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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_则慕-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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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染了风寒,既没有点香,更没有喝什么不该喝的东西,你别瞎想。”
  容常曦点头,却又觉得容常凝似乎变了一些。
  究竟哪里变了,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这般脆弱苍白地倚在软塌上,却还面带笑意地讲话,以前的容常凝,似乎是做不到的,她怎么也得垂泪,同容常曦说自己无端染了风寒,又说自己想念某个离开京城的人。
  可她现在提也不提此事了。
  容常曦在她身侧坐下,容景兴道:“常曦,你来的正好,方才我们还在说于公公的事情呢。”
  容常曦瞥一眼面色不大好看的容常凝,道:“常凝还病着,要说咱们也别在这里说,换个地方吧。”
  “别。”容常凝却道,“我可也想知道……不对,我知道的,应当比你还多一些。”
  容常曦稀奇道:“你知道什么?”
  容常凝喝了口热茶,道:“我知道,于公公是华大人亡妻的兄长。”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什么?!于善是于雅秋……”
  说出这两个名字,容常曦便卡住了。
  容景兴道:“我也是刚刚才听常凝说的!这也太离奇了些!”
  容常凝缓缓道:“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之前,我因为一些事,查过于雅秋,可惜并未查出太多东西,只知道她似乎认识一个在宫内当值的太监,那太监会常往宫外送东西接济她。她在亲戚的染坊做事,意外遇见了华大人,两人彼此倾心,华家也并不在意所谓门当户对,允许华大人娶了她,可惜才一年多,于雅秋便病逝了。”
  容景兴困惑不已地道:“既是如此,于善怎么好端端的要污蔑容景谦与华大人呢?”
  许是容景谦的态度太过自然,大家都已认定了是于善污蔑两人。
  容常凝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容景睿此时才开口:“难怪景谦此前在调查此事……那于雅秋的死,似乎并不单纯。”
  可更多的,容景睿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容常曦几乎一个头两个大,一个沉香木投毒案,怎么还能牵扯到一个死了好几年的女人?就像是一个蛛网,伸手戳破其中一点,才发现后头密布的,是陈年累月,隐藏在灰尘下的秘密。
  他们三人讨论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最后容景睿有些乏,便提前离开了,容常曦见容常凝也有些困顿,打算带着容景兴也离开,不料外头容景兴留在掌乾殿附近的一个内监急匆匆地进来,附耳说了什么,容景兴大惊,挥挥手将人赶走,又转头对着容常曦和容常凝道:“这……出大事了。”
  容常曦一拍他脑门:“别卖关子,快说!”
  “我,我这不是得缓一缓么!”容景兴委屈地捂着脑门,神色还有些恍惚,“何公公带了两道圣旨出了掌乾殿,好像是去明泰殿和敬嫔那里的……”
  ***
  那是个看起来异常平静的夜晚,无风无雪,直到何公公带去的两份圣旨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在宫内掀起巨大波澜。
  安顺二十六岁末,敬嫔被废,打入冷宫,二皇子容景祺被关入静思园。
  废敬嫔的圣旨上,说她“行妖言、逞凶谋,蛇蝎之意,包藏祸心。”而将容景祺关入静思园的圣旨上,则说他“近狎秽乱、目无纲伦,桀虐跋扈、豺狼成性。”
  毫无疑问,这暗示了不但皇帝已认定吴丹雪是容景祺所杀,更认定敬嫔与容景祺一同密谋,在皇帝的沉香木中动了手脚。
  这一夜尚未过去,天才蒙蒙亮,贺州青州传来消息,于前些日子启程从青州迁徙到晋州的大皇子在即将出青州时,突遇胡达人伪装成的流民 ,意外遭刺,命在旦夕。而那支胡达队伍是如何绕过蓝山口与贺州的严防死守,一路来到青州的,无人知晓。
  皇帝大怒,将贺州驻军指挥使洪安贬为游击将军,马副将为蓝山口主将,限他们在半月之内将所有还活着的胡达刺客抓捕,并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前大理寺案已让孟家遭到重创,洪家也颇受牵连,只是因为洪安和敬嫔,除了几个明着和洪则鸣案有关系的人,其他人大多只是安分守己,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日子,实质上并不受影响。
  但这回不同,洪家在朝之人接连受贬,短短三日之内,光是被从京城贬去外地的洪家人和其党羽的马车占据了京城各门,每天城门大开时,便可听见送别的哭声。
  而被于善说是和容景谦一道密谋谋反的华景策不但安然无恙,还略得升迁,因洪家被贬者众,皇帝竟因华景策曾在翰林院待过的原因,让华景策多荐一些翰林院被埋没的人才。华景策的父亲华大学士则在中极殿大学士之外兼任都御史,纠核百官,明肃风纪。而华景策的弟弟华君远也被皇帝迁入翰林,年纪轻轻便同院老一起,辅助修编前朝史。
  一时间洪家衰败,华家则看起来要成为皇帝选中的新的极贵之家,大家都很确定,若非华家如今已无待嫁少女,只怕皇帝还要选华家之女入宫为妃。
  容常曦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唯一知道发生何事的容景思和容景谦也分外忙碌,容常曦去找了两人分别两次,都没有见到人影,才晓得容景谦似乎直接离京,去了晋州,而容景思也不在京城。
  倒是容景兴跑的很勤,可惜他谁知道的也不多,最多能跟容常曦说一些朝堂上的事情,两人越讨论越是茫然。
  这几日堪称兵荒马乱,皇帝大怒,人人自危,于善已被处死,宫内更也是安静的可怕,容常曦除了第二日去给皇帝请了一次安——没说上两句话,皇帝就让她回去了——几乎没有再见到过父皇。
  就在这样的混乱中,安顺二十七年越来越近。
  

  ☆、疑窦

  无论发生了什么; 新年还是要过,且晋州传来消息; 说是大皇子已脱离险情; 算是唯一的好消息,皇帝下令; 还是如同往年一般; 同宫中人,还有近臣; 一道在迎春殿过节,只是过的比往日更简洁一些。
  毕竟胡达派遣此刻入青州; 还刺杀大皇子; 两国之间的战事想来不会太远。
  而容常曦也在安顺二十六年的倒数第二天迎来了容景思。
  “这些日子太过忙碌。”容景思捏着眉心; “没能顾上宫内的事情。”
  “不碍事。”容常曦赶紧道,“只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敬嫔……啊不; 洪氏和容景祺,会这样?”
  容景思有些意外:“你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没有说吗?景谦没有说吗?”
  “容景谦比你还神出鬼没。”容常曦摇头; “那日之后就直接离宫了,这都快一个月了,好像说是去晋州看大皇兄了。”
  容景思道:“应当不止是为了大皇兄……罢了; 这件事既然并未传出去,大抵就是父皇不欲太多人知晓。”
  “可我太好奇了。”容常曦哀求道,“那天下午容景祺都不在掌乾殿,为何最后倒霉的却是他们?”
  容景思道:“并没有什么大事; 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于善之所以要说是容景谦和华景策合谋造反,要挟自己下毒,乃是因为于善从敬嫔那里得知了自己的妹妹于雅秋之死的真相。
  说到于家兄妹,两人的命途也是颇为坎坷,于善幼年被送入宫,走时还没有妹妹,后来于善入宫,同家中其实一直有书信往来,于善虽恨家人让自己入宫受宫刑,却也晓得那时若是不将他送入宫,只怕一家子都过不下去。
  随着年岁渐长,于善倒也不再心存怨怼,只恐后继无人,此时于善父母竟老来得子,一时间就连于善都分外开心,只是最后生出来的是个姑娘,便是于雅秋。
  虽有些失望,但于善还是对于雅秋极好,不能轻易出宫,便想尽办法让能出宫的内监宫女帮忙带自己积攒的银钱给父母,让他们好生照顾这个小妹妹。可惜,于雅秋八岁时,于父去世,又两年,于母离世,于雅秋只好跟着舅舅在染坊工作,于善已在皇帝身边伺候,虽然手头宽松,但却更加不能出宫。
  只每两年可以出宫一次,都是去看望于雅秋的,兄妹之间感情极好,但于善深知人心黑暗,并不让于雅秋告诉其他人,自己有个在皇帝身边当值的哥哥,于雅秋也听话地隐瞒着,到后来嫁给华景策,也从未告诉华景策此事,只说自己有个兄长,在宫内当差。
  她说的含糊,华景策以为只是远方哥哥,在宫内当侍卫一类的。
  华景策与于雅秋琴瑟和鸣,十分恩爱,在华景策这里看来,于雅秋是忽然患上重病,诊脉的医师说她郁结成疾,华景策竭力照顾,奈何于雅秋还是郁郁而终。
  于雅秋的死,在华景策心中一直是难解的谜,他与于雅秋分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华家也绝没有会为难儿媳的恶婆婆或嘴碎女眷,于雅秋虽曾在染坊工作,但华老爷和华夫人既已接受于雅秋入门,便从不故意以此事难为于雅秋,相反还让她跟着执掌中馈,但也没有给她太多事做,不至于让她积累成疾。
  这样的状况下,于雅秋怎么会在大好年华,莫名因愁郁而亡呢?
  华景策不明白,于善却知道是为什么。
  于雅秋在染坊时,就因模样好看而被几个纨绔浪荡子看上过,那时于雅秋的舅舅还险些为了那点钱将于雅秋卖给其中一个做妾,于雅秋三跪九叩,求舅舅不要如此,又恰好碰上了华景策,这才侥幸得以逃脱。
  谁知一年后,于雅秋的表妹成亲,于雅秋便回了一趟舅舅家,因路上耽搁,有些晚才离开——说是有些晚,实际上也太阳也还没落山呢,于雅秋从舅舅出来,想起以前在附近小巷中爱吃的面皮,便让车夫继续等着,自己独自绕路去买面皮。
  谁知这一绕出了大事,当初惦记于雅秋的那个纨绔竟然借此机会将人掳进马车,将人给玷污了一番。
  于雅秋虽被放走,但惶惶不可终日,华景策彼时在外地,并不晓得此事,但于雅秋越是见到华景策待自己好,越是难以介怀,她只同宫中的哥哥于善说了此事,于善痛恨不已,奈何也不知能做什么,只让她尽快将此事忘记,横竖华景策不会发现。
  可于雅秋到底是没过自己心中那一关,最后便在无尽的自责和悔恨还有害怕中去世了。
  于善闻此噩耗,难过非常,但他并未特意去找华景策,只觉得妹妹生前他未同华景策有来往,妹妹死后也不必再去找华景策,说到底,于善心中也有些责怪华景策,没有派人将妹妹保护好,后来对她的关心和照顾也远远不够。
  直到之前大理寺案爆发,于善才从敬嫔那里得知,当年的事情还另有玄机。
  容常曦听到这里,不由得道:“等一下,三皇兄,那个纨绔呢?于善心中责怪华景策,便想办法污蔑他,怎么不去治治那个纨绔啊!实在可恨……”
  “纨绔已死了。”容景思看着她,摇了摇头,“那纨绔正是洪则鸣。”
  容常曦惊讶道:“洪则鸣?”
  就是那个看上了柳素,还将王生打死,最后因为妄图刺杀容景谦,而被凌迟的洪则鸣?
  之前柳素那件事,便听得柳素说洪则鸣此人恣意妄为,尤其喜欢凌辱良家妇女甚至是已为人嫁的女子,在柳素之前,有无数女子糟他毒手。
  可那时谁能想到,这“无数女子”中,竟还有华景策的亡妻?
  容常曦忽然觉得,这洪则鸣被凌迟,当真是便宜他了。
  容景思道:“洪则鸣此前有洪家作为倚靠,于善如何报仇?直到洪则鸣受凌迟而亡,于善以为大仇得报,谁料敬嫔找上他,说自己已知道了当初自己外甥洪则鸣曾与华景策的亡妻有染,而那亡妻正是于善的妹妹。又说洪则鸣在狱中时,告诉过洪家人,华景策彼时为了升迁,为了借住洪家势力,曾主动联系洪则鸣,所以洪则鸣才能得知于雅秋会出现在那里,并轻易将人掳走玷污。”
  “怎么可能……”容常曦只觉毛骨悚然,“华景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吧?”
  容景思轻轻摇头:“华景策年纪并不大,但素有才华,父皇当年看过他的文章便很是欣赏,加上华大学士亦是肱股之臣,华景策要升迁是迟早的事,何必需要听命一个什么实权也没有的洪则鸣?”
  但于善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恨意攻心,竟是彻底相信了,于是敬嫔给了他一盒曾经的沉香木,让他在皇帝宫中点燃,只说这东西并不会对皇帝造成太大的伤害。敬嫔向于善承诺,在这沉香木被发现以前,容景谦就会因使用曼舌花水犯下命案而被定罪,待这沉香木一旦被查出有曼舌花水,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容景谦。
  而众所周知,华景策是容景谦力荐成为大理寺丞的,其弟华君远更是鱼容景谦相交甚密,朝内早就有七皇子与华家结党,华家将全力支持容景谦夺嫡之说。容景谦一旦倒霉,敬嫔承诺,必会趁机扳倒华景策乃至整个华家,为于雅秋报仇。
  至于洪则鸣当初对于雅秋所做之事,他虽是敬嫔外甥,但敬嫔久居深宫,对外甥所行之事毫无所查,如今洪则鸣和其父都已付出惨烈代价,于善应当放下此事,好好对付人面兽心,虚情假意的华景策。
  于善被说动,拿了沉香木,但担心来源,更担心会不会对龙体造成损伤,敬嫔却说这沉香木自己曾对人用过,并未出现任何问题,只是敬嫔说的含糊,于善并不知道敬嫔是何时用过,更不知是对谁而用。
  此前吴丹雪被下毒,容景祺自认为将事情全部推给吴若彤,便可轻易脱身,可在皇帝心中,早已埋下了一颗诡秘的种子,而如今于善所说的事情,恰好又可以和四皇子之事联系在一起,就连时间都完全能对的上——
  当年四皇子落水后,好不容易才将养好一些,却被人用上了有曼舌花水的沉香木,以至于体弱多病,险些夭折,而淑妃和四皇子都没有声张此事,只是之前四皇子发现沉香木不对劲时,才向皇帝提起了此事。
  于是敬嫔母子所做的事情,似一条细密的线,被曼舌花水给串联了起来——十二三年前,敬嫔以沉香木对付四皇子,三个多月前,又密谋杀掉吴丹雪想要嫁祸容景谦,同时联系了于善,在皇帝的沉香木中动手脚。
  至于这中间他们还做过什么,不得而知,但光是已知道的,加上容景祺往日的所作所为,便足以让皇帝再忍无可忍。
  至于华景策,在听完于善的指控后,华景策苦笑连连,大好男儿,竟差点潸然泪下,只说自己同于雅秋从相见到相识最后成亲,自己待她,从来又爱又敬,至于洪则鸣,两人更是半点私交都无。
  容景谦则冷静地告诉了于善一个事实——洪则鸣从入狱到最后被凌迟,都是严禁看望的,告诉洪家人这件事,根本是半点不可能。
  “所以……”容常曦有些艰难地总结,“容景谦又是无辜的?”
  这哪里来的夏日白莲,冬日寒梅啊!怎么所有人都要陷害他,偏偏他还每次都能安然脱身?若不是容景谦也并没有讨着任何好处,她几乎要怀疑是容景谦也有在其中暗暗推波助澜。
  容景思显然也是这样觉得,他点点头:“因此事,还更加证实了华景策与景谦之间毫无关系,此前有人所传的景谦与华家结党营私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也是因为这样,皇帝的担忧暂消,洪家又必须解决,这才有华家上位的一番景象。
  容常曦道:“那……那个产婆董嫂,可有眉目了?”
  容景思点头:“我这次出去,就是因为手下之人竟在京郊一个村落找到了她,只是晚了一步,到的时候,她已察觉到不对,早早离开了。”
  “一个产婆居然警惕至此。”容常曦越发肯定这有问题,“我今晚一定要好好试探一番容景谦。”
  从吴丹雪死,到沉香木,再到容景谦的身世……
  这短短两三个月,容常曦只觉得原本已好不容易逐步清晰起来的容景谦的模样,再一次坠入了浓厚的迷雾之中。
  他究竟是不是父皇的孩子?
  容景祺与敬嫔所做的一切的一切,他当真毫不知情,却又每次都恰好可以自证清白?
  容常曦不信。

  ☆、求婚

  安顺二十六; 腊月三十,京都已经整整落了五日的雪; 从五天前开始; 彤云密布的天空中不断洒落大片如鹅毛的雪,到了三十的晚上; 紫禁城中已是一地素白; 宫墙之上和树枝上同样一片白茫茫,雪犹然未停; 还像是要越下越大一般,伴随着逐渐激烈的寒风; 飘飘摇摇地落下; 又很快融进厚厚的积雪中消失不见。
  宫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越是近期发生了不大好的事情,碰上宴席,就越是要弄的喜庆。
  虽然皇帝已下令; 一切从简,但淑妃和柔妃还是颇费心思; 虽然没有购置新的
  宫灯,但将之前的重新雕刻贴上雕花,从正门到迎春殿; 三步一宫灯,暖橙色的光映在厚厚的雪面上,犹如一汪汪橙色的小湖。
  容常曦也久违地隆重地打扮了一番自己,她戴着紫玉明珠八宝钗; 红色金镶宝石耳坠,身着大红色金枝缠丝梅花暗纹的锦袍,外头披着银狐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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