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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枝上挂不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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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若是要寒暄一番,还真是难倒她了。她踌躇了好一番,才将书信勉强写好,随手取来一块方帕将信缠裹其中。
    “璇玑。”她蹲在璇玑面前与它平视,郑重其事唤道。
    璇玑不明所以,茫然地瞧着她。
    她将方帕系在了它的右前爪,它显然不是很满意她的这个做法,不满意地轻哼着。
    “璇玑啊。”她拍了拍那硕大的头颅,安抚了它一番,才道:“拜托你把这个送到戎言手中去,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做好了有肉吃。”
    璇玑喷了喷鼻,有没有听懂她的话不得而知,但确实是起身往外走了,而后一个振翅,飞上了半空。
    念无岛,玉碎谷。
    凌波浩碧,烟淼雾倩,岫峦叠翠,青岚蔚纤,芸芸仙瑶紫气盘踞天地之间,氤氤桃源芳馨秀蕴山水其中,令人不禁憧之憬之。
    “宗主,宗主……”一个白衣素冠的少年满头热汗,绕过院落间的重重拱门,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出了什么事,竟然如此慌张!”戎言推开门,步出药庐皱眉训斥道。
    “宗主!璇玑,璇玑……”
    少年跑得急,被他猝然一喝,虽然勉强将身子定了住,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璇玑?”
    “是是是,璇玑回来了,宗主不是说了吗,若是它回来,要第一时间给您送信。”
    “带路!”
    少年脚步动得利索,嘴上也不含糊,“璇玑好像带了什么东西来,绑在前腿上,方才灵枢看它好似不太舒服,就先行给解下来了,等宗主去过目。”
    “嗯。”戎言刚一踏进前院,那个被唤作灵枢的少年就呈上了自璇玑爪上解下的方帕。
    书呈戎言亲启。
    见字如晤。
    夫卿之于吾十年莫逆,饶甚于手足之恩泽,前日一别,念卿之伤情,忧思草草久桓臆间,殊不知卿安然与否。于此望卿诚如吾之所翼,尽日康愈。
    至此,还算周到,关切之情,力透纸背。
    那么再看最后一句:给我送五芝白诘草来,江湖救急,事关人命,越快越好。
    戎言:“……”
    他是知道她一向对草莽江湖充满了好奇,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信上逞了个英雄,图了个痛快,于他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他笑着将信折好放入袖中,对着带路的少年道:“素问,你去药庐取五芝白诘草来。”
    “是。”
    素问刚一走,灵枢就开口问道:“宗主,五芝白诘草已经没剩几株了。”
    “嗯,我知道。”
    “可是……”
    戎言看了他一眼,他没敢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机灵地转了个话锋。
    “那,宗主,赤血并蒂莲可否要继续采?”
    “自然是要的。”
    “宗主您的伤……”
    “不妨事……”
    “宗主,宗主!”戎言还未说完,就听素问再次放声疾呼,隔着半个院落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刚从药庐回来,手中握着盛五芝白诘草的白瓷瓶,依旧是汗流浃背。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如此模样。”
    素问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拄着膝盖,急喘如牛。
    “宗主,有门生放了信鸽回来……说……说是……”
    灵枢看他的样子,也是瞧不过,催促道:“到底说什么?!”
    “赤血并蒂莲的宿主,双,双头血王蛇,到蜕变期了!”
    这意味着,赤血并蒂莲,成熟了。

  ☆、第五十七章 顾人已乘黄鹤去

“舅舅;舅舅!”夏梨脚步匆匆而来;身后紧跟着风尘仆仆的璇玑。
    “舅舅,你看;这是不是五芝白诘草?”她将手中的白瓷瓶递到牧徊面前,满心期待地望着他。
    牧徊打开瓷瓶;倒在手上闻了一闻;然后如获至宝地将其捧在手心,惊喜地抬头望向她,“阿梨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璇玑带回来的。”她这话说得巧妙,一来这物什确是璇玑带回的,然也未曾透露是自己命它去的,成功地掩饰住了自己与戎言的关系;二来璇玑不能言语,他们想问也问不出了所以然来。
    牧徊望了风尘仆仆的璇玑;没说什么,转下扣住灵鹫的下颚,便将药丸喂了下去。
    “这瓶中有三粒,倒是能维持一段时日,可是若长久不能运功疗伤,恐怕灵鹫姑娘的身子会大受影响……”
    “哎呀呀,舅舅公子!”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黑刃白刃踢着小腿奔进门来。
    “出了什么事了?”
    “我们方才和小厮一道去给姑姑抓药,在门口遇到一个男人,说是要找白公子。”
    他闻言猛然起身,跨步往庭外走去,也顾不得身后一众了。
    夏梨最近甚是耳聪目明,见状忙颠着小步子就跟了上去,那小身手不知比在宫中之时利落多少。
    “还请姑娘去向贵府大人禀告一番,在下知道主子就在府内,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他们人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个男子无奈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府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进的,你怎么知道你没有认错人,若是如此莽撞地就放你们进去,却又是认错了人了,大人怪罪于我那可怎生得了。”这是出云的声音,语调随意又无赖。
    “姑娘,在下恳请您先去禀报,或者请我家公子出来对峙一番,在下断然不会给姑娘添麻烦的。”
    “怎么没添麻烦,你在这喋喋不休就是给我添麻烦了。”
    出云坐在门口的石狮头上,双手抱臂,下巴高抬,俨然一副蛮横无礼的街头氓流模样。
    “姑娘……”
    “刘总管。”牧徊加快脚步踏过门槛,朝门口苦口婆心的男子唤道。
    “主子!”那个刘总管望向他,霎时眼眶泛红,连声音都变得生硬酸涩,也不知是被出云为难委屈得,还是见自家主子安然无恙高兴得。
    “哦?原来真的是找公子的啊?”出云眼珠一溜,做恍然大悟状。
    “出云姑娘,这位确是在下的家仆,烦劳姑娘费神了。”
    出云见牧徊不但没有怪自己无理取闹,反而如此彬彬有礼,立刻从石狮上跳了下来,回道:“公子折煞出云了,出云方才失礼了,还请公子莫要介怀。”
    “敢问出云姑娘,可否让家仆进府一叙。”
    “公子哪里的话,公子是府上的贵客,既然这位当真是公子的家仆,那么出云再无理由阻挡,尽管进府便是。”
    牧徊闻言朝她作了一揖,“多谢姑娘了。”
    “哪里哪里。”出云也跟着客气了起来。
    “那么在下就先行回房了。”又转而对着那个男子道:“刘总管,跟我来。”
    “是,主子。”
    出云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挪着步子凑到了门边的夏梨身边,“你这个舅舅,还真挺不得了的,真是莫名地令人肃然起敬啊……”
    “是啊……”
    让人肃然起敬……
    她望着那洁白的背影,默默想着。
    “主子,您没事吧?”刘总管跟了牧徊多年,轻易就看出他脸色暗淡。
    “没事,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被安排在城北的客栈里。”
    他点了点头,“我走之后,没有什么重大伤亡吧?”
    “近卫大多性命无虞,侍婢倒是有几个重伤身亡的,最不幸的还是……”刘总管说到这,开始支吾起来。
    他看向跟随多年的家仆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还是什么?”
    刘总管迅速地抬头瞄了他一眼,又立刻垂首,“锦嬷嬷死了。”
    “什么?!”他显然没有料到这事,忽而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刚咽气的,被刺客重挫了脏器,呕了几天的血了,但是一直苟延残喘着,盼着与娘娘见上最后一面,却仍是没能等到……”
    “嬷嬷的尸首呢?”
    “还在客栈里放着呢,这几日天凉,倒不碍事,中午刚打探到主子的下落,奴才就立刻过来了,总得让娘娘见上嬷嬷一面。”
    “嗯。”
    “主子,您看,是不是要跟娘娘说说此事?”
    “怕是忽而说来,她会承受不住。”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继续:“带她出宫本是好意,却不知酿成了这么一段惨祸……”
    刘总管亦是嗟叹不已。
    “刘总管你先行等着,我去和她说说话。”
    “是。”
    牧徊说着便朝着她厢房的方向走去,步伐沉重缓慢。
    房中空无一人。
    “舅舅,你来找我?”她刚从前厅回来,就看到他在自己的门口张望,不禁开口询问。
    他闻声回身淡淡一颔首,“阿梨可愿陪舅舅一同去后院走走?”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有一日会来找自己散步,真可谓是猝不及防。
    “哦……”
    这府上的后院有一泓青绿的湖水,湖畔种着一株株薄绿杨柳,还有一些绚烂的奇花异草,若是阳春三月里头,此地必是偎红倚翠,满目琳琅。
    然此时已值秋日,云卷风凉,落木零丁,凋谢的繁花与颓败的黄叶被风一吹,漫天飘零,为这清水浅秋平添了几分凄芜之感。
    他垂首望向水面浮着的几片落叶,喁喁浅吟:“风絮飘寒遥化萍,露白成霜秋意萦。若无人间惆怅绪,拈香一瓣人已倾。”
    夏梨听得似懂非懂,只能默默不语。
    “阿梨,你看这流水落花,是不是很美?”
    “嗯,是很美,不过萧条了些。”
    “你不喜欢?”
    “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人间美景多得是,真要欣赏,我倒更想看一些花好月圆,草长莺飞。”
    “这世间美景亦如人生,并无十全十美,总要有些残缺,才能趋于完整。”
    “舅舅说的是,可人不也都一心希翼一生无风无浪,平顺闲适而过吗,所以这良辰美景也总是得人偏爱的。”
    “花有吐蕊凋零,月有阴晴圆缺,人生亦有起承转合,有生老病死,这些都是自然规律,天道使然,非人力可逆转,不如听之任之,感之幸之。”
    “嗯。”
    “花瓣离蕊而去,枯叶弃枝翩飞,这些都是天理伦常所致,人可以感慨吟咏,可伤怀称颂,但最后皆是要学会泰然处之,阿梨你说是也不是?”
    “唔……舅舅真是好学问。”
    他没有对她的夸赞做出反应,继续道:“若是阿梨有一天也要面对这世间的离别消逝,舅舅希望你能想想方才的话。”
    “如此金玉良言,阿梨当然会铭记心中。”这倒不是她客套,对于这位牧王爷,她当真还是满怀尊敬的。
    “那么阿梨随舅舅出去一趟可好?”
    夏梨一愣,“要出去吗?”
    “嗯,去城北的客栈。”
    “去那里有事?”
    “失散的随驾队伍在那里下榻。”
    “嬷嬷和卿蓝也在?!”这下她倒是来了兴致了。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虽然锦嬷嬷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寒的尸首,应当可以算成是在吧?
    夏梨在马车里显得尤为兴奋,她几乎闲不下来,时不时撩开车帘往外张望,好似在确定有没有到目的地。
    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牧徊有些于心不忍。
    她能如此欢欣鼓舞,就是意味着,她与锦嬷嬷情谊甚笃,若是突然知晓她离世,真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住打击。
    他望着她的笑脸,犹豫着要不要事先给她透露一些,好让她有些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欣喜地驱车去见一具尸首。那未免太残忍了一些。
    “阿梨……”
    “嗯?”她趴在车窗上,回头看他。
    “锦嬷嬷她……”
    “嬷嬷怎么了?”
    “她已经去了……”
    “去哪……”她还没问完,就意识到了他的意思。
    她面上一僵,指甲生生刺进了车窗的硬木。
    过了半晌,她目光开始四处游移,就是不抬头看他,干笑道:“舅舅,你是开玩笑的吧,嬷嬷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嬷嬷只是个宫里当差的弱质女流,又不会冲锋陷阵……”
    “不会的……若是有人要杀,也不会刻意去杀一个老嬷嬷啊……”
    “不会的……嬷嬷她很机灵的,肯定第一个就躲起来……”
    她低着头,喃喃自语。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嬷嬷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识过,才不会这么轻易……”
    “不可能的……一定是舅舅你开玩笑……”
    她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拿人生死开玩笑的人,但这一刻,她必须说服自己,他是在开玩笑,嬷嬷还在客栈里,生龙活虎地等着自己,等着向自己说教。
    尽管断断续续地劝说着自己,眼泪还是簌簌落下,她嘴角隐隐抽动,整张脸一片湿凉。
    她抬起颤颤发抖的手指,抹了一把脸。
    “嬷嬷根本不可能……不可能……”

  ☆、第五十八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床上的女人;形容枯槁;面如青蜡。
    “嬷嬷最在乎仪表,怎么能如此蓬头垢面……卿蓝;去取篦箕来,等会儿替嬷嬷绾发……”卿蓝哭得双眼通红;期期艾艾地看了夏梨一眼;便转身走开了。
    夏梨坐在床沿,用手将嬷嬷额边的乱发拨开,手指有些颤抖,她僵着冰凉手指,伸手摩挲那脸。
    她俯□,双手虚捧住锦嬷嬷的头,靠得很近;近到她清楚地感觉到那身体上的凉意,“嬷嬷,她们说你在等我回来……”她停下,嘴唇抖得厉害。
    “我回来了,嬷嬷,你不是在等我吗,是不是又要怪我没有规矩……”
    “嬷嬷,我就在这,你……不是……在等我吗……”
    她声音断断续续,不停地摸着锦嬷嬷的头发,手紧紧攥着那冰凉的手掌。
    “嬷嬷,他们不是说……若是有心愿未了……会……会作茧自缚……不能离去吗……”
    “嬷嬷你不是故意……故意不想走的吧……”
    “睁开眼看一眼吧……看一眼就能走了……”
    “走了……走了也好啊……走了就再不用再受苦了……”
    她抓着嬷嬷的手,低头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在那手上,她只是不停地擦干,再擦干。
    “可是……嬷嬷……你怎么……怎么就这么……就这么……走了呢……”
    卿蓝站在一旁,一手紧握着篦箕,一手捂着嘴巴,拼尽力气才能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公主……”
    “嬷嬷……你怎么能忍心呢……”
    一直到卿蓝为锦嬷嬷绾好了发髻,并将她重新放平躺好,夏梨仍在絮絮地低声和她说着话,几乎是一直重复呢喃。
    卿蓝见她神色木讷,不由得一惊,小心翼翼地攀上她的袖子,问:“公主,你没事吧?”
    夏梨目光涣散,不知向着何处,口中喃喃自语。
    卿蓝看她这副模样,鼻头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公主……你不能这样啊……锦嬷嬷会不安心的……可不能这样啊……”
    她指尖轻轻动了动,抬起头来看向卿蓝,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卿蓝……”
    卿蓝哭得梨花带雨,拼命点头,“在在,卿蓝在呢……还有卿蓝呢……”
    “卿蓝啊……”她又唤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
    “在,卿蓝在……”
    卿蓝张开单薄的双臂,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用发抖的手不停地捋着她的背。
    “卿蓝啊……”
    “在,卿蓝在……”
    “卿蓝……”
    “卿蓝在呢……”
    一直到入夜,夏梨都坐在锦嬷嬷的榻前不愿起身。卿蓝替她上了灯,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退出门去,阖上了门。
    “她还在里面?”卿蓝刚一出门,就看到听身后有人说话。
    她惊得一抖,待看清来人是洛白以后,慌忙福身行了个简单的礼,方才道:“还在里面。”
    “不说话也不吃饭?”
    卿蓝往门里头虚虚望了一眼,“饭是不肯吃,说话倒是说话,不过都是跟锦嬷嬷说的,神神叨叨,吓人得紧,奴婢真担心会出事。”
    他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去,隔着朦胧的窗纱,只能看到灯柱上跳跃的灯火,屋里的一切皆是看不真切。
    “你下去吧。”
    卿蓝颔首走开,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不放心地频频往房间里头看。
    他推门而入。幽暗漂浮的灯光里,她整个身体都缩在帐影中,与黑暗似乎融为了一体,连呼吸都浅得不易察觉。
    她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锦嬷嬷那双如生冷硬瓷般的手。
    “嬷嬷……你会同那些为我冤死的宫人一起……会一起回来找我索命吗……”
    他侧耳听着,那忧伤哀怨的调子在这清冷的夜里听来,泛着青绿的惨淡气息。
    “嬷嬷……你一直叫我背诵宫中女戒……我还从来没背给你听过呢……”
    “阿梨?”他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声音极浅极淡,好似稍微大声一些,就会把她的吓散了一般。
    她停下了口中的叨念,抬起哭得闷痛的头,愣愣地看向他。
    他一身青衫,神清气爽。
    而她,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淡漠的眼,心没来由地凉着。
    “我若是当初拿纸记下……现在不知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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