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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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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笑容似有感染力一般,笑得他的心跟着无限欢喜,不由扬唇微笑。
  独孤维唯直愣愣看着他的笑容,手中的玉箸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颗心跳得飞快,以手抚胸,喃喃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了……”
  这说的什么话!有这么形容男人的么?
  萧恪气得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再胡说!快吃,吃完还得进宫!”
  独孤维唯瞬间回神,接过他递过来的玉箸,问道:“进宫,做什么?”
  “母后要见你。”
  “哦,知道了。”这个时候太后召见,定然是因为昨晚的一番话了。
  独孤维唯急忙用完饭,重新让叮叮给她打扮了,换了冰蓝色广袖衫,外罩齐肩宽的同色比甲,下身同样的冰蓝色高腰长裙。衣襟、袖口、腰封处皆镶了浅金澜边,和头上两鬓的金色流苏掩鬓交相呼应。
  她从内室出来,向萧恪道:“劳殿下久候,咱们这就走吧。”
  萧恪抬眼望去,眼前的少女被冰蓝色一衬,这般静静望着人不言不笑时,显得冰肌玉骨,素若秋水。而唇上点了口脂,雪肤朱唇,看起来又丽色逼人。
  冷冽的装扮和妍丽的相貌,这两种迥异的特质糅合在一起,不觉违和,唯觉满室生辉。
  萧恪此刻想起的是昨晚酒多后的旖旎经历,然也只是手指动了动,把拳头攥紧,道:“走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关心则乱

  太后派来通传的内侍从早上等到将近午时,也没敢有半句催促,他也不担心回宫受罚,左右宁王殿下任性不是一两天了,皇上和太后也不会怪罪。
  叫他吃惊的反倒是宁王殿下的态度,那张历来冰冷的脸上虽然仍旧毫无表情,然眉目舒展,看向身旁少女的时候明显目光温和。
  更叫他险些惊掉下巴的是,宁王殿下竟然亲自扶那少女上马车!
  说好的三尺之内不准近人呢?什么时候改规矩了?
  在他眼珠差点掉出来时,宁王殿下的一双眼扫过来,寒光逼人,如藏剑锋,他一激灵醒过神,忙点头哈腰跟上。
  萧恪带着独孤维唯一路畅通无阻进了永寿宫,太后眼见一双璧人越走越近,脸上的笑容如盛放的花朵。
  不等独孤维唯下拜,忙道:“别跪了,别跪了,快过来哀家这里。”
  独孤维唯可不敢当真不拜,依旧规规矩矩把礼行完。
  邱姑姑亲自扶起,太后的手伸过来,独孤维唯把小手放在她手里,任由她握紧。
  邱姑姑很有眼力界的搬了把绣墩让独孤维唯坐下。
  太后高兴地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说着跟萧恪一样的话:“昨晚上可辛苦你了,累坏了吧?”
  “不辛苦,臣女很高兴能帮得上殿下。太后娘娘您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帮殿下,却找不到机会,臣女还要感谢殿下给臣女这个机会。”
  “瞧这小嘴多会说话……”看一眼旁边坐着饮茶的小儿子,摸摸独孤维唯脑袋,又道:“昨晚上那一番话说得多好,真是说到天下所有母亲的心里去了,难为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
  “谢太后娘娘夸赞。臣女自幼怕疼,绣花针扎了手都疼得要命,推己及人,想想每一位母亲所承受的分娩之痛,就觉得不论贫穷富贵,天下每一位母亲都是那样伟大。更别说含辛茹苦拉扯大孩子,其中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与煎熬。所以孩子的诞辰日,最先应该感谢的当是生养他的母亲。”
  太后被她一番话勾起许多往事,那些年为护住两个儿子,曾经耗费多少心血与磨难,才能让他们平安长大。
  想到往事由不得心潮起伏,把独孤维唯揽进怀里,拍拍背道:“丫头,难为你能想到这些。”
  一瞬间的伤感后,随即长长出了口气,虞贵妃再嚣张又怎样,最后还是她的儿子们胜了。
  太后其实是挺豁达的性子,不然早些年早被先帝跟虞贵妃气得一命呜呼了。
  独孤维唯坐在绣墩上却百般不自在,今儿肚子是怎么回事,闷闷的,涨涨的疼,不是填饱它了么?
  太后缓过神,不经意看见她家儿子眉毛皱的死紧,一双眼满含关切得看着独孤维唯。
  她忙也向独孤维唯看去,这小丫头一张小脸上带着几分难受的神色,唇色变得极淡,似乎极不舒服的样子。
  忙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恪已经扬声吩咐:“去找太医。”
  独孤维唯也不逞强,双手按在小腹上皱着鼻子道:“肚子疼。”
  话一落地,感觉下身便是一股热流。她的神色不由变得极古怪。
  她又不是真的豆蔻年华的少女,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也快十四了,这时候癸水初至,并不算早。
  心里骂一句,她家亲戚不迟不早偏偏这时候造访,是存心让她出丑是吧?
  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急忙叫住转身去找太医的宫女,太医若真来了出丑才真是大发了呢。
  萧恪训斥道:“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大夫,这是你逞强的时候吗?”
  扬手再次吩咐那宫女:“快去!”
  独孤维唯又急又难受,忙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太后大约猜出独孤维唯是怎么了,看着她家儿子急赤白脸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叫住宫女,劝萧恪道:“小六你先出去,这丫头没事。”
  萧恪眼见独孤维唯难受的样子,揪心不已,绷着脸道:“怎么会没事?脸都白了,不让太医看怎么行!”
  太后抚额不已,这怎么跟他解释呢?平时多敏锐聪明的人,怎么就这么没眼色了?这可真是关心则乱。
  独孤维唯难受的不行,没耐性磨牙。幽怨地道:“殿下,我这是来了癸水了,不用看大夫。”
  太后和萧恪同时愣住了,太后觉得这丫头的性子着实无所顾忌,这话是能当着人说的吗?
  萧恪一时没反应过来癸水是什么东西,好在愣了下神,很快明白独孤维唯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张俊脸瞬间爆红,什么也不说扭头大踏步往外走,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宁王殿下竟然不小心被绣墩绊了个趔趄。
  太后难得见小儿子狼狈的囧样,爆笑的收不住。
  后世对大姨妈这种级别的问题,真不算什么事,独孤维唯倒不觉什么。
  邱姑姑忍笑摇头:“二小姐真是,奴婢扶您起来去收拾。”
  帮着独孤维唯在净房收拾了,又找身衣服帮着换上,知道她是第一次,教她怎么使用月事带。
  这个独孤维唯真不知道怎么使。
  等收拾停当,太后已经让人给她煮了砂糖姜茶水,嘱咐她喝完,让邱姑姑亲自伺候她在偏殿休息。
  午膳时萧恪料想独孤维唯入宫前方用过饭,一时半会恐怕吃不进东西,便没有打扰她休息。过了大半时辰才吩咐人另做了热腾腾的鸡汤混沌,和金黄色的金乳酥亲自送到偏殿。
  萧恪当时尴尬至极,后来想想这丫头终究是自家的,也就释然了。
  独孤维唯听到动静便睁开眼,她本来也没睡着。
  萧恪将托盘放到几上,温声问道:“好些了吗,肚子还疼不疼?”
  独孤维唯忙爬起来,嘟嘟嘴:“好些了,没那么疼了。”
  萧恪忍不住便拿食指点点她的额头,教训道:“你也矜持点,别什么都敢说。”
  独孤维唯心道这人也越来越爱教训她了,但也知道他是好意,便冲他点头示意知道了。
  因身体不适,用过饭,萧恪便送她回去,车上带了太后赏赐各种吃的用的。
  回到府里,先去给祖父母请安,然后原本想找沈氏告知她来癸水一事,却扑了个空。

☆、第二百三十八章 心相许

  沈氏院中的侍女却告诉独孤维唯,说是沈莹病势越发重了,沈氏今日去李府看沈莹去了,还未回来。
  独孤维唯皱皱眉,忧心沈莹的病,叫人准备马车也去李府。
  到了李府,沈氏却早已经同沈莹的娘王氏走了,独孤维唯料想她娘是去了外祖家。
  距离上次到李府探病尚不盈月,沈莹却越发不好,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让人揪心。
  独孤维唯问她几句,竟连说话的力气都似没有了。问逝水府里可找高明的大夫看过,答道老爷托人去请太医院院正,可是宫中成妃娘娘这段时日身体不适,院正脱不开身。
  独孤维唯便道明日设法请院正过来一趟。
  天色已晚,她便赶在宵禁前急忙赶回去。
  沈氏已经回到府里,眼睛有些红肿,明显哭过了。
  跟独孤维唯感叹:“阿莹还年轻,孩子那么小。。。。。。”
  她觉得不吉利,便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觉得沈莹的病势怕不容乐观。
  独孤维唯也自唏嘘,因沈莹的相貌像极了沈氏,且性子温和,十分照顾弟妹,她自来觉得她就是自己的亲姐姐。因而听闻她的病势沉重,心里便沉甸甸极为难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耐着性子等到三更鼓响,换了夜行衣,一路往宁王府而去。
  萧恪听到屋顶声响,又是欢喜又是生气,欢喜她的到来,又生气她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起床抄起披风便上了房顶,先用披风把人裹住,开口便埋怨:“白日难受成那样,不在府里好好休息,又乱跑什么!”
  说完觉得她神色不对,有点伤心委屈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紧接着又道:“外面凉,去房里说话。”
  边说边扶了她的手臂,自房顶下来,让独孤维唯在明间软榻上坐了,顺手在背后给她加了个靠垫,道:“先休息会儿,我让人给你煮砂糖姜茶水。”
  他特意问了邱姑姑,知道女子癸水期间多喝砂糖姜茶水对身体好。
  正要出去叫人,独孤维唯在身后扯住他的袖口,盯着他的脸一个劲看。
  萧恪叫她看得心里不安,索性也在榻上坐了,探头问道:“怎么了,可是难受得紧?”
  眼前的人满脸毫不遮掩的关切,眼中透着丝丝缕缕不容忽视的心疼与柔情。
  那脉脉情谊便是铁人也能看得明白。
  此刻不知怎的福至心灵,脑中缺失的那根筋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归于正位。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就开了窍,他最近待她的种种异常她霎时便有了明悟。
  她简直是被屎糊了眼!他做的那么明显了,她居然觉得他是被孤魂野鬼附了身,觉得他是脑子抽抽了!
  心里一阵阵涌上来不知是甜、是乐,还是喜,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在体内翻翻滚滚。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心房里似关了一千只小鸟在欢欣雀跃高声欢唱。
  她怔怔然盯着他是双眼,直到他眼中的忧色渐重,方脱口道:“殿下,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萧恪一滞,以拳抵在唇边一阵干咳,耳根却悄悄红了。
  独孤维唯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心中的欢喜似乎要抑制不住冒出泡泡来。
  她绽开笑颜,摇晃萧恪的手臂:“是不是,是不是嘛?”
  萧恪一把将她原本就梳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你到底知不知道害臊!”
  独孤维唯吃吃的笑,笑得萧恪忍不住别开头躲闪她的目光。独孤维唯越发笑得欢快,把脑袋抵在萧恪手臂上一阵乱蹭,嘴里道:“就不害臊,就不害臊。。。。。。”
  这小妖精蹭的他一颗心痒痒得难受,萧恪干脆伸臂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大手在她脑后一扣,把她按在怀里。
  他的胸膛暖烘烘,能听到一颗心在胸腔中欢快的跳着,“砰嗵,砰嗵”,速度快得似要蹦出来似得。
  独孤维唯的心跳便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应和一般,两颗心跳动的此起彼伏。
  “哎呦,险些忘了。。。。。。”
  独孤维唯陡然从萧恪怀中抬起头低呼一声。
  她沉浸在突然而至的两情相许中,险些忘了此行的目的。
  忙将沈莹的事大略跟萧恪说了,请他帮着找太医院医正明日去李府帮着看看沈莹到底生的什么病,有没有救。
  萧恪承诺明日一早就让医正许大人去李府,教训独孤维道:“这么点小事也让你不顾身体亲自跑一趟?你那位岩伯不是很厉害吗,再不行你那侍女也行。”
  独孤维唯知道他是心疼她,诞着脸灌**汤:“我不是想殿下了么,我自己来一趟不是还能见见您。”
  饶是萧恪知道她心里所想,仍是忍不住感到受用不已,强自按捺心头生起的蠢蠢欲动,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她身子正不舒服,估计不放心她表姐,明日还要去李府,虽然极舍不得,还是劝她早点回去休息。
  回房换了衣服,用自己的披风将独孤维唯裹严实,戴上风帽。
  惹得独孤维唯小声抱怨:“刚刚入秋,裹着么严实热死了。”
  萧恪温声道:“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受不得风。听话!”
  吩咐下人备了有宁王府标志的马车,带了十来名护卫出门。
  他这样特意亮明身份,也是避免巡街武侯盘耽误时间。查犯夜不犯夜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身份从未放在心上。
  独孤维唯折腾一天,着实累了,上了马车,精神便有些萎靡不振。
  萧恪有些心疼,揽过她的肩头道:“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独孤维唯没跟他客气,横过脑袋枕在他腿上立刻便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定北伯府门外,萧恪没舍得叫醒独孤维唯,只把披风给她盖好,任由她又睡了一会儿。眼见时辰不早,方叫醒她,看着人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满心愉悦返回府里。
  独孤维唯第二日身上便没前一日难受了,早早起身跟沈氏一起去李府。
  王氏已经到了,带了沈凌,就连大舅舅沈鹤行也在。李惟岳和李夫人、李怀佑,还有李怀佑的长嫂冯氏都在陪客。
  双方见了面,沈鹤行急忙问独孤维唯:“听说你托人请了许院正?他到底能不能来?”

☆、第二百三十九章 心疼

  “大舅舅放心,宁王殿下说会让许院正过来,就一定能办到。”独孤维唯忙安抚心忧的大舅舅。
  李惟岳眼睛闪了闪,宁王那是什么人,她竟能请动宁王大驾!越发觉得这小丫头手眼通天,不能得罪。此时道真心盼望沈莹能平安无事。
  这边李惟岳尚未筹谋完以后怎么对待亲家,那边下人来禀报,许院正已经来了。
  李惟岳忙带着儿子亲自迎接。
  把人迎进沈莹的院子,顾不上寒暄便让许院正先去为沈莹把脉。
  大家在外面等的焦急万分,时间突然过得漫长无比,过了许久,许院正方才出来。
  众人忙围上去问情况,王氏心存侥幸,满眼期待问道:“可是月子里受了风,可好医治。”
  许院摇头,叹道:“李少夫人这是气血於结,肺生瘤疾。。。。。。”
  独孤维唯的心咯噔一下,肺生瘤疾便是肺癌!
  竟是肺癌!
  别说这大魏,就是后世,肺癌也是除了肝癌之外死亡率最高的癌症。一旦患上,基本没有医治好的希望。
  独孤维唯暗自懊恼,肩背疼痛是肺癌晚期的征兆之一,她该想到的。她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人,只是在后世极常见的病症,在这个时代却极少见,是以心中从没往癌症处想过。
  大魏很多大夫也只是在医书上看到过记载的这种病症,这便是大多数大夫珍不出的原因了。
  所以大家听到瘤疾,都没什么强烈反应。
  王氏小心翼翼盯着许院正:“怎么样,可能治?”
  许院正见多了这情形,却仍狠不下打击患者的亲人,含糊道:“熬过年节或许还有希望。”
  王氏和沈鹤行顿时面色惨变,话音他们岂能听不出来?王氏更是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被沈氏急忙扶住。
  李惟岳握着许院正的手,发自肺腑的恳求道:“许大人,请您务必想想办法,不管需要用多名贵的药材您尽管开口,就是倾家荡产这病也得治!”
  李惟岳老谋深算,此时心中所想的是若沈莹真的有个意外,毫无疑问,次子对她做的一切定然包不住了,届时…………沈家会怎么对付李家?且不说独孤家小丫头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李怀佑,就是曾经承若过的让他顺利入仕的话,肯定也成了泡影。
  为了李家的前途,他也是真心实意盼望沈莹能够好起来。
  沈鹤行不明就里,暗自感激亲家。王氏听了李惟岳的话,渴盼的看着许院正,以期能在他嘴里听到有救的话。
  许院正摇头叹气:“老夫开个方子,好歹让李少夫人少受点折磨吧!”
  王氏和沈鹤行相视一眼,俱都心下凄然,心中明白长女恐怕是真的没救了。
  “小女……”沈鹤行一开口,声音暗哑,“还有多长时间?”
  许院正再次叹气:“老夫的药最多能保令嫒半年时间。”
  王氏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下。
  沈氏也是满眼泪,伸手扶住王氏,低声劝:“这是阿莹的院子,大嫂仔细阿莹听见了,快别哭了。”
  王氏强自忍住呜咽,悲伤过度又不得发泄,一张脸憋得有几分狰狞。
  独孤维唯心中难过得要命,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种病症。
  就是医学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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