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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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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她抬头看着洋洋得意的冬桂,眉眼微弯,仿佛是在微笑,然后,静静闭上眼睛。
“这可是你自找的!”冬桂怒斥一声,举起烙铁伸向峥嵘的脸。
那烧的通红的烙铁冒着热气,离峥嵘越来越近,她的头发落到上面,发出滋滋的声响。峥嵘一动不动,她仿佛已感觉不到疼痛,更感觉不到害怕,她那样平静,像无风的湖面,似清冷的月光。
春桃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就像在等一出好戏,那两名宫娥扭开脸,已不忍再开。冬桂看到峥嵘平静的表情,动作微微一滞,但想到紫玉皇后的吩咐,她心中便再无犹豫,烙铁猛得印向峥嵘的脸庞。
就在这时,刑房的门被大力踹开,冬桂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道人影飞闪过来,拎住她的脖颈,将她甩了出去。冬桂撞到墙壁,又落到地上,连滚了好几个跟斗,直摔得她头晕眼花,嘴里不停喊着“哎呦,哎呦”。春桃大惊失色,欲奔到门口喊人,那人影倏地闪来,将她提起扔到那摆满刑具的桌上。
足有手掌厚度的桌子应声而碎,春桃从桌上掉落,无数木屑扎进她皮肉里,疼得她如一只丧家犬般满地翻滚。冬桂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叫道:“你……你……”
那人身披玄色铠甲,肩头的麒麟神兽怒睁双目,呼之欲出,发束紫金高冠,在冬桂惊愕地眼神中缓缓转过身。只见他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双眸墨黑,上扬的眼角充满凌厉霸道之势,只是微一垂眸,已叫冬桂软了双脚,扑通一声跪下来。
“北……北静王……”
东方玄脸上带了风尘仆仆之色,铠甲未脱,兵刃未卸,战靴上沾满已经干硬的泥土,然而他的眼睛,却仿佛是利刃一般,带着肆虐的杀意,眸光所及之处,鸦雀无声。那两名宫娥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春桃咬着牙关忍下身上疼痛,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峥嵘已经失去了意识,东方玄解开绳锁,她仿佛一朵枯萎的木莲花般落进了东方玄怀里。
东方玄将她轻轻抱起,往刑房门走去。冬桂脱口叫道:“王爷,她是……”她的话还未出口,东方玄冷冷回头,那眼神仿若寒刀。
“告诉你家主子,想要人,就到北静王府来。”
冬桂不敢再说话,她连看都不敢再看东方玄一眼,因为她知道,倘若再多说一句,她的人头便要跟脖子分家。春桃战战兢兢的爬到冬桂身边,说道:“姑姑,这……这可怎么办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向娘娘禀报呀!”冬桂强压下心头惊惧,大声喝道。
奢华瑰丽的长乐宫耸立在暮霭深沉中,宫人们各司其职,皆是一脸肃色。紫玉皇后生性严苛,宫人稍稍犯错,便会遭到杖刑或掌掴,使得长乐宫各宫人皆行事小心谨慎,不苟言笑,在这昏昏沉沉的天色下,更增加了几分肃静。
刚用过晚膳,紫玉皇后端坐在软榻上歇息。她穿了一件蜜蜡黄刻丝凤羽纹宫装,云髻中簪了一枚八宝簇珠嵌白玉金步摇,轻倚在榻上,慵懒地问道:“卫德新,暴室那边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冬桂还没有消息传来。”卫德新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都这么些天了,还没有消息?莫不是她们岁数大了,这手劲儿也开始软了?”紫玉皇后不悦地皱起眉头。
“奴才听说那蜀国质子楚南去了暴室几趟。”卫德新说道。
紫玉皇后嘲讽地笑了一声:“真不愧是从蜀国那下贱地方来的,竟为了一个奴才自降身份,也不怕丢了蜀国皇室的脸面。”
“终究是个孩子,哪里能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卫德新陪笑着说道。
“你且去盯着点,莫要叫她们吃里扒外,坏了本宫的事。”紫玉皇后皱了皱眉,说道。
“是,皇后娘娘。”卫德新躬身应道。彭正垂眉顺手的从殿门外走进,行礼说道:“启禀皇后娘娘,暴室的冬桂在宫外求见。”
“这倒是巧了。去,把她喊进来。”紫玉皇后端正姿势,扬了扬带着镏金护甲的手说道。彭正领命退下,不一会儿就带着冬桂走进殿里。冬桂见一进门,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皇后娘娘,您可要替奴婢做主啊!”
紫玉皇后眉头一沉:“发生了何事?”
“回皇后娘娘,今儿奴才正在审问左峥嵘,那北静王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刑房中,不但打伤了奴婢,还将左峥嵘给带走了!”冬桂俯地说道。
“你说什么?”紫玉皇后一掌拍在桌上,站起来喝道。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暴室与掖庭的宫人都亲眼所见,奴婢绝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冬桂生怕受到责罚,添油加醋地说道,“那左峥嵘本已要招供,奴婢正拿了伏罪状给她画押,北静王却在这时突然闯入,将奴婢和春桃皆打飞出去,还把伏罪状给撕了。说皇后娘娘若想要人,便去北静王府找他!”
紫玉皇后脸色铁青:“他当真这样说?”
“奴婢便是有一百条命,也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啊!”冬桂唰唰淌着眼泪,“春桃如今还躺在房中动弹不得,奴婢这手便是他给伤的。”冬桂撸起袖子,露出一青一片红一片的胳膊,紧接着又哭道:“北静王还试图杀了奴婢等人灭口,若非此时有太监赶到,奴婢此时早已经赴了黄泉,求皇后娘娘做主啊!”
“好一个北静王,胆敢私闯后宫,他眼里还没有有本宫这个皇后!”紫玉皇后扫翻桌上的茶水,怒喝道。在殿里侍候的几名宫人慌乱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北静王还说……还说……”冬桂支支唔唔的,似有难言之瘾。
“他还说了什么?”紫玉皇后冷声问道。
来长乐宫的途中,冬桂便已想好了对策,她自然不能说峥嵘受尽刑罚仍不肯招供,便编了一套说词,再添油加醋一番,好让紫玉皇后将怒意都转嫁到东方玄身上,她顶多落一下办理不力的名头,至少保全了小命。
“北静王说,即便皇后娘娘亲自出马,他也不会将人交出来。”
“混帐东西!”紫玉皇后大怒,生生将指上的镏金护甲掰成两截,“好,本宫倒要看看,他能护这左峥嵘到几时!”

☆、第五十八章 北静王府

夜幕低垂,月上柳梢,点点星光嵌于夜空之中,清风徐徐,北静王府巍峨静立在夜色下,身装戎装的兵士把守在大门口,面色肃目,偶有过路行人经过,皆是连眼角余光都不敢望往那瞟一眼。
品风小筑是王府后厢房一处最为僻静的小楼,只因院中遍植翠竹,风过时娑娑有声,绿意涌动,因此得名。淡淡月光下,东方玄坐于院中的石凳上,他换了一身便服,墨发只有一根玉笄束在脑后,玄色长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凌气迫人。小楼里亮着灯,似有人影在穿梭忙碌,东方玄看了那处一眼,抓起桌上的酒壶灌下一口。
“王爷今日似乎喝得太多了。”沈云朝从小楼里走出,瞧见他的动作,不由得摇摇头。他身着一件月白色长衫,风姿清雅,与东方玄相比,一个仿若翠竹清泉,另一个却似毒木烈火。
“她怎么样?”虽然已经刻意克制,但东方玄眼中的担忧依旧那般明显。沈云朝瞧在眼里,微微叹气一声,说道:“伤势不轻,恐怕需要调理好一段时日才能康复。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东方玄松了口气,低声道:“那便好……”
“王爷为她千里迢迢、日夜兼程赶回左京,身着战袍穿进后宫,此事恐怕已经传到陛下耳里。王爷擅离战场,又擅闯暴室,打伤宫人,此事王爷打算如何向陛下解释?”沈云朝是御医看似和身为武将的东方玄全无干系,但二人交情至深,惺惺相惜,却是郑国无人不知的事。
沈云朝乃是郑国一等贵族瑞贤王的外孙,从亲疏关系上来看,他和东方玄勉强能算得上是表兄弟。沈云朝幼年时身体孱弱,瑞贤王特为他寻了一名名医,待他身体日益康复,便就对医术生产了浓厚兴趣。瑞贤王心疼这个外孙,也舍不得让他习武从军,便遂了他的心愿,加之沈云朝天资聪颖,对医理一点就通,短短数年时间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一年东方玄初穿戎装,手执虎符即将远赴燕国征战,而沈云朝亦已通过御医院考核,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应试者。其实沈云朝并不想成为御医,但即便熟读天下医术,若没有实践经验,也只是纸上谈兵,又怎能帮得上东方玄。那日,两人站于城墙之上,夕阳如火,红霞漫天,沈云朝说道:“待有朝一日,我必随王爷征战沙场,生死与共。”
这些年东方玄南征北战,战功赫赫,手下追随了一匹忠肝义胆的将士,纪律严明,威名远播,令各诸国闻风色变,忌惮不已。但赫赫战功之下,随之而来的,却是宣远帝的猜忌和提防。虽然宣远帝严令后宫议论朝堂之事,但她们陪伴在宣远帝枕边,少不得要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事,而女人多的地方,永远都藏不住秘密。
沈云朝知道,这次宣远帝派东方玄出征随国,不过忌惮他手握重兵,惟恐威胁到他的江山社稷,便想借随国一战分散东方玄的兵力。只因随国兵强马壮,国力强盛,此战必是鹬蚌相争,而这得利的渔翁,便是那将自己儿子送入险地的宣远帝。
临行前夕,沈云朝便已表明…心迹,希望这次能够以军医的身份跟随东方玄出征随国。当年他之所以选择当一名御医,一个是为了锻炼医术,二也是因为御医院中收藏着民间难寻的医书典籍,他花了这数年时间,将那字字句句铭记心中,便是为了兑现当日的诺言。
然而东方玄却在那时说出了另一件事。
“云朝,你在后宫多年,最是了解这其中的黑暗和污秽,我离开左京的这段时日,我希望你能帮我照拂一个人。”
“莫不是你的心上人?”问这话时,沈云朝带了些许玩笑的意味。他深知东方玄的为人,雷厉风行,不近女色,这些年有多少王公贵族上门攀亲,都被他不留情面的打发了。紫玉皇后的侄女玉容郡主便是对东方玄情有独衷,悄悄求了紫玉皇后作主,紫玉皇后拗不过她,便趁一日夜宴旁敲侧击提起,却被东方玄三言两语给回绝了。紫玉皇后损了颜面,自此更视东方玄为眼中钉。
然而东方玄却给了他一个毫不迟疑的答案:“不错。”
沈云朝讶异地问道:“是哪一宫娘娘的亲眷?”
“蜀国女官,左峥嵘。”只是说出她的名字,已让东方玄锐利如苍鹰的眼神柔软下来。这是沈云朝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所以才有了后来数次明帮暗助的事。
他不知道左峥嵘身陷暴室的消息是谁传送给东方玄,他亦没有想到,为了这一个女子,东方玄会不顾军情千里迢迢赶回来。二军交战,胜败只在旦夕,东方玄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左峥嵘。
月华如水,静静映出东方玄嘴角那抹嘲弄的笑意:“他仍需要我为他打江山。”所以,在利弊权衡之下,宣远帝顶多也就责怪几句,并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皇后娘娘岂肯轻易放过峥嵘姑娘?”沈云朝想起峥嵘所受的刑罚,也不禁心头一寒。
东方玄沉默了片刻,站起来走出小楼,决绝的声音在夜风中清晰传来。
“若是为她,我宁弃天下。”
小楼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两名侍女站在床边,一人手中端着汤药,一人正在为昏迷不醒的峥嵘喂药。她们见到东方玄走进来,忙起身行礼:“王爷。”
东方玄看到峥嵘嘴角的一片污渍,那汤药似乎尽数都滴到了床铺上,他皱起眉头,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回王爷,姑娘她……她一直昏迷不醒,汤药也喝不进去。”喂药的侍女战战兢兢回答。
“没用的东西,滚!”东方玄不悦地喝了一声。那两名侍女将药放到一旁桌上,躬着身匆忙退出屋子。东方玄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擦去峥嵘嘴角的水渍,将她的头微微抬起,在她脑后加垫了一个枕头,取了桌上的药碗,细细吹凉,喂向峥嵘的嘴里。
那褐色的汤汁沾到峥嵘的嘴唇,便沿着嘴角滴落。东方玄眉头一皱,又尝试了两次,可依旧如此。在荔枝红织金缠枝纹的锦被下,峥嵘面色苍白,双眸紧闭,呼吸微弱,便是在昏迷中也紧蹙眉头,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得罪了。”东方玄将汤药含进嘴里,俯身吻住峥嵘的双唇。他的舌头撬开峥嵘紧闭的关门,把汤药一点一点送进峥嵘嘴里,直到感觉到她吞咽下去,才将她放开。如此反复数次,花了近一柱香时间,才将这小小一碗汤药悉数喂进峥嵘肚子里。
东方玄满嘴满舌都是那涩苦的滋味,他细细擦试着峥嵘的嘴角,那目光仿佛映在窗台的月光一般温柔。此时此刻,他不再是南征北战的北静王,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守护着、照料着心爱女子的男人。
峥嵘轻轻叮嘤了一声,似乎被梦魇所扰,东方玄握住她置在被外的手,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那温暖的手掌仿佛带了能令人安心的力量,峥嵘无意识抓住那只手,渐渐安静下来。
她的另一只手缠了厚厚的布条,无力地放在床沿,一道鲜红的伤口从脖颈处露出,东方玄想见暴室里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怒火陡然染上眼底,倘若再晚来一步……这个念头只是浮现在东方玄心头,已叫他浑身如坠冰窖,寒意透骨。这样的后果,他不敢想像,也无法想像。那时他倘若在暴室中在多留片刻,必定将她们屠杀殆尽,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紫玉皇后,他也不会放过。
天下,皇位,权势,东方玄从未在意过,在遇到峥嵘之前,他的生命里只有不断的征战和屠杀。他走过尸山,淌过血河,为郑国南征北战,版图不断扩张,成为国力最为强盛的国家,令各诸侯国俯首称臣,年年上税纳贡。每个人眼里所看见的,都是东方玄凯旋归来后的荣光,却不会有一个人在意,那荣光染了多少将士的鲜血,那胜利是用多少条性命换来的。战场之上,生死只在倾刻,旁人只道东方玄战无不胜,又岂会知道,他曾有多少次面临绝境,又曾有多少次九死一生。
东方玄永远不会忘记,他重伤垂危,倒在倾盆大雨之中,那头戴帷帽、手执纸伞的绝美少女,伸出宛若晶玉的手,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那悲悯的眼神,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愿倾尽一切来守护的光。
东方玄很清楚,他不过是宣远帝手里的一枚棋子,宣远帝需要他来征战沙场,拓展疆土,所以才有了那表面上的宠爱与信任。但揭开那道虚伪的假面具后,却是无孔不入的提防与戒备,冲淡甚至已经取代了父子之情。在帝王眼里,基业永固和皇位传承才是最重要的,为此,可杀子,可弃妻。
东方玄嘴角扯出一抹骇人的冷笑,他想要的东西,便是有刀山火海在阻扰,他也会寸土不让!

☆、第五十九章 宣远帝大怒

御阳殿。
这里是东方宇英平常批阅奏折的地方,殿内以明黄为主色调,雕梁画栋,富丽中透出一股庄严。东方宇英刚下了早朝,稍作休憩后便到了这御阳殿里批阅奏章,近身太监李自忠在一旁伺候研墨。暖和的阳光自敞开的殿门投进来,数名御前侍卫站如青松,目光如炬,恪尽职守地站在大门左右两侧。
东方宇英在一本奏折上盖上玉玺,放置在一边,抬眼看了看天色,问道:“什么时候辰了?”
“回陛下,已经快午时了。”李自忠恭敬地回道。
“倒是不早了。”东方宇英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梁国出产茶叶,这便是前几日梁王派使臣送来的新茶,颜色清绿,入口绵香,东方宇英很是喜欢,便让人在御阳殿备了些许,以备饮用。
“陛下看了好些时候的折子,也该歇歇了。”李自忠示意宫女换一杯新茶来。他是宣远帝的近身太监,自宣远帝还是太子时便侍候在左右,很得宣远帝信任,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前几日杜大人送了女儿杜恩儿进宫来侍候,现下就住在听雪堂里,陛下可要去瞧一瞧?”
杜大人便是指大理寺御使杜彬,他有一女名唤恩儿,今年方满十六,打小便按宫中的礼仪培养教导,为得便是有朝一日服侍在君侧。为此杜彬可没少作打算,先是在左京面面大肆传播女儿的花容月貌、娴良淑德,而后偷偷买通宫人,明里暗里提起坊间传闻,以引起宣远帝的注意。果不其然,宣远帝偶尔听到杜恩儿的传闻,不禁就起了好奇之心,便让内务府着手准备,找了个日子从偏门将杜恩儿迎了进来。只是这宣远帝也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哪能会一直惦记着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子,杜恩儿来了好些时日,他也未曾记起要去瞧一眼。
“杜恩儿?”东方宇英皱眉想了片刻,才记了起来,“便是那传闻中的女子?”
“坊间传闻,想来也是不可信的,陛下不如去瞧一瞧,便可知究竟。”李自忠会在这里提起杜恩儿,自然也是受了杜彬的好处,有意要帮衬一把,至于后事如何,且全看杜恩儿的造化了。
“如此便去瞧瞧吧。”东方宇英站起来说道。李自忠忙伸出手,东方宇英搭着他胳膊走下台阶,未出门口,李自忠已高声说道:“皇上起驾听雪堂!”
御辇早已备好,抬辇的太监闻言立即上前,将御辇放置在平地上,恭恭敬敬跪下迎接。东方宇英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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