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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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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着望云,“除非老四弑君,和父皇当年一样夺位坐江山,不过我和大哥现在根基稳定,颇有人脉军力,他不会冒这个险。”

    望云听长欢说完,稍微稳下心来:“可是公主,咱们现在没了钟映川,也没了仲牧之,国学院和黄山学院都没了自己人,光有一个沈萧,怕是会力不从心啊。”

    长欢目光精明,轻轻道:“光一个沈萧?”

    望云疑惑,却听她又道:“我有的可不仅仅是沈萧,更是他手底下那成百上千的寒门学子。”回头,眸中燃火,“望云,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只缺时间,争储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望云垂眸,点了点头。

    长欢笑道:“我就是要坐山观虎斗,眼下朝中竟是些豺狼虎豹,就算老六顺利登基,只怕这个江山也坐不牢固,非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空出缺位来,我再一一填补咱们自己的人,到时候渔翁之利收得,朝政也握得,岂不美哉。”

    望云了然,笑道:“公主思虑周全。”

    长欢瞥他一眼,忽的转了态度,厉声道:“只是可恨老六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望云肩头一缩,连忙扶着她站了起来:“公主息怒,成王殿下还小。”

    “还小?”长欢挣开她,气怒道,“大哥和老四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最会讨父皇欢心了,他倒好,成日围着佛祖菩萨转,难不成光靠念经,能把皇位念来吗!”

    望云一咽口水,没再搭话。

    长欢理了一下衣袖,望着窗外晴好的天,深吸一口气,干净的脸上怒意退去,尽是不可直视的美艳动人,她将鬓发别在耳后,低低道:“皇室后人,活着就是为了江山,他太糊涂。”

    望云打量着她,微抿薄唇,小心翼翼道:“公主别气。”

    长欢沉默两秒,轻声道:“无妨,日子还长着呢。”




第534章 刘阙

    太后寿宴前夕,海棠府。

    一大清早,花君还在卧床贪睡,慧珠便端着银盆准备打热水,刚出正房的门,却见一人在院中闲逛,虽然有些面生,但她还是认了出来,遂疑惑道:“刘阙?”

    那人转过头来,倒也是个俊俏的小白脸儿,尤其那一双丹凤眼比女人还要娇气,上下打量慧珠一番,又懒散的转过头去。

    慧珠蹙眉不快道:“不是叫你回去了吗?你怎么又来了?”

    刘阙摆弄着墙角的海棠树的花枝,嗅着那清淡的花香:“郡主可好久都没叫我们来了,外面实在无趣,便过来看看。”说罢,一指正房的位置,“郡主还没起?”

    慧珠点头:“还没。”

    刘阙大步流星的过去:“正好,我去服侍郡主起床。”

    慧珠本就不喜欢花君豢养的这些男宠,也甚少踏足那什么逍遥阁,近来花君将他们遣散了,她本来还挺开心,自是不会叫刘阙再进去,遂横跨一步挡住那人。

    “郡主睡着呢,醒了我自会服侍,你快回去吧。”

    刘阙如何会将她放在眼里,只粗鲁的把她推开:“郡主醒了我就回去了。”

    慧珠眼看拦不住他,忽听院门有人淡淡道:“慧珠,恭月郡主呢?”

    她闻言歪过头,发现竟是江淮,欣喜上头忘了叫,直接答应道:“在里面睡着呢。”

    刘阙听着这人的声音还挺清凉,索性回头瞥了一眼,好家伙,这一下便叫他再也挪不开眼,此女当真是千篇一律中的别具一格,美的十分有边蛮特色。

    江淮今日未上职,只穿着一件鸭卵青的薄衫,她本身不喜欢那些艳丽浓重的色彩,又因是来见花君,所以穿的并不是很正式,甚至连头发都只是随便披散了就罢了,同时,一张瓷白的脸也未着粉黛,眉黑如碳自不必再描,眉下一双漆黑如曜石的眸子往上轻抬,登时流转出无尽的傲人风采,好像比这天上的骄阳还要惹人注视。

    只是这些随性看在刘阙的眼里,代表着此人身份不高。

    他倚仗自己父亲的势力,自诩长安城没有几个惹不起的,遂无礼道:“哎呦喂,这是谁家的俏佳人啊。”他边说边往下走,还以为江淮是哪个男宠的家世,来上门寻夫的。

    慧珠见他对江淮如此放肆,即刻大惊失色,刚想开口提醒刘阙,却见对面的江淮轻摇了下头,示意她别出声。

    这丫头也听话,连忙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心内还有些小窃喜,心道平常有郡主护着,今日终于有人来教训刘阙了。

    而那个不知死活的见江淮的动作,也没往心上去,瞥眼瞧见她身后的北堂,却是微微一怔。

    那人一张脸是石板的铁青色,壮似男子,此刻正怒视着自己。

    刘阙眨了眨眼,自然不会因为这几眼就退缩,反倒越上越勇,笑嘻嘻的凑到江淮身边,竟敢伸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叹道:“真香。”

    江淮斜睨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香?”

    刘阙见她搭话,更是色胆包天,便又凑近了些,闻得如痴如醉:“似是……梅香。”

    江淮破天荒的笑了笑,嘴角勾的像是镰刀,伸出右手来放在他的肩膀上,刘阙有些受宠若惊,浑身舒服的颤栗,目视着她一点点的将手滑向自己的手,那葱白笔直的指尖灵巧极了。

    可他哪里等得了,一时心急,直接攥住了江淮的手。

    只是。

    好像攥到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随后,左手的无名指猛然受力,不到眨眼的时间,伴随着一道恐怖的裂骨声,那如海浪般的痛楚瞬间将他覆盖!

    慧珠骇的捂嘴,还没看清,就见刘阙被江淮攥住手指,随后身子扭曲的跪倒在地上,而那人也没打算松手,面上有着淡淡的嫌弃,看向她,问道:“花君呢?”

    正说着,花君也被刘阙杀猪一般的叫声喊醒了,披着外套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她站在门槛的后面,瞧见江淮,又瞧见刘阙,迷茫道:“你们干什么呢?”

    江淮顺势将刘阙扔到一旁,而那人蜷缩着身子,露出来的整根无名指都撅的不像样,花君注意到了,蹙眉道:“君幸,刘阙怎么惹你了?”

    江淮面无表情:“登徒……”

    说到一半。

    她忽然抬头,眸光谨慎:“你说他叫什么?”

    花君莫名其妙的走过来,瞧着地上打滚的那人:“刘阙啊。”

    江淮微咽口水,再次确认:“这是刘青浦的二儿子?”

    花君点了下头,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过我早就叫他回家了,是他赖着不走。”

    江淮由怒转笑,本来挺动人的笑容现下看上去有些诡异,她低头瞧着刘阙,那人也畏惧的看着她,遂又转头看慧珠,小丫头得意道:“这可是我们家江淮江御侍。”

    刘阙一骇,内心抽紧,疼痛和紧张并行,一个没挺住晕了过去。

    江淮满心厌弃,这个刘阙真就只有这张脸能将就着看看了。

    花君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挽住她的胳膊往上靠着:“你今天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淮拖着她往屋里走,淡淡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花君切了一声:“你那么忙,哪有闲工夫来看我。”又打了个哈欠,“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肯定是有事要找我吧。”

    江淮没有兜弯子,直接就说了:“郭伯父在太师府给长信王私自设立的灵位,就在书房后的密阁里,怕是被刘青浦和冯兖发现了。”

    此话一出,花君登时清醒的不得了,回头瞪眼看着江淮:“你说什么?”

    江淮抓住她的手臂,淡笑道:“不过别担心。”

    花君整个心都悬着,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遂不安道:“你有办法了?”

    江淮笑意浓滚:“来的时候还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花君反应倒也灵敏,瞥眼院中的那个昏倒的人:“你要用他?”

    江淮没有隐瞒,点了下头:“太后的寿礼你备好了吗?”

    花君依言答道:“自然,就在后面的库房里,是柄玉如意。”

    “玉如意?”

    “你别小瞧,这可不是一般的玉料。”花君解释道,“那是从漠岭采的,有钱都难买。”

    江淮见势,打了个响指:“那就成了。”




第535章 秘密

    傍晚,天空黑红,又是一场倾盆暴雨,侯府的门前,江淮并北堂从马车上下来,好悬被那黄豆一般的雨滴给砸趴下,后者用衣服帮她遮雨,埋怨道:“属下就劝您留在海棠府!”

    江淮躲着那暴雨,不快的反驳道:“是她不留我!”

    等候着的家丁早就将府门打开了,紧赶慢赶的迎那两人进去,扫了扫空无一人的街道,这才合上府门,抓紧回去下人院避雨去了。

    而那两人一路狂奔到留心居,江淮慌乱中喊了一声:“流霜!”

    话音落下,北堂也随她一同愣住了。

    江淮伫立在原地,衣衫本就湿透了,这会儿再躲雨亦是多余,只瞧她低着头,冗长的发丝混了水融化在肩侧,乌漆漆一片,好像泼上去的浓墨,衬得她身型更消瘦了。

    忘了。

    这丫头死了。

    北堂不安的看着她:“大人?”

    江淮抬头,目光复杂的盯着正房门前的石台阶,往日这样的大雨,若是趁夜回来,那小丫头必定会举着把伞等在那里,一边唠叨着自己不爱惜身子,一边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再奉上一杯滚热的茶来,亦或是煮碗姜汤,小丫头说最能驱寒。

    北堂见她浇的睫毛眨个不停,劝道:“大人,咱们进去吧。”

    江淮本不是个活在回忆里的人,只是近来事情多舛,她的情绪不是很好,遂点了下头,拖着沉重的衣服往前走,可巧刚踏上那石阶,视线却瞥到一人。

    “百里”

    她猛地转身,蹙眉盯着那个停在墙头的黑衣人。

    百里一双眼冷俯视着她,以为有什么事要自己做,但站在雨中的江淮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她是不满百里的自作主张,好家伙,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拿自己的留心居当客栈吗?

    可她也知道这人是个死脑筋,打骂无用,便问:“你去哪儿?”

    百里没说话,固执的干站着。

    江淮皱眉,眼尖的瞧见他背后的东西:“你手里拿的什么?”

    百里掩在面具后的神色微微波动,好容易挤出两个字:“没有。”

    江淮满眸不快,这人虽说是来保护自己的,可这几次的命悬之险皆寻不到他的影踪,甚至连贼人偷袭留心居都防不住,一个没压住火,厉斥道:“给我拿来!”

    百里在执行命令的这点上倒还利落,右手一扬,一个纸包飞了过来。

    江淮接过,发现为了防雨,还是用油纸包的,凑近鼻子前闻了闻,虽有雨水稀释,还是闻出了药草的味道,抬头发问:“你受伤了?”

    百里破天荒的撒了谎,一本正经的点了下头。

    江淮被雨浇的透彻,四肢百骸的骨缝里都嵌着冷意,无奈将纸包扔回去,再转身,北堂已经开好了房门等她,一步跨进去,再没出来过。

    百里又在墙头上站了两秒,转身跃起离开。

    ……

    ……

    侍郎府,南汀阁卧房。

    骆完璧顶不喜欢下雨,这样潮湿的气候会让她不停的咳嗽,当初老郎中断言,说她必活不过二十五岁,算起来也只剩三年之寿了,而且那些汤药的效果逐年减弱,还不如百里送来的不知名的药物管用,好歹服下的第二天是神清气爽的。

    脑海里闪过那人的身影,骆完璧瓷白的脸上闪过丝丝落寞,想来这人又是许久都没有来过了,尤其是这样的天气,怕是更不会来了。

    又是一阵劲风贴着窗纸呼啸而过,骆完璧骇然,把被子拢的更紧了些,桌上的火烛摇曳的厉害,光影似鬼獠在屋墙上攀爬,她紧抿薄唇,实在是没办法入睡。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听着窗外的雨声减小,骆完璧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轻扣的声音,她悄然睁眼,眸上浮着淡淡的水雾。

    伸出雪白的藕臂将被子推到一边,她拢着外衫过去窗边,外面闪过一道轻微的闪电,掠过之时点亮那个伫立在屋外的黑影,单这一眼,骆完璧便认出了那人来。

    她又惊又喜。

    费力的拔开窗栓,风吹着那木窗要打在她身上,百里刹那间伸手把住,顺势转了个身型,不叫外面的细雨被吹进去,然后将那个纸包递到她眼前:“早晚皆服,温水吞送。”

    骆完璧别过头来,细微睁开眼,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手,修长而有力,手背上还有很多细密的旧疤,再一翻过来,掌心竟有一条一直蔓延到小臂的疤痕,像是淡粉色的蜈蚣。

    她没接,而是侧身示意他进来。

    百里没想到,愣了一下,见她再次点头,这才跃身进来,只是害怕弄脏骆完璧的闺房,亦或是潮气太重染到她身上,遂不停的往角落里躲,像是怕生的孩子。

    骆完璧拿过他手中的纸包放在旁边的桌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来,没办法让他换衣服,只得伸出柔夷素手要取下他脸上的银质面具,可那人却躲开了。

    她蹙眉:“那你怎么擦脸?”

    百里说的利落:“不擦。”

    骆完璧见他这落汤鸡的样子,惊喜逐渐被担忧冲散:“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百里冷淡道:“半个时辰。”

    骆完璧不解:“怎么不早些敲窗户?”

    百里的解释也简单:“方才雨势太大,我想等雨小些再叫你开窗。”

    骆完璧闻言,心跳忽然急了一拍子,脸上莫名其妙的红了些,倒显得气色更好了,只是她不想叫那人看见,便转过头去,伸手将零散的发丝别在耳后,动作轻柔如羽拂。

    百里贪看两秒,转身要走。

    “百里。”

    骆完璧见势,忙叫住他。

    那人停身,却没回头,只等着她再次开口。

    骆完璧抬手扫过他的袖子,疲惫笑道:“谢谢你了。”

    百里冷淡的点了下头,跃窗离开,顺势挥袖合上了那木窗。

    屋内又恢复平静。

    骆完璧目光定格,多有无奈和不舍,垂眸手里的纸包,十指不由得越攥越紧。

    “百里,我要入宫了。”

    ……

    ……

    大燕,六道阁。

    贺子沉站在那密室的门口,瞧着黑漆的不远处有人走了出来,那人同百里一样,脸上戴着一块银色的半遮面具,不过露出来的下颚棱角更加立体些,手捧一个瓷盅,不难发现,他的掌心也有一道蔓延至小臂的淡粉色伤疤。

    这是十字阴阳卫种情蛊时留下的痕迹。

    流光将瓷盅递过去:“少宗主,这条母蛊快醒了。”

    贺子沉接过瓷盅,打开来,里面装着一条指甲大小的虫子,是白色的,腻玉一般的身子隐约发黑,本该坚硬万分的躯体此刻有着细微的律动。

    他蹙眉,这只是母蛊,只要它快苏醒了,就说明种在人体的另一只公蛊感到主人情动,也快苏醒了。

    “这是谁的?”

    “百里的。”

    “流光,等这条母蛊彻底醒了,你亲自去一趟大汤,杀了他。”

    “是。”




第536章 木雕

    与此同时,驸马府的卧房。

    苏绾于睡梦中醒来,因着被子盖的太厚,浑身上下都被汗浸透了,疲惫的从里面抽出手,先是抹了一下额上的汗,再掀开被子透气,要不然真快被捂死了。

    她抓着旁边的幔帐坐起来,盯着那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床被子,眸光有些复杂,她记得很清楚,入睡时只盖了一床,那这多出来的一床……

    苏绾瞥眼房门的方向,有些口渴的咽了咽,卧房里没有备水,她迟疑了几秒后,轻轻的下地穿上了鞋,推开房门进了小厅。

    里面有光,江没睡。

    这人正坐在软榻上,撑着小木几在鼓捣些什么,因着注意力都在手里的东西上,再加之窗外的细雨连绵,江并未察觉到苏绾的靠近。

    苏绾站了一会儿,本意是不想和江说话,但怎奈茶壶就在那张小木几上,自己又咳得厉害,热过了头嗓子快要冒烟儿,遂道:“你做什么呢?”

    江被这一声吓得浑身冒个激灵,左手的刻刀一下子擦过右手背,溅出滴滴血珠来,不过还好,没有伤到那个快要雕好的木像,遂拿到腿下压好,转头看她:“你怎么醒了?”

    苏绾单穿着那件白色的绸制寝衣,被汗浸湿,隐露着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她不自然的伸手挡了挡,也不说话,直接斟了杯茶喝了,只是瞧见那木几上的木屑,蹙了蹙眉。

    江生怕她发现,脸色便憋的十分不自然。

    苏绾本打算回去接着睡了,想了想,似是猜出了什么,伸手道:“给我。”

    江冷着一张脸,一口回绝:“没什么。”

    苏绾薄唇微抿,两秒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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