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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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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宫人垂首从旁边匆匆走过,高大犹如朱色巨龙的宫墙下,他们的身影愈显渺小卑微。楚南的目光望向天边那丛浮云:“这里不是蜀国,我亦已不是蜀国的七皇子。峥嵘,前路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艰险和挫折,你可愿与我同行?”
他俊秀的脸庞仍未脱去少年的稚气,可那眼神却如同磐石一般坚定。峥嵘眼眶一热,悄悄低眉掩去那抹湿润,扬脸笑道:“殿下,自我选择陪伴你来到郑国开始,便从未想过后退。这条路,我们都会陪你一同走下去。”
楚南的话中,带了丝丝酸楚和期待,然而那却是被峥嵘忽略掉的一部分。楚南知道,峥嵘现在的心思仍然在楚尧身上,但他会等,会继续努力,直到有一天,能与楚尧哥哥比肩,届时他一定会把心意完完全全告诉峥嵘。
而现在,只要她仍在自己身边,便好。
揽星殿门口,一条人影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远远见到轿辇过来,转身欲走又停下脚步,看似十分纠结。峥嵘认出来他是侯天吉,楚南示意停轿,搭着太监的手迈下来,缓步过去问道:“侯皇兄是在此等我吗?”
侯天吉抬起头,他个子小小的,几乎比楚南还要纤细,一双眼睛水润剔透,怯怯地看着楚南,说道:“今天……谢谢你。”
“皇兄客气了。”楚南拱手行平礼。
侯天吉脸上一红,也不去看他,扭头匆匆走了,远处,他的侍从太监正警醒地观察周围情况,见侯天吉走过后,他急忙将他揽到身边,朝楚南这边感激地躬身示意,两人转入另一条道路离去。
峥嵘记得,侯天吉是梁国第十一皇子,年约十五,乃侧妃所出。梁国善耕织,喜埙乐,并不注重养兵,因此在郑国举兵倾犯之际,梁国国主为保根基,几乎不战而降,备了几车金银珠宝随质子一同赴往郑国。
若说蜀国的战降是悲壮下的无奈之举,那么梁国便是自保下的权宜之计。
峥嵘看着侯天吉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眉头渐渐蹙紧。
这个侯天吉,他果然……

☆、第四十四章 容笃笃之死

郑国虽然没有明例规定,但私下却是非常忌讳质子间互相往来的。在郑皇宫里,质子看似受到优待,仍以皇子身份生活,但事实却是他们毫无自由,事事要受人牵制,一举一动都在探子的监视之下,也正因为如此,才滋长了东方明等流的嚣张气焰。侯天吉肯冒着这般风险前来揽星殿,只为了道一声谢,可见他是真心感激楚南在永宁宫解围一事。
回到殿里,楚南在玲珑的侍候下更换了一身常服,竹青色菱锦绸轻柔舒适,墨发有一根月白色涡纹锦带轻拢在身后,端端透出一股超凡风采。峥嵘在赴宴之前已咐吩雅风熬一盅蜂蜜银耳羹,便将它端来,笑着道:“殿下今日喝了些酒,用这蜂蜜银耳羹解解腻吧。”
楚南见那羹汤浓稠晶莹,映着红艳艳的枸杞子,分外馨香诱外,想来已熬了许多时候,不由得诧异问道:“这是何时备下的?”
“姐姐在随殿下赴宴之前就让我焖上了,”雅风拿了个软垫放在楚南背后,让他能靠得更舒适些,“殿下,姐姐真是有心,事事都能想得这般周全。”
楚南朝峥嵘望来,只见峥嵘清丽的脸庞上微微含笑,说道:“那也是雅风在灶前守了这么些个时辰的功劳。殿下,你快来尝尝味道如何。”雅风既不像玲珑流星那般争强好胜,又比香伶多了几分机敏内秀,峥嵘颇是喜欢她,便将一些事情都差她去做。
楚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那清甜的滋味溢满整个味觉,仿佛将身体的倦怠一扫而去。在蜀国的时候,瑞云王后从不许他饮酒,朝堂会晤或各国使臣参拜,皆由楚尧代表蜀国出面应酬,楚南身为第七子,从不需要为这些事担忧。但是现在,在这郑国里,他的一言一行,甚至喝得每一口酒,都代表了蜀国,他不能推拒,更不能露怯。
但是幸好,他的身边,还有峥嵘陪伴。
楚南抬眼笑了一笑,说道:“你们有心了。”
流星站在旁边轻哼一声,脸上表情颇为不屑。峥嵘看了看天色,心里记挂着容笃笃的病情,而木棉也还在湘春苑,便说道:“殿下,我想去一趟湘春苑。”
“容笃笃的情况怎么样?”楚南关切地问。虽然他当初就不赞同送贡女入郑的提议,但如今人既然已在郑国,他身为蜀国皇子,自是有责任照料她们周全。
“太医已来瞧过了,说是寒气侵体所致,木棉留在那里照料。”峥嵘应道。
“那便好。林薇儿等人倘若故意刁难,你尽可来告诉我,我定不轻饶她们!”楚南认真说道。他仍记得在蜀皇宫时,林薇儿抓住峥嵘“天煞孤星”命格一格咄咄相逼一事,将战乱及楚尧之死都归咎到峥嵘身上,如此无稽之谈,他至今想起都觉得可笑至极。
“是,殿下。”峥嵘躬身道别,退了出去。
湘春苑里,木棉正在喂容笃笃喝药。容笃笃靠在床沿上,木棉已经给她整理了仪容,看上去要比先前好上许多,只是依旧面若死灰,精神不振,连张嘴喝药的力气都似乎没有了。木棉耐心的一小勺一小勺喂她,时不时用帕子擦拭从嘴角流下的药汁。
木棉出身武将之家,与寻常丫环相比,更多了一份率性忠诚,那日林薇儿抢夺白玉糕之时,容笃笃曾出言维护雅风,虽只是三言两语,却同样让木棉感激在心。木棉记得,在前来郑国的路上,林薇儿每每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容笃笃都会好言相劝,希望她能息事宁人,也许正因为如此,林薇儿才视她为眼中钉,在她病重之时冷血旁观,甚至火上浇油。
木棉能想像得到,在容笃笃缠绵病榻这几日,她是过得多么煎熬。若非峥嵘出现,她此时也许已经香消玉殒。
木棉看着容笃笃黯然失色的容颜,心里忍不住冒起酸楚,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为何偏要到郑皇宫来受这份罪呢?
一碗汤药足足费了近一个时辰才喝完,木棉扶容笃笃躺下,替她整理好被铺,柔声说道:“笃笃姑娘,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容笃笃从被铺下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紧紧抓住木棉的衣袖,眼神迫切而恐慌:“不……你别……别走……”这间小小的卧室,她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承受了近月余的孤单和恐惧,没有人理会,没有人照料,她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只等着油尽灯枯的那一刻。宣远帝的冷漠,紫玉皇后的绝情,林薇儿的嘲笑,都是一柄柄利刃,将她推向死亡边缘,她再也不想承受了!
“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木棉感觉到她的害怕,心疼地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她认真的眼神让容笃笃安静下来,渐渐松开手,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容笃笃越发觉得疲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合了合眼睛,来回应木棉的话。
已经是黄昏时分,天边一抹红霞艳丽夺目,灰色暮霭给天地都罩了上一层轻烟似的朦胧,峥嵘踏着晚风徐徐走来,玄色衣裙被余辉镀上一层金光,玉簪绾起墨色青丝,几缕在风中轻扬,小山眉如黛,衬托着宛若一池春水般清澈的眼睛,美的那般宁静脱俗。
木棉迎向她走去,行半礼说道:“姐姐,笃笃姑娘刚吃了药。”
峥嵘忙将她搀住,正色说道:“木棉,如今你我同为宫人,你怎能向我行半礼,若让人瞧见了,背地里又要嚼起舌根来了。”
“即便都是宫人,姐姐也是女官,行半礼又是如何。”木棉瞟向林薇儿的房间,眼里露出不屑。
峥嵘自不是忌惮林薇儿等人,她只是觉得,在这郑皇宫里,看似平和宁静,实则处处都布满眼线,她宁可低入尘埃,也不愿引人注目。她叹了声气,嗔道:“你啊,打小便是如此不管不顾的性格。”
“谁说得,我只管着姐姐,也只顾着姐姐。”木棉嘻嘻一笑,亲热之情溢于言表。
峥嵘心下感动,拉起她的手轻轻一握,目光望向容笃笃房间,问道:“她这会子怎么样了?”
“还是那般奄奄的,不大有起色。”木棉叹气一声。
“你守了这一天了,快先回殿里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峥嵘见她神色里颇有疲态,心疼地说道。
“姐姐,依你的身份,怎么能照顾一个贡女呢!”木棉着急地说道。纵容峥嵘如今只是蜀国女官,但论出身,她到底还是蜀国一等贵族之女,是堂堂的忠勇王府郡主,而容笃笃不过就是三等贵族之后,怎么能让峥嵘在此照看。
“我们如今同在郑国,还讲究这些做什么。”峥嵘本想就此一说,但见木棉神情又是执著又是心酸,便只得道,“好了,我在这里守一会,你回去后唤香伶来替我便是。”
木棉心中虽然不平,但想到如今容笃笃处境堪优,确实需要人在身边守着,便也只能点了点头。湘春苑里各房都门户紧闭,院子空落落的,在夕阳余辉下竟透出一丝苍凉之感,峥嵘扫了一眼,越来觉得人心凉薄如刀,远胜于任何兵刃。
峥嵘推开容笃笃的房门,窗户紧闭着,药味依旧没有消散,应该是木棉担心夜风寒凉会加重容笃笃的病情才关上门窗,但若空气不流通,浊气盘桓不散,对病人亦是无益。峥嵘上前将一扇窗户打开,新鲜空气灌进室里,稍减了几分浊气。
容笃笃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峥嵘走过去欲将帷帐放下,见到容笃笃的手空落落置在床沿,便将它放回被子下面。然而,在她碰触到那纤瘦的手臂时,身体忽然僵住。
那手,是冰凉的。
它像一根干枯的树枝,垂挂在床沿,毫无生机。
铺着宝蓝色蝴蝶葡萄纹锦衾的床…上,容笃笃一缕干涩枯黄的发丝露在被外,泛青的嘴唇微张,面色晦暗如土,如一朵枯萎凋谢的芙蓉花,没有丝毫生气。峥嵘浑身如坠冰窖,凉意侵吞了她全部思绪,颤抖地伸出手指去探容笃笃的鼻息。
“啊……”门口传来林薇儿惊恐地叫声,她的表情如见到索命的厉鬼,一张俏脸煞白,指着峥嵘叫道,“你……你杀人了……”
峥嵘的手顿在容笃笃脸上,指尖碰触到那冰凉的皮肤,寒意遍布全身。林薇儿提裙奔到院中,声嘶力竭地喊叫道:“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湘春苑几个房间的先后打人,蜀女们纷纷走出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彼此。林薇儿伸手指着容笃笃的房间,满眼都是惊恐之色:“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胆大的友儿在几名蜀女的推搡下朝那房间探头望去,只是一眼,便已经让她们失声尖叫,跑到院中抱成一团。峥嵘站在屋里,听她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容笃笃躺要床…上,身体早已经凉透。峥嵘收回手,指尖扎进掌心皮肉,刺痛令她冷静下来。
是的,她不能在此时失去理智,绝对不能!

☆、第四十五章 峥嵘遭到诬陷

“快!快去禀报皇后娘娘和楚南殿下!”林薇儿搀扶住一名蜀女的手,才不至于瘫软倒下。
宫人如梦方醒,急急忙忙朝殿外跑去。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湘春苑还未来得及掌灯,院里昏沉阴暗,九名蜀女紧紧靠在一起,目光惊恐地看着峥嵘从屋里走出来。峥嵘向前一步,她们就不约而同退后一步,就连一贯趾高气昂的林薇儿,也满脸恐怖之色。
“你,你,你……你别过来!”秀香丰腴的身躯像狂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抖着。
“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友儿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她们每一个人眼中都充满了惧怕,仿佛下一秒峥嵘便要冲过来将她们一并杀害。峥嵘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笃笃,不是我杀的。”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林薇儿涂着腥红蔻丹地手指指向她,“左峥嵘,你好狠的心呀,害死了蜀国这么多人,害死了楚尧太子,现在连笃笃都不放过!你简直就是个扫把星,是个魔鬼!”
楚尧哥哥……
许久未曾提起的名字连带着那种种美女回忆涌上心头,让峥嵘身体一震,眼里涌起一阵酸楚。
不提,不说,不想,不代表忘记。
楚尧于她,永远都是心底那片无法消逝的白月光,是深刻进骨髓里的思恋。她不敢去想起,只是怕那份思念会暴露她的脆弱,在这深似海的郑皇宫里,她必须穿上重重铠甲,步步为营,不止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是为了保护楚南,保护蜀国的荣誉。
她不敢想,也不能想。
自踏上郑皇宫的那一刻起,她便再也没有退路。
“你害怕了?左峥嵘,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应该去死,去死!”峥嵘的沉默在林薇儿眼中成了心虚,她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声咒骂着,美丽的脸庞也因此变得狰狞。
峥嵘不想跟她多做争辩,欲从正门离去,林薇儿见状闪身过去挡住她的去路,冷笑道:“杀了人就想跑,没那么容易!姐妹们,把这个杀人凶手抓住,别让她跑了!”
几名蜀女已从恐惧中回过神,闻言立即抓住峥嵘的胳膊。峥嵘自小习武,身手较之一般武将仍要强上几分,这几名蜀女怎能将她抓住,只见她先挣脱一名蜀女的手掌,又迅速扣住另一名蜀女的腕部,反手一扭。那名蜀女吃痛,但听得“哎哟”一声,便被扭得整个人都弯下腰去。
“唉哟!唉哟!救命啊!”那名蜀女连声哀号,脸色都煞白了。
“左峥嵘,你仗着有几分武艺,是想将我们全部都杀了吗?”林薇儿大声叱骂,“我告诉你,皇后娘娘和楚南殿下马上就要来了,你就是插翅也逃不了!”
楚南殿下……
峥嵘心头一凛,抓着蜀女的手渐渐松开,那蜀女连滚带爬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林薇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左峥嵘,我知道你仗着有楚南殿下和满公公撑腰,一直在我们面前为所欲为。但是这次,就算是太子楚尧活过来,也保不了你!”容笃笃虽然只是一国贡女,但贡女亦是宣远帝后宫嫔妃,倘若坐实峥嵘杀人一事,忠勇王府免不了要受到责罚,而峥嵘亦会从此没有翻身之日,想到此处,林薇儿心中的窃喜已远远大于恐惧。
“忠勇王府世代忠良,却出了你这般心狠手辣之人,舅父在九泉之下岂能瞑目!他日你到了阴曹地府,又有何颜面去见左家的列祖列宗!”林薇儿的话字字如刀,剐进峥嵘心里。
悲凉填满了峥嵘的心头,她和林薇儿,虽然自小关系疏离,但终于都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知道林薇儿因着楚尧的事一直记恨于她,所以就算知道她处处欺压其他蜀女,也尽量去包容,这一切只是因为在这异国他乡,林薇儿是她唯一的亲人。然而,峥嵘没想到的是,林薇儿对她的恨,竟然如此之深,那一字字一句句,都恨不得要生啖她血肉般残忍。
她忽然想起了很早以前董太生说得一句话。
那时蜀国与郑国正处于交战之时,举国上下人人都如履薄冰,而就在此时,皇宫中抓到一名潜伏已久的郑国细作。那是一名照顾董太后多年的宫女,已经有愈五十岁年纪,再过两年便该遣返回乡了,她被抓住之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由于她在董太后身边服侍多年,蜀王便去询问董太后该如何处置。
那日园中朝阳明媚,百花灿烂,董太后的脸色却如黑夜般深沉,她从桌上的花盆中拔下一株青草,淡漠地吐出一个字:“杀。”
峥嵘站在她身旁,闻言便是愣住。
那宫女犯了不可饶恕之罪,若由蜀王说出这个“杀”字,峥嵘完全不会讶异。但那宫女陪伴了董太后二三十年,日日相见,颇得重用,主仆之谊可见一般,但董太后却丝毫都没有念及旧情。
“峥嵘,你是觉得,哀家不该这样做吗?”董太后注意到她的神情,抬眉问道。
“臣女不敢。”峥嵘俯下身,惶恐地说道
董太后笑了一笑,神色里一片淡然:“峥嵘,你要记住,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将自己送往绝路。”
在那时,峥嵘尚未能深切体会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此时此刻,她忽然明白,原来董太后所指的,便是任何一个会威胁到自身及家国安危的人。
所以峥嵘的一步步退让,只换来一条绝路。
“只可惜,太子殿下在世时未能看清你的真面目,否则他必会后悔曾倾心你这样的蛇蝎女人!”林薇儿残忍地将峥嵘心中最深的伤口一次次撕开,看到峥嵘煞白的脸色,她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笑容。
“够了!”楚南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夜色中响起。
“叩见殿下。”众蜀女纷纷跪拜,饶是林薇儿也不敢再造次。
峥嵘身影一晃,掩下眼中的泪,行礼唤道:“楚南殿下。”
楚南略过林薇儿等人走到峥嵘面前,见她脸色苍白,神情悲戚,拉起她的手臂道:“我们先回揽星殿再说。”
“殿下!”林薇儿急呼,“峥嵘杀害了笃笃,是我亲眼所见啊!”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勿需多言。”楚南睨了她一眼,神情冷漠。
倘若让峥嵘回了揽星殿,有楚南包庇,此事很可能会不了了之,林薇儿也顾不得尊卑之别了,说道:“即便殿下与峥嵘私交深厚,也应该秉公办事,否则岂不有失公准,怎对得起尸骨未寒的笃笃!”
尸骨未寒?你们倘若有一人记挂着容笃笃,又怎会在她死后只在这里指责我,而任凭她的尸首曝于室中不管不顾?
峥嵘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楚南听到林薇儿的话,脸色顿冷:“容笃笃一事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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