张旗鼓,若被山匪察觉,反倒害了她。”
  珈若心急如焚,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我的消息,从温谯而来。那郁冰清的消息,又从何而来?”
  “郁冰清知道,胡拜在山中做了匪首,自然也知道,霜姐和温谯在想办法剿匪。可她非要一意孤行,自己潜入山中……”
  傅霜原本没想到这一层,此刻也明白了:“她要不是去找死,就是有了周全的计划,觉得完全可以杀了胡拜。可这计划到底是什么?我们想了许多办法,都混不进山中,她一个江湖女子,还改嫁了,哪有这么大本事?”
  温谯进门时,就听见珈若带着点嘟囔,无奈的挂在傅霜胳膊上,含糊道:“先找人吧!无论如何,不能叫她有一丁点闪失。”
  温谯应声道:“郁夫人到嘉陵三日,是清晨进城。她随身带着包袱,却没有立即找客栈落脚。”
  珈若:“想必这时候,她就已经发觉,自己被人盯梢了。”
  温谯也在推敲,将所有线索整合起来,寻找最有用的那条线:“她找了临街的一家客栈,附近是幼学堂,最容易脱身。这三日内,她只见过客栈的小二,别无其他……”这说明和她接应的人,就在客栈之中。
  温谯还没说出口,珈若已经动了,拉着傅霜就走:“上楼。”
  郁冰清住的客栈房间之内,被她硬生生凿出了一个手臂粗细的小洞,而隔壁的客人,刚才已经退房走了。
  显然,隔壁这客人,就是跟郁冰清接头的。
  珈若抓着傅霜的手臂,哎呀一声,软绵绵道:“我怕是猪蹄髈吃的太多了,我真是头猪!”
  傅霜比她高出一个头,好笑的掐着她的腰:“莫急,会找到她的!不会叫她乱来。”
  珈若自小就一直在军营里,常跟着她,乖巧的点了点头,两只小手抓着傅霜的胳膊,依靠着她,显出几分疲惫。
  温谯的心原本是散的,听她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似乎才被拢在了一处。
  他仿佛此刻,才有一点作为夫君该有的模样。想到她日夜兼程,赶到嘉陵,再为了郁冰清伤心劳神,心头无比心疼。
  他心中涌现无限怜惜。
  可正如竞秀所说,他不配。不配为她心疼,不配为她劳碌,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温谯道:“嘉陵城防比京城也差不了多少,郁冰清进城时,用的路引、文书,是楚欣。”
  珈若立即明白:“这是她夫君家侍女的名字。”
  “店家说,从未见过住在隔壁的这个男子。倘若他也是新近进城的,城门口就有记录。”
  嘉陵城门口,若是外来之人,尤其是远地而来的,都会有记录,和几笔草草的小像。
  珈若查过这几日进城的人,没有一个能和隔壁的男子对上。
  “这说明,这男子多半是城中人,只是乔装打扮,叫人认不出来。”
  珈若一心惦记郁冰清,心无杂念。
  而温谯善于抽丝剥茧,很快就锁定了最有嫌疑的几人。他心头杂念如刀,刺入肺腑,但此刻,半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傅霜看着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配合的居然还不错。她摸摸下巴,觉得他两这和离过的两口子倒是不尴尬,可她这个局外人,反而有点淡淡的莫名尴尬。
  三人将最有嫌疑的几人圈了起来,分路排查。最后,那人还是落到了温谯手中。
  珈若跟着讯号过来,温谯已经审讯的差不多了。
  “今夜,山中会有人下来,带……”温谯顿了一下,“带女子入山。”
  珈若问:“为何非要女子?”
  刚问出口,她就觉得,自己真是太蠢了!
  “匪首颇好女色。我已经命人去查,这二年来失踪的女子了,重点放在花街柳巷之中。”温谯镇定的轻咳一声,稍作掩饰,继续道:
  “山上的土匪,也有好几种。有些真是当年年景不好,或者遇不公之事,才逃进山里,找一条活路。但也不能可怜,目无法纪久了,岂会不作出写违法害命之事?但这种土匪,比我们重点要剿灭的这些,还是要存天良的多。”
  “以‘刺天’为首的这伙山匪,毫无人性,若是落到他们手中,都以虐杀为乐。傅将军大张旗鼓的围堵过几次,近年来,算是安静多了,百姓也不必人心惶惶。”
  珈若道:“若刺天真是胡拜,那他绝不会是怕了,只可能是在谋求更大的阴谋。”
  温谯再次审问,这男子却咬紧了不肯吐口:“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在山上找贪钱的女人,然后让她自己去城中的城隍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傅霜上去就拍了他一脑门子:“那你干什么偏偏就看中了这个?你狗胆咋就这么大呢?汪汪叫几声,你还要吃月亮是不是啊?吞天狗啊你?!”
  男子抱着脑袋:“她贪钱,还挺好看。三庄主,就喜欢这样的。”
  珈若不耐烦了,喊了一声竞秀。竞秀正扛着一根甘蔗,吭哧吭哧啃着,听郡主一声招呼,她上来就用甘蔗把男子的腰眼给抵住了。
  男子又疼又痒,起初还咬牙不吭声,后来不断喊爹喊娘,什么都说了。
  “龙泉山紫竹峰的三当家,原来对我有恩。刺天上山以后,害死了我恩人,自己做了三当家。所以,有人找我,让我引荐这女子上山,我明知道有问题,也干了。要能杀了刺天才好呢!她要在申时正,穿一身绣着胭脂花的粉裙,在城隍夫人圣水处,叩三个头,随后,就会有山上的人,来接引她,带她上去。”
  郁冰清带着薄纱帷幕,外面披着一件披风,片刻,她咬咬牙,解开披风,跪倒了圣水处。
  她身上这件粉裙,根本就是两层薄纱,本就十分轻薄。何况,此时仍然春寒料峭。庙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衣着轻浮的女子,很快就引来了信众的注目和不满。
  庙中住持端着银钵现身,严厉的喝了一声:“你身犯淫罪,本是无可救药的。你淫心不死,喝再多圣水又有何用?”
  说完,将一盆凉水,兜头倒下。
  信众听了这话,更是议论纷纷。
  这种巨大的屈辱之下,郁冰清却仍然挺直了脊梁,跪在慈眉善目的城隍夫人神像之下,心中无比的坚定。
  住持又斥责了数次,这才对郁冰清道:“随我来吧!你若再不悔改,这最为洁净的圣水也救不得你。”


第054章 
  傅霜赶到城隍庙; 听说了这桩事; 一拍手掌:“不好; 已经被带走了。我让人进庙里去问; 说是主持闭关念经; 不见外人。”
  温谯当机立断,命人将城隍庙团团围住,许进不许出。
  傅霜亲自带兵进去; 将信众、寺庙众僧都分开排查,不出片刻; 察觉其中一个挂了文书的游方僧人神色有异,揪出来当众一审,果然查出住持房中; 有个密室。
  傅霜当着喧闹信众的面,下了密室,先揪出那个神神道道的住持,随后,又从里面找出了五个姑娘; 其中便有郁冰清。
  温谯找来衙门办事的婆子,将几个姑娘安抚过后; 送回家去。其中两个; 是烟花巷里,被买来的,被拽出来时,还老大不乐意。
  那女子叫嚷着; 没留神窜了出来,一把揪着温谯的衣领,问:“那和尚就没有七情六欲?他给了钱,老娘自己也愿意,你抓和尚干什么?你们这些当官的,成天见的闲着没事干,管到别人床帐里头去了,是不是还想撅着头好好瞅瞅?你们要没事,就去把龙泉山上的土匪给办了!”
  温谯被拽的一趔趄,这女子又衣裳不整使劲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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