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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枝上挂不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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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梨。”他突然唤她。
    她应声仰头。
    他盈盈一笑,这古朴陋室顿时好似繁花似锦,蜂蝶靡飞,连花朵馨香都似乎在鼻间萦绕不散。
    “我说,累了。”
    夏梨看着他的笑脸,咽了咽口水,忽而低头仓促道;“我累了,回房休息。”
    她前脚将将迈出,只听内室扑哧一声轻笑。
    回头望去,却是牧徊摇头嗟叹:“我记得你最讨厌自己的这身皮相,如今用得倒也算得心应手了。”
    他不可置否,转身阖上了门。
    南风虽说大致知道他想要找自己谈些什么,但还是不得不明知故问道:“不知白五公子留住在下,是想谈些什么?”
    “在下想问的甚多,却不知公子愿不愿意据实相告了。”
    “白五公子莫要太过贪心,在下只回答你的三个问题,还请公子斟酌一番再问。”
    他竖起三根手指,坐到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茶。
    “为何要救我们?”
    “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
    “无可奉告。”
    “惊斥,是不是出自左丘氏族之手?”
    他捏着茶杯的手顿了一顿,抬头看向提问的洛白,忽而淡淡一笑道:“白五公子真是不负盛名啊。”
    “南风公子谬赞,那到底是还不是?”
    洛白当然不会被他糊弄过去,他没立刻说无可奉告,就证明这个问题或许是能问出来的。
    “是。”
    “为何左丘家会有另一把灵剑?”
    南风转头看他,眼睛平淡无波,“惊斥是第七柄圣剑,是不为人知的最后一柄。”
    “第七柄圣剑?!”这答案大出二人的意料,甚至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将这场谈话进行下去。
    南风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品完了杯中的茶水,方才道:“其实说是第七柄圣剑并不准确,而应该说,它是左丘家铸成的第一把圣剑,是真正的圣剑之首。”
    此时洛白脑中灵光一闪,好似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却又不敢深究。
    “而惊斥的初代剑主,便是当年因幻术奇阵而声名大噪的南氏当家,六国史记讳莫如深的第七员将领,南溟。”
    他停下来,一字一顿道:“也是北召始帝冰雪女王的夫君。”

  ☆、第五十五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夏梨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沿上;感慨着自己好生没有出息;居然中了美人计,不过这一计出得蹊跷;想想心里就没来由地发讴。
    璇玑就躺在她的脚边,身上的伤已然莫名其妙地好了大半;此刻正卷着尾巴打着小鼾休养生息。
    “做灵兽真好啊;有翅膀可以飞,还能吞火吐火,连受伤了都可以自愈,除了不能开口说话,你还有什么不能的?”她用脚挠了挠它的后背,后者张了一只眼瞄了她一记,又蜷缩着身子换了一个姿势;对她的骚扰不予理会。
    “真是薄情。”她望着璇玑硕大的后脑勺,瘪着嘴不满道。
    “我再不济也是你现在的主人,你就不能对我稍微殷勤一些嘛。”
    只见璇玑的一双圆耳忽而前后抖了一抖,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转过头来赏了她一眼,还没待她说话,又把脑袋转了回去,显然是相当不愿搭理她,刚才那一眼已经是它瞧着她可怜,便大发慈悲赐予她的。
    夏梨见自己连巴结一头兽都巴结不住,心里一委屈,索性将头埋进枕被中呼呼大睡起来。她连着几天没有睡好,此番一旦睡着便沉得很,连房里来了旁人都丝毫未觉。
    那人衣袍茭白,一袖药香清氛,落地行走皆是无声。
    路过璇玑身边时,他蹲身下去虚抚了抚它羽翅上的伤痕,后者立着脖子瞧着他,口鼻呢喃有声,还不时拿头顶去蹭他的袖子。
    他左手移上璇玑的头顶,安抚了它一番,起身便在夏梨的床沿坐下了。床榻上的人气息均匀清浅,眼下有着重重的乌青,睡得深沉,半晌都没有翻身的动静。
    他默默地从袖囊中取出一粒丹丸,捏起她的下巴。
    戎言还未将药喂入,倏然发觉侧面有一阵劲风张狂而来。他神色微凛,一个侧身让了过去,随即站起身子,目光冷峻地望向了来人。
    “在大人眼皮底下擅闯本府上宾的寝室,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那人一头红发,脚步轻盈,手中捏着白玉葫芦,正是去而复返的凤曜。
    戎言默不作声,脚边的璇玑骨碌起身,不惧伤痛,摆好架势朝着门边的凤曜呲牙威吓。
    凤曜看着璇玑激动的模样,眉角一扬,随即在脑中转了一遭,开口问道:“阁下莫非是这位姑娘的故人?”
    “璇玑。”戎言没答他,而是唤了璇玑一声。
    后者转头看他,见他微微摇头,便朝着凤曜的方向晾了晾獠牙尖爪,听命地悻悻退下。
    凤曜看着这情景,懒散一笑,继续道:“既然是故人,又有璇玑护着,敢问一句,为何要鬼祟潜入府中呢?”
    “在下并无恶意。”
    “现下这番情状,一句并无恶意,似乎搪塞不过去啊。”凤曜啧啧摇头,满头红发飘舞得很不羁。
    “阁下能不能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戎言温言相问。
    “恐怕不能。”凤曜作势想了一想,遗憾摇头。
    “是吗?那就太遗憾了。”
    语毕,戎言一个利落地回身,迅速将药丸一口气喂入夏梨口中,而后抬手飞出一记气刃,朝着凤曜下盘汹汹而去。
    凤曜轻轻一跃,转眼便已然到了高梁之上。
    “好俊的轻功。”戎言昂首赞道。
    “哪里哪里,阁下的功力才是真俊。”
    凤曜说着又从梁上跳了下来,落地时竟然一丝声响也没有,就如同梁上坠下的蛛丝一般。他脚尖一勾,旁边的圆凳被他一下甩上了半空,接着双脚交替一跳,一脚踢上了凳面,圆凳“咚”的一声钝响,如弩箭一般直冲床榻而去,也不知是朝着夏梨,还是床边的戎言。
    戎言见势眉头紧皱,似乎对他这一记很是气愤。他拳头一握,穿过圆凳的三足,一拳砸在了凳面上,还没待到看清动作,红木圆凳就应着仓促的一声轻响碎成了齑粉。
    却又见他月白广袖一挥,粉尘立刻如冰雹一般朝凤曜奋力砸去。
    凤曜脸色略僵,猛灌了一口葫芦中的烈酒,双腿马步一扎,丹田运气,鼓起双颊朝碎粉的方向狂喷而出。带着力道的酒水轰然撞上携着怒火的烟粉,不分伯仲,齐齐坠地,在地上留下一滩不小的酒渍,酒香被相峙的内力撞了出来,沉沉袅袅地弥漫在空气里。
    凤曜望向那一滩美酒,摇头憾然道:“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口酒。”
    随即又抬头望向那明显缺了一张凳的茶桌,苦着脸道:“大人若是知道了,不晓得会把我派到哪个寸草不生的地方去……”
    戎言看得出方才那一招只是在试探自己,却仍是忍不住怒火中烧,“阁下若意犹未尽,在下听凭指教。”
    凤曜瞄了他一眼,猝然举起葫芦咽了一口,而后拖着嗓子晃着脑袋,摇摇晃晃道:“我怎么跑这来了,回去睡觉,回去睡觉。”
    瞧他的样子,俨然准备对此事装糊涂了。
    戎言就这么站在原地,眯着眼看着他演戏。
    “嗝!”伴着一记响亮的酒嗝,他颤颤巍巍地晃到了窗前,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窗台上,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一跃跳出,不见了踪影。
    “凤曜!”
    凤曜刚从夏梨等人厢房的院落墙头跳下就被出云逮了个正着。他眉头一皱,转身就要从另一个方向走开。
    “凤曜,站住!”出云见他又要跑开,大步流星地上前追到他前面拦住,叉着腰怒瞪着她。
    凤曜叹了一口气,道:“出云啊,我喜欢成熟风韵的美人,不喜欢满身怪力的柴火妞,你没事就不要缠着我了。”
    “呸!谁喜欢缠着你啊!”
    他用那双好似总是醉酒半眯的眼眸斜斜瞥了她一记,问道:“不喜欢干嘛天天像浆糊一样粘着我?”皱眉想了一想,又道:“嘶,难不成是为了谁是大人身边最强护卫的问题?”
    出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微抬着下巴睥睨着他,一副“姑娘我要找你决斗”的架势。
    凤曜闻言不在乎地挥挥手道:“让给你吧,让给你吧,别再天天跟着我了……”
    出云双眼一瞪,较真道:“什么叫让给我,我本来就比你要高强许多!”
    “好好好,出云女侠武功最是高强,求出云女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你不要敷衍我,必须要出全力打一场才行,我若输了便服输,若是我赢了,那你就要承认我才是大人手下的最强!”
    凤曜丧着一张脸看着出云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我说出云妹妹啊,看你平时也是豪迈飒爽,怎么会为了这种事斤斤计较,实在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
    出云的脸忽而一红,而后口齿不清地辩解道:“要你管!反正我……我就是要和你堂堂正正地决斗!”
    凤曜神色怪异地研究着她的表情,而后心知肚明地一笑,揶揄道:“莫非是为了大人?”
    出云的脸瞬间红得好像是煮熟的虾头,开始局促不安地乱摆着双手,“当然不是,你……你不要瞎猜!”
    凤曜欣赏着她窘迫的神情,恍然喟叹道:“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姑娘大了,留不住了,话说我们出云妹妹也到了情窦初开的恨嫁年纪了啊,真是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了,当年的小丫头片子,现如今都会为了情郎来找我决斗了,真是让我不禁要感慨一番哪……”
    “你……你不要口无遮拦!”出云羞愤难当,抡着手就要向他袭去,却见他腰间一甩,脚法有条不紊的,躲得是游刃有余。
    “出云妹妹,女儿家娇羞却是人怜爱,可是恼羞成怒就不讨人欢喜了,你这个样子,大人会不喜欢哦……”
    “你给我闭嘴!”
    出云的脖颈耳根统统红透,满院子追着他打,奈何凤曜对轻功最是擅长,任她好一通折腾,也没能碰上他的衣襟一角,一时急得顿足不已。
    “你们又在闹什么!”南风从前院打点事务将将回来,就看到这两个不肖属下不知为何居然又聚到了一起,而且故伎重演地当庭斗殴,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出云动作一滞,慌忙回头,窘迫道:“大人……”
    凤曜心情极好,旭光铺在他的红发上,端得是无尽的明艳光华。他自在地蹲在养睡莲的青瓦缸沿上,朝着南风大喊道:“大人,出云妹妹她……”
    出云立即回头,马尾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乌墨长痕,刷地甩到了另一边肩头,“你给我闭嘴!”
    过犹不及,这个他懂,分寸必须自己掌握着,听到出云的喝止,他也便顺势闭了嘴,只一脸暧昧地笑着瞅她。
    这情景看得南风皱了皱眉头,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僵硬。
    “大人……”出云看出他脸色不好,忙小跑着凑到他跟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模样丝毫没了平日的飞扬神采,看得人好生的不忍。
    南风轻咳了一声,呵斥道:“没事不要老在府里动手,这府里的东西哪能禁得住你们俩胡闹折腾!”
    出云低头撇了撇嘴,应道:“是,大人。”
    “大人,凤曜有事要禀报。”
    欲抬腿离开的南风回头看向说话的凤曜,那张一贯玩世不恭的脸隐隐透着几丝严肃认真。
    “什么事?”
    “白五公子的小娘子,似乎认识个了不起的人物。”
    出云闻言好奇地转头看他,问道:“什么人物?”
    凤曜瞄了她一眼,缓缓道:“记得小时候跟着老爷遇过的药宗和她的小弟子吗?”
    “药宗?!”出云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连南风的神色都有片刻的凝滞。
    凤曜扫过两人的脸,莫测高深地一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第五十六章 土豪我们是朋友

“哎呀呀;姑姑怎么还不醒哪?”白刃趴在灵鹫的床沿;眼眶和鼻头红红的,不难看出片刻之前才哭鼻子过。
    黑刃也同他一道守在床前;小手抚着灵鹫半露在锦被之外的手指。
    牧徊一进屋就看见两个小娃娃担惊受怕的模样,心下不忍;温声问道:“药给姑姑喂了没有?”
    一向机敏的小童子们起初居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听闻人声才转头向他望去,随即都是小嘴一瘪,好似万分委屈地起身朝他跑去,偎在他的腿边,双双攥住衣摆。
    “舅舅公子,姑姑喝了药了,为什么还不醒?”
    瞧着两个小娃娃惊惶的模样;他是有些笑不出来。
    “不急,我去给姑姑看看。”
    黑白二童子闻言头点得跟啄米一般,乖巧地放开了掣肘着他的手,甚至还将那微皱的衣袍抻了抻直。
    牧徊步至榻前,移了圆凳坐好,搭上她的手腕开始凝神诊脉。
    其实灵鹫的伤势很是棘手,她被红鸢的霸道邪功生生震乱了真气,心脉五脏俱损,如今安顿休整烹药调息也只是延缓之计,若不能用内力将她腑脏的伤血逼除,并辅以内功调护心脉,过不了多久她恐怕就要去和阎罗王喝茶聊天了。
    但这些是决计不能同黑刃白刃说明的,两个小娃娃孤苦无依,只剩下这么个亲人倚仗取暖,若是让他们知道她现今是这么严峻的情况,保不齐会上吊自杀。
    “怎么样了?”黑刃探头问道,小脸沮丧得很,哪还有先前在九曲迷踪林时的果敢老练样子。
    “放心,没事。”
    “哎呀呀,真的吗?”白刃弱弱地扯着他的袖子,抽抽搭搭,眼瞧着又要掉眼泪。
    “没出息,姑姑不是说了不准哭嘛!”黑刃怒喝道,可他声音也是绵软变调,没什么威吓性。
    “不哭就不哭嘛,你自己刚才不也哭了……”
    “还顶嘴!”
    “你们吵什么啊?”夏梨睡得精神舒爽,闲来无事晃了过来,身后跟着雄姿焕发、步步生风的璇玑。
    黑刃白刃闻声朝她望了一眼,旋即从鼻间重重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一副同仇敌忾的别扭模样。
    她雾水满头,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让这两个阴阳怪气的小娃娃如此不待见了。
    “他们怎么了?”她凑过去轻声问着牧徊。
    “应该是在担心灵鹫姑娘的伤势。”
    “那为什么嗤鼻冷眼地对我啊?”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她转头看了看两个仍不愿理睬自己的小童子,咕哝道:“小小年纪就恃强凌弱,就会找软柿子捏!”
    牧徊瞧着她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黑刃白刃道:“能否替我去院中把公子寻来,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本来还一副倨傲清高模样的二人闻言倏地抬起小脸,朝着他明媚一笑,点头回道:“嗯!”
    说着便各自摆动着两条短腿跑了出去,脚上的铃铛发出如玉石相击一般的零碎脆响,为这寂寥的院落平添了几分生气。
    “两个小混蛋,当真是只针对我!”
    夏梨对着两人的背影啐道,随即回头一眼看出了牧徊的忧心忡忡,迟疑问道:“舅舅,灵鹫姑娘的伤势,是不是很严重?”
    牧徊点了点头,神情甚是凝重。
    “那要怎么办?”
    “要有人用内力为她运功排淤,并渡她内力自护心脉。”
    夏梨对眼下的情况还是有点头绪的,牧徊与洛白纵有一身的本事,如今也是无法施展,而黑刃白刃还是小孩子,功力修为尚浅。虽有南风等人在,但这是折损内力精元的事儿,他们原本就已经赊欠了一笔账,如今定然不能再添麻烦了。
    略一思量就知道,灵鹫现下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了。
    “那有没有什么灵药之类的,能先行镇住她的伤情,可以等到你们功力恢复了再行施救的?”
    牧徊低头沉吟了一会儿,道:“若是有五芝白诘草,或许还能拖上一段时日。”
    “这五芝白诘草要怎么得到?”
    他摇了摇头,道:“这只是记录在佰草集中的传奇之物,世间不一定真有,就算真有,也不见得能轻易寻到。”
    在牧徊看来,要寻五芝白诘草,怕也是要耗费些时日,到时灵鹫怕是已经气殒魂飞了,所以,这还是死局。
    可夏梨可就不这么想了,她可是有戎言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朋友的,若说是药,他还不是手到擒来,想着就意味深长地瞧了瞧身后的璇玑。
    她望了一眼床上卧着的灵鹫,心意一决,火急火燎地就往外走,刚想躺下歇息的璇玑见状一个激灵又起了身,跟着她一道走了。
    她回到房中,朝案前一趴,翻出文房四宝。可待她抻好白宣,研好陈墨,却捏着笔对着纸犯起了愁。
    从前没有璇玑在身边,从来不曾想过要写信给戎言送去,如今终于有事要抱他大腿了,却为这写信费神起来了。
    “写些什么好呢?”
    若是只写五芝白诘草这几个字,目的性也太强了一些,有点伤感情。毕竟上次若不是戎言以一当百,这暴风雨来得想必是要更猛烈些。
    但若是要寒暄一番,还真是难倒她了。她踌躇了好一番,才将书信勉强写好,随手取来一块方帕将信缠裹其中。
    “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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