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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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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维唯一看她爹的样子,担心气坏了,顾不上幸灾乐祸,忙去拉着老爹的手,劝道:“不生气,爹爹不生气,事情已经这样了,爹爹就是再生气也没用。我跟哥哥们以后好好争气,努力把伯府丢掉的面子再找补回来就是了。爹爹若因此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出来,定北伯跟老夫人都不由点头,维宁哪有这般懂事。
  饶是秋氏正战战兢兢,也不得不承认,自家闺女跟人没法比。
  沈氏也劝道:“孩子还小,慢慢来总能教好。”
  独孤绍棠努力压下火气,一只大手安抚得拍拍女儿的肩,小声道:“爹没事,不用担心。”
  扭头肃着脸沉声道:“娇子如杀子,道理你们都不明白吗?”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独孤一族血脉高贵,虽是武人,然从不缺礼义廉耻和铮铮傲骨。可到了我们这一辈,几百年的家族荣光都被丢尽了……是我没尽到作为长兄的责任……然,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维宁年纪还小,还能掰过来。。。。。。”
  他看向沈氏,吩咐道:“出了年就给她找个嬷嬷好好教导,没学好规矩前不许出门!若一直是这样,就待在家里一辈子,我们府里还不缺她一碗饭吃,总好过嫁出去再被人休回来的好。。。。。。”
  “你……………有意见?”
  秋氏一张嘴开开合合,被独孤绍棠一问,顿时焉了。
  沈氏是独孤氏未来的宗妇,有教导约束族中女眷的义务。她自是不会反驳丈夫的话,在一旁应了。
  “还有维澈、维澄,翻过年就去军中历练,老在家混着算什么事?”
  躺枪的独孤维澈跟独孤维澄叫苦不迭,却半点不敢违逆,忙躬身应是。自家爹娘都缩在一边做鹌鹑,祖父祖母都一语不发,他们哪里敢发言。
  “还有你,老三……”
  独孤绍天内心哀嚎,有我什么事啊?独孤绍棠接着道:“你就混日子吧,现在维泽跟维濯都比你职衔高了,真等到哪天他们成了你的顶头上司,看你的脸往哪搁。”
  独孤绍天在兵部下辖的南衙右领军卫任职,职衔的确没有两个侄儿高。
  独孤绍天心里憋屈的要死,事情不是起因一支小小的簪子么,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他百思不得其解,还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把罪魁祸首秋氏跟她的宝贝女儿埋怨一番。暗道,大哥这一发火,半点面子都不给,才归来的小侄女还夸自己威武不凡呢,这也叫威武不凡?可笑死人了!
  定北伯站起身来,捋胡子微笑,“老大说的好,我们独孤氏在山中隐居百年,好容易遇上明主,正是振兴家族的时候,可不能把祖宗的荣光都丢尽了。我是个没本事的,年纪也大了,待开了年衙门开印,我就上折子把爵位传给老大。这个家以后就交给老大了。”
  “父亲!”独孤绍棠忍不住叫道。
  定北伯摆摆手,“你比爹强,爹很高兴,这个担子以后交给你挑了。爹以后就养养花,钓钓鱼,颐养天年。”
  定北伯说完抬脚走人,终于卸下身上的担子,连脚步都轻快不少。
  独孤绍棠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辞。
  老夫人、独孤绍德、独孤绍天,都没半点意见。这个家迟早是独孤绍棠的,这是早就认准的。就连秋氏再贪心都从没生过争夺爵位的念头。笑话!就自家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丈夫,要跟出山猛虎似的大伯子抢爵位,那简直是屎壳郎打灯笼!
  老夫人衣襟湿了一大片,挨着身子甚不舒服。先被长孙女缠着脱不开身,长子训人又训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完事了,忙道:“老大一家一路舟车劳顿的,赶紧回去歇歇,晚上为你们接风洗尘。”
  独孤绍棠举家归来,就在这么一场风波中落下帷幕。
  

☆、第七十章 逍遥居

  独孤维清兄弟三人和独孤维唯跟随父母去了他们的住处。独孤绍棠夫妇的住处在伯府东路,进门是个倒座,两侧各有厢房,二进正堂匾额上书着剑拔弩张的三个大字“披甲堂”。
  独孤维唯忍不住笑了,这定然是父亲大人的手笔,从字形到含义都透着股蓄势待发的劲头。
  沈氏的四大丫鬟翠微、翠袖、春葳、春衣领着小丫鬟们已经把正堂和卧房收拾出来了。
  其余在汴州带回来的东西过于繁多,还得慢慢收拾。
  一家人一进院子就有几个婆子丫鬟的上前来磕头行礼。
  当先的婆子穿着青灰的厚棉袄,头发有些花白,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
  沈氏认得是当初留守的赵婆子。她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十三四的样子,却是不识的,估计是在府里不得用,被打发到没有主人的披甲堂来,做些日常打扫的杂事的。
  沈氏叫起后,赵婆子明显有些激动,颤抖着嘴唇道:“夫人终于回来了……”
  沈氏温言道:“这些年辛苦赵嫂子了,多亏你一个人撑着这个院子。”
  赵婆子拿帕子沾沾眼角的泪花,双唇翕张,“老奴愧对夫人的托付,没看好披甲堂,还望夫人责罚。”
  沈氏见她的样子,明显是有话说。此时子女都在,大家都累了一天,她实在不想再添堵,只把人打发下去了。
  因刚才独孤维宁闹的一出,独孤绍棠夫妻俩都有些意兴阑珊,所以兄妹四人就辞出来。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第二日还要赶回军中,送了父母回到院中,各自和独孤维唯说笑两句就回去了。
  独孤维清揽了送独孤维唯回去的活。
  因一家人要回京,早早写信回来,独孤维唯的住处是早安排好了的。
  独孤维唯的院子就在沈氏住处的后边,两个院子紧挨着,且连格局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院门口上挂着“逍遥居”三字。
  字迹清逸灵动,一看就是独孤维清的手笔。独孤维唯眉毛弯弯,笑眯眯点头,“深得我心,深得我心!”
  独孤维清觉得如果她有胡子,都恨不得抚上两把。
  摇头道:“人家姑娘家的院子都是什么‘飘香小筑’、‘依兰阁’、‘寻梅居’什么的,大哥给你的院子取了这么个名字,妹妹可喜欢。”
  “大哥给我的院子取这个名字,是想让我活的自在逍遥些。再者,也是告诫我不能只有小聪明,还得有大智慧。眼界不能仅限于方寸之间,要目光长远,心胸开阔。”独孤维唯乐颠颠说道。
  独孤维清欣慰得摸摸她的头,“妹妹已经学了《南华经》?进度倒是挺快的。”
  独孤维唯点头得意道:“那是!爹都说了……”
  她清清嗓子,站直身体,学着独孤绍棠的样子,粗着嗓子道:“可惜大魏没有开女科的,要不然,凭我们维唯的聪明劲,倒是可以试试明经科。”
  独孤维清大笑,“是,母亲来信也常常说妹妹进度快,都快没什么可教妹妹的了。”
  独孤维唯踱着步子,故作一本正经道:“那是!”又问独孤维清:“大哥明年科考,准备参加哪一科?”
  “当然是进士科。”独孤维清理所当然道。
  所谓“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说明进士科是多么难考。
  独孤维唯一点也不意外她家兄长选择了更为艰难的进士科。他这样的高门子弟,虽貌似谦谦君子,骨子里其实都是有几分傲气的。
  独孤维清在独孤维唯院里逛了一圈,见各处布置的都挺尽心,叮叮当当和于氏收拾得也很好,随放下心来,安心回去。
  独孤维唯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一路坐着马车真心没觉得累。让叮叮当当伺候着沐浴,换了身家常棉衣。左右无事,索性招了阿捷,说要出去逛逛,熟悉熟悉伯府。
  叮叮忙不迭取了银狐大氅给披上,嘴里道:“小姐刚刚沐浴,小心出去招了风。”
  逛了一圈下来,独孤维唯忍不住内心吐槽,这伯府真心不大,这么一大家住的地方不比弁州都督府大多少。难怪就是爹娘都只分的了那么个小院。心想若把城中过宽的道路匀出来点多好啊。
  到了晚间,在定波堂摆了两桌。一家人也没有分出男女来,一张桌上坐了长辈们,另一张桌上坐了小辈。
  老夫人正稀罕小孙女,招招手让独孤维唯过去,让下人在身边加了把椅子,拉她坐下。
  独孤维宁见了,心里不忿,但看看祖父旁边的大伯父,心里顿时怯了,只好安安分分坐好。
  沈氏帮着布好菜,顺势站到老夫人身后伺候。
  老夫人不是十分讲究规矩的人,沈氏不在时,秋氏刚开始的时候也会在老夫人身后立规矩,不过秋氏不是个有眼色的,老夫人想吃这个她偏偏给夹了那个,还笨手笨脚时不时滴点汤汁在老夫人身上。几次之后,老夫人就免了她立规矩。
  这么多年没有媳妇在身边伺候,她一时还不太适应,说道:“老大媳妇也去坐吧,今天是你们回来的第一天,就不要讲那么多规矩了。”
  自古婆媳关系就不好处理,老夫人出身不高,沈氏却是太傅长女,没去汴州前婆媳俩就处的别别扭扭,但老夫人也没怎么折腾媳妇,只是说不上话而已。
  “多些娘体恤,但媳妇十多年没侍奉公婆了,今天就让媳妇尽尽心吧。”沈氏说道。
  沈氏这么说了,老夫人也就不再劝。
  独孤绍德对秋氏使个眼色,秋氏瞠目不知所以,独孤绍德冲沈氏的方向努努嘴,再给秋氏一个眼色,秋氏仍是一脸茫然,不知丈夫要表达什么。她其实早忘了媳妇是要伺候公婆用膳的。
  独孤绍德泪奔,大嫂都站着伺候,你一个二儿媳却大喇喇坐着。是嫌被大哥收拾的太轻松了吗?是吗?是吗?他显然对棒槌媳妇无奈至极,只好低头不语。
  独孤维唯看了夫妻二人互动的这么一出,差点笑喷,哎呦喂,这夫妻二人不是专门出来搞笑的吧!
  偷笑过后,却不能真的任由娘一直站着,等大家都用好后再吃些残羹剩饭。
  她微笑起身,嘴里道:“娘都站着伺候祖父祖母了,女儿自然也要跟娘学习。。。。。。”
  她让丫鬟另取了公筷过来,作势要给老夫人夹菜。
  老夫人哪里舍得孙女劳累,忙道:“都快去坐吧,我还没老得夹不动菜,还有这么多丫头婆子,哪里用的了你们动手。”
  独孤维唯道:“伺候祖父祖母是晚辈应该做的,我们一家在外多年,没伺候过祖父祖母,今天一定得尽尽心。”
  “哎呦我的小祖宗,快坐下吧,要不祖母这用饭都不香。”老夫人拉着独孤维唯的手,执意不松。
  “老大媳妇快坐下吧,都是一家骨肉,咱们家不兴这规矩,以后也不用立这个规矩了。”定北伯算看出来了,长媳不坐,小孙女就不会坐下。
  沈氏这才告了罪坐下,独孤维唯也跟着坐在老夫人身边。
  看得独孤维清闷笑不已。
  

☆、第七十一章 恼人的报晓鼓

  晚间,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用了个团圆饭。
  独孤维唯吃着定北伯府的饭菜,简直如同嚼蜡。暗想得抓紧让她娘拿回府了管家权,把厨娘换成方嫂子才成。
  方嫂子是经独孤维唯一手调教出来的老人了,厨艺没话说。
  还有,得尽快找个合适的庄子,重新把猪养起来。等长肥少说也得将近两年时间,也就意味着什么紫酥肉、糖醋排骨、粉蒸排骨、香爆油煎肉等等美味暂时吃不到了,这日子有的熬咯。
  晚饭后,独孤维唯回到自己的逍遥居才感觉有些累,盥洗过后倒头就睡。
  叮叮道:“小姐刚用了晚膳就歇下,小心积了食,还是起来走走的好。”
  独孤维唯嘟囔道:“叮叮你真啰嗦,像个老婆婆。”
  叮叮不依不饶,“快起来走走,仔细积了食您又要喊不舒服了。”
  当当掩口直笑,“小姐您还是听叮叮姐的吧,要不您就别想睡了。”
  独孤维唯哀嚎一声坐起来,认命的披上大衣裳出去消食。叮叮这个认死理的,娘交代她的话坚决要执行到底,半点不打折扣的。
  无精打采转着,不停掩口打呵欠,胡乱转了两圈回到房里,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
  叮叮当当认命的给她宽衣脱鞋,盖好被子。
  感觉刚刚合上眼没多久,迷迷糊糊听到厚重悠远的鼓声传来,闷闷地像敲在人的心上。
  她咕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死。没想到接着又是一声响,这次声音似乎近了些。她把头埋进被子里,脑子里刚有个念头:这下总听不见了吧。这念头刚起,鼓声又响,竟似乎又近了不少。
  她睡意正浓,烦躁得抓抓头发,双脚在被子里踢腾两下,恨恨想到:谁拿着大鼓到处乱敲!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钟声渐次起来,犹如波浪般此起彼伏,有清越的、有沉闷的、有悠长的、有激昂的,钟鼓声交织在一起,寂静的上京城在这连绵不绝的声响中慢慢苏醒。
  钟声似乎没完没了,独孤维唯终于忍受不住坐起来,把头探出纱帐外一看,窗外乌漆墨黑,显然正是深夜。
  她恼怒的掩耳大叫:“大半夜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了!”
  叮叮在室内的榻上起身,听到独孤维唯的叫声,“噗嗤”一下笑了,她把桌上芙蓉琉璃灯上的灯罩取掉,室内一下亮堂了不少。
  一边跟独孤维唯解释:“这便是报晓鼓呀。”
  这晚轮到叮叮值夜。
  “报晓鼓?现在几时了?”独孤维唯再次看向窗外,的确黑漆漆的,哪有半丝亮光。
  叮叮被她难得一见的迷糊劲逗乐了,忍笑道:“太极宫承天门上的第一声报晓鼓是在五更三点敲响,接着南北大街的各个更鼓跟着响起,然后长安城一百多所寺庙都会响起钟鼓声。”
  叮叮生在长安,长到六岁才跟着家生子的父母去了弁州,因此对长安的事情还有些记忆。
  独孤维唯恍然大悟,难怪感觉鼓声越来越近。
  她脑子还有些迷糊,板着手指算了半晌,五更是三点至五点钟,一更又分为五个点,也就是一个点是二十四分钟,五更三点相当于四点十二分。
  独孤维唯哀嚎一声,刚过四点呀,难怪外面还辣么黑,这以后天天这样可怎么破?
  刚嚎完又迷惑了,她脑子里冒出来的是哪里的计时方法,怎么会知晓的这么清楚?算了,不管了,反正也找不出原因,这些年都习惯了。
  哀嚎过后倒在床上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闷闷道:“不行,我得再睡会儿。”
  叮叮窃笑不已,也不去打搅她,轻手轻脚的去打水洗漱。
  独孤维唯在被子了闷了半天,明明困得要命,却再也睡不着了。她不死心,心里头一只一只数羊,越数脑子越清楚。
  她一脚踢开被子,腾地一下坐起,黑着脸扬声叫叮叮。
  叮叮闻声进来,道:“小姐不再睡会儿了?”
  “睡什么睡,不睡了!”
  叮叮对闹起床气的小主子没办法,好脾气道:“不睡就不睡吧,今天要去看亲家老太爷和老夫人,早点起来收拾也好。”
  说话间当当打着呵欠进来了,睡眼惺忪道:“外面出什么事了?吵得人睡不着。”
  当当虽也是家生子,去弁州的时候还在襁褓中,自然不知上京事。
  叮叮怜她年纪小,平时只在主子起床前叫醒她伺候,从没让她早起过,所以冷不丁让她早起自然不适应。
  叮叮伺候独孤维唯起床,边把报晓鼓的事又给她讲了一遍,末了训斥道:“回了上京,就不能像在弁州一样懒怠了,你也十二了,懂事点吧,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做错了事谁都救不了你。”
  当当吐吐舌头,笑嘻嘻道:“知道了,老婆婆。”
  这是拿昨晚独孤维唯的话打趣叮叮呢。
  叮叮已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比当当高了半头,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死丫头,长本事了,敢拿我消遣。”
  “痛、痛、痛痛,叮叮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当当捂头大呼,故意作怪。
  独孤维唯正郁闷,板着脸训道:“大呼小叫不成样子,罚你待会不能吃饭!”
  当当嘟嘴扮可怜,边拿起梳子给独孤维唯梳头,边求饶道:“奴婢知道错了,小姐绕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今天将功赎罪,一定好好给小姐梳个漂亮的发式。”
  当当知道主子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也不怎么害怕。
  “哦,原来往日你都没有认真给我梳头啊!”
  “呃…………………不是,不是,奴婢是说,比平日更认真些。”
  “这不还是说平日不认真?”
  “啊?呃,哦,不是,不是……”
  主仆三个这边斗着嘴,阿敏阿捷前后脚进来,同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们对上京城更不了解,害得叮叮不得不又解释一遍。
  独孤维唯净了面,在妆台前坐下,一抬眼见镜子里自己一双眼下青黑一片。其实也没多严重,不过是皮肤太白,衬得特别明显罢了。
  叮叮发愁道:“偏偏今天要去亲戚家,让人看了多不好。不如拿粉遮一遮。”
  “不要!”独孤维唯想都不想就拒绝。开玩笑,皮肤水嫩嫩多好,才不要受铅粉的荼毒呢。
  这个时代因技术原因,粉里都含有铅,长期使用无疑饮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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