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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的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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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守慎连喝几口烧酒,满脸愤愤不平,继续道:“我就指望这次春闱靠着都督翻身呢!”
  萧青受着恭维,享受着周守慎的怂且弱,神色愉悦,凑近他压低了声音道:“这一次你是会元!”
  “天啦!这一次我要逆天了!”周守慎连忙帮萧青倒了满满一杯酒,“周某以后必定为都督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齐恒磊瞥了眼周守慎,“你别以为这小子是好心呢,其实最坏的就是他了!在世人面前,他和你有仇众所皆知,如今他主考,你得了头名,人家不会说你厉害,只会说他大度,任人为材,不会公报私仇!”
  周守慎连连抚掌,“若是这样,就更好了!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你好,我好,大家好!”
  *
  三人正说着话,楼下车马声阵阵。
  紧接着没多久,一道英气十足的影子便出现在了三人厢房的门边。
  “怎么几日不见,哥哥们便将小弟我给忘了?”一身男人装的见娇撩了撩鬓发,带着长生施施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喜笑颜开的老鸨。
  老鸨与见娇只有一面之缘,自是认不出她来,可喝酒的三个男人却是一眼就将见娇看穿了。
  萧青踢周守慎一脚,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见娇,目光放肆。
  周守慎手里的酒杯不留痕迹地裂了一条细缝。
  “哥哥们怎地这般抠抠缩缩,连个唱小曲儿的都没有!”见娇将折扇在手心拍了拍,转身阔气地对老鸨道:“去,将你们这儿最好看的姑娘们都叫过来!唱曲儿的,跳舞的,陪酒的,一个都不可以少!”
  见娇侧身豪爽地递给老鸨一张银票,老鸨见了票子,立马眉飞色舞,两手对着身后一拍,眨眼的功夫一排溜打扮得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便花团锦簇般涌了过来。
  见娇又取出了一叠银票压在手边,美人儿们瞧着这厚实的银票,便知今儿来了个大主顾,哪里有不尽心的,为哄席间人开心,顿时一股脑儿扑了上去。
  “尤其是那位爷,腿脚不便,要多多照顾!”见娇紧挨着萧青坐下,目光却带着点挑衅地看着周守慎。
  萧青看看周守慎,又看看见娇,瞧着他二人间的别扭,心下欢喜,喊了一声好热,便将见娇手里的折扇夺了过去,手指从见娇手面上滑过。
  见娇忍着心底的嫌弃,面上却道:“萧哥哥也忒坏了,喝酒也不喊小弟,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小弟我要与你一道儿,将周守慎这没皮的喝趴下,扔大街上喂狗!”
  “这个可以!”萧青瞧不上周守慎,觉着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窝囊废,只不过收了他的银子,他这才稍稍给他点好脸色。
  其实他心底明白周守慎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所以见娇来了,他的兴趣也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见娇身上。
  周守慎捏着酒杯,在心底默默说了声,刚刚是眼睛,现在是右手,他要一起给他废掉!
  不一时,三个男人身边便被围了个遍,萧青左拥右抱欣然笑纳,只目光仍旧停留在见娇身上。
  见娇喝了一口酒,将长生的局促不安看在了眼底。她在心底冷哼一声,不管长生平日里装得多么像小孩,可男人的本性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先前春兰与赏雨当他是孩子,替他换衣时,她就发现他会脸红,现在身处一团香/艳中,他终究也是不能淡定的!
  不!见娇想,愈是得不到的,就会越想要,极少有人能克服得了。尤其在美色面前,他长生伪装术再高超,也终究不能逃脱。
  见娇拉着长生入了席,又唤来两个年纪相对较小的美人儿陪在他身边。
  “奴才受之不起!”长生连连抗拒。
  “你整日给你们小公爷跑腿辛苦了!今儿难得有兴致,索性也放你假,让两个小姐姐伺候你吃饭,让你也开心开心!”见娇说得干脆自然。
  长生弓腰而立,头垂得更低了!
  “来,别害羞!”见娇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今儿也让你享享福,你只要坐好,等小姐姐们帮你喂饭就好了!”
  “小弟弟,你是要怎么个喂法?要是端着喂,还是嚼碎了喂?是用勺子?还是嘴巴子?”
  “小弟弟,会喝酒不?来姐姐先喝一口,而后喂你!”
  “小弟弟,莫要害羞嘛,你以后终归是要讨媳妇的!”
  撩人高手一人一句,他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长生向周守慎投去求助的目光,周守慎酒杯倾斜,温酒顺着一旁女子微敞的衣领快速下滑,很快湿了身前一块。
  “哎呀,小公爷,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周守慎与女子调笑着,完完全全避开了长生的眼神。
  见娇嘴角含笑,恨恨地瞪周守慎一眼,转过身子,也不看长生,只笑盈盈帮萧青斟酒!


第59章 春闱大戏(3)
  “来; 萧哥哥; 我给你倒酒!今儿咱们兄弟不醉不归!一定要喝一个痛快!”见娇一手搭上萧青胳膊; 一手帮他斟酒; 盈盈笑意间已然将酒杯送到了他嘴边。
  见娇自小生长在苏州; 受着江南水乡的熏陶; 骨子里处处透着碧玉温婉,举止投足间带着别样的娇柔。萧青每瞧一眼; 便止不住的心魂荡漾; 泛起水花无数。
  “你比他有趣儿!”萧青毫不将周守慎放在眼底; 一口咬住见娇递过来的酒杯;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见娇可人的笑脸,嘴角流了一滴酒出来也不在意,只抬手想要来握见娇的手。
  “那是当然!”见娇眼疾手快,言笑晏晏间提袖帮他将嘴角的酒渍拭去; 又带了点嗔怪,“瞧你这酒喝的!”
  “好香!”萧青闭眼深嗅一口; “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都督什么样的可人儿没见过; 就会拿人取笑,我不理你了!”
  见娇收回手臂; 心底却暗暗骂了一句; “草包!想要沾老娘便宜; 门儿都没有!”
  “不用你理我,只要我心上有你便好!”
  萧青扬起酒杯,又是一口; 目光片刻都没从见娇身上挪开过。
  周守慎正与身边女子饮酒调笑,余光从萧青写满轻浮的脸上扫过,心下不愉。掐着指头数道:好,除了眼睛、右手、现在还有鼻子!以后定要一样样的给你剁了!剁成肉泥,给狗吃!
  哼!敢觊觎我夫人,真是不自量力!周守慎心底不快,火爆脾气也在悄悄滋生。
  他想了想,下了暗戳戳的决心,等静安王即位了,干脆阉了这王八蛋,让他得意,让他风骚,干脆直接将他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自己摸自己去吧!
  周守慎暗暗想着,不禁为自己的恶毒想法激笑了!
  萧青瞧着他笑,以为他是对见娇无所谓了,心道这个没骨气的窝囊废,心里对他的鄙夷更甚往常。
  见娇也瞅见周守慎那贱兮兮的表情了,扭头直接又给萧青倒酒,心中欢喜无比!
  让他醋,让他急,也让他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以后怎么也得捧着她,好好待她!将她视若珍宝!
  其实,前儿他和她说今儿要演这一出的时候,她就想好怎么给自己加戏了!这不,虽是一身男儿装,可她袖笼口可是装了秘密武器的!
  男人们用刀枪,她用熏香!手腕处抹香,远远地闻不出来,可是这一贴近,举手间这香味儿就散出来了!怎能不撩人?
  哈哈,见娇想,周守慎再多疼她一点,等他用软刀子帮静安王打下一片江山,她是不是也可以去请封一个诰命夫人回来玩玩?毕竟她也是助了他一臂之力的。
  见娇想的多,花独鹤没有儿子,作为家中长女,让她来光宗耀祖也不是不可以嘛!
  见娇这样想着,手里动作也愈加卖力,眉目低垂,娇滴滴道:“这一次多亏了萧都督,多谢萧都督大人大量帮了这混账的忙,抬举他,让他以后能谋个一官半职,不用赋闲在家。要不然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他一闲,就各处挑事找茬,我的日子也难过!”
  见娇一语说罢,更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别有一番我见犹怜之感。
  “这个好说,只要……”萧青想要伸手来摸见娇脸颊。
  见娇假意拭泪,迅速躲闪,“知道都督军务繁忙,军中也不容易,多少银子我都是舍得的,这个都督放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只求都督将这混账收了,给我一个清静就好!也是帮了我大忙了,娇感激不尽!”
  “都好说!”萧青说罢又想往见娇身边凑。
  “小心!这是在人前!”见娇微微躲闪,手指戳了一下他肩头,又向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萧都督威武,我心慕已久,但这会儿不适宜,别让人以为你有断袖之癖!”
  欲擒故纵,打一掌,给一枣,在眼前,求不得,见娇想对付萧青这样的人就得如此!
  她的便宜,只有周守慎能吃!这是她的原则!
  想到这里,见娇又瞟了眼仍有着暗戳戳醋味的周守慎,目光从他脸上一扫而过,半分停留都没有给他!
  见娇想,让他多吃点醋,说不定他就行了呢!她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在关键时候掉链子这件事情呢!
  吃醋,让他重振雄风!见娇觉着,这个主意棒极了!她已经无心恋战,只迫不及待想找周守慎验收成果了!
  春日慵懒的午后,猫咪在屋顶打着哈欠,晒着太阳。
  长生被左右两个美人儿拥着,湿了衣衫。
  前一刻还在惦记着见娇的萧青,顷刻间就被花魅楼的美人儿放倒在了隔壁。
  隔着一堵墙,男人冲锋陷阵,女人摇旗呐喊,活色生香!
  齐恒磊大着舌头,仍在搂着周守慎喝酒,见娇自斟自酌,眯眼听着楼下咿咿呀呀的弹唱。
  隔壁说书楼里,说书先生正在讲着淮阴侯十面埋伏,形如天网,大败楚军!
  *
  翌日,放榜,周守慎中会元,榜单前人山人海。
  南山书院众学子铁青着脸,梅老颤颤巍巍气到手抖,脖子一歪,倒了下去,众学子大惊。再隔一日,京中传言,梅老病危,朝不保夕。
  梅老德高望重,又在城外连续施粥一月,更是得到了京中所有平民百姓的爱戴,他这一倒,又是在揭榜当日倒下去的,顿时在读书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放榜第三日,榜单前有人揭了榜,提着榜单在宫外大敲登闻鼓。
  高呼春闱有失公允,萧青利用考试,大搜钱财,名额内定,买官卖官,一团混乱。清贫考生没了出路,朝中官场腐败,官官相护,结党营私,圣上蒙蔽视听,听信小人,使得人心尽失。
  宫门外,来来往往行人众多,此言一出,闻者纷纷咋舌。
  萧青闻言,提剑就要来抓人,敲鼓之人眼见他气势汹汹出现,抬脚就往宫墙上撞去,留下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纵是骄横如萧青,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却硬着头皮想要以暴制暴,将敲鼓者的尸身挂于登闻鼓一边,却引来了更大的暴动。
  *
  福园内。
  周守慎站在窗户前,抬头看蔚蓝蓝一片的天空。天气晴好,日光灿烂。
  见娇从里屋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沐浴在潋滟晴光下的自家夫君,莫名心头一颤。
  周守慎极少在白天这样光明正大的站着,今儿这样反常让见娇很是紧张了起来。她隐隐的感觉到不安,静安王与他布棋布了十几年,现在是不是准备收线了?
  见娇心慌,这样笔挺立着的自家夫君如即将出发征战的大将军,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将军出发,成败未知。她欢喜,更多的是担忧和害怕!
  “娇娇!”周守慎听到身后人的动静,微笑转身。
  见娇心头一酸,双手从他腰间穿过,紧紧地投入了他的怀抱。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这样的稳妥可靠,与初见时一天一地。
  “还在吃醋吗?”见娇问,想要将心底的不安抹去。
  周守慎哑然失笑,双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点了点头。
  见娇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在他心口转来转去画着圈圈,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周守慎问。
  “没有!”见娇矢口否认。
  “真的?”周守慎想,信她的话才怪!他的小娇妻啊,最会口是心非了!
  “真的!”见娇点头肯定。
  “刑部刑具五花八门,种类众多,夹棍、拶指、枷、板、镣、锁,各式各样。而设置这些刑具的目的都无外乎一个,就是让人招供!”周守慎带了点儿坏笑道。
  见娇听得毛骨悚然,她知道他这是在有意吓唬她,于是梗着脖子道:“我才不怕呢?你又不是刑部的人,你才拿不到那些刑具呢!”
  “是吗?”
  周守慎略提高了些声音,见娇的“是”字还没能说出口,唇舌已然被堵住了逃路。
  “啪!”一声,窗户合上,屋内稍稍暗了下来。
  廊下鹦鹉惊得从木杆上掉下来,口里用滑稽的语调喊着:“臊得慌!羞羞!”
  是羞羞!
  见娇想,周守慎这醋是真的喝足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胃口大开!不顾“吃相”!
  可不是,这人此刻的“吃相”简直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了!
  嘴皮子打架,她凄惨落败,红唇上胭脂被吃个一干二净,底子还惨受重伤,被磕红了好几处。
  他横冲直撞,她节节败退,险些岔气。
  他狂风暴雨一扫而过,她却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幽幽转转间清醒空气重入唇舌,她大力呼吸一口,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他呼啸着席卷扫荡后,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吻功,见娇想,罢了!以后还是少刺激他好!再刺激他,她怕是以后会被他吃得连骨头渣儿都没有!
  “这刑罚怎么样?服不服?”饕餮大餐只闻了个味,周守慎觉着气儿很是不顺!
  比较燥热!
  越想越热!
  非常热,恨不得可以痛痛快快,来一场畅快淋漓的!
  “服!很服!”见娇捂紧嘴巴,她还要给自己留点形象出去见人呀!总不能顶着香肠嘴出去吧?
  “哼!萧青那厮的眼睛和爪子也留不长了!”
  周守慎冷哼一声,对萧青觊觎见娇美色这件事儿,还一直耿耿于怀了呀!
  “什么时候?”说到正经事儿,见娇立马从周守慎过分好看的皮相里回过神来。
  “现在!”周守慎目光坚定!
  “这么快!”见娇搓了搓手,正面对抗,洗刷前辱就要来了,她既紧张又期待!
  “萧青看了你太多眼了……”周守慎自言自语道。
  “我挺你啊,大醋坛子!”见娇抬手勾了勾他腰间束带,灵巧地解开,欢快地逃离,隔着门板与他调笑。
  “早晚收了你!”
  周守慎目光炯炯,他决定了,待大戏过后,他定要与她好好痛快一番!


第60章 多少事欲说还休
  京城的天说变就变; 明明是阳春三月; 却突然阴云密布; 瓢泼大雨席卷城里城外。
  宫门前; 黑油伞成片; 人群静默着; 用无声而不容抗拒的力量与宫内相对!
  不一时,一辆马车缓缓而下; 梅老躺在木板上被人抬了下来; 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
  “老师!”
  梅老抬抬手; 挣扎着起身; 挡在众读书人面前,“十年寒窗有多苦,老夫知晓,我就不信; 朝廷可以置之不理!科场舞弊,忍无可忍!今儿老夫与你们一起跪!”
  “老师的身子。。。。。。”众人悲泣。
  “若是这天下连公平都没有了; 还要这身子如何!”梅老愤然起身; 走到登闻鼓前,以手击鼓。
  没多久的工夫; 鼓面上便是血迹斑斑; 雨水血水模糊成一片。
  尸身; 血鼓,黑伞,暴雨。
  宫门前从东到西; 喊声震天,“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
  宫内,大殿,宫外呼声伴着风声传来,一阵紧似一阵。
  冷宫内,曾经服侍过静妃的小宫女儿痴痴地看天、看雨,而后兀自地大笑了出来。大笑之后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哭,“娘娘,求您保佑王爷,让王爷心想事成!”
  东宫,华丽气派的廊檐下,陈玉儿以手抚肚,昨儿她想偷喝避子汤,可是被萧太子给打翻了!
  陈玉儿一时有点没有琢磨得出来萧太子的意思,他是真心喜欢她了?
  她心底泛着恶心,每次他与她起起伏伏云山云雨时,她都想吐。已知前路无法挽回,她的心底还是隐隐有着期待,听说他今儿进宫了,想必这会儿一定是与萧太子一起在大殿吧?
  陈玉儿以手接雨,纤细的手指在雨中写出了个外人看不出的“敦”字。
  雨雾渐浓。
  大殿内,萧帝端坐正中,地上跪着东宫萧太子、静安王、敦亲王。
  “你们说,今儿这事要怎么处置?”萧帝面色难看,语调冰冷。
  敦亲王略略偏头看一眼静安王,萧帝留意到他的动作,嘴角更是下拉,萧太子敏锐的目光从萧帝面上扫过,心下得意。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萧太子稍稍停顿,哀叹一声。
  天空,响起一声春雷。
  “三哥四哥,你们放过我!若是非要东宫之位与兄弟情义二选一,弟弟我宁要兄弟情义,也不要这冰冷冷的位置。父皇的苦,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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