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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朝-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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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怕了展怀,只是展怀手下的那些家伙太恶毒,尤其是那个叫小夜的,他烦,真烦。
  霍柔风摇摇头,喃喃说道:“小展不把我当兄弟,定亲了都不告诉我。”
  闻言,霍轻舟怔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大声吼道:“你说什么,展五定亲了?他不是去打仗了吗?他敢阵前定亲?他不要命了吧!”
  霍柔风又扁扁嘴:“他没有阵前定亲,是他家里给他定了亲,所以你们家和展家的亲事才没成,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个屁!我在贡院里待了十来天,我怎么会知道,若是我知道,我就把展怀暴揍一通了!”霍轻舟一拳砸到桌子上,把紫檀木的桌子砸得晃了晃。
  他在十一天前便进了贡院,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回过家,他虽然早就知道太后有意给展霍两家联姻,可是他确信展怀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因此渐渐地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展怀虽然不会做他的妹夫,可是却悄悄定亲了。
  难怪霍九这么委屈,展怀这个混蛋,在京城里想方设法讨霍九欢心,这才走了几个月,不但另结新欢,而且还把亲事定下来了。
  可怜霍九懵懵懂懂,到了现在还把展怀当成好兄弟。
  “展五定亲的事,你是听谁说的?”霍轻舟发过脾气,倒也渐渐平静下来。
  霍柔风道:“这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太后差了慈宁宫的柳小宝去福建,代她向闽国公提指婚的事,没想到柳小宝到了福州,凑巧赶上国公府办喜事,就是展怀小定。”
  说到这里,霍柔风忍不住了,咧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昨天她已经哭过一回了,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想哭。
  从小到大,霍九爷想要哭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一定要哭个天翻地覆不可。
  可是今天她刚刚哭了三声,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丢人,快别哭了,你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丑。”霍轻舟说道。
  霍柔风用力掰开他的手,继续嚎:“哇~~”
  “喂,你听我说完再哭好不好?”霍轻舟不耐烦地说道。
  霍柔风收起哭声:“你说吧。”
  霍轻舟这下子明白了,自己猜得没有错,蜜罐里长大的小孩,果然就是又哭又闹。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国公府想给展怀定亲,为何早不定晚不定,一定要在柳小宝到福州时才定呢?还有,我忘记问你,女方是谁?是不是闽国公的部下?”
  霍柔风听霍轻舟这么一说,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点点头:“对啊,是闽国公老部下的孙女,和小展是青梅竹马。”
  “还青梅竹马,你看展五像是有青梅竹马的人吗?他和你说话都要脸红”,说到这里,霍轻舟伸出手指,戳着霍柔风的脑门,“霍九,你是不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把脑袋吃傻了,这都看不出来吗?展家分明是不想和我家结亲,才演了这么一出戏,你个小笨蛋,展怀怎么就看上……罢了,你是小孩子不懂事。”


第三九八章 夜探

  后面的话,即使霍轻舟不说,霍柔风也明白了。
  之所以说是青梅竹马,那便是说两家定亲早有此意,可能在两个孩子只有七八岁时,两家便有口头承诺,现在孩子们长大了,这亲事便水到渠成,而并非是因为不想答应太后的指婚。
  而这种事情,当然是要找老部下来配合,闽国公在军中一呼百应,他的命令比皇命还要好使,让自己的老部下来配合演这出戏,远比找亲戚更合适。
  “小展是假定亲?可是柳小宝既然能代替太后去提亲,他一定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搪塞的,两家要行小定,他若是没有看到婚书,是不会相信的吧。”霍柔风问道。
  霍轻舟哈哈一笑:“你别忘了那是福建,而不是京城,柳小宝看到的婚书一定会是真的,待到过个两三年,连太后都把这事忘记了,两家人再找个名目,一拍两散便是。”
  霍柔风对于婚聘之事一知半解,可是她也知道,被退过亲的女子不好再找婆家,杭州本家有个姑奶奶,就是这样的,直到花信之年,才不得已嫁了个鳏夫做了填房。
  不过,既然这是两家人合演的一出戏,那么这个女子十有八、九,也不是那位老部下的亲孙女。
  “临时收的干孙女?”霍柔风问道。
  霍轻舟笑道:“找个丫鬟,就说是自幼养在外面的孙女,又有谁敢说破?到时候两家退亲,给这女子一笔丰厚的嫁妆,让她远走高飞,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霍柔风想想也是,若是她遇到这种事,府里的丫鬟说不定会抢破头。
  想到这里,她又咧开嘴,不过这次是笑出声来。
  “小展一定还不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一定会告诉我的,这么好玩的事,他一定会写给我,让我也乐一乐。”
  她连用了三个“一定”,听得霍轻舟直皱眉,霍九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展怀是傻子吗?展怀非但不傻,比起普通人还要聪明许多。
  不论这定亲的事是真是假,他都不会告诉你!
  守在门外的小厮们终于听到了九爷的笑声,全都松了口气。
  这时,花厅里传来九爷的喊声:“泡茶的呢,快上茶,大红袍!”
  只要小展没有娶个小气抠门的媳妇,那她以后就还会有大红袍喝,所以霍九爷很大方。
  再说,现在她看霍轻舟很顺眼。
  而同一时刻,一辆马车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两个人下了马车,向着与巷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已经宵禁,但这里很偏僻,就连巡城的也罕有会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冷清的小路上,前面的老者佝着腰,后面的人穿了件深色的斗篷,戴着风帽,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两人走了约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在一家笔墨铺子前停下。
  这是一条短街,街上有十几家门市,可也只有四五家还挂着招牌,这里太冷清,大多数铺子开没多久便关门大吉了。
  看看四下无人,老者走到门前,轻轻叩响了门环。而跟在他后面的人却依然站在夜色之中,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脸庞。
  老者叩了三下门环,停了停,又叩了两下,再停,接着又叩了三下。
  隔了一会儿,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老者冲着身后招招手,那个站在夜色中的人影,便又和老者一起,一前一后闪身进了笔墨铺子。
  一个伙计手里举着盏昏黄的灯,他站在门后,待到看清进来的人,他“啊”了一声,连忙行礼。
  那裹在斗篷里的人嗯了一声,问道:“义父歇下了吗?”
  伙计嘴角翕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哎呀,是公子到了。”
  随着声音,一双绣着宝相花的鞋子踩着楼梯走了下来。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约末二十七八岁,容貌秀丽,梳着妇人的发式,她行了个万福,未语先笑。
  “公子,真是不巧,老主人前两天搬到城外去了。”
  斗篷下的人没有说话,那名老者却开口了,他冷哼一声:“老主人去了城外,为何没有人通知公子?”
  他说话的时候,背脊挺得笔直,哪里还有半丝平时佝侈的样子。
  那女子没有回复,却是看向斗篷下的人,笑着说道:“老主人也是一时兴起,说要到城外小住两日,奴婢以为老主人去去就回,也就没有去向公子禀明。”
  斗篷下的人依然没有说话,老者却已大怒,他指着女子的鼻子,怒声道:“老主人出城这么大的事,你说得如此轻松,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子?”
  女子满脸无辜,屈膝半跪:“公子,奴婢忠心耿耿,不论是对老主人,还是对公子,都是……”
  “行了,你起来吧”,斗篷下的人终于开口,他的口气淡淡的,就如外面夜空中那轮疏淡的明月,“我且问你,你派过去的那个阎嬷嬷,可有告诉你,思谨在府里过得并不好?”
  女子一怔,随即笑道:“公子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是哪个不安好心的向公子胡言乱语?霍家人口简单,据奴婢所知,冯老夫人和霍四娘子,早在年前就不太过问府中大小事宜,如今思谨姑娘虽然还没有正式掌管府里中馈,可却已管着对牌,在府里如鱼得水……”
  “她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在娘家管不管中馈又有何妨?我说的是她过得不好,而并非是她是否掌管中馈!”没等这女子把话说完,斗篷下的人便冷冷地打断了她。
  女子微怔,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随即换上一脸的无奈:“公子,阎嬷嬷只是个管事嬷嬷,她能帮思谨姑娘清理后宅,可也没有本事插手爷们儿的事,您也知道,思谨姑娘毕竟只是女儿家,霍家真正能当家做主的只有霍江和霍炎父子,这父子俩是什么性子,想必公子也早有耳闻,霍江倒也罢了,可是不瞒您说,那个霍炎自从回到京城,便把思谨姑娘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奴婢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把霍炎抓来,逼着他把思谨姑娘当成亲妹子吧,何况奴婢也没有这个本事啊。”


第三九九章 洛阳城

  谢思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即使是在昏暗的烛光下,也能看到她抹着桃红口脂的樱唇。自从十二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便想让手中的笛子从她的樱唇间穿过,贯穿她那颗美丽的头颅。
  谢思成永远也不会忘记,她把他踹在地上,用她那双穿着绣鞋的脚不住踢他,直到他把地上的粪便吃进嘴里,她这才放过他。
  是她告诉他,要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
  她所谓的吃苦,便是每天折磨他,她从来不会打伤他的脸和四肢,因为那样会被义父发现。
  她还告诉他,如果他胆敢把这些事告诉义父,那么思谨就会被扔到山里喂野狼。
  那年谢思成只有七岁,在他被这女人带回来之前,他住在洛阳城里。
  洛阳城很繁华,有钱人很多,但是他们住的地方,却是穷人扎堆的南街。
  谢思成记事很早,他隐约记得,最初他是和一位嬷嬷住在这里的,嬷嬷很老了,但是很疼他,嬷嬷在花柳巷口摆摊子卖小糖饼,每天嬷嬷都会带着他一起出摊,掰半块糖饼给他,他一边吃着,一边奶声奶气帮着嬷嬷吆喝,花柳巷子的姑娘们看他长得漂亮,常常会多买几个小糖饼。
  他问嬷嬷:“别人都有爹娘,我的爹娘呢?”
  嬷嬷摇头,说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家门口捡到他的,但是她猜他的爹娘一定是有钱人,因为捡到他的时候,他的襁褓是缎子面的,还绣着花,当了足足五钱银子。
  后来,嬷嬷去世了,花柳巷的姑娘们看他可怜,求了妈妈收养他。
  他从南街来到了花柳巷,每天迈着两条小短腿,在楼梯上跑来跑去,帮姑娘们买香花,买瓜子。
  有一天,妈妈把他叫过去,指着面前的一个女人说,这是他的母亲,要把他领回去。
  那女人衣著朴素,可却长得很美很美。
  母亲带着他回到了南街,他们在嬷嬷以前的破房子里住了下来。母亲从不出门,只是每天让他到街上去买吃食。
  母亲每天都会坐在嬷嬷生前常坐的躺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常常会望着天空,这一望就是整个下午。
  母亲有时候会让他去买酒,母亲喝了酒就会打他,打累了,母亲又会抱着他哭,哭着哭着就把他一把推开。
  母亲偶尔也有心情好的时候,那时她会教他认字,他很珍惜这样的时光,他学得很快,他想让母亲高兴。
  有一天,母亲给他银子,让他到街上去买支笛子,从那天开始,母亲便会坐在院子里吹笛子。邻居听到后便来敲门,母亲不让他开门,邻居见没人应门,一来二去,也就不再好奇了。
  从那时开始,他便知道母亲不想出门,也不想见人。
  说来也怪,自从有了这支笛子,母亲便不再喝酒,也不打他了,还会教他吹笛子,他很快便能吹简单的曲子,母亲常常夸奖他。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一天,母亲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到街上去买只烧鸡。
  他买烧鸡才花了五个铜板,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母亲不见了,躺椅上只留下了那支笛子。
  他找遍整条南街,也没有找到母亲。
  那天,他坐在母亲常坐的躺椅上,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把昨天买烧鸡余下的银子,藏到炕洞里,带上母亲留下的笛子,又去了花柳巷。
  从那以后,他常被姑娘们叫到客人面前吹笛子,因为他年纪小,长得俊,客人们每次都会给他赏钱,一天下来,他能赚七八个铜钱。
  花柳巷里有吹曲儿的师傅,闲来无事,师傅也会指点他,他的笛子越吹越好,师傅笑着对他说:“你好好学,再过几年,就能跟着出堂会了。”
  于是他便很用功去学,到了晚上,他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练到很晚。
  他以为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了,他会在花柳巷长大,在花柳巷里吹曲儿,长大以后,也做师傅收徒弟,成为洛阳城里小有名气的吹曲师傅。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年以后,母亲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母亲挺着大肚子。
  他告别了师傅,跟着母亲又回到南街的破房子里。母亲回来后的第十天,便在家里的炕头上生下了一个女娃娃。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婴儿,妹妹的脸蛋像羊乳一样白,他偷偷用指尖碰了碰,软软的,吓得他赶快把手缩回来,生怕再碰一下就会把妹妹碰坏。
  但是母亲却不喜欢妹妹,她生下妹妹后,听说是个女孩儿,便恨恨地哭道:“怎么是个女的,怎么是个女的?”
  母亲出了月子以后,仍然不喜欢妹妹,他为了讨母亲欢心,便把笛子拿到母亲面前,他记得母亲最喜欢吹笛子,吹起笛子就不会打他了。
  母亲把笛子从窗户里扔到院子里,恶狠狠地对他说:“你想吹笛子,就去吹给窑|姐儿们听吧。”
  他也想再回花柳巷吹笛子,可是他不敢出去,他怕他不在的时候,母亲会把妹妹扔掉。
  他不止一次听母亲对妹妹说:“你再敢哭,我就把你扔了。”
  若是妹妹继续哭,母亲就会扬起巴掌打她。
  妹妹只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却也像是懂事了一样,被母亲打骂了几次,便不再大声哭了,只是小声抽泣,可是母亲却还是嫌妹妹烦,每当这个时候,他便跑进去,抱着妹妹躲得远远的。
  他给妹妹吹笛子,妹妹就会对他笑。
  妹妹笑起来很好看,他从没有见过有人笑得这样好看。
  妹妹五个月的时候,母亲的身子也调养好了,她又开始喝酒,像以前一样,给他钱,让他到街上买酒买肉。
  他有一个预感,他觉得母亲又要离开了,像上次一样,走得无影无踪。
  可是这一次,他却盼着母亲离开,只是他怕母亲会带走妹妹。
  因此,每当他出去买吃食的时候,就学着南街里女人的样子,用布带子把妹妹绑在后背上,他背着妹妹一起出门。
  他还会把每次母亲给他买东西的钱,悄悄留下一些,他把省下的钱,全都藏到炕洞里。
  那年他只有六岁,他隐隐觉得,以后他和妹妹就要靠着炕洞里的钱过日子了。


第四零零章 离别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他背着妹妹,提着母亲想吃的小笼包子回来时,母亲已不知去向。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到处去找,也没有独自一人坐到天亮,他不慌不忙地把妹妹从背上解下来,轻轻把她抱到炕上,对她说道:“思谨,从此以后,哥哥不会让人打你骂你。”
  思谨是妹妹的名字。
  母亲并没有给妹妹取名字,而他的名字,还是嬷嬷给取的,嬷嬷叫他小成儿。
  他猜母亲一定念过很多书,他想让母亲给妹妹取个名字,可是他不敢。后来,他背着妹妹到街上买酒菜,花了两个铜钱,请街上代写书信的先生,给妹妹取了名字。
  先生见他这么小就要背着妹妹出来,很心疼他,连带着也给他取了名字。
  先生问他和妹妹姓什么,他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先生得知他叫小成儿,便在纸上写下了“思诚”“思谨”两个字。
  他把写着字的纸叠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每天趁着母亲没看见时,都会用手指在地上一遍遍地写。
  他很高兴,每个人都有亲人,每个人也都有名字,现在这两样他都有了,他有了妹妹,他和妹妹都有了名字。
  他没有再回花柳巷吹笛子,因为他怕那里的客人们会吓到妹妹。加上上一次母亲走时留下的银子,还有这些日子他偷偷攒下的,炕洞里藏了十二两银子,他知道行情,如果不吃肉,十二两银子足够他和妹妹吃上两年。
  母亲从不下厨,他早就会煮粥煮饭了。所以现在母亲不在,他便给妹妹煮面糊糊吃,妹妹很爱吃,每顿都能吃小半碗。
  妹妹的胆子很小很小,可能是被母亲打怕了,她从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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