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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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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颜色……好像是朕赐给皇后的口脂。”他说着,走过去坐在凤椅之上,皇后则和一众嫔妃坐在一起,淡笑道,“臣妾不喜这些,所以就送给庄美人了。”

    皇帝斜靠着,指了一下笑道:“皇后大方,完璧涂着的确好看。”

    骆完璧闻言,神色平淡的低了低头。

    这女子一举一动犹如世上名画,皇帝越看越喜欢,心道江淮这次还真做了一件好事,本以为她和骆家不合,是该公报私仇的。

    又说了几句话,皇帝起身道:“罢了,都散了吧。”走过去骆完璧身边,“朕瞧你今日气色不错,想必身子也好些了,朕陪你去上林苑逛逛,如何啊?”

    骆完璧没有推辞:“多谢皇上。”皇帝抄住她的手,一同起驾离开了。

    柳宝林忍不住,冷哼道:“狐媚子,皇上一见到她,眼里便跟没人了似的。”

    邓淑妃瞥眼:“嫉妒有什么用,有本事,你也长张天仙的脸。”

    柳宝林从前是邓淑妃宫里的丫头,面对以前的旧主子,她从来不敢顶嘴,倒是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德妃说道:“这丫头真是会投胎。”

    皇后站在最后方,听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脸上浮出一抹冷来。




第555章 万民塔

    入秋以来的天气总是干燥的凉,宫人不得不拿了热水来放在书案上,那漂浮出的白热气缭绕在江淮的手指,倒也不至于在书写时略显僵硬。

    山茶从院里进来,小丫头脸上的神色很不自然,走到江淮身边,帮她把写好的书法纸张拿起来晾干,只是动作较素日有些粗鲁,带着怒气。

    江淮斜睨着她,好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叫你去浴堂殿送两本折子,何故生这么大的气?”将毛笔放回架子上,“以后我自己去还不行吗?”

    山茶摇头,道出缘由:“大人,方才奴婢去浴堂殿,贤妃娘娘也在,还有那个新入宫的庄美人,皇上只顾着她,根本不把咱们娘娘放在眼里,只当是个使唤丫头呢。”

    江淮稍微敛了笑容:“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庄美人容姿出众,皇上怎会不喜。”

    山茶赌气:“大人当初就不应该帮她入宫,这个庄美人一来,扰的阖宫都不安生,皇上日夜都围着她转,冷落了整个后宫。”低了低声音,“听说太后也挺生气的。”

    江淮挑眉淡笑:“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声音垂低,“何况那人并非英雄。”

    山茶眼中含怒:“可是奴婢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江淮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行了。”

    山茶也懒得再多说骆完璧,而是凑近一步,小声道:“大人,方才从浴堂殿出来的时候,秦总管偷着让奴婢给您捎句话来。”

    江淮道:“什么话?”

    那个小丫头谨慎道:“听说皇上想要重新修缮万民塔。”

    江淮双眸微眯,先帝朝时,曾经修缮过一座万民塔,当时正值和大燕的交战之际,烽火连天不断,弄得大汤上下人心惶惶,先帝又连月多病,为了祈福,听从了司天台的话,修了这座集黎民之福的九层古塔,里面供奉着当代帝王的金像。

    可也奇了,这塔修好的第二天,先帝便不药而愈,隔日就传来大燕惨败投降的消息,登时举国大喜,只是数十年已过,江山更替易主,这座塔便在岁月中荒废了。

    近几年大汤内忧外患,皇帝想要重新修缮此塔也是情理之中。

    江淮遂道:“这是好事。”

    山茶眨眨眼:“大人,听秦总管说,皇上想把这件事交给旭王去做。”

    江淮重新执笔的动作一停,侧过头蹙眉道:“旭王?”

    山茶认真点头,无奈道:“看来皇上是想放大殿下出来了。”

    江淮落笔在宣纸上,垂眸冷淡道:“放出来是迟早的事,怎么可能软禁一辈子。”

    话音刚落,北堂从外面匆促走进来,道:“大人,听说皇上……”

    “山茶都告诉我了。”江淮抬起头来,懒散的截住她的话。

    北堂一路气喘而来,微咽了下口水,走过去迫切道:“那您还有心思在这里写字?”

    江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写字怎么了?”

    北堂蹙眉:“旭王要被放出来了。”

    江淮挑眉冷笑,蘸起墨汁笔走蛇龙:“那就把他再关回去。”

    山茶在一旁看着,机灵道:“大人想好办法了?”

    江淮写完最后一笔,所视之处略微发寒,低低道:“这回我要一锤定音。”说罢,将写好的这封信装好,轻唤道,“百里。”

    三秒后,那人自殿门处而入,眸光冷冽,带着不易察觉的江湖杀意。

    江淮不曾多疑,将这封信递给他:“马上用乌雀送去六道阁。”

    百里接过,盯了她两秒,随即离开。

    ……

    ……

    三天之后,醉云台。

    邓淑妃拖着冗长的华丽裙摆站在门口,不停的催促着宫人开门,那生了铁锈的铜锁梆的一声掉在石阶之上,两扇殿门自是缓缓而开。

    扑面是一股极其腥冷的味道,旁边的端王和曹太医下意识蹙了蹙眉。

    邓淑妃爱子心切,不顾海莲的搀扶,拎着衣裙跨门槛而入,转到里面,瞧见仍躺在床上,浑身直挺亦如死尸的旭王,眼泪夺眶而出:“容阳!”

    端王同样担心自家大哥,连忙叫曹太医过去。

    被自己父亲活生生的软禁在这里,再加上急火攻心,旭王是吃不下也喝不下,很快就消瘦如柴,那锦被盖在身上,快要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不盖却冷,浑身发抖的冷。

    邓淑妃将他摇醒,瞧见他深陷的眼窝和大片的乌青,心疼道:“容阳,你怎么样了?”

    旭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母妃的出现是幻觉。

    邓淑妃用帕子拭去眼泪,攥住他的手:“容阳,咱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旭王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好容易看得更清楚了些,语气中有着些许的激动:“父皇……肯……放我出……出去了?”

    邓淑妃用力的点了点头,挥手叫曹太医过来诊脉,那人手指按压三次,稍微舒了口气,回头对一脸担忧的那人道:“淑妃娘娘还请放心,殿下只是过于体虚,并无大碍,待老臣开过药剂服下,三日之内,必能调节过来。”

    说罢,吩咐随来的内监:“灶上的药什么时候能熬好?”

    那人答道:“再有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曹太医闻言,对邓淑妃道:“那老臣现在就回太医署熬药。”

    邓淑妃颔首,多问了一句:“灶上的药是谁的?”

    曹太医没有隐瞒,如实回答:“是庄美人的。”

    “庄美人?近来总不见她。”邓淑妃挑眉,眼中闪过丝丝不屑,“她怎么了?”

    曹太医说到她,面露惋惜:“说来也是,这眼看还有三天就能侍寝了,谁知道前天晚上一下子就病倒了,而且难缠难医,老臣和崔太医绞尽脑汁,也没见多少效用。”

    邓淑妃闻言,轻轻颔首,倒是没多表态,只叫曹太医回去。

    一旁的海莲见这老太医离去,忍不住幸灾乐祸:“娘娘,这个庄美人还真是有福享却没命受啊,还有三天就能侍寝了,病的真不是时候。”

    邓淑妃一边帮旭王调整枕头,一边冷淡道:“初入宫就是美人,若是侍寝过后,怕是真要一跃婕妤位列九嫔了,若是再诞下一两位皇嗣,阖宫便没她的对手了。”




第556章 凋零

    床上的旭王听到邓淑妃的话,强撑着力气问道:“母妃……这个……庄美人……是谁?”

    邓淑妃摸了摸他微热的额头,叫海莲去打热水来,顺便传醉云台的宫人全部回来伺候,伸手心疼的帮他掩了掩被子,低低道:“就是骆家的那个骆完璧。”

    旭王闻言,浑身抽紧,眼睛一下瞪得巨大。

    邓淑妃知道他倾慕骆完璧已久,所以至今仍不肯娶妻,素日常用的书案之上也叠满了那人的画像,赶紧出言安慰道:“你别激动,好好休息。”

    旭王干涩的眼角聚集红意,两秒后融为泪珠从脸侧滚下,嗓子哑的好像吃了干土:“母妃……完璧……怎么会……入宫……儿臣……等了她……许多年啊。”

    邓淑妃握住他的手,无奈道:“骆礼维如今势微,老四怕是要将他弃之,他不把骆完璧送入宫来,还哪儿有保命的把柄啊。”

    旭王万分不甘,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皇帝抢,绝望和愤怒交织,刺激的他剧烈的咳嗽几声,然后抿出一口血来,单薄惨白的唇瓣间像是缝了一根红线。

    邓淑妃大骇,连忙对端王道:“快去叫曹太医!”

    端王忙不迭的点头要走,却被旭王猛地攥住手臂,那人眼睛血红,呲牙咧嘴道:“老三,不必去了……我歇歇……就好了。”

    邓淑妃见势,也只好作罢,随即对旭王道:“老大啊,你父皇想要修缮西城的那座万民塔。”化开一抹欣慰的笑,“他说,这事交给你了。”

    旭王满眸震惊,激动之下竟然撑起身子:“当真?”

    邓淑妃赶紧将枕头竖起来垫在他的背后:“当然是真的,否则放你出来做什么。”

    旭王接过手帕擦了嘴角的鲜血,凌乱的发丝随着门缝吹进来的风微微摇曳,同时,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颤抖着手从被子里面取出一样东西来,往前递了递。

    邓淑妃自然记得,包住他的手指攥成拳头,低冷道:“别冲动。”

    旭王现在理智稀薄,满脑子都是复仇:“江淮算计我,邓回原是她的走狗!”

    邓淑妃咬牙,手指细微用力:“命签的事,你现在还不能发作。”

    旭王恶狠道:“母妃,如今……我倒了……咳咳。”稍微停顿两下,“慕容老狗……和李侃元那个老贼……皆弃我而去,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邓淑妃到底是在后宫倾轧多年的老人,遇事不比儿子莽撞,细心劝导:“正是因为这张命签是最后的底牌,所以才要在最正确的时间出手。”

    “什么时候是正确的时间?”

    “至少不是现在,你要吃一堑长一智,若是现在还去找江淮的麻烦,怕是你父皇要彻底禁你的足了。”

    “儿子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留着她?”

    邓淑妃眸光暗中显精,往上给他拉了拉被子:“因为慕容秋。”

    “慕容老狗?”

    “你父皇是要他俩在朝中互相牵制,以求平衡。”

    旭王思忖着,因病痛而空白的脑子好容易转过弯来:“那我现在怎么办?”

    邓淑妃道:“先把病养好,尽心去办万民塔的事情。”

    旭王知道这是眼下唯一的出路,轻轻点头。

    养精蓄锐,只待时机。

    ……

    ……

    相思阁,苦药味飘溢的老远,在院子就能闻到。

    骆完璧躺在床榻之上,冗长的发丝凌散在身侧,那墨黑的颜色显得脸颊更加苍白,犹如冬初结在石头上的霜晶,她睫毛颤动,气息稀薄,仿佛随时能归天。

    皇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握着她冰冷刺骨的手,脸色憔悴亦狼狈,而同样是几天几夜都没睡好觉的,还有旁边还有皇后,瞧着夫君如此失意,她难过非常。

    “好好的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皇帝抬眼,两颗眸子上织满了血丝,回头吩咐秦戚:“叫老大的动作快些,那个万民塔月底就要成形,修缮的越快越好。”

    秦戚点头哈腰的应了,转身出去,正好碰见过来的江淮,那人问道:“崔呢?”

    秦戚摇头道:“崔太医和其他几位太医正在太医署里焦头烂额呢。”回头不安的看了看殿门处,放低了声音,“听他们说,美人这是从娘胎里带下来的毛病,先天恶疾根本没办法医治,大家心里都是明镜的,可谁又敢来复命呢。”

    江淮蹙眉,挥手叫他离开。

    径直走入殿中,拐进寝殿瞧见床上那个魂欲离去的人,登时换上满面愁容,但不得不说,骆完璧即便是病了,也是这么的动人心弦,怪道皇帝寸步不离。

    “皇上。”她担忧道,“您和皇后娘娘还是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微臣照顾。”

    皇帝充耳不闻,生怕床上那人被吵醒,谁知骆完璧睫毛一动,果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那两颗黝黑的眸子上好像浮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虚弱道:“……水。”

    不等在旁的多数宫人动手,江淮赶紧取过花桌上的水壶来,好在里面的水还是温的,拿起旁边的茶杯,是梨山窑的影青釉,边沿儿有着些许的口脂印记。

    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拿新的了,赶快斟了一杯递过去。

    皇帝接过,扶起轻飘如纸的骆完璧,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手中的水杯小心翼翼的递到她的嘴边,一点点的喂了进去:“完璧?”

    那人喝了半杯便推开了,顺势握住皇帝的手,气若游丝道:“皇上……臣妾……是不是……要死了。”

    皇帝心如刀绞:“胡说什么,你不会死的。”

    一旁的皇后也连忙伏了伏身子,心酸道:“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说罢,素手搭上皇帝的肩膀,轻声安慰,“皇上,您彻夜未眠,臣妾去给您煮碗粥垫垫肚子。”

    皇帝也不看她:“去吧。”

    皇后起身往出走,兰挚随后,前者修长的尾指扫过她的手背,这丫头趁人不注意,拿过方才骆完璧喝水的影青釉的那个茶杯,将上面干涸的红色口脂印,一丝不留的擦去。

    然后,重新放了回桌上。




第557章 一曲肝肠寸断

    骆完璧的病情日趋加重,皇帝的火气也越来越大,近来的常朝会亦是心不在焉,退朝之后便没日没夜的守着那人,人都是肉做的,很快他也病倒了。

    朝政由宁容左暂领,算是没乱了大阵脚。

    太医署的数十位医官彻夜不眠,还是没能瞧出骆完璧的毛病,江淮那日去看崔,这人整个瘦了一大圈儿,和诸位医官米水不进已有两天两夜了。

    若是骆完璧死了,他们怕是得陪葬。

    阖宫气氛凝冷,终结在霜降的那天。

    ……

    ……

    相思阁的阔院里,墙角的干枯树枝上结着透明的霜晶,满地的褐色残叶飘零,随着深夜的冷风细动,发出的响声。

    片刻,有一双脚落在上面,将层层枯叶碾碎。

    百里是一往如常的黑袍银面,他见相思阁里空空如也,便没跃窗,而是径直从正殿大门走了进去,一路慢步穿行到寝殿,拨开眼前的水晶帘,立于原地。

    架子床外围着两层轻薄的纱帐,云雾般的层层叠叠中,一条玉白如藕的手臂探了出来,想要去够旁边小桌上的帕子,可指尖扫过,却见那月白的帕子滑到了地上。

    百里走过去拾起,顺势撩开幔帐,入眼是骆完璧惨白的脸。

    那人似是料到他会来,接过帕子捂唇轻咳几声,震得耳边发丝零落在颈侧,那极黑的发丝和雪白的肌肤相衬,美的有些凄凄。

    好久,她才跌手在侧,抿了抿嘴唇,气若游丝的说道:“你来了。”

    百里眼尖,即便她飞快的攥紧帕子,还是瞥见了那一抹红,遂道:“你的病……”

    “胎带顽疾,无药可医。”骆完璧话音轻轻,似柳絮般疾瞬消散,“劳你费心许久,我怕是不行了,看来那个老郎中当真是一语成谶了。”

    她说罢,伸手向百里,笑容稀薄:“扶我起来,给你弹琴。”

    百里没有动作,冷冷垂眼:“我不想听。”

    骆完璧低下头颅,发丝倾泻如瀑布,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冗密黑润的睫毛颤抖如筛,强压下抵不过天命的恐惧,苦笑道:“今日不弹,再无可期。”

    纤柔的小臂无力垂落,被一只手掌接住。

    娇嫩的肌肤剐蹭过那坚硬的薄茧,骆完璧的心内忽然空荡,她一手抓着百里,一手撑着床柱子,赤脚下了地,那白嫩的脚指在寝裤口处若隐若现,好似云中白鸽。

    长阙琴她带进宫了,就架在不远处。

    轻步走过去坐在木凳上,骆完璧小心翼翼的掀开上面的绸布,露出那架通体古棕色的古琴,它光泽微泛如腊,上绷着七根直直的弦丝,像是倒竖起来的刀锋,触手冰冷,仿佛一下便能割开人的指肉。

    骆完璧转头看着百里,眸光微亮:“高山流水?”

    那人面具下的薄唇轻启:“高山流水。”

    骆完璧挽起袖口,脂玉般的手指缓缓抚上琴身,按住那琴弦,再用指尖一拨弄,一道音调缓缓流出,在这冷寂的夜里异常突兀,化作箭矢扎入左边那人的心脏。

    百里就那样站着,眸光一秒比一秒黯淡。

    左手追上,骆完璧自知命不久矣,便拼尽心血弹奏着这最后一曲,而这长阙琴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心境,素来干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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