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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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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先生接过,微咽口水,是为动心了:“公子啊,我知道的其实不多,也就这一个,不过这个”把银子放在桌子上,对信承道,“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啊,说了怕会掉脑袋的。”

    信承更来了兴致,不肯放过他:“你且说,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这样担惊受怕的。”

    转头看向左手旁的那人,道:“公子,您说是不是?”

    宁容左吃着酸甜的橘子,淡淡道:“你且说,我们这园子里又没有官家人,大家伙听完就散了,一觉睡醒就忘了。”

    他说完,周遭人也纷纷附和着。

    寇先生一时间被架的老高,看样子是不说不行了,咬了咬牙,小声的对面前两人说道:“这事关系到先帝朝的那位摄政王。”

    “曹延?”信承瞪了瞪眼睛,略微亢奋道,“摄政王曹延?那你得快说,我想听我想听。”

    寇先生很有眼力见,知道这两人里,宁容左才是主子,赶紧又转头向这人争取意见:“这位公子,您看?”

    信承忙道:“公子,这咱们可得听,您说是不是?”

    宁容左神色泰然,见信承这么好奇,无奈的挑了挑眉,也算是被寇先生方才的三缄其口勾起了好奇心,便道:“你说吧。”

    寇先生至此,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走回台上。

    江淮坐在园子角落,视线始终迈不过那嘈杂的人群,也不知道前面几人到底在嘟囔什么,遥见寇先生上了台,这才道:“到底是什么事啊,要这样遮遮掩掩的。”

    女子见状,低低道:“估计事不小,连寇先生都为难。”

    江淮疑惑道:“你们当真没听他说过?”

    另有人小声道:“怕是说过,不过都是小茶馆,人少,今日这院子里面人山人海的,这样说了,岂不是惹眼吗。”

    江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台上,寇先生一拍醒木,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那好,今儿个我就给大家伙说一个秘辛。”停顿两秒,“皇室秘辛。”

    这四个字一落。

    宁容左剥橘子的动作霎时停住。

    远处的江淮也蓦然一怔。

    

 第173章 流言

    不光这两人僵住了,就连一旁的信承也慌了,没想到这寇先生迟迟不肯说的事,居然是有关于皇室的秘辛。

    而且看他那为难的样子,怕是要说的人地位还不低。

    很有可能是当今圣上。

    这些走南闯北的说书人,肚子里面都会有一两件抓耳的故事,必定是越猎奇越隐秘越有人听,越有人爱听。

    这样想着,信承更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公子,要不然还是别让他说了。”他小声道。

    宁容左缓缓抬头,将手里的橘子递给他,听着身后人群那兴奋的讨论声,再次垂眸,低冷道:“叫他说。”

    信承迟疑:“这这不好吧。”

    宁容左轻轻摇头:“无妨。”

    他们今日既是便衣,那就说明——园子里在座间,没有皇室的人,若是不叫寇先生说,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再者说了,他也想听听,这位寇先生到底要说什么。

    而信承见宁容左如此,也只好担惊受怕的继续听着。

    不过另一边,江淮倒是和这两人不一样,她很兴奋,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攥了攥放在腿上的手,等着寇先生开口。

    她本身知道不少秘密,这回倒要听听,寇先生说的是什么。

    “此非我胡诌,而是坊间有传,我也是在旁人那里听来的,今日讲给在座诸位一听,只当是解个闷儿,切勿放在心上。”

    台上那人先是撇清关系,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再然后,他瞪了瞪眼,在大家期待的神色中,继续道:“据坊间传言,此事与先帝朝那位被斩逆臣,摄政王曹延有关。”

    曹延名声之大,无人不晓,寇先生提了一嘴,众人纷纷点头。

    “这故事里还有一位,诸位可能不知。”寇先生倒不卖关子,直接告诉了大家,“就是先皇最宠爱的一位妃子,敏德妃。”

    这人一提出来,园子众人便表情各异了,有的没听说过,有的则鲜有耳闻,和旁人解释道:“听说就是被先皇弄死的。”

    信承也没听说过这位敏德妃,不过他耳朵尖,听到有人说此事又涉及到先帝,不安的瞥眼宁容左,低低道:“公子,我叫他住口。”

    宁容左此刻的表情让人摸不透,他垂眸左手,只见那拇指上戴着一枚颜色鲜艳的鸽血红扳指,却和一般的扳指不同。

    看的出精心打磨过,不过仍是布满了裂纹,浸泡在冬日温暖的阳光中,映出些别样的韵美。

    正是在第256章中,他和江淮争吵,勃然大怒时摔碎的那枚旧扳指,只是他口嫌体正直,隔日就叫修仁去捡回来,拿去修了。

    一直想给江淮,却始终拉不下颜面,如今也没有机会了。

    “无妨,让他接着说。”

    宁容左抬头,双眸浓黑如墨,却是一脸了然的样子。

    而台上的寇先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道:“这位敏贵妃,你们可不知道,他就是”故意住了口,悬乎道,“当今圣上的亲生母妃,辛瑾欢。”

    呜呼,这一下子叫园子里炸开了锅。

    信承更是满脸铁青,欲起身叫寇先生滚一边去。

    结果被宁容左按住。

    “公子。”信承咬牙,“这人胡言乱语。”

    宁容左不知为何,看得很开,清淡道:“既然是胡言乱语,叫他说出来听个笑话,不也挺有意思吗,这沂北离着长安不远也不近,也传不到父皇的耳朵里去,你这样,太欲盖弥彰了。”

    信承没怎么读过书,不知道欲盖弥彰的意思,不过想来和刚才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差不多,遂为难道:“公子,我都没听说过那什么敏德妃,他却说是当今圣上的生母,这不是造谣吗。”

    宁容左轻笑道:“人家都说是流言了,不能当真。”

    信承见宁容左都这样说了,只得作罢。

    而寇先生则进入了状态,越说越起兴:“正史没有记录,不过流传甚广的野史上,却记载了这位敏德妃辛瑾欢,长德广录中就有这么一段叙述。”

    清了清嗓子,他回忆道:“在长德十一年春月,皇帝率众臣去春场围猎,留了敏德妃在宫,午后,当时还是中书令的曹延入宫请安,私自进了敏德妃的览福宫,傍晚出才出。”

    寇先生稍微顿了顿,又在大家屏气凝神的视线中道:“又过了两个月,敏德妃妊娠,生六皇子宁历,封安阳王,而那敏德妃则因着分娩的时候难产,服用麻沸汤导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时将自己和那曹延的私情说了出去,被先皇,活生生的给勒死了。”

    这下,园子里可是热闹极了。

    比除去王泗的时候还要热闹。

    江淮张了张嘴,被震惊的咳嗽了好几声,一旁的女子笑着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关切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江淮不知道怎么说,半信半疑间,敷衍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信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准备发作。

    宁容左再次按住他的手,眼色像是朦胧的狼烟:“别闹。”

    信承气的胸口发堵,抱臂冷脸。

    好在这桩秘辛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寇先生不敢往深了说,且时辰也不早了,园子里的人一边兴冲冲的探讨着,一边也就散了,宁容左和信承也起身出去了。

    不过这两人停在了园子门口,没动。

    想必是要等到周遭的人都走干净了,再去和金羽卫汇合,这样不想扰民虽好,却为难了江淮,她也只好留在了园子里。

    趁乱离开不是不可能,但江淮实在不想冒这个险,宁容左这人精明且第六感极强,还是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好在蔡老板和周家班主都回去后台了,江淮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园子里,倒也不算扎眼。

    为保不被发现,她紧贴着里墙,一动不动。

    一墙之隔,站着宁容左和信承。

    后者打量着自家殿下的表情,生怕他动怒,忙安抚道:“殿下可千万别动怒,那个姓寇的,嘴里也没个几斤几两,都是胡说。”

    江淮耳尖,撇了撇嘴。

    任谁都知道,这是为了赚钱的胡诌折子,寇先生撰写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

    “这是真的。”

    宁容左利落的打了她的脸。

    这一句,连着信承也愣住了,重复道:“这是胡说。”

    宁容左拢了一下狐裘披风,风轻云淡道:“这不是胡说,今日寇先生所言,绝无虚假,都是真的。”

    信承愕然:“这这怎么可能!”

    宁容左眼底含着一抹缥缈的笑意,无奈居多:“这是两年前,皇祖母亲口告诉我的,母后也曾和我透露过此事,敏德妃,确有此人。”

    信承于风中凌乱。

    墙内。

    江淮也目瞪口呆。

    冷风萧瑟而过,她不知所措。

    

 第174章 危险暗藏

    冷风再次扑面,像是暗示的信号一般,只见信承眨了眨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俯身诚恳道:“殿下。”

    宁容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什么?”

    信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忠诚:“末将愿追随殿下,一生一世鞍前马后,就算油锅刀山也在所不辞。”

    隔着一墙的江淮闻言,轻轻一笑。

    这个信承反应倒快,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脑袋本身就不保了。

    而宁容左本身也没起杀心,只伸手将他扶起来,淡淡道:“我若是信不过你,也不会将此事透露给你的,无妨。”

    信承一听这话,感动的鼻腔泛酸,用力的点了点头:“末将能得殿下赏识,是末将之福,这辈子”

    “行了行了。”宁容左截住他的话,笑道,“你不必说了,这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咱们也快些启程吧,父皇还等着咱们去复命呢。”

    信承应声,刚要抬脚离开,就听宁容左凛冽道:“什么人!”

    他一怔,旋即飞快的反应过来,转身绕进那园子里,和一个人直接迎面撞上,遂厉声道:“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对面的蔡老板被吼得浑身一哆嗦,讪笑道:“公子您这就是说笑了,这这是我的园子啊。”

    信承一噎,不知道怎么接话,探身出去对宁容左道:“殿下,不知道这个姓蔡的听没听到,要不要末将”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宁容左轻轻摇头,伸手将他拽了出来,淡然道:“走吧。”

    信承至此,只好乖乖的和他离开了。

    而园子里,蔡老板长呼了口气,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往后台的方向走,临了路过那戏台的时候,猛然停住:“姑娘?你这是?”

    视线转移,只见江淮躲在那一旁的桌子下面,缩的小小的,瞧见蔡老板,她尴尬的笑道:“掉了东西,掉了东西。”

    蔡老板一脸古怪,或许是觉得江淮古怪:“既如此,捡了就请回吧,今个儿园子不开了,姑娘若是想听,明日再来吧。”

    江淮忙不迭点头,指了指外面:“那两人走了吗?”

    蔡老板不知道她为什么问,却还是点了点头。

    江淮松了口气,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叨扰了。”从手腕上取下新买的缠丝玉镯子放在桌上,轻笑了笑,飞快的离开了。

    蔡老板方才还莫名其妙的,这会儿见江淮出手如此阔绰,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拿回镯子,吹着小曲儿回去后台了。

    今天还真是大丰收呢。

    另一边,江淮回去那万枝客栈,沿路的氛围,可要比去戏园子时热闹百倍,那馄饨摊的老板举着勺子,正在和街上的百姓兴致冲冲的说着王泗被除的事情,脸上的喜悦,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她瞧着,也由内而发的笑了笑。

    只是可叹,方才路过郑氏药行的时候,那郑夫人哭死过去,郑老爷扶着爱妻,见到爱女的尸体,恨不得直接吞药自尽。

    等回去了客栈,江淮见律儿没什么大碍,便放下心来,嘱咐两人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启程出沂北。

    高伦还以为她是见王泗被除,不会被找上门来才多留一宿的,事实上,江淮不过是想让宁容左先走,免得路上会遇到罢了。

    反正出了沂北就是抚州,耽搁两日也无妨。

    深夜,江淮躺在床上,合衣无眠。

    她自打回来后就满脑混乱,宁容左临走之言始终挥之不去,什么摄政王曹延,被先皇掐死的敏贵妃,还有汤帝的身世。

    如果汤帝真的是曹延之后,那宁容左和她就没有血缘关系了。

    想着,江淮无奈的坐起身来,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烦心。

    总有怪事将他俩往一起推。

    明明已经死了心的。

    ‘噼里啪啦——’

    突然,屋外没有预兆的响起激烈的鞭炮声,再然后是疯狂的敲锣打鼓,沿街转瞬间铺满了大人和孩子们欢声笑语。

    江淮被吓了一跳,起身推窗查看,登时有些忍俊不禁。

    原是在庆祝王泗以除的事情。

    她索性把窗推到最大,斜坐在那上头,一夜未睡。

    翌日清早,三人上路。

    因着昨夜看了一晚上的热闹,江淮白日没精神,已经在马车里补了一晌午的觉,将近巳时才醒过来。

    她缩在座位上,头枕律儿的腿,她这一醒,那人察觉到,赶紧扶着她的身子起来,关切道:“大人您醒了?我给您拿水喝。”

    江淮轻摇头,瞧见她的左腿有些异样,讪讪道:“麻了?”

    律儿点了点头,大方道:“没事。”

    江淮打了个哈欠,伸手帮她按摩着,不一会儿便舒缓了她腿上的酸麻意,顺便撩开那帘子,瞧着外面的雪景,忽然道:“停车。”

    高伦在外面听见,赶紧停了车,回头道:“怎么了大人?”

    律儿也道:“是不是颠簸的累了?”

    江淮淡淡道:“你们听见了?”在那两人疑惑的表情中道,“远处有水声,估计是条小溪,我下去活动一下筋骨。”

    高伦掀开车帘子,扶着她下来:“我陪大人一起去吧。”

    “拉倒吧,你连水声都没听见。”

    江淮友好的推拒过后,独自沿着那声音向北边走去,果然看到了一条还未完全冰冻的小溪,走过去深吸了口沁凉的空气,蹲了下来。

    如镜的冰面映出她清秀的五官,却毫无表情。

    四年前,初冬去了西昌。

    四年后,又临冬回来了。

    西昌变为广邳,二十岁变为二十四岁,宁容远变回江淮,她这一去一返,其中艰辛又谁人能知,其中凶险也非是言语能描述的。

    不过好在都挺过来了。

    江淮用手敲碎那薄薄的冰层,鞠了一捧刺骨的水扬面,整个人登时清醒了许多,活动了两下断指,想要拄膝起身。

    “簌簌——”

    不远处的草丛里,好像有什么窸窣的声音。

    出于杀手的本能,江淮蓦然警觉,起身的动作稍稍减慢,环视四周景色,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冷漠的回去了。

    “大人,咱们走吗?”

    高伦见她回来,掀开车帘子。

    谁知江淮眼珠一动,似笑非笑道:“等等。”

    

 第175章 我回来了

    隐秘的小路,夹在两侧高坡中间。

    唐鹤躲在那山坡上,对着身后一行黑衣人小声道:“人呢?”

    立刻有人答道:“三公子,他们过来了。”

    唐鹤颔首,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压低面前的带霜的杂草,小心翼翼道:“既不要她命,我便自己下去,你们在这里等着。”

    “公子,这太危险了,江淮可是上了中原武人榜的人那。”

    身后有人提醒道。

    唐鹤冷笑,一双眼睛精明如鹰:“无妨,我杀不了她,但从她手里脱生,应该没什么问题。”瞥眼左边,谨慎道,“来了。”

    一行黑衣人立刻放低身子,投视线过去。

    只见那条小路的尽头,缓缓的驶来一辆马车。

    坐在外面赶路的是一名男子,穿着褐色粗布袍子,戴着防风的帷帽,马车的四面窗户都被掩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唐鹤微微撑起身子:“是他们吗?”

    “正是,三公子小心。”

    唐鹤露出那抹精诡的笑,手中匕首一转,犹如睡师转醒,贴着那高坡的地皮呼啸冲下,几次跃身就来到那马车前!

    那马受惊,长嘶一声转身往左,车前的男子也吓到了,下意识的斜去右边,低着头狼狈的滚下了马车。

    唐鹤一把抻住那缰绳,叫那马不要乱动,待车稳住后,伸手扯开那车帘子,里面两位女子花容失色,正尖叫着抱作一团。

    唐鹤瞧见那个穿着月白色冬袍的女子,她用袖子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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