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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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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远帝右侧坐的是紫玉皇后,她身穿一件赭红色满绣如意纹凤袍,头上戴了嵌五宝点翠垂珠九凤冠,顾盼间雍容华贵,极具母仪天下之势。而宣远帝左侧坐的则是太子东方平,他脸上带着敦和的笑意,眸光轻轻一扫,忽而落在冯琬身上,两人皆是神情一顿,不约而同移开视线。殿下所坐的人,除了皇子与各国质子外,也有一些位高权重的王公贵族,另外就是恩宠深厚或育有子嗣的嫔妃,宣远帝最近的新欢杜良媛与香贵人也在其中。
宴席位置是按照身份地位严格排置的,若地位相等,便要考虑其家世,若家世也不分上下,便按年纪大小。桌案乃是用上等黄花梨制成,左右整齐摆放,皇子居于第一排,冯琬与贞静夫人在嫔妃中位份最高,同样也坐于首位,其余者各落其座,有条不紊。
笙乐不止,舞姿曼妙,众人在觥筹交错中一派和乐,宣远帝倚在龙椅上,神情里多了几分倦怠。万寿节,是他的寿辰,这普天同庆的声音,却让他觉得,是在提醒他年华不在,逾渐老矣。再多的祝词,再热闹的宴会,终还是难挡时光流逝,万岁万寿,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美人柔软的腰肢此刻在他眼里已完全吸引力,眼前这一具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躯体,让他无来由觉得烦燥,他抓起酒杯仰头饮下一口,神色更显得郁郁。
☆、第一百三十五章 燕国公主玲玉
每个人都怕老,因为消失的岁月就等于死亡脚步的临近,那是再多的财富、再大的权利都无法挽回的东西。宣远帝已经不年轻了,纵然有这郑国最出色的医者每日为他调理身体,他仍然会觉得,精力在朝夕变化间一点一滴流逝。
几杯美酒落肚,紫玉皇后望向宣远帝的眼神多了几分柔软,他们乃是结发夫妻,虽说当年大婚多有利益在内,但共同直过么多年,又岂会没有感情?以往的万寿节,总少不了眼巴巴到宣远帝跟前献媚的人,而今年却是清静许多,叫紫玉皇后的心情也明朗起来,她柔声问道:“陛下,燕国的玲玉公主想为贺寿,不知陛下可愿一见?”
“都快成自家人了,何需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既然她有心,便就请进来吧。”宣远帝淡淡地说道,并未显露出多大兴趣。
“玲玉公主也是一份孝心,臣妾这便派人宣她过来。”紫玉皇后微微抬手,在身后侍候的春然立即上前俯下身来,紫玉皇后附她耳边说了一句,春然点点头,将手中酒壶置在案几上,弯腰退了出去。
宣远帝越发觉得眼前的歌舞无趣,便不耐地挥了挥手,美人那舒展开来的水袖骤然收住,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也不知自己哪儿出了错。宣远帝眼皮也不抬,只说了一个字:“赏。”
李自忠拂尘一甩,上前朗声说道:“皇上有旨,众舞姬技艺卓绝,皆赏!”
那数位舞姬跪地谢礼,才随太监退了下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宴台猛得安静下来,众人猜不透宣远帝的心思,皆不敢言语。紫玉皇后望向贞静夫人,含笑的眉眼里不失雍容华贵:“妹妹应当还未见过自己未来的儿媳吧?”
与紫玉皇后的盛装华服不同,贞静夫人今日打扮的格外娴雅,一件轻紫色掐牙镶边如意锦衣衬得她愈分柔媚可人,听到紫玉皇后问话,便站起来恭顺地说道:“回皇后娘娘,臣妾确实尚未见过。”
也正是因为贞静夫人素来如此温顺,紫玉皇后才会容许她在后宫中得宠这么多年。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威胁到她的皇后之位,或是东方平的太子之后,若真的有人敢图谋不轨,她会让那个人彻底销声匿迹,就像以前的德妃一样。紫玉皇后似有若无地睨了一眼台下那正昏昏欲睡的东方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她有办法让德妃死得不明不白,有办法让盛极一时的贺家兵败如山倒,如果东方鸳不肯听话,那么,她也会让他重步德妃的后尘!
看了一眼正喝得欢快的东方明,紫玉皇后眼里浮起几分轻蔑,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浮夸子弟,怎么能跟从小被悉心教导出来的东方平相提并论,他这般不中用,倒还省去了许多麻烦。
贞静夫人仍站立着,见紫玉皇后迟迟没有说话,那心头不禁有些发慌。她虽有恩宠,但到底是罪臣之女出身,没有母家可以依靠,为了东方明,她唯有对紫玉皇后千依百顺,以求得后宫中的一席之地。贞静夫人在宫中这么多年,比谁都清楚紫玉皇后的手段,包括当年毒杀德妃、陷害贺家贪污受贿之事,都是紫玉皇后一手策划,这样心计深沉的人,她唯有亦步亦趋,才能保证自己与东方前的安全。正当她猜测紫玉皇后是何用意时,便听那带了笑意却丝毫不见愉快的声音再次响起:“玲玉公主乃是个有孝心的人,午时便来向本宫请旨,希望可以在万寿宴上亲自向陛下贺寿,过会儿她便会到来,妹妹可得好好瞧一瞧。”
贞静夫人有些意外,倒还是露着笑容说道:“劳皇后娘娘安排,这桩婚事乃是陛下的旨意,玲玉公主千里迢迢从燕国而来,却仍不忘为陛下贺寿,当真是有心。”
“由此可见,玲玉公主与我大郑乃是一心的。”在宣远帝面前,紫玉皇后自要做足了母仪天下的风范,字字句句都大方得体,听得宣远帝脸上的郁烦之色也消减了不少。宣远帝直起身体,目光投向东方明:“礼部已经在择选大婚之期,明儿也该准备下了。”
饶是东方明这般行事张扬之人,此时脸上也浮起几分窘迫之色,起身拱手说道:“儿臣但听父皇安排。”
话音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声高呼:“燕国玲玉公主晋见!”
众人的目光情不自禁都投向门口,尤其是东方明,眼神中即有期待,也有好奇。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走来,但见她身着湖蓝色团花锦衣,掐牙罗裙逶迤拖地,淡白色薄烟纱披帛随脚步舞动,乌黑如墨的发髻里簪戴着一枚堆珠玉石花步摇,细腻光洁的脖颈上挂着赤金如意长命锁,肤色白皙,双眸明亮,即使处于众人注视之下,神情中也未现一丝慌乱。
而东方明…心里此时却充满失望,因为这位玲玉公主,远不如传闻中那般美貌,甚至可以说,这样的姿色在后宫中太过平常。她的眼睛虽亮,却过于细长;她的身影虽美,肩膀却略显宽了些,腰肢也不够纤细,若说有什么优点的话,便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与从容华贵的气度。
玲玉公主走到台阶曲膝行礼:“玲玉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虽说娶妻求贤,但贞静夫人最是了解东方明的喜好,见到玲玉公主本也有些失望,但此刻见她举止雍容镇定,颇具大家风范,不禁添了几分喜爱。宣远帝示意她平身,笑着问道:“公主远道而来,可还习惯郑国的饮食起居?”
“玲玉到了郑国,便就是郑国的人,又怎么会不习惯呢?”玲玉公主面带得体的笑容,明眸望着宣远帝及紫玉皇后。紫玉皇后颇为受用地点点头,夸赞道:“郑燕两国同气连枝,公主却来了我郑国,往后便嘴自家人一样,宫人若有不周到的地方,尽管前来向本宫禀报便是。”
“多谢皇后娘娘。”玲玉双膝微曲,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妹妹,你瞧这孩子多乖巧懂事啊,明儿可是有福了。”紫玉皇后望向贞静夫人说道。贞静夫人笑容温柔,频频点头:“明儿平常就爱胡闹,没个正经事,若得公主管顾,也可省去我不少心思。”
玲玉公主面向贞静夫人,又是曲膝一礼,千娇百媚地说道:“夫人言重了,玲玉仍是年幼,今后还有许多事需要夫人提点。十三殿下风姿出众,才华横溢,玲玉能得已婚配十三殿下,是玲玉的福气。”
东方明本就对这位公主的外表不甚满意,再好的教养体态,若没有花容月貌为伴,也不过是摆设罢了。他听了玲玉公主的话,扭头哼了一声,东方城凑过来小声说道:“十三皇弟,这位公主谈吐不俗,你不上前去她见个礼吗?”他这话分明就是在故意找茬,孟娴云虽说家世不如这位玲玉公主,样貌到底还是不差的。东方明怎肯认输,冷哼一声道:“四皇兄难道没瞧见父皇和母后这般喜欢她吗?”
言下之意便是说孟娴云性子木讷,讨不得宣远帝及紫玉皇后的欢乐,东方城脸色一黑,但宴席之上,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得恨恨瞪了东方明一眼。
“瞧这孩子,真惯会说话的。”紫玉皇后提起绣着凤尾纹的袖口掩面一笑。
“玲玉在来郑国的之前,便一直在想,事逢陛下的万寿节,玲玉是不是也该为陛下准备一份贺礼来聊表敬意?但陛下乃是九五至尊,这普能之天究竟还有什么宝贝才本得上陛下的尊贵?在来郑国之前,玲玉的身份是臣,但入了郑国之后,玲玉便是子,古玩珍宝又怎么能代表玲玉对陛下的心意?”玲玉公主面带微笑,缓缓说道,“玲玉想,陛下什么都不缺,那玲玉便为陛下送上一份健康,一份长寿,以祝陛下万寿无疆。”
宣远帝听了倒是好奇,问道:“朕倒是知道人参鹿茸等物可延年益寿,但这健康与长寿又如何能送得?”
“人参鹿茸虽是好物,却都过于寻常。玲玉要送陛下的,乃是由我燕国最知名的术师天辰子亲手练制的金乌丸。”玲玉公主笑容不减,神色里却多了几分自豪。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眼万年
那天辰子是何许人也,便是深居郑国的宣远帝也有所耳闻。据说此人隐居深山,仙风道骨,医卜星相,无所不能,甚至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垂死之人若能得他一粒药丸,便可百病全消,生龙活虎。宣远帝原只当是个传闻,没想到世上竟真有此人,先前脸上的颓然之色顿时,那身子也直了起来,问道:“金乌丸?那是何物,且拿来给朕瞧瞧。”
玲玉公主抬手示意,立即有一名随丛上前奉上一个乌木匣子,玲玉公主将那雕花精美的匣子打开,从里面取下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但见其通体流光,金光灿灿,赫然就是用赤金打造而成,单这一枚盒子,怕就已经是值价连城的宝物。众人眼里都多了几分好奇,唯有东方玄,那面色已然沉了下来。
李自忠不能怠慢,双手将金盒接过奉到宣远帝跟前。那金盒虽小,拿在手里却有沉甸甸的份量,必是用了纯度极高的黄金。宣远帝按耐不住好奇心,伸手将它打开,一粒通体乌黑的药丸静默其中,奇异的幽香一阵阵飘进宣远帝的鼻子,便是紫玉皇后,也闻到了这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深嗅着说道:“这味道似乎与寻常香料不同。”
“回皇后娘娘,此乃用天下百花取其精华汇成一滴精露,融入丹丸后所成。”玲玉公主说道。
“此物有何用处?”宣远帝将金乌丸捏在指尖,反复的察觉,着实未发现有何奇特之处。玲玉公主的神情是满是自信:“此药乃是天辰子大师耗费七七四十九日精心炼制,小小一颗便已集天地精华于一体,服后可使少者体魄强健,长者延年益寿,若是病者服之,不出三日,便可痛疼尽快,恢复生机。”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神奇之物?”宣远帝虽是半信半疑,但拿在手里的这枚药丸,却怎么都舍不得放下。
“古书记载,金乌乃是与天地同寿的神鸟,此药取名金乌丸,便是说若能长久服之,便可长生不衰,万寿无疆。”玲玉公主微微施礼,面上尽是恭敬之色,“我父王费了许多精力,才求得天辰子练出此丸,思前想后,普天之下唯有陛下方能服之,便叫玲玉带来左京,呈现给陛下。”
“燕王倒是有心了。”宣远帝点了点头,神情里的疑虑却未消去,这天底下何人不想长寿,那燕王乃贵为一国之君,倘若它真是宝物,怎会甘心奉上?
“当年我大燕为水祸所扰,民不聊生,灾祸四起,若非陛下出兵协助,大燕焉能有今日国泰民安之时?”玲玉公主说道,“天辰子乃是道门中人,怜悯天下苍生,知晓陛下善举后,亲自下山,与玲玉一同前来左京,为的就是替百姓报答当年陛下对我大蜀的恩情。”
“公主是说那天辰子也到了大郑?”宣远帝从椅子上站起来,冠上的赤金垂珠碰撞,发现清脆声响。
玲玉公主垂眉回道:“丹辰子现下就住在平阳殿中,玲玉本想带他一同晋见陛下,只是大师久居深山,不愿与尘世交集过多,玲玉这才作罢。”
宣远帝本当那天辰子只是传闻中的人物,现在居然就在皇宫中,想起那些神乎其乎的传闻,他如果能按耐得住,说道:“即刻宣丹辰子前来御阳殿晋见。”
“玲玉遵旨。”玲玉公主跪地说道。宣远帝扶着李自忠伸来的胳膊径直下了主座,在众人惊愕的神情中大步离去,紫玉皇后方回过神来,忙起身行礼呼道:“臣妾恭送陛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跟前一同高呼,宣远帝脚步未停,殿外正吃着宴席的使臣与朝臣也不禁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猜测是什么事让宣远帝这般匆忙。
热热闹闹的万寿宴嘎然而止,紫玉皇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扫了贞静夫人一眼:“妹妹这位未来儿媳当真是会讨皇上欢心啊。”
贞静夫人心头一颤,诚惶诚恐地说道:“臣妾……臣妾并不知道此事。”
紫玉皇后哪里还会有好脸色,狠狠剐是她一眼,就着春然的手仰头离去。帝后均已离席,这万寿宴便跟形同虚设一般,东方明见众人皆是坐立难安,便就叫他们早早散了去。绿意搀扶起冯琬,但见冯琬樱唇轻抿,神色悲凄,不忍地道:“昭仪,我们若不然晚些再走吧。”
“晚些再走又能如何。”冯琬双眸低垂,脸色在殿内明亮的宫灯下愈显苍白。
“至少……至少能再多见太子殿下一会。”绿意知道这话太过不妥,但她实着不忍心见冯琬如此心伤。
“见了,只会让彼此徒增伤感,不如不见。”冯琬很想抬头再去看一看那个温雅如玉的男子,但是,她怕那一眼,便会让自己的泪水决堤。另一处的峥嵘看着冯琬在绿意的搀扶下离去,又抬头看了一眼东方平,却见他感情的目光同样始终都在追随那道清灵的背影。冯琬似有所感,脚步在行到门口时忽然一滞,手指绞缠着丝帕,终于还是回过头来。
这一眼,他们似乎等待了千年,短短十来丈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般遥远。东方平被那双泪光盈然的双眸震动了心灵,脚步向前一迈,又生生止住,绊住他的,是地位,是身份,是皇家的荣耀,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绿意紧紧搀扶住冯琬,生怕她会不支倒地:“昭仪……”
冯琬贝齿轻咬,再也无法留在此地,转身离去。夜风寒凉,吹落了她眼中的泪,一颗颗砸在心头。东方平身影一晃,捂嘴剧烈咳嗽起来,近身侍监忙上前将他扶住,关切问道:“殿下怎么又咳嗽了,奴才去唤严御医过来瞧瞧吧。”
东方平摆了摆手,却已说不出话来。他们的举动落在峥嵘眼里,即使只是一个旁观者,也让她觉得心中莫明哀伤,或许,这便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吧。
桐花台上的人陆续离去,东方明脸上多了几分自得之色,到底是自己未过门的正妃,虽说样貌差强人物,但能在宴席上让宣远帝如此龙心大悦,确实有几分不得了的能耐,或许将来她真的可以助自己成就大业。东方城见这万寿宴的风头尽都被一个半路冒出来的公主给抢了去,如此倒也算了,此人竟还是眼中钉东方明的未来的正妃,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眼见东方玄从身边走过,出言讥笑道:“七皇弟过去大胜燕军,怎就没有想办法去寻找天辰子这位高人呢?若是七皇弟寻到了,今日恐怕早已经加官进爵了。”
东方玄睨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那神情里尽是嘲弄之意,仿佛就是在笑话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尽在这里丢人现眼罢了。东方城本就一肚子火,怎堪忍受他这样的挑衅,当下便要与他争个明白,转目瞧见贞静夫人正从后头走来,才生生作罢。
东方玄回眸扫过繁华过后恢复寂静的桐花台,那些奢侈华美的宫灯在夜色中摇曳,黄花梨案几上的美食在人去楼空之下显现出一份莫明的苍凉,鲜花围绕的宫殿仍难抵御冬日寒凉,风声穿堂而过,呜咽作呼。东方玄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墨色大氅在风中飞舞,眸光似这无月的夜色一般深沉。
或许,盛极必衰,便是如此……
御阳殿宫门紧锁,宣远帝摒退了所有宫人,只留李自忠在旁侍候。殿前站了一名手持白色兽尾拂尘的道人,但见他身着浅灰色素面道袍,身形瘦长,鹤发须眉,即使眼前坐的是天子,也同样面容镇静,不亢不卑的行了一礼:“贫道叩见陛下。”他只微曲了腰身,并未行跪礼,李正忠正要喝斥,却见宣远帝摆手示意他退下,这才恭恭敬敬往后站了两步。
“你便是天辰子?”宣远帝眯着眼睛打量他。
“正是。”天辰子仰头说道。
“朕听闻你避世深山,只见有缘人,现在又为何要走入凡尘,如果不是让过往的修行都白费了吗?”装有金乌丸的金盒被放在桌上,宣远帝望了一眼那盒子,问道。
“修行,修的乃是心,而非事。若心中有道,不忘善念,不管身在何处,皆是修行。”天辰子声音清朗,从面相上看,竟分不出年纪几许。
“行善即然有助行为,过去你又为何不愿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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