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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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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四哥,你们放过我!若是非要东宫之位与兄弟情义二选一,弟弟我宁要兄弟情义,也不要这冰冷冷的位置。父皇的苦,我们看在眼底,这位子坐得,实属不易!”
  萧太子说罢,脑袋磕在地面上,闷闷有声,“父皇,请将东宫之位收回,儿臣不想失了兄弟情分!”
  敦亲王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静安王默默跪着也不吱声。
  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的这个太子弟弟最是会打亲情牌!
  只是这亲情牌不打还好,一打他们俩肯定又要受一番训斥。
  他重情重义,言下之意,不就是他俩刻薄了吗?
  敦亲王冷笑一声,“殿下这话有偏颇,我与三哥向来是闲散懒人,口碑差,不上进,怎么敢觊觎东宫之位?话不能乱说,说错可是要害死人的!”
  “闲散懒人?”萧太子抬头,眼眸里尽是不信,“三哥四哥敢不敢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梅老在宫外逼宫这件事情,难道你们先不知情?”
  “梅老?”敦亲王瞧萧帝眸色越来越深,嘴角带笑道:“梅老与父皇不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与三哥还都没成亲,没尝过那销魂滋味呢,怎么会去招惹他?”
  敦亲王向来直爽,他说话,不拐弯,不抹角,心直口快。嬉笑怒骂,高兴了举起亲信转圈圈,不高兴了当庭骂晕朝中官员,提鞭子抽老臣,脱鞋子扔史官,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帝听他说话露骨,又听他话里话外有嫌弃自己的意思,心中顿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气打不一处来,一脚踹翻跪在一侧的静安王。
  萧太子眉眼处尽是得意。
  静安王不躲不闪,直面了他的重踢,只是淡定地问道:“父皇还想再踢儿臣吗?等您踢好了,我好掸衣服!”
  敦亲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帝面上更是过不去,还想抬脚再踢,又听静安王道:“父亲许久未练射箭了吧?”
  “什么意思?”萧帝冷脸问。
  “您应该瞄准我这儿踢,毕竟这儿会让人更疼!”静安王指了指自己的脸。
  萧帝瞬间勃然大怒。
  “父皇!”敦亲王抬手挡到静安王面前,“从小到大,但凡我兄弟三人起争执,父皇的拳脚便会不分青红皂白落到三哥身上。父皇怕不怕静妃娘娘泉下有知,不得安宁?”
  “放肆!”萧帝抬手,巴掌又想往敦亲王身上落。
  “我母妃不会不安宁的,毕竟心如死灰。”静安王缓缓起身,唇齿带笑,“为不值得的人伤心,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
  “你们俩反了?”萧帝的巴掌终究没有落到他二人的身上,只不过可苦了小炕几上的白玉茶盏。
  碎玉落了一地。
  宫外的呼声越来越高,萧帝气到手抖,“朕就不信了,朕堂堂一个皇帝,难不成还会受人威胁?来人,叫萧青!”
  静安王握紧了拳头,对萧帝大失所望。
  “如今岁月太平,宫内宫外处处欣荣,总是有人危言耸听,想要制造点混乱出来好表现邀功,朕偏不能如了他们的愿!”萧帝愤愤道。
  “父皇圣明!”萧太子连连起身帮萧帝递过一盏茶,“这帮读书人就喜欢这样,喜欢游街,喜欢聚众,自己不行偏偏要嫉妒他人!”
  “哼!”萧帝瞅静安王与敦亲王一眼,鼻间轻哼一声,转身对萧太子问道:“这一次的会元叫什么名字来着?周守慎?周国公府的嫡子?”
  萧太子见他话风转得极快,一时没摸清楚萧帝的想法,微微一愣,答道:“是的!”
  “前儿南安王爷进宫,朕瞅着他鞋面上的料子不错。”萧帝道。
  萧太子会意,立马接话,“周守慎的媳妇儿开了几家绸布铺子,是不是就是他家的?儿臣待会儿就出宫给父皇寻料子。”
  “你是太子!”萧帝目光越过静安王与敦亲王,看向殿外的大雨,“那帮读书人想威胁朕,朕便要让他们看看,朕是天子,从不受人胁迫,宣周守慎进宫,从正门进,顺便带上他家的料子!江南织造局的料子不行了,朕要寻新的!”
  殿中三人倶是大喜!
  萧太子心喜,莫非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捡了宝?当初选周守慎做会元,只是因为他出了五万两银子啊!
  若是他家绸布被这样选做贡品,那他以后的钱路就不用愁了!有会元这个把柄在他手上,周守慎怎么都得乖乖听话的。
  静安王与敦亲王嘴角同样不留痕迹的,勾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二人目光交汇,心有灵犀。
  *
  廊下雨珠成串。
  周守慎手持书卷坐在廊下的摇椅上漫不经心地听雨,看书。
  见娇在书房内打着算盘,一声一声。
  长生蹲在廊下靠着石柱子发呆。
  “长生!”周守慎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小公爷!”长生收回涣散的目光,转脸看向周守慎,眼底带着点疑惑,心头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周守慎瞧他貌似孩童的脸上写着诚惶诚恐,坚硬的心默默软化。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周守慎拍了拍身边的小杌子,示意他坐下。
  长生嗫嚅半天,不敢落坐,垂首而立,“小公爷讲,奴才站着听就好!”
  “还是坐吧!”周守慎道,“这故事有点悲,坐着听合适!”
  长生心底隐隐不安,只能顺从地坐下。
  “多年前皇家大营曾出现过一桩惨案,你可曾听过?”周守慎问道。
  长生心底一咯噔,双腿不自然地并拢,“不曾!”
  “听闻当年军营里有个厨子,烧得一手的好菜,纵是青菜萝卜,他都能翻出新花样来,所以在大帐里很是受欢迎。”周守慎目视天空翻滚得极快的云朵道。
  长生双手紧握膝盖。
  “这本是个高兴的故事,厨子做得好,被提拔指日可待。只是有一日,厨子在给将军的饭菜里竟然落了一丝头发。。。。。。”
  外面风急,天空中的云也走得极快,云海翻滚,变幻莫测。
  长生红了眼眶。
  “将军那日输了比赛,勃然大怒,一气之下将厨子扔进了油锅,可怜一个厨艺出色的厨子,就这样饱受了油锅煎熬,最终遗憾离世。”周守慎略带了点气愤。
  长生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廊下风大,雨水都往里面飘了,我身上脸上都湿了!”
  “我想厨子定是死不瞑目的,因为他还有孩子和夫人在军中,那是厨子身前的荣耀,他们一家三口,都会做饭!”周守慎突然感慨,“其实是很好的一家!”
  话说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然明了了。长生紧紧地盯着周守慎,“小公爷你都知道了!”
  “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周守慎点头承认。
  “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揭穿我?”长生直直地站起身。
  “你也是可怜之人!他们看中你这身材外貌,囚禁了你母亲,想要以此来要挟你,他们是这样做了,也成功了,可你们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周守慎语气里难掩叹息。
  长生紧咬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娇手中一滞,一身叹息,敲打算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长生!那一日迷迷香点得太重了,你不是个合格的暗桩。”
  见娇身子一紧,想起那日醉酒的情形。
  屋外暴雨如注,长生泣不成声。
  “长生,我去救你母亲,你就安安心心在福园儿过吧!我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保你们一世平安总是可以的!你看,我先对你交了底。”
  周守慎道,果断起身,抬手飞身入雨,轻飘飘接了一只雨中受伤的鸟儿。
  长生扑通一声跪下,“是东宫太子!”
  “我知道!”周守慎将鸟儿转手交给他,“好生照顾,我回来时,希望它好好的!”
  “别去!萧太子为人狠毒!”长生羞愧,再抬不起头来。
  “没事。。。。。。”
  福园大门被敲得“哐哐”作响,见娇再坐不住,起身夺步到周守慎跟前,周守慎抬手抚过她面庞,“岳丈苦心经营绸布生意多年,这次终于出头了!”
  见娇傻眼,她不明白他的话。
  “那日宴请。”周守慎欣然一笑。
  见娇想起来,宴请时南苑苑对她说的话,她说她家料子会成为贡品的。
  见娇醍醐灌顶,南苑苑、南安王,原来与敦亲王、静安王是一道儿的。
  难怪南苑苑隔三差五就到花记光顾她生意呢!南苑苑也是一女子,她又为何?
  “如果可以,替我求诰命啊!”见娇扑眨着眼睛,将南苑苑的事压下,心底亮堂堂的,可开心了。
  周守慎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出了门。
  门外宫内来的马车正在等候。


第61章 风满宫楼
  春雷阵阵!宫门威武!
  前方是阳光大道?还是不归路途?周守慎心底没有太大的胜算!
  他只知道; 静王爷对他养兵千日; 今儿便是用他之时了!
  好在; 纵是他有去无回; 静王爷也会保国公府全府周全; 曹不休更会保他全府几辈子衣食无忧的!
  周守慎想; 有个首富好友这感觉真是不错!从不要为银子焦心,就冲这点; 他已经过得比宫外的这些个学子好太多了!
  有钱真爽!要不然萧太子与萧青也不会为了银子如此疯狂!
  养兵屯马; 哪一样不要银子?周守慎冷笑!狐狸尾巴终归要露出马脚; 那让他们也尝一尝不得安生的味道!
  “停车; 停车!”宫门前,周守慎叫停车马。
  梅老颤巍巍挡住他的去路,风雨飘摇中周守慎从马车上下来,依旧坐着轮椅。
  “小公爷; 皇上还在宫内等着呢!你也不要让他老人家等太久!”宫人催促道。
  “那就让他等着吧!”周守慎对梅老坦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 举过头顶; 交到梅老手中,与他一起跪在了风雨里; “老师; 我来交差了!”
  宫人大惊失色; “小公爷你这是做什么?”
  “临时反水啊!”周守慎说得利索坦率,无畏无惧!
  宫人瞧他眸光坚定,大为震惊; 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眼便瞧出了这里面的凶险,这才知晓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怕是筹谋已久!
  更有眼尖的,立马拔腿去通知萧青了。
  风雨打湿了衣衫,暴雨从头淋到脚,周守慎挺直后背跪着,目光炯炯。
  “东宫太子,心狠手辣,残害无辜,囚人母亲,逼人为暗桩,此为罪一,有人证。”
  周守慎面色冷峻,话一出口,他已知道自己是捅破了天了!
  娇娇!先有国,后有家!今儿又骗了你,莫要恨我!周守慎握紧了拳头,默默念道。
  他知道,此刻的她和国公府众人包括二房、三房,一定已经在离京的路上了!他无法想象见娇此刻的震惊,他没敢和她说这些。
  这是一个险招,结局好,东宫被废,静安王上位。结局不好,他独自一人奔赴黄泉,绝不沾染静安王和敦亲王。他也会以自己一臂之力,护梅老及南山书院周全,毕竟萧帝不至于糊涂到伤了全天心读书人的心。
  枪只会打出头鸟!
  周守慎看一眼梅老身后的周守诚、周守勤、周守朴。兄弟四人目光对视,情义不用再说。
  “东宫太子,结党营私,利用科考,搜刮钱财,买官卖官,收买心腹,祸乱朝政,此为罪二。有物证,草民为人证!”
  “东宫太子,纵容心腹,纵马闹市,强占民田,害得名不聊生,冻死街头,此为罪三。城外被困了一冬的难民全是人证!”
  状告东宫太子,前所未有,周守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
  雨愈下愈大,大殿内气氛凝重到极点。
  东宫内,陈玉儿冒雨而出,一身白衣,长跪于大殿外,神情肃穆,请求面圣。
  萧太子闻言,恨得咬牙切齿,低骂一句,“小贱人!”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敦亲王清冷道。
  他的目光落到跪在殿外的纤细身影上,缓缓闭目,而后睁开,一滴雨飘落到他衣摆。
  霓裳舞的倩影仍在心头,只是落了一地凄凉!
  他无愧天地,无愧于任何人,但终究是对她不住了!
  “宣!”萧帝摆摆手。
  “父皇,她只是儿臣的一个宠妾而已!”萧太子隐隐觉着不安。
  “一个女子,何苦要为难她!”萧帝坚持。
  白衣青伞,纵是踏雨而来,也没有失去一丝丝从容,仿若水中盛开的白莲!
  陈玉儿进殿,与敦亲王擦肩而过,目光却从未落到萧太子身上半分半毫。
  “民女陈玉儿,太子宠妾,宠冠东宫,日夜伺候,有证据要呈上。”
  语调低沉,是沉思许久的结果。
  陈玉儿说罢,从袖笼中将萧太子与各处官员勾结的书信递到萧帝手中,“太子勾结外臣,谋害朝廷官员,有书信为证!”
  “陈玉儿,本太子待你不薄!”萧太子大怒,双手卡住陈玉儿的脖子,“我许你后位,将你视若珍宝,对你从无隐瞒,你就这样反咬我一口?”
  陈玉儿目光苦涩,凄惨一笑,双手抚上萧太子面庞,“殿下是心许我这人,还是心许我这身?”
  长发四散,面无粉黛,更无一丝血色。
  敦亲王握紧了拳头,他心对她无男女之情,可内疚之心却是占据了他全部。
  陈玉儿岂能不懂?
  “我不许你喝避子汤,我为了什么?”萧太子气红了眼,“我将真心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民女之父是陈太医啊!”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一语激起千层浪!
  屋中四人包括静安王与敦亲王,俱是说不出话来。
  “陈太医?”萧太子喃喃。
  静安王握紧了拳头。
  “静妃娘娘殁了,民女之父当夜被人刺死,府中遭受劫匪,被血洗一空,殿下不会全忘了吧?”陈玉儿泪水涟涟。
  萧太子看看静安王,又看看萧帝,突然狂笑了出来,松了陈玉儿,指着萧帝大声道,“报应,果真是报应!”
  “我母妃到底是怎么去的?你们都说她是自尽!”静安王一步步逼近萧帝。
  敦亲王一把按住他手腕,目光恳切。
  “父皇啊,赐死静妃是你的主意啊!儿子只是听令行事!您不会怕三哥恨您,就将这件事全甩到了儿子身上了吧?”
  “朕从未想过去赐死她!”萧帝面色痛苦。
  那一日他去找静妃,只是想逼她不要总是忤逆他,若是她能回心转意,他还是能重新将她接回去,做她的宠妃。
  可静妃不允,对他不理不睬,他恼羞成怒,发了狠话,说希望她立刻去死,去给先皇后提靴。但那都是男人对女人的狠话,不是皇帝对妃子的!
  其实那时,他已经有点放不下她了!不是当她为替身!只是他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
  可第二天,她真的去了!成功的在他心头落了位置,只是这位置太痛,他后知后觉又不敢面对,终成大错!
  “太子殿下为何要将自己的自私强加于人?”陈玉儿倔强地抬头,“太子殿下有意曲解皇上的意思,先是命我父害人,我父不允,您便自己动手,制造娘娘悬梁自尽的假象。而后又担心我父说出去,便将我陈府满门赶尽杀绝!”
  陈玉儿连连咳嗽,敦亲王想要去帮她,可终究是没有动。
  陈玉儿原本微亮的眼眸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静安王眉心紧锁,目光凝重,往事被撕开,活着的人尚且可以互相推诿,可死去的人终究是再不能复生了!
  “你个混账!”萧帝一掌扇到了萧太子脸上。
  萧太子颓废在地,痴痴地看向陈玉儿,这个他一见倾心的女人,“我以为我会和你长长久久,却没想是孽缘开了头!于男女情/爱,你可有半分喜欢过我?”
  陈玉儿泪目,他用的是“我”,不是本殿下。仅仅是男欢女爱里的你和我。
  陈玉儿不答,萧太子狂笑。
  “宣梅老和周守慎进殿!”
  萧帝看着这凌乱的局面,瞬间老去,又瞬间恢复成了一国之君。
  *
  马车在城外疾驰。
  “周守慎这王八蛋又骗我!说什么要给我去请诰命,说什么让我安心在府里等着,全是胡话!”
  见娇被走云捆住了手脚,气得在车轿内直骂。
  “夫人得罪了!”走云驾着马车,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心道还是自家爷懂夫人的脾气性子,这不这捆人的绳子还是他亲自准备的呢!
  这绳子不同于其他,是用废布料揉搓成的,甚至在绳头上还写着“夫人亲捆”四字。
  “我们这样走了,他一个人有风险怎么办?”见娇踹一脚车厢。
  “爷做事情向来周全,夫人不用担心!爷说了,要夫人安心的在住处等他,等他和其他几位哥儿回来,不希望见到府里哭哭啼啼,人仰马翻的情况!”走云又道。
  见娇翻了翻白眼,她不用想都知道其他几辆车的情形,以二房李阳春那咋呼劲儿,还有三房闷不吭声哭泣的劲儿,这会儿可不就是鸡飞狗跳吗?
  见娇唉叹一声,收起性子,对走云道:“你给我松绑吧,我要去见父亲母亲!”
  荣昌郡主车厢内,周怀谨与她并肩而坐,周怀谨脸上无喜无忧,只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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