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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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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倾泻,整个屋子里都白蒙蒙一片,宁容左低头,目光一深。

    江淮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瓷玉,吹弹可破,顺颈而下,又带着三分的剔透,而那两片似张非张的薄唇,仿佛春日里刚刚熟透的樱桃,让人垂涎欲滴。

    他耳根微红,体内似有一抹热流涌动,心中哀叹,江淮,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我的底线。

    想着,他以迅雷之势一口含住那鲜红的樱桃,手按其肩,用力的将她扑倒在榻上。

    江淮还未从那一吻中回过神,身子便失重的向后倒去,胡乱间伸手去抓,却不小心碰歪了勾着帐幔的银勾,轻灵一声响,那柔软的纱幔徐徐放下,呼吸间,便合上了。

    他娘的!

    江淮心中哀呼。

    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气息婉转,尽是旖旎。

    宁容左盯着江淮一双睁得老大的灵动眸子,灵巧的去解她身前的衣扣,交颈轻声道:“那日的事,对不起。”

    心事拍岸而来,江淮眼中一湿,当下乱如荨麻,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如何。


第四十五章 心结难解

    闻听着耳边湿润而沉重的呼吸,江淮暗觉不妙,用力的推着他:“快起来。”

    这人怎么如此贪心,睡了她的床,还要睡她的人吗!

    宁容左只是抵着她的额头,明亮的视线望进她眸子的深处:“我偏不。”

    说着,俯身又要去啄她红彤彤的嘴。

    江淮一瞬侧过脸去,她仰躺着,腹部的伤口绷得很紧,隐约要胀开,不肯硬撑:“你快起来。”

    她说着,心尖已有微微的冰雪在凝结。

    难道他忘了?

    这可是他手下的杰作!

    宁容左笑容如清风,都到这了,他怎会放弃,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江淮眼中一惊,反手就要去掐他的脖子,却被宁容左一点腰间,麻意似一把强横的锁链,骤然袭上双臂,拴住了她的动作。

    江淮忘了他还有这一招,伸出的手颤了颤,抓了抓,就是够不到他。

    宁容左吻了吻她的掌心,轻轻的呼着气,道:“你要是原谅我,我就放你一马。”

    “我原谅你了。”江淮忙不迭的说道。

    宁容左挑眉,被她这毫不犹豫的态度弄得有些微愠,依旧不肯起身,手上游走,口上轻佻:“空口无凭,你得用行动来表示你原谅我了。”

    江淮皱眉,丹田发紧,一股气直接冲开了穴道,再次伸手向他抓去!

    宁容左目光一凛,没想到她的功夫如此之高,侧头躲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掰过头顶。

    江淮面色僵硬,却又因为这个姿势太过不轨而浮上一抹绯红,被他贪婪的视线如此轻浮,简直羞愧难当!

    她再要挣扎,却觉得腹间一凉,接着一丝极疼,像是阵风,瞬间刮过全身。

    伤口崩开了!

    宁容左犹自不知,手指灵活的往她轻薄的衣衫里探,却在即将触碰到那起伏的微山之时,蹭过一抹湿热。

    他疑惑的抽出手,借着月光轻捻指尖,竟是殷红的血!

    眼底一深,宁容左望着目光冰冷的江淮,小心的掀起她的衣角,只见那细腻的肌肤上,一道两寸长的刀口正微微张着,结痂处被撕开,鲜血汩汩流出,有些可怖。

    但他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右侧腰那一片夺目的刺青!

    大汤开朝四百年,百家文化齐争鸣。

    一是女子读书,百年来一直不温不火,直到徐丹青两年前在女官殿试中一鸣惊人,才走向兴盛。

    二是女官文化,自成文太后设立后,此制度始终跌宕在风口浪尖,早年前的一场祸乱险些将其送葬,江淮的出现,才使其起死回生。

    三是婚嫁自由,因着世家多为政治联姻,所以经年来,还处于过渡时期,且呈上升趋势。

    最后,也是最受争议的一个,便是刺青文化。

    此文化发起于民间,先帝最宠爱的董贤妃划伤手臂,为遮伤疤刺了一朵玫瑰,先帝甚喜,宫中其余人见势,争相效仿,才流行起来。

    绵延如今,盛行于大汤,甚至还流传着四个字,叫‘十人九刺’,且女子居多。

    江淮的这个,是一枝盛开的五瓣寒梅,纹理细腻,栩栩如生,从后腰绕过来,粉色偏红,一直蜿蜒至小巧的肚脐上。

    此刻染了血,花样更加逼真,仿佛雪堆里的残枝,随着她肌肤的起伏,透着一股妖异的美。

    宁容左的手有些僵直,他小心的扶起江淮,伸手要去捂她的伤口,却被她强硬的挡住。

    江淮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到书案前,拉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来。

    她不再顾忌屋中的那人,直接半挽起衣角,露出伤口,擦了擦血迹,将伤药撒上,用纱布缠好。

    老乌木的药很灵,但却异常的疼。

    粉末撒上后,就好像自己会找伤口,然后毫无顾忌的钻进去,江淮脸色惨白,汗珠滚落,疼的肉皮颤抖。

    她到底是怎么了,无时不刻在受伤。

    宁容左眼中复杂,说是愧疚却又不像,他走过去,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对不起,我忘了,你有伤在身。”

    江淮倦怠的低着头,捂了捂纱布,细长的手指故意挡住那漫出的血红,道:“无妨,你先回去吧,我想歇息一下。”

    “盲儿。”宁容左目光微沉,“我……”

    “快走!”江淮说着,已然挣开了他,那一刻,月色残漏,洒下的冷光似有千斤沉,她周身气凝,撑不住,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宁容左心绪烦乱,只是最后扔了一句:“江昭仪……”

    江淮的心头顿时上了把锁,不等他说完就执起一个杯子,狠命的摔在地上!

    那粉碎的声音极为刺耳,一下子便撕裂了两人最后的温存。

    北堂闻声赶来时,只见窗子大开,凛冽的北风灌进屋内,一下一下的重击着虚弱的江淮,她面色发白,唇瓣却有些红肿,目光望向她时,静如黑夜,却无星点。

    她试探性的说道:“大人?”

    江淮摇摇头,转过身去,盯着那木窗一角刮着的布条,仿佛还带了血迹。

    ——

    江淮这边一步一个坎,江昭良那边倒是顺风顺水,几日前经崔玥之手,发现已有不到两月的身孕,皇帝大喜过望,经太后颔首,封其为贤妃,还特地重修了灼华宫。

    主子获封,天葵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出入行事,旁人都一口一个姑姑唤着,惹得海莲眼热。

    灼华宫里。

    “大汤钦昌:昭仪江氏,淑慎勤勉,粹纯温良,谨奉百花神君垂怜,册尔为贤妃,望其修德自持,教善六宫,钦此。”

    秦戚合了册封玉诏,欢喜的交给江昭良,道:“恭贺贤妃娘娘,熬了这么多年,终于位列四妃了。”

    江昭良轻轻一笑,她自腿伤养好后,性情在不起从前那般和顺,一眼千里,盛满了傲意,今日册封,她穿着贵妃仪制的赤金席地襦裙,头上珠翠琳琅,鲜红的指甲像染了血一般扣在地上。

    若说从前她是紫罗兰,如今更像是迎季的芍药。

    她接过玉诏,面色平淡,并无太多欣喜:“臣妾多谢皇上。”说着,由天葵扶着起身。

    秦戚满脸堆笑,又取出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印绶,金澄澄的,底端用小篆刻着三个字:贤妃印。

    这是四妃才有的印章。

    宫中沉沉浮浮近十年,这枚印绶终于到手了。

    江昭良死死地握着它,觉得可悲可笑,这本来就该是她的东西,却因为一件小事而耽误了这么多年,受尽了白眼冷对。

    江淮说的不错,想要成为人上人,就要自己去争去斗。

    秦戚见她面色有些奇怪,试探性的说道:“娘娘,皇上说您有孕在身,就不必去奉花观行册封礼了。”

    江昭良美艳的脸颊淡淡一笑,连连道:“多谢皇上,那就有劳公公了。”说着,从天葵手里接过那一包沉甸甸的银子递给秦戚。

    秦戚喜不自胜,忙接过道:“娘娘,午膳之后,皇上要过来,您先备着吧,老奴就先告退了。”

    江昭良目送他离开,转过身,又恢复从前淡漠的样子。

    江淮从内殿徐徐走了出来,面色甚异,不知是喜是忧,她盼望江昭良扶摇直上,又怕她玩不开那深宫诡谋,被人算计。

    江昭良看出她所想,拖着裙摆走过去安慰道:“怎么?我如今位列四妃,你却不高兴了?”

    江淮望着她那浓墨重彩的脸颊,突然有些哽咽,她抿了抿嘴唇,道:“欲达高峰,必忍其痛,长姐只要想好了,就行。”

    江昭良眼中的风尘逐渐消散,宝石般明耀的眸子终于露出本色,她挥手让天葵等人下去,独自对江淮道:“君幸,你可还记得我晋升修媛之日,你说的那番话?”

    尘封的记忆似开闸的洪水,江淮只觉得浑身湿腻,好半天反应过来,踉跄了下身型,才扯出一抹苦笑,道:“记得。”

    江昭良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攥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眼中似有泪意,期盼道:“可还算数?”

    江淮为难的挣脱开她的手,不知如何回答,良久,才叹了口气,如实回道:“长姐,若是他变心了呢?”

    “不会!”江昭良斩钉截铁,目光的坚定几乎要迸射出来。

    江淮心中绞痛,说不出话来,只是依礼拱了拱手,抬脚便往灼华宫正门走去。

    江昭良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微颤,扬声道:“君幸!”

    江淮蓦地停住脚步,却不回头,微风吹过,将那句话兜兜转转送进了江昭良的耳朵。

    “长姐放心,我江淮,说到做到。”

    江昭良紧攥着的手登时撒开,掌心隐有细汗溢出,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希冀,片刻,转身回了内殿。

    榻上,她轻合双眼,朦胧中,又回忆起当初小产后,江淮为了让自己不要胡闹,所说的那句厉言。

    “乖乖听话,做你的江修媛,若真有一日我将这大汤江山归还给长信王一脉,或许,你还有机会和你的司城哥哥,远走高飞。”


第四十六章 强霸鱼市

    那日黎泾阳的事,到底传到了西昌穆家人的耳朵里,穆夫人言辞激烈,说什么也要退婚,穆老爷却为着面子,称一言九鼎,不能退。

    两人吵来吵去,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让穆雎自己决定。

    穆雎想着,总要看看这黎泾阳到底是何人物,再行决断,所以便捎了书信,告诉郭太师一家,自己要来长安逛逛。

    郭家与江家是世交,如今又比邻而居关系自然接洽,于是乎,郭太师并两位少爷都走不开,江淮便自请去码头接穆雎。

    清早水冷,刺骨的江浪激烈的拍打着岸边的木桩,势要将它摧毁,她站在高处眺望,一股寒风刮来,直打哆嗦。

    北堂取了一件狐裘披风来给她穿上:“大人,上边冷,您还是下来吧。”

    江淮擤了擤通红的鼻尖,直流眼泪,她下了栈桥,望着不远处涌动的人群,道:“这么早就出江打渔了?”

    这条江,名为景江,是中原九江之一,滚滚浪水翻覆倾泻,流至扶摇主江,最后汇于边蛮外南海。

    长安挨着景江,渔业发达,每天都有一大堆渔民趁着涨水时捕鱼,在这叫赶江,但只有清晨这么一会儿,所以能打多少全看机遇。

    北堂瞧着那一个个肥美滑顺的大鲤鱼,不悦道:“这鲤鱼这么肥,怎么咱们府里买的都是小不点儿啊?该不是后厨的尤妈子把银子贪了吧。”

    江淮摇头:“不能,尤妈子不是那种人。”

    “那就奇了怪了。”北堂嘟囔道。

    江淮瞟了她一眼,趁乱凑到一个渔民旁边,望着那一板车大鲤鱼,还活蹦乱跳的,笑道:“师傅,今天手气如何啊?”

    那渔民见她穿着不菲,知道是贵人,轻笑道:“托姑娘得福,今天是开春最好的一网了!”

    说着,铺上苫布,勒紧麻绳,推着板车就要向南边走去。

    江淮一愣,连忙拦住他:“师傅不是去早市吗?”

    那渔民顿了顿,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一片的渔船都被人给包了,打了鱼先要送去人家那里,人家挑剩下的,我们才能拿去卖呢。”

    江淮眉间微蹙,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遂问道:“被谁给包了?”

    渔民犹豫着,不肯说。

    江淮会心一笑,衣袂轻抖,一块不大不小的银锭子落入掌心,她顺手放在板车上,淡淡道:“被谁给包了啊?”

    渔民一见那银锭子,顿时眼含笑意,左右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听我们的头儿说,是礼部一个姓钱的尚书。”

    “钱景春?”江淮侧目。

    渔民大惊失色,连连低声道:“可不敢说,可不敢说”

    说着,爱惜的将那个银锭放在怀里,无奈道:“谁说了,谁就得走。”

    江淮不解:“那你们卖鱼的价格也是市场价吗?”

    渔民摇头:“我们这些鱼卖给人家钱尚书的时候,都是半价卖的。”

    “那不是赔本的买卖吗?”江淮似笑非笑。

    “赔不了。”渔民乐呵呵的说着。

    “如何赔不了?”江淮追问,她总觉得其中有些勾结。

    那渔民又不说话了。

    江淮没了耐性,索性直接将钱袋扔给他:“你只管说就是。”

    渔民掂了掂那钱袋子,满意一笑,这才说道:“那我和姑娘说了,姑娘可别告诉别人啊。”

    “那是自然。”江淮唇弧微冷。

    渔民瞧四下无人,才坦言道:“我们这些给钱尚书送鱼的渔夫,等去了早市后,不用交摊税的。”

    江淮闻言暗暗一惊,长安渔民不在少数,摊税更是一大笔银子,户部如何没有发现这个大缺口,道:“你们就不怕户部查下来吗?”

    “不能。”渔民嘿嘿一笑,“就是户部的人罩着我们呢。”

    江淮眼珠一转,大概也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但具体情况还要调查下去再说,于是道:“原是如此。”

    那渔民见江淮再没问话,推着板车美滋滋的走了。

    北堂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半天才疑惑道:“大人,户部为什么要故意漏税不管啊,难不成就是为了半价卖鱼给钱景春?”

    江淮摇头,思忖道:“皇上最重赋税,这次倒是让我抓了一个好把柄在手,要是真能借此事扳倒钱景春,旭王便没了夺嫡的最大助力。”

    “包就包,偏偏包了整片的江码头。”北堂不悦的嘟囔道,“钱景春到底有多大的肚子,能吃那么多。”

    江淮一怔,北堂这句话倒是提醒她了,任凭钱景春再能吃,也吃不了几百条船的鱼啊,而且还是日日都送,那剩下的都去哪儿了?

    正当她冥思苦想之际,北堂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袖,兴高采烈的喊道:“大人你快看!”

    江淮顺着北堂手指的方向看去,离江岸两百多米处,有一条渡船缓缓驶来,上站着一人,拼命向她挥手,正是穆雎。

    江淮欣慰一笑,回头对北堂道:“罢了,这件事先别说出去,总要看了户部的税收记录在做打算。”

    北堂点头。

    不多时,渡船靠岸,穆雎付了银子,从船上轻快的跑了下来。

    她生于疆外,骨子里透着一股悦人的爽朗,虽然水上风大,但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开襟上衣,下配一条同色的筒裙,乌润的发辫拴着一个羊角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声音清脆极了。

    “灵儿!”江淮喊道。

    她双眸明亮,直接扑过去扬笑道:“盲儿!”

    江淮甚是激动,鼻翼微酸,扶住她道:“一别数年,你过得可好?”

    穆雎点头,意气风发的说道:“当然,我每日在山间策马飞腾,别提多痛快了。”

    说着,接了一句:“你可还记得那匹流云驹?”

    江淮一愣,旋即笑道:“自然记得,前些年我去你家时,还说把它骑回长安呢。”

    穆雎极好看的眸子眨了眨,神秘一笑:“我把它带来了!”

    江淮闻言兴奋道:“带来了?”

    穆雎点头,笑道:“只是马不能上船,得走旱路,还有几天才能到长安呢。”

    江淮点了点头,忽的想起一事:“对了,你姐姐穆玟呢?你信上不是说她也会来吗?”

    穆雎无奈的摆手:“临出门的时候,她突然病倒了,其实不过是一点小风寒罢了,就说受不了水路的风,太冷,过几日再来。”

    江淮并不放在心上,拽住她被冷风吹得冰凉的手,道:“回去吧。”

    穆雎脚步骤停,左右看了一圈,语气微微有些迟疑:“怎么凛表哥没来啊?”

    江淮眼珠一动,已然知她心意,出言安慰道:“郭凛大哥忙着太后赏花宴的一些琐事,所以来不了。”

    穆雎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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