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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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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琬性子最是清冷,对后宫之事从来漠然置之,她即不关心谁得了宣远帝的恩宠,也不关心哪一位妃子又怀了龙胎,除了按礼晋…江紫玉皇后外,她几乎不与任何一宫的嫔妃来往,自然也就对眼前这位新贵眼生,眉头不禁微微一蹙,朝绿意望去。
绿意轻声说道:“昭仪,她便是住在听雪堂的杜良媛,大理寺御史杜彬之女。”
冯琬倒也听宫人议论过,只是未往心里去,此时淡淡拂手示意,说道:“妹妹不必客气,快起来吧。”
瑶华宫与听雪堂相距较近,按理杜恩儿应当先登门拜见,只是先前她被冷落宫中,饱受白眼,便不愿再出门。后来好不容易在紫玉皇后的帮衬下得已荣获恩宠,这几日陪伴在皇上身上,也就将瑶华宫一事给抛诸脑后了。杜恩儿过去就听地冯琬的名字,知道她是一等贵族文宣王之女,入宫已有近十年时间,虽未诞下子嗣,却从未被宣远帝冷落过。此时见冯琬神色淡漠,杜恩儿不由得担心她会怪罪自己无视,便诚惶诚恐地说道:“妾未能登门拜见姐姐,还请姐姐恕罪。”
“不必客气了,妹妹只需好好陪伴皇上便是。”冯琬笑了一笑,神色疏离。
“多谢姐姐教诲。”杜恩儿恭顺地说道。冯琬依旧那般淡漠,扶着绿意的手从杜恩儿身边经过,踩着晨阳渐渐远去,徒留下一股香风盈绕不散。采琴很是不忿,撇撇嘴说道:“不就是早入宫几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竟这般瞧不起人。”
杜恩儿从来自负美貌,入宫之后所见的嫔妃,虽也有样貌,但不过尔尔,无甚过人之处,直至今日见到冯琬,她才知道何为天外有天,单是那出尘绝俗的气质,已叫她自惭形秽。有此等人才伴在宣远帝身旁,她的恩宠又能维持得了几时?
杜恩儿心头一颤,抓住了采琴的胳膊:“你方才说的事,当真管用吗?”
采琴先是一怔,才明白过来她话中何意:“良媛有所不知,那求子的方子在民间便已十分盛行,许多大户人家的妻妾都会求来服用,何况宫中名医无数,必会事半功倍。”
若说杜恩儿之前还有所顾忌,此时见了冯琬,早已顾不得许多,把心一横,说道:“此事你私下悄悄去办,切勿叫人察觉出来。”
“良媛且放心,奴婢必不负所托。”采琴笃定地说道。
这些年冯琬独居在瑶华宫中,除了绿意之外,再未有过其他亲近之人,便是对宣远帝,她了一直是这样若即若离的的态度。也许正是因为她的心思难以捉摸,才叫宣远帝欲罢不能,宠爱有加。冯琬素来畏寒,腊月未至,绿意便已在殿中点起炭火,又取了一张狐皮毯子铺在美人榻上,冯琬有些倦乏,绿意取了一盅红枣姜糖膏过来,柔声说道:“方才在园中走了一圈,昭仪先将这碗姜羹喝了驱驱寒气吧。”
过去在文宣王府时,冯琬因着身子怯弱,每每入冬之时,府里就会备上红枣姜糖膏,每日取上一勺用温水兑服,即可驱寒又可暖心。冯琬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气,感叹地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唯有绿意你做的红枣姜糖羹一如往昔。”
“奴婢只会做这姜糖羹,昭仪若是喝厌了,奴婢便该去头痛了。”绿意笑着说道。
“你呀,惯会拿巧的。”冯琬轻斥一声,那脸上的笑意从嘴边蔓延到眼底,直叫这窗外的阳光都失了颜色。她接过绿意手里的孔雀纹瓷碗,拿勺子细口喝着,滋味香甜略带辛辣,暖暖的沁入心脾,让冯琬的脸色也缓了些许。
“昭仪,奴婢瞧那杜良媛倒是个温顺的人儿,改明儿得空奴婢去唤她过来,陪昭仪下棋抚琴,可好?”绿意试探着问道。
“罢了,她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何苦叫咱们落下拉党结派的名声。”冯琬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自奴婢陪伴您入宫那日起,您便一直郁郁寡欢,不为旁的,便是为了自个的身子和文宣王府,昭仪您也该好好保重身体呀。”绿意心疼地说道。
若非为了文宣王府,冯琬此时或许早已是一缕孤魂。窗外的阳光明媚耀眼,而那光亮半点都照不进冯琬的心,只因她的心在十年前入宫之时便已成一滩死水。旁人都认为,被选在君王侧该是多么荣耀的事,但对冯琬来说,这重重的高墙与冰冷的宫殿,都不过是装饰华美的牢笼,她被囚禁在这里,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笑容,也失去了至爱。
想起那个再也不可能相依相守的人,冯琬的心犹如刀割一般疼痛。十年,并没有将她的伤痛减轻分毫,只让那思念、那时光更加深刻入骨。然而,即便知道那人在哪里,即便他们有一日擦肩而过,都不能再望彼此一眼。

☆、第八十三章 往事如烟

冯琬垂下双眸,或许是时间久了,连眼泪都已经流干了,就算痛得锥心刺骨,那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漠疏离。旁人或许察觉不到,但对从小就陪伴在冯琬身边的绿意来说,那剪水秋瞳中的沉静,便已是最深的伤痛。
绿意叹息一声,劝道:“昭仪,不该想的人和事,便就让它过去吧,否则痛的苦的只有您自己,那人也定不愿看到您如此悲怀,伤了自己的身子。”
冯琬伸手抚摸平坦的腹部,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宫里人人都在猜测,为何这十年她恩宠不断却始终未能怀上龙胎,这一切只是因为十年前她初入宫时紫玉皇后亲自送来的那碗药。没有随从,摒退宫人,就在长乐宫里,紫玉皇后喂她喝下了那碗伤根伤本的寒凉之药,从此断了她孕育子嗣的可能。
“琬儿,本宫最后叫你一声琬儿,等出了这个门之后,你从此便是陛下的冯容华,从前的情情爱爱就都忘了吧,如此于你于平儿都是好事。”在那华美富丽的宫殿之上,紫玉皇后的声音充满阴鸷,每一个字都如利箭般锋利,扎在冯琬心头,从未消散。
是的,那个曾与她缘定三生的人,就是现如今的郑国太子——东方平。
冯琬还记得,那一年她一十三岁,跟随文宣王入宫参加宣远帝的万寿宴,皇宫里歌舞升平,热闹欢腾,她觉得无趣,便一个人偷偷溜出宴席,来到安静无人的御花园中。那夜月色静好,白梅初绽,冷香满枝,她踮脚去摘,却怎么也够不到,真着急的时候,一只手从她头顶伸过,将那花枝轻轻松松折下来递给她。冯琬回头,就看见了身后那个丰神俊秀的年轻男子,他穿着一件黄色织玉绵华衣,一根赭色嵌玉革带束起挺拔的腰身,眉目清朗,笑容温和,似月光般忽然照进了冯琬心头。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却注定了彼此牵扯不开的情缘。郎才女貌,便是诸多挑剔的紫玉皇后,也对冯琬格外满意。皇室联姻大多与利益相关,而冯琬的出身与背景,都符合紫玉皇后对未来太子妃的要求,况且这个人,还是东方平亲自看中的。那是冯琬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她时常进宫,与东方平一起陪伴紫玉皇后游玩赏花,纵然两人交待甚少,但每一次眼神交汇,都是对彼此难以掩藏的深情。紫玉皇后见他们情意甚笃,再加上也想借助文宣王的势力使东方平坐稳太子之位,便准备寻个时机向宣远帝提一提他们的婚事。
然而,在紫玉皇后开口之前,文宣王却忽然收到宣远帝圣旨,命他择日将冯琬送进宫中。冯琬顿时犹如晴天霹雳,急进宫求见紫玉皇后,可宫人告诉她的消息却是紫玉皇后携了太子太子东方平前去归元寺诵经祈福,需得七日后才会回宫。冯琬欲往归元寺寻去,但迎亲的轿辇却在第二日就停到了文宣王府门口,说是择日,竟连半分余地都没有留下。那凤冠霞帔被端到冯碗房中,顿叫她万念俱灰,佯作平静支开下人,欲以三尺白绫了却自身,若非绿意推门,冯琬早已香消玉埙。
文宣王到底心疼女儿,欲进宫向宣远帝求情,而在鬼门关走了一回的冯琬,忽然清醒过来。她纵然可以一死了知,但宣远帝若牵怒于文宣王府,降一个抗旨不遵之辈,她到了阴曹地府,又有何颜面去见冯家列祖列宗?
或许这就是宗室之女的命运,注定要为家族、为权益奉献自身,冯琬无法选择,也没得选择。所以她穿上了凤冠霞帔,乘坐轿辇走进皇宫,从此成了这高高宫墙下一朵失去芬芳失去颜色的梅花,再也没有了昔日的鲜活与明媚。等到东方平回宫的时候,冯琬已经被删封为容华,宫廊上的匆匆一眼,已是沧海桑田。
最苦莫过心若死灰,冯琬没有去问东方平是不知情,还是故意避去归元寺,她不能问,也不敢问,倘若答案是后果,那么她曾经的坚持与深情,都会成为最可笑的事。那一日长乐宫中,冯琬早已知道紫玉皇后手中的是一碗毒药,她甚至想就此死了,即成全了文宣王府的义,也成全了东方平的忠。
然而,她却还活着。
当求死都成为一种奢求,那么活着就是最大的折磨。冯琬却只能活着,活在这冰冷无情的皇宫里,活在宣远帝身边,活在对自身深深的厌恶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复,只剩下麻木与冷漠。
她忘了吗?
不,她当然没忘。
不提,不念,不思,不恨,亦不忘。
如今的她,是郑国的冯昭仪,再也不是往昔的冯琬。一切都变了,却又一切都没变,这就是她的命运,无可更改的命运。
“绿意,你后悔吗?”冯琬抬眼眼前这名跟随她在后宫中蹉跎了十年韶华的侍女,纵然尊卑有份,绿意亦是她在宫里唯一的温暖与安慰。
绿意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眼眶一热,真切地说道:“能陪伴在昭仪左右,已经是奴婢最开心地事了。”
韶光短暂,哪一个女子经得起岁月蹉跎,像绿意这般年纪,若在普通人家里,早已相夫教子,享尽天伦,而如今她却只能留在这重重宫墙下,任岁月荏苒。冯琬心中万分不忍,拉了她的手说道:“你若是中意了何人,便说予我听,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奴婢此生只愿陪伴在身昭仪身边,求昭仪成全。”绿意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冯琬轻轻叹息,虽然她们尊卑有别,但在冯琬心里,她早已将绿意视为亲人,她希望她能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纵然那幸福姗姗来迟。
离万寿节尚有二十来日时间,郑皇宫上下已到处可见忙碌的宫人,礼部与内务府向乎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筹备寿宴之上,各国质子亦摩拳擦掌,准备在万寿宴上一鸣惊人。身为郑国的附属国,他们都很清楚,唯有向宣远帝表明忠诚,才能获得庇佑与平安。六国之中,有燕国这般为利益驱使而与郑国结为同盟的,有璃国与崎国这般甘愿为走狗的,有梁国与晋国这般明哲保身的,更有蜀国这般忍辱负重的。
郑国对质子皆以礼相待,给予与皇子同等的俸银,看似宅心仁厚,实则是牵制各属国的计谋之一。各属国如今虽仍各自为政,但年年朝贡自不必说,事事还要受到郑国牵制,细作深藏宫廷,若有一丝异动,便会引郑国举兵来犯,表面上的平和,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罢了。
在六国之中,蜀国已算国力强盛之地,当日若非燕国半途出兵偷袭,郑国纵然取胜,也难逃两败俱伤的局面。宣远帝也正是知道蜀国不可小觑,明里对楚南仍与其他质子一般待遇,但暗里却派人许多宫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基本上除了楚南从蜀国带来的侍从外,其余分拨下来的宫人都是宣远帝布置的眼线。峥嵘正是因为知道他们居心叵测,所以只给他们派了洒扫清洗的杂活,从未叫他们进入内殿。
天气日益转冷,内务府早早便发了御寒的衣物及衾被,具是花色时新,趁天色晴好,峥嵘和玲珑两人便按宫人的品阶将东西发放了下去。楚南着了一件梅竹纹的皮袄,透过花棱窗看见院中百花凋残,枝叶飘零,不禁低叹一声:“如今蜀国应是落雪了。”
蜀国地势偏北,较郑国要寒冷一些,常常未至腊月便已飞雪缤纷,天地银装素裹,仿若仙境。峥嵘奉上一杯热茶,问道:“殿下是想念蜀国了吗?”
离开蜀国已有四个月,虽然郑国允许质子与母国通信,但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必须先经过内务府严审,冷不丁便要被扣压上月余,一来一去极费时日,楚南又不屑为此向那趋炎附势的奴才行好,因为这四个月里只向蜀王楚衍写了一封家书,却至今都未曾收到回信。
“不知父王和母后的身体可还安康……”楚南如朗星般的双眸里透出隐隐担忧。
“殿下不必担心,大王和王后身在蜀国,定会平安无事的。殿下只需照料好自己,才能叫他们宽慰。”峥嵘柔声安慰道。
“终究是本王不能尽孝于他们膝下。”楚南黯然地说道。
“殿下为保家国平安,以嫡子之身远赴郑国,才是叫大王与王后最引以为豪的事。”峥嵘犹记得当日的蜀皇宫中她遭到林薇儿与众皇室家眷的谩骂,只因她“天煞孤星”的命格,便要承担起祸国殃民之罪。而那时唯有楚南从人群中站起来,不顾众人诋毁抗…议,以一人之力维护了她的尊严,并自请以质子身份入郑。
峥嵘感激他,尊敬他,至少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是这个少年将她从绝望边缘拉了回来,给了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所爱的人都已不在世上,倘若没有这个辅佐幼主的责任在身上,峥嵘想,她或许根本撑不下去。

☆、第八十四章 节外生枝

若非这场战祸,楚南本无需继承大统,但如今他却已是大蜀唯一剩下的希望。希望是绝境中的光,它会指此出路,却也会因为锋芒太过而引来杀机,所以他现在必须收敛起所有锋芒,韬光养晦,等待真正能发光的那一刻。
“峥嵘,这些日子当真辛苦你了。”楚南由衷地说道。
“殿下言重要了,只要殿下与蜀国都能平安无事,峥嵘再无他求。”峥嵘微微一笑,说道。
楚南心中仍十分介怀那关于东方玄的传闻,但每每面对峥嵘,他都无法问出口。楚尧之死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楚南不愿看见峥嵘脸上再露出悲伤的神情,他宁愿她像现在这般,在自己身边静静微笑。
“本王听满公公说贡女们正在排练剑舞?”楚南寻了个话题说道。
“她们几人正在加紧苦练,离万寿节尚有些时日,我相信她们会有所成果。”峥嵘说道。
“峥嵘,你且认真告诉本王,你当真认为剑舞可在万寿节上一鸣惊人吗?”楚南正色问道。
峥嵘怔了一怔,沉默下来。
其实他们二人都很清楚,万寿节上百花争艳,不止是六国,还有诸位皇亲国戚与皇子,都不会放过这个是最能讨好宣远帝的机会,剑舞虽好,却还远远未到惊艳四座的地步,再加上之前出了容笃笃一事,难保紫玉皇后不会在暗地里打压各国舞女,叫她们与恩宠失去交臂。
“殿下,事已至此,咱们如今也唯有静观其变。剑舞不同寻常舞蹈,手持兵刃极易伤人,眼下最要紧的是叫她们加紧练习,勿要在万寿宴上出了岔子。”能否一鸣惊人峥嵘自是担忧,但想到林薇儿等人在蜀国时都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哪里舞过刀弄过剑,更不由得更加担忧她们是否能胜任此舞。
“你若得空,便去盯着些,别叫她们再生出事端来。”经容笃笃之事后,楚南已越发厌恶林薇儿等人的所作所为,对她们也根本不作期待。
“是,殿下。”峥嵘垂首应了一声。
湘春苑后头有一处戏台,地方不大,甚至还有些陈旧,原是宫廷戏伶排练所用的,后来宫里新拨了一处畅音园以供戏伶使用,这地方便就被冷落了下来。虽是荒芜之地,却也不是可以擅自使用的,满公公备了些银两给内务府的管事太监,才被获准暂用此地。此事除了峥嵘外没有人知晓,林薇儿等人还当是宣远帝格外看着她们,才允许她们单独排练,一时间更是目中无人,只当那恩宠已是垂手可得之事。
峥嵘来到戏台之时,远远便看见乐师和舞师束手坐在一旁,而林薇儿等人则围在一张石桌前吃着糕点与水果,剑被随意扔到地上,无人看管。那剑看似与寻常兵器相同,但实则剑锋钝刃,并不能伤人,并且要轻上许多,是峥嵘觉得原本的剑器太过沉重,担心她们难以掌控,便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叫司造局的人帮忙赶制了这一批薄剑,做为剑舞专用,为此峥嵘还将自己这几个月攒下的俸银尽数交了出去。
林薇儿一打眼瞧见峥嵘走过来,撇了撇嘴,全然不当回事,自顾自跟其他蜀女聊天愉快,笑声阵阵。峥嵘忍不住皱眉,朝负责训练她们的舞师走去。这舞师约莫四十余岁,依旧身段婀娜,是先前随满公公一同来到郑国的,舞技在大蜀乃是一绝,后因年纪渐长,才担起了教师之责。她见峥嵘走过来,便起身行了一礼。峥嵘向她问道:“万寿宴举办在即,怎还不加紧训练?”
“方才练了一个时辰,林姑娘嚷着手疼,便不肯再练下去了。”舞师无奈地说道,“我催促了几遍,她们都不肯起身继续。”
“你们一天排练多久?”峥嵘问道。
“原安排的是早上一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用过晚膳后再将白天所学的复习一遍,笼统不会超过四个时辰。但几位姑娘总是拖拖拉拉,不是这个叫着手疼,便是那个喊累,现在每天用于排练的时间不过二个时辰而已。”舞师心知此次事关万寿节,是万万不马虎不得的,更不愿替林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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