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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烦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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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们两个有心,今天就都留下来陪我用饭吧。秋月,你亲自下厨,给慎行和音音做几个拿手菜。”
  秋月的肉菜风味独特,就是皇后也赞不绝口。这些年秋月轻易不下厨,姐弟二人一听能吃到秋月做的饭菜,面上俱浮现喜色。
  三人坐一桌,欢欢喜喜地吃了一回饭。等华音走了,重华宫里只留下母子二人时,闵棠屏退左右,与秦容说话。
  “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明年就能娶媳妇了。我心里虽不痛快你父皇给你选了那么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为正妃,却不会因此连着几日将这件事记挂在心上。只不过,你父皇这个人的想法,一向难猜。但是有一点,我却是清楚的。他喜欢看我憋屈的样子。我过得越憋屈,他越欢喜。我琢磨了这些年,也没琢磨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我想,我越表现出不满意韩九姑娘的模样,将来你父皇对你们夫妻二人就越能容忍。我知道你的志向,若那姑娘不错,你们要好好过日子,切莫负了人家。”
  “母妃,儿臣不孝,让您操心了。”秦容心中仿佛压了一块石头。他那一年的胡闹,母妃一直记在心中,不曾忘记。到如今,他早已淡忘,母妃仍旧念念不忘,都是他不孝。
  “你孝不孝,我心里清楚着呢。你也别日日挂着我,外面的事情不要荒废了。我给赵祺去了书信,短则两月,长则三月,赵祺就会入京来。往后,他就是你的人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问他。朝廷里的事,你暂时不粘手也好,你的父皇一看就是福寿延绵之人,时常在他跟前晃悠的,可讨不得好。”
  秦容的这些哥哥里,不是人人都能等得了。圣隆帝的寿数少说还有二十年,往长了,也许能活更久。她和圣隆帝相处这么多年,别的不知道,远香近臭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除了成亲稍晚一点的五皇子庄王没有孩子,就是二皇子宁王一直没有孩子。大皇子成王的孩子都满地跑了,晚二人几年成亲的六皇子端王,七皇子瑞王,八皇子魏王都相继有了孩子。九皇子康王的王妃也有了身孕。若是宁王一直没有孩子,闵棠不信淑妃和宁王能坐得住。
  迟早有一乱,秦容就不要牵扯进其中了。
  这些年,宁王娶妻纳妾,女人也不少,就是不见孩子出生,他又不像庄王,不爱红颜醉心男颜。就不知这宁王是不是真的不能生!要是真的,那可真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儿臣明白,父皇没有发话,儿臣绝不插手朝事。”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闵棠挥了挥手,脸上有倦容。秦容见状退下,秋月服侍闵棠梳洗。
  “娘娘,您明明是因为贪凉,多吃了几样凉性东西才导致身体不适,为何要哄十一皇子,说您是为了他故作姿态给圣上看呢?”秋月不懂闵棠那弯弯绕绕的心思,她也不胡乱猜测,直接开口问。
  “我不这么说,他能内疚?他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顾我的感受,就该他多内疚一会儿。”闵棠就见不得圣隆帝那日的得瑟样。虽说她看中了工部侍郎家的四姑娘,并没十成把握说服圣隆帝同意秦容娶四姑娘。她就是不爽秦容一口应下了圣隆帝,就是稍稍犹豫一下,她都好受些。闵棠心知,当日秦容一口应下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不错,可她就是不痛快了。她若不舒坦了,还不许她找点麻烦?
  至于圣隆帝那里,他爱多想,就让他想呗。这父子两人就是日子过太舒坦了,欠收拾!
  韩九姑娘看似弱质纤纤,可等闵棠冷静下来,让人一查,不由得喜笑颜开。韩九姑娘可是韩家人。韩元行武出身,家中小子个个习武,就算是娇宠着长大的韩九姑娘从小也跟着兄长一起晨练。身材娇小玲珑是天生的,看上去弱不禁风,实际上那小姑娘跑起来,一般人根本追不上她。要不然,也不能从韩夫人手上将韩元解救出来。
  韩夫人生了九个孩子,韩九姑娘若有其母一半,秦容的子嗣都不愁。闵棠不知道圣隆帝匆匆忙忙间给秦容挑了韩九姑娘时,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闵棠以为,不管圣隆帝是怎么想的,至少误打误撞给她挑了一个合心意的儿媳妇。
  儿媳妇合心意了,儿子就得好好敲打了。秦容大了,心思越发难猜。不过,他当年能为林三姑娘发誓此生只此一人,如今换了一个韩九姑娘,也当依诺而行。闵棠不反对男子纳妾,若夫妻感情不合,儿子总在媳妇那里不痛快了,纳妾消遣消遣并非不可。可若像圣隆帝这般,弄出一大堆的女人,也闹得慌。孩子的母亲不同,生出来的孩子不同心,骨肉之间能有多少感情?都是她的孙子,闵棠并不希望看到骨肉相残的事发生。
  她的心,这些年是越来越软了。也许,被束缚得久了,再也无法放开来。即便是在后宫这种地方,她都能生出慈悲心肠来。了不得!也许,她真能如母亲的愿,做一个仁善的人。
  从重华宫里出来,秦容回头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门,黯然收回视线。或许在别人眼里,他的母妃地位尊贵,安享荣华富贵,可秦容脑子里却不时浮现一个年轻而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在关外纵马飞驰,在江南水乡划船嬉戏。可是,一道宫门,隔绝了一切。
  秦容合上双眼,压下心中情绪。再睁眼,他的心志坚如铁石。终有一日,他会站到最高处,就像儿时母妃抱着他站在城楼上俯瞰京城一样,陪母妃看最美的风景。
  韩家,是时候去拜访了。母妃既然希望他与韩九姑娘白头偕老,他就不能无动于衷。
  谁知韩家根本不按套路行事,一点也不买他的账。碰了两次壁后,秦容找到华音帮忙。终于在赵祺进京的前一天,秦容如愿和韩九姑娘见了一面。
  之后,韩家再没挡过秦容登门的脚步。不管用什么理由,秦容都能在韩家顺利见到未婚妻。
  赵祺进京后,住在了杏子胡同。进宅的头天,赵祺将他这些年替闵棠打理生意的账本全部交给秦容。秦容接过账本,翻开来一看,吓了一大跳。
  他没想到,当初在仰韶山私下开采铁矿的人竟然是赵祺。那个叫他恨得牙痒痒的又钦佩的,果断使用从西秦购置的火·药炸毁铁矿断后,导致仰韶山崩塌的人会是赵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提早更新了,我忍了大半天没看书,没追剧,没玩手机,现在终于更新完毕,可以撒欢了。
我以后再也不和第一章就打负分的人较真了,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多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十二点才睡,感觉亏了一个亿。

  ☆、释疑

  赵祺替她的母妃做事; 当初是他自家人不识自家人,毁了她母亲的经营; 要不是赵祺认出了他; 他或许就要折在仰韶山了。
  “赵叔,我······”秦容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 说不出口。
  “十一皇子不必自责。仰韶山的事; 贤妃娘娘本就不认为是长久之计。十五年前,我偶然发现了仰韶山里有矿; 私探后发现那里是铁矿就动了开采的心思。娘娘在宫中的日子拮据,便同意了我的办法。挖矿售卖一事; 牵扯太大; 单单建成矿厂; 挖出铁矿就用了三年。找到买家,取得盈利又过了一年。因此这些年仰韶山有矿的事情瞒得很好,可是再隐瞒得当; 总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在同意我开矿的时候,贤妃娘娘就要求我时刻准备好; 若有情况,立刻将矿场毁掉,切不可沾上私采铁矿之事。在您之前; 仰韶山有铁矿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不是您我也会炸毁铁矿。当日,因我贸然炸毁铁矿,差点让您陷入危险中; 我一直自责。还好您没事,不然我就是把命丢了,也无法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
  赵祺说得真心实意,秦容心中的冲击一波接一波。
  “赵叔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秦容一开口,赵祺就知道秦容在乎的是什么。他轻笑道:“如果知道您当时在山中,我怎么都不会冒险炸矿。至少要把您敲晕了带出来再炸。仰韶山山洪暴发后,我的人一直守在外面,后来官兵进山,疏通道路,我的人也进去了,在山里发现了您。那时候我没有接到贤妃娘娘的书信,不敢轻易暴露身份,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所以才对您有所隐瞒,望您谅解。”
  其实,秦容初次进山时,赵祺的人就知道了,不过仰韶山并没有封闭起来,矿厂的位置又十分隐秘,一般人不会到那个地方去。去矿厂的路上,他们设了哨岗,如果有人想过去看,他们的人会将其引开。要是那反复出现的人,就会打晕了带到另一处地方吓上一吓。往年在仰韶山里流传的山鬼吃人的故事,都是他们为了保护矿山不被发现而找人散播的谣言。这些年也有一些胆大的人过来,吃了几次亏也不敢再来。因此当秦容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仰韶山里跑时,立刻就被他的人注意到了。不过秦容身边的人擅长隐匿行踪,他一直没有抓到人。赵祺从前和官家的探子打过交道,发现此次跟在秦容身边的人隐匿行踪的手法与官探相同,赵祺深思熟虑后决定引爆矿山。
  当初他偶然发现矿山,将消息递进宫中,收到的回复就是安全第一。矿山正常运营十余年,他已经累积了一大笔财富,达到了当初的目的,实在没有必要为更多的钱财冒险。赵祺见好就收,遵从闵棠的意愿,彻底毁掉这一场经营。只不过,他是真没料到,那个进山查探的人会是秦容。万幸上天保佑,秦容没事。不然,他们这一场谋划,没了秦容还有什么用?
  “是我莽撞了。”秦容诚心认错。他不但毁了母妃的经营,还差点将他们所有人搭进去了。如果他能再留心一些,或者当初离宫时不那么自大,将他的事情多与母妃说一说,也不会闹出仰韶山的事情来。仰韶山是赵叔的地盘,他的事情母妃不可能不知道。父皇或许不会将他遇险的事告诉母妃,可赵叔肯定会将消息送进来。他的行踪,母妃不难猜。可想而知,当母妃得知他在仰韶山失去踪迹时,心里该多着急。可他回宫后,母妃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您不要再为过去的事自责了。贤妃娘娘当初不想让您知道,就是怕您知道了自责。如今,您也要成亲了,娘娘的意思是,她置下的产业迟早要交给您来打理,早一时晚一时没多少差别。您若一时半会儿没寻到合适的人手,我就给您看顾些时日。等您的人上手了,我还回渭阳城去。”
  “赵叔要走?”秦容微惊,他以为闵棠将赵祺唤过来,赵祺以后就跟在他身边不走了。
  “娘娘说,我的家在渭阳城,根就在那儿。老了,自当落叶归根。”赵祺的父亲本是无根之人,是闵棠的母亲给他寻了一个地方扎根,闵棠愿意让他回去固守着他的根,赵祺感激不尽。
  “好,他日赵叔若老了,我必定亲自送赵叔回渭阳城。”赵祺这样的人才,秦容当然不想他离开。落叶自当归根,朝廷的臣子还有告老还乡呢!什么时候还乡,到时再说吧。
  赵祺看着秦容,唇角微微上扬。娘娘这个儿子,和她很像,又不完全相像。回乡之言,不过试探,若是娘娘,必定尊重他的意愿,十一皇子嘴上虽然答应了他日回乡的请求,却加了个附属条件,得等他老了才能回乡容养。到底是他老子的种。
  自此,秦容慢慢地将外边的事情交给赵祺打理。和赵祺相处久了,秦容觉得赵祺这个人在经济上有天然的敏锐。同样的东西,到了赵祺手上总能获得几倍的利益。赵祺眼光毒辣,处事果断,见好就收,做事留足余地,在京城很快混开了,买了宅子搬出了杏子胡同。
  都说京城的房价贵上天,赵祺却在短短一月内购置了四处宅子。此后又将其中的三处卖出。转手间就赚了一笔。
  而赵祺的到来,也为秦容解决了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素娘的身份。
  那一日,秦容在杏花楼喝酒,偶遇暮驰夫妇。相请不如偶遇,秦容力邀暮驰夫妇在杏花楼喝酒。酒过三巡,正好赵祺带着生意上的伙伴上杏花楼对面的如意斋喝酒。明面上,赵祺与秦容互不相识。不过秦容坐的雅间窗户正开着,坐在对面雅间里的赵祺扫一眼就能将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是夜,秦容收到了赵祺的来信,约秦容第二日在如意斋面谈。第二日,秦容准时赴约,赵祺早早就在如意斋相侯。
  赵祺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您如何识得风门的门主。”
  “风门?我并不曾与江湖中人打过交道。”秦容虽然在外游历过一段时间,却没有结交过江湖人。他的身边一直有圣隆帝的人在,贸然结交江湖人士,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与风门门主有一面之缘,我不会认错的。”赵祺十分肯定。那一年,赵祺商铺中掌柜的收购了一件前朝的瓷器,被赵祺识破是赝品后,赵祺设下一计,引出幕后主使。谁想,幕后主使竟然是个小姑娘。若非赵祺行商多年,看出了问题,他差点栽在了一个没有及笈的小姑娘身上。当年见到风门门主时,那个小姑娘还小,但是眉眼他认得,不会认错。
  “素娘是风门门主?”秦容试探道。
  “素娘?不错,今日与您一起在杏花楼用饭的那名女子正是风门门主。”赵祺将几年前在他的商铺中发生的那件事一一说来,秦容越听眉头拧得越紧,怪不得那一天在街上他只觉得奇怪却抓不住素娘骗人的证据,原来是江湖惯骗。通俗说来,风门就是一群造假贩假的人聚集而成的门派。这样说来,素娘那一手精湛的刺绣工艺也是为了造假练就的,她的本事应该还不止那一点。可暮驰手上有什么值得她瞧上的,居然不惜设计也要委身于暮驰?
  秦容提出这个疑问,赵祺笑道:“一试便知。”
  盗亦有道,风门是江湖门派,就有门派规矩要守。风门的门规即是,你若是破了他们的骗术,那便分文不取,将东西原物归还。这一次,赵祺没有用计策,他们要的是素娘承认她的身份。所以,只需要与素娘打过交道的赵祺出面点破素娘的身份。
  果然,素娘在赵祺主动和她打招呼后,就知道她的身份暴·露了。
  “赵老板和嫂夫人认识?”秦容的好奇不多不少,不会让素娘过分警惕,却足够正视。
  “我并不认识赵老板,人有相似之处,想必是赵老板认错人了。我还有事,不能在外久留,先走一步。”素娘福了福,不急不缓离开。
  “看出来了吗?”赵祺看着素娘的背影,转过头来。
  “嗯。素娘的态度没有破绽。可是,一个普通妇人,被错认成江湖中人,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所以,您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依赵叔所言,风门人才辈出,不但擅长仿造,而且消息灵通。”秦容但笑不语。
  若能收为己用······
  第二日,素娘收到消息。秦容约她在杏花楼见面。
  天行山上,秋风掠过,黄叶纷纷扬扬掉落下来,秋意渐浓。沈适合着的双眼突然睁开来,看着窗外纷纷落地的黄叶,许久。
  “起风了,天要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门是我胡诌的,不过听说以前真有这种门派,就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反正我是不想遇到,哈哈哈哈哈

  ☆、奔丧

  重华宫里; 闵棠从梦中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没有惊动值夜的明月,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赤脚下床; 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夜风习习; 带着凉意。今夜没有月光,星星都被云雾遮挡住了; 像极了那一天; 母亲过世的那一天。
  闵棠这些年很少回忆往事。她总觉得往事不可追,人若一直沉缅于往事中; 又置现下于何处?所以,她努力地活着; 用她的方式守护着她想要保护的人。事实上; 她也做到了。秦容长大了; 春花嫁人生子,有了一个美满的家。秋月,也如愿在她身边; 两人在这深宫中互相依傍。可是,总有些特殊的时候; 会让她的心情不那么平静。
  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临死前为什么要她发誓,不是以她的名义发誓; 而是以母亲的名义发誓:此生必须为善,否则母亲永世沉沦地狱,不得安宁。
  这一夜,她又梦到了这个场景。很多年了; 她都没有刻意回想过母亲过世时的情景,怎么今夜会突然梦到呢?
  翌日清晨,秋月匆匆挑帘而入,脸色凝重。
  “娘娘,老爷病重。”
  “爹爹?”闵棠忽然站起来,又慢慢坐了下去。
  “怎么回事?”
  “近些时候天气多变,老爷年纪大了,不慎着了风寒。一开始,老爷没有立刻看大夫,等到病情加重了,熬不住了才吩咐人去找大夫。大夫开了方子,喝了药一直不见效,昨夜病情突然加重,人已经昏迷了。”
  闵棠放在茶盏上的手好半晌没有动。
  “去含元殿。”
  “娘娘,这不合规矩。”从来没有宫妃因为家中亲人生病就出宫探病的惯例,而且闵太傅一直不受圣隆帝待见。
  “爹爹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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