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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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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必定是个有后福的孩子。”
  含山公主听到“后福”二字,心中一时感动:“陛下真如此说?那原先我犯浑那事……”
  内建首领劝道:“您就不应多想从前之事。您应当好好看看,您瞧瞧您这公主府,这样的好地段,陛下和皇后都是仁德之人,不会亏待您。”
  含山公主喜滋滋的,又对女儿道:“不过这封赏的时机,可不怎样。那京城里的明白人一查就知道,你是立了一头猪的功。”
  阿福道:“阿娘不是一直说我没有封号,如今有了,怎么还不高兴?”
  含山公主看着不开窍的闺女,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是想要个封号,是想让我女儿好嫁出去!这靠猪养的好,得来一个封号,以后谁娶你?娶回家去养猪啊?再说了,那猪白养了一场,养的白白胖胖的,偏偏生病了,我一块猪肉都没吃到。”
  阿福:“那我给您老再养一头?”
  含山公主: …… ……老母亲真是操碎了心。
  转眼就到了三月,小公主喔喔也满月了。绞尽脑汁的陛下终于给小公主拟定了封号,长乐,取名萧岚。不同于别的公主,从音字取名,如韵、韺二位公主,而是和太子、皇子们,从山取名。足可以窥见,陛下对于这位嫡公主的厚爱。
  三月十五,皇后出了月子,与珈若一同去寺庙酬神。皇后娘娘虽然幼时不信鬼神,但毕竟也是女子,做了母亲之后,更是由衷的希望,儿女们能平安喜乐。
  珈若听完经,便往西禅院而去。
  西禅院有一位老禅师,生的弥勒模样,最喜孩童。不拘贫富贵贱,只要到他面前来,都能分到一块素饼吃。
  也许是世间真有缘法,十六年前常山大长公主的独孙病重,家人不忍心送孩子走,把孩子送到山中,祈求真能如佛法所说,求一个无病无痛的来生。没想到,这孩子被禅师精心照料,居然渐渐好了,一年之后,才被禅师送下山去。
  自此,这位无名禅师也声名大噪,常有富贵人家将孩子送来斋戒,求一份福气。
  珈若进了禅院,过了大师分福饼的时间,已经空无一人。她转进林子,足下是厚厚的松针,才走了几步,就听见无名禅师唱了一声佛号:
  “小姑娘,今日已经分完福饼了……”
  珈若惊讶转身。
  大师顿了一下,继续:“不过,这么好看的孩子来讨福饼吃,我这就去生火,再做一块
  !”
  珈若:…… ……


第051章 
  珈若暂且放下满腹心事; 笑靥盈盈:“和尚; 佛家也挑皮相美丑?”
  大师道:“自然; 不然观音法相万千; 个个端庄慈爱; 哪有一个丑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不过世人参不透; 反以天性为羞耻。大师我就不同了,爱美之心; 直直白白。”
  刚说到这句,就听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娃娃,故作老成的道:“无名师傅; 您又在胡说八道了,我要告诉主持,罚你再挑一缸水。”
  珈若慢慢垂眸,这小儿从袈裟后探出一个脑袋,抿嘴朝她笑了笑。
  珈若竟有点受宠若惊; 一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片刻; 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鱼皮花生; 问:“吃吗?”
  小家伙摇摇头:“姐姐,这是金豆豆,吃了要硌掉牙的。”
  珈若这才发觉,自己拿错了; 拿着平日带着把玩的一把金珠了。
  鱼皮花生和金珠差别甚大,她却抓在手里,好一会儿都没发觉自己弄错了。
  无名大师走了,林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小家伙不到珈若膝盖,但不知怎么的,生的伶俐模样,幼年老成,这股气质叫人似曾相识。
  他从袖子里取出帕子,将石台擦了擦,似模似样的作了个请:“姐姐,请坐。”
  珈若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你的人呢?”
  小家伙道:“楚晏。楚文书家的孩子。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嘛……”
  他歪了歪脑袋,突然胖手托腮,反问珈若,“姐姐,你问我这么多,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珈若:“…… ……”
  “我每逢五、十都会来庙里,经常能看见姐姐。你好像常常在偷看我。也就是今年的事吧,不过,你去年也许也来偷偷看我了,但我小时候的事,我记不住。”
  珈若失笑:“你小时候?你也才三岁,小时候是什么时候?”
  “两岁吧!”楚晏问,“姐姐,你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的?”
  珈若不言语了。她正思量,应不应当和这孩子,说这些。当年她走的决绝,在祠堂当着满堂灵位说过,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她的用意,珈若自然明白,也能理解她的苦心……
  正思量时,她心头一跳,突然理出了一桩十分不妥之处。
  “楚晏,上次我遇见你,还帮你穿好了跑丢的鞋子,你也不和我说话。”
  楚晏毕竟年幼,和珈若说了几句话,便渐渐没了戒心:“娘亲说,不要和你说话。就当不认得。”
  “你上次来,我就问娘亲,你是不是在看我。娘亲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说你的眼睛太清澈了,我觉得,你的眼睛里一定有我的模样。娘亲后来叮嘱我,不要和你说话,说你十分害羞,不然,我就见不到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了。”
  “那今日,为何又可以了?”珈若已经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楚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娘亲说,是因为过了新年,姐姐也和我一样,长大了一岁,所以姐姐不害羞了,不会跑掉了。但我觉得,大人的理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珈若又问:“你娘亲呢?”
  楚晏说,娘亲要回老宅一段时间,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今日,是家里的侍女欣姐儿带他来的。
  “娘亲还和我说,别想她。和爹好好过,如果想娘亲了,就来找姐姐,姐姐会像娘亲一样照顾我。”
  回家的时候下了雨,楚行光没打伞,家里的老仆又是个愣的,他等了半个多时辰,硬是没有人给他送把伞。楚行光只好趁雨点小了些,用外衫包着文书,跑回了家中。
  到了门外,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好容易见着乳母过来,楚行光忍不住跟她抱怨:“乳娘,今天、天大雨,您怎么忘了,我没有带、带伞呢?”
  乳母扯过帕子,把他头摁住了来回擦,道:“怎么不记得?原本要派人给你送去,偏偏家里来了贵客,只好耽搁了。”
  楚行光问,家里能有什么贵客?至于这么多人招呼着?若是清儿在家,必定安排的好。
  乳母怼他一句:“那是,谁能比得上你媳妇?你媳妇天下第一好。”
  楚行光检查过文书,没有濡湿,这才松了口气,又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一气,问是哪路贵客到了。
  乳母道:“今天欣姐儿带晏儿去庙里分福饼,她也是个没成数的,去惯的地方,居然把晏儿弄丢了。幸好,这位好心的郡主,抱着晏儿送回家了。”
  楚行光一听郡主二字,就觉得不对劲。
  “晏儿在庙里走丢了?您莫不是糊涂了?他自小长在庙里的,没学会叫爹,先学会念经,哪一个小沙弥不认得他?怎么会弄丢?这来的是哪一位郡主?”
  乳母道:“我怎能知道?我活这么大岁数,就见过这么一位郡主。不过模样十分美丽,仙女一般。”
  楚行光深吸口气,进了自家厅堂,一见到珈若身边的秦鸾,立刻咯噔一下,脸色难看极了。
  秦鸾笑着见了一礼:“见过楚大人。”
  楚行光苦笑道:“在、在下不过一胥吏,担不起女官一声大人。”
  秦鸾开门见山:“大人既然还记得我,自然也知道我家郡主是何人了。”
  “镇北侯府万年郡主。贵客降临,真是招待不周。”
  珈若正喂楚晏吃着鸡丝粥,怜爱的给孩子擦了擦嘴边的米粒,手中却捏着孩子的长命锁。
  “这银锁背面,刻着的是孩子的生辰?”
  楚行光脸色更难看了,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珈若道:“就算我不看这银锁,难道就不知道这孩子的生辰了吗?我四叔尸骨未寒,四婶就改换孝衣,重新穿了嫁衣,又嫁给了你。你当真以为,这点事,能瞒得过去?”
  当年镇北侯府满门尽忠,以烈血与铁刃,将北狄杀退。十一月,陛下亲自带着病弱的珈若回京。十二月,太子代替珈若,执晚辈礼扶灵回来,后来,郁冰清改嫁,但不到六月就生下了楚晏。
  这怎么算,可都算不到十月怀胎。
  楚行光咬咬牙:“孩子原本就胎里不足,早产了。你也知道,清儿的为人,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严四将军的事来。你原先也说过,她要改嫁,无可厚非,还严令镇北军中任何人来找我,我知道的,是你放了话出去,我们一家子才窝在京城这角落安然无恙!你若是如今才来兴师问罪,未免,未免也太反复无常。”
  珈若清声问:“她人去了何处?”
  楚行光摸摸额头上的汗,先是不吭声,又喏喏道:“原先我还谢你,开明大义,没有非要她守节。我知道,我也不地道,但这都是清儿的心愿,我虽不算赞同,但她十分果决,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实在知道她的脾性。若是不依着她……”
  珈若被这楚书生的碎碎念,弄的哭笑不得,只得跟他挑明了说。
  “她告诉你们,是回祖宅去?可你知道,她跟晏儿怎么说。”
  “她告诉晏儿,若是她很久很久不回来,让晏儿和你好好过。若是想娘亲了,就来找我,说我待晏儿会如同娘亲一样!”
  楚行光吃了一惊:“这话怎么像交代后事一样?”
  可不就是交代后事?
  “你还不说,她去了哪里?”
  楚行光傻了:“我不知道啊!她就告诉我,是回老宅看看。我以为她是思念严将军,还自告奋勇,说我一定照顾好晏儿,让她多住些日子,好好散散心……呸……”
  楚行光叹口气,也不嘴硬了:“你们两个都是明白人,只有我一个老实人。老实人被你们糊弄的团团转,惹你们了啊?心眼多的女孩子,就是惹不起,尤其,心眼多,还漂亮的。明知道惹不起呢,还偏往上撞。”
  楚晏并非早产,而是原本就是严四叔的遗腹子。郁冰清自幼混迹江湖,原也没有那么多的思量,只想着,这孩子是严家唯一的男丁了。
  镇北侯府满门光耀,可这门楣也太重了。
  楚行光说漏了嘴,又担心郁冰清,将实情原原本本告诉珈若。他自幼身有残疾,本就不能做丈夫。孩子自然是严四叔的。
  当初郁冰清找上他,他也曾苦劝,孩子若在镇北侯府长大,吃用都是最好的,和在这种人家怎么一样?
  郁冰清当时心如死灰,只有抚摸小腹时,眼中偶尔划过光亮,她道:“孩子若在严家,将来必定承袭爵位。即便降爵,但只要他是镇北侯府出来的,将来多半也要从军。”
  她怕了这条路了。
  “她不是个自私的女人,你让她上战场,她不怕死。可你知道,她从小没有亲人,在我娘身边长大,后来,我娘也走了。后来她好不容易有了夫君,有了家,可这个家很快也碎了。如果,她不做什么,下一次是不是轮到她的孩子?”
  郁冰清决绝而极端,做好决定,就在祠堂和镇北侯府断绝关系,转身进了楚家门。
  “我是觉得不妥,可我要是不应下来,搞不好,她就胡乱去找一个了。”
  楚行光也不知道郁冰清到底去了哪里,珈若派人四处查探,一时也没有消息。
  珈若担忧的回了府,才到门外,竞秀和秋池两个,脸色古怪的迎了过来。
  她手里拿着一封信,信笺上写着万年县主亲启,此人字迹,珈若最是熟悉不过。


第052章 
  珈若望着信封上的字迹; 面沉似水; 再没有人比她更熟悉此人的一笔一划。
  秋池束手立在一旁; 声音虽轻却自有度量; 道:“我原也想; 这人的信不必再送到县主面前,但也不敢擅自隐瞒。”
  珈若拆开信,道:“无妨。”她一目十行; 看完之后,将信笺递给秦鸾。
  她原生的一张融融含光的脸蛋; 不认识的人见了,也生出几分亲善之意。但此时眸中竟是冷意,仿佛一柄寒光宝剑; 正欲出鞘。
  信是温谯所写,他去年自嘉陵为官,与傅霜将军一同剿匪,信中说,嘉陵龙泉山中; 有一匪首,疑似北狄左相。
  随信送来的; 还有一副依照目击者口述; 所画的形影图。
  画是温谯亲手所画,他画功虽然绝佳,但这人影像却画的不怎样,大概是因目击杀人的樵夫被吓破了胆; 看的不清楚。但左眉毛处一道闪电模样的刀疤,十分明显。
  再加上温谯信中所说,此人是龙泉山匪众之中,最为顽抗之人,被人称之为“刺天”。
  秦鸾心思更深一些,道:“郡主,温谯所说,是真是假暂且不论,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您呢?他究竟什么居心?”
  “北狄左相本是北狄王族,他仇视大殷,但不同于北狄先王的暴戾好战,他为人阴冷,善诡计,致力于用各种阴谋手段,破坏大殷。”珈若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愤恨和激烈的情绪,因为北狄左相胡拜一定会死。——这肮脏的蝼蚁无论藏身何处,她一定会叫他死,死的万般痛苦且悔恨。
  “当年,就是胡拜潜入大殷境内,一藏就是五年,伪装成一小吏,潜伏在严素榴的父亲身边。后来,他行迹败露,连同北狄太子一起,绑走了我朝太子,作为谈判的筹码。急于立功的北狄太子被我一箭射死,可这个真正的主谋,却仍然藏在腐烂的泥土当中。”
  北狄战败,大殷的首要条件之一,就是要交出胡拜。之后半年,隐藏在大殷一户农庄的胡拜,借着马群混乱的时机,披着马皮,将自己伪装成一匹小马驹,偷偷回国。但却被北狄新王出卖,交给大殷,后来,在接引犯人的途中,胡拜杀了押送的北狄人,在边境消失了。
  珈若:“我一直猜测,他一定还在大殷。没想到,他竟然藏身嘉陵。”
  “但温谯为什么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们郡主?”竞秀握紧手中的短匕,她明白,不论真假,郡主一定会去求证。可假如是真的,温谯凭什么先把消息送到了镇北侯府?
  秋池疑惑,试试探探的说出口:“难道,是对郡主示好?”
  “这怎么可能?”竞秀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就算示好,他配吗?他配个狗!”
  在珈若心中,温谯的动机,本就不重要。温谯此人,话若出自他口,必定是确信之事。信中虽然说的含蓄,称不确定,但既然来信给他,就说明龙泉山中这个匪首,十有八九就是北狄左相胡拜。
  既如此,那她便去龙泉山,取了胡拜的人头。
  珈若没有片刻耽搁,连夜出京,途中去了信给身在嘉陵的傅霜,让她留意郁冰清。
  郁冰清留下幼子失踪,恰好此时又有了胡拜的消息,珈若怀疑,郁冰清也是去找胡拜寻仇了。
  四叔当年,就是发现了胡拜的破绽,追击时,遭遇伏击,又因严素榴之父贪生怕死,还被胡拜套出了消息,闯下大祸之后丢下四叔逃之夭夭。
  严四叔后来力竭战死,全是胡拜一手所为。
  傅霜因她先知道了这消息,十分讶异,但飞鸽虽然迅疾,途中也常有消息不到之时。等珈若得知,郁冰清的确到了嘉陵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傅霜信中称,的确有一女子进了嘉陵城,身带峨嵋双刺,眉宇坚定如有凝神,肖似郁冰清。她已经派人暗中跟着了。
  转眼间,嘉陵城已近在咫尺。
  珈若这数日来,白日赶路,傍晚方歇,渴饮水、饥则食,到了晚上沾上枕头就睡熟了,居然没有半点别的杂乱心思。
  她既没有想过,若是这匪首并非她要找的人,又该如何。也没有想过,若找到的人,的确是胡拜,又该如何报仇。她心中一片平静,因为,她始终确信,胡拜是一定要死的。
  即便她早就拿不动长·枪,即便镇北侯府的门楣之下,只剩下弱女小儿。但他们曾经将侵害残杀大殷百姓的北狄人,追赶的嗷嗷叫,将北狄老王气的吐血而亡,让北狄新主不得不卑躬屈膝、俯首称臣。
  此时的珈若也一样,拥有永不会丧失的力量与决心。
  雨水连绵一片,将天地都染成了白。
  珈若站在驿馆廊檐之下,仍然带着凉意的春雨,滴落在衣袖之上。
  驿馆简陋,秦鸾将被褥整理好,出来寻她:“若不是昨日大雨,今天也该到嘉陵城了。”
  珈若道:“春雨贵,这时节的雨下的正好。”
  一点点雨罢了,不算什么阻拦。
  驿馆的驿丞和巡检也不敢来打扰,只不过此处也少有贵人停歇,只好费尽心思,取了些新鲜的蔬菜米肉过来。片刻,又寻了一罐腌制的山梅,殷勤的送来。
  珈若笑道:“大人太客气了,想来这山梅应该是夫人珍爱之物,我既然取了夫人的好处,便也送令爱一点薄礼。”
  秦鸾闻言,便取了一幅十二支花神钗来。原本因傅霜一家都在嘉陵,故而出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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