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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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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累就歇会儿吧,”她伸手在萧语跟前晃了两下,“小姐?”
  “嗯?”萧语怔愣着抬头,对上自家侍女关心的目光,这才木木地应了一声,“我一会儿就绣好了。”
  幼青无言,叹口气,退了出去。
  萧语揉揉僵硬的肩膀,低下头继续绣手帕,却再也静不下心来,索性连着针线放到一旁。
  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翻来覆去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宁寒到底是何时变成那般模样的。
  明明上一世还是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跟她多少两句话都能红了面皮,怎么昨晚像换了个人一样,满身的戾气简直让她不敢认。
  再别说像什么清冷的江南公子,那个眼神分明就是一匹磨尖了牙、专注盯着猎物的狼!
  思及此,萧语不争气地抖了两抖。
  值得庆幸的是,狼虽是头醉狼,但到底还保留了些理智,亲完人还知道羞,两颊通红地按原路返回翻墙出去了,根据昨晚的情形来看,应该没被发现。
  有点……想笑。
  “小姐,”幼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萧语回过神来,站起身,抿了一口温茶,长吸一口气,心知终于还是得面对这一天。
  整理好裙摆,她推开门,义无反顾地朝书房走去。
  到了门前,萧语小心翼翼地叩门:“爹……女儿来了。”
  良久,屋里才传出一声:“进。”
  萧语推门而入,发现屋里头不光有萧炳,窦氏也在,两人俱是一脸严肃。
  屋里的气氛冷得吓人,萧语十分懂眼色地低下头,等候发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等到萧炳明显忍者怒意的质问:“你和显王……到底是何关系?”
  萧语抿抿唇,不愧是雷霆万钧的一品大将军,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真是叫她无所遁形啊!
  来不及多想,萧语一撩裙摆,直接跪了下去,膝盖砸向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女儿愚钝,一时被迷了心窍,但如今已知错,还望父亲原谅。”
  窦氏以手掩面,发出一声惊呼:“嫣嫣,你、你竟真的……”
  “咣!”
  一声脆响,眼见着又一个蓝白瓷盏粉碎在眼前,萧语着实心疼了一把。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萧炳的脸气成绛色,拿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人,“平时如此贪玩的一个人,竟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偏偏昨日显王又找我密谈,时机如此之巧,你敢说你和显王、和显王……”
  剩下的两个字在他牙间打转,终究是没说出来,只化作一声长叹。
  “老爷,消消气,”窦氏垂着眉安慰道,“到底嫣嫣还没有糊涂到那种地步,她那话的意思不正是提醒你么?咱们萧家的女儿怎会帮一个外人?”
  说着便朝跪在地上的萧语使眼色。
  “哼!”萧炳仍面色不悦,却没再说什么。
  萧语连忙直起腰,刚想开口时,外头小厮禀报,说是苏管家来了。
  萧炳扬声让人进来。
  苏管家是萧府的老人了,这会子正捧着一沓信笺,恭恭敬敬地呈在萧炳面前。
  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萧炳挑了最上面的一封拆开,萧语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苏管家退到一边,躬身道:“老爷,小姐房里没别的什么,就这些了。”
  伴随着这句话,萧炳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拿信的双手被气得发抖。
  “好,好,好一个郎情妾意!”
  “要不是我及早发现,怕不是整个萧府都要被你搭进去!你担得起么?”
  “糊涂呀……嫣嫣你糊涂呀……”见状,窦氏也被惊着了,只顾拈着帕子拭泪。
  萧语低着头,面色苍白,虽说萧家二老完全忽略了她早已从良的事实,但这话说的没错,上辈子,萧家便是这么覆灭的。
  “元明,把这不孝女带回去,多叫些人守着。”
  未等萧语辩解,萧炳先发了话,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看样子是真动了怒。
  “是。”苏管家躬身应下。
  *
  “小姐,都是我的错,”幼青瞧见院外守着的几十号小厮,哭丧着脸,“我没把信藏好,教苏管家查着了。”
  “行了,别哭了。”萧语斜卧在榻上,捧着一本话本看,语气淡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况且我早已收了对显王的心思,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
  听她轻飘飘这样说出来,幼青心里一惊,没想到竟真是这样,连忙抹干眼泪,噤了声。
  不过到底是年纪小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小姐为何……不喜欢显王了呢?明明前一阵子还……”
  “还和他浓情蜜意是吧。”
  萧语合上书,坐直了身子,沉默片刻,道:“我问你,若是有一日,你曾经最爱的那个人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啊?”幼青被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噎了一下,随即道,“当然是离开他,走得远远的,再不见他。”
  “很好。”萧语笑了笑,复又翻开话本子。
  “你只需记住,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再也不见显王。”
  她语气轻飘飘,没有丝毫犹豫、不拖泥带水地说出来,倒把幼青吓着了。
  “小姐……”她呆呆地睁着一双杏眼,小心翼翼道,“是……显王殿下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么?您怎么突然……”
  瞧着她瑟缩着肩膀,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萧语轻声笑了笑:“大概是上天垂怜吧,有些人的心……总是要被看透的。”


第五章 
  过了晌午,天便暗下来。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得仿佛要坠到地上,天与地的距离变得从未有过的近。
  端王府。
  主院里,十几个小厮进进出出,每人手里都抱着一盆海棠,从拱门出去,再到花房里放下。
  陈福揣着袖子,胳膊上搭着一件玄色披风,站在廊檐下,指挥着下人们有序地搬花。
  抬头看看天,似乎比刚才又阴沉了点,他忍不住扬声催促:“都麻利点,务必在落雨之前把这些都搬到花房里去!”
  一个新来的年轻小厮摸摸鼻子,凑近问:“管事,这些大缸里的就不用搬了吧,左右不过一株花,没那么娇气。”
  边说边揉了揉肩膀,看样子是累了。
  “这海棠喜干,不能淋雨,”陈福见他年纪小,忍不住提点了两句,“这花啊,王爷最是看重,可千万别让他们听见你刚才说的。”
  见管事难得正了脸色,小厮不由得多看了手里的花几眼,又问:“瞧这花瓣这么嫩,莫不是什么新品种?”
  陈管家捋了捋胡须,一脸讳莫如深的摇摇头:“非也,只是普通的海棠种子,好看说明王爷照顾得上心,至于为什么这么上心……”
  他瞥了一眼小屁孩听得正起劲的表情,伸手在他后脑勺上呼噜了一巴掌:“跟你有何关系?还不快干活!”
  小厮嘿嘿笑着应了一声,再搬花时明显卖力了许多。
  陈福收了手继续老神在在地揣着,心思却不那么安宁了——实在是愁啊。
  自家王爷没什么别的嗜好,唯爱养花,别的不养,只养海棠,就因为一次生辰时那萧府的小姐送了王爷一株海棠花,说是什么亲手种的。
  养花这件事在外人看来倒是颇为风雅,可陈福知道个中缘由,便只觉得不是滋味,因为人家随手送的一盆花就把这花种了满院子,任谁都能看出是对那送花的人情根深种了。
  可偏偏萧家小姐明显对咱家王爷无意,这也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的,除了王爷他自己。
  想到这,陈福叹了口气,说句大不敬的话,自家王爷真真是个命苦的。母妃出身平民,是当今那位微服出巡时带回来的,好生宠了一阵,有了孕,不曾想却没过的了这道坎。
  可怜端王爷从小没了母亲,父皇对他也不大上心,一个人终日在偏僻的泠翠宫里和老太监们生活。
  好不容易长大了,有了个喜欢的人,却仍是不得青睐,陈福眯着眼想,本来觉得前阵子王爷突然一改往日温和的性子,好生安排了些事情,应该是走出来了,结果前几日从萧府回来,又是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就知道,这段孽缘啊,没完。
  屋里传来些声响,陈福从回忆里抽出神来,连忙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看着自家王爷一身褐色常服走出来,全然看不出是皇家身份。
  “王爷,今儿天凉些,恐要下雨,还是披上件披风吧。”
  宁寒接过他手里的披风,微微颔首,并未多说什么。
  这时,从侧门进来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腰间系着一把剑。
  他拱手道:“王爷,一切已收拾妥当。”
  “出发吧。”宁寒道,说着下了台阶,刚走两步又转过身,陈福忙直起腰,以为忘带了什么东西。
  结果只听到对方略带犹豫的一句:“若是没下雨……就再全部搬出来。”
  “知道了王爷。”
  陈福垂着头苦哈哈地应下,目送两人上了马车,心想,还让不让自己这把老骨头安生了?
  *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端王府侧门驶出,疾驰着向城郊奔去,很快便出了城,马车仍未停,径直朝城西郊驶去。
  黑衣男子撩开车帘,颇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把头缩回去,对端坐着的宁寒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们果真未到。”
  宁寒微垂着眼,沉默片刻后看向他,开口:“不可大意,我所得消息不绝对,一切随机应变。”
  说罢又道:“若非事态紧急,不可拔剑。”
  黑衣男子一顿,随即低声道:“岑风领命。”
  他摩挲着放在一旁的铁剑,手指细微发抖——跟了主子这么久,总算到它发挥作用的一天!
  目光不由得落在身旁人的身上,岑风只觉得心下畅快。
  作为打小保护宁寒的暗卫,他一直深感满身本领无法施展。
  王爷太过温和,明明是天潢贵胄,却什么都不愿争,这些年明里暗里受了许多苦处。还好,如今总算想通了,前些日子找他密谈,说的便是此次行动——在城西郊寻一位女子,把她带回来。
  据王爷说,这女子对他之后的计划极其重要,岑风虽不知道内情,但仍尽心尽力地去办,毕竟在如今这个局势下,谁若没些动作,最终怕是连自保的机会都没有。
  到达城西柳叶村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马车在一农家小院前停下。
  两人下车,岑风率先前去敲门:“有人吗?”
  连喊了好几声,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出来,警惕地看着他们,问:“有事?”
  岑风扬扬手里的水囊:“大婶,讨口水喝。”
  胖女人皱着眉看了看岑风,又看了看他身后戴黑色兜帽的人,一脸没好气道:“家里都是女眷,两位不适合进来,请回吧!”
  “别啊大婶,就是一壶水,何必这么小气?”眼看女人想走,岑风隔着栅栏下意识抓住她的衣袖,笑着道,“可怜可怜我们吧。”
  那女人却猛地变了脸色,一个反手想挣脱,却在听到他身后男人的话后登时泄了力。
  “孟尚书是被冤枉的。”
  她怔愣着,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宁寒,眼睛红了一圈:“你……你怎么会知道?”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你们是那位派来的?”
  宁寒缓缓摘下兜帽:“这些最好进去谈,你只需知道,我们绝无恶意,若我真有何别的想法,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对、对。”胖女人擦擦眼泪,打开了院门,“两位快些进来吧,小姐在屋里头呢!”
  岑风有点懵,什么孟尚书?六部尚书有姓孟的?怎么这女人突然变了脸?算了,想不明白,跟着主子走就行了。
  宁寒等人在女人的引领下进了屋子,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素衣女子手持剪刀,打着哆嗦对着他们。
  “小姐别怕,别怕。”胖女人上前安抚清瘦的女子,“这两位大人并无恶意,他们说……说老爷是被冤枉的。”
  “父亲……”女子愣住,手中的剪刀应声落地,随即泪流满面,一双雾眼蒙着泪看向来人,“你们……是来给我父亲平反的么?”
  “孟小姐,”宁寒道,“我相信令尊的案子总有昭雪的那天,但我此次来。”
  他沉下声音:“是为了救你的命。”
  一时间,两个女人都愣住了,还是胖女人先反应过来:“谁?谁要害我家小姐?”
  “那些人的目的不是你们,是惠王。”宁寒直直地看着眼前人两人,“你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听到这个名字,孟珮再也端不住了,脸色苍白地问:“你、你是说……”
  “不行、不行,不能连累他。”她猛地站起身,仓皇握住宁寒的衣袖一角,颤声说,“只要我跟你们走,你便能保证他无虞么?”
  宁寒皱眉,忍下想扯回衣袖的冲动,点了点头。
  “小姐,别冲动啊。”胖女人上前扶住孟珮,哭着道,“这地方是惠王殿下替咱们找的,若是真有什么事,为何不派熟悉的面孔来?”
  说完把头转向宁寒,一改方才的恭敬:“我还当你是什么好人,没想到一来就要把小姐带走,谁知道你会带小姐去哪里?”
  孟珮教她这番话吓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索性拿帕子遮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
  宁寒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刚想对岑风下指令直接绑回去时,一阵鸟鸣便自窗外传来,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只听“嗖”的一声,从进门起就窝在墙角的岑风猛地窜起来,看向宁寒,低声道:
  “不好了王爷,他们来了。”


第六章 
  坐在地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几乎是同时止住了哭声,孟珮抽噎着出声:“怎、怎么了?”
  岑风一个瞬步移到她面前,满脸不耐烦:“快跟我家王爷走,晚了你们俩的小命可都保不住了!”
  “王、王爷?”胖女人一脸茫然。
  “岑风。”宁寒从袖间摸出一块玉牌,朝他扔过去,“速战速决。”
  岑风扬手接住玉牌,递到完全傻了的孟珮面前,恶狠狠地说:“没错,来接你们的便是大魏的端王殿下,只怪你们有眼无珠,不识抬举。”
  说完两记手刀落下,两人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走吧,他们快到了。”宁寒转身打开屋门。
  “好嘞!”岑风冲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两个黑衣蒙面人从窗户翻进来,扛起地上的人离开。
  夜色浓重,天上开始飘起丝丝细雨,隐约能听到不远处的人声嘈杂。
  岑风跟在宁寒身后匆匆上了马车,车夫迅速扬鞭飞驰,没有片刻迟疑。
  两辆马车在夜雨中疾驰,终是赶在宵禁前进了城,顺利到达端王府。
  “幸好我们跑得快,”岑风掀开帘子,率先跳下马车,长呼一口气道,“显王怕是要被气坏了,王爷,你可真是神机妙算!”
  宁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径直往内院走去。
  岑风忙不迭跟上。
  陈福老早就撑着伞在门外等候,见人回来了,赶忙上前去给宁寒遮雨:“王爷辛苦了,我让厨房端碗姜汤过来,给您驱驱寒。”
  “多谢陈伯。”宁寒快步进了屋,边脱披风边问,“花都搬完了?”
  “都按您的吩咐搬到花房里了。”陈福脸上堆着笑,心里早就开始叫苦——今儿下午太阳出来了一阵,满府的下人都跑去花房里搬花,谁知道刚搬出去就开始落雨,只得又搬回花房去,来来回回这么几趟,都要累出毛病了!
  王爷啊王爷,咱心情不好也不能冲我们这些下人发脾气啊!
  “过来。”宁寒脱下外袍,冲习惯性靠在门边的下属招了招手。
  “王爷先歇着,我去看看姜汤好了没有。”见状,陈福作了个揖,便识趣地退下了。
  “王爷,还有事?”岑风这会有点困了,打着哈欠,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
  “你心里可有何不满?”宁寒靠在椅背上,拿手揉着眉心,一副疲倦的模样,声音听起来也是疲怠的。
  但不知为何,岑风下意识打了个冷战,头脑一下子清醒了。
  “没有!绝对没有!王爷,岑风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
  他竖着三根指头,义正言辞道。
  屋内静默片刻,宁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的语气尤其冰冷:“你可曾想过,我要那柳叶村的女子有何用?你一无所知,就敢提刀替我卖命?”
  岑风愣住,不晓得方才还好好的王爷,怎么就突然变了脸色,像审犯人一样。
  来不及多想,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王爷,小的自小追随您,一身的本事都是为了保护您才学的,绝没有半点别的想法,小的只知道,一辈子跟着王爷的步调走,王爷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忤逆!”
  随即重重将额头磕在地上。
  又是一段难捱的静默。
  片刻后,宁寒睁开墨色的眸子,道:“起来吧。”
  地上人一动不动。
  “起来。”仍不动,像只撅着屁股的龟。
  “再不起来,便除了你的暗卫之名。”
  噌!岑风猛地跳起来,老老实实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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