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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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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恨过自己?
江一脸迷茫的看着苏绾,不安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肯见我?你不恨我?为何不肯见我?”
苏绾委屈的瘪嘴:“你个木头。”
江微咽口水:“那你真不恨我了?”
苏绾沉默几秒,随即点了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两只小手攥在一起,哭道:“江父王和母后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你这个傻木头了!”扑过去搂住他,“你别走!你千万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锦园!”
江的泪水干在眼眶里,闻言心中狂喜,赶紧搂住她的背:“媳妇儿你别怕,我不走,我这辈子都不走,一生一世陪着你。”
苏绾埋在他的颈间,用力的摇着头:“你方才说!你说你走了就再也不来看我了!你说你要走的!”
江忙道:“那是胡话!你只当是我放屁!”扳住她的身子,眼底是用语言道不清的忠诚和深情,“我不会走的!绝对不会!”
他说完,又用青涩的温声细语哄了苏绾好久,那人才平静下来、
江见状,从袖子里取出那个一直随身携带的木雕,小心翼翼的递到苏绾的眼前:“你看这个,我一刻都不舍得拿出去。”
苏绾抽了抽小巧的鼻子,接过那木雕来,雕的是自己的小象,从发丝到服侍无不精细,颦然的笑容也栩栩如生,不只花费了那傻子多少心血,回想起他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满心感动。
“真漂亮。”她傻乎乎的笑道。
江见她破涕为笑,又把那个粘好的百玉钏拿出来,郑重其事的戴在自己手腕上:“咱俩一人一个信物,我这辈子都不摘了。”
苏绾嘟囔道:“你不是说三军主将戴着这个不太好吗?不是有辱你的威严吗?”伸手要抢,“还是别戴了。”
江却倔强道:“胡说八道,我巴不得他们看到。”呼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在南疆的这四年,江歇那小子要活活气死我,不管颜冬给他做什么,就是缝个扣子都要和我显摆,我我”
他说着,扯着自己衣服上被簪子刺破的裂口:“媳妇儿,你帮我把这个口子缝上,我也要和他显摆显摆。”
苏绾脸上还挂着余泪,那梨花带雨时忍俊不禁一笑,仿佛悄然绽放的杜鹃花般惊艳:“你们两兄弟幼稚死了。”
“我不管,你给我缝。”
江的目光炯炯如炬。
苏绾被他看得没办法,无奈的点了点头:“我给你缝。”又伸手去抢那个百玉钏,“不过这个都碎了不好看,还是拿下来吧。”
江笑着把手举高,被她推得顺势躺在地上:“我不!我就喜欢这个手钏,叫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从前有多少傻。”
苏绾趴在他身上,被他的话逗笑了:“那你就戴着吧。”
两人就这样一躺一趴,不停的说着悄悄话,而苏绾像是个八爪鱼般搂着那人,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咯咯的笑着。
她的语气又如从前般俏皮,这听得江十分欢愉,不过被她这样不停的蹭着,好像有什么物件儿比此刻的心情更欢愉。
不一会儿,苏绾也感觉到了,那东西抵着她的小腹在叫嚣,遂想要撑着江的胸口起来,红脸道:“你个登徒子。”
“你是我媳妇儿。”
江霸道的将她重新搂过来,冷脸道:“我不行了。”
苏绾柳眉微蹙:“胡说什么呢。”
江认真道:“都四年了。”
苏绾大眼睛眨了眨,促狭着问道:“不是有军妓吗?”
江皱眉,声音秒变威逼利诱:“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绾不快的绷脸:“你凶我?”
谁知江咬了咬她的下巴,声音沉吟动听:“什么事都能依你,就这事得听我的。”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苏绾哭笑不得:“你个登徒子!满脑子尽是那事!”鲤鱼打挺般搂住他的脖颈,嫌弃道,“你身上是汗味,还有胡茬太扎人了!”
江脚步停住,旋即利落往出走:“先洗澡去。”
用脚踹开门,瞧见院里站着的高伦。
怪道江臂力惊人,苏绾几乎是坐在他的手臂处,一边搂着江的脖颈,一边瞧着泪流满面的高伦,鼻音甚重:“你怎么了?”
“没事。”
高伦用袖子轻拭眼泪,鼓掌道:“就是太感人了。”
苏绾见状,神色怪异的和江对视一眼。
江脸色垂冷:“高伦你别找打,赶紧给我烧水去。”
高伦连忙转悲为喜,指了指浴房:“将军放心吧,那热水早就烧好了,洗浴的东西也早就准备齐了,您快去吧。”
江阴沉的盯着他:“你为什么提前烧好了?”
高伦无辜道:“方才大人说您和公主有望和好,那我想和好之后您又四年没是肯定要做的,但您身上又那么臭,必须得先洗澡,所以就先烧好了。”
江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想得多,但是想的对。”瞥了一眼后屋,“把里面收拾了,越快越好。”
高伦点头,欣喜道:“知道了。”
江这才抬步去了浴房,一如往常的用脚开门,扑面是温热柔软还带着杜鹃花味道的水蒸气,苏绾低低道:“放我下来。”
江依言照做,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苏绾在旁拿起水瓢,舀了舀那木桶里的温水,拍了拍桶沿儿:“我帮你洗。”
江很快脱得只剩下亵裤,那帐篷支的老高,看的苏绾脸红,催促着他跨进那大木桶坐下,将他的头发放下来,舀水浇湿,沾着猪苓粉一点点的用篦子梳着,淡淡道:“江。”
那人闭眼仰着头,很是享受她的按摩:“怎么了?”
苏绾平静下来,笑意恬淡:“我才嫁来长安的时候,做梦都想和你这样。”重新舀了热水浇上,“不过现在也不晚。”
江轻笑,抬眼握住她的手:“无妨,你若是喜欢,咱俩天天这样都行。”吻了吻她的的指尖儿,“都随你。”
苏绾没想到这呆木头开窍后吓人的很,赶紧把手抽回来,用木瓢轻敲了敲他的肩膀:“让我天天伺候你洗澡?美死你了。”
说罢,回身取过香胰子在手里搓出白沫来,本想要涂在江的胸口上,可瞧见那簪子扎出来的伤口又犹豫了。
伤口会疼吧。
苏绾想了想,还是先从肩膀涂起,随即把香胰子递给他:“还是你自己来涂吧,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江闻言照做,拿起木瓢来往肩头浇着热水,脸色在那水蒸气中悄然浮红,别扭道:“媳妇儿,那什么”
苏绾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趴在那桶沿儿处:“怎么了?”
江微微转过头去:“我今天哭了的事,别说出去,你要是说了的话,我麻烦可就大了。”停了停,“老三他们必定拿我取笑。”
苏绾往他脸上扬了捧水,嬉笑道:“那我怎么说啊?”
江想了想:“就说是我的诚意打动了你。”
苏绾傲然扬头:“诚意不够!”
江闻言,悄然凑脸过去,那人瞧着他的俊颜放大,却克制着没有躲开,反倒主动低头吻了过去,结果在那四片薄唇将要相贴时,苏绾扑哧一笑,气的江猛地闭上眼睛,咬牙牙关直响。
“苏绾,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重新睁开亮眸。
苏绾一脸真诚的摇了摇头。
江轻笑,撑着桶沿儿站起身来,那健硕的身材映入眼中,剔透的水珠顺着那肌肉纹理滚落,性感的让人口齿干渴。
苏绾朦胧的视线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掠过那漂亮的腹肌,是极其难得的人鱼线,再往下是白色水平面下的呼之欲出。
江被她青涩的目光看的欲火焚身,根本等不及回屋,隔着那木桶将苏绾搂住,急切的去解她的衣扣:“绾儿,我不行了。”
苏绾往后躲了躲,笑道:“不行不行,你倒是洗的干净了,我可还没洗呢。”把衣扣系好,“你先出了,我洗好再说。”
“何必麻烦,一起洗。”
江说完,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随着他坐回去的动作,那人的身体也泡进了水里,木桶里的水登时漾出去许多。
而且里面的空间不大不小,算是一人宽敞两人拥挤,江和爱妻隔着一层衣服贴得紧紧的,只觉得心也融在了一起。
真好。
既然苏绾终于回心转意,他便要用尽余生的光阴去证明,他有多后悔当年伤害了她,又有多想弥补这六年的空白。
“绾儿。”
江叫苏绾跨坐在自己身上,抵着她的额头,目光如炬:“我知道我从前对不起你,但我现在知错了,我说我爱你。”
苏绾闻言,停止了在水里的挣扎,脸色却愈发绯红,一时间不知道这呆木头开窍是好事还是坏事了,遂嘟囔道:“别说了。”
江会心一笑,吻了吻她的的下巴:“害羞了?”
苏绾受不了这人的挑逗,索性搂住江,和他紧贴在一起,浴房内的水汽朦胧如梦,逐渐拨碎了她的视线,意识氤氲间,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人脱去,娇嫩的肌肤上游走起一双炙热的大掌。
四年未曾,一切触感皆是新,甚至陌生的让人害怕,当两人的肌肤间容不下一滴热水时,苏绾轻咛,微微向后仰头,贝齿咬唇眼角噙泪,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江搂着她的背,眼底欲火浓重,嗓音都沙哑了:“绾儿。”
苏绾喘了口气,撑着他的胸口:“江郎。”
江微微蹙眉,有些艰难道:“怎的四年不见?这东西难不成还有愈合回去的吗?”轻嘶一声,“疼可疼死我了。”
苏绾倒是不觉得痛,见他这样吃瘪,促狭着笑道:“活该,谁让你当年圆房的时候,前夜完事隔日就叫我生病,你合该得痛一次。”
不知道是姿势的原因还是什么,江看起来真的很痛,脸色逐渐发白,隐忍着问道:“你你不痛吗?”
苏绾乖巧摇头。
“那我往起站一站。”
“别别别更更疼了。”
“那我”
“没事,你先别动。”
“我还是”
“你别动!”
江倒吸一口气,低吼道。
苏绾觉有些窘。
到底两人还是换了个姿势。
江快要发疯。
那水温随着时间的加长而逐渐冷却下来,动作欲渐激烈,晶莹的水珠飞溅在白嫩的肌肤上,周身环绕着一圈接着一圈的涟漪,两人的发丝打湿后缠绕在一起,唇齿痴缠,呼吸喷拂在对方面颊。
“绾儿,我好高兴。”
“江郎。”
那人沉浸在满足中,迷离之下只会说这两个字,她唤一声,那人便轻笑着唤一声,她的声音又糯又甜,江却已经不能再回答了。
他抚住苏绾光洁的背,咬了咬她的下巴,那人笑着躲开,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含糊道:“疼吗?”
江气息紊乱:“不疼。”
苏绾加重牙关力度,因着张着嘴,口水快要流出来:“现在呢?”
“唔”
尖叫还未出口,唇便被江堵住。
温暖舒心的仲夏夜里,浴房内却一片羞涩春光,四年未见,**不是一木桶水就能轻易浇息的,直到深夜,那交叠的人影都没有停止动作,似是永无休止了。
不过那两人鸳鸯戏春水,却苦了等在卧房的高伦,他将屋里挂了几个月的白绫子都撤了下去,又叫律儿来换了新的床褥,在厅内的软榻上等啊等,等的眼皮沉的像是坠了秤砣。
律儿来叫他,那人揉了揉惺忪的眼,嘟囔道:“将军,你们可算洗好了,床单被褥都换好了,你和公主”
“傻子,是我。”
律儿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高伦擦了下流出来的口水,起身环视一圈:“将军和公主呢?”
律儿嘻嘻一笑,小声道:“怕是早就在浴房”拉着他连推带搡的往出走,“快回去休息吧,别等了。”
高伦打了个哈欠,瞥眼浴房的方向:“真是有激情。”
律儿也道:“我也想在浴房试试。”
高伦闻言忙道:“算了吧,在木桶里,我可没有将军的好体力。”
谁知律儿咬他耳朵,暧昧笑道:“无妨,我自己动。”
高伦脸色一红:“闭嘴!”
恢复八千更哈,不是晾晾浪大了更不起一万二,存稿厚的很,是因为要配合新文进度,到时候能和这本书来个无缝衔接
第10章 静开在另一端的茉莉
有极其重要的人物上场了,看小可爱们能不能火眼金睛。火然文
翌日清晨,一家子在慈心居用早膳,慕容给江淮夹了块豆腐,瞧见江走进来:“怎么才起,赶快过来吃饭。”
江往江淮旁边一坐,那人便一直盯着他,这才一晚上不见这人忽然变得神清气爽犹如重生,和身后的高伦对视一眼,那人点头。
大哥和嫂和好了。
江淮轻笑了笑,放下筷子拿起茶杯:“大哥,嫂子呢?”
江檀闻言,抬头欣喜道:“娘亲要过来吃饭吗?”
慕容给她也夹了块豆腐:“檀儿乖乖吃饭。”她并不清楚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遂又道,“你娘亲在锦园吃了。”
“母亲,您不知道。”
江淮咯咯一笑,对着慕容道:“昨晚上”
江猛地转头看着她。
江淮一下子把话咽了回去。
“昨晚怎么了?”慕容狐疑道,“可是昨晚出什么事了?”
江歇在旁挤眉弄眼,含糊不清道:“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喽。”
慕容先是一愣,随即眼底涌出无尽欣喜,打量着对面英俊潇洒心情甚好的江,问道:“老大,可是真的?”
绿真也期盼道:“将军,您终于和公主谈开了。”
江淮轻笑道:“都六年了,再大的结也该谈开了。”
“吃饭还比不上你的嘴。”江冷脸道。
慕容舒心道:“谈开了就好谈开了就好,谈开了绾儿就能搬回侯府来住了。”对高伦道,“去,叫绾儿过来吃早饭。”
谁知高伦脸色为难,俯身在她耳侧说了些什么,就见慕容登时色变,一把掐在江的胳膊上,责怪道:“你个死没出息的!”
江被掐蒙了:“母亲?”
慕容碍于孙子孙女都在,只得低厉道:“东西再好吃也不能没够啊!”对江淮道,“你吃完了,赶紧去锦园看一眼。”
江淮敛回笑意,不解道:“嫂嫂怎么了?”
“你去看一眼就知道了。”慕容道,然后又指着江气道,“我告诉你,我高兴是因为绾儿能回来住了,你给我爱哪儿哪儿去。”
江被说得脸色铁青:“母亲,我是您亲儿子。”
“谁管你。”
江淮忍俊不禁,放下茶杯带着高伦去了锦园,一路到了北院推开正房门,她轻声唤道:“嫂嫂?我是江淮。”
卧房里,律儿走了出来:“大人来了,公主在里面呢。”
江淮注意到她手里的瓷瓶,不安道:“嫂嫂怎么了?”接过那瓷瓶打开来闻了闻,“这里头是淤伤药?”
律儿笑的促狭,冲着江淮眨了眨眼,那人也旋即了然,推开门走了进去,苏绾醒着,正在床上摆弄着那个小象木雕。
“嫂嫂?”江淮轻唤。
苏绾抬头轻笑,拍了拍床边:“过来坐啊。”
江淮许久没见到苏绾笑的这么开心了,过去坐下,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薄被,却因着寝衣没法看到皮肤红肿的状况。
苏绾不解的把被子盖回去:“你这是怎么了?”
江淮讪讪道:“你没去侯府用早膳,我还以为是大哥粗鲁,把你给弄伤了呢。”瞧见她脖颈处的丝巾,“这是怎么弄的?”
苏绾腼腆一笑,解开给她看,那脖颈处的肌肤上竟是大片大片令人羞赧的淤红:“这我担心叫人看到,所以留在锦园了。”
江淮至此醍醐,原是苏绾没办法遮这吻痕,她记得从前和宁容左亲热的时候,那人也喜欢在她身上乱嘬,可都是在看不到的地方。
大哥也太粗心了。
“不疼吧,这一大片。”江淮逗趣儿道,“大哥这架势,好像要把你给吃了似的,你们两口子也太没羞臊了。”
苏绾被她说的哭笑不得,往外推搡着她:“你胡说什么呢,赶快去上职吧,待会儿来不及了。”
江淮见她的确是放下了整六年的怨怒,便没再提那些不愉快,嘱咐道:“我叫律儿给你把饭端来,嫂嫂等会儿还是回一趟侯府吧,母亲听说您要搬出锦园,可是高兴坏了。”
“谁说我要搬走了。”苏绾调皮的笑道,“我才不搬。”
江淮头也不回的笑道:“这话你得和大哥说。”
她刚出了屋门,就听到那人在后面笑道:“快给我出去!”
高伦在外面听到,笑了笑道:“大人,马车已经备好了,到时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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