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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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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亲爹下毒手差点死去,任谁知道了都不会有好心情。此次装病,不过是为了见沈适一面,问沈适关于上一任天枢阁阁主以及那个关于她的预言一事。她生病了,圣隆帝会过来,闵棠并不意外。她与圣隆帝的关系从那回她差点被人毒死后就缓和了不少,圣隆帝虽不常宣她侍寝,也会不时来重华宫看看。
  不过,圣隆帝识得他爹留给她的旧书,却是意料之外。既然是留给她的遗物,她爹为什么要选一本被圣隆帝批注过的地理志放在其中?闵棠不愿放过心中的一丝疑窦,与其日后发现了什么再去含元殿找圣隆帝索要书,倒不如一开始就将书留下来。
  将地理志粗粗翻阅了一遍,闵棠疑惑地晃了晃手上的书。
  圣隆帝看着她这番动作不由得笑起来:“爱妃莫不是以为太傅留了一个宝藏给你?”
  “是,就好了。说不定臣妾惊喜之下,这病啊就立刻痊愈了。”闵棠轻笑道。
  她想,她暂时不用找沈适了。刚才她捏起书页时,发现了端倪。这本书的书页比一般的纸似乎要硬那么一点。明明是一本旧书,曾被人多次翻阅,纸页怎么可能这么硬?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呢?

  ☆、劫道

  “娘娘; 您拿着这本书已经看了快一个时辰了,看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您究竟看出个什么不一般来了?”秋月陪着闵棠在屋里枯坐了一个时辰; 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一本地理志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还真能和圣隆帝说的那样能看出个藏宝图来啊!
  闵棠不急不缓地合上手中的书; 轻轻一笑。
  “当然是有意思才看的。秋月; 你给赵祺送一封信,让他给我找一个纸匠; 我要拆书。”
  “拆书?我这就去。”秋月得了事做,不再寻根究底。闵棠能从昨天的不愉快中走出来恢复如常; 秋月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宫外; 赵祺得了信; 找到了素娘。若论造假功夫,谁也比不上风门。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素娘如今还是风门之主; 一旦将事情应承下来,这件事就绝不会从她嘴中泄露出去; 赵祺并不担心这一点。闵棠将闵太傅留给她的那本地理志交到赵祺手上后,赵祺立即带着地理志约素娘碰面,将东西交到素娘手上。
  东西一上手; 素娘当即觉察到了书纸的异样。待她将整本书仔细观察一番后,开口了:“价钱要往上翻一番。”
  生意人讨价还价是本能,赵祺不动声色地看了素娘一眼回道:“价钱都好说,但是贸然涨价; 门主是否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自然,规矩我还是懂的。不过,一分价钱一份手艺。赵老板拿过来的是一本书中书,所用的纸乃是禅翼。”
  “薄如蝉翼的蝉翼?”赵祺端起茶,饮一口又放下,不急不缓道。
  “不错,要将书中藏起来的纸一张一张从这本书里剥离出来,手艺不到家不但会破坏书,藏起来的纸页也弄不出来。这件事必须由我独立完成,所耗时间不短,价钱自然要翻一番。”
  赵祺是个明白人,什么样的东西值什么样的价钱,他一听便知。要将夹在书中的薄如蝉翼的纸取出来,的确是个耗时又耗精力的事儿,难怪素娘要坐地起价。赵祺是知晓风门规矩的。风门的历任门主都是巧手之人,素娘能担任一门之主,手上若无绝技,是无法让风门门徒心服口服的。只不过,赵祺没想到素娘年纪轻轻,就有这一手功夫,多少老匠人都无法做到纸中取蝉翼。
  “什么时候交货。”
  “三个月后,你我还在这里碰面。”
  “好,这是定金,尾款三个月之后我亲自交与门主。这件事就有劳门主了。”赵祺数了十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推过去。
  “赵老板客气了。”素娘并不看一眼银票。银票上手一捏,即知真假。何况,赵祺既然有求于她,断不会拿假的糊弄她。
  与素娘分开后,赵祺没有停留,回家后将今日从素娘那里听到的消息回传进宫里。
  “蝉翼?”纸中帝皇,闵棠有所耳闻。所谓薄如蝉翼的蝉翼纸,就是十几张纸叠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张普通纸的厚度。她与母亲在外游历的那几年里,的确见了不少奇闻逸事,这蝉翼就是其中的一件。据说,那将蝉翼制出来的匠人是个疯子,一生醉心于制纸,什么都不管。蝉翼就是他的作品之一。蝉翼成功最做出来后,那匠人并没有大量生产,因此存世的蝉翼数量极少,可谓千金难求。她爹一个普通的太傅,与人交情一般,又没有额外的收入,怎么将蝉翼弄到的手的?将蝉翼藏在圣隆帝批注过的地理志中,她爹究竟要告诉她什么?
  三个月不长,但是心中放着事,等待起来就显得长了。索性赐婚的圣旨下了后,秦容和韩九的婚事随即敲定了日子。宫外,工部也在积极筹建秦容的府邸,只等他成亲后就搬入新府中。在此之前,无论是秦容还是闵棠要做的事情并不少。闵棠如今虽说在孝中,但她看了那封信之后,给闵太傅守孝一年的心也跟着淡了,如今不过是维持个形式,不叫人抓了错处。
  重华宫因着闵棠打起精神来为秦容准备搬进新府的一干事务,渐渐忙碌起来。
  一日,宫中新进了几样好看的摆件,闵棠想着给秦容的新府上挑选几件,秋月神色愤愤,脚步匆匆而来。
  “娘娘,韩夫人和韩九姑娘出事啦。”
  闻言,闵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发生了什么事。”
  秋月一股脑儿将她知道的消息告诉闵棠。
  原来康王妃去广济寺进香的这一日,韩九也陪着韩夫人去广济寺给待产的四嫂求平安符。谁知车子行到半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伙人劫道。护卫和匪徒拼杀中,身怀六甲的康王妃受了惊吓,孩子差点没保住。韩夫人和韩九的马车也遭到了围攻,韩夫人受了惊吓,韩九受了轻伤。广济寺就在京郊,天子都城外,竟然有人拦道抢劫,劫的还是皇家人。圣隆帝知道消息后勃然大怒,责令京兆尹限时将那伙人抓捕归案。
  “我记得康王妃的月份不浅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广济寺。”真要孩子不保,康王妃只怕会元气大伤,说不定以后在子嗣上都困难了。
  “听说林婕妤常常召康王妃入宫说话。康王妃那肚子,瞧着像个女孩,说不准康王妃此次去广济寺进香与这事有关。”
  “糊涂。孩子在肚子里,是男是女早就定了,难不成她去广济寺拜一回佛,佛祖就能保她生一个男孩?”如果真是因为林婕妤,康王妃才做出这个决定,那也不是什么明白人。林婕妤向来脑子不清醒,康王怎么会让康王妃也跟着胡闹?她记得康王那个孩子是个难得的头脑清醒的人。当年,还是九皇子的康王和秦容一起从战场上回来,只剩半条命,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身体却无法动弹。那时候林婕妤哭天喊地的,对她和秦容满心怨愤。还是九皇子醒来后多番开解林婕妤。当然,最终闵棠动了点手段将这件事抹平了,但从当时那种情形来看,九皇子的心性还是不错的。这几年,康王的身体一直在缓慢恢复中,如今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只不过想要像从前一样是不能的了。
  “'恐怕康王妃也是不得已。康王侧妃已被太医诊出有三个月的身孕。”秋月不是个硬心肠的人,说起这件事时唏嘘不已。男人多是薄幸之人,一个又一个的往屋里纳。
  “宫里宫外不一样,嫡子岂是庶子能比的。林婕妤再想插手,能干涉到的也有限。她只要将府中一干人等约束好,打理好王府内务,即便这一胎生了个女儿,那也是康王的嫡长女,谁还敢看轻了不成。就算往差了想,康王妃真的生不出儿子,她也是圣上亲自为康王挑选的王妃,没有错处,轻易废不得。”除非圣隆帝其他儿子都死绝了,否则皇位轮不到康王。康王的位置,如无意外,当由嫡子继承,除非康王妃生不了儿子,才会从庶子中选一个继承人。
  “要是人人都像您这样想得明白了,康王妃也就没这回罪遭了。”秋月不禁摇头感叹。
  “娘娘,您说动手的人会是谁?会不会是康王侧妃。”
  “不知道,总归没安什么好心思。”闵棠摇了摇头。
  “知道当时动手劫道的有多少人吗?”
  “听说劫匪人数不多,不过都是练家子。康王妃出行时,轻车简行,韩夫人是广济寺的常客,此次又只有母女二人同往,带的人并不多。还好韩家的人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不然情况恐怕会更糟糕。”
  那些拦道的人真的是冲着康王妃来的吗?闵棠沉默片刻,转而吩咐秋月。
  “韩夫人和韩九姑娘那边,你亲自跑一趟,挑选些合适的礼物带过去。问一问韩九姑娘,当时的情形究竟是怎样的。记得,是韩九姑娘。康王妃那边,让明月过去瞧瞧。”
  “是。”秋月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她从重华宫里出去,火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府里,韩夫人见一次韩九,就数落她一回,今天已经是第三回了,以至于韩九都能将她的话背出来了。
  “娘,您都说了几百遍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韩九伸出手来,要去拉韩夫人的衣袖,结果被韩夫人避开。
  “你还想有下一次。”韩夫人手指点在韩九头上,真是又矛盾又欣慰。女儿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虽说是轻伤,韩九的胳膊可是见血了的。万一那力道再重些,韩九躲避的速度再慢些,整条胳膊就没了。韩夫人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后怕。她没了胳膊不要紧,韩九还没嫁人的,可不能出事。
  “没有下次了,娘。”韩九趁机抱住韩夫人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撒娇。
  “冤家,仔细你的手。”韩夫人唯恐再次弄伤了韩九。
  “我知道轻重的,娘。轻伤而已,要不是您不许,我是绝不肯在床上躺着的。”韩九冲韩夫人挤了挤眼睛,把韩夫人逗得直摇头。
  母女亲热间,有丫鬟来报。
  “夫人,九姑娘,宫中来人了,是贤妃娘娘身边的秋月姑姑。”
  韩夫人立马将胳膊从韩九的双手中抽出来,连声道:“快请。”                        
作者有话要说:  安心,咱们这篇文不会有麻烦的婆媳问题

  ☆、探病

  秋月一进门; 就给韩夫人见礼,韩夫人连忙请秋月坐下; 吩咐人上茶。两人坐在一起; 互通消息,三言两语就将秋月想知道的遇袭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 闵棠在她离宫前; 特意叮嘱她,一定要和韩九姑娘说一说话; 问一问韩九姑娘当时的情况,秋月不敢忘记。
  “不知九姑娘怎么样呢?我们娘娘一听说九姑娘受了伤; 就想过来看一看九姑娘; 无奈宫妃无召不能随意出宫; 只得命我代她来看一看九姑娘。”
  “凝儿只是胳膊受了轻伤,是我不放心,担心她毛毛躁躁的; 再次伤了自己,有劳贤妃娘娘挂心了。秋月姑姑过来之前; 我正与凝儿说话呢。添香,去请九姑娘过来。”
  “九姑娘既然卧床休息,就不要为我奔波了; 我既是为探望九姑娘而来,哪有让九姑娘为我来回劳累的道理。烦请韩夫人为我引路,我去九姑娘的房里看一看九姑娘。”秋月站起来,韩夫人就知道; 她这是要去韩九的闺房里看人。韩夫人心疼韩九,若不是秋月乃贤妃身边的人,贤妃又是韩九未来的婆母,韩夫人也不想让人将韩九叫起来。秋月愿意亲自走一趟,韩夫人求之不得。
  “秋月姑姑请跟我来。”韩夫人在前面引路,秋月颔首,随其一同前往。
  闺房中,韩九早就接到丫鬟送来的消息,说秋月要来,当即准备一番。韩夫人不同意她起床见客,那就不能伤得太轻了,否则未免给人娇气的印象。韩九可不想还没过门就给未来婆婆和身边的掌事姑姑骄奢不识礼节的印象。因此,特意让丫鬟给她上了点妆,盖去面上的红润,唇色也一同掩去,让她整个人看着苍白憔悴,符合病中人应有的模样,才好公然卧床静养。
  她伤了胳膊,伤口不深,将来痊愈后留疤是免不了的了。伤口如今包扎起来,秋月不可能要求她解开纱布看伤口,确定她伤得有多重,这是一个可以模糊的地方。
  “凝儿,秋月姑姑过来看你了。”人还未进门,韩夫人在房门外就说了一句。有提点的嫌疑,然而秋月眼观鼻鼻观心,跟着韩夫人一起走进韩九的闺房。
  “娘,秋月姑姑。”丫鬟要搀扶韩九起来,却被秋月一把制止。
  “九姑娘只管躺好就是,我奉贤妃娘娘之命,过来探望九姑娘,也是为了安娘娘的心。九姑娘好好养伤,千万别因其他事扯到了伤口,影响了康复。听说九姑娘受了外伤,娘娘特意嘱咐我带来了雪玉膏,对外伤愈合疗效甚好。九姑娘尽早康复,娘娘在宫里也能安心。”
  雪玉膏是宫中御药,因材料难得,即便在宫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黑·市上也有雪玉膏卖,不过价钱居高不下,有钱也难得。韩夫人和韩九一听说秋月带来了雪玉膏,心里都一喜。雪玉膏不但有止血生肌的作用,重要的是让新长出的肌肤光嫩如旧。换言之,韩九担心的伤疤不是问题。
  “这,真是太谢谢秋月姑姑了。”韩夫人连忙接下雪玉膏,对秋月的来访更高兴了。韩九同样高兴。
  “我有几句私话想与九姑娘说,不知方便与否。”
  韩夫人一听,就知道这是秋月今天过来的重点。大约是宫里的贤妃有什么话要与凝儿说。
  “厨房那边还在给凝儿煎药,我必须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放心。秋月姑姑,我失陪一会儿。凝儿,好生陪姑姑说会儿话。”
  “是,娘。”韩九轻轻一笑,示意韩夫人放心,一切自有她,无需担心。
  等韩夫人走了,秋月坐在床边,问出了闵棠特意交代她的那句话:“九姑娘,娘娘特意嘱咐我,定要问一问您,遇袭那日,您是怎么受的伤。”
  秋月话中隐含的意思是,你韩九是受了康王妃的牵连,还是那伙人就是冲着韩家人来的?韩九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抓住了关键所在。
  “因四嫂这一胎怀相不佳,临盆将近,我与母亲特意去广济寺为四嫂求平安符,保佑四嫂这一胎能平平安安的。路上,我们的马车正巧遇上了康王妃,便结伴同行。谁知走到半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伙人,不由分说见人就杀,直逼马车。康王妃那边有护卫护着,匪徒久攻不下,我和娘带的家丁人不多,所以叫人杀了过来。若不是广济寺正好有一名外出化缘的僧人遇见了这事,给寺里发了求救讯号,得到消息的武僧来得及时,康王妃和我们母女二人都难逃一劫。”
  冲着谁来的,即便是韩九也无法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的目的不是谋财,而是为害命来的。
  秋月从韩府里回宫后,当即将韩九的话如数转告闵棠。闵棠点了点头,不知心中在想什么。秋月最近不喜欢见她心中放着事一个劲地琢磨,遂笑道:“娘娘,您道我今天第一次见韩九姑娘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闻言,闵棠果然放下心事,抬头看了她一眼:“难不成她装病?”
  秋月脸上的笑意一僵。莫不是她表现得太明显,闵棠一眼就能看出来?
  “也不是完全在装,韩九姑娘受伤是一定的,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休息,特意在脸上摸了点东西,让她看起来更憔悴。那些事,娘娘以前都玩过,我一看就知道。韩夫人生怕韩九姑娘露馅,带着我进门前,还特意喊了一嗓子。”
  “你就不生气,韩九姑娘糊弄你?”闵棠睨了秋月一眼,嘴唇微翘。
  “小姑娘家家的,我和她计较什么。再说了,没有韩夫人的许可,她也不敢这么做。何况,韩九姑娘以后就是十一皇子妃了,是自己人,我哪能怪她呢?”秋月的性子是有一说一,当然,她这一面仅限于在闵棠面前。重华宫的掌事姑姑,可不是天真烂漫之人能做好的。
  “是个聪明的,知道即便你发现了也不会追究。不过,你可别小看了我这个未来的儿媳。她之前说与你听的那些话,虽然没有告诉我们人是冲她们来的,还是冲康王妃来的,却将当日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几句话就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过程交代得一清二楚,一般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在她这个年纪遇到见血的事,可没办法像她这样能将当时的场面不加个人情绪地描述出来。”
  临危不乱,多少人一辈子也做不到。韩九能有这份心性,这很好。
  “所以,这才是您再三嘱咐我,一定要问一问韩九姑娘当时的情况的原因?”秋月一脸了然。
  “不然呢?”闵棠笑道。
  “我还以为您想从韩九姑娘嘴里找到匪徒的线索。”
  “找凶手是圣上的事。何况,有韩夫人在,该说的能说的,早就交代了,轮不到我让你去打听。”不过,这件事她一定会查清楚,不管是牵连也好,蓄意谋害也罢,韩九是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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