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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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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姐姐身陷暴室之时,我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了,但姐姐今后若有用是处我的地方,我必定会竭尽所能,在所不辞。”香伶真切地说道。
在暴室里所经历的种种,对峥嵘来说是劫难,却也是成长,她不会忘记曾经所受到的耻辱,更不会忘记这里每一个关切她、记挂她的人。峥嵘知她心意,心下更是感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以殿下为先,今后你只需记住这件事,便足够了。”
香伶自小家境贫寒,父母早亡,由哥嫂养育长大,十二岁时便已入宫当差,因她性子温顺,从不与人争辩,瑞云王后见她甚是懂事,便将她送去了楚南身边侍候。那时香伶也不过十三岁,楚南身边已有了大宫女玲珑和流星,她与雅风虽是瑞云王后赐下来的人,却也没少受欺侮,大约正是如此,才使得她们二人情同姐妹。
雅风被晋升为一等宫女之后,香伶打心眼里为她感动高兴,连半分嫉妒都是没有的,此时听了峥嵘的话,便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我明白了,我会将姐姐的教诲记在心里。”看到她单纯犹如小鹿的眼睛,峥嵘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她没有告诉香伶自己说那番话的另一层用意,但她知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日,香伶必不会拒绝。
宣远帝乃是好色之人,后宫佳丽无数,先不说紫玉皇后或贞静夫人等高位,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末品良人,都不是等闲之辈。郑国如今国力强盛,无比比拟,至高无尚的权利也让宣远帝从一个开明的君主变成了好大喜功之辈,如果说奢侈的庆典是为了炫耀国力,那充盈后宫的美人便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私欲。
越好色之人,越是寡情薄义,容笃笃的死对宣远帝来说如尘埃一般微不足道,峥嵘又怎么忍心再将香伶送进虎口?但是,峥嵘也很明白,满公公的话不无道理,若想要在后宫之中安插眼线,唯有亲近之人才可信任。玲珑虽有容貌,但在百花争艳的后宫中却并非翘楚,从宣远帝当日在中元节夜宴上对容笃笃的态度来看,他所钟意的,应该就是这类温柔清纯的女孩儿。香伶的容貌虽不及容笃笃出众,但却比容笃笃更加柔弱,更加纯真。对于一个拥有至高无尚权利的男人来说,一朵柔弱的能被春风折断的小白花,远比养在温室里艳丽夺目的玫瑰花更加引人注目。
林薇儿一流中即使有人能登堂入室,也不会真心为蜀国效力,而若是对香伶加以教导,她或许就可以成为安插在后宫中最有力的一根线。峥嵘低叹一声,伸手为香伶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柔声说道:“今儿是你上夜,仔细着自己,不要着凉了。”
“是,多谢姐姐。”香伶感激地说道。
“去吧。”峥嵘对她一笑。香伶点点头,转身那主殿走去。上夜又称值夜,是宫里的规矩,入夜之时安排宫人守在门外,以备不时之需,揽星殿里除了峥嵘和满公公外,其他一干人等按规矩轮值。峥嵘看着香伶渐渐走远,终还是不忍心将事情告诉她。
宣福宫里,芝兰和荟心正在侍候贞静夫人卸去妆饰。贞静夫人已换上一件柔黄色团花掐丝边的绸衫,乌黑亮泽的秀发披在身后,铜镜里的容颜依旧饱满紧致,只是那双眼眸里的世故与城府显露了她的年纪。十五连枝灯映的殿里明亮通透,铜镏金香熏炉里点着有安神效果的凝露香,香气弥漫,沁人心脾。
“夫人,浸浸手吧。”芝兰端来一盆掺了茉莉花汁的温水,恭敬地说道。贞静夫人将手伸进铜盆里,温度适宜的水漫上了她白皙柔嫩的双手,茉莉花瓣浮在水上,随着波纹轻轻碰触她的双手。
“今晚是哪一宫的嫔妃侍寝?”贞静夫人一边按摩手指,一边问道。她极是注重外表保养,每日必用花汁浸渍双手,睡前再以珍珠粉敷面,以保容颜常春。
“回禀夫人,是听雪堂的杜良媛。”芝兰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听着倒是耳生,是新进的宫嫔吗?”贞静夫人淡淡地说道,眸光却冷了几分。芝兰侍候在贞静夫人身边已有十来年之久,惯会察颜观色,怎会瞧不出来贞静夫人眼底深藏的嫉恨之意。
“杜良媛是大理寺御史杜大人之女,闺名唤做杜恩儿,是两月前进的宫。”芝兰恭顺地应道。杜恩儿自进宫后被冷落在听雪堂数日,李自忠受了杜彬的好处,本有意帮衬,怎奈出了东方玄怒闯暴室一事,此事便只能悻悻作罢。但杜彬筹谋多年,打小便将女儿按宫里的规矩教导,怎肯就此罢休,他原是宰相刘安的门生,便借着这层关系攀附上了紫玉皇后。
☆、第八十一章 良媛杜恩儿
后宫与朝堂看似各自为政,互不相干,但实际上却是荣辱相关,密不可分,紫玉皇后能坐稳后位这么多年,自然与刘安在朝堂上的势力有关。那刘安本就是老奸巨滑之人,他身居宰相高位,干的却是卖官敛财的背德之事,他如此肆无忌惮,更与紫玉皇后的庇护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便是朝堂与后宫的相处之道,同样也是贞静夫人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贞静夫人的母家贪污受贿被朝廷问罪,自她获得恩宠之后,宣远帝顾及皇家颜面,便寻了个由头为她母家翻案,饶是如此,却也只是给了她兄弟一个没有实权的闲差,贞静无人纵然心中不平,也不敢在宣远帝面前表露出分豪。
这后宫里的美人数不胜数,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柔情,贞静夫人能够二十年恩宠不衰,除了她保养得宜、容颜依旧外,自然还因为她在宣远帝面前永远那么柔和顺从,不曾有过半分忤逆。纵使后宫中百花争艳,姿态千秋,却再也没有一人能像贞静夫人这般似水柔情,她望着宣远帝时,宣远帝便是天地中的唯一,也正是因为这种充满敬仰与爱慕的眼神,大大满足了宣远帝的虚荣心,才叫他对贞静夫人恩宠依旧。至于这双明眸里的情意是真是假,宣远帝不必知道,也不会知道,因为贞静夫人永远不会叫他发现背后真正的自己。
正因为母家势力寡淡,贞静夫人这些年没少在前朝安置眼线,一来稳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二来也方便监视刘氏一族的动静。先前的郑充华与史美人便是幕僚进献上来的,没想到此二人这般不中意,白白费了那些功夫,叫贞静夫人好不恼火,此时听到杜彬之名,便知杜恩儿的恩宠与紫玉皇后脱不了干系,当下脸色一沉。
“皇上在听雪堂宿了几日?”
在后宫之中,宣远帝虽可以任意宠幸嫔妃,但宠幸了谁,宠幸了几日,却从来不是秘密,几乎只要宣远帝前脚刚踏进某一宫大门,后脚便有人将消息传至各宫。古往今往,没有哪一朝的后宫可真正安宁,所有的平和都暗藏汹涌,只是未到掀起波涛的时刻罢了。
芝兰身为宣福宫的掌事女官,早已将这些事记在心里,当下便恭恭敬敬答道:“回禀娘娘,也就是这三五日的事。”她说得虽是轻松,但心里很明白,能叫薄情风流的宣远帝独宠三五日,已经非常寻常。贞静夫人眉头一蹙,就着芝兰手上的丝帕拭干水渍,问道:“你且说说,她生得如何?”
关于杜恩儿的传闻,芝兰早有听闻,但也不敢在贞静夫人面前照实说出:“奴婢不曾见过,想来也不过尔尔,若不然怎会被晾在宫中不闻不问这些时间。”
贞静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光已冷了下来。她陪伴在宣远帝身边已有近二十年,怎会不了解宣远帝好色成性、喜新厌旧的脾性。郑充华与史美人已算得上是姿容俱佳,当年也不过零零散散被宠幸了几日便被抛诸脑后,那杜恩儿才进宫三个月便已被封为从五品良媛,位份尚在郑充华之上,更接连被宣远帝宠幸几日,又怎会是尔尔之人。如此下去,晋品升级指日可待,紫玉皇后手中又多了一张王牌。
在这后宫之中,除了紫玉皇后之外,原还有一位德妃,即是齐王东方鸳的生母。德妃产子之后母凭子贵,再加上母家势力庞大,一时间风头无二,成了这后宫中最得宠之人。然树大招风,在东方鸳三岁那样,德妃忽然身患重病,不多日便暴毙而亡,宣远帝痛心疾首,亲书祭文以示悼念,自此三妃之位空悬,多年来未在有一人晋及此位。然而,贞静夫人却很清楚,德妃是因何而亡,也正是因为她知晓实情,所以这才多年来才低眉顺目,得以保全自身。
如今唯有贞静夫人的位份仅在紫玉皇后之下,又生有皇子,荣辱存亡,或只在一念之间,为了巩固地位,也为了东方明的前程,有些事,她不得不早做筹谋。
“皇上前些日子赏了一对翡翠手镯,你明儿从库房里取出来送到听雪堂去吧。”
即是新贵,该要的礼数仍不能少,免得叫那推波助澜之人心生间隙,这后宫的生存之道,没有人比贞静夫人更加清楚了。
“是,夫人。”芝兰躬声应道。
“你再去安排一下,本宫要见一见那位蜀国女官。”贞静夫人淡淡说道。
“夫人是想收拢那位女官吗?”芝兰神色一惊…
“即有姿色,若就这样被埋没宫中,岂不可惜。”贞静夫人取下那对珍珠耳环置在手中,洁白的颜色如少女的脸颊般润泽无瑕。
“但是北静王与她……”芝兰有些犹豫。暴室一事早已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宣远帝与东方玄在御阳殿上的对话已不是秘密,便是紫玉皇后,也对此事有了几分忌惮。贞静夫人神色自若的打开首饰盒将珍珠耳环放了进去,取了一盒用珍珠磨成的养肤粉,拿柔软的丝帕沾取了些许,在脸颊上轻轻拍打着。
“你尽管去安排便是,这些事,本宫自有分寸。”
“是,奴婢遵命。”芝兰恭顺地应下,不敢再多言一句。贞静夫人待她虽比旁的宫人亲厚,但不管如何她始终还是个奴婢,主子让做什么,她便只有去做什么。
听雪堂位于瑶华宫之后,经过一座小花园便是,面积不大,笼统就三间配殿,不过胜在清幽安静,落雪之时满目银白,因此而得名。自杜恩儿得宠之后,内务府按良媛的待遇送来了数名仆从和用具摆设,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就为着讨好这位新贵,而各宫送来的礼品也堆满了库存,用意再明显不过。
宣远帝早早便去上朝了,杜恩儿本想再去睡个回笼觉,但见天气甚好,便在宫人的陪伴下前去小花园散步。园中百花已然凋残,露出颓靡之势,杜恩儿着了一身粉蓝色绣梅花华衣,外披杏白薄烟纱,云鬓里簪了一对翠珠连袂金步摇,身姿婀娜,行走间似弱柳扶风,朱唇轻点,目若星辰,端是个绝色美人。
“良媛,这园中的花都谢了,没甚看头,要不奴婢陪您去御花园中走走吧?”采琴是从杜府陪嫁过来的,身份自不是寻常宫人可比,此时她搀扶着杜恩儿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眼见四周百花残败,不由得说道。
“花不过是死物,怎能叫它夺去主人的风头,倒不如残败了更好些。”杜恩儿扫了一眼脚边花坛中的残枝,嘴边露出一抹笑意。
“良媛花容月貌,满城皆知,便是牡丹也不及良媛的十分之一,要不然陛下怎会对良媛恩宠有加呢。”采琴话里满是奉承之意,直叫杜恩儿心花怒放。
“你这张嘴,惯会说好听的。”
“奴婢说得都是实话,这几日陛下夜夜宿在咱们宫中,奴婢听说在这宫中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采琴不住的夸赞。她身为杜恩儿的贴身侍女,自然不少得拉拢人脉,也就将这后宫中受宠的嫔妃一一给打听清楚了,其实若论恩宠,杜恩儿尚远远不及瑶华宫的冯昭仪,但采琴自是会挑好听的去讨杜恩儿欢心。
杜恩儿乃是杜彬请人按宫廷礼仪教导出来的,除了言行举止外,还包括了闺房取悦之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侍奉君侧,为家族增添荣耀。在入宫之前,杜恩儿已在嬷嬷的教导下懂得了如何欲拒还迎,再加上娇媚的面容,风流的体态,饶是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宣远帝也难以把持,连着宠幸几日仍不知疲倦。
“你啊,说这些话也不知道害臊。”杜恩儿伸出削葱似的手指轻刮了下采琴的脸颊,那神情里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
“奴婢这是在为良媛高兴呢,这种福利那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采琴洋洋得意地说道。
“就怕陛下新鲜劲儿过了后,便将我抛诸脑后了。”杜恩儿那双剪水秋瞳里染上了一层忧思。犹记得那日鸿雁高飞,她乘一顶小轿从偏门抬入皇宫,入住至这间偏僻清幽的听雪堂,身边侍候的人除了采琴之外,便只有二名年纪尚轻的宫女和一名小太监。一开始他们待她还算客气,里里外外侍候的妥妥当当,但过了月余见宣远帝仍没有召幸的意思,那趋炎附势的嘴脸便露了出来,不止将采琴的话置若罔闻,便是连杜恩儿的吩咐都马虎了事。
杜恩儿是以御妻身份入宫,倘若得不到恩爱,今后便只能独守空房,在漫漫长夜中蹉跎韶光年华,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锁在高高宫墙内再也见不了天日,杜恩儿便惶恐难安,夜不能寐,想尽法儿托人将书信带给父亲杜彬,求他想个法子,这才有了紫玉皇后推波助澜一事。
☆、第八十二章 狭路相逢
紫玉皇后虽稳居后位,但到底年岁渐长,恩宠不在,与宣远帝貌合神离,一直想要培养几名合适的宫嫔为己所用。杜彬乃是刘安的门生,门庭算不得大富大贵,在朝堂上却也有一席之地,紫玉皇后是精明之人,断不会轻易推一名女子到宣远帝身边,为避免养虎为患,她特意静观了一个月时间,把杜恩儿的脾性摸了个通透,才将她召到长乐宫里来。
那日宣远帝要来长乐宫用膳,紫玉皇后特意让杜恩儿在旁侍候,宣远帝见她眼生,不免多问了几句。杜恩儿对答得体,颇得圣意,再加上姿容出众,当晚便被召幸,第二日破格晋升为良媛,而那些原本对她不咸不淡的宫人,个个都换了副嘴脸,恨不得要将她供到台上去。
杜恩儿年纪虽轻,但自小由教事嬷嬷陪伴长大,自是懂得宫里这些谄媚奉承没有半分真心,当下便将那三名宫人给遣了出去,不出一日,内务府便新送了七八名宫人进来侍候,哪一个不对她恭恭敬敬。杜恩儿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仰仗紫玉皇后眷顾,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叫紫玉皇后也格外看重她。
正知这恩宠来之易,亦有可能似昙开般夜开昼凋,才叫杜恩儿忧思难安。
采琴见状忙安慰道:“良媛花容月貌,这宫里哪个人及得上,奴婢瞧陛下清早离去时的模样,可恨不得将良媛带在身边片刻不离呢。”
“帝王恩宠最是难以捉摸,乍见新人笑时,又哪会听得见旧人哭。”杜恩儿叹气一声。
“良媛若是哭上一哭,陛下的心估摸着都要碎了。”采琴打趣地说道。
“你呀就是嘴甜。”杜恩儿眉头稍展,微笑着嗔道。
“良媛若当真担心此事,奴婢倒有个法子。”采琴左右看了一眼,贴在杜恩儿耳边悄声说道,“良媛应当想个法子,尽早怀上龙胎,若是能生个皇子,母凭子贵,也就不必再担心陛下的恩宠荣衰了。”
饶是杜恩儿这般打小被教养长大的人,闻言也不禁脸颊微红,但细细之下,此话却不无道理。花无百日红,再美的容颜也抵不住时光侵蚀,唯有诞下子嗣,才是长久之策。杜恩儿愁眉深锁,说道:“但这孩子岂是说怀就能怀上的。”
“奴婢听说宫中有一味药,服后可比寻常更加容易受孕,奴婢想个法子为良媛寻来此药。”采琴神秘地说道。
“此事需要先向皇后娘娘禀明才可,若不小心惹恼了她,今后这宫中岂能再有你我立足之地。”杜恩儿有些犹豫,她仍牢记着父亲杜彬教诲,万事要以紫玉皇后为先,切不可隐瞒忤逆皇后。
“良媛,皇后娘娘现如今虽待咱们亲厚,但往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您方才都说帝王心思难以捉摸,那皇后的心思岂不同样也是海底针吗?有些事您得多为自己打算,可不能事事让别人牵制着。”采琴比杜恩儿要年长几岁,在杜府时便是个厉害的主,杜彬让她做为杜恩儿的侍女陪伴进宫,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杜恩儿到底年轻,听了采琴的话心中不由得没了主意。她一方面想要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一方面又怕得罪紫玉皇后,使得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庞烟消云散。那被宫人冷落、白眼的日子,杜恩儿半点也不愿再过了,但倘若得罪了皇后娘娘,连累的便是整个杜家。但,如果当真能怀上龙胎……
她脑海里天人交战,犹豫不决,忽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一道雪白的身影在宫人的簇拥下沿着小径走来。但见那人身穿雪色刻丝暗纹锦衣,杏白合欢花缎裙逶迤拖地,外披着淡白云水妆花薄烟纱,眉间贴着淡粉色梅花钿;乌黑亮泽的秀发梳成别致的元宝髻,一枚嵌珍珠和田玉簪子戴在发间,柳眉笼烟,目若秋水,便仿佛沁雪的白梅,风姿高雅,清丽难言。
她款步而来,如踏着烟霞一般轻盈,杜恩儿直愣愣看着,甚至忘了宫廷礼数,直到采琴在她耳边悄声提醒:“良媛,她是瑶华宫的冯昭仪。”杜恩儿这才惊觉回神,忙屈身行礼:“妾见过冯昭仪。”
冯琬性子最是清冷,对后宫之事从来漠然置之,她即不关心谁得了宣远帝的恩宠,也不关心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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