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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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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皇后细长的指甲剥着一枚葡萄,眼里露出一丝凶光:“若皇上见了她,会当如何?”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卫公公的心头已然明白。
葡萄露出了晶莹剔透的青色果肉,紫玉皇后把它举在眼前,嘴角一抹阴鸷的笑容:“既然是朵不开放的花,那就让它早点凋谢吧。”她手指用力捏下去,饱满的果肉迸出青汁溅到软榻,而她细长的凤目在宫灯下愈加阴狠。
皇后。
这两个字令峥嵘心头猛然罩上一层寒霜。她不是没有听过后宫争斗的残酷,在蜀国的时候,她就知道瑞云王后并非良善之人,从父亲忠勇王左利的那里,她甚至听到了瑞云王后曾残害蜀王子嗣的传闻。这么大的事并非无迹可寻的,但最后却不了了之,只因为瑞云王后的家族势力庞大,蜀王还需要靠他们来治理江山,唯视而不见。
后宫,是无数女人的牢笼,它锁住了青春年华,也锁住了爱恨情痴。峥嵘从未见过哪一个嫔妃脸上真正欢欣的笑过,后宫中如履薄冰的生活,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她们感觉到欣慰和安全。
而皇后,是整个后宫权利最高的女人,她掌握着无数女子的生杀大权,只要她愿意,可以让这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得宠或者消失。
容笃笃那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流出泪来:“她给我喝了那个……那个不能生孩子的药,我以后再也不能……不能……”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她的气力,只得大口大口喘着气,任凭眼泪刷刷流下。
峥嵘身体猛得一颤,抓着床沿的手不自觉收紧。
她已猜到那药是什么,大量的麝香和红花入药,足以断绝任何一个妙龄女子的生育能力,而只有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才不会对将来的太子之位造成危险。
☆、第四十二章 太子宴请诸国质子
麝香和红花都有温血散淤之效,但若是一次性大量饮用,则会毁坏女子根基,给身体留下终身不逾的损伤。容笃笃长年习舞,对饮食控制严格,使得身体娇弱纤细,怎受得住如何剂量。自被灌药那日起,她被人抬回湘春苑失在此处不管不顾,先是血漏不止,而后四肢无力,精神涣散,直致如今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容笃笃本是蜀国三等贵族之女,虽算不得尊贵,但亦是被娇宠着长大的。被挑中成为贡女后,她的父母便对她寄于后望,希望她能够在郑国谋得恩宠,使容家能够晋为一等贵族,光耀门楣。
在这十名蜀女之中,容笃笃的容貌算不上一等一出挑,家世也并非是最显赫的,但她性情温婉,身姿纤细,眉目里颇具闺秀风采,才会在中元节上一舞惊艳四座。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凭一夜恩庞飞上枝头,从此不必再屈居林薇儿之下,也可以使家乡父母抬头挺胸。
但是,那一夜容笃笃在承泽殿等来的,并不是宣远帝的雨露恩宠,而是紫玉皇后的一碗毒药。
林薇儿等人嫉恨她在中元节夜宴上拔得头筹,自她被抬回湘春苑后,不但没有半分同情之心,还冷嘲热讽、不闻不问。
“你使个手段得到领舞之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原封不动送回来?像你这般,简直丢尽了蜀国的脸,若传了回去,恐怕你的族人都没有颜面出来见人啰!”
林薇儿的话像针尖一样扎进容笃笃心里,她躺在这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如同行将就木,只等着闭眼的那一刻。
容笃笃的眼泪打湿了身上已经泛黄的被铺,峥嵘强忍下涌上心头的酸楚,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道:“别想这么多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调养身体。”峥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任何话对一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年轻女孩来说,都是惨白无力的。
“不会好了……不会好了……容笃笃摇着头,面容一片死灰。
木棉拿着几帖药从门外走进来,峥嵘看见她后,便给容笃笃掖好被子,轻声叮嘱:“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煎药。”
“姐姐,你累了一天了,药就交给我吧。”木棉看着峥嵘略显憔悴的脸色,心疼地说。
“那你煎好之后就送来喂她服下。”峥嵘回头看了一眼容笃笃,她躺在帐上一动不动。
“姐姐,她到底生得什么病呀?”木棉问道。
“她被人喂了猛药,伤了根基,恐怕要调理好一段时日。”峥嵘低叹一声,难掩神情中的悲伤。
“什么人这么狠心?”木棉惊道。
“一个,我们现在还惹不起的人。”窗外夜色无边,峥嵘知道,她今后要走的路,也绝不会有光明,而这一切现在才刚刚开始。
峥嵘是在后半夜回到揽星殿的,楚南已经玲珑的侍候下休息了,峥嵘回到房里洗漱过后,因记挂着容笃笃的病情,一夜都没有安睡。第二天起来时,镜中的容颜难免憔悴,为怕楚南担忧,她便薄薄施了一层脂粉,在一身玄色女官服的衬托下,丝毫不减清丽容颜。
楚南站在正堂里由玲珑和流星整理衣饰,他穿了一件鸦青色广陵锦衣,襟领和袖口绣着精致的团花连理纹,腰间束一根玄色鸟纹犀带,一枚鹤鹿同春玉佩垂落,墨发束发金冠,端个是气质出尘,俊秀无双。峥嵘见他穿着格外正式隆重,不由得露出讶异之色。
“峥嵘,你来得正好,一会陪我去赴宴吧。”楚南将目光投向她,说道。
“是哪宫的宴席?”峥嵘问道。
“是太子宫里的,他昨日差人送了消息来。”楚南神色寥寥,似乎并不太想去这些场合应酬,但对方即是太子,他当然不能缺席。
峥嵘想起上次中元节夜宴之时,太子并未到场,后来才听宫人们说是因为抱恙在身,想来这次宴请便是为了弥补上次缺席之憾。峥嵘上前为他理了理发冠上的流苏,说道:“理应由咱们先去拜见太子的,他既然先一步设宴,那咱们先便早些去吧,免得失了礼数。”
殿门口已经准备好了轿辇,由四名小太监抬着,峥嵘走在轿侧,一同往太子宫里而去。玲珑和流星站在门口相送,见他们走远,流星便愤愤地说道:“恁个什么好事都落到她头上,真不公平!”
玲珑盯着那轿辇愈走愈远,眼神却愈发怨毒起来。
太子东方平所住的宫殿叫永宁宫,位于御花园南侧,为两进院,正门向南,前院即永宁殿,东西各有配殿三间,檐角安放走兽五个,内处檐绘有龙凤和玺彩画,室内方砖墁地,天花板彩绘双龙,气势磅礴,华丽非凡。
两名小太监守在宫门口等候,见楚南等人的轿辇落下,忙取了锦布蒲团垫地轿旁。楚南搭着他们的手走下来,迎面看见晋国质子梁子华,两人相互施了平礼,一同走上台阶。峥嵘跟在楚南后面,低眉顺目,尽量不引人注意。
宴席设在永宁殿,左右各有五张案几,上面摆有美酒佳肴、水果糕点。太子东方平坐在正中首座,他身穿一件杏黄色团云暗纹锦袍,乌发被玉冠高高挽起,眼神平缓柔和,丰神如玉,颇具书卷之气。
楚南向东方平行半礼,东方平抬手示意他落座。一名宫女上前,将楚南领到左边第三个位置,峥嵘站在他后面,眼角余光一扫,看见这边坐的都是各国质子,而对面五个位置坐了四人,依序分别是皇三子齐王东方鸳,皇四子端王东方城,顺位第三个位置空着,下首坐的是皇十三字东方明,最后一个是皇十七子东方杰。
东方杰仍是年幼,约莫七八岁的模样,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打量着周围。东方鸳面带笑容,向众位质子拱手示意,而东方城则一脸不屑的表情。东方明一双眼睛朝楚南和峥嵘望来,暗暗流露出愤恨之色。
东方平见诸人皆已落坐,站举杯说道:“中元节夜宴之时本王因身体抱恙未能参加,甚感遗憾,今日在此宴请诸国皇子,聊表地主之谊,本王先干为敬。”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众位皇子纷纷举杯,跟着饮尽。
宴席已经开始,而右边第三顺位依旧空着,峥嵘心头一凛,猛然想到那必定是给皇七子北静王东方玄所留。她想到如今东方玄正带领郑军在随国的土地上征战,惨烈的战火下,随国百姓焉能平安?而东方玄这个魔鬼,又焉能轻易罢手?
峥嵘仿佛看见东方玄手执兵刃坐于战马之上,脚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嚣张狂妄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烈火,刹那间焚遍了整片随国疆土。
峥嵘纤细的手指在衣袖下握紧,指尖扎进掌心,传来微微疼痛,才能让她将这满眼的仇恨都隐了下去。璃国质子鲁玉昌站起来,对东方平说了一大通恭维的话,不外乎称赞郑国强大富庶,宣远帝睿智神武,太子英明有为,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坐在他上首的梁子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东方平一直面带微笑,耐心听他说完长篇大论,才说道:“鲁皇弟过谦了,诸位与我郑国同气连枝,不分你我,理应友爱互助。”
庞弘扬站起来说道:“我在崎国之时,便常听人提起太子殿下仁厚礼贤、持重贤明,臣弟以此薄酒,了表敬意!”说罢,先举杯喝了下去,其他人见状,都纷纷向东方平举杯。东方平颔首一笑,将酒喝干。
坐在楚南之下首的梁国质子候天吉似乎不擅饮酒,才只喝了二杯,脸色便有些泛红,用藤纹滚边的袖子掩住半面,低低咳嗽两声。他个子瘦瘦小小的,身量与楚南相差无几,穿了件十分老气的石青色袍子,身体微绻,低眉顺目坐着,似乎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藏进桌子底下。峥嵘离他较近,微微抬眸便看见他的置在桌下的手不安的绞着袖子,那十指纤细白皙,竟似女儿家一般。
峥嵘不自禁朝他多望了一眼,忽听耳边传来东方明的声音:“听闻梁国人擅吹埙,不知侯皇弟可有习过?”
候天吉本就坐立不安,乍听有人唤他,抬眼见到东方明挑衅的表情,神情更是慌乱:“我……我……”
“今日难得诸家兄弟齐聚一堂,侯皇弟不如助一助兴?皇兄,你觉得如何?”东方明自恃身份尊贵,一向就不喜欢侯天吉那畏缩畏尾的模样,故意找茬给他难堪。
“不错,我也听说梁人吹埙乃是一绝,埙乐连绵幽深,与寻常乐器大为不同,不知侯皇弟可愿意为诸家兄弟吹奏一曲?”东方平素来性格柔和,此话亦是带了询问的语气,与东方明那威逼之势全然不同。
站在候天吉身后的梁国太监忙躬身说道:“回禀太子殿下,天吉殿下昨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宜吹埙,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哦?可请太医来瞧过了?”东方平关切地问。
“回太子殿下,已请太医瞧过,只需静养几日便可康复。”那太监四十余岁,穿一件墨蓝色滚青边的衫子,眼神沉稳老练,即使是面对这么多皇子,也未露一丝胆怯。
“如今这世道真是变了,奴才都能替主子作主了。”东方明一双眼睛瞟向楚南和峥嵘,“莫不是你们梁国的风俗便是如此?”他指槡骂槐之意如引明显,楚南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将心中那股气强压下来。
☆、第四十三章 以箫声惊艳四座
侯天吉的眼神彷若受惊的小鹿,欲转头向身后的宫人求助,但又觉得此举更是应证了李方明的话,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东方鸳朗笑一声,说道:“十三皇弟,你如此为难梁国质子,可有失地主之宜呀!”
“三皇兄此言差矣,自古尊卑有别,身为奴才就该守奴才的礼数和本分,在咱们郑国,可从来没有奴才替主子做决定的先例,真不知是这几个奴才太强势,还是他们的主子太无用了。”东方明扬了扬眉,一道犀利的目光朝楚南望来。
东方鸳一眼就看出东方明挑衅侯天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由得跟随他目光望去,只见楚南端坐于左边中位,眼神中隐隐露出一丝冷光,但却依旧镇定,不将情绪显露出来。东方鸳见他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而东方明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实在有失郑国皇子风范,便想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今天太子殿下在此设宴款待我等,别为这些小事坏了兴致。”
“既然是太子天下设宴,侯皇弟不是更应该应允吗?”东方明咄咄逼人。
那太监听到东方明的一番话,心知自己若再开口推托必会火上浇油,但侯天吉身份特殊,若是露出马脚……他思及此处,不禁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候天吉越发不安,不知所措。峥嵘见他双唇紧抿,鼻子皱成一团,眼神慌乱无处安处,顾盼之间露出女孩儿才有的柔弱神态,心头不由得一惊。
难道……
东方平乃是开明之人,本想借东方鸳之话将此事掠过,却被东方明一语抢了先,倘若他在此时再替侯天吉说话,难免有失长兄风范。东方城举杯坐在弹墨折枝花卉的蒲团上,神情淡淡漠漠的,看似丝毫不关心眼下的事,但眼里那抹精光却表明他正将每一个人的神态都收入眼底。
峥嵘有意替候天吉解围,但思及满公公当日教诲,一时间犹豫起来,就在此时,楚南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臣弟几日前新学了一支箫曲,若诸位皇兄不弃,臣弟愿为诸位皇兄助兴。”
大殿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楚南,他一身鸦青色广陵锦布,神情自若,并未因那么多道审视、嗤笑的目光而露出怯色。东方平饶有兴趣道:“哦?楚皇弟年纪轻轻,居然有此才华?好,取本王的箫来!”
一名粉衣宫女双手托着一个长方锦匣上前,上面静置着一根碧中泛紫的玉箫,缀以红穗流苏,通体晶莹,油润精致,便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楚南,也不禁感叹此物珍贵,世所罕见。东方平抬手示意道:“楚皇弟,请。”
峥嵘明白,以楚南的性格,定是见不惯东方明如此咄咄逼人、指槡骂槐的,他挺身而出,不止是为了替侯天吉解围,更是为了维护自己和蜀国的尊严。峥嵘心中即是感动,又是忧虑,那个孤傲冷清的少年,到底还是学会权谋思量了。
楚南执箫走到殿正中,东方明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他觉得以楚南这个年纪,乐音造诣定然尔尔,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无数句冷嘲热讽的话,就等着楚南出糗的那一刻。
然而,楚南却非常镇定。
这玉箫是一管横吹洞箫,楚南的手指按在音孔上,清灵飘渺的乐声就从他指下涌了出来。
那似雨滴玉瓦般的声音,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静静流淌,又似明净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箫声穿过重重叠叠的宫墙,在云卷云舒的彼端,轻轻拂落一缕洁白。
那清丽之音,忽高忽低,忽轻忽响,如珠玉跳跃,似鸣泉飞溅,每个音节却始终清晰可闻。
东方平和东方鸳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便是一直都沉默的东方城,都不禁投来诧异的目光,而东方明却是几乎要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峥嵘愣在那里,她知道蜀国皇子从小都要学习琴棋书画,但她从来不知道楚南对箫有这样的造诣,那每一个音符,每一处起落,都充满幽远意境,全然不似他那个年纪该有的。
一曲吹毕,东方平带头鼓掌,连声称赞,其余人也纷纷跟着拍手,只是表情千奇百异,各有不同。
楚南将玉箫放回到锦匣中,躬身行半礼道:“臣弟献丑了。”
“蜀国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本月今日总算开了眼界,如此箫声,当称得上一绝!”东方平毫不吝啬赞扬之词。
“太子殿下谬赞,臣弟班门弄斧,让各位皇兄见笑了。”楚南一笑说道。
侯天吉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在与楚南对视之后,脸上一红,匆匆低下头去。楚南见到峥嵘眼中的欣慰和赞赏,对她笑了一笑,回到案几后坐下。
东方平迈下台阶,从宫女手中的锦匣里取出玉箫,走到楚南面前,微笑道:“自古宝剑配英雄,此管玉箫是用上等白玉制成,乃司造局得意之作,本王今日便将它赠予你。”
“臣弟愧不敢受。”楚南忙站起来垂首说道。
东方明一脸欲言又止之色,但又找不到话头,闷得猛灌了两口酒。东方平执起楚南的手将玉箫放在他掌中,说道:“唯有楚皇弟这般灵性之音,才配得起这管玉箫。”
“谢太子殿下。”楚南躬身谢礼。
宴席一直持续到午后膳后才结束,自楚南一曲之后,倒没有人再为难各国质子,众人在永宁宫门口相互道别,便乘上轿辇,向各自宫房走去。
鲁玉昌和庞弘扬两人身为属国皇子,却如同宫人一般走在东方明的轿旁,鲁玉昌愤愤不平地说道:“那个楚南还真是会给自己找机会,十三皇子明明在说侯天吉,他却非得冒出来抢风头。”
“没想他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深的城府,咱们以前真是小看了他。”庞弘扬附和道。
“就是,他今天不但在太子宴上出尽了风头不说,还白白得了一件宝贝,真是便宜了他!”鲁玉昌朝地上啐了一口,好像楚南就站在那里似的。
东方用力捏着轿椅扶手,眼里一片阴鸷:“这个楚南,三番四次跟我作对,我绝不会轻饶他!”
回揽星殿的路上,楚南坐在轿辇之上,手中握着那枚玉箫,低低叹了一声,问道:“峥嵘,我今天做的对吗?”
“对或不对,我相信殿下自有衡量。”峥嵘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殿下跟过去不同了。”
一行宫人垂首从旁边匆匆走过,高大犹如朱色巨龙的宫墙下,他们的身影愈显渺小卑微。楚南的目光望向天边那丛浮云:“这里不是蜀国,我亦已不是蜀国的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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