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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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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进了宫,不得不慢慢的改掉,连皇后娘娘都几次提点过她,闲事莫理。
      她说不清皇后娘娘到底是好意,还是别有居心的,可她不愿意把人想的那样坏……
      她吸了吸鼻子:“皇后娘娘,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卫玉容拉了拉脸,冲着尴尬的站在那里的李良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而后才开口:“你是怎么了?皇后娘娘做没做,老祖宗和万岁会查清楚,再不济,还有宗人府……”
      “宗人府?”冯嘉柔惊呼声,“这么要紧吗?”
      卫玉容在她身旁坐下去:“寿康宫里见了毒,能不要紧吗?我知道你平日好管闲事,也好凑热闹,还知道前些日子,皇后没少召你道景仁宫去。阿柔,不管皇后跟你说过什么,或是恩惠过你什么,现在,她的事,都与你无关,知道吗?”
      冯嘉柔轻咬着下唇:“不能在万岁面前替她说话,是吗?”
      卫玉容冲着她直摇头:“不能。你才说了,恃。宠。而骄的事情,你不做。禁足的旨意是万岁下的,难道你要万岁朝令夕改吗?你怀着孩子,不要跟万岁起冲突,如今自己也要做母妃了,要替肚子里的孩子考虑,知道吗?”
      “可是贞姐姐,我觉得皇后娘娘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个实心眼儿,认准了的,就轻易不会更改。
      她觉得皇后娘娘是个好人,至少对她,还算不错的。
      好人怎么会这样去害人呢?
      可她的话,却让卫玉容彻底的黑了脸:“你还说!”
      卫玉容的语调不自觉的拔高了些,吓了冯嘉柔大跳。
      冯嘉柔缩脖子,卫玉容就立时回过了神来,压低着嗓音:“你别说我斥你,跟你说了大车的话,你还是认死理儿。这件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万岁如今喜欢你,抬举你,可你要是做的过头了,太超出你的本分了,万岁也可以不喜欢你,不抬举你。”
      她面说,面递过去手,落在冯嘉柔的小腹上:“你的孩子,无论是个皇子,还是个公主,这禁庭,既是母以子贵,也是子凭母贵的。”
      冯嘉柔实则还有些愣愣的,可她知道,卫玉容说这些,是为她好的,便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那我听贞姐姐的,不会在万岁面前提起这些话的。”
      “不光是万岁面前,无论见了谁,都不能说,知道吗?”卫玉容不放心她,多交代了两句,“别叫人觉着你在同情皇后,这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
      剩下的话,她也不想说出来吓唬冯嘉柔。
      进宫以来,冯嘉柔虽算不上独得恩。宠。,可放眼后宫,她也算得上是头份了。
      之前的个多月里,她还能安生度日,是因为在各宫眼,她还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算元邑时。宠。爱她,她也翻不出花儿来。
      可现在不样了。
      她有了身孕,只要她乖巧不惹事,元邑会如既往的。宠。爱她,还会因为这个孩子,格外的厚待她。
      十个月后,她若争气些,举得男,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无论是高令仪还是徐明惠,甚至于胡媛,只怕都坐不住的。
      冯嘉柔孩子心性,又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憨蠢劲儿,她若时在人前漏了口风,叫人以为,她在同情皇后,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
      皇后出事,事关寿康宫。
      牵扯到高太后的事,就从来没有小过。
      就算皇后没有投毒,可事情旦敲定了,那就是金口玉言,毒,就是皇后下的。
      这种时候还去同情皇后,且在之前,还频繁的往来景仁宫……高太后如果看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不顺眼,有的是办法惩治她。
      卫玉容心头凛。
      这毕竟还是元邑的孩子,送走了元让之后,他虽然从来不说,可她能够感受到,他心里的失落和难受。
      冯嘉柔的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是意义不同的。
      无论怎么样,稚子无辜。
      于是卫玉容更坚定了话音:“阿柔,你记住了我今天与你说的话,在孩子落地之前,都要牢牢记住。内府会派经年的嬷嬷来服侍你,你这里的吃穿用度也都会有专门的人安排操办,你只要安心的养着,闲事莫理,知道了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惦记

      元邑到延禧宫去的时候,萧燕华才打发人做了糖蒸酥酪来。
      她才拿着小勺要下口呢,外头起了请安问礼的声音,她撇撇嘴,撂下勺子,起身往外挪了几步去迎驾。
      元邑进了屋,面皮倒是不似之前那样的紧绷,搭眼扫了她一回:“怎么看着不大高兴我过来?”
      萧燕华歪了歪头:“万岁这几日到延禧宫的次数,也太多了点儿。”
      元邑闻言,脸上就又垮了下去。
      合着这还是不欢迎他呗,他倒成了洪水猛兽一样。
      萧燕华瞧见了,又是个玲珑心思的人物,便又道:“这会子才叫季兰她们做了糖蒸酥酪,奴才还没吃上一口呢,您就过来了,”她一面说,一面引着元邑往炕床上坐过去,又拿指尖虚空点了点那只小碗,“得,还是孝敬了您吧。”
      元邑脸色才稍稍舒缓,虽知道她是有意的岔开话题遮掩过去,不过也不打算追究什么。
      他顺着萧燕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失笑一回:“我可没这么贪嘴,你吃你的。”
      萧燕华往旁边儿坐了,也不动那碗酥酪:“您刚才打发茯苓回来,说要过来,是有什么话要跟奴才说吧?”
      元邑打趣了她两句:“不吃了?”
      萧燕华有些不好意思,努努嘴:“先听您说完了话,这东西又不怕放,又不会跑的,只要您不跟奴才抢,就成了。”
      “你倒有意思。”元邑意有所指的叹了一声,而后收回目光来,“外头都乱的不成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皇后禁足,定嫔有孕……”
      “欸,您可说错了。”萧燕华俏皮的扬声打断他,“如今是定妃了,钟粹宫的定妃冯氏。”
      元邑一怔,像是才回了神,在额头上轻拍了下:“瞧,我自己倒忘了。你瞧瞧吧,一桩是喜,一桩,却不知是喜是忧,也就是你,还能在这里躲这份清闲。”他一面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哦了一嗓子,“说起清闲,江氏性子还好吗?那会儿皇后定了住处,我也不好说什么,虽然知道你爱清净,可住也只能叫她住了。”
      萧燕华一听这个,大概的猜到元邑此来,是必定有事情要跟她说的,又不想太强硬的下旨意,又怕她推辞拒绝,是以寒暄客套的,倒像是真关心她一样。
      她几时入了他的眼了,江云蘅住延禧宫,没有丁点儿不应该的,这延禧宫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早晚也是要住进来别人的。
      只是她面上却不露,点了点头:“江常在性子直爽,也不是个好凑热闹好生事端的人,她瞧着入宫那天我都没什么心思理会,后来自然也不到我这里来闹,每日请了安就回自个儿屋里去了。”
      元邑似乎很满意:“这便最好了,省的闹得你不安生。”说完了,他又顿了须臾,才话锋一转,“你叫茯苓到慈宁宫去问贵妃的事儿,是什么意思?这会儿你也知道了,老祖宗是要把她放回储秀宫去了的。皇后管不了事儿了,偏宫里头事儿又多,一时一刻少不了人,定妃再一有身孕,贵妃也不能再留在慈宁宫了。”
      “先前并不知道定妃有了身孕,奴才只是想着,宫里头总得有个主事的人才行,这才打发茯苓到慈宁宫去走了一趟。”萧燕华始终噙着笑,可是视线却也始终不与元邑对上,“老祖宗若是不放贵妃回去,自然会放个话儿下来,暂且叫奴才逾越,管一阵子事儿,有了老祖宗的话,奴才才敢放开手脚去管别人不是?”
      “你这话就是讨巧了,不过也算合情理。”
      这不是她的行事,她绝不会上赶着操心这些。
      只怕天塌下来,都跟她是没关系的。
      宫里头水深的很,按她的这份儿谨慎,既然驻足扎根儿在延禧宫这块儿地方了,就轻易不会挪动,唯恐一步走错了,失足陷进去,到最后都难以自救。
      尤其是出了皇后这件事之后,她心里就更清楚,高太后是什么样的雷霆手段,只怕避之不及了,又怎么会主动地想管事儿。
      不过元邑也不去拆穿她:“这次的事情,你心里,多少也有数吧?”
      他带了些试探,也是没法子。
      她不跟他说实话,他也可以不追问,但是肃国公府的事情,他还是得张口问,开口提啊。
      萧燕华心里咯噔一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咬了咬下唇:“您想叫奴才有数,奴才就是有数的,您不想叫奴才有数,奴才就是个没数的。”
      元邑心下赞叹不已,她真是个进退有度的,分寸又拿捏得十分好,不会让人觉得她谄媚,又不会叫人觉得她虚伪。
      他耸耸肩:“我知道你心里有数。老祖宗想查清楚这件事,你怎么看?”
      惊诧在萧燕华的眼底一闪而过:“查寿康宫的毒,还是别的呢?”
      “都一样。”元邑长叹一口气,“郑恪的死,就事关寿康宫的毒。太医院虽然还没回话,但你我都明白,郑恪出意外,跟这件事,绝脱不了关系的。”
      萧燕华嗯了一声:“奴才确实明白。”
      她难得有这样坦白的时候,元邑一挑眉:“那你觉得,该不该查呢?”
      “若是有人,白送奴才一份可以拿捏他的把柄,那奴才自然是要拿稳了的。”萧燕华和声和气的开口,“只不过要查,少不了宫外头使劲儿。好在如今庆都殿下不似之前那般了,您也有个指的上的。”
      “可不单单是公主府。”元邑斜了她一眼,“燕华,凭你的聪慧,就不兜圈子了吧?”
      萧燕华面色倏尔一沉。
      自然不必兜圈子了的,他也用不着再试探。
      他一开口说要查,她就能够想的到的。
      宫外有公主府和卫国公府是不假,可他们毕竟已经离开朝堂有几年的时间,真想回来插手一番,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元邑这次借着冯嘉柔有孕,这样高抬冯家,而承恩伯冯世观又是大理寺卿,可以说是干了半辈子刑名的人,其中种种联系,她稍稍一想,就能明白了。
      那,然后呢……除了公主府和国公府,再算上一个冯家,元邑跑到延禧宫来,跟她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惦记的,无非还是他们萧家而已。

☆、第一百一十三章:深明大义

      “您今儿特意过来这一趟,为的,就是这个吧?”萧燕华脸上的笑尽数褪。去了,生气谈不上,失望就更谈不上,所剩下的,不过一腔平淡而已。
      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元邑也不再跟她扯那些虚的,一口就应了下来:“是,而且在慈宁宫,这事儿我跟老祖宗也商量过了的。”
      萧燕华倒吸了一口气:“您这是想告诉奴才,萧家要是不插手,置身事外,这回是连老祖宗一块儿给得罪了。”
      元邑冲她径直摇头:“我不逼你,老祖宗也不会逼你。但是燕华,你自个儿想一想,这样好的机会,不该把握好了吗?你心里也从没指望过寿康宫吧?”
      “奴才是没有指望过,也指望不上。奴才不是靖贵妃,身上没有流着高氏一族的血,承受不起太后的庇护。”萧燕华嗤笑了一声,话是这么说的,可实则看来却有些不屑似的,“但是萧家本可以置身漩涡之外的,您这么着……”她吸了口气,“奴才知道,庆都殿下和卫国公府离朝三年,你是不大放心,而承恩伯又是刚进的爵,虽然伯爷干了半辈子刑名,可真要跟高家一较高低,终究还是够不上边儿。可您把徐家置于何地呢?”
      徐高二姓之前,可以算得上是宿仇了。
      他们两家的恩怨真是由来已久,打从先帝娶正头太子妃时,就结下了仇来的。
      之后那么多年里,高太后和徐娘娘明里暗里的斗,高太后把人家家的闺女视为眼中钉,再加上高太后多年无所出,这事儿多多少少还得从徐娘娘身上找原因。
      一个专房之。宠。,就足以说明一切了的。
      再到如今,高令仪和徐明惠二人都进了宫,一个是贵妃之尊,一个是元邑心头肉。
      这两家,早就势成水火,互不相让了。
      念及此,萧燕华略回过神来,一仰脸:“这件事,徐家应该很乐意出力的,且他们家也一定会竭尽全力,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奴才相信,在这个世上,再不会有谁家,会有如徐家一样的心了。”
      然而元邑却眸色一暗:“那你觉着,徐家会和姑母,和卫国公府一起,彻查这次的案子吗?”
      萧燕华眉头立时蹙拢起来。
      元邑瞧见了,便摇着头一声叹息:“到最后,他们之间,也少不了一争,打从玉容进宫的那时候起,徐家和公主府还有国公府之间,就再不可能共进退了的。”
      萧燕华的心便是一沉:“因为奴才不争不抢,且多早晚也轮不着奴才,萧家更是没有这份儿野心,所以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也会是庆都殿下最好的帮手……万岁爷,您这么着,叫奴才……”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元邑看似尊重她,特意的到延禧宫来问一问她的想法。
      可是说了这么多,她还能够推辞得掉吗?
      她也好,萧家也好,将来都不可能指望着高太后的。
      这江山,到底还是元氏的江山,是元邑的江山。
      早晚有一天,元邑会是真正的天下主。
      这件案子查清了,说不得就是扳倒高太后最重要的证据了,她一旦推辞,来日元邑大权在握,她和萧家,又要如何自处?
      萧燕华苦笑了一声:“您没来之前,奴才本来是都想好了的。眼下太后病着,有些事儿也不好开口,奴才原想着,等太后见好了,叫母亲递牌子进宫,奴才再同太后求一声,见上一面儿。这事儿本也没打算瞒着您,还想着跟您说一声。只是没想到,奴才这头什么都没来得及安排,您就先……”
      元邑一怔,脊背挺了挺:“原来你真的打算叫萧家置身事外的。”
      萧燕华点点头,满脸苦涩:“庆都殿下和奴才的母亲一向走得近,奴才料到了老祖宗会叫殿下暗地里查这桩案子,自然也能想到,殿下如今尊贵虽还在,可实权毕竟没有,届时只怕要找上我们家,叫跟着一块儿来查。而奴才父亲是个最忠心不过的,得知此事内情,再叫殿下劝几句,八成要掺和进来……”
      “所以你想先见一见国公夫人,与她分析其中厉害,叫她回家去劝一劝肃国公,一旦来日姑母找上门去,说什么也要推辞掉,是吗?”
      萧燕华侧目看过去,见元邑眯着眼,神色淡淡的。
      她知道元邑这是不大高兴了。
      她也能够理解的了。
      元邑从她入宫以来,其实对她已经很不错了。
      当日虽然有卫玉容出面求情,可元邑若真是一点也不顾着她,只怕她也不会有今日的安逸。
      这一个多月来,她恩。宠。淡淡,却因有协理之权,过的一向舒心,拜高踩低这样的事,她还尚不曾见识过。
      可是她呢?
      她心里头想的,其实一直都只有她自己和萧氏一族,从来都没有替元邑考虑过。
      萧燕华抿紧唇角,心内很是挣扎了一番,才语气坚定地开了口:“可您既然都这么说了,奴才也不敢做这样自私的事儿——奴才写一封信吧,您叫人送到萧府上去。您不愿意下一道密旨,限令家里头帮着查案,只这一条,父亲就该很感念您的恩德了。”
      元邑本以为她话都说成了这样,是要推辞到底了的,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去。
      却不想峰回路转,她竟自己松了口。
      他面上一喜:“你能这样大义,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燕华,上回我就想与你说,延禧宫这里,若非你怕引火烧身,我是极愿意常来坐坐的。你看事情总这样透彻,可透彻过后,又能够顾全大局,跟你说说话,能静心。”
      萧燕华一愣,没料到他说这番话,须臾后尴尬的笑了两声:“您这时候说这个,倒是叫奴才觉着,是违心的话了。”
      两个人是心照不宣,她知道他不是说假话,他也知道她是开玩笑,可是都没再往深处说,也不必非要强调什么。
      元邑很是松了一口气:“太医院只怕还要回话,钟粹宫也得去瞧一眼,你且写信,写好了,晚些时候送到储秀宫去吧,今儿晚上我去储秀宫。你轻易都不出门,要是让人往乾清宫送东西,太扎眼,怕叫太后知道了,要起疑心。”
      “奴才知道分寸,您不必忧心这个。”
      萧燕华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
      可这就是宫里的生活,没法子的事,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心意已决

      曹雍到乾清宫去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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