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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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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祖父祖母,未见面时独孤维唯完全无感,等见了面,因血缘关系而滋生的孺慕之情油然而生,打心里就觉得亲近。
  老夫人再次从椅上起身,要亲手去扶独孤维唯,身边的丫鬟忙道:“老夫人吩咐一声,让奴婢们来就成,您老不能一高兴就不顾身体了。”
  她边说笑着,边去搀扶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暗想,这个大约是祖母面前得脸的大丫鬟,不着痕迹瞄了一眼。
  

☆、第六十七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老夫人伸出手道:“快到祖母身边来,让祖母好好瞧一瞧。”
  独孤维唯任由老夫人拉着自己的手,眼角瞟到堂姐独孤维宁也往这边蹭过来,她双手攀住老夫人的手臂,像是宣告所有权般,双眼示威般看着独孤维唯。
  老夫人握着独孤维唯的手一阵摸索,眯缝着眼在她脸上逡巡,嘴里道:“长得真好,瞧这小脸比花儿还好看。”
  独孤维唯笑吟吟逗老夫人:“还不是因为祖母生的好,维唯沾祖母的光才能长的整齐点。”
  老夫人的脸上笑成一朵花,愈发爱不释手的揉搓独孤维唯。
  秋氏在一旁皮笑肉不笑道:“瞧维唯一张小嘴多会说话,跟抹了蜜似得,看把娘哄得多开心。”
  “实话实说总会令人心生愉悦。”独孤维唯笑眯眯回答,看向秋氏道:“二婶觉得可对?”
  秋氏答道:“维唯就是嘴巴会说,你姐姐可没这个本事。”
  独孤维唯不由乐了,这位二婶脑子果然是不会转圈的,说自己只是嘴巴会说话,那便是是不认同自己的话咯,就是说自己在胡说八道,祖母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好看。
  独孤维清跟沈氏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淡淡的笑。
  维唯给秋氏挖了个坑,秋氏毫不犹豫跳下去。跳就跳了,跳完还不知道自己在坑里。
  母子二人虽觉得好笑,但半点不认同独孤维唯的做法,因为那根本就是白费心机。
  老夫人仍旧笑眯眯没半点不高兴的样子,似乎完全没听懂二人言语背后的机锋。
  独孤维唯察言观色,发现祖母真是没听出来,表情完全不是在伪装。
  不由暗暗打量众人,二叔一家包括三叔都是神色自然,没半点异色。再看自家父母兄长,父亲低头喝茶,母亲瞪她一眼,长兄微笑摇头,次兄掩唇偷笑,三兄心不在焉。
  她突然明白过来,除了自家人,其余人竟是完全没有听懂她刚才话里的玄机。
  这画风不对呀,说好的宅斗呢?就祖母的智商怎么生出父亲这样的老狐狸的?她在心里大逆不道的想。
  她拿眼直看长兄,独孤维清点点头,意思是你猜对了,又摇摇头,独孤维唯解读为,别白费功夫了,二婶就是个棒槌。
  老夫人对兄妹俩的眉眼官司完全没有察觉,兀自抚着独孤维唯的脸,一声声夸赞:“小脸水滑水滑的,比雪花都要白几分,可真是好看,跟天上小仙女似的。”
  “都是祖母把爹爹生的好,爹爹才能把维唯生的好看,维唯还要谢谢祖母呢。”独孤维唯说着真的在一旁福了福。
  老夫人笑得见眉不见眼:“这小嘴巴真会说话。祖母哪里好看了,都老太婆了。”
  “祖母一点都不老,跟娘站在一起,哪里像婆媳,别人还以为是两姊妹呢。”
  “哈哈……”老夫人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你就逗祖母开心吧,祖母哪有你说的年轻。”
  话虽这样说,还是忍不住打量沈氏一眼,心里不由也觉得自己真不比儿媳妇看上去老多少。
  沈氏无语,心塞不已。看看堂上婆母满脸褶子的笑脸,真心觉得自己这个年龄若真的跟婆母像两姊妹,那还不如不活了吧!
  那边独孤维唯绕到定北伯身边,握着他的手臂摇晃道:“祖父说维唯说的可对?祖父不说话就是默认咯。”
  定北伯忍不住微笑,一叠声道:“对,对,维唯说的都对!”
  定北伯跟老夫人这些年真没听过这般的话,家里虽有个捧在掌心的独孤维宁,奈何被娇宠过了,平日里只会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哭闹不休,哪里有这般妙语善谑逗长辈开心的时候。
  老两口是真的开心,那笑容自然无比真实。
  “马屁精!”
  在所有人的微笑中,独孤维宁突然吐出一句。
  众人脸上的笑容不由一滞。
  独孤维唯早从长兄口中听说过这个堂姐的丰功伟绩,知道是个奇葩,只不过没想到奇葩的段位这般高。
  对于这个被宠坏的小少女,还是自家堂姐,独孤维唯也不能想对付外人那样对付她。仍旧笑意盈盈,眨巴着一双大眼道:“实话实说怎么能是拍马屁呢?”
  她轻叹一声,又道:“马屁精就马屁精吧,祖父祖母为子孙操劳了一辈子,孙女拍马屁逗二老开心,就当彩衣娱亲了。”
  说完又笑逐颜开,咯吱定北伯的腋下,“祖父,祖父,孙女这马匹拍的好不好?”
  定北伯被她咯吱得忍不住哈哈大笑,捉住她作怪的手,忙回道:“好、好,好,维唯快饶了祖父吧!”
  一屋子的主子丫鬟都恨不得把眼珠瞪出来,定北伯虽然脾气温和,但平素沉默寡言,总给人一种不苟言笑,难以接近的感觉。
  别说下人,就是主子们在他老人家面前也不自觉收敛自己不敢放肆。独孤维唯的行为实在是惊掉了众人的下巴,而伯爷大人不但不计较,还露出这样肆意开怀的笑。
  独孤绍棠和妻子儿子们都见怪不怪,这丫头七岁敢杀人,九岁敢调戏宁王殿下,不过咯吱了祖父的胳肢窝又算得了什么。
  秋氏撇撇嘴,心里却酸的不行。这小丫头一张嘴怎么就这么能说呢,她一回来就衬得维宁……长得没她好,皮肤没她白,嘴巴没她会说,也没她……呃,聪明,真不想承认啊。怎么就把维宁衬得像个傻瓜,别人家的孩子真讨厌!
  秋氏转头看看自家闺女,本来就不白的皮肤因生气泛着红,看起来更黑。两眼瞪得大大的,脸蛋气鼓鼓的,怎么就一点都不可爱了呢?
  秋氏在心里咆哮:你就是真个气成青蛙顶什么用?你拿话堵她呀!
  独孤维宁心里憋屈着呢,她很想痛快淋漓的反驳这个话多的,奈何搜肠刮肚想不出来有力的话来堵她的嘴,只好自顾生气。
  身边的老夫人对独孤维唯一直围着自家老头转,感觉非常不爽。伸出一只手对小孙女道:“维唯尽围着祖父转,都不理祖母了?”
  迟钝如独孤维宁,脑子也灵光一闪,祖母这是吃醋了!
  祖母竟然为这个只会拍马屁的吃祖父的醋!凭什么?我才是这家里的大小姐!
  独孤维宁既生气祖父母对独孤维唯不加掩饰的喜爱,又不忿独孤维唯嘴巴甜哄得两位老人团团转,气急之下抓住老夫人一通揉搓,带着哭腔道:“祖母不是最疼宁宁吗?怎么妹妹一回来就不要宁宁了?我不管,祖母不能不疼宁宁。”
  老夫人被她揉搓得头晕眼花,忙告饶道:“疼,疼,都疼,都是祖母的孙女,祖母都疼。”
  

☆、第六十八 被宠坏的孩子

  在老夫人身上摇晃的手终于停下来了,刚吁口气,面前就递过来一杯水,老夫人伸手去接。
  那只递茶的手小巧纤细,白生生如最嫩的笋尖。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只见一双大眼莹莹看过来,盛满关切,仿佛在说:祖母,您老人家没事吧?
  老夫人心下大慰,慢慢嘬一小口茶,感觉那茶水顺着口腔一路向下,五脏六腑都被熨帖的如浸泡在云端。
  往日没人比较,长孙女再哭闹撒泼,也觉得她天真烂漫。今日有了比较才知道原来孙女可以是这样的,会逗你笑,会担心你,会跟你贴心。
  老夫人沉浸在小孙女的贴心中,正满心舒服,手臂却被人狠摇了一把,手里的茶水一晃,洒在身上,衣服瞬间湿了大片。
  独孤维唯忙把老夫人手里的水接过去放在桌上。身后的丫鬟轻呼一声,拿帕子拂拭老夫人身上的水,说道:“都湿透了,奴婢扶您去换身衣服吧。”
  而始作俑者仍不管不顾摇着老夫人的手臂道:“祖母既然疼我,就让妹妹把头上的簪子送给我,我是姐姐都没有戴这么好看的簪子,妹妹应该送给我才是。”
  独孤维唯头上戴的是一个嵌玉蜘蛛金簪,蜘蛛圆滚滚的身子和眼睛是用黑玉做成,黄金包边,两侧张牙舞爪的几条腿,看起来趣致天成,可爱小巧。
  独孤维唯向来不爱戴金饰,因为这簪子造型别致才在初次归家时戴了,没想到被别人盯上了。
  独孤绍棠早在独孤维宁摇晃老夫人时,就放下手中的杯子黑着脸瞪独孤绍德。早听说过侄女的种种不堪,但听说哪有自见到感受深刻,哪想到侄女竟长歪成这样了。
  独孤绍德从小就怕长兄,被长兄一瞪就如坐针毡。
  只是这人他跟别人不一样,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早就呵斥自家闺女了,可这独孤绍德就是所谓的“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人。他惭愧归惭愧,就是想不起来开口,只能躲闪着长兄吃人的目光。
  沈氏满眼惊愕,旋即变成怒色。
  独孤维清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只拿眼色制止一脸不忿想要开口的独孤维泽。
  独孤维濯和独孤维澈小声说着话,压根没注意到室内突然而来的微妙气氛。
  独孤维澄倒是露出几分赧然,垂了头拿手扣桌子。
  秋氏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心道:这就对了,今天让她出尽风头,拿她一根簪子补偿补偿也好。
  老夫人头疼不已,只好拿出老办法对付孙女,“别摇了,别摇了,老骨头都被你摇散了。祖母那里还有一个金镶玉蜻蜓簪子给你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这根!”独孤维宁一只手指着独孤维唯头顶的簪子,撅嘴道。
  独孤绍棠都被这姑娘给弄蒙了,这真是堂堂伯府的姑娘吧?不是乡下没见过世面的穷丫头吧?
  老夫人无意间见到长子惊讶的表情和长媳鄙夷的眼神,瞬间感觉无地自容。
  这是长在自己身边的孙女,可长歪成这样……咳咳……也没什么,不就骄纵了些,独孤家不是缺女孩儿么,娇养些也没关系……吧?
  虽然心里自我安慰,但一触及长子从惊讶转变成酝酿了风暴的眼神,不自觉缩缩脖子,心虚的避开视线。
  独孤维唯扶额叹息,这姑娘到底多大了?不是十一了吗?怎么看起来像一岁?
  独孤维宁兀自跺脚哭闹:“我就要妹妹的,就要妹妹的!”
  这样的情况沈氏倒无法开口替女儿拒绝,独孤维唯不能不开口了,“不是妹妹小气,这根簪子是十岁生日时,外祖母千里迢迢托人捎去的礼物,长辈所赐,不能随便送人。”
  “不行!我是姐姐,我都没有,你是妹妹,怎么能越过姐姐?你快取下来给我!”独孤维宁叉腰撅嘴,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祖母…………………”独孤维唯对上这样姑娘,知道跟她讲不通道理,马上改变策略。
  她软软的,九曲十八弯的叫了一声祖母,扁扁嘴巴,然后拿一双蕴着星星点点泪光的大眼委屈的看着老夫人。
  独孤维清差点笑场,维唯这是要走怀柔路线了。
  一个只会直不楞登吵闹的姑娘对上娇怯怯惹人怜爱的姑娘,谁胜谁负还用说么?
  老夫人果然把独孤维唯揽在怀里,心疼道:“不哭,不哭,维唯的东西,谁要都不给,不哭啊。”
  一个虽养在身边多年,但蛮不讲理,胡搅蛮缠,让人丢尽脸面,每每因她跟老伴不欢而散。另一个虽初次见面,但可爱娇俏,贴心懂事。老夫人将二人衡量了一番,心里的天平悄悄偏了。
  独孤维宁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一直维护自己的人竟然变了。她愣了一下,旋即嚎啕大哭,边哭边甩臂跺脚,“祖母不疼宁宁了……祖母你偏心……哇哇……”
  独孤维澈小声咕哝一句,“给她不就行了,不就一根破簪子。”
  独孤维泽跟他坐的近,听了个正着,眼缝一眯,冷笑道:“二哥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能再说一遍。”
  独孤维澈讪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说……”
  眼睛一转,继续道:“我就说维宁可真不懂事!”
  独孤维泽狞笑道:“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练过了,二哥可否赏脸陪我活动活动筋骨?”
  哼!独孤维泽暗自咬牙。敢要维唯的东西,皮痒痒了,我保证不抽的你满地找牙。
  “不用了,不用了,我最近都很忙,恐怕没时间。”这死小子打小就跟蛮牛似的,跟他活动筋骨,嫌死的不够快吗?
  这边兄弟俩小声嘀咕,那边沈氏见独孤维宁的模样,真不能做壁上观了。
  抚抚胸口暗道:不生气,不生气。硬是把满腔怒火压下,掏出帕子上前去给独孤维宁擦泪,扯着嘴角露出笑容,劝道:“好孩子,别生气,你妹妹那簪子是她外祖母送的,那是她老人家对晚辈的一片心意,真给送了人,多寒长辈的心啊。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当能理解你妹妹,大伯母改天送你一支更好的,准保比你妹妹的更好,你看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祖母都不疼我了。。。。。。呜呜。。。。。。”
  “都怪你,你回来做什么…。。回你的弁州去……”她指着独孤维唯哭道。
  这句话有些过了,在座的不少人都黑了脸。
  独孤绍棠气的都想一脚踢死独孤绍德,怎么就把女儿养成这样。
  

☆、第六十九章 发飙

  秋氏上前去把女儿揽在怀里擦眼泪,心疼的不行,语气不善得说道:“大嫂,看孩子哭得,别再伤了身体。维唯呀,看你把你姐姐气成什么样了,不就一根簪子吗,又不会……”
  独孤维唯都要给这母女二人跪了,怎么就没半点眉眼高低,没看见老爹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还敢叽歪!
  “够了!”独孤绍棠拍案而起,冲独孤绍德戳指斥道:“你是怎么教的女儿?撒泼打滚,还有半点贵女的样子吗!让你给找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教规矩你找了吗?”
  独孤绍棠怒火上来,向来不顾场合,哪里会考虑孩子们都在场,该给兄弟留点面子。
  他这一下怒而起身,除了定北伯和老夫人,剩下的人忙跟着站起来,一个个安安生生躬身听训。
  独孤绍德站起来耷拉着脑袋,吭哧道:“找了。。。。。。”
  “找了怎么还这样?你到底给找的什么人?”
  “那嬷嬷她不是好东西,故意跟维宁为难。。。。。。”秋氏知道丈夫的德性,插口解释了半句,被独孤绍棠一个眼锋扫过,缩缩脖子不吭声了。
  别说是她,就是老夫人也只顾半垂着头盯着桌面的木纹看,仿佛那纹路突然变迷宫了,她迷失在里面找不到出口。
  定北伯一言不发,仔细看的话,似乎能从眼里看到一丝幸灾乐祸。
  这也不怪他,平素但凡想对独孤维宁管教一番,老夫人跟秋氏都哭闹阻止,他也很没办法。好不容易有了能约束的人了,怎不叫他暗自窃喜,内心还隐隐有些出口气的感觉。
  定北伯这个爵位来自当年跟随魏国公的独孤仲直。
  独孤仲直当初跟突厥的主帅同归于尽,使得敌军群龙无首,提前赢得了胜利。
  后来魏国公去世,其子萧衡称帝,大封有功之臣,无奈独孤仲直亡故过早,又不是萧衡嫡系,还是萧衡念其忠勇,追封定北伯,由其长子袭爵,就是现任的定北伯。
  但定北伯其人素无才能,性情优柔寡断,在一干勋贵中毫不显眼。好在长子争气,继承了乃祖的勇猛,自幼精明强干,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定北伯府才不至于没落了。
  偌大的伯府其实一直是独孤绍棠撑着,他又不是个脾气好的,综其原因,府里的人可以不怕伯爷夫人,但对独孤绍棠上上下下就没有不怕的。
  唯二不怕的独孤维清跟独孤维唯都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独孤绍棠一听秋氏的话就明白过来,恐怕是嫌嬷嬷严厉,吃不了苦,就作罢了。
  “人家跟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故意折腾她?学规矩不受点苦能行吗?这个样子出门把伯府的脸都丢尽了。。。。。。”
  “她出门在外不会也这个样子吧?小时候这样,长大了还这样?”独孤绍棠突然想到这个可能。
  秋氏眼神闪烁,独孤绍德躲避着不敢看独孤绍棠的眼神。
  老夫人努力盯着桌上的迷宫,似乎觉得妙趣横生,怎么也看不够。老夫人不怕定北伯,他生气了不过甩袖而去。但对这个长子着实有点怵。
  至于独孤维宁,早在独孤绍棠发火时就吓的止了苦哭,连抽泣都不敢。
  这姑娘就是个窝里横的,独孤维唯见她的样子得出这个结论。
  独孤绍棠看众人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伯府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一把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掷在独孤绍德身上,仍不解恨,一手指着他,气得手指发抖,青筋直蹦,半晌说不出话来。
  独孤维唯一看她爹的样子,担心气坏了,顾不上幸灾乐祸,忙去拉着老爹的手,劝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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