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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归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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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芷璇这话名义上似乎是在替季文明考虑,但语气可不善。
  族人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作为季文明的原配嫡妻,她莫非知道什么?
  见没人应声,傅芷璇杏眸一转,最后落到旁边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的颜氏身上:“二婶,你说侄媳说得对不对?”
  颜氏一直跟万氏不对付,季二叔又因为万氏的窜唆弄丢了族长之位,她心里恨死万氏了,连带的也极不待见季文明,巴不得他们一家子吃瘪,闹得越难看越好。
  颜氏瞟了一眼惊疑不定的万氏,刻薄的唇一弯:“还是阿璇你想得最周到。我说有的人,莫不是心虚了,难怪早早就打起了休掉儿媳妇的主意。”
  她只是随口一胡说,没想到歪打正着。
  万氏心虚,眼睛闪了闪,垂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坏了儿子的事。
  季文明的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他憋着气,斯文俊朗的脸上一片坦然:“若诸位族人愿意,尽可与文明一起去衙门,也好给文明做个见证。”
  他说得大义凛然,但一上马车后,脸就拉了下来。
  钱珍珍惶恐不安地拽着他的袖子,低声问:“夫君,你说这究竟是何人状告咱们?”
  季文明也很想知道,他回京不过月余,在官场上还没来得及数敌,应该不至于有人花这么大的力气对付他一个小小的五品武官才是。
  钱珍珍见他一脸沉思,迟疑了一下,说出了心里的揣测:“你说会不会是傅芷璇状告咱们?”
  季文明下意识地否认:“不可能,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个胆子。而且她也不知道咱们在安顺的事才对,再说夫妻一体,状告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顿了片刻,季文明扭头怀疑地看着她:“莫非是你或者荷香向傅芷璇说漏了嘴?”
  钱珍珍大呼冤枉:“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愿意见她,就更别提跟她说话了。荷香整日跟着我,也没跟她单独接触的机会。”
  季文明一想也是如此,他浓眉紧蹙:“那不应该啊,母亲那儿我都没说漏嘴,这京城应该没人知道咱们在安顺的事才是。不对,还有曹广,但曹广一个大男人,应该不至于如此多嘴才是,而且他若是想针对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他作为一军统帅,有的是办法。”
  听到他一一过滤认识的人,钱珍珍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可能,俏脸一僵,轻轻扯了一下季文明的袖子,支支吾吾地说:“夫君,这京城可能还有一个人知道咱们的婚事。”
  季文明一扭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是何人?”
  钱珍珍哭丧着脸说:“我……我有个嫡姐好像前几年嫁到了京城。”
  “你怎么不早说。”季文明眉头深锁,一脸的担忧。
  钱珍珍与钱夫人那一脉有多不和,他比谁都清楚,若是钱珍珍的嫡姐针对他们,他一点都不奇怪。
  钱珍珍也觉得很委屈,钱老夫人和钱夫人都不待见她,她这一辈子都没上过钱家几次,钱家的人都认不全,钱夫人的千金成亲嫁人更不会请她了。她哪会记得那几个嫡姐嫁去哪儿了。
  若不是看到季文明在一旁细数,她压根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嫡姐嫁到了京城。
  季文明虽气,但也知道,现在发怒也无济于事,只能按捺住性子问道:“那你知道你这位嫡姐嫁给了谁吗?”
  钱珍珍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个官宦之家。”
  这还用说。季文明眯起眼,想了一会儿,扭头对钱珍珍说道:“待会儿你若是看到了你这位嫡姐,先认亲,抱着她哭,表现得越姐妹情深越好。我就不信,她丢得起这个人。”
  姐妹不和对这些官夫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若是这位孟夫人出的手,顾忌着不要给夫家抹黑,她也会罢手。
  钱珍珍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劲儿地点头:“夫君放心,我晓得。”
  季文明沉吟片刻,想到傅芷璇在祠堂外的表现,又不放心地说:“傅芷璇今天的表现不对劲儿,万一她待会儿说出什么对咱们不利的话可不妙。你叫如意进来,吩咐她去傅家报信。”
  钱珍珍一愣,撇嘴道:“去傅家报信有用吗?”
  季文明自信满满地说:“除非他们想把傅芷璇领回家,否则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犯糊涂的。”季家二老虽生气,但一直没表现出要跟季家断绝关系的意思,有他们在衙门口看着傅芷璇,他也能放心。
  钱珍珍一想也是这个理。她对傅芷璇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现在火已经烧到了她头上,姑且就忍她一回。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儿,把各种意外都想了一遍,顺带还想出了好几个应急之策。
  ***
  傅芷璇这边也不清净。
  一瞧没人,赖佳就粘着她悄声问道:“夫人,这停妻再娶是什么罪名?很严重吗?会不会波及九族?”
  她这是准备跑路么?傅芷璇哭笑不得。若不是怕打击到赖佳,她真想告诉赖佳,就是株连九族也牵连不到她一个小妾的父母头上。
  “你想多了,燕律规定,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也就是说,季文明顶多服刑一年而已,连头上的官帽都不会丢。”
  赖佳听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傅芷璇诧异地瞥了她一眼,问道:“你不是很喜欢季文明吗?”
  赖佳脸一红,讪讪地说:“可我,可我也不能连累家中父兄啊。”
  这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至于真假,也只有赖佳心里最清楚。
  傅芷璇可不想赖佳这时候就打退堂鼓,那岂不是便宜了钱珍珍。于是笑道:“你瞧我这样是像是会出大事的样子吗?”
  赖佳见她笑得比平常还灿烂,心一定:“我相信夫人。”
  两人说着说着话就到了府衙,随行而来的还有几十个族人,除了季老太爷、季长源和族老们是因为担心,其余的族人都是没事跟来凑热闹的。
  有了他们这一群人,守在衙门口,乌压压的一大片,倒是引起了过往路人和附近住户的好奇,不少人凑过来问:“今天衙门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没事,就是一个寻常案子。”季家人不好家丑外扬,敷衍了两句。
  可凑热闹是人的天性,尤其是最近天天下雪,大家憋在家里很是无聊,逮着这一桩新鲜事,岂肯错过。
  于是,季氏族人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八卦分子凑过来看热闹,赶都赶不走。
  等钱珍珍披上白狐裘,戴上挡风的帷帽下车时,衙门口已经聚集了乌压压一大片人。
  她脸色发白,紧张地看着季文明。
  季文明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冷静。
  两人穿过人群,走到府衙。
  府尹大人高坐堂上,肃穆威严,季文明因为有官职在身,无需跪拜,只行了一拱手礼:“下官季文明见过府尹大人,不知大人召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钱珍珍跪在地上,听到他淡定沉着的声音,心也静了下来。
  想到季文明的嘱咐,她开始偷偷四处张望。
  这一看,还真让她找到了人群外围,一脸快意的孟夫人。
  孟夫人是得了傅芷璇的信,说是今儿在府衙有一场好戏,她若有空可以来凑凑热闹。
  前几日,孟夫人也得了安顺那边母亲送来的信,自然知道傅芷璇派人前往安顺的目的已经达成。因而一接到傅芷璇的消息,孟夫人就猜到了她的目的。
  根据燕律,停妻再娶,后娶之妻自动离之。傅芷璇既然把这事捅到了衙门,那就没准备给钱珍珍任何的后路,孟夫人一想到钱珍珍生了儿子还会被和离,灰头土脸地驱回安顺,心里就说不出的畅快。
  父亲已老,看谁还能护得住这小贱人,回了安顺有她好受的。
  因而一接到傅芷璇的信,她就早早就来衙门外候着,就只为亲眼目睹钱珍珍的可悲下场,也好回去告诉母亲,一解她的心头之恨。
  钱珍珍一开始还不大相信这位不过只有几面之缘的嫡姐会如此陷害她。但孟夫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容不得她不信。
  欺人太甚,她都躲到京城来了,这对母女还不肯放过她!钱珍珍的手指甲不知不觉地掐进了掌心,掐出一道深深的红痕都毫无所觉。此刻,那些年被安顺的大家闺秀们排斥不待见的糟糕经历又浮在脑海中,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既然她们不想让她好过,那她们也别想好过!
  钱珍珍蹭地站了起来,谨记季文明的吩咐,一鼓作气冲过去抱住孟夫人,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三姐,我好想你,人家生了孩子你也不来看人家,你太伤人家的心了。”
  当场被钱珍珍抱住,孟夫人的脸瞬间黑了一半,她用力掰钱珍珍的手:“你放开我,谁是你三姐,别乱认亲戚。”
  钱珍珍哪肯放,见她挣扎,反而抱得更紧了,两条手臂死死箍住她的腰:“三姐,你不过才嫁到京城几年,就不认得妹妹了?我是珍珍啊,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咱们姐妹几年未见,妹妹着实想你得慌。”
  孟夫人被钱珍珍的不要脸气笑了:“谁是你的姐妹,我可没你这种不要脸的妹妹。”
  孟夫人气得头顶冒烟,她带来的丫鬟家丁见了,忙跑过来帮忙,用力拖拽钱珍珍。
  好几个人使劲儿,钱珍珍不敌,终于被拉开推到在地。
  想到今时今日的处境,钱珍珍又气又恨,她瞥了孟夫人一眼,忽然豁出去喊道:“三姐,你就是再生妹妹我的气也不能到衙门胡说八道啊。这诬陷他人可是要受刑罚的,念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儿上,你快撤销了诉状,妹妹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听到最后一句,孟夫人豁然明白了钱珍珍在人前拖她下水的目的,原来是狗急了跳墙,怕了啊。
  扬唇冷冷一笑,孟夫人颇有深意地说:“这次你可猜错了,状告你们的苦主可不是我。”
  钱珍珍听了压根儿不信,她死死盯着孟夫人:“你别骗我了,除了你还有谁。姐姐,咱们姐妹一场,你何苦为了一丁点小事就这么恨我,还跑到衙门来诬赖我。”
  她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事都搅和成姐妹不和引起的误会争端。
  孟夫人岂会如她的意,朝傅芷璇站立的方向道:“怎么,还真想让我给你背黑锅不成?”
  傅芷璇从人群里走出来,笑吟吟地说:“岂敢。”
  然后对上钱珍珍难以置信的眼神道:“没错,这状子是我递上去的。”
  说完,大步走进堂中,一福身对上首的府尹大人道:“大人,傅氏状告夫季文明在安顺停妻再娶,这是诉状,请大人过目!”


第46章 
  天寒地冻; 无事可做; 傅家人也都躲在屋子里围着火炉取暖聊天。
  傅天意跟丰源商行跑这一趟; 赚到了三十两银子的差价。
  三十两银子不算少,但这一来一回足足花了一个多月,中途风餐露宿,还遇到过土匪抢劫事件,可谓历经艰险,这么一算下来,这三十两也不好挣。
  出去这一趟,傅天意深刻地认识到银子得来不易。因而回来后,也不再出去跟狐朋狗友鬼混; 处理完那批茶叶后; 他便开始思量明年做什么。
  过完年后,春茶还未上市; 市面上多是陈茶; 价格不如年前; 再贩茶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只是要做其他; 傅天意手里的银子不够,而且他也没经验; 一个弄不好就会把手里这点本钱也给折了进去。
  思忖半晌,他问起了傅松源的意见:“汝阳盛产瓷器,色泽青翠华滋,釉汁肥润莹亮,而且价格比之其他的瓷器产地要便宜得多。明年丰源商行南下的路线恰好要经过汝阳; 儿子有意贩瓷回燕京,父亲意下何如?”
  傅松源撑着下巴,黄褐色的眼皮耷拉着:“为父从未做过生意,没办法给你意见。只是这瓷器易碎,山高水远,万一在路上磕了碰了怎么办?你可想要这中间的关节弄清楚。”
  傅天意显然早想到了这个问题,对答如流:“南边有瓷工发现了束草装桶的办法,这样可以避免父亲所提到的问题。”
  傅松源点点头:“你心中有数就成。”
  但杨氏就没那么淡定了,她担忧地看着丈夫,劝道:“瓷器易碎,太不保险了,依我说,咱们还是在城里开个店吧,这样也可以照顾着家里。”
  傅天意又何尝愿意四处奔波,但开店需要的本钱可不小,至少他目前拿不出来。
  “等我攒些银子再说吧。”傅天意算过了,只要他再跑几趟,攒个一两年,开店的钱就足够了,那时候就可以安定下来。
  杨氏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不满地嘟起唇:“现在生逢乱世,四处奔波太危险了。阿璇的两个店都让严掌柜一个外人看着,不如你去帮她管糕点铺,咱们自家人总是更放心一些。”
  傅天意听了,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严掌柜做得好好的,我去做什么。以后这事不准再提。”
  自己的妻子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名义上是让他去妹子的店里做事帮忙,实则还不是想占小便宜。她这性子真是要不得,等孩子生下来后,他得好好跟她说说。
  她这都是为了谁?杨氏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顾忌着公公也在,到底没再多言。
  突然,门外传来门钹摇动的声音。
  被丈夫训了一顿,杨氏觉得尴尬丢脸,不想再待在堂屋,连忙站了起来,自告奋勇地说:“我去看看谁来了。”
  杨氏走到大门处,让仆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满头大汗的如意站在门口,她不高兴地挑了挑眉:“你来做什么?”这个如意是那老虔婆万氏身边的丫头,可不是什么好人。
  如意按照季文明的指示,苦着脸说:“傅夫人,有人把咱们家将军告到了衙门,少夫人很着急,将军担心少夫人情急之下做出冲动的举动,特意派奴婢来请傅老爷和傅老夫人过去劝劝她。”
  “谁告了你家将军,罪名是什么?”杨氏捏着手帕紧张地问道。这季文明,正事不干,回家才多久就惹上了官司,可别牵连到他们姓傅的。
  如意摇头:“这……奴婢也不知道,傅老爷和傅老夫人去了就知。现在将军和少夫人都去了府衙。”
  刚走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的傅松源立即道:“行,我一会儿就过去。”
  旁边的辛氏听了,焦急地搓了搓手:“这季文明不会是犯事了吧?不行,我也要去看看。”
  傅松源眉头深锁,念着她是孩子的母亲,没阻拦她:“你要去就去披件厚实的衣服。”
  傅天意得知此事,作为傅芷璇唯一的兄长,他自然也要去。
  杨氏听了,也吵着要跟去。
  傅天意被她吵得心烦,心想,多去一个人也没什么,索性便由着她去了。
  最后由傅天意赶马,傅松源坐马车外面,辛氏和杨氏坐马车,一家四口,匆匆忙忙地赶往府衙。
  一到府衙,辛氏就下了马车,焦急地拨开人群往里钻。等她好不容易挤进去,结果却听到傅芷璇站在堂中,要状告季文明。
  辛氏差点吓晕,她焦急地跑了出去,拦着傅芷璇:“你这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哪有妻子告丈夫的,快把这诉状给撤了。”
  傅芷璇低头看着母亲,眉头微皱:“娘,你怎么来了?”
  她就是猜到父母不会赞同她的做法,所以特意瞒住了他们,准备等此事尘埃落定之后再告诉他们。
  辛氏拉着她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要不来,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大胆。你这孩子别说胡话了,快跟娘回家吧。”
  边说边去拽傅芷璇。
  傅芷璇不为所动,伸手掰开了她的手:“娘,我很清醒。你到外面去等我,这里是公堂,你不适合待在这里。”
  辛氏见她不听劝,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家里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不听劝,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啊……”
  随后跟来的傅松源见到这一幕,横眉一竖,冲身侧的傅天意道:“去把你娘扶起来。”
  傅天意连忙过去扶辛氏:“娘,地上凉,有事咱们起来再说。”
  辛氏看到他,就跟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拉着他的胳膊:“天意,你快劝劝你妹子,让她别做傻事了。她状告丈夫,以后说出去还有什么好名声。”
  傅天意瞥了一眼旁边一脸冷漠的傅芷璇,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妹子的脾气倔得很,母亲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招都使了出来都没用,他这个做大哥的就更劝不动她了。
  “娘,你再不起来,爹就要生气了。”傅天意深知母亲的软肋。
  果然,此言一出,辛氏下意识地瞥了丈夫一眼,正好对上他冷厉警告的眼神。
  辛氏立即止住了哭泣,扶着儿子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傅松源面前,低声说:“当家的,你劝劝阿璇,这可是关乎她一辈子的大事。”
  傅松源不置可否,只说:“你先出去。”
  辛氏见他这模样,心里很没谱,又劝了一句:“当家的,你可别跟阿璇一样糊涂。她把季文明告上公堂,那她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季氏族人还不得恨死她。”
  傅松源没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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