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用这么麻烦!”萧语见状连忙起身,笑着道,“我和幼青就是想在外边儿赏赏月亮,顺道说些体己话,快让小虎去睡吧,灯笼留下就行。”
  小虎闻言,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后抬头看苏元成。
  苏元成笑了笑,躬身道:“是老奴思虑不周,既如此,小虎放下灯笼就快回去吧,别吵了小姐的清静。”
  小虎木木地点点头,把灯笼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随后小跑着进了门里。
  “老奴也回了。”苏元成道了一声,还贴心地将大门半掩上。
  “小姐,雁州的苏管家和咱们府的苏管家虽是亲兄弟,可性格真是大不一样!”
  确认人走远了,幼青凑到萧语耳边小声道:“京城里的苏管家不苟言笑,一天到晚凶巴巴的,我看着就发怵,还是这个苏管家好,人也不凶,脾气还好,小姐,你说当时老爷怎么没把雁州的苏管家带走呢?”
  说完,还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
  “这我也不知,大约是性格原因吧,咱们府的苏管家更威严,能管住人,而这个苏管家……”萧语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蹙起眉头,问,“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儿奇怪?”
  “哪里奇怪?”幼青随手摘了台阶边一丛草叶,一边编手环一遍浑不在意地说道,“苏管家人很好啊,人又温柔又细心,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不是这一方面。”萧语摇摇头,垂眸陷入回忆中,“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养过一条哈巴狗?”
  “当然记得!”幼青连连点头,“那小狗毛色可好看了,您养了它那么多年,它只听您的话,您一叫名字它就跑过来了。”
  “就是这样……”萧语声音莫名有些颤抖,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幼青的眼睛道,“你没有发现么?苏管家看小虎时的眼神,跟当年我看那条小狗的眼神一模一样。”


第二十六章 
  “小姐您别吓我,”听了她的话,幼青呆滞了片刻,勉强笑了笑,“小虎是下人,苏管家也没有苛待过他,这已经是很好了,你别成日胡思乱想。”
  “可小虎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怎么也有八九岁了,”萧语依然很执着,拉着幼青的手道,“富贵人家的公子到了这般年纪都该懂事了,何况是寻常的老百姓家,可小虎看起来……”
  她偏过头,有些费力地回想:“怎么说呢?他给我一种没有自己主意的感觉,什么事都只听苏管家的,仿佛依附于苏管家而活……”
  “幼青,”萧语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不该是这样,即便是下人也不该是这样的。”
  她望着幼青的眼睛,想要在里面找到些肯定。
  然而幼青定定地回望了一会儿,低头叹了口气,轻声道:“小姐,您真的想太多了。”
  “您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自然有人告诉您这辈子该怎么活才像样儿,可我们不一样。”她抬起头,看着辽远的天边那轮如钩的月亮,道,“我还算好的,年少时虽家贫但也有父母教养,后来进了府里有幸又遇到小姐您这么好的主子。”
  “可小虎他们不同啊,沦落到进牙行被卖的人都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但凡有一点办法谁愿意被像个物什般被卖啊?”幼青说着有点激动,声音微微颤抖,“小虎年纪小,能被苏管家看上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自然是一心一意想要讨苏管家喜欢的,小姐,我觉得这真的没什么的。”
  “幼青……”
  萧语愣住了,半晌凑近些,揽住幼青得了肩膀,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胡思乱想,平白让你伤心。”
  “没事儿,也是我矫情了,”幼青揉了揉眼睛,笑着道,“不说这个了,说说小姐的如意郎君可好?”
  巷子外的角落里,慕雨眼看着身前男人撑在墙上的手指微微蜷曲。
  萧语一愣,反应过来后脸立马红了,把头撇到一边:“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嘿嘿,”幼青咧着嘴笑道,“自然是我们英明神武的端王爷啊,您快跟我说说,您现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语抿着嘴不说话,半晌红着脸,声音跟蚊子一样:“我也不知道……”
  “您怎么能不知道呢?”幼青小声惊呼,随即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小姐定是害羞不肯跟我说,心里呀,指不定如何欢喜呢!”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萧语轻叹一口气,两腿蜷起来,将下巴搁在腿上,小声道,“我现在脑子里头好乱啊,总觉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都不是真的。”
  见萧语这样,幼青也不打趣她了:“小姐为何这样说?您来雁州之前不刚跟老爷夫人表了决心,说愿意嫁给端王么?难不成如今后悔了?”
  “咔——”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声响,慕雨眼睁睁瞧着宁寒手边的一块砖土掉落在地上。
  慕雨:“……”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宁寒劝离这个地方时,只听小巷里面有传来声音。
  “你说……”萧语没有回答,反问道,“宁寒为何要娶我?”
  “当然是因为圣上赐婚啊!”幼青刚说出口,立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喜欢您。”
  萧语摇头:“不是的,这道赐婚圣旨不是皇上下的,是宁寒亲自去求的。”
  “小姐怎么知道?”幼青疑惑道。
  萧语歪过头,不说话了——若不是赐婚圣旨下来的前一晚宁寒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也是不会想到这一层的,不过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的。
  沉默了片刻,萧语轻轻开口:“有时候我真的很惊讶,他竟喜欢了我那么久,我总觉得对不住他。”
  “小姐这又是在想什么?”幼青一脸茫然,“若圣旨真是端王爷亲自求的,您愿意嫁给他还不得高兴坏了?何来对不住一说?”
  “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那么简单的,”萧语喃喃道,“于他而言,我是为了什么而嫁才最重要,可偏偏这一点,我……”
  话及此处,萧语竟有些哽咽,幼青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姐定是想家了,在外头待的也够久了,咱们回屋吧,啊。”
  萧语鼻尖红着,缓缓点了点头,两人站起身,刚要迈上台阶时,她忽地扭过头,颤声道:“有声音。”
  “巷口有声音。”萧语又重复了一遍,没等幼青阻拦,自己提着灯笼,仿佛出了神一般往巷口走去。
  “小姐,回来!”幼青急忙喊道,匆匆跟上。
  那声音很轻,像是那个人的一声叹息。
  不知为何,萧语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悸动,牵引着她去巷口一探究竟。
  她一步步走近,手心被细密的汗水浸湿,眼瞧着快到了,忽地从转角处的草丛里爬出来一只小猫,四条腿颤巍巍地蹬在地上,冲着她“喵喵”直叫。
  萧语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却又搞不明白到底是为何松快。
  “原来是只猫儿,”幼青从后头跟上来,看清楚后也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道,“真是吓着我了,苏管家不是说了么,最近贼匪多不太平,小姐还是快些进屋去的好。”
  “知道了。”
  萧语点点头,转身往后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扭头看看,最后在幼青的催促声中进了门。
  夜色沉静,徐徐吹来的晚风轻拂过街边的墙砖、瓦片,将街角马车车厢上缀的竹帘掀起,露出车里人凝结成冰的脸庞。
  慕雨搂着自己的短剑,靠在车壁上,一言不发,静静等待着宁寒平息怒意。
  良久,宁寒将紧皱的眉头舒展,睁开锐利的双眸,冷声道:“去查查那个苏管家。”
  “是。”慕雨应声道,心底再一次微微讶异,以宁寒这样的脾性听到那一番话后居然没有怪罪,足见这萧家大小姐在其心中的地位。
  马车徐徐前进,在宵禁前回到了一早定下的西风客栈。
  宁寒走在前面,进屋后将房门重重关上,力道之大甚至使得窗纸震裂。
  ——到底还是生气了。


第二十七章 
  第二日一早,刘一清就带着那老画师去了西风客栈。
  老画师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比刘一清大这么多的官,又被慕雨一个眼刀吓得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怕,”刘一清见状拍拍他的肩,“把你跟我说的再说一遍。”
  “我晓得了。”老画师咽了口唾沫,开始详细地回忆幼时初次见到达尔干人的场景。
  “那天很冷,快到晌午的时候,天上开始飘下些雪沫子,我在灶台边生火,阿姐在旁边淘米。”他顿了顿,眼角耷拉着道,“爹娘去的早,家里穷,难得吃一次米汤,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后来邻家的二娃子来借盐,阿姐给了他一块,我背对着阿姐干活,不一会儿,忽地听见哐当一声响,我回过头,看见阿姐呆呆地站在门口,手里的木盆扣在地上,白花花的米洒了一地。我心疼坏了,赶紧扑倒地上捡那些米粒。”老画师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阿姐突然拍了拍我,让我看外边,我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一个骑着马的男人用尖刀挑开二娃子的肚子。”
  他浑身开始哆嗦,仿佛被世界上最浓重的恐惧攫住:“那个人穿着我没见过的衣服,后边还跟着好几个穿同样衣服的男人,我当时呆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阿姐关上,她拉着我从后门出去,让我藏在院子旁边那口枯井里。”
  老画师的声音越来越抖,几乎语不成调,刘一清也十分惊诧,之前老画师并没有说的这么详细,因此他也没有想到达尔干人竟残暴至此,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
  “阿姐刚将我藏好,后门便被人踹开了,先前杀了二娃子的那个男人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刀,阿姐很害怕,想跑,可是没跑成,那男人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压在地上……”老画师低下头,枯老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我怕极了,怕的不敢出声,只能透过压在井盖的缝隙看到那个男人脖子后面,印着一个青黑色的蝎子。”
  一直沉默聆听着的宁寒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推开井盖出来,阿姐已经断气了,我把她的眼合上,”老画师擦擦眼泪,接着道,“我走在街上,看见二娃子的尸体就横在街边,旁边躺着的还有他弟弟小宝儿,包子铺的赵大娘也流了好多血,我怎么也摇不醒她……”
  眼泪仿佛擦不完似的往外流,老画师终于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那个刺青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记岔的,他们……达尔干人作恶多端,求求您别再让他们祸害这片土地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一清猛地一拍桌子,颈筋暴起:“王爷,这根本不是为了抢劫粮食,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达尔干人害我大魏子民不得安宁,简直天理难容!”
  他一时愤怒,忘了外人面前改口对宁寒的称呼,老画师闻言抬起头,一脸惊诧。
  慕雨刚想提醒,只听宁寒立起身,将呆愣的老画师扶起,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再让雁州重蹈当年的覆辙。”
  宁寒扶着诚惶诚恐的老人在木椅上坐下,转身看向刘一清,道:“你说过,这伙流寇一开始并未大规模出动,只是近日抢劫次数频繁起来。”
  刘一清连忙道:“正是。”
  “如今流寇身份已验明,那你有没有想过,”宁寒沉声道,“达尔干人为何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大魏的土地上抢劫?”
  “这……”
  刘一清面露难色,这的确不合常理。达尔干族与大魏势如水火,就算是达尔干的盗贼实在活不下去了,打劫周边弱小的游牧民族绝对比来雁州闯荡来的划算,除非……
  刘一清心中一凛,隐隐有了些猜想,不等他开口,宁寒已经替他说了出来。
  “除非,他们根本不是来打劫财物,而是……另有目的。”
  一语毕,室内其他人心中皆惊。
  半晌,还是刘一清先打破沉默:“可是被打劫的那几户人家都丢失了不少财物——”
  “——障眼法。”
  宁寒垂眸说完,也不解释,片刻后抬头看向刘一清:“给我此案的卷宗。”
  刘一清忙不迭从随身携带的布兜里掏出一本册子,双手呈上。
  宁寒接过,翻到该案的记录页只见上面写道:
  “嘉义十二年,三月初五,子时,西街柳宅遭窃,丢失玉瓶一对,银元三十两。”
  “嘉义十二年,四月十八,城东瑞雪胡同韩宅遭窃,丢失玉如意一只,紫砂壶一套,银元一百两。”
  “嘉义十二年,五月初七,丑时,城郊温氏别庄遭窃,温家家主温思源遇刺身亡。”
  宁寒微微蹙眉,翻开了下一页。
  “嘉义十二年,五月十五,福来当铺遭窃,当物俱损,老板张福来遇刺身亡。”
  “嘉义十二年,五月二十九,远仁当铺遭窃,当物俱损,老板赵东遇刺身亡。”
  “嘉义十二年,六月初八,得月酒楼遭窃,小二王白遇刺身亡。”
  ……
  后面几页还有很多,宁寒浏览一番后合上卷宗,眼中的神色更坚定了几分。
  刘一清已将这份卷宗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早已在心中记得一清二楚,看着宁寒沉着的脸色,不禁问道:“不知王爷看出了什么端倪?”
  宁寒没有回答,反问道:“得月楼可举办过义卖?”


第二十八章 
  “义卖?”刘一清回忆片刻道,“有的,得月楼是我们这里最大的酒楼,有各路行商带来的奇珍异宝,时常举行义卖,不过……”
  不过问这个做什么?这是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
  “温思源是何人?”宁寒思索片刻,又问道。
  “温家祖上世代经商,虽说到如今这一代没落了,但仍算得上是城里的富户,”说及此处刘一清叹了口气,“这次流寇事件死的人不少,偏偏就这家天天来衙门闹事……”
  “王爷想到了什么?”见宁寒面色愈加凝重,他止了抱怨,忍不住问道。
  宁寒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缓缓踱步到窗前,推开窗。
  这间客房在二楼,向外望去,雁州的风光尽收眼底。
  宁寒背对着众人开口,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达尔干人不是在抢劫——”
  转过身,他沉声道:“他们是在找东西,一个于他们而言极其重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的东西。”
  “可是他们为何要来雁州?”刘一清疑惑。
  “因为那个东西就在……就在雁州!”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刘一清诧异地回头,发现一旁的老画师站起身,面部因激动而涨得通红。
  “各位大人,”老画师言辞恳切,“当年达尔干人入侵之时,我躲在枯井里听到那两个异族人说‘若不是时间来不及,定要好好地将雁州扫荡一番,说不定就能寻觅到磐宁珠的下落’。”
  “磐宁珠?”刘一清纳罕,“这又是何物?”
  “大人且听我说完,”老画师接着道,“那男人说罢,他的同伴便道‘传说磐宁珠本是我族宝物,古时流落到雁州,若是能找到此珠,我们便可一统四方’。”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一劳永逸的宝珠!”刘一清听罢不可置信道,“难道流寇便是来找这个的?”
  “刘刺史有所不知,”宁寒缓缓道,“传闻达尔干族有一世代相传的宝珠,宝珠内封有一地灵,凡有达尔干血脉之人均可解开其封印,而作为回报,地灵可助其完成心之所愿。”
  “相传百年前,达尔干族发生内乱,磐宁珠被人带入雁州,从此不知所踪。”
  “这这这……简直荒谬!”刘一清闻言气急,“若真是如此,达尔干人更是不可饶恕,竟为了这种缥缈传说便诛杀我族百姓!”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宁寒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道,“备马,随我去一趟温宅。”
  “是。”不等刘一清发问,慕雨先一个翻身下楼去牵马,他跟随宁寒这么久,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宁寒要弄明白,温思源,为何会是达尔干人在雁州杀的第一人。
  *
  萧宅。
  古朴幽静的小院里,一棵高大的榕树静静生长在角落里,茂密的树冠舒展开来,在这个盛夏投下一片的阴凉,带来些难得的寂静。
  一道结结巴巴的声音将这份静谧打破:“小姐,你、你尽管放心,我保、保证不会让你摔下来。”
  赵靖一张憨厚的黑脸涨得通红,两只手来回搓着,不知道往哪儿放。
  “那就有劳赵大哥了。”萧语垂眸一笑,转过身去,轻轻坐上树下悬着的那个秋千。
  赵靖咽了口唾沫,结巴道:“抓、抓紧了。”
  说完也不敢用力,轻轻推动绳子,他力气大,只这轻轻一推便让秋千扬上了天。
  萧语不由得攥紧两边的绳子,微风轻柔地拂过面颊,令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玩过秋千了,幼时将军府的小花园里也有一个,那时萧语调皮,又看着新鲜,天天央着奶妈推着她玩,结果一个不小心从上头跌了下来摔破了额头。
  那次把窦氏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